虐愛小神父

迷羊

古典修真

文案:神學院學生葉方遙滿懷對天主的熱情,興致勃勃去拯救開SM俱樂部的迷途羔羊兼大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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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虐愛小神父 by 迷羊

2018-6-4 06:01

三 .....三天前?  不......不會吧......妳這個變態不會是要來跟我的天主告解妳對我做的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吧?不要啊啊啊啊!
  等等,這個大變態劣跡斑斑有可能還侵犯了其他的男人,我不必太杞人憂天。
  "罪過的是,這個男人是個神父。"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果然是在說我,我不要活了!
  天主,快把妳的耳朵關起來,不要聽他說啊!
  "這個神父有著壹頭烏黑的秀發,綠寶石般的美麗眼眸,他皮膚白皙嫩滑,體態修長動人,真是......真是......"
  真是帥呆了,對吧?哈哈哈......本少爺早知道我是天下第壹英俊,第壹瀟灑的神父了,算妳有眼光!
  完全忘了重點是什麽,只要被人壹誇就暈了頭,就在葉方遙得意洋洋的時候,男人的下壹句話卻讓他憤地差點暈死過去--
  "真是......真是太好上了!"
  王八蛋,我踹死妳!妳快給我住口!
  "不要再說了!神父是天主的仆人,在人間傳播福音的使者,妳怎麽可以對他如此不敬。妳這樣會被天主降罪的。"
  還會被雷公天打雷劈,葉方遙壹邊壓低嗓音,壹邊咬牙叨齒地說。
  "就算會被天主降罪,我還是要找到他。神父,妳認識我剛剛形容的那個人嗎?"
  "完全不認識!"葉方遙毫不臉紅地說謊。
  "不行!我壹定要找到他!我克制不了自己。每次只要想到哪壹夜,我把他壓在身下......"男人突然發出猥褻的喘息聲,"我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在說什麽?
  "我的巨無霸熱狗現在又熱又硬,都快要爆炸了!不信我現在拿出來給妳看。"
  啊啊啊啊!誰要看妳那齷齪下流的東西啊!快收回去!
  可惜男人根本聽不到它的咒罵,還是不知廉恥地拉下拉鏈,掏出了下體開始搓揉起來。
  "那壹夜,我就是用這根大熱狗讓那個神父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我多上他兩次的。"
  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妳多上兩次啊?天主,他誣陷我!
  "每次我插進他那又濕又熱的的小屁股,他就用雙腿夾住我,用屁股緊緊咬住我,哭著求我用力,再用力地操他!"
  嗚......不要說了......
  妳再說下去......我就......我就......
  我就要硬了啦!
  那壹夜,是葉方遙不敢回想的淫蕩狂野的記憶。
  但現在,這個男人用手摩擦下體的淫穢聲音卻讓他仿佛重新回到了那壹夜,血液不由自主地再度沸騰了起來。
  "他最喜歡我幫他口交,每次我壹吸他,三,兩下他就射了,雖然是感覺快了點,好像有早泄的跡象,但這也表示他體質淫蕩,特別適合調教,神父妳說對吧?"
  對妳個頭!敢說本少爺體質淫蕩,適合調教,我叫天主把妳打進十八層地獄,讓我們的閻羅王好好調教妳這個變態!
  "我非常想念他的嘴,不管是他含住我的大熱狗的時候,還是哭叫著求我再操深壹點的時候,那張小嘴都紅嘟嘟的,真是可愛極了!"
  "什麽紅嘟嘟?我又不是豬!"
  "啊?神父,妳說什麽?"
  "沒,沒有啊,我什麽都沒說。"
  "喔,可能是我聽錯了。那我繼續說了。"
  嗚......還有啊?妳這個變態有完沒完?
  "神父,妳看過櫻花嗎?"
  奇怪,這個惡魔怎麽突然變得這麽詩情畫意?
  "有,我在日本看過。"葉方遙老實地回答。
  "太好了!我眼妳形容的那個神父,他的乳頭就像我正電視上看過的櫻花的顏色喔。"
  "自從看過他的乳頭,我就愛上了櫻花。"
  嗚......這是本少爺聽過喜歡櫻花最變態的理由!
  "想像那片片櫻花花瓣落在他光溜溜的身體上,就讓我欲火焚身啊!等他以後成為我正式的奴隸,壹定要帶他到櫻花樹下,好好做上三天三夜!"
  "妳......妳快告訴我妳要去哪裏找櫻花?"
  "我查過了,華盛頓就有櫻花。"
  好!本少爺就算散盡家財也要砍掉華盛頓所有的櫻花樹!
  "不過聽說日本的櫻花更美。"
  啊啊啊!妳這個變態怎麽這麽三心二意啊?
  不管了,天主啊,求求妳發揮神力,讓全世界的櫻花在壹夜之間全部消失吧!
  "喔,不行了,我仿佛可以感覺到我們正在櫻花樹下,我可愛又淫蕩的小神父他那碧綠色的眼珠正流著眼淚哀求著我......進來,求求妳快點進來!"
  男人學著似曾相識的話語,發出露骨的呻吟......
  "哼啊啊......太爽了......接著我這根火熱的肉棒沖進他那銷魂的小屁股裏,我的小神父發出淫蕩的浪叫,他下面那張饑渴的小嘴緊緊地咬住我的大熱狗不放,我邪惡地玩弄他的肉體,故意全根拔出來,讓他淫蕩的小穴空虛地發狂,然後再毫無預兆地全根插入,讓他爽得哭叫不休,求我永遠不要停!
  停!停!我要妳現在就停!葉方遙聽到男人色情下流到極點的話語,簡直羞憤地想壹頭撞死在十字架上!
  "我用力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讓他欲仙欲死,哭著射了不知多少次,然後我也......我也......啊啊啊--"
  男人發出壹聲野獸般德嘶吼,讓葉方遙完全呆掉了!
  救命啊啊啊!!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禽獸該不會在我們神聖教堂裏"那個"了吧?
  "呼......好爽,射了真多,真不好意思啊,神父,把妳們告解室裏的十字架都弄臟了。"
  嗚......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變態的人!而這種人還偏偏被我遇上了?
  我葉方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啊啊啊?
  "好了,我告解完了,心情感覺舒服多了,那我走了,神父,拜拜。"
  男人完全沒有給葉方遙罵人的機會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啊啊啊!妳這個色情狂!變態狂!什麽告解?我看妳根本就是來教堂爽的吧!葉方遙氣得恨不能揍上去踹他兩腳。
  "威利,快點,動作不要慢吞吞的。"
  從教堂另壹頭傳來的聲音讓葉方遙嚇了壹大跳。
  慘了!是他那些堂弟來了!
  "威利,泡妞妳就跑得飛快,叫妳打掃壹下教堂妳就拖拖拉拉的,小心我去報告少主,讓妳吃不完兜著走。"
  "知道啦!我又沒說我不掃,羅哩八嗉的,比那個萊利夫人還像老太婆。掃把拿來啦!今天誰打掃告解室?"
  打掃告解室?
  葉方遙突然想起了壹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啊啊!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打掃!
  "我來掃就行了!"葉方遙突然跳了出來。
  "少主?妳怎麽會在這裏?"吉姆驚訝地看著他。
  "對啊,少主,妳不是應該在床上休息嗎?這粗重的活我來做就行了。"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行!我今天壹定要親自打掃!"葉方遙壹副"誰敢眼我搶,我就眼誰拼了"的樣子。
  吉姆和威利見狀十分好奇。"為什麽少主今天壹定親自打掃告解室啊?"
  難道少主偷偷在裏面藏了女人?兩人賊頭賊腦地向告解室裏面探去。
  在少主故意阻擋,兩人驚鴻壹瞥之下,他們還是眼尖地發現在十字架上有壹道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像是......
  "嘿嘿,少主,我們看見妳泡妞的證據了喔。"
  "對啊,是不是少主上次到那家"搞搞樂俱樂部"認識的小姐啊?"
  "神經病!誰認識什麽小姐啊,妳們要敢再胡說八道破壞本少爺高貴的名聲,我絕不輕饒!"
  "真的沒有?那十字架上的那道白色液體是......?"
  "嗯......這個這個......"葉方遙絞盡腦汁地想。"喔,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因為今天有個老人家來告解的時候太激動了,導致羊癲瘋發作,所以口吐白沫。對,就是這樣。"  "口吐白沫?喔,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啊,少主,是我們想偏了。"吉姆難為情地搔了搔頭。
  "這麽臟的地方本少爺就犧牲壹下,,自己打掃好了,妳們快去掃別的地方吧。"葉方遙壹副愛護屬下的大哥模樣。
  "少主對我們真好,那我們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三個難搞的堂弟,葉方遙立刻拿起抹布努力的擦拭那個大變態在十字架上留下的罪證!
  嗚......這不是第壹次了,上次他祖傳的十字架也是被這個變態弄的慘不忍睹,害他辛苦地洗了半天。
  沒想到這次這個變態又故伎重演,他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身分何其尊貴,為什麽要像個奴隸壹樣蹲在這裏擦那個大變態的精液啊啊啊啊?
  嗚......天主啊,禰就可憐可憐妳悲慘的子民,讓那個超級無恥下流的大變態從此不舉吧!
  位於神學院二樓的院長辦公室裏,壹個緊急會議正在召開中......
  "今天召開會議的目的,是要討論最近鎮上新開的那家俱樂部。大家有什麽意見都可以提出來。"身兼聖彼得大教堂的主神父及神學院院長的普裏斯神父神情口藹地說。
  "院長,自從我們接到鎮民的投訴,我們就開始密切地視察那家搞......搞搞樂俱樂部。"擔任副院長的萊斯神父邊說邊羞紅了臉,"我們發現俱樂部的生意非常好,鎮上的男人有壹半都是他們的忠實客戶。"
  "很好,至少鎮上還有另壹半男人沒有受到引誘。本神父感到非常欣慰。"
  "嗯,那個......另壹半的男人雖然不是忠實客戶,但據我們所知,他們還是偶爾會背著老婆偷溜去的......"萊斯神父擦了擦冷汗。普裏斯神父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普裏斯神父,妳壹定要想個辦法,自從這家俱樂部開張之後,我們斯圖鎮的結婚串立刻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照這種速度下去,我們鎮上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還有,因為老婆發現老公去嫖妓,離婚率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啊!"受邀參與會議的萊利夫人激動地說。
  "我想應該不會這麽嚴重吧?"普裏斯神父柔聲安撫著。
  "當然嚴重了!我們壹定要鏟除這個毒瘤!而且我發現這家俱樂部選擇我們這個壹向寧靜的偏僻小鎮開業,實在是奇怪,我總覺得這個老板壹定別有目的。警長,難道妳沒有派人去做調查嗎?"萊利夫人把矛頭轉向了坐在桌子另壹邊的布雷禰警長。
  "我們做過調查了。那個老板的來歷很神秘,知道他底細的人不多,至少我們就找不到人可以問。我們派了臥底去做調查,可惜裏面的小姐個個對她們老板贊不絕口,直誇他是好人,非常照顧她們這些員工。"布雷禰警長把自己做的調查娓娓道來。
  "開妓院的人渣會好到哪裏?那些下賤的女人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簡直笨死了!"
  "萊利夫人,在天主面前,請註意妳的措詞與風度。"普裏斯神父神情肅穆地說。
  "對不起,請天主原諒我,阿門。"萊利夫人趕忙在胸前畫了十字。
  "奧德蘭同學,妳們奧德蘭家族與斯圖鎮的淵源頗深,歷代都是天主最忠實的信徒及栽們聖彼得大教堂最主要的贊助者,身為奧德蘭家族下壹代的繼承人,我想聽聽妳對處理這家俱樂部的判斷和建議。"
  "啊?這個......"
  葉方遙只要壹想到那個惡魔的笑容就渾身發麻,壹種說不出實恐懼還是什麽的異樣感受就會讓他完全喪失力氣,所以雖然很想站起來大聲地告訴普裏斯神父--"最好的建議就是壹把火燒了那家讓
  我喪失童貞的下流妓院!",但未免秧及妓院裏眾多的無辜,最後他還是只能選擇了比較溫和的方法。
  "普裏斯神父,神愛世人。我覺得就算是妓女也有生存的權利,天主是不會遺棄他們的。"
  "說的太好了。"普裏斯神父重重地點了點頭。
  "普裏斯神父過獎了。"
  "奧德蘭同學不愧為我們聖彼得神學院最優秀的同學,妳的說法正合我的心意。如今我們當務之急不是趕走那家俱樂部的妓女們,而是應該用天主仁慈寬大的愛來感化俱樂部的老板,讓他改邪歸正,帶領他手下的員工走上正途。奧德蘭同學,妳說對不對?"
  "普裏斯神父說的很對。"
  感化那個沒有禮義廉恥的惡魔?我的天啊,神父,妳想得太天真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妳了。"
  "啊?"葉方遙聞言頓時傻眼。
  "大家的意見如何?"
  "對,奧德蘭同學壹向熱心公益,絕對是最佳人選。"萊斯神父投下贊成票。
  "我也贊成,奧德蘭同學有著奧德蘭家族最優秀的領袖氣質,絕對巨完成這件極富挑戰性的工作。"萊利夫人也大力推薦。
  "太好了,奧德蘭同學,這真可謂是眾望所歸,妳應該不會拒絕吧?"普裏斯神父慈祥地問。
  "我拒絕!"
  "啊?"
  葉方遙看到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連忙絞盡腦汁想理由,"嗯......這個......我不行!我還不是正式的神父,怎麽能擔當如此重任。"
  "原來是因為這樣,奧德蘭同學不用擔心,妳雖然還不是正式的神父,但妳對天主的忠心和熱誠大家都有目共睹,用天主的愛和妳無私的心來感化那只迷途的羔羊吧!這件任務雖然困難但卻非常神聖,我決定將它交到妳的手中。"
  啊啊啊!不要啊!普裏斯神父,我錯了,我不該假冒妳,請妳不要這麽懲罰我啊!
  "我......我真的不行......"葉方遙壹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
  "不要謙虛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奧德蘭同學,明天妳就帶著天主的愛,去拯救那只迷途的羔羊吧!"
  [第五章]
  烏雲蓋頂,不見天日。
  今天的天氣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寫照。
  昨晚做了壹整晚惡夢的葉方遙頂著兩個熊貓眼極度郁悶地爬起床。
  雖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實在很想找間廟求神問卦,問問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麽黴,為什麽總是和那個淫窟大魔頭糾纏不清。
  叩叩----
  "少主妳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方遙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氣十足地回答,"進來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賊兮兮地溜了進來。
  "嘿嘿,少主,妳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是啊,看起來比往常更加英挺帥氣呢。"
  "我們少主本來就是天生的王子,那個什麽威廉王子的壹遇到我們家少主就只能靠邊站了。"
  "夠了。壹看妳們三個獐頭鼠目,巧言令色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說吧,妳們到底來找本少爺幹嗎?"
  "嘿嘿,也沒什麽啦,只是我們聽說少主今天要去完成壹個神聖光榮的任務,特地來幫妳加油打氣的。"吉姆笑得非常誠懇。
  "是啊,上次少主為了我們勞心勞力,還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們三個壹直掛念於心,非常想找機會報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誠摯地說。
  "沒錯沒錯,少主是我們心中的神,是我們家族的典範,我們崇拜的目標!"
  "停!"葉方遙受不了地大叫壹聲,"通通給我閉嘴!妳們是從小跟我壹起長大的,屁股上有幾根毛,我會不知道?限妳們在三秒內老實招來,不然我就給妳們好看!"
  "哎呀,少主妳怎麽這麽冤枉我們,其實我們對妳也是壹片忠心,想幫妳分憂解勞罷了。"
  "是嗎?哼,"葉方遙冷笑了壹聲,"說來說去,妳們就是要跟我壹起去那家什麽搞死妳俱樂部,對不對?"
  "少主,是搞搞樂俱樂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妳羅嗦!"葉方遙狠狠地瞪了他壹眼。
  "嘿嘿,少主,妳別生氣嘛,想想看,開妓院的老板哪個是好惹的,況且根據我的老相好麗莎的描述,她們老板可是個武功高手,從小就被她們芝加哥唐人街武術館的師父收為弟子,功夫壹流,妳壹個人去那裏單打獨鬥,不知會遇到什麽危險,如果妳帶上我們幾個,好歹也壯壯聲勢,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對少主無禮。"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好,就叫我這幾個堂弟去保護我!
  就算單打獨鬥我打不過那個魔,人多好辦事,逃總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葉方遙立刻下命令,"今天妳們三個就隨本少爺去宰了那只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象征聖潔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聖經,葉方遙壹行四人浩浩蕩蕩往鎮上最顯著的"地標"出發。
  "歡迎光臨。"
  壹進入大門,訓練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是妳們幾位迷死人的帥哥。"坐在大廳裏等著接客的麗莎唧唧喳喳地跑了過來,"原來妳們是神父啊,這還是我第壹次見到妳們穿神父袍服的樣子呢,真是帥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認識妳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妳好壞喔,竟然裝做不認識我,我是妳的小寶貝麗莎啊。"麗莎完全沒有看到威利的擠眉弄眼,照樣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給我住手!"葉方遙見狀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神職人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小姐,請妳自重,我們今天是來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哎喲,帥哥,妳不要這麽嚴肅嘛。"另壹位妖嬈的女孩上前拉住了葉方遙的臂膀,"妳們可以壹邊在床上和我們尋歡作樂,壹邊散播福音啊。我不會介意天主壹起加入我們的。"
  "哈哈哈......"大廳裏的女孩們聽了直笑。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麽樣的老板就有什麽樣的員工。在那個變態的調教之下,也難怪她們是這副德興。
  "好了,不準再戲弄我們老板的貴賓。"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壹出現,女孩們立刻乖乖地噤聲。
  "這位想必是普裏斯神父昨天在電話上提起的葉神父吧?"格禰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我就是。"
  因為奧德蘭的姓氏太過招搖,依照往常的規矩,在就讀神學院的期間,奧德蘭的家族成員對外壹律使用自己母親的姓氏,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只有鎮上少數幾個人。
  "我們老大已經等妳很久了,這邊請。"
  "好,妳們三個跟我壹起進去。"葉方遙朝他的堂弟們點點頭。
  "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們老大只請葉神父壹人進去......"格禰有點為難地說。
  "我們是奉天主之名來傳播福音的,請允許我們壹起進去。"
  不然我就不進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葉方遙氣憤地想。
  "好吧,既然葉神父如此堅持。來,這邊請。"格禰臉上還是掛著十分溫和的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
  葉方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完全沒看見他幾個堂弟跟小姐眉來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勢。
  "歡迎聖彼得大教堂的葉神父大駕光臨,本俱樂部真是蓬壁生輝!"坐在辦公桌後方的秦振揚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來,請坐請坐,把這裏當自己家壹樣,不要客氣。葉神父,妳要不要來點什麽?還有其他幾位神父,想喝點什麽?威士卡還是伏特加?我們這裏調的雞尾酒也很不錯哦。"
  "太好了,那來被血腥瑪麗吧"
  "我要長島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塊。"
  "妳們幾個給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壹個大喝,嚇得趕緊閉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葉方遙的齒縫裏擠出來的。
  "喔,對不起,我忘了。"秦振揚換上無辜的笑容。"那就來杯春茶吧,格禰,上茶。"
  "是,老大。"
  格禰從桌上茶壺裏倒出了壹杯茶。
  "等壹下!什麽是春茶?"葉方遙警惕地問。
  "葉神父,妳真是的,"春茶"顧名思義也知道是春天采下的茶,這麽簡單妳都不懂?"格禰故意用鄙夷的口氣問。
  "真的是這樣嗎?"葉方遙狐疑地盯著那個魔頭。
  秦振揚聳了聳肩,"妳害怕的話可以不喝。"
  "開玩笑,本神父會害怕?"極愛面子的葉方遙在幾個堂弟面前豈能示弱,"來,我喝給妳們看!"
  他咕嚕咕嚕地壹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裏的"春茶"。
  "太好了,葉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禰大力稱贊。
  雖然覺得這個馬屁拍得有點奇怪,葉方遙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了,現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葉神父壹本正經地說。
  "是的,是應該來談談正事了。首先,我要對聖彼得大教堂對我們俱樂部的關心,表示真誠的感謝。"
  "妳太客氣了。天主是仁慈的,它關心每壹個子民。"
  "再來,我要感謝妳們教堂的神父。我前兩天去到妳們教堂進行告解,心靈得到了極大的解放。我覺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進行壹次告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秦振揚壹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等壹下!"葉方遙臉上冒出幾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絕對隱密的地方進行,而且不適合有這麽多人在場。秦先生,我看妳還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妳們教堂告解吧。不知這次我會遇上哪壹個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來了,肯定要找我們普裏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壹定能誠心地聆聽妳的告解。"威利極力推薦。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這個魔頭真的去找普裏斯神父告解,那我的壹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我來我來!本神父來為妳進行告解儀式就行了。妳們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邊倡聲說,"我們不能離開啊,我怕待會妳們壹個談不攏,這個武功高手會對妳不利。我們要留下來保護妳。"
  威利盡管愛玩,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我叫妳們出去就出去,羅索什麽?"葉方遙害怕那個變態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簡直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將他們壹腳踹出去。
  "好好,我們走就是了,妳別生氣。"威利拉著其他兩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們的葉大神父說告解要絕對隱秘,格禰,那也請妳先出去吧。"秦振揚壞壞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妳有壹個愉快的早晨。"格禰也回以邪惡的壹笑。
  等到辦公室裏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方遙突然感到整個空間空氣稀薄,充滿了致命的壓迫感。
  "我先警告妳喔,妳不要想碰我壹下。"葉方遙將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對著他。
  "妳當我是吸血鬼啊?拿個十字架就想嚇唬我?"秦振揚差點爆笑出來。"還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妳,妳的十字架上還沾滿了本大爺的精液昵!哈哈哈......"
  "啊啊啊啊!妳胡說!我已經把這個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絕對沒有!"葉方遙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麽含著眼淚,忍辱負重地將他那可憐的,沾滿這個惡魔精液的寶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潔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好好,別激動,吼了這麽久,應該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秦振揚順手倒了杯水給他。
  "哼,我是口渴,但妳別想騙我,白癡才會喝妳給的水,我要喝剛剛的茶。"葉方遙自以為聰明地給自己倒了壹杯"春茶",壹飲而盡。
  "中國有壹句話是這麽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妳在那裏賣弄什麽成語,誰是君子啊?妳嗎?哈哈哈,別笑掉我的大牙了。"葉方遙誇張大笑三聲。
  "本來想送妳杯水沖淡藥性,妳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藥性反而加倍了,妳耳朵有沒有感覺癢癢的?
  "奇怪,我耳朵癢癢的妳怎麽知道?"葉方遙聞言大驚。
  "因為妳喝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剛準備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當然知道癥狀了,嘿嘿......"秦振揚笑得有夠邪惡。
  "春茶不就是春天采收的茶嗎?為什麽喝了耳朵會發癢?"
  "是春天采收的茶沒錯啊,只不過我們還加了春藥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妳又騙我!"
  嗚......怎麽辦,現在全身都癢起來了......
  哎呀,好癢啊,耳朵癢,胸口癢,小雞雞癢,尤其是......屁股更癢!
  葉方遙渾身瘙癢難耐地胡亂抓著身體各部位的癢處。
  "妳這下流的大變態!快把解藥交出來!"全身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的葉方遙痛苦地大叫。
  "我可憐的小神父,別擔心,只要妳在這紙上簽名,我立刻奉上解藥。"秦振揚揮著手上的紙張,笑笑地說。
  "妳作夢,我什麽都不會簽的!"葉方遙才不會笨到簽下這惡魔給的東西。"
  "那好吧,本大爺就只好在這裏欣賞我們葉大神父跳脫衣舞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賞。
  秦振揚說的沒錯
  葉方遙已經癢到受不了,開始脫起衣服抓癢了。
  "啊啊......不行了......癢死我了......啊啊......"
  眼淚從葉方遙俊秀的臉龐滑落,被胡亂扯開的神父袍服再也掩蓋不了底下已經高度發紅發燙的誘人肉體。
  "想要解了嗎?"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丟掉了。"
  "想要,給我,求求妳給我!"葉方遙難受地在地上打滾,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簽下名。"秦振揚將紙筆拋到它他面前,壹點也不臉紅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點!"
  "好,我簽我簽!"
  淚眼模糊的葉方遙連看都不看就抓起筆胡亂地簽下自己的姓名。
  "什麽鬼畫符?妳該不會亂簽來唬弄我吧?"秦振揚壓根看不出他簽了什麽。
  "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筆簽名!求求妳快把解藥給我吧!"葉方遙哭叫著。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妳。我的小奴隸,來,到主人這裏拿解藥。"秦振揚用魅惑的嗓音下達了命令。
  雙腳軟到站不起來的葉方遙流著眼淚,四肢並用,掙紮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藥呢?解藥在哪裏?"
  "解藥在這裏!"
  秦振揚眼裏閃過壹絲瘋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壹鞭揮了下去--
  "嗚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滿地打滾的葉方遙發出淒厲的哭叫。
  "要我停嗎?我的小奴隸。"秦振揚繼續揮動著手上特制的,布滿小細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點,再用力點打我!"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殘破不堪,壹條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葉方遙白嫩的肌膚上。
  但他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癢的感覺就會轉化為難以形容的快感。
  葉方遙像只誘人的蛇壹般在地上翻滾扭動,無比饑渴地迎接男人每壹次瘋狂的鞭打!
  "就知道妳會喜歡,"秦振揚蹲下來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紅腫發癢的乳頭,讓身下的少年發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發春茶",可是我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春藥,專門為妳這種淫蕩的小奴隸準備的。而這讓妳爽得死去活來的鞭子......"
  秦振揚的手柄轉而逗弄另壹顆同樣渴望被蹂躪的乳頭。"叫做"開春鞭"。也是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調教道具,專門為我這種擁有小奴隸的主人準備的。怎麽樣,喜不喜歡主人用這個道具淩虐妳啊?"
  秦振揚說完站起身來,又是壹鞭狠狠掃了下去--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
  弓起身子,扭動身體,葉方遙瘙癢的肉體在男人的蹂躪下呼喊出毫不掩飾的快感。
  "說我是妳的主人,說!"
  "嗚......不......我不能說......"不管是身為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葉方遙都不能說出口。
  "可以的,妳這淫蕩的肉體早就承認我是妳的主人了,來吧,說出來我會讓妳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說是嗎?"秦振揚冷笑壹聲,壹鞭揮過去,皮鞭的頂端尖刺準確地落在了葉方遙高高翹起的肉棒上!
  "嗚啊啊啊--"被壹鞭擊中要害的葉方遙像被強大的電流貫穿壹般,下腹壹陣急促的痙攣,眼看就要將滿囊的精液噴發出來--
  "妳作夢!"男人壹腳踩在他抖個不停的性器上,"不說出我想聽的話,妳休想痛快地射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充滿無與倫比的氣勢,葉方遙不懂為何他被如此殘酷的淩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與快樂?
  透過滿溢著情欲的淚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臉龐,葉方遙說出了清醒後可能會令他痛不欲生的瘋狂話語--
  "......主人......妳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妳是我的奴隸,這壹生都是我的奴隸!"
  "我......我是妳的奴隸......這壹生......這壹生都是妳的奴隸!"
  聽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揚的心裏湧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及相對的......
  淩虐欲望。
  "從今天開始,沒有主人我的允許,妳再也不能自由地射精!現在,我的小奴隸,主人允許妳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後的扳機,葉方遙哭著抓住了他的腳,用瀕臨爆發的肉棒劇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亂地射精了--
  [第六章]  原本奉天主之名來拯救迷途羔羊的大神父卻被羔羊當早餐吃掉了。
  而且還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葉方遙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等他壹覺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窗外的滿天星星。
  嗚......這是哪裏?我要回家!
  葉方遙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像個私人寢室,而不像那種接客用的營業場所。
  超大尺寸的床上鋪著黑絲絨的床單,讓全身光溜溜的葉方遙感覺自己像只陷入黑色魔掌的被剝皮的小肥羊。
  早上壹幕幕羞恥的畫面像電影般在自己眼前播放,讓葉方遙差點沮喪地放聲大哭。
  我......我說了什麽?
  我承認那個惡魔是我的主......主人?
  而我這壹生都是那個惡魔的奴......奴隸?!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嗚......我的天主啊,禰怎麽可以對我這麽殘忍,讓我陷入如此恐怖的窘境。
  禰派我來拯救的根本不是什麽迷途羔羊,而是專門獵殺我這種純潔小羊的變態大野狼啊!
  我知道我這個大神父沒用,沒有完成感化那個惡魔的神聖任務,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嘛,禰這次能不能讓我先逃了再說啊?
  啊?妳說什嘛?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偉大的天主啊,妳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宇宙無敵超級大好神!
  就在葉方遙手舞足蹈地準備開溜的時候,他發現了壹個悠關他壹世英名,十萬分嚴肅的問題。
  我的衣服呢?
  嗚......那個大變態把我的神父袍服拿哪裏去了?!
  在整個房間裏拼命地東翻西找,葉方遙只發現了那個惡魔的整個衣櫃的衣服,而他的神父袍服卻連塊布也沒看到!
  嗚......天主啊,禰該不會要我穿這個惡魔的衣服逃亡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種俗斃了的大紅襯衫,我才不穿啦!
  看看滿衣櫃大紫大紅壹看就知道是妓院老板才會穿的騷包衣服,葉方遙就快吐血了!
  可是......不穿這個惡魔衣服的話,難道要他在街上裸奔?還是裏著床單逃出去?
  嗚......穿就穿,反正不要被人看見就好。
  出身歐洲貴族世家,對穿著品味極為挑剔的葉方遙哭喪著臉,隨便抓了件黑色T恤就往身上套。
  嗚......這個沒品味的變態!為什麽連件最簡單的T恤都要印個女人的大屁股?
  可惡,算了算了,至少現在有衣服穿了。
  可是接下來......
  內褲怎麽辦?
  嗚......我不要穿那個變態的內褲啦!
  想到要穿曾經沾有那個惡魔的尿液或許還有精液的內褲,葉方遙就好想去壹頭撞死!
  就在葉方遙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忍辱含羞地穿上壹件大紅色的內褲後,壹個他這輩子,喔,不,連下輩子都打死也不願意看見的惡魔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哈羅,我的小奴隸。"秦振揚滿面春風地看著他。
  "妳妳妳--"葉方遙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嘖嘖,這麽想念主人我啊?竟然在我不在的時候穿上主人的衣服,還連我的內褲都穿上了?真是個淫蕩的小奴隸啊!看來主人要好好努力滿足妳了。"
  "妳閉嘴!誰是妳的奴隸啊?妳不要胡說八道!"葉方遙打算來個"口說無憑,打死不認帳"!
  "哼,早知道妳這個狡猾的小騙子會來這壹招。主人我早就有準備了。"秦振揚從口袋裏掏出壹張紙笑咪咪地說,"看看這是什麽?妳的親筆簽名喔。"
  "哈哈哈......少騙人了,我什麽時候簽過這種東西?妳--咦?怎麽真的是我的簽名?!"葉方遙看到白紙上壹個非常熟悉,龍飛鳳舞的簽名差點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怎麽?不記得這個了?好,那主人就再念壹遍給妳聽,妳仔細聽好了。
  本人自願成為秦振揚主人的奴隸,並嚴格遵守以下奴隸守則:
  壹,主人是至高無上的。
  二,主人的肉棒是無比尊貴的。
  三,主人的調數是不可違逆的。
  四,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五,奴隸的小菊花和小雞雞是只供主人享用的。
  六,奴隸的壹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  如有違背以上守則,願接受主人壹切懲罰,以表真誠的懺悔。
  怎麽樣?記起來了嗎?以後每天早上起床和睡覺前都要背誦壹遍,聽到了嗎?"
  "哇哇--不要啊--"葉方遙像個小孩壹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妳這個大惡魔!大變態!妳誘拐良家少男,逼良為娼,妳不是人!妳是禽獸!"
  "竟然敢罵我?好啊,才剛念完奴隸守則,妳就立刻犯了第壹條。"
  秦振揚像老鷹抓小雞壹樣地壹把將他從地上抓起,重重拋到床上--
  "啊啊啊--妳要幹什麽?妳不要過來!"葉方遙嚇得在床上四處亂爬。
  "還想跑?"秦振揚冷笑著撲在他身上,三兩下就制服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妳這個變態快放開我!不然我叫天主把妳打入十入層地獄!"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完全鬥不過這個野獸的葉方遙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還不知悔改?好,主人今天就好好讓妳這個頑劣的小奴隸記住教訓,讓奴隸守則永遠刻在妳的腦袋裏!"
  秦振揚不知從哪裏變出了壹根看不出是什麽東西的棒子。
  "那......那是什麽東西?"
  已經吃過無數次虧的葉方遙這次總算學乖了,打死也不敢再碰壹下這禽獸拿出的變態玩意兒。
  "這個是研發部最新發明的屁屁擴張玩具--"愛的小氣球"。我的小奴隸,妳今天有福了,可以搶先享用,這可是還未正式上市的好東西喔。"
  "嗯......我們神學院有教,好東西要讓別人先享用,不可自己獨享。先生,妳就盡管拿去用吧。"
  "那妳們神學院有沒有教,簽了契約就要守信?否則連天主都唾棄?"
  "嗚......我是被妳騙的,那不算不算啦!"
  "管妳那麽多,簽了就是簽了。如果妳敢賴,我就把這份契約貼到烙大網站,尤其是妳們神學院的網站,妳看如何?"
  "嗚......不要啊!我不耍賴就是了。"
  "乖,我的小奴隸,只要妳乖乖地遵守奴隸守則,主人保證妳會很快活的。"
  快活?是快死才對吧!
  看到小奴隸愁眉苦臉的樣子,秦振揚只覺得可愛極了,可愛到令人忍不住想對他......
  "自己把內褲脫掉!主人要把"愛的小氣球"插進妳的屁股裏!"
  "嗚......不要不要!"葉方遙嚇得大叫。
  "還敢說不要?把奴隸守則第三條念壹遍。"秦振揚把契約拿到他面前。"快念!"
  嗚......這就是有把柄落入惡魔手裏的下場嗎?
  "嗚......好嘛......我念就是了。主...主人的調...調教是不可......不可違逆的......"葉方遙坑坑疤疤地把第三條奴隸守則念完了。
  "很好,那脫不脫?"
  "嗚......脫......"葉方遙邊紅著眼眶,邊脫下了那件紅色內褲。
  "為了懲罰妳這麽拖拖拉拉的,我要妳把屁股掰開,自己把這東西插進去!"
  "嗚......能不能--哇哇--""不要"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方遙就被壹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得哇哇大叫!
  "快點!"
  "嗚......好嘛。"
  可惡,這個惡魔,給本少爺記住!等我脫困,壹定花錢找十個殺手幹掉妳,拿回那張"不平等條約"!
  "愛的小氣球"這端有個特殊構造的小型球體,整根棒子直徑不到兩公分,長度大約十公分,看起來就像個小型麥克風。
  秦振揚所擁有的小奴隸正含著憤恨又不甘心的淚水,慢慢地,壹寸壹寸地將棒子送進自己屁股裏。
  小小的菊花穴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秦振揚溫柔地撫摸著那渾圓緊實的雙臀,輕輕地說,"疼嗎?"
  雖然並不怎麽疼,葉方遙還是大聲喊痛,"疼死了!疼死了!"
  "小騙子!"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我什麽都還沒做,怎麽會疼?"
  男人寵溺的微笑和親膩的舉動讓葉方遙的臉莫名奇妙地紅了紅。
  "反正......反正我就是痛嘛。"
  "好了,別撒嬌,"秦振揚臉上的笑容轉成邪惡的微笑,"明天就這樣帶著主人送妳的小玩具去做彌撒吧!"
  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鎮上的居民壹如往常地聚集到聖彼得大教堂做彌撒。
  華麗聖潔的教堂裏,氣氛平和莊嚴。
  普裏斯神父正在講臺上以慈祥感性的聲音為眾人布道......
  "少主,妳怎麽了?妳平日不是最愛做彌撒嗎?怎麽今天壹臉苦瓜?"吉姆看著站在身旁的俊美少年,不解地低聲問道。
  "少......少羅唆。"
  如果妳的屁股也被棒子插了壹整晚,我看妳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沒錯,因為害怕那個惡魔真的把那張奴隸契約公布出來,葉方遙逼不得已聽從了他的指示,從昨晚到現在壹直插著這個什麽"愛的小氣球"。
  我呸,我看是"虐的大渾球"才對吧!
  "天啊,少主,妳看,是搞搞俱樂部的秦先生來了!"吉姆驚訝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慘了,怎麽麗莎她們那群姐妹淘也都跟著來了?!"威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今天的彌撒好熱鬧喔,呵呵。"如今也只有笨蛋葛雷才笑得出來。
  死定了......
  自從看到那個惡魔在教堂內出現,盤旋在葉方遙腦海中的只有這三個字。
  天主啊,難道我的懲罰永遠沒有盡頭嗎?嗚......
  男人脖子上帶著條金項鏈,穿著大紅色的襯衫,緊身的深色牛仔褲,襯衫扣子有壹半都沒扣上,露出金蜜色的結實胸膛。
  雖然這些衣服在衣櫃掛著的時候,看起來十分俗氣,但葉方遙不得不承認,穿在這個下流的淫窟大魔頭身上還是挺好看的。
  教堂裏的氣氛因為這個狂妄男人和壹班濃妝艷抹女人的出現而變得極度詭異。
  但讓教堂裏的婦女稍稍松了口氣的是,這些女人至少沒有袒胸露背。
  看到這群像外星人壹樣稀有的"貴客"出現,葉方遙觀察到普裏斯神父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沒有絲毫不悅。
  "看來今天我們有新朋友加入了,歡迎歡迎,請坐。"普裏斯神父和藹地說。
  秦振揚點了點頭,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領著壹班旗下的小姐們囂張地走到禮堂前面。
  原本坐在前排座位上的民眾壹看男人來,就像看到鬼壹樣,紛紛逃命似地爬起來讓座。
  秦振揚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照樣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並且不忘對葉方遙投去壹個詭異的眼神。
  嗚......妳這個惡魔!天主在上,妳想對我做什麽?我的天主壹定會保佑我的!我才不怕妳!
  "少主,妳怎麽了?怎麽抖得這麽厲害?很冷嗎?"葛雷呆呆地問。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普裏斯神父悠揚的布道聲再次回蕩正數堂裏,他別有深意地對著略顯不安的群眾說,"主耶穌說:"我在等著妳們來看我";又說:"凡妳們為我弟兄(姊妹)中最小的壹位所做的,就是為我做"。"
  就在葉大神父陶醉地沈浸在天主的慈悲時,體內壹個讓他毛骨悚然的變化卻在瞬間讓他差點失聲大叫!
  這是什麽?這是什麽?
  好恐怖好恐怖!
  插在屁股裏的"愛的小氣球"不知為什麽竟然慢慢地膨脹起來,將葉方遙小小的腸道擴張到了極限,害他腸子像要被撐破似的,差點在眾人面前痛得哀哀慘叫。
  嗚......為什麽會這樣?這個東西放在我屁股裏壹整個晚上都沒事啊,為什麽現在會突然像吹氣球壹樣膨脹起來?
  怎麽辦?我快撐不下去了!
  好痛好痛......求求妳......救救我......救救我......
  被強烈的痛苦折磨地神智渙散,葉方遙下意識地向那個充滿絕對存在感的男人投出求救的信號。
  看到白磁娃娃般俊美的人兒站在神聖的天主殿堂上,兩眼濕潤,穿著神父袍服的他看起來多麽的聖潔美麗。
  但......
  這個人是我的奴隸!
  他那淫蕩的屁股裏還插著我調教他的玩具!
  我要讓妳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都看看,這個最甜美放蕩的小神父不屬於天主,他--屬於我!
  秦振揚拿出口袋裏的遙控器,對著天主的聖像綻放了壹個天使的微笑,然後......
  啟動最強檔!
  哎呀--
  神學院裏最優秀,最受矚目的年輕神父突然的暈厥讓肅穆的教堂頓時壹陣騷動。  "天啊,少主,妳怎麽了?"葛雷蹲在葉方遙身邊,驚慌地叫著。
  "快,快把少主擡到醫務室去。"吉姆也慌了手腳。
  "我來抱吧,我力氣比較大。"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準碰他,我來。"
  秦振揚突兀的出現讓現場壹陣鴉雀無聲。
  "秦先生,這裏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不好麻煩妳。"普裏斯神禮貌的說。
  "神父別客氣,昨天葉神父專程去我那裏"布道"了壹整天,非常辛苦,可能太累才會暈倒的。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妳就讓我盡點力吧。麻煩各位讓開"秦振揚壹把抱起自己暈厥的小奴隸。
  "秦先生真是個仁慈的好心人。"
  "哪裏。能為神父服務是我的榮幸。"
  "我們來帶路。"
  吉姆三人帶著秦振揚,秦振揚後面又眼了壹班鶯鶯燕燕,壹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教堂後方。
  "秦先生,再往右走就是我們的醫務室了。"
  "妳們神學院的醫生行嗎?我看這樣吧,我那裏有聘請了壹個極高明的醫生,我還是帶葉神父回去吧。"
  "啊?這樣不太好吧?"威利不放心地說。
  "有什麽不好?妳敢懷疑我們老板的人格?"
  麗莎等人母老虎般地瞪著威利。
  "我......我沒這麽說啊。"
  "放心,我保證不會傷他壹根頭發。"秦振揚真誠地說。
  麗莎等人聞言暗自竊笑。
  是啊,可憐的葉神父壹根頭發都不會掉,但"小菊花瓣"會不會掉光光,那可就不知道了......
  [第七章]
  溫柔的手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葉方遙在迷迷糊糊的夢境中,仿佛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
  "不準再裝死,我已經將小氣球縮回原狀了,妳這個愛演戲的小奴隸,快醒來。"低沈的男聲意外地動聽。
  這個男的是誰啊?他怎麽知道我愛演戲?
  想當年啊,我在臺灣高中讀書的時候還是話劇社社長呢。
  我導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麽的轟動,簡直壹票難求啊!
  就在葉方遙沈浸在"輝煌"的過去時,體內卻倏地傳來壹股異樣的感覺--
  天啊--
  嗚......我想起來了......我屁股裏還插著那個大變態逼我放的"虐的大渾球"!
  "氣死我了!妳快幫我拿出來啦!"葉方遙猛地張開眼睛。
  果然,壹張邪惡地像撒旦壹樣的臉龐出現在也眼前,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咦?不對啊,我不是教堂參加彌撒儀式嗎?為什麽現在竟然被這個惡魔抱在懷裏?
  還有,這個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墻上還掛著壹堆奇形怪狀東西的地方到底是哪裏啊?
  "難道......妳--妳綁架我。"
  "綁架?我綁架個窮不拉嘰的神父幹什麽?妳們天主會付贖金嗎?"
  什麽窮不拉嘰,說出來嚇死妳,本少爺可是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的第壹百零八代繼承人,身價難以估計,妳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隸,窮就窮有什麽關系,不必用這麽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主人。"
  什麽楚楚可憐?我這是價限鄙視的眼神,妳懂不懂?
  因為不能說出自己的身分,葉方遙只好用力地瞪著眼睛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好了好了,看妳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要再難過了,沒有錢也沒關系,妳什麽都不必擔心,主人會養妳壹輩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壹霎那顯得十分溫柔。
  葉方遙的心突地像脫離掌心的青蛙繃繃亂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麽突然失去控制?
  還是找個機會回我們紐約的奧德蘭醫院好好做個詳細檢查比較保險。
  "怎麽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來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揚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
  "少羅唆!快把這個變態東西拿出來啦!"葉方遙臉紅地趕緊轉移話題。
  "對主人講話又沒規矩了。"秦振揚懲罰性地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壹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妳幹嘛老是打我屁股?"葉方遙氣得大叫。
  "妳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隸,主人照樣可以打妳屁股。"
  "為什麽都是妳說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妳回去背的奴隸守則,妳到底有沒有背啊?把第壹條念出來給主人聽!"
  "妳幫我把那個淫球拿出來,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談條件!找死!"
  秦振揚拿出口袋裏的遙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開到了最強檔!
  "嗚啊啊啊啊--"
  腸道內的小型球體突然在壹瞬間暴漲到拳頭般大,撐開了少年的腸道,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嗚......妳快拿出來!我快死了!嗚......"葉方遙痛得直掉眼淚。
  "還敢不敢跟主人談條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嗚......"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葉方遙哭哭啼啼地念了起來。"第壹條是......主......主人是至......至高無上的。"
  "沒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說了就算,清楚了嗎?"
  嗚......妳這個獨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現在妳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了吧?嗚......真的好痛。"葉方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嗯,看在妳誠心認錯的份上,主人這次就饒了妳。"秦振揚掏出遙控器,按下關閉鍵。
  這個小奴隸後庭剛開發,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麽久也夠他受的了。
  "快點快點!"葉方遙痛得實在受不了了。
  "快什麽?我不是已--"秦振揚臉色微微壹變。怎麽了?氣球還沒消下去嗎?
  "好痛好痛喔......我已經認錯了,妳為什麽還不放過我?"
  "妳什麽妳,要叫主人!"秦振揚沈下臉訓斥他的小奴隸,內心卻不禁壹陣慌亂。
  該死!怎麽搞的?明明已經按了關閉鍵啊。
  葉方遙的臉色愈來愈慘白,忍不住哭著抱緊他,"嗚......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裏,秦振揚的心像被什麽狠狠劃了壹刀!
  研發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麽鬼?!
  "妳給我待在這裏不準動,主人馬上回來。"秦振揚氣勢洶洶地往門外沖去!
  大中午,研發部唯壹的值班人員麥可正準備悠閑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隨著壹聲巨響,大門被重重地踹開了!
  "限妳三十秒內給我把這個破遙控器修好,否則我讓妳死的很難看!"秦振揚壹把將控器丟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緊緊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麥可雙手發抖地拿起遙控器壹看。"老......老大......這......這......這我不會修......"
  "妳說什麽?"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麥可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是芝加哥研發總部送過來的最新樣品,我們這裏沒有人會修啊。"
  秦振揚楞住了。
  "管妳那麽多!妳立即給我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小氣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隸出了什麽事,我就唯妳是問!"
  "老大妳放心,不會出什麽事的。說明書上有寫,即使不用遙控器,就算開到最強檔,只要經過五個小時氣球就會自動縮小。"
  "什麽?!五個小時?絕對不行!我現在就要把它拔出來!"
  麥可連忙說,"不行啊,老大,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調教用品,硬拔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為了防止奴隸自行拔出,特意設計成這樣。"
  "混蛋!誰叫妳們做這種變態的設計?"
  "嗚......上次是老大妳說誰的設計不夠變態,就炒誰的魷魚啊......"
  麥可擡起頭,老大已經不見蹤影。
  該死!
  竟然敢把還沒成熟的研發產品拿給老子。
  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小奴隸還要受五個小時的活罪,秦振揚就恨不得立刻沖回芝加哥總部,把那群白癡全給宰了!
  秦振揚沖回到地下室,壹打開門就聽見葉方遙痛苦的啜泣聲。
  "嗚......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壹定乖乖聽妳的話......求求妳饒了我吧......"葉方遙掙紮地爬到他身邊,哭得好不傷心。  秦振揚有壹剎那不知怎麽開口。
  "嗚......主人......妳饒了我吧......我以後壹定乖乖遵守規定......主人......"葉方遙哭著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寶貝,妳再忍耐壹下,氣球就會自動消了。"秦振揚低頭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
  "嗚......還要忍耐多久?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個小時就好。"
  "五個小時?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妳家祖墳嗎?妳為什麽要這麽整我?我恨死妳這天殺的王八蛋!"葉方遙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大罵。
  秦振揚黑著壹張臉不發壹語。
  "老大,壹切還好吧?"格禰聽說今天老大大發雷霆,連忙趕來老大最近剛花重資興建的"私人調教室"關切。
  壹踏進門內,卻聽到葉神父在哭罵不休......
  "嗚......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妳......妳快把球拿出來,不然我就......我就......"
  葉方遙的罵聲愈來愈弱,最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秦振揚鐵青著臉彎身將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緊緊抱進懷裏。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藥來,動作快!"
  格禰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還從沒見過老大這麽憤怒焦急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老大,要不要順便幫妳拿點鎮定劑?"
  "滾!"
  。。。
  葉方遙不知自己最近是哪裏得罪了天主,還是今年犯太歲。
  不然他壹個高大健壯的大好青年怎麽會把暈倒當成是家常便飯?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他當我是橡皮做的充氣娃娃嗎?
  什麽東西都往我裏面塞!
  嗚......總歸壹句話,誰遇上這個變態就倒大黴!
  "醒了?"秦振揚輕輕地撥了撥他額前的瀏海。
  "對,我醒了!怎麽樣?葉方遙睜開眼,壹副豁出去的樣子,"這次妳有什花招盡管使出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妳!"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隸,老子抱了妳整整五個小時,手都麻了,妳不但不知感恩,還敢跟我囂張?
  "是嗎?這可是妳說的。"秦振揚冷冷壹笑,往門外大喊,"把我們最新設計的"愛的橄欖球"給我拿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大驚失色,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妳不要喊啦!"
  嗚......剛剛壹顆什麽"愛的小氣球"就差點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撐破了,萬壹來個"愛的橄欖球"我不就要脫肛!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麽能死得那麽不入流!
  "怎麽?小奴隸剛剛不是說什麽都不怕?"
  "嗚......主人......我錯了......妳不要這樣......"
  "小奴隸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葉方遙以前在高中書上讀過壹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決定今天要拿出來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會懲罰妳的。妳今天受的罪也夠多了,主人不會對我的小奴隸這麽殘忍的。"秦振揚像拍小狗壹樣地拍了拍他的頭,"來,把屁股翹起來。"
  "嗚......妳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為什麽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騙子!"葉方遙激動地大喊。
  "淫蕩的小東西!"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誰說主人要插妳屁股了?我是要幫妳擦藥。"
  "擦藥?我已經不痛了啊,那個小氣球不是拿出來了?"葉方遙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放在床頭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妳過來,主人再在裏面擦點藥,以免妳發炎。"
  "嗚......妳為什麽不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等我醒過來才做?"
  這個大變態,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爺!
  "喔,主人懂了,原來我們家小奴隸比較喜歡被迷奸。"
  "妳胡說八道!"葉方遙臉紅地大叫。
  可惡,這個低級的變態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妳受傷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懲罰妳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舉,下次妳再這樣,主人絕不輕饒!現在,立刻給我把屁股掰開!"
  看到男人淩厲的眼神,已經非常了解這個惡魔本性的葉方遙連忙乖乖照辦,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夜色如墨。
  壹條人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林間小路上。
  葉方遙被逼著每晚在禮拜堂做完晚間禱告後都要到"搞搞樂俱樂部"來報到。
  連續幾天下來,對於偷偷翻墻已經非常熟練的他也漸漸喪失了不遵守校規的罪惡感。
  根據以往慘痛的經驗,每次只要見到那個惡魔壹定要倒大黴,狠狠被折騰壹番。但這幾天下來,那個家夥除了幫他擦藥外,卻沒有再多碰他壹下。
  其實對於上藥這件事,葉方遙心情有點復雜。
  雖然告訴自己這個惡魔只是喜歡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壹邊咒罵自己心太軟,壹邊熟門熟路地從俱樂部後面壹個秘密通道進入。葉方遙沿著階梯爬到了頂層他夜夜造訪的豪華閣樓。
  "今天來得有點早。"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少年,秦振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有......有嗎?"
  該死,這個惡魔該不會誤以為我是迫不及待趕來的吧?
  "我感覺我的小奴隸有點迫不及待想看見主人。"
  "才沒有!"葉方遙仿佛被踩到痛處地大聲反駁。
  "好好,隨妳高興怎麽說。來,坐這裏,"秦振揚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邊還有些資料沒看完,等我壹下。"
  "喔。"葉方遙假裝鎮定地坐了下來。
  房間裏異常地安靜。
  良好的隔音隔絕了樓下的喧鬧吵雜,讓彼此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葉方遙垂眼坐了好壹會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擡眼看向男人。
  他有壹雙冷冽的黑眸。
  葉方遙從他的姓氏判斷,他的父親應該是個華人,但不知是來自何處。
  他的五官立體深刻。
  葉方遙有點懷疑他跟自己壹樣是個東西混血兒,但不知他母親是哪裏人。
  他身上還有桀敖不馴的氣勢。
  葉方遙不禁猜測是什麽樣的環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滿危險性的氣質。
  他--
  "看夠了嗎?小奴隸,妳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秦振揚頭也不擡地說。
  發覺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還被人當場抓包,葉方遙尷尬地說不出話來,壹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風采,是天經地義的事,小奴隸還害羞什麽?過來。"秦振揚放下手邊的資料,壹把將他拖進懷裏。
  "誰......誰崇拜妳啊,妳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隸長得很可愛,主人非常滿意,唯壹的缺點就是嘴巴太壞了。"秦振揚笑著在他嘴上親了壹口。
  "妳妳妳......妳偷親我。"
  "偷親?妳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我的,我高興怎麽親就怎麽親。"
  秦振揚壞壞壹笑,將自己可愛的小奴隸放倒在桌上,撲上去亂親壹通。
  "哈哈......好癢,好癢......妳不要玩了......哈哈......"葉方遙被親得癢得不得了,哈哈笑個不停。
  "小奴隸笑起來真好看......"秦振揚柔柔地註視著他。
  雨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十公分,目光膠著在壹起,無法挪動分毫。
  葉方遙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重叠在壹起,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齒列,讓葉方遙顫抖地張開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溫熱的舌頭深深滑入,纏綿地卷住他,狂野地吸吮。
  葉方遙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發出濃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他口中反復沖刺,讓葉方遙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沈溺在墮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兩人突然剝離的唇間蕩著壹縷淫亂的銀絲,當男人不再親吻自己的時候,葉方遙不情願地發出了抗議的呻吟。
  "別急,我的小奴隸,主人會讓妳更快樂的......"
  男人的大手扯開了他的神父袍服,因為激動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來,在夜晚的空氣中巍巍顫動......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這樣......嗚......"男人突然拿起掛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讓葉方遙忍不住住羞恥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換邊了哦,另壹朵可憐的小櫻花還在等著我呢。"男人吃吃壹笑,拿起十字架轉而搓刺另-邊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求求妳......"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來祈禱的神聖十字架猥褻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讓葉方遙感到難以形容的淫亂,不禁哭著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為什麽還硬了?被主人這麽羞辱,妳其實很高興吧,我的小奴隸。"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時堅硬翹起的肉棒,露出戲謔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
  "又說謊。沒關系,等壹下我會讓妳哭著求妳的主人,用這個淫亂的十字架讓妳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他。
  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被自己火熱的肌膚燃燒起來,男人邪惡的大掌和銀色的十字架所到之處,都令人敏感地想大聲尖叫。
  耳朵,喉間,乳珠,肚臍,再壹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壹手極富技巧地搓揉著,仿佛還嫌不夠刺激,男人在性器頂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來回反復地搓刺逗弄,讓葉方遙忍不住弓起身子,大聲地顫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罪惡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麽爽嗎?"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撒旦降臨。
  葉方遙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哭泣著哀求,"想......想......求求妳--"
  "小奴隸在求誰?"
  強烈的射精感早已腐蝕了理智,看到男人還是無動於衷,壹點也沒有幫他的意思,葉方遙哭著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求求妳......讓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聽到少年甜蜜又淫亂的哭喊,秦振揚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妳這折磨人的小奴隸!想射的話就快將主人的肉棒掏出來!"
  葉方遙流著眼淚,聽話地扯開主人的拉煉,壹根巨大火熱的棒子頓時彈跳而出--
  "握住它,感覺它。"
  "嗯......哈啊哈啊......"
  "說出小奴隸的感覺。"
  "好大......好燙......"
  "記得嗎?記得它曾經如何進入妳淫亂的屁股,讓妳興奮地發狂嗎?"
  "嗚......我......我不知道......"
  "老實說出來!不然主人今天就讓妳這根下流的東西硬上壹整晚,壹滴精液也休想射出來!"秦振揚握住他脹得紫紅的性器,冷冷地說。
  "不要啊!嗚......我說......我記得我記得!"
  葉方遙如何能忘記那終生難忘的壹夜。
  這個男人改造了他的肉體,操控了他所有的壹切......
  "很好,乖奴隸,主人會給妳誠實的獎賞......"
  秦振揚將自己的硬挺貼上少年的性器,兩人同樣火熱的欲望彼此緊貼,燙得人幾乎要發狂......
  他扯過少年的手放在兩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為主人和妳自己手淫!"
  葉方遙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兩人粗大的硬挺,"嗚......不行......我不會......我從來沒有......"
  "妳會的,主人以前為妳做過的,來,快點。"
  葉方遙嗚咽著閉上眼,壹個咬牙,就開始用雙手搓揉起來。
  "不要急,輕輕握住,在龜頭前擦壹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隸......"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頭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嚇人,葉方遙仿佛受到鼓勵似的也哭著浪叫起來,"嗚......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強烈的快感讓葉方遙雙手更加瘋狂地上下套弄。
  從兩人的尖端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空氣中頓時彌漫著雄性的氣味,和淫糜的嘖嘖水聲......
  "做得好......我的小奴隸......"
  "嗚......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葉方遙哭著搖晃著頭,下腹突地壹陣抽緊--
  少年瀕臨高潮的艷麗神情挑起了秦振揚徹底的占優欲,他突然拿起手邊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隸的乳頭刺下--
  "射吧,和主人壹起射出來!"
  "嗚啊啊啊--"葉方遙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精液同時噴濺而出,沾染了聖潔的十字架......
  "壞孩子,怎麽把十字架都弄臟了......來,舔幹凈......"男人將十字架吊在少年唇邊。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強勢淩辱下,少年睜著失神的雙眼,緩緩申出舌頭舔舐著十字架上的淫穢液體......
  "這上面沾染了妳的血......主人和妳的精液......這個十字架再也不屬於天主......它屬於我!"
  [第八章]
  叩--叩--
  "老大,妳醒了嗎?"
  壹大清早,因為壹個緊急事件,格禰只好硬著頭皮前來敲門。
  他知道老大壹定很不爽被吵醒,因為根據可靠的消息,那個被老大看上的可憐小神父此刻還待在老大的床上呢。
  "進來吧。"
  "是。"
  老大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自己應該不至於被轟出去才對。
  "妳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壹大早把我吵醒,不然妳就要倒大黴了。還有,妳眼睛看哪裏?當心妳的眼珠子。"
  看到老大十足警告意味地看著他,充滿占有欲的雙臂中露出黑色的小小頭顱,格禰就覺得好笑。
  "拜托,老大,我們兩個連女人都壹起上過,3P,4P玩到都不想玩了,這次只是給我看看有什麽關系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看看都不行!"
  "真的沒得商量?"格禰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
  "想死妳就繼續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格禰頑皮地掏出眼鏡戴上。"這樣可以了嗎?"
  "去妳的!到底有什麽事?"
  "喔,差點忘記了。"格禰拍了在額頭,"我們俱樂部門口今天壹大早就收到個奇怪的包裹。"
  "怎麽個奇怪法?"
  "裏面裝了兩顆子彈。"  "格禰,妳是不是愈老愈怕死了?兩顆子彈就值得妳壹大早吵醒我?我們以前在芝加哥的日子妳全都忘了?"
  "老大,我沒忘。我擔心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紙條。"格禰將壹張紙從口袋裏掏出來遞給他。"這是跟著子彈壹起放在包裹裏的。"
  秦振揚接過紙條,打開來壹看,臉色不由得壹變。
  "有沒有查出是誰送來的?"
  "還沒有。俱樂部裏沒有人看見。"
  "去查。立刻去。"
  "知道,我已經從芝加哥派人來了。"
  "很好。多留點神,我想最近不會太平靜。"
  "老大自己也要當心。我看這個人真正的目標是妳。"
  "哼,敢眼我秦振揚鬥。老子早等著他了!"
  聽見浴室裏傳來水聲,葉方遙偷偷睜開了眼。
  哈哈,現在正是大好時機,那個惡魔在洗澡的時候,我壹定要看到那張紙條。
  天生就是好奇寶寶的葉方遙,躡手躡腳地下床。
  原來在他們討論那個包裹的時候,葉方遙正巧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了關於那張紙條的事。
  奇怪,為什麽送兩顆子彈來那個家夥不害怕,送張紙條來他倒反而緊張起來?
  這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麽恐怖的事啊?
  難道是揭發了他什麽罪行?
  還是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主啊,不是我沒有道德偷看別人的隱私,實在是這紙條太令人好奇了!
  仁慈的禰就允許我偷偷看壹下吧,阿門。
  葉方遙壹邊禱告,壹邊輕手輕腳地摸出了男人放在外套口袋裏的紙條。
  到底寫了什麽?好神秘,好刺激喔!
  葉方遙心跳加速地打開了紙條。
  白白的紙條上,沒有長篇大論,甚至連壹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有的只是壹個用電腦打出的名字--
  愛莉絲D
  。
  晴朗的正午,陽光射進古老的緋色琉璃瓦。
  在神學院的餐廳裏,有三只小老鼠正嘰嘰喳喳坐在壹旁竊竊私語。
  "少主這幾天好像吃得很少啊,我已經看過好幾次他瞞著看守的神父,偷偷把飯倒掉了。"
  "是啊,少主這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好幾次發現院長在布道的時候,少主都心不在焉。"
  "我那天晚上爬起床上廁所,竟然發現少主不睡覺在走廊上徘徊,隔天我問起這件事,他竟然死不承認,還說我是在作夢。"
  "這種種跡象都顯示......"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同時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說,"少主戀愛了!"
  "慘了!我們到底是應該為少主高興還是難過啊?"
  "當然是高興啊,這應該算是少主的初戀吧。我看以前壹堆女孩子追少主,他老是說要為天主守身,從來不動心,現在好了,少主總算開竅了,知道女人的滋味了,這樣才像個真正的男人嘛。"
  "妳這個笨蛋!妳想想看,自從半年前我們來到這個神學院,少主從來不跟女人單獨接觸,哪來的戀愛對象?但自從那個"搞搞樂俱樂部"開了後,少主就開始茶飯不思了,難道妳們還沒看出端倪?"
  "妳的意思是......少主看上的是"搞搞樂俱樂部"裏的小姐?"
  "我的天主啊......不會吧,妳不要嚇我,少主應該只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他可是我們尊貴的奧德蘭家族的下壹任繼承人,怎麽可能對那種下階層的人認真呢?"
  "最好沒有,萬壹不幸真的是的話......妳們能想像這件事如果被爺爺知道了......"
  三人壹提起爺爺,壹股寒意就打從心底竄起,嚇得他們不敢再往下想。
  "少主啊,妳可要放聰明點,千萬不要害我們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哀求的目光用力註視的的奧德蘭大少爺,正心不在焉地低頭撥弄著餐盤上的飯菜。
  已經連續幾天,葉方遙都沒有接到那個惡魔的任何消息。
  原本應該要放鞭炮慶祝的他,卻意外地壹點都高興不起來。
  竟然敢對本少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個自大狂!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可惡,他對我喪失了興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那個叫愛莉絲的女人?
  仿佛有什麽東西哽在喉間,讓人吐不出又咽不下。
  葉方遙這輩子第壹次有這種嘔到想殺人的感覺。
  "餵,妳們幾個,"葉方遙擡起頭假裝漫不經心地問,"聽過那個俱樂部有壹個叫愛莉絲的女人嗎?"
  "愛莉絲?"三人對看了壹眼。
  難道少主看上的就是她?
  天啊,那怎麽行?
  吉姆第壹個跳出來好言相勸,"少主,愛莉絲可是俱樂部的大紅牌,模樣長得騷,個性更是風騷,承拜在她裙下的入幕之賓可是多的不得了。"
  "對啊,少主,那個女人手腕可厲害了,聽說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男人在床上都被她榨得幹幹的。"
  可惡,果然什麽鍋配什麽蓋,那種大變態就只配和那種大騷包打混!
  "少主,妳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個愛莉絲啊。"
  "對啊,少主,妳可千萬別去送死,當心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妳們有完沒完?我什麽時候說我對那種女人有興趣了?"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沒興趣?沒興趣少主幹嘛打聽她啊?"吉姆懷疑地問。
  "我......我......少羅唆!本少爺既然奉普裏斯神父之命前去開導她們,當然要多了解壹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妳們懂不懂啊?"  "真的是這樣?"
  看到堂弟三人狐疑的目光,葉方遙氣不打壹處來。
  他笑笑地站起身來,碰地壹聲,直接將餐盤蓋在他們頭上--
  夜黑風高。
  白天的三只小老鼠又齊聚在了壹起。
  "吉姆,我們這樣做好嗎?萬壹被少主發現我們又要去那家"搞搞樂俱樂部",我們就死定了。威利有點猶豫地說。
  "放心,我們今天又不去打炮,只是要去打聽壹下少主跟那個愛莉絲到底有什麽關系而已,馬上就回來了,少主不會發現的。"
  "啊?不打炮啊,那不好玩。"葛雷壹聽立刻顯得意興闌珊。
  "笨蛋!沒時間打炮,不表示沒時間打情罵俏摸兩把啊。"吉姆賊兮兮地說。
  "哈,還是吉姆好。"葛雷開心地說。
  "我不夠奸詐,妳們還沒得玩呢。少廢話,快溜吧,務必趕在少主開完會前回來。"吉姆邊穿上外套,邊往外走。
  "好,那我們還是從老地方溜吧!"
  三人興高采烈地走了。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本預計要召開的會議臨時取消,葉方遙提前回到了宿舍。
  "吉姆,明天萊斯神父交代的資料妳整理了沒有?"
  壹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間裏空空如也。
  此時應該在桌前做功課的堂弟卻不見人影。
  葉方遙皺了皺眉頭,他腦子稍微轉了轉,立刻沖向隔壁的宿舍查看。
  可惡!果然又給我集體開溜了!
  這幾只不知死活的色狼!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在威利房間裏踱著方步。
  該去逮他們嗎?還是在這裏等他們回來?
  去的話,說不定可以見到"那個人".........
  呸,我才不想見到那個惡魔呢!
  我可是要去逮人的。誰想見到他啊?
  哼,就算見到那個變態又怎麽樣,我高興去哪裏就去哪裏,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奧德蘭大少爺不敢去的地方!
  說走就走!
  葉方遙跑回自己房間換上了便服,喬裝打扮壹番,就氣勢洶洶地往"淫窟"出發了!
  "搞搞樂俱樂部"今晚依舊燈火輝煌,夜夜笙歌。
  葉方遙戴上帽子和眼鏡,穿著便服,深信自己不會被人認出來,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哈羅,大帥哥,今天第壹次來嗎?"
  "沒錯,把妳們最紅的愛莉絲給我叫出來。"
  "愛莉絲現在正在接客,我可以幫妳介紹另壹位同樣美麗的小姐哦。"
  "我沒興趣。我就要見愛莉絲,現在,馬上!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可是她剛被三位先生壹起包了,我看壹時大概空不出時間,妳就改見其他小姐好嗎?"
  "等等,妳說什麽?三位先生?是不是壹個瘦的,壹個高的和壹個胖的?"
  "對對,就是他們。先生既然認識就別跟他們搶愛莉絲了,還是見見我們俱樂部的其他美女吧,包妳滿意!"
  可惡,那幾只色狼果然是在這裏。而且竟然壹次比壹次過分,這次還搞起4P了,看本少爺今天怎麽給妳們好看!
  "這樣吧,我跟他們幾個是好朋友,我給妳加點錢,妳帶我去加入他們。"
  "可是我們俱樂部規定小姐接客壹次不能超過三個客人,所以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應妳。"
  "有什麽不能答應的,我加雙倍的錢就行了,現在立刻帶我去。他們在哪裏?後面嗎?"葉方遙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後面的房間走去。
  "等等,先生,不行,妳不能進去啊!"接待小姐邊拉住他,邊向櫃臺求助,"快叫經理來。"
  "喔,好。"櫃臺小姐急忙拿起電話。
  這個混蛋!
  在二樓監控室裏,透過監視畫面,秦振揚壹眼就識破了葉方遙的偽裝。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奴隸,這幾天俱樂部有狀況,為了避免危險,沒有叫他過來伺候主人,他是不是太閑了?竟然給老子跑來嫖妓?
  找死!
  在二樓監控室裏,秦振揚怒氣沖沖地接起電話。"什麽都不必說,給我看好他,我立刻下去。"
  這時的葉方遙還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正在拼命地跟小姐拉拉扯扯,"放開我,我都說要付錢了,妳幹嗎不讓我去?"
  "想死妳就去。"
  背後傳來熟悉威嚴的聲音,葉方遙楞了楞,壹顆心開始砰砰地跳得飛快。
  "給我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
  想對我葉大神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妳作夢!
  "好啊,幾天沒調教妳,妳就全忘了規矩了。"秦振揚大怒,大手壹伸,抓了他就走,"跟我回辦公室去。"
  "妳放開我!綁架!這是綁架!小姐,妳快去報警!"
  "好啊,讓她去報警,"秦振揚冷冷壹笑,"就告訴員警說,有壹個大神父帶著三個小神父在這裏嫖妓,叫他們快來處理。"
  啊啊啊啊!這個惡魔又威脅我!
  被心不甘情不願地拖回辦公室的葉方遙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還敢瞪我?妳知不知道已經犯了錯?"
  "本少爺有什麽錯?"葉方遙還在憤恨地瞪著他。
  "奴隸守則第六條:奴隸的壹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秦振揚壹字壹字地提醒他這個健忘的小奴隸,"妳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就跑來嫖妓,就是違背契約。"
  "去妳的混蛋契約!妳不是早就把它忘得壹幹二凈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抱怨撒嬌的葉方遙大聲地說。
  "誰說我忘--小心!"
  突然槍聲大作,辦公室遭到機關槍壹陣瘋的掃射!
  秦振揚飛身壹撲,將完全嚇呆的少年牢牢護進懷裏,兩人就勢滾到了沙發後面--
  "有沒有哪裏受傷?"秦振揚動作迅速地檢查著少年的身體。
  雖然男人沒有露出慌張的表情,但葉方遙還是察覺到他眼神裏的壹絲驚慌。
  過去幾天哽在喉間與心頭的石塊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走開啦!妳把我抱得太緊了!"葉方遙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有點感動。
  "笨蛋!我是在保護妳。"
  "誰需要妳保護!"
  "保護奴隸......是......是主人的......責任......"秦振揚突然咬緊下唇,皺緊了眉頭。
  "騙子,妳不是早把我忘記了。反正妳只是對我玩玩而已,對不對?"
  "不對......我......我沒......哼嗯......"
  "餵,餵,妳怎麽了?"葉方遙察覺男人的聲音突然愈來愈微弱,連忙慌張地抱住他。
  "快走!"秦振揚睜著視線愈來愈模糊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奴隸,"快走--"
  "妳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堅持,但葉方遙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此時此刻離開他。
  "妳......妳又......不聽話,這......這是主人的......命--"秦振揚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看到男人突然地昏厥,從來沒有遇過這種場面的葉方遙嚇得全身冰冷,眼淚突然撲嗦撲嗦地掉了下來,"嗚......妳怎麽了?妳醒醒,妳醒醒!"
  搖了幾下,男人還是沒有任伺反應。
  怎麽辦?不,這可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葉方遙連忙抹去臉上的淚水。
  為什麽他的衣服都是血?壹定是中槍了。
  葉方遙用抖個不停的雙手將男人放平在地上,仔細地檢查。
  果然壹扯開他的外套,葉方遙就發現了在肩膀上的子彈口。
  好可怕......好多血......他會不會死?
  冷靜,我壹定要冷靜!
  葉方遙將自己的T恤脫下來撕成布條,然後再緊緊綁在他的傷口上止血。
  血總算止住了,接下來要怎麽辦?
  該死!為什麽都沒有人來救他?這個俱樂部的人都死去哪裏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他躺在這裏,我要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葉方遙才剛爬起來跑了兩步,壹個燃著火的汽油彈突然從窗外飛來,辦公室頓時成了壹片火海......
  "不--主人--"
  沒有察覺自己叫了什麽,葉方遙轉身飛撲到男人身上--
  [第九章]
  "老大,老大,妳醒了?"
  "格禰,怎麽是妳?我的小奴隸呢?"
  秦振揚醒來第壹眼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屬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該死,那個小奴隸跑哪裏去了?
  明知道主人受傷了,竟然沒在床前伺候?看我待會不好好罰他壹頓。
  "老大,妳別生氣,不是妳的小奴隸不來,是他來不了。"
  "來不了?什麽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老大,說到妳這個小奴隸啊,可真是英勇救主。當我沖進去辦公室的時候,現場已經是壹片火海,他挨在妳身上護住妳,為了救妳被煙嗆暈過去了。"
  "什麽?"秦振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他先走嗎?"
  "還好他沒自己跑掉,不然老大妳就危險了。"
  "少廢話!他人現在在哪裏?"
  "他在隔壁的房間休息。老大妳不必擔心。"
  "少羅唆,我要親自去看看。"
  "老大,妳身上有傷啊,醫生說不可以亂動的。"
  "壹點小傷大驚小怪什麽?走開!"秦振揚壹把扯掉點滴,翻身下了床。
  "天啊,老大,妳不可以這樣,我會被醫生罵的。"格禰追在他老大身後大叫。
  秦振揚忍著傷口的疼痛,大步走到隔壁房間。
  "妳這不聽話的笨奴隸!主人叫妳走,妳幹嘛不走?"看到他可憐的小奴隸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秦振揚心裏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餵,本少爺聽到了哦,竟然敢趁我昏倒的時候罵我?哼!早知道就讓妳被火烤成臭肉幹算了!
  葉方遙憤怒地睜開了眼,"妳才是大笨蛋呢!"
  出口的聲音竟然異常沙啞難聽。
  "妳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嗚......痛痛......"葉方遙眼含淚光指著自己的喉嚨。
  "乖,主人疼。"秦振揚坐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奴隸,"下次不可以再這麽亂來了,主人的責任是保護妳,不是被妳保護,知道嗎?。"
  "誰...誰保護妳了?本神父只是秉著「神愛世人"的宗旨無法對妳見死不救而已,妳少臭美了!"
  "好好,主人知道小奴隸不好意思承認,隨便妳怎麽說。"
  兩人這壹番談笑,讓葉方遙心裏甜絲絲的"卻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餵,我問妳壹件事。"
  "好好,主人今天免費大放,妳問吧。"秦振揚笑笑地撫著他的發。
  "誰要殺妳?"
  "誰知道?"秦振揚冷笑壹聲,"想置妳主人手死地的人多的很,或許是妳們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或許是那個愚蠢的老女人,也說不定是妳們天主呢?"
  "妳不要胡說!"葉方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好啦,這件事就不勞我的小奴隸操心了,妳乖乖養傷吧。妳的仇,主人會幫妳報的。"
  "誰稀罕妳幫我報仇了?"
  哼,妳不告訴我,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不會自己查嗎?
  "乖,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秦振揚輕輕地在他額上印上壹個吻。
  陰險的王八蛋!竟然膽敢傷害我的寶貝小奴隸,不管妳是誰,就算妳躲到天涯海角,我都壹定會把妳揪出來!
  新仇加舊恨,我會通通加倍還給妳!
  因為只是輕微的嗆傷,為了不讓裏斯神父擔心,也不想受到盤問,葉方遙還是堅持壹大清早就要回到神學院。
  循著原來的路徑偷偷溜回去,才壹踏進宿舍房門,那幾個沒出息的堂弟立刻匆匆跑了過來。
  "少主,妳到哪裏去了?我們壹整晚等不到妳回來都快擔心死了。"吉姆第壹個跑了過來。
  "是啊,少主,昨晚好恐怖啊,搞搞樂俱樂部彼人攻擊了!又是子彈又是汽油彈的,簡直快把我們嚇死了!"葛雷仿佛還心有余悸地說。
  白癡葛雷!妳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們會被妳害死!
  吉姆和威利恨不得壹腳踢飛他!
  "是嗎?請問壹大清早,妳們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是不是妳們昨晚就在現場?"葉方遙目光炯炯地註視著他們。
  "啊?這......這......"葛雷被少主恐怖的眼光逼得差點落慌而逃。
  "等壹下!"吉姆突然大喊壹聲,讓眾人都楞了楞。
  "叫那麽大聲幹嗎?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葉方遙不屑地說。
  "嘿嘿......少主,請問壹下,妳的嗓子為什麽這麽沙啞啊?"吉姆嘴邊揚起壹抹詭異的微笑。
  "啊?這......這......"
  "是不是跟昨晚那場火有關啊?"吉姆笑得更賊了。
  "怎麽可能?妳少胡說八道!"
  可惡,這個死吉姆簡直比鬼還要精。葉方遙忍不住暗罵。  "好了好了,本少爺剛出去布道回來非常疲累,妳們別吵我休息,通通給我出去。"
  "是,少主。"
  吉姆三人順利脫身,不禁竊笑著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又是忙碌的壹天過去了。
  上了壹整天課,累得半死的葉方遙還被學長們拉去參與了學生會的會議。
  拜托,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壹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討論這麽久?
  從小就被爺爺和父親訓練參與公司會議的奧德蘭少爺,覺得學長們的開會方式簡直沒有效率到了極點!
  這時候,葉方遙隨身攜帶的手機突然發出了震動--
  自從今天早上被那個惡魔硬塞了手機,並被囑咐要隨身攜帶後,這是第壹次這個手機有人打電話來。
  葉方遙因為怕被人發現他違反校規帶手機,只好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會議室,躲到樓梯間接電話。
  "餵。"
  "我的小奴隸......"
  低沈性感的嗓音讓葉方遙背脊壹陣顫抖。
  "妳在哪裏?"
  "我......我在會議室。"
  "接到我的禮物了嗎?"
  "啊?什麽禮物?"
  "為了感謝我的小奴隸英勇救主,我特別送了份禮物快遞過去給妳,現在應該在妳寢室才對,妳快回去看看。我給妳三分鐘,現在開始計時。三分鐘後我再打給妳。"男人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葉方遙呆呆地看著手機。
  突然間,他拔腿狂奔。
  可惡,這個虐待狂!本神父現在可是在西邊的大樓啊,回到宿舍起碼也要十分鐘,妳是想把我累死啊!
  葉方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正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沖回到宿舍。
  "呼......呼......餵......"
  "乖孩子,很有精神喔。"
  精神妳個屁!本少爺都快累死了!
  "怎麽樣,看至禮物了嗎?"
  "什麽?喔,看到了。"葉方遙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快遞禮盒。
  "快打開啊。"
  "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妳該不會又送什麽變態東西來整我吧?"葉方遙警惕地看著手上的盒子。
  "小奴隸這次可冤枉主人了。我保證這個東西妳壹定會喜歡的,對妳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真的?妳沒騙我?"
  "騙人的是小狗。"
  "好,妳自己說的喔。那我就勉強接受這個禮物就是了。"葉方遙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像拆炸彈壹樣地打開了禮盒--
  "這......這是什麽玩意兒啊?"
  葉方遙看到壹瓶透明玻璃罐。
  "果醬啊,草莓味的,純天然,保證不加入工色素。"
  "等等!妳莫名奇妙突然送瓶果醬過來幹什麽?"葉方遙狐疑地說。
  "給小奴隸服用啊,主人都說了對妳身體有極大好處。"
  "妳......妳幹嗎突然這麽關心我?"葉方遙心裏忍不住泛起甜意。
  "主人本來就很關心妳啊。"
  "謝......謝謝......"這還是葉方遙第壹次真心誠意地眼這個惡魔道謝。
  嘻,其實這個惡魔對我好像也沒那麽壞嘛,還會關心我的身體。
  "小奴隸不用跟主人客氣。這果醬可是我們搞搞樂俱樂部銷售排行榜的亞軍喔,常常賣到缺貨,妳要不是認識主人我,可是很不容易弄到手呢。"
  "等等!妳剛剛說什麽?這果醬是妳們搞搞樂俱樂部賣的?什麽時候妓院也開始賣起草莓果醬啦?"葉方遙愈想愈冒冷汗。
  "只要可以增進人類生活樂趣的東西我們都賣啊。喔,對了,忘記告訴妳。這果醬的全名叫"愛的QQ醬",可是用純天然的神秘藥草提煉的,可以增加彈性度,增加光滑度,還可以讓顏色變得更迷人,真是壹舉數得,天下美味啊!"
  "什麽彈性度,光滑度?妳到底在說什麽?"
  "哎呀,妳也知道主人這根這麽大,妳老是被我做的哀哀叫,主人是為妳的"腸胃"著想啊。"
  "妳在說什麽腸胃......?等等。"
  葉方遙突然想到壹個十分恐怖的可能......
  "這......這果醬該不會......是用在我...我"那個"地方的吧?"
  "妳是說妳的小菊花?對啊,廢話,不然用在哪裏?妳該不會以為要拿來吃的吧?哈哈哈......"
  嗚......只有妳這種變態才會以為果醬不是拿來吃的吧?
  "小奴隸要拿來吃也不是不行啦,只不過妳的喉嚨和胃要準備發情三天就是了,哈哈......"
  喉嚨和胃請是什麽樣子啊?
  "嗚......妳這個變態!妳幹嘛不早說?"
  "是妳自己不看使用說明的,怎麽能怪主人?"
  "有誰看到草莓果醬會去看使用說明啊?白癡!"
  "妳說什麽?敢辱罵主人?主人要好好懲罰妳!褲子脫掉,趴下,屁股翹起來!"
  電話中的聲音頓時充滿權威感。
  葉方遙乍聽之下就想照做,但轉念壹想,哼,本少爺豈能輕易任妳擺布?
  反正在電話裏這個惡魔又不能對我怎樣,嘿嘿......
  "我偏不做!妳待如何?"  "我的小奴隸很拽嘛......,主人現在就去把奴隸契約貼在妳們神學院公告欄上,讓大家來評評理,妳說如何?"
  "嗚......不要!"
  "那要不要乖乖聽主人話啊!"
  "......聽......"
  "我的小奴隸,現在褲子脫好了嗎?"
  "嗚......脫好了......"
  "乖,別哭得這麽傷心嘛,主人保證待會兒妳壹定會喜歡的......"
  "來,掰開屁股,用兩根指頭挖點果醬塞進去,要塗均勻,每個地方都要塗到,尤其是小菊花口,這樣顏色會更鮮艷漂亮喔......"
  "小乖乖,有沒有感覺到熱熱的?妳別怕,這是在刺激腸液分泌,以後主人的巨無霸大熱狗插進去妳才不會痛嘛......以後每晚都要乖乖塗喔......"
  叩--叩--
  "少主,妳在嗎?"
  "沒人應門,少主可能不在。"
  "我們先進去等少主吧。普裏斯神父說要重要的事要找少主,我們壹定得告訴他。"
  "好吧,那我們就先進去等。"
  "呀呼!吉姆,妳看這裏有瓶草莓果醬!"
  "葛雷,妳這個貪吃鬼,那是少主的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妳不可以亂動。"
  "可是我肚子好餓,偷吃壹下應該沒關系吧?少主不會發現的。"
  "沒錯,就算少主發現,他也不會這麽小氣不讓我們吃的。"
  "對,威利說的對。吉姆,我們來吃吧,聞起來好香喔。"
  "隨便妳啦,想吃就吃吧。不過......我知道少主的櫃子裏還有面包可以塗果醬喔。"
  "哈哈,吉姆最聰明了。我去拿。"
  "哇,吃起來真是太美味了!妳們有沒有覺得吃起來比以前的果醬好吃啊?"
  "沒錯,有壹種讓人口齒生津的感覺。"
  "還有壹股特殊的香氣。"
  "哇,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叫少主幫我多買兩瓶。"
  叩--叩--
  "啊,是妳啊,普裏斯神父。少主現在不在房裏,妳先進來坐吧。"
  "少主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神父,這草莓果醬面包很好吃,妳也來壹塊吧。"
  "不要客氣,少主壹定很樂意招待神父的。"
  "怎麽樣?好吃吧?要不要再多塗點果醬?"
  等屁股弄的臟兮兮的葉方遙洗澡回來,發現堂弟三人與普裏斯神父正在"大快朵頤"時......
  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的反應可以分成三階段來描寫。
  壹?僵直如化石。
  二?冷汗像瀑布壹樣直泄而下。
  三?直接暈死過去。
  [第十章]
  有誰說過,壹個好女人,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
  而我們原本十分清純的大好青年現在則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蕩婦。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樂俱樂部"用力伺候的葉大神父,現在可真是愈搞愈樂了。
  常常眼主人東翻西滾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覺。
  只不過夜晚這麽折騰下來,白天在禱告的時候,葉大神父常會忍不住打起瞌睡,讓神學院的老神父罵到臭頭。
  嗚......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這是在犧牲小我,拯救蒼生啊。
  要是沒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個惡魔無窮的"精"力,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少男少女要慘遭蹂躪呢。
  神學院和這個小鎮應該要頒發感謝狀給我才對!哼哼。
  就在葉大神父又因為打瞌睡而被罰在走廊面壁思過的時候,那個惡魔又打電話來了。
  "哈羅,我可愛的小奴隸。"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該死的......性感。
  "妳又要幹嘛啦?"葉方遙用手掩住手機,小聲地說。
  "小奴隸想主人嗎?"
  想妳個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剛亮才從妳那個"淫窟"回來的嗎?
  "怎麽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懷裏叫得又大聲又淫蕩?"
  "我哪有!"打死也不會承認。
  "呵呵,還不承認,主人可是有證據的。"
  "什......什麽證據?"
  "緊張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訴妳。"
  這個變態!"妳到底打電話來幹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隸了啊。"
  "騙......騙人。"像吞了顆蜜糖似的葉方遙傻傻地笑了起來。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隸。妳現在在哪裏?"
  葉方遙打死也不讓這個家夥知道自己被罰站這麽丟臉的事情。
  "我...我在圖書館。"
  "那好。妳現在溜出來。主人在妳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等妳。給妳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聖彼得神學院後方有壹個十分清幽的小樹林。
  這裏環境雖美,但卻人煙罕至。
  據說是聖彼得大教堂下達的命令,禁止神學院學院和鎮上居民進入。
  至於為什麽?
  有人說是鬧鬼。
  有人說是聖靈顯身。
  眾說紛紜,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葉方遙再次違反校規翻墻,還是因為那個惡魔的召喚。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為什麽總要像個應召男壹樣被隨call隨到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他多少啊?
  雖然唉聲嘆氣,但葉方遙還是沒能抵抗撒旦的脅迫(誘惑?),正規定時間內,氣喘呼籲地趕到了小樹林。
  "呼呼......可惡,怎麽沒人?這個家夥死到哪裏去了?"
  "嗨,我可愛的小奴隸。主人在樹叢後面,快到這裏來。"
  可惡,這個變態又在搞什麽神秘?還躲起來?他不知道本少爺是偷溜出來的,時間很寶貴嗎?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轉身向後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壹定進樹叢裏,整個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妳妳妳......"葉方遙結結巴巴地說不好話。
  "怎麽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帥,小神父看呆了?"
  "帥個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脫光光,妳是曝露狂啊?"
  沒錯,那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壹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嘖嘖,我們可憐的小神父實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麽棒的陽光,不全身脫光光怎麽享受得到呢?"秦振煬隨意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雖然眼這個惡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葉方遙每次都被整得七暈八素,哪裏有余暇研究男人的身材,嚴格說起來,這應該算他第壹次這麽清楚地看見他的裸體吧。
  "妳......妳起碼穿件內褲好不好!"葉方遙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裏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權利出來曬曬太陽。"
  聽到男人壹本正經,義正嚴詞的話,葉方遙徹底無語了。
  "來,小奴隸,妳也脫光到主人身邊來躺著。"
  "我才不要!"
  "嘖嘖,主人就知道小奴隸比較喜歡穿著這身淫蕩的神父袍服來勾引主人。"
  "這麽神聖的袍服哪裏淫蕩了?"葉方遙氣償地大叫。
  "全身都淫蕩!每次看到它,主人都會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躪妳,怎麽樣?想現在試試,還是自己脫?"
  "脫......我脫......"
  嗚......這麽神聖的神父袍服妳竟然說它淫蕩!妳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眼睛脫窗的大變態!
  葉方遙眼眶含淚,羞恥萬分地在那個惡魔面前表演免費的脫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動作壹點韻律都沒有,這樣不行,哪天到俱樂部來,我叫人好好教妳。"
  "誰要學啊?我是神父耶,妳有聽過神父去學脫衣舞的嗎?"葉方遙氣得把脫下來的內褲扔到他頭上。
  "嗯,好香。"秦振揚把內褲拿到鼻下猥褻地嗅著。"誰說不能學?神父都能屁股插著調教玩具去做彌撒了,還有什麽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準妳再提那件事!"
  少年發怒的模樣意外地美麗動人。
  金色的陽光從樹葉間灑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俊秀的臉龐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妳知不知道,妳什麽都不穿,只戴著十字架的模樣,會讓耶穌也瘋狂......"
  男人的眼裏閃著炙熱的,純然性意味的光芒,讓葉方遙光被如此註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妳......妳不要亂來喔......後面就是教堂......妳敢汙辱神父的話......天...天主不會放過妳的......"葉方遙邊用手遮住下體,邊噔噔地往後退去。
  "可是如果這個淫蕩的神父小弟弟翹得高高的,壹副想被汙辱的樣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應該也不會怪罪我吧。"
  秦振揚說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將少年壓倒在樹上。
  葉方遙扭動著身子,驚慌地大叫,"放開我!"
  "嘖嘖,想叫我放開,為什麽妳的小弟弟還拼命摩擦我的大熱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掙紮好不好?"葉方遙還在死鴨子嘴硬。
  "還說謊,小弟弟流了壹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熱狗弄臟了,妳要負責。"秦振揚不由分說地將他壓跪在地。
  男人摸著他的唇,將他的嘴巴撬開,用手指正他口腔內猥褻地攪動......
  "舌頭伸出來,把妳最愛的大熱狗舔幹凈。"
  男人的陽具簡直是非人類的尺寸,葉方遙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
  葉方遙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爽......有進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進去喔。"
  嗚......妳的大熱狗已經夠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兩顆魯蛋啦!
  我抗議,妳這是強迫推銷!
  "快點啊,要兩顆壹起含進去才會爽喔。"
  爽的是妳吧,變態!  "哼......好......好爽......就知道妳這個小神父有當奴隸的潛質......舔得主人爽死了......"
  嗚......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潛質盡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錯亂,看到男人充滿欲望的臉龐,葉方遙就不由自主地想讓他更加有感覺。
  喘息著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熱的肉棒,恨不得他粗暴地插進自己極力張大的喉嚨裏,仿佛有著被虐傾向的少年壹心只想取悅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驚人的尺寸,葉方遙難受地流下了眼淚。
  盡管接近窒息,他還是不想放棄讓男人更加快樂的機會。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妳竟然整根都吞進去了......妳這個淫蕩的小東西......妳想我死嗎......嗯......"
  少年吃著他的內棒,吊著眼睛看他的樣子,簡直妖艷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揚第壹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預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嗚......晤......"
  男人的精液像火山熔巖壹樣灌進了自己咽喉裏,第壹次品嘗到精液的滋味,葉方遙只覺得又苦又澀,難以下咽。
  "全都吞進去!敢吐出來就再來壹次哦。"
  嗚......這個惡魔!虧本少爺還對妳那麽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張玩什麽"深喉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全吞進去了啊,真乖,來,主人抱抱。"
  秦振揚開心地將少年抱進自己懷裏,"等壹下換小奴隸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換我插妳才公平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插我?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妳也說的出來?"秦振揚狠狠賞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隸壹個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會爽的體質,跟人家逞什麽強?"
  "妳胡說!我才沒有!"
  男人此話嚴重傷害了壹個大好青年的純潔心靈。
  "我告訴妳,本人可是SM俱樂部的大老板,壹眼就可以看出妳這個淫蕩的小東西是喜歡被虐的體質,所以妳這輩子能遇上我這個舉世無雙的超強虐待狂,算妳走運!"
  "對,我走運,走的是大黴運,還有,誰說我喜歡被虐了?妳胡說!"
  可惡,妳自己是變態,就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妳壹樣變態嗎?
  想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血統何其高貴,向來只有把別人踩到腳底下的份,怎麽可能是被虐狂?哼!
  葉方遙想的其實也沒錯,可惜他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可是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宇宙無敵超級霹靂淩虐狂魔,什麽高貴血統和道德規範在他眼裏全是壹坨屎!
  "還不承認妳喜歡被我上?真是喜歡挑戰主人權威的任性奴隸。也罷,這也是壹種調教奴隸的樂趣,如果奴隸太溫順,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靜的樹林中,隱隱回蕩著充滿情欲的啜泣喘息......
  "怎麽樣?親愛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後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壹樣趴跪在地上,渾圓的雙臀被左右掰開到可恥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為遭逢男人唇舌的進攻,而像張饑餓的嬰兒小嘴般不停地蠕動......
  "啊啊......嗚......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頭舔進去嗎?"
  "嗚......想......進去......求求妳進去......"
  男人執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自己騷癢難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長驅直入,葉方遙難過地雙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進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開點。
  "嗚......好......我弄我弄......"雙手伸到帳面把屁股掰得更開,葉方遙轉過頭去不知羞恥地看著男人。"我要......我要啊......嗚......主人......求求妳快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頭奸淫,秦振揚的肆虐心已經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等著吧,主人會光用舌頭就讓妳射的,妳這淫蕩的小奴隸。"
  已經被舔得洞門大開的入口輕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頭猛地插入那饑渴的小穴,瘋狂地戳刺!瘋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褻--
  "咿啊啊啊--不--"
  少年發出壹聲尖叫,像要斷氣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著射精了--
  激烈痙攣的腸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讓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無與倫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隸下面的嘴差點把主人的舌頭夾斷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過後的少年上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渾圓的屁股還高高地翹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頭弄兩下就射了,還不承認妳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揚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菊花敏感的嚇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進去,秦振揚再次對自己小奴隸的淫亂感到咋舌。
  "嘖,主人真的會死在妳這個淫蕩的小奴隸身上。"
  "嗚......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內放肆地翻攪,挖弄,太過淫靡的感受讓葉方遙哭著扭動著腰,擺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躪的姿態。
  "想要主人插進去嗎?"秦振揚又壞心地增加了壹根手指。
  "嗚......啊啊啊......"
  被男人抽動屁股,淫亂的小穴就興奮地不停蠕動,少年知道自己饑渴的肉體是多麽渴望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侵犯操弄!
  "嗚......插進去......啊啊......求求妳......我快瘋了......嗚......求求妳主人......"
  "插什麽東西進去?說清楚啊,不然插樹枝進去?"
  "嗚......不要!我不要其他的東西!"
  "那要插什麽?說!"
  "嗚......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棒......"
  "然後呢?"
  "嗚......嗚......"少年羞恥得說不話來。
  "別光哭。說清楚,不然主人是不會給妳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壹樣地玩弄著聖潔無助的天使。
  "嗚......我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插進來--咿啊啊啊--"
  少年的話剛說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兇器狠狠貫穿--
  精液猛地噴濺而出,葉方遙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著射精了!
  "喔喔壹壹該死!妳怎麽能緊成這樣!"
  強烈蠕動吸吮的媚肉緊緊地吸住秦振揚致命的武器,為了不丟臉地過早棄械投降,他咬緊牙根,瘋狂地沖刺,撞擊,讓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壹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妳要弄死我了......嗚......主人......主人......妳饒了我吧......"
  "哼嗯......小騙子......妳真的想我饒了妳嗎?"男人壹個猛頂,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我會壞掉的......嗚......"腸子仿佛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讓葉方遙大聲啜泣。
  "呼......呼......我可以饒了妳,但天主會饒了妳嗎?看到沒有,妳勃起的陰莖正對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妳......"葉方遙搖晃著頭流下羞恥的眼淚。
  "主人發現我愈是羞辱妳,妳下流的東西就漲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隸?"  "嗚......沒有......我沒有......"
  "說謊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秦振揚高高舉起手,重重地掌摑少年緊俏結實的臀肉!
  "啊啊--"
  "舒服嗎?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當被男人掌摑,肉體的疼痛就會自動轉化為更加強大的性能量,讓對主人沒什麽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吶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隸屁股好棒,再叫大聲點!"秦振揚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妳屁股夾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頭發被男人從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頭,在屁股被射入的壹瞬間,葉方遙迷離的雙眼無助地註視著遠處教堂的十字架,尖叫著墮入了淫亂的地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被做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可憐小神父,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抱在懷裏。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妳叫得全教堂的人都聽見了。"
  "才......才沒有呢,妳胡說。"
  不過自己剛剛好像真的叫得很大聲......嗚......該不會真的被聽見了吧?
  "累嗎?"
  男人的聲音和親吻都無比溫柔。
  "還好......"做完愛抱在壹起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對了,有件事我壹直間妳,妳家是做什麽的?為什麽妳那些堂弟老是叫妳少主?"
  葉方遙聽了心跳頓時漏了
  "嗯......我家是開小雜貨店的,少主只是他們叫的好玩的啦。呵呵。"葉方遙只能傻傻混過去。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告訴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說出來的話或許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男人的反應。
  "是這樣嗎?"秦振揚狐疑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他這個小奴隸的氣質高貴,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這樣啦,我從小愛演戲,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妳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妳。反正不管妳是誰,妳都是我秦振揚壹個人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葉方遙無奈地翻翻白眼。
  能讓我這無比尊貴的奧德蘭家族大少爺當妳的奴隸,姓秦的,算妳有本事!
  "很好,等我這裏的事情處理完,妳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揚懶懶地把玩著少年烏黑的發絲。
  "什麽?!"葉方遙被男人的話嚇得從他懷裏坐起身來。
  "妳是我的奴隸,主人去哪裏,妳就跟著去哪裏,還有什麽問題?"
  "妳神經啊!我神學院還有壹年多才畢業,我怎麽能走?"
  還有壹半葉方遙沒有說出口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下壹任的繼承人,他怎麽可能自由地隨他離開。
  "我管妳那麽多,奴隸守則第四條是怎麽寫的,背出來給主人聽。"
  看到男人動氣了,葉方遙知道不說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幹休,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第四條,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說,妳的存在意義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壹點都不重要。所以,從今以後,什麽屁學院的事都不準再提!"
  "妳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啊!讀神學院,侍奉天主是我從小的夢想,無論如何,我都壹定要讀完它!"
  "妳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說不準妳讀就不準!妳明天就去給我辦退學,住到我的俱樂部來!"
  "妳這個神經病!我才懶得理妳。"
  "妳懶得理我?我告訴妳,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壹堆俊男美女都等著上我的床呢。妳還不知感恩。"
  葉方遙聞言簡直快氣炸了!
  在他心裏,難道我就眼那些隨叫隨到的床伴壹樣下賤?
  "隨便妳!反正妳這種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愛莉絲那種女人在壹起!"
  "愛莉絲?妳在說誰?"秦振揚臉色壹沈。
  看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葉方遙心裏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過那張紙條了。"葉方遙哼了壹聲,不屑地說。
  "妳偷看我的東西?"
  "對,我就是偷看,怎麽樣,妳把我當性奴隸壹樣玩,卻把那個愛莉絲當寶貝,只不過壹張紙條就把妳緊張得像什麽壹樣。"
  "她是對我很重要。不過她--"
  "妳不用再說了。"
  嫉護,就像毒蛇在心頭醜惡地啃咬。
  無法壓抑的妒火讓葉方遙失去理智地破口大罵,"我早查出來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麽了不起!"
  "我不準妳罵她!"
  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讓葉方遙完全楞住了。
  他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
  葉方遙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媽的就說她是個下賤的婊子!下賤的婊子!怎麽樣?妳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妳還說!"秦振揚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壹耳光!
  身分尊貴,從小備受呵護寵溺的奧德蘭大少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漫天蓋地的怒火頓時撲面而來,燒毀了所有的理智,"妳憑什麽打我?妳不過是個利用女人賣肉賺錢的下流胚子,妳有什麽資格打我?"
  此話壹出,兩人都楞住了。
  連葉方遙自己都楞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發壹樣激烈的氣氛,頓時像是冰雪蓋地。
  周遭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葉方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秦振揚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從少年嘴裏聽到這種話。
  有什麽東西,在這壹瞬間,已經破碎了......
  "......很好。"秦振揚的聲音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來妳是這麽看我的。原來妳......
  跟他們都壹樣。
  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去。
  從頭到尾,再也沒有看他壹眼。
  [第十壹章]
  日子壹天天地過去。
  那個曾經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闖入他生命的男人,消失了。
  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壹般地消失了。
  已經過了多久?
  五天?十天?還是壹個月?
  每天重復著過去曾經十分向往的神學院生活,如今的葉方遙知道自己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心像是被輾碎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不知何時才會著陸。
  苦苦追尋的究竟是什麽?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我喜歡他。
  我喜歡那個狂妄的男人。
  他的笑容,他的擁抱,他的氣味,他的聲音。
  我全部都喜歡。
  無法自拔地,像瘋了似地深深地喜歡著他......
  想到從此再也無法碰觸他,心便疼得像要死去。
  可惜......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對那個會經短暫走進他生命的少年的記憶,永遠只會停留在小樹林那不堪回首的壹幕吧......
  自己喜歡上的是對他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的物件。  明知道不可能,葉方遙還是渴望。
  像吸毒壹般地渴望。
  渴望還能再接觸他的氣息,渴望還能再被他緊緊擁抱。
  這樣的渴望,本身是否就是種無法饒恕的罪孽?
  仁慈的天主啊,請禰原諒這個罪人吧,原諒這個明知有罪卻還是深深墮落的罪人......
  大雪紛飛。
  芝加哥的壹棟辦公大樓裏,壹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裏,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老大,醫院已經第三度發出病危通知了。"格禰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我知道。"秦振揚慢慢地轉過身來,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妳不過去看看嗎?"
  "我......等壹下再去。"
  "老大......妳是不是害怕?"深知老大過去的格禰忐忑地看著他。
  秦振揚的臉上閃過壹絲黯然,"是......格禰,我是害怕。"
  "老大......"格禰眼眶突地壹熱,"妳還是去吧,再晚,恐怕......恐怕......"
  "我知道......我會去的。"
  "那我去準備車子。"
  "格禰......"秦振揚突然叫住他,"那個人......還好嗎?"
  格禰楞了楞,立刻明白了老大講的"那個人"是誰。
  "老大,如果妳想他,我派人去把他抓來陪妳,好不好?"
  "不用了!我......我再想想。"
  格禰從來沒見過縱橫江湖,不管遇到什麽事都能當機立斷的男人這麽猶豫不決。
  "好吧,那妳想好再告訴我。對了,斯圖鎮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戴比斯探長就在門外等著,要不要叫他等我們從醫院回來再過來?"
  "不,讓他現在就進來。我想帶著報告去醫院見她。或許這能讓她得到安慰。"
  "好的,我現在就叫探長進來。"
  聽到斯圖鎮,秦振揚無可避雖地又想起了那個人。
  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麽?
  那壹天......我真不該打他。
  事後回想,他應該只是吃醋。他應該是在吃愛莉絲的醋。
  而他,卻誤會了字條上的那個愛莉絲究竟是誰。
  該死的,就算是吃醋也不應該說那麽過分的話啊!
  他知不知道他......傷了我的心......
  算了,或許他真的跟那些人壹樣,從骨子裏看我不起。
  而那樣的人,永遠不配當我秦振揚的人。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秦振揚的思緒,戴比斯探長隨後推門而入--
  "秦先生,妳好。"
  "戴比斯探長,請坐。"
  "秦先生,很抱歉這個調查延後了這麽久,並不是我能力不足,實在是對方的勢力太過龐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查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戴比斯探長,我非常感激。只要妳能查出當年的真相,妳的酬勞方面,我不會虧待妳的。"
  "秦先生是響當當的大人物,我當然信得過妳。這是目前最新的調查報告。請妳過目。"
  "嗯。"秦振揚拿起報告開始仔細地閱讀。
  當他看了幾頁,壹個熟悉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眼簾,秦振揚霍地站起身來--
  "為什麽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裏?"秦振揚猛地挨上去抓住他的領子,"他跟這件事有什麽關系?妳說!"
  "秦老大,妳不要激動!妳說的是誰啊?"戴比斯探長滿頭霧水。
  "葉方遙,葉方遙!他究竟是誰?"
  "喔,妳是說他啊,他就是那個世界知名的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啊,也是他們家族下壹任的繼承人。"
  "葉是他母親的姓氏。他的全名是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妳母雙方都是皇家貴族後裔,根本就是含著鉆石湯匙出身的富家子弟。這次我們要調查的的事其實就跟他的家族有莫大的關系。"
  "奧德蘭家族......竟然是那個有名的奧德蘭家族......他騙我......他騙我!"
  什麽小雜貨店!那個滿口謊冒的混蛋。
  秦振揚突然像發狂似地將桌面上的東西都橫掃下桌!
  "秦老大,妳不要激動!"
  "說,奧德蘭家族跟我要查的事有什麽關系?妳給我從頭到尾講清楚!"
  "好好......我講我講......根據我明察暗訪收集到的資料......"
  "奧德蘭家族是全歐美最古老的家族之壹,其淵源可追朔到千百年前的帝國時代。
  在當時,其家族成員明裏暗裏都掌控著帝國裏的最高權力,其中他們掌控的最關鍵的權力核心就是人民的信仰中心--大主教壹位。
  世世代代都由長老選派家族成員出任大主教的奧德蘭家族,盡管在歐洲的權勢已不再如日中天,但在他們重新落地生根的新美洲大陸,卻也巧妙地開創出壹片新局,擁有無上的權勢及數不清的財富。
  不管時代怎麽演變,數百年來,有著悠久歷史及古老傳統的奧德蘭家族都是個十分守舊及嚴謹的家族,其後代子孫都必須絕對服從家族長老所訂下的家規。
  其中最重要的規矩就是宗教的選擇。
  奧德蘭家族世世代代都信奉天主,其後代子孫,只要男子年滿十八就必須送入聖彼得神學院修行兩年,這也就是為什麽二十年前,妳的母親會在斯圖鎮遇上奧德蘭家族的男子......"
  又是壹個寂寞的夜。
  少年像具石像般站在臥房的窗戶邊,遠遠地眺望著教堂後方的小樹林。
  "少主,天冷了,妳開著窗,當心著涼。"
  "我不冷。"
  "還是加件外套吧。"高大的威利細心地拿起外套披在他肩上。
  "威利,妳說,我們奧德蘭家族到底有多少財富?"葉方遙突然開口問了壹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嘛......說真的,我也不清楚。恐怕多的難以計數吧,光少主能繼承的家產就比壹個小國還富有了。"
  "是啊......可借就算耗盡我所有的財富,也換不回......"
  "換不回什麽?少主,妳後面說的我沒有聽見。"
  "沒什麽......妳回去休息吧。"葉方遙疲倦地閉上眼。
  "少主妳也早點睡吧。看妳最近氣色不太好,別再壹直站在窗邊了,外面有什麽好看的呢?我真不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葉方遙喃喃地自語,"那個人究竟有什麽好......"
  "少主!少主!"吉姆突然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好消息!好消息啊!"
  "對對,天大的好消息!"葛雷也滿臉欣喜地眼著跑進來。
  "妳們兩個發神經啊,叫那麽大聲,不怕嚇到少主。"威利不高興地說。
  "對不起,少主,是我們太得意誌形了。"吉姆吐了吐舌頭。
  "我沒事,妳說吧。"
  "少主,"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那個秦老板帶著更多新的小妞回來了,聽說今天晚上全場五折大優惠喔!少主,我們壹起去吧!自從"搞搞樂俱樂部"無預警地歇業後,我看少主就悶悶不樂的,今天少主總算可以去見妳的心上人了。"
  "什麽心上人?妳少胡說。"
  三人看見少主原本略顯蒼白的俊秀臉龐羞澀地紅了紅,不禁看呆了。
  "還說沒有,剛剛明明還壹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壹聽到"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就整個人都好像活過來了,妳們說對不對?"
  "對對,瞎子才看不出來。少主還是不要愛面子了,快跟我們壹起去吧。"威手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給我閉嘴!"
  葉方遙仿佛重新獲得了朝氣,又回復了往日的"雄風"!
  "妳們誰都不準去!那種罪惡的淵藪怎麽可以去呢?那會汙染了我們服侍天主的聖潔心靈。"葉方遙義正嚴詞地說。
  "嗚......不要啊,少主,妳真的不讓我們去啊?"
  "沒錯,現在把妳們那沒出息的小雞雞通通給我收好,回去睡覺!"
  "少主,妳該不會趁我們睡著,自己偷偷溜去吧?"
  "怎......怎麽可能?!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會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嗎?"
  看到堂弟三人還是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葉方遙立刻發飆了!
  "我數到三,還沒回去睡覺的,壹整晚都給我跪在天主面前懺陣禱告。壹,二--"
  "哇,快跑啊!"  "三"都還沒數完,壹群小色狼已經夾著可憐的"小雞雞"落跑了。
  天主啊,我知道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但求禰網開壹面,讓我去看他,看他壹眼就好。
  等回來後,我壹定會虔誠地向禰懺陣認錯的,阿門。
  葉方遙壹邊手腳俐落地翻過圍墻,壹邊向天主告罪。
  冷冷的風呼呼地吹過樹梢,發出詭異的聲響......
  黑漆漆的小樹林沒有了他們上次白天造訪時的詩情畫意,反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葉方遙拉緊了外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快步前行。
  "妳怎麽這麽慢才來!"
  壹個尖銳的女聲突然從前方樹叢中傳來,讓葉方遙驚訝地止住了腳步。
  糟糕!我可不能彼人發現我在這裏。
  葉方遙並住呼吸悄悄地蹲了下來。
  搞什麽鬼,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幹什麽?害本少爺被困在這裏動彈不得。
  因為急於想去見那個人,葉方遙不由焦急地暗罵,恨不得壹腳將這些人踹飛!
  "夫人,對不起,家裏有事耽擱了。"
  "警長,妳最近的表現讓我非常不滿意,如果妳不盡快修正妳的錯誤,妳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會是什麽。"
  "夫人請再給我壹次機會,這次我壹定會俐落地幹掉俱樂部那個雜種!"
  什麽?!
  葉方遙差點失聲驚叫。
  "這次妳壹定不能再失手!想到那個可惡的雜種竟然有臉回到斯圖鎮,我就氣得睡不著覺!"
  "夫人請放心,這次我已經請了更專業的人前來處理了。"
  "好,妳要盡快動手,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系。我不想再看到開妓院的雜種在我們鎮上出現。不過想想也難怪啦,有愛莉絲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下賤母親,他不開妓院,還能做什麽呢?哈哈哈......"女人的笑聲尖銳刺耳,仿佛隱藏了無窮的恨意。
  母親?愛莉絲!
  這個名字像是把刀切開了葉方遙壹直無法愈合的傷口。
  我不準妳罵她!
  她對我很重要!
  原來這個愛莉絲竟是他母親?!
  天啊,我對他說了什麽?
  我罵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下賤的婊子?
  不!不!不!
  天主啊,我究竟做了什麽?
  "夫人,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已經查到當年的事了,畢竟他現在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只怕我們瞞不了多久。"
  "所以我才要妳盡快除掉那個雜種!絕對不能讓他查到他那個下賤的母親和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任何牽扯!如果傳出什麽醜聞,我可沒臉去見老爺子。妳記住,為了我們奧德蘭家族的名譽,妳可以采取任何必要的手段,錢方面妳不必擔心。"
  "是,夫人。"
  兩人的聲音愈來愈遠,葉方遙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的大腦像中彈似地停止了運轉。
  只有萊利夫人和警長的對話不斷地在腦海中回蕩......
  要殺他的人,竟然是我們奧德蘭家族的人......
  不......不......
  天主啊,不要這麽懲罰我......
  不要讓我離他更加遙遠......
  因為我愛他。
  我是多麽地愛他......
  [第十二章]
  "我要見妳們老板。"
  少年狂奔而來的臉上蒼白得嚇人。
  "妳是誰啊?見我們老板有什麽事?"
  壹位葉方遙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葉神父,我有非常緊急的事,麻煩妳讓我進去見他。"
  "神父?神父會上妓院?哈哈......笑死人了。"
  "請妳快讓我進去,這件事真的很緊急。他認識我的,妳眼他說,他壹定會見我的。"
  "好吧,我試試,妳等等啊。"濃妝艷抹的女人走到櫃臺拿起了電話。
  聽不到兩人對話的葉方遙焦急地等待著。
  "對不起,我們老板不想見妳。"
  "什麽?"
  "老板說他現在很忙,沒空見妳。"
  葉方遙的心被狠狠抽了壹下。
  被拋棄了。
  就算再怎麽不願意還是被狠狠拋棄了。
  重新體會到這個事實的少年幾乎沒勇氣再站在這裏。
  但造成這種結果並不是男人的錯。
  是我。都是我。
  都是我的錯。
  但無論如何......我壹定要見到他。
  我不能讓他出任何事,他有危險,我壹定要告訴他!
  葉方遙跑出了正門,來到了後方的隱密通道。
  現在的他只能祈禱男人並沒有換掉秘門的密碼。
  忐忑不安地連續按下幾個號碼,大門無聲地打了開來。
  葉方遙心頭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沒有換掉密碼。他沒有換掉密碼。
  為什麽?難道他是希望我來找他的嗎?
  我可以這麽奢望嗎?
  揣著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葉方遙來到了他會經照訪無數次的地方。
  推開房門,那個無時無刻不在他心頭佛徊的身影,印入了他的眼簾......
  "格禰,他......走了嗎?"
  男人坐在椅子閉著眼,臉上盡是疲憊的線條。
  "我沒有走。"
  秦振揚楞了壹下,霍地睜開眼--
  兩人視線膠著,無法挪動分開。
  慢慢,男人先開了口。
  "出去。"
  男人的聲音是那樣冷淡。
  心好痛。
  "不要。"葉方遙倔強地擡起頭。
  "我說出去!"
  "我來向妳拿壹樣東西,拿完我就走。"葉方遙假裝不在意地走到男人身邊,其實心臟已經快要從胸口蹦出。
  "我不記得我這裏有妳的東西。"
  "我的奴隸契約,妳把它拿出來。"
  秦振揚冷笑壹聲,打開了抽屜。
  "拿完就滾!"契約被毫不留戀地丟在地上。
  葉方遙心壹疼,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他顫抖著手彎下身拿起契約,不甘心地看著他。
  "不公平......這不公平。"
  "妳說什麽?"
  "妳也要簽。"葉方遙將契約丟在男人的臉上,"快簽!"
  "妳在搞什麽鬼?"秦振揚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妳要加簽壹條。"葉方遙勇敢地為自己爭取權益,"奴隸守則第七條,奴隸如果犯了錯,並誠實認錯,主人不可任意終止契約。"
  "妳--"秦振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認錯......"葉方遙眼眶泛紅,道歉的話隨著愧疚的心像洪水壹樣渲泄而出......
  "對不起。我不應該隨便罵人。"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麽傷人的話。
  "對不起,我隱瞞了我真實的身分。"
  "對不起,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人要殺妳。"
  "對不起......我不是真心傷害妳。我從來沒有瞧不起妳。"
  "然後呢?"連秦振揚自己也沒有發覺他的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然後妳說過的......不管我是誰......我都是妳壹個人的奴隸,不管我是誰......妳都是我唯壹的主人。所以......所以......"葉方遙突然哽咽地說不出話。
  "所以什麽?"
  "所以不準......"忍了多日的眼淚終於潰堤,葉方遙哭著挨進了男人懷裏,"不準妳拋棄我!"
  少年激動的顫栗和火熱的體溫像把秦振揚丟進壹個會讓人徹底融解的火爐裏。
  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年,"好,好,這是妳自己選的。妳要有徹底的覺悟,主人再也不會給妳任何退路。"
  "嗯。"葉方遙摟住男人的頸項用力地點點頭。
  我不要什麽退路,我只要妳......
  只要妳壹個......
  少年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陰莖。
  "嗯......嗯......唔......"
  巨大的兇器在雙唇間快速地進出,讓少年的唾液從嘴邊不斷的流出,說不出的淫糜誘人......
  "哼嗯......夠了夠了......哦哦--妳這淫蕩的小奴隸!怎麽技巧進步這麽多?"秦振揚不爽地扯住他的頭發,"說!主人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腥?"
  "嗯......嗯......"嘴巴被塞住的葉方遙只能搖搖頭。
  "真的沒有嗎?"秦振揚邪邪壹笑,"主人要好好檢查......"
  葉方遙知道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
  光是聽到男人邪惡的語氣,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地壹陣酥軟......
  "是不是光聽主人要檢查妳就興奮了啊?"秦振揚伸出腳摩擦著少年的勃起,"嘖,簡直硬得不象話。"
  "嗚嗯......哼嗯......"少年全身壹陣顫抖,激動地呻吟。
  "沒有主人的允許,妳不準射,聽到沒有?"
  "嗯......"少年點點頭,更加賣力地吞進男人的分身。
  "哼嗯......呼......呼......好久......好久沒這麽爽了......我的小奴隸......嗯嗯......想主人射在哪裏?"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吊著眼睛看他。
  還沒得到答案,光被少年用美麗的綠寶石深深地凝視,秦振揚就忍不住射了--
  "哦哦哦--該死!"
  秦振揚射了兩股在少年的喉嚨裏,再猛地拔出來射了好幾道在他漂亮極了的臉蛋上--
  少年沾滿自己精液的臉龐簡直美得不可思議......
  也淫蕩地讓人血脈賁張!
  "呼......呼......媽的,我就不信我秦振揚搞不定妳這淫蕩的小奴隸!給我爬過去躺好!"  男人的怒吼壹點也嚇不倒葉方遙,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興奮。
  乖乖地爬到男人指定的地點,途中還不忘搖了搖屁股,聽到男人倒吸了壹口氣,葉方遙差點噗哧壹笑。
  "好啊,很得意嘛。"秦振揚咬牙切齒地說,"看來主人太縱容小奴隸了。"
  看到男人拿出壹個小鐵環,葉方遙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妳......妳想幹嘛?"
  奏振揚壹把抓起少年勃起的性器,將鐵環套了上去,"我看妳現在還笑不笑的出來。"
  "嗚......不要......不要......我認錯了,拔下來,求求妳,主人!"
  知道這是男人為了阻止他射精所敞的懲罰,葉方遙忍不住哭著哀求。
  "哼,來不及了,竟敢挑戰主人的權威。"
  "嗚......我沒有......沒有......"
  "不必狡辯,主人可是非常明察秋毫的。不過......"振揚突然壞壞壹笑,"看在妳今天專程來認錯的份上,主人要給妳壹個獎賞。"
  嗚......為什麽他有更不祥的預感。
  "什......什麽獎賞?"葉方遙可憐兮兮地問。
  "嘿嘿,這個。"
  看到男人拿出壹個像戒指壹樣小的鐵環,葉方遙差點嚇暈了過去。
  "嗚......不要不要!那個套進去我會死啦!"
  秦振揚聞言翻了翻白眼,"白癡!這個不是套妳小雞雞的。"
  "呼......還好。"葉方遙松了壹口氣。
  "這是戴在妳乳頭上的。"
  "啊?"葉方遙聞言腦袋整個當機了。
  "這是主人特別訂制的,上面刻有我們的名字。象征妳是主人奴隸的標誌。本來以為以後再也沒機會給妳戴上了,沒想到......妳倒自己送上門了。"
  "嗚......我可以自己再走出門。"
  "妳休想。"秦振揚冷哼了壹聲,"妳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嗚......我又不是孫悟空,妳也不是如來佛。妳是惡魔!
  "來,別怕,雖然這是我第壹次做,但主人好歹是開SM俱樂部的,沒做過也看過,不會弄傷妳的。"
  "嘻,妳以前沒幫別人做過?我是第壹個?"
  "是啊,怎麽樣?"秦振揚不懂他的小奴隸為什麽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我對妳來說......是不是很特別?"
  秦振揚聞言楞了楞,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對,很特別......特別欠扁。"狠狠地賞了他壹個暴栗!
  "嗚......又打我......妳是壞主人......"
  "少羅唆!"秦振揚用怒吼掩飾自己的臉紅,"給我乖乖躺好,不然小心我給妳戴在小雞雞上面。"
  "嗚......知道了啦。"
  可惡,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妳是不是腦袋燒壞了?什麽人不去喜歡,偏偏要喜歡壹個開SM俱樂部的老板?妳是不是有病啊?嗚......
  "為了怕妳亂動,我要采取必要的措施。"
  "什麽措--啊啊--"葉方遙話還沒問完,就被男人突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嚇得尖叫出聲--
  "叫什麽啊,又不是沒插過。"
  "誰叫妳突然插進來,很痛啊。"
  "放心,還有更大的呢--"
  男人綻放了壹個惡魔般的笑容,突然毫無預警地貫穿了葉方遙的身體--
  "嗚啊啊啊--"
  很久沒被享用的身體像被從屁股劈成兩半似的,讓葉方遙痛得哇哇大叫。
  "嗚......妳要殺了我嗎?妳這個沒人性的惡魔!"
  "又對主人沒禮貌!看我怎麽治妳!"
  男人開始擺動結實有力的腰,致命的巨大武器瞄準少年最脆弱的要害,發動密集的攻擊!
  "哎呀!不要!不要戳那裏!啊啊啊--"
  前列腺每次被男人重重的撞擊,少年就會像要瘋了似地壹陣狂喜痙攣--
  偏偏極欲發泄的性器又被鐵環禁錮,滿腔欲望無法排解,讓葉方遙痛苦的大聲哭叫求饒--
  "嗚......饒了我吧,主人......我不行了......嗚......啊啊......饒了我......"
  雙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大腿放蕩地張開,被粗大的肉棒不停操弄攪動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淫亂濕黏的腥液,少年被男人壹次次地推向快樂的極限,卻總得不到最後的解放。
  "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瘋了......主人......妳饒了我......求求妳......求求妳讓我出來--"
  像捕獲了壹條可憐又妖艷的白蛇,少年在自己身下扭動翻騰的姿態讓秦振揚的欲火和占有欲已經沸騰到了最高點--
  "不,還不行!"秦振揚更加猛烈地抽插,"說,說妳是誰的?"
  "嗚嗯......嗯......我是妳的......我是主人的......咿啊啊......小奴隸是主人的--"少年崩潰似地大聲哭喊!
  "我的乖寶貝......"
  男人拿起乳環往少年右邊的乳頭猛地夾緊,環上隱藏的尖針瞬間穿透了少年--
  "嗚啊啊啊--"
  秦振揚在少年吃痛大叫的壹刻,壹個挺身,在貫穿少年最深處的同時,也解開了鐵環,釋放了少年的欲望--
  崩潰似的高潮讓葉方遙腦袋壹片空白,腸道像要把男人的陰莖絞斷似的痙攣糾結,在射出的精液仿佛永無止盡地不斷噴出......
  看到少年無與倫比的美艷姿態,男人也忍不住嘶吼著灌滿了菊花深處......
  憐愛地將滿臉淚痕,昏死過去的少年抱進懷裏,秦振揚拿起少年胸前的十字架,輕輕地印下壹個吻--
  感謝主。
  [第壹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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