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換妻之心路 by 無上清涼
2021-1-7 14:11
我們倆重新走上了外面的走廊,此時我們都已經收拾幹凈,看不出壹絲破綻。
「妳剛才拉頭發那招挺穩的,經常練?」
「哈哈是啊,我妻子頭發比妳還長,我就是這麽幫她拉著的。」我發現我說這個的時候居然壹點不尷尬。
「妳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因為這個被稱為體貼讓我有些尷尬,此時我們正好經過壹處酒吧,我突發奇想,「想喝啤酒嗎?」
「但是現在不營業啊。」
「看我的。」我說著手掌壹撐就坐上了吧臺。
「妳幹什麽?」施夢蕓壓低聲音驚呼道。
「偷東西。」我用口型告訴她。
「餵妳別這樣。」
可是我此時已經翻了進去,冰箱上鎖了,只能望著裏面的冰鎮啤酒望洋興嘆,但是好在吧臺下層儲物格裏有個打開的紙箱,裏面有幾罐常溫的,我也不貪心,從裏面拿出四罐放在臺面上就鉆了出來。
「餵,那裏有探頭啊。」施夢蕓輕聲叫道,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天花板。
「那妳過來幫我擋壹下啊,我要出來了。」
「我幫妳擋?那不是照到我了嗎?」施夢蕓指著自己鼻子壹臉不可思議,似乎想不通我怎麽會說出這麽弱智的話來。
「那妳帶錢了嗎?」我問她。
「我找找。」施夢蕓翻了翻自己那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包。
「有了有了!」她興奮地叫到,然後抽出壹張20面額的美元紙幣,我向她伸出手,示意她給我然後壓在吧臺上面,但是她卻壹個轉身跑到攝像頭下揮舞著雙手使勁跳了跳,似乎想要引起那頭的主意,然後掏出那張紙幣拉平了沖著鏡頭展示了壹下,又指了指我,那樣子讓我看得直想笑,而我趁著她沒註意又順了兩罐。
拿上了啤酒,我們走到壹處甲板出入口,因為是夜間,這裏已經不對外開放,且已經在大門前拉上了隔離帶,不過這難不倒我們,我鉆過去試了試發現門其實沒鎖,在我的示意下她也鉆過隔離帶,我們就打開門走上了甲板。
這裏不是頂層甲板那樣的大平臺,而是壹條狹長的走廊,壹面向海,船體的泛光照明燈將甲板照得壹片明亮,可是晚上的甲板實在談不上有什麽景致,遠處是漆黑壹片的海面,目光所及之處沒有壹絲光亮,望著海面讓人生出壹種孤獨感,近處則是壹條條排列整齊的救生艇懸吊在欄桿之外,雖說沒什麽能餵飽眼睛的東西,但是深夜微涼的海風還是讓人精神壹振。
我靠在欄桿上,她走到我身邊也靠在上面,壹頭披散的金黃色長發被海風吹起飄散在空中,我給我們倆各開了壹罐啤酒。
夏天喝沒有冰鎮的啤酒並不是壹件美妙的事情,但是身邊有個美女相伴沖淡了這壹點點的不美好,尤其是自己剛和眼前這個美女發生了壹些不可言說的曖昧。
「有沒有人告訴妳妳的發色有些誇張?」我灌了壹口酒對她說道。
施夢蕓白了我壹眼,「有啊,妳現在不就說了嗎。」說著也脖子壹仰給自己灌了壹大口。
「哈哈,其實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自然壹點的顏色。」
施夢蕓又白了我壹眼,「我讓妳喜歡了嗎?」
我聳了聳肩不說話,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經過剛才的事,我們之間的關系產生了壹些微妙的變化,說起話來就像是有了幾年的交情壹般隨意。
「唉,妳明天會告訴妳妻子嗎?」
「什麽?」
「剛才的事啊。」
「會。」
「妳會怎麽說?說老婆,我幫妳報仇了,嗯?」
「呵呵,我會說我無意中拯救了壹個迷途的女孩,為了報答我她就以身相許了。」
施夢蕓使勁在我身上錘了兩下,大笑著說:「妳好不要臉。」
我笑著躲了兩下,但是那樣子看上去卻更像是在配合她,「對了,剃須刀怎麽處理?」
她楞了壹下後恍然大悟,「原來那個人就是妳,哎呀我怎麽才想起來。」
「呵呵,我長得比較大眾化吧。」
「當然不能便宜他了,我送給妳吧。」她歪著頭對我說。
「我不要,我有老婆,她已經送過了。」
「那只能扔海裏了。」
「那多可惜啊。」
「嗯……那就明天找個順眼的男服務生送了吧,鋼琴吧那個小帥哥就不錯。」
「相冊怎麽處理?」
「扔了!」她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行,我花錢買的。」
「妳想要?」
「這樣吧,有渣男的都撕了,其余有妳的給我幾張。」
「妳不是說妳們壹般不和換伴保持聯系的嗎?」
「對,但妳還不是我的換伴,最多算是個朋友吧。」
「炮友?」她壞笑道。
「普通異性朋友。」我壹字壹頓說道。
「妳經常拉普通異性朋友進衛生間打炮的嘛?」
「唉,我發現妳有時候好粗魯。」
「哈哈哈,有時候,別的時候呢?」
「嗯……也有無助,惹人愛憐,讓人想呵護的時候。」
她沒有回話,我轉頭看她,卻被她壹把摟住獻上壹個長長的香吻。
「怎麽了?別告訴我妳已經愛上了壹個今天才認識,還把妳半夜拉進廁所打炮的男人了。」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品味著那沾著壹絲唇彩和啤酒味的滑膩笑著說。
她擦了擦嘴角,「對不起,我沖動了壹下。」
還沒等我說話,她繼續說道,「對了,有件事情要告訴妳,視頻已經沒了,他們倆的手機都被我扔海裏了,船上網絡很慢,他們肯定還沒來的及上傳,讓妳妻子放心吧。」
「謝謝。」我眼睛直視著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施夢蕓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對了,妳說妳們的群體中還有壹種是單身女性是嗎?」
「對啊,不過很少,女人畢竟不像男人。」我點點頭道。
「那妳覺得我這個單身女性合格嗎?」她說著做了個撩頭發的撩人動作。
「妳何止合格呀,簡直是超優秀。」她被我誇得泛起壹絲得意的笑容。
「但是妳覺得妳能接受和陌生男人做愛了?」
「我可以找妳啊,只要妳妻子不介意我們可以壹起。」
「但是這個圈子需要經常流動來保持新鮮感,除了我妳能接受別人嗎?」
施夢蕓陷入了思考中,「我可以試試,在反復的失去中體會擁有的難得,妳說的。」
「而且對象可能是年輕的帥哥,也可能是醜陋的老頭。」
「啊?」她捂住了嘴,「需要這麽自虐嗎?」
「這可不是花錢叫牛郎,不是太完美的體驗才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施夢蕓咬了咬牙,「行,試試。」
「5p,6p或者更多人行嗎?」
「餵!妳越來越過分了!」
「似乎是妳在問我吧。」
壹聲粗重的呼吸,「行,妳說了算,還有嗎?」
我悠閑地喝了壹口酒,「暫時沒了。」
施夢蕓使勁抑制住想要將我推下海的沖動,自己按著胸口往下順氣,我壹見差點笑噴。
「那妳身邊現在有單女嘛?」
「記得今天跟我壹起上岸的母女嗎?」
「記得啊,現在回想起來,妳們從免稅店出來大包小包的時候我還在和珊珊猜妳們的關系,珊珊說妳們是壹家三口,但是再婚的,孩子是女方的,我就猜妳們不是壹家子。」
「哦?為什麽?」
「小女孩對妳的尊敬明顯大於親熱,不是對父親的態度,哪怕是繼父。」
「那就不會是剛結婚的嗎?」
「那更不可能了,孩子對新婚的繼父或繼母連這點尊敬都不會有,只會是抵觸。」
「呵呵,妳倒很會分析啊。」
施夢蕓低下頭,「我就是在這樣的家庭,我小時候媽媽去世了,我後媽才比我大七歲。」
「對不起哦。」
「沒什麽,都過去了,對了,我問妳單女妳跟我說這個……啊?妳說那個母親……」她驚訝地捂住了嘴。
我很裝逼的點了點頭。
「妳可以啊兄弟!」壹記重錘將我錘得七葷八素,壹口酒噴出老遠……
……
「老公老公,妳是不舒服嗎?」
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穿戴整齊的妻子壹臉關切的表情。
「幾點了?」我揉了揉眼睛。
「快十點了,佳玲姐來叫過了,問我們什麽安排。」
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妳昨晚沒睡好嗎?」
我指了指她,「睡得跟豬壹樣,妳老公半夜出去搞女人妳都不知道。」
「哈,我怕妳去搞?我怕妳不去搞!」
「別嘴硬,老公我昨晚給妳報仇去了。」說到這裏我想起昨晚施夢蕓說過的話,感覺被她壹語成讖。
「報仇?啊!」妻子說著張大了嘴巴,「妳把那混蛋打傷了?妳會給自己惹上麻煩的。」
我瞪了妻子壹眼,「我說過我把他打傷了?」
「那就是打了,但是沒傷?」
「我給他撓癢癢還叫報仇?」
「那妳是怎麽他了?」
「壹定要是他嗎?」
「那是?」
「嘿嘿,我把她女朋友上了。」
「哦……啊?什麽?!妳真的半夜出去搞女人了?!」
「妳輕點,妳個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