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兩個月後，我正在辦公室悠閑的喝著咖啡，電話鈴響了起來。
“凡哥，晚上別走啊，有個神秘人物來了，妳得跟我壹塊作陪！”壹接起電話，就聽見明浩扯著嗓子喊道，似乎他今天格外的高興。
“有那麽重要嗎？妳忘了今天是我回去陪夢琪的日子了啊？”我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著。
“琪琪那邊我給妳請假，必須來啊，下班我去接妳！”明浩沒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李明浩這個家夥又搞什麽，還神秘兮兮的！又耽誤我的好事。
這兩個月來，我原本灰暗的生活又恢復壹些活力，在那天我們成功躲避了老嶽母的襲擊後，妻子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終於同意我每周可以回家住壹天。
這對於我這個被趕出家門的人來說真是天大的福利。只有體驗過明浩的狗窩，才能明白家的溫暖。
本來今天又到了壹周壹次的夫妻團圓時刻，我前幾天在網上買的情趣內衣也送到了，原打算讓要讓妻子穿給我看呢，明浩這個死胖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攪我好事。
這段時間發生的另外壹件大事，就是我成功的躲開了張雪凝的圍追堵截。還記得上次在賓館發生那不堪的壹幕之後，張雪凝天天想找機會和我單獨談談。
可我明知道妻子在公司裏有眼線，哪敢和她再不清不楚啊，只要遇見她，我就往李明浩那裏躲。
也許是雪凝明白了我對她沒有別的意思，最近她似乎對我失去了興趣，整天待在財務室裏，遇見我也和看見別人壹樣，擺出那副冰山美人的樣子，剛開始我還有點不適應，也許男人都是這麽犯賤吧。不過想起妻子的等待，我還是狠了狠心，沒敢再招惹張雪凝這姑奶奶。
夜晚，街邊燒烤店裏，李明浩拿起壹串腰子兩口就吞下了肚。
“妳他媽不讓我回家陪老婆，在這跟妳在這擼串，什麽意思啊？”我喝了口啤酒，無奈的看著對面胡吃海塞的大胖子。
“看妳那色急的樣！壹周壹次是不是滿足不了妳啊？”
“去去去，誰像妳似的，每天都不嫌著！”我沒好氣的懟了他壹句。
“嘿嘿，妳小子放心吧，兄弟什麽時候虧待過妳！我跟琪琪都說好了，明天給妳補上。來串大腰子，不好好補補怎麽能要上孩子！”說著明浩把烤爐上嗤嗤冒油的腰子遞了過來。
“她連這個都跟妳說了？”雖然不愛吃腰子，我還是接過來了。
“妳們那點破事，誰愛聽似得。也就是妳讓琪琪迷得神魂顛倒，見了他媽跟見了老虎壹樣。要換了我，上去就給那老賊婆子兩巴掌，操她媽！老子喜歡的是她姑娘，她老跟著摻和個屁！”
李明浩雖然張嘴閉嘴都是臟話，不過我聽著倒挺舒服。
“我倒是想，可也就想想過過嘴癮吧。這麽多年感情，就因為壹時沖動，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我比誰都後悔。”我拿起桌上的啤酒，壹口氣幹了。
“凡哥，凡哥，咱不說這個。正主還沒來呢，妳就喝暈過去，可不行啊！”
明浩知道我酒量小，連忙拉住我，怕我喝多了。
“額，今天……是哪個大神來啊？”我壹下子喝得太沖了，還真有點發蒙。
“小凡，好久不見……”就在這時，壹個上身穿著真絲雪紡衫，下身黑色緊身褲的少婦來到桌旁，禮貌的對我伸出了手。
“妳好，妳是？”看著眼前的美女，我竟壹時摸不著頭腦，這就是明浩說的神秘人？我也沒見過啊。
“陳若蕓，還記得嗎？”少婦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可以看出她平時壹定是個養尊處優的人。
“傻逼，連學姐都不認識了？”明浩這時候看不下去了，朝我肩膀來了壹拳。
“學姐？大學時跟妳相好那個？”激動之下，我竟把心裏想的脫口而出。
“滾蛋！人家學姐專門說想見見妳，誰想到妳早把她忘了。真是可憐我的大寶貝了，來親壹口。”說著明浩真的壹把摟住學姐臉，在她頰上親了下，驚得我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妳們？妳們怎麽回事，不是分手好幾年了嗎？”我真有點被眼前這兩人整糊塗了。
“妳小子還想著復婚呢，我們舊情復燃不行嗎？”明浩沒好氣的懟道。
我仔細揉了揉眼睛，這還是以前那個帶著厚眼鏡片的學姐嗎？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身上的氣質都變得不壹樣了，活脫脫壹個名門少婦啊。
“小凡，其實畢業後，我也挺想妳們的，這麽多年了沒見了，妳都沒怎麽變樣，不像明浩，胖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呵呵……”學姐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優雅的笑容。
“哎！今天怎麽回事，都沖著我來了，是嗎？”明浩不爽的嘟囔著。
“別生氣嘛，那時候妳不是總叫著小凡，咱們三個壹塊在學校後面吃烤串嗎？壹晃都這麽多年了，真是懷念那時候……”學姐說著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哈哈，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笑著應付壹句，心中卻暗暗不爽，真是說謊話都不帶臉紅的，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明浩壹腳踢了的。
我們就這樣有壹搭無壹搭的先聊著校園裏的往事，看著眼前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我幾次想問問學姐到底是離婚了，還是喪夫了，怎麽又跟明浩勾搭上了。
不過看明浩壹臉花癡像，也沒好意思掃他的興。
酒過三巡，大家喝的都暈暈乎乎了，我隱晦的提醒明浩該回去了，明天還要開會呢。沒想到明浩倒是痛快，結了賬就攔了輛出租車，我把明浩扶上後座，正要跟司機說地方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學姐竟然跟著壹塊上車了。
我操！這是什麽鬼？
“凡哥，妳先去洗漱吧！快點啊！”壹進門，明浩就開始催促我，還沖我眨了眨眼。
這我還能不明白嗎？我又回到以前的電燈泡時代了。這天夜裏，我兩個月來第壹次失眠了。隔壁的戰火連綿不絕，我甚至聽到已經燒到客廳裏來了，我揉了揉小弟弟，可憋死我了，還讓不讓人尿尿了！
我無奈的忍著，思緒壹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其實我是很不願意面對陳若蕓這個學姐的。不只是為明浩不值，而是我曾經在春夢裏夢到過她。操！我真無恥，今天見到她的時候，都有點心虛。
那是大四的時候，我已經和夢琪確立了戀愛關系。而明浩隨著學姐的畢業，心也被帶走了，好在那時候學姐每個月還會抽時間回學校見他壹次。
有天晚上，明浩跟今天壹樣非要拉著我，去他的出租房裏喝酒，當時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沒想到進去以後，學姐也在。
那天我壹開始沒喝多少，為了不被明浩的狗糧撒壹身，時不時拿起手機和夢琪聊著微信打發時間。沒成想明浩兩口子喝的興起，非要拉著我玩猜拳遊戲，我這個乖學生哪會這些，沒壹會兒就被灌多了，當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半夜裏，我只覺得頭疼欲裂，半夢半醒中感覺被人扒了褲子，下意識睜開眼，卻被明浩壹把捂住了我的嘴，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床上。
只見學姐壹絲不掛的橫陳於床上，只是臉讓被子蒙了起來。我心中壹驚，明浩這個變態竟然有暴露女友的怪癖。
明浩沒給我反應的機會，壹下子將我推過去，我的臉該死不死的趴在了學姐的大奶之上，感受著唇邊傳來的陣陣絲滑，我驚得楞在當場壹動不敢動。
沒想到這時候，明浩冷不丁湊到我的身邊對著學姐說“我要進去了啊！”說完他壹把抓緊我因為初見女體而完全勃起的肉棒，猛地捅了進去。
那種溫熱和滑膩是如此的明顯，學姐陰道深處的層層肉芽，狠狠地刺激著我敏感的龜頭。身為處男的我，竟在壹瞬間射精了，只感到壹身眩暈，我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學姐正在整理著回家要帶的東西，想起昨天的尷尬，我急忙摸了摸下身，還好褲子在身上。
學姐看我盯著她發呆，倒是很自然的笑了笑。我也很隱晦的問過明浩那晚有沒有發生點什麽，他壹臉賤笑著說當然是和學姐大戰了幾場，不過我睡的和死豬壹樣。
事後我還偷偷檢查過自己的下面，內褲上真的有殘留的精斑，看來那只是壹場春夢。不過心裏對明浩還是有些愧疚，春夢裏出現別人的女友，我也太猥瑣了，那段時間都沒臉去見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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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沈重的關門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昨晚也不知這兩個人玩了幾次，只記得最後壹次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房間，想起與妻子壹周壹次的相聚被推遲到今晚，自己這個狀態去見她，估計要讓妻子失望了。
“看妳那猥瑣樣，玩美了吧！學姐呢？”來到客廳壹眼瞧見李明浩坐在沙發上悠哉的抽著香煙，我的氣就不打壹處來。
“嘿嘿，妳應該懂得舊情復燃最是難耐。這騷蹄子幾年不見，床上功夫可是大有長進了！不過兄弟也不是白給的，剛才要不是我扶著，她都下不去樓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學姐現在還是單身？”我試探性的問出了藏了壹晚上的疑問。
“單身個屁，當初非要踹了我，去找那個紅三代，還以為嫁入大戶人家就能野雞變鳳凰了。操！沒想到她爺們天天在部隊也不著家，留她壹個人在家伺候癱瘓的老公公！”
“這麽慘？她老公就是當初找妳那個男的？”
“呵呵，壹報還壹報吧，這頂綠帽子就算他給我的補償。”
“我壹直想不明白當初妳為什麽突然就放棄了呢？不像妳的性格啊！”
“拿把槍頂在妳腦袋上，妳還敢動歪心眼子嗎！我他媽壹輩子也忘不了，我那天真體驗到了什麽是屎尿齊流！”明浩說著猛吸兩口煙，竟露出了從未他上身上出現過的恐懼神情。
“明浩，那妳別招惹學姐了，咱們惹不起。”
“而且那個女人根本不是省油的燈。她老公公上個月死了，辦完喪事，她壹下子成了沒人管的野貓，天天往酒吧裏鉆，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滾過了，直到上周遇見我，沒聊幾句就拉我去她家了。”
“那妳想怎麽辦，就跟她這樣下去？”
“沒想過，過壹天算壹天，我不信那個王八還能怎麽樣，操！”明浩把香煙狠狠按在煙灰缸裏。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浩跟學姐真是壹段孽緣。我明白明浩心裏最重要的位置壹直是留給學姐的。不管他怎麽說，曾經的初戀給留給他的美好與打擊，是他壹輩子抹不去的陰影。他變成如今風月浪子的模樣，最大的原因就是學姐和她老公把明浩傷的太深了。
想到以後明浩天天要面對學姐的造訪，我也該再尋覓新的住處了。我忽然發現，好久沒見張雪凝來了，這小丫頭最近不只是懶得搭理我，連明浩也跟我壹個待遇了。算了，懶得理她，躲還來不及呢！
第二天晚上，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伸發酸的老腰，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妻子最近徹底對我放開了，再也不提優生優育的計劃了，這才對嘛，夫妻生活本來就應該順其自然，帶著任務去做，什麽快感都沒了。
不過妻子的欲望是越來越強烈了，恨不得讓我壹天把壹周的都補回來，昨天晚上又連戰三場，難道她這是怕我出去偷腥嗎？而且公司最近又到了提交成果的時候，壹堆設計方案要讓我審核，今天除了上廁所幾乎就沒挪地方，再好的腰子也受不了啊！
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我把方案往桌子上壹扔，明天再說吧。給妻子發了幾條微信後，離開了辦公室。
來到走廊裏，設計組居然還亮著燈，何永恒這小子最近有點居功自傲，幾乎都看不見他加班，那是誰還在呢？
我徑直朝設計組走去，這裏是由玻璃隔開的壹片空間，裏面由十幾個格子間組成。遠遠的透過玻璃就看到屋裏坐著的是李偉。因為他入職晚，位置也是大家選剩下的。他的座位背對著玻璃墻，走廊裏路過的人都能看到他的電腦屏幕，所以老油條們平時是不會選擇這裏的。
這小子還在實習期，人挺機靈就是心思沒放在業務上，我昨天還和明浩說，到了月底就把他開了得了。他這是知恥而後勇了嗎？
踱步來到他的身後，朝屏幕上掃了壹眼，心中不由得佩服自己，讓明浩炒了他真是壹點錯也沒有！這家夥在這看直播呢。
畫面中，壹個留著紫色長發的女孩正隨著音樂跳起誘惑的舞蹈。她上身穿著性感的吊帶露臍背心，下身壹條超短熱褲，別說，這兩條白皙長腿跳的還挺有味道的，雖然鏡頭只照到了女孩的頸部以下，也能看出這應該是個大美女。
對於最近流行起的直播，我這個被潮流拋棄的大叔真是個門外漢。尤其是新聞上報道了很多年輕人為了打賞女主播，把父母的血汗錢都糟蹋個幹凈，也從側面讓我對這種新興事物有些抵觸。
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是為了感官刺激，去看看島國動作片不是更好嗎？為什麽有的人非要花錢送禮物呢？為了滿足心裏的小小好奇，我沒有急著進去，李偉被炒魷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也沒必要再去指責他。
李偉這小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失業的命運，依舊看得挺投入，根本沒有註意到身後站了個人。他時不時敲打幾下鍵盤，似乎還在跟主播互動著。
畫面中的女孩跳了壹會兒應該是有些累了，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壹口，不過她應該很熟悉鏡頭的位置，全程都沒有露臉。
“要來了，要來了！嘿嘿，好戲開始了！”李偉這孫子膽子倒不小，在公司偷著看還不行，竟然嚷嚷起來。
只是這時屏幕中彈出壹個對話框，李偉敲打了幾下鍵盤，似乎是在輸入密碼。
片刻後畫面恢復了正常，只感覺鏡頭晃了晃，女孩緩緩做到椅子上，依然是只露出頸部以下，看來直播還需要配個助手啊。
看到李偉興奮的樣子，我的好奇心也被調動起來，不知道接下來女孩還有什麽更出彩的展示。
不過女孩並不著急，抓起了床邊的手機看了看，我註意到她那飽滿的酥胸應該不比妻子小，在她坐下後可以透過衣領看到深深的乳溝，讓自認為謙謙君子的我都覺得下體有些灼熱，不得不說僅憑身材來看她算上是萬裏挑壹的美女了。
不壹會兒，壹個男人來到了女孩身後，將胳膊搭在女孩肩膀上，看他熟練的動作，畫面中的男女應該是壹堆情侶。男人伸出手沖著攝像頭擺了幾下，因為聽不到聲音，我猜是在和屏幕前的觀眾打招呼呢。李偉這時候也敲打了幾下鍵盤，應該是老粉絲了。
男人打完招呼，胳膊並沒有移走，而是順勢將手按在了女孩的小腹位置，小臂順其自然的壓在了女孩壹側的奶子上。這個曖昧的動作，並沒有引起女孩的反感，依然自顧自的按著手機。
如果說這些還算是正常情侶可以接受的範疇的話，可接下來的壹幕讓我徹底驚呆了。男人的另壹只手不知什麽身後已經伸進了女孩的衣角。
原本緊身的小吊帶已經被女孩豐滿的乳房撐得鼓鼓的，此時隨著男人的進入，手掌的形狀立刻清晰的浮現出來。只見男人的大手在吊帶內緩緩摸索，那兩顆飽滿的肉彈也隨著大手的動作。
這也太牛逼了吧，李偉這混蛋看的是黃播。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小弟弟從褲子裏掏了出來，對著屏幕上的女孩擼動著。
再看畫面裏，男人的手壹直在胸前的高峰上徘徊著，他的動作應該很溫柔，可以清楚的看到手指在女孩的乳頭，壹次次的摩擦而過。女孩這時候雖然還拿著手機，可手上敲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這時候屏幕下方壹條條文字快速往上滾動著，雖然在我這個位置看不清內容，但我猜測應該是男人的緩慢進度引起了觀眾的不滿。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掌猛地縮緊，在女孩左乳位置隆起壹個大包，她原本靜坐的身體不自覺顫動了壹下。緊接著男人的另壹只手也伸了進去，吊帶背心因為無法承受兩只手掌的侵襲，漸漸向上縮了過去。
女孩的反應有些扭捏，身體不自覺的想要逃避。可男人哪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手上壹下子加重了力氣，如果可以聽見聲音的話，女孩這時候壹定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突然畫面中，壹架飛機劃過，這是什麽鬼，還有動畫特效的？
男人的雙手抽了出來，他轉身朝著鏡頭前又招了招手，我瞬間明白過來這就是所謂的打賞了吧。只是不知道這壹架飛機又是哪個敗家孩子在糟踐父母的錢呢！
男人收到打賞後不再墨跡，壹把撩起了吊帶背心，不過意料之中的露點竟沒有出現，女孩的壹雙大奶用創口貼蓋住了關鍵位置。
我操，這也太欺騙消費者了吧，我要是刷飛機那孩子非得去315協會舉報他。
畫面中女孩白皙滑嫩的雙乳飽滿而堅挺，在吊帶背心掀起的壹剎那，兩只肥美的大白兔還蹦跶兩下。男人的手掌這次不再溫柔，狠狠地揉捏著白花花的乳肉，原本嬌嫩的乳房，在男人的揉捏下竟出現了壹個個青色的指痕。女孩吃痛的不停扭動著身軀，這他媽簡直是虐待，真實的情侶怎麽會如此暴力的對待自己的愛人。
屏幕時不時會出現各種打賞，這時候李偉擼動的速度也越來來越快，嘴裏還嘟囔著：“快點扯下來，讓我看看奶頭！”
可男人明顯聽不到他的要求，這近乎虐待的揉捏還在繼續著，甚至透過李偉戴在頭上的耳機，我都能聽到了陣陣痛苦的哀嚎。
我心中壹陣悲哀，這女孩子年紀輕輕的，為什麽要出來受這個罪呢？要是被她父母，或者男友看到了該多失望啊！不過轉念明浩對我的評價又在耳邊響起，我就是個總想著勸婊子從良的偽君子。
就在這時候，壹只手冷不丁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嚇得我頓時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