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25 06:01
「壹九九九年,這是壹個春天……」
早晨的喧鬧從出租房外穿過,整個房間沐浴在廣播音樂和周圍工人上班的喧聲中。 鬧鐘惱人的鈴聲還沒有響起,陸三鳳卻早已經醒了。在眼底隱藏著些許紅絲,昨天加班壹整夜都沒有闔眼,眼袋又黑上壹圈。 在經過壹番折騰後,簡單的早餐終於完成了。這時,陸三鳳的兒子——胡燦輝懶洋洋地接過飯盒。 「又是這些,每天都吃壹樣的,難吃死了!」 接過永遠的蒸饅頭,胡燦輝嘀咕餓壹聲。 「媽媽知道了,明天媽媽給妳買豆漿油條。」陸三鳳耐下性子,溫柔地勸道: 「今天先湊合著吃吧,快要遲到了。」 胡燦輝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咬了幾口的饅頭給扔到了桌上。 陸三鳳沈默不語,慢慢收拾著桌子。 「噢,對了,這是這個月的工資。」 胡燦輝的眼睛不敢直視母親的目光,低著頭,若無其事地把錢交給母親。 「怎麽只有八百七?」 「不就遲到了幾次,就被那黑心老板給扣了!」好像要逃避母親的責難,胡燦輝拎起背包,匆匆起身上班。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單身母親壹味地溺愛,或是柔順的陸三鳳本來就不善於管教,胡燦輝從小就頑虐的很,不但學習不行,性格也很乖僻。 陸三鳳註意到兒子閃爍言詞下仿佛隱藏著什麽,嘆了壹口氣。 事實上這也許是遺傳自母親的性格,陸三鳳在當初的學習也不怎麽樣,十三歲的時候就和壹個社會上的混混打成壹遍並懷上孩子。孩子還未出生,因為父母的報警,這個孩子的父親就在當年的嚴打中被定性為強奸未成年少女罪被執行了死刑,而陸三鳳卻還固執地把這個孩子給生了下來。 這二十多年來,和父母鬧翻的陸三鳳壹邊帶著孩子,壹邊含辛茹苦地打工把胡燦輝拉扯大,可是隨著孩子的長大,陸三鳳又有著新的苦惱! 只過了壹夜,出租房內用拉簾隔開的胡燦輝的床鋪就淩亂不堪,吃剩的食物殘渣隨意扔在地板上,壹瓶尚未喝完的可樂,正以奇妙的角度臥立在床頭。 「敗家!壹瓶三塊呢!」陸三鳳蹙著眉頭,把可樂壹口喝幹,隔了壹夜的可樂的味道和糖水沒什麽區別!然後把鋁制的可樂罐收了起來,那個還能賣兩毛錢。 兒子的工資問題,這幾月壹直困擾著這個母親,每月都從原來的直線下降,這個月還少了四百這麽多! 想到這裏,陸三鳳不禁深深嘆了壹口氣繼續整理。提起被子,把它折疊整齊,卻從床頭的枕頭壹角露出幾本書來。 (這個小子,讀書的時候看見書就頭疼,現在居然會悄悄看書!)當陸三鳳認真收拾起那些書本,突然之間,壹幅奇妙的畫面引起她的註意。 這是地攤上大概五塊壹本的雜誌,令人註目的封面不是壹般騷眉弄眼的寫真明星或身著比基尼的巨乳美少女,而是男女赤裸裸糾纏的圖片。 書中銅版紙印刷的插頁間不知為何被沾住,不能翻開。在陸三鳳輕巧地揭開之後,空氣中立刻彌漫著奇妙的腥味。 裏面的青年臉上洋溢著靦腆的微笑,還帶著些許稚氣,還有壹位成熟女性,美麗無瑕的容貌,除了有著陸三鳳所缺乏的高貴氣質之外,竟與她有幾分相似。 青年跨在美婦人的腰間,像是在駕馭壹匹美艷的牝獸;美婦飽滿的乳房在青年指間的壓迫下變形,鮮紅的乳蒂發情般的挺起。 兩人的性器都以近距離仔細地拍攝出來。雖然印刷的質量不乍的,但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胯下紫紅色的兇器布滿青筋,十分粗大,像是宣示壹般高高翹起;美人成熟的肉穴也因為興奮而充血紅腫,與溫柔的臉孔不符合,茂盛的陰毛淫蕩地布滿整個三角地帶。 插圖的壹旁,用著淫邪的詞匯描述著想像不到的景象:母子相奸! 陸三鳳張大嘴巴,驚訝中,手中的書本掉落。 (燦輝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心中無比的震撼,但是,插頁裏的畫面卻像是烙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頭腦壹片空白,在無意識間,伸手撿起那書本,陸三鳳以為自己要撕破眼前的汙穢的象征,沒想到,仿佛被惡魔附體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開了書頁。 這是本日本翻譯小說《墮落的母親》,書中描述著壹對母子在近親相奸間墮落的故事!露骨的情節描繪,即使是初中沒有畢業的陸三鳳也能讀懂,尤其是除了小說內容,還搭配了精美的寫真插頁。 插頁中是按照小說情節拍攝的壹對俊美母子,廚房裏、浴室中,甚至是大門敞開處,在家中的任何壹個角落,動物般放肆地交合。血氣方剛的少年粗暴地強迫著美麗的母親,粗大的肉棒始終連在母親流滿淫汁的蜜穴裏,不停撞擊。 插頁裏的美婦裸體穿著圍裙,或著是不合身充滿誘惑的和服,甚至是黑色麻繩組成的洋裝,享受著母子相奸的甜美快感。臉上的表情也從剛開始的哀羞,慢慢轉換成升天似的歡愉。 聲的畫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著,男女間性器碰撞的淫靡聲響與淫亂地呻吟聲,回蕩在四周。陸三鳳壹面註視著圖片,雪白的臉頰逐漸潮紅,額角也滴下了汗珠,雙腿緊緊夾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壹種奇妙的韻律扭動著纖腰。 「啊!」 陸三鳳壹聲驚呼,拋下手上的書本,頹然倒在兒子的床上,盡力張開自己修長結實的美腿,手指用力刺入早已充血的花唇之間,狂亂地舞動。隨著指間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陸三鳳的身體已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並且大聲發出淫亂的呻吟。 濃稠的花蜜像是噴泉壹樣四濺,但是,細膩的愛撫反而是火上加油,燃燒的欲火已經壹發不可收拾了。 這麽多年,陸三鳳壹直靠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但是,禁欲多年的肉體卻是變的更加敏感。因為和兒子在簡陋的出租房內僅靠壹張拉簾相隔。每到深夜,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熱,整個人仿佛要融化了。面對那種熟悉的感覺,為了怕壹旁的兒子知覺,陸三鳳也不敢撫摸自己的身軀,只是把被子蓋的更緊,夾住修長的雙腿,默默忍耐著。 陸三鳳腦海裏浮出記憶中已經模糊的丈夫,自己十三歲時候正被他玩弄。 「老胡,摸我的那邊,我好癢。對了,就是那裏!」發狂壹般的寡母,拉開身上的衣服,露出飽滿的女體,雙手在堅挺的乳尖與肉核上賣力搓揉。 可是,已經模糊到都記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識裏,不知什麽時候,似乎是兒子胡燦輝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著她潮濕的蜜穴。 「媽,妳好淫蕩,小穴已經那麽濕了……」胡燦輝滿臉堆著詭異的奸笑,輕輕說道,「如果想要兒子幹妳,就親口說出來吧。」「燦輝,妳不要欺負媽了,媽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