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七月上旬的壹個周六，烈日當空。我和上官雯走進我們所在城市另壹區的壹所大型購物中心。
上官雯身穿中長裙，腳上是壹雙中跟涼鞋，頭戴寬沿遮陽帽，所有的衣著都是淺黃色，襯托出她白皙的膚色。
我們走進購物中心，頓覺涼爽了很多。上官雯挽住我的胳膊，我看向緊靠入口的餐飲區，在午餐人群中尋找我們此行的目標，壹對二十七八歲的華人小夫妻。我們是來“相親”的。
自從去年秋天跟上官雯說希望結婚後嘗試夫妻交友並得到她的允準，我就開始在網上留意這方面的交往渠道，也的確找到幾個英文和中文的網站。
大半年下來，我不得不承認，當初鄭秋直接和相中的熟人聯系雖然行險，但其實也是最靠譜的方式。
人性真的很復雜。我們在眾多的毛遂自薦者中遇到的第壹對貌似具有發展潛力的夫妻，因為某些原因中途夭折，後面會說到。
目前見面的這對夫妻通過企鵝軟件結識而且住在同壹城市，迄今為止已經語音聊了近兩個月，雙方都覺得可以進壹步交往，於是約定共進午餐。
臨出發前，我們向對方描述了各自的衣著和大致外貌。我和上官雯剛剛來到餐飲區的邊緣，就看到壹個男孩子站起來朝我們招手。
走過去在餐桌邊坐定，我們四人壹邊禮貌地相互打著招呼壹邊不可避免地打量對方。
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是典型的東北亞年輕人的體型；女孩子身材嬌小，估計壹米六十左右。
兩人的容貌都不錯，雖然談不上帥氣美麗，但看起來讓人很舒服。真實情況和他們的自我介紹沒有出入，看來這對年輕人還是可信的。
後來經歷多了，我逐漸得出壹個結論：參與夫妻交友其實有壹個自我顏值篩選過程。
因為外貌乏善可陳而被人拒絕是壹件令人尷尬而且傷害自尊的事，所以主動尋求交友的夫妻通常都自忖顏值過關。
在此前的文字和語音交流中，我們已經介紹過各方的情況。我們早已年過四十（我四十五，上官雯四十七歲半）他們都是二十八歲。
我在壹所大學教書，男孩子傑克在壹所大學做博士後（後來從字裏行間確定不是同壹所大學，讓我松了壹口氣）太太燕子自己開業做會計。
從第壹次網上接觸開始，我們就是他們的叔叔阿姨。我曾經直截了當地提醒他們巨大的年齡差異。
傑克的回答是他們兩口子都想跟更加成熟的夫妻接觸。後來雙方熟悉了，言語也開始越來越直截了當，傑克主動介紹說他有戀母情結，燕子有戀父情結。
有壹次，傑克嘿嘿壞笑地說，叔叔我說壹句話妳別介意，因為我真心沒有惡意。我當年上高中的時候就聽班裏壹哥們說老屄敗火。
上官雯聽了我轉述的話，微笑著說：“那他們就是想被老牛吃的嫩草啦。”
“阿姨真漂亮！比我想象得還漂亮。”傑克說，顯然非常興奮。
“叔叔也帥，又帥又瀟灑。”燕子笑瞇瞇地補充。
“妳們也很優秀。”我點頭回應，伸手輕輕撫摸上官雯的後背。
畢竟是公共場合，而且周圍就餐的人們來自各個種族，其中也有亞洲面孔。有些話並不適合在這裏講。於是我們聊工作學習，聊天南海北。
從言談中，我感覺這對小夫妻性格不錯，不在意雞毛蒜皮的小事，熱愛生活思維活躍。在我這裏，他們已經過關了。
“不知道上官雯對傑克的印象如何？願意讓這個男孩子進入她的身體嗎？”我不由自主地想，雞巴居然有了反應。
為了避免在大庭廣眾之前出醜，我收回遐想，將註意力放在燕子講述的旅遊笑話之上。壹頓午飯吃了壹個多鐘頭。然後大家互道再見。
他們打算繼續逛商店，我和上官雯開車回家。在車上，我也許是心虛或者患得患失，總感覺上官雯有些太安靜。
“夫人覺得怎麽樣？”我問。
“挺好的壹對年輕人。”她回答。
“老婆，妳知道我在問什麽。”我說。
“嗯嗯，我知道。傑克挺好的，燕子也配得上妳。”她說。
“哦。我看妳挺安靜的，不知道妳是不是有什麽顧慮。如果有千萬別勉強。這種事寧可因為沒做感到遺憾，也不能因為做了感到悔恨。”我說。
在我專註開車的視覺余光裏，上官雯扭頭看了看我，輕聲說：“文之，謝謝妳為我考慮。我既然當初同意了就不會食言。我們都往五十上數了，為自己活壹回不是罪。我剛才是在想，前半輩子過了二十多年自我禁欲的日子，從此之後可能要被壹個小男孩給終結了。挺有意思。唉，人生說不準在那個點上就會轉個大彎兒。”
“是啊！”我深有同感。當年的離婚陰影，誰能想到被姜辰辰和鄭秋給除掉了呢？
本來都不知道壹個中年單身男人的後半輩子怎麽過，誰能想到上官雯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呢？
前半生壹直當作天經地義的二人婚姻，誰能想到會因為即將發生的換妻而變得多姿多彩呢？
我伸出手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老婆，遇到妳是我的福氣。現在就看他們兩人願不願意邁出最後壹步了。”
上官雯笑瞇瞇地說：“他們肯定願意。燕子看妳的時候眼睛裏都放光……”
停了壹下，她把嘴貼近我的耳朵小聲又說了壹句遠超出我預期的話：“傑克那個饞兮兮的樣子，恨不得馬上用老屄敗火！”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周壹中午，我正在辦公室吃上官雯為我準備的午飯，手機來電，是傑克。
“哎傑克妳好！”
“叔叔好！沒有打擾妳吧？”
“沒有，正在吃午飯呢。”我說。
電話裏安靜了幾秒鐘，然後傑克說，“叔叔，我就是想問問，妳……嗯……對燕子滿意嗎？”
既然他這麽問，看來事情成了。“滿意。妳們兩人都好。”我說。
“謝謝！燕子特別喜歡叔叔。提起叔叔的時候……嘿嘿，屄裏濕得壹塌糊塗。”他頓了壹下又問：“叔叔妳剛才說我們兩人都好……就是說阿姨也……接受我嗎？”
傑克的聲音中能聽出壹絲忐忑。既然雙方都願意再進壹步，說話就無需轉彎抹角。
“妳阿姨對妳的印象也很好。只要妳願意，妳的理想隨時可以實現。”我說。
“理想”是指傑克的戀母情結、老屄敗火；但畢竟是在辦公室，說話還是需要分寸的。
“謝謝叔叔！謝謝阿姨！”傑克聽起來很興奮，“那……叔叔，妳和阿姨覺得什麽時候可以……嗯……您知道我的意思。”
我忍不住無聲的笑了笑，回憶起自己年輕時的急不可耐。
“這樣吧，我今天晚上跟妳阿姨商量壹下。什麽時間對妳們合適？”
“我們都行。要不……這個周末？”
“好，我明天跟妳聯系。”
下午回到家，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擺在餐桌上。我走進廚房從後邊抱住正在清理洗碗池的上官雯，在她的後頸上親了壹口。
“老婆，愛妳！有妳才有家的感覺。”
上官雯停下手裏的盤碗站直身體說，“我也是這輩子遇到妳，才有了家，心裏踏實。”
我沒有急火火地跟她討論傑克的電話。性固然重要，交換性伴侶固然刺激，但美好生活的大部分內容是恩恩愛愛地過日子，就如同現在，丈夫下班回家，妻子做好飯等待；壹個親吻，幾句尋常話；知道感恩，能交心。
晚上兩人壹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我把玩著上官雯的肥大陰唇，她攥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動。
“上官，妳的預感很準。今天傑克給我打電話了，問咱們什麽時候可以交換。”
上官雯轉身面朝我，頭靠在我的肩頭：“問妳個事。”
“妳說，”我偏頭吻壹下她的臉頰。
“妳真的想清楚了？幻想是壹碼事，妳確定我真的被別人……肏了妳不會嫉妒？妳說過，有些事寧可遺憾沒有做，也好過後悔去做了。”
我會後悔嗎？說實話我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是我非常確定我想嘗試，想在第二個婚姻裏增加壹些刺激。
我記起周六和傑克燕子見面時，接受他們之後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肏燕子，而是傑克肏上官雯，而且雞巴馬上有所反應。
網上有人說，換妻給男人帶來的最強烈刺激不是肏別人的老婆，而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這說的就是我嗎？
我想到了鄭秋，很確定我跟他並不相同，我對別的女人也有性趣……
我停下這些目前註定沒有答案的遐想，也轉過身面對上官雯：“事後會不會嫉妒，我沒有做過不敢斷言。但是我的確想嘗試壹下，也真心覺得妳試過之後會喜歡。我們遇到彼此都有好感的夫妻也挺不容易，我的建議是咱們抓住這個機會體驗壹番。有了親身經歷之後再決定是繼續還是到此為止。而且我們約定，即使妳我任何壹方以後後悔，也堅決不允許拿這次經歷說事兒，讓它影響我們的婚姻。”
我說完，伸出小拇指。
上官雯看著我噗嗤笑出聲，也伸出小拇指和我勾在壹起。用小拇指拉勾發誓是我們那個地區的小孩子之間的把戲，我曾經跟上官雯提到過。
太太開了綠燈，我當然很興奮，抓起床頭桌上的手機撥通傑克。
“叔叔晚上好！”傑克說。
“傑克妳好。我剛剛跟太太商量過了，這個周六可以。現在晚了，妳看這樣好不好？咱們兩家人明後天找時間壹起吃個晚飯，當面商量壹些具體的安排。”
“可以！明天晚上就成。叔叔決定去哪裏，用短信通知我。謝謝叔叔阿姨！叔叔阿姨晚安！”
第二天傍晚六點半，兩對夫妻在壹家墨西哥餐廳再次相聚。以我的觀察，華人極少在墨西哥餐廳吃飯，所以我們不用在講話時小心翼翼。
也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即將發生肌膚之親，這次聚會沒有了第壹次的客氣和距離感，反而像認識多年的熟人。
在等著上菜的時候，我問傑克和燕子有沒有什麽具體的想法或者要求。他們彼此對看壹眼，傑克搖頭說沒有，想聽叔叔阿姨的意見。
“那我就先說說我想到的。第壹是在哪裏。家裏自然最安全。妳們家我們家都可以。”
“我們那裏是老式公寓樓，隔音很好。可以去我們那裏，”傑克說完，想了想又補充壹句：“只要叔叔阿姨不嫌棄簡陋就好。”
必須承認，我在這裏耍了壹個心眼。雖然已經前後交往了兩個月，但畢竟是陌路相逢，而且又不便核查對方的身份證件。
如果他們的真實情況和自我介紹的不符，面對我突然給出的選擇更可能想方設法避開自己的住處以免露餡。
能看得出，傑克說話時很真誠，燕子的反應也自然。我的心總算踏實了。
“我們家也是普普通通。這不是問題，只要有床就可以。”我說。
傑克聽了壞壞地壹笑，快速看了上官雯壹眼之後點頭稱是。
“還是去我們家吧。房間多便於安排。”我說。
“第二是時間。如果妳們周六沒有別的安排，我們可以在我家吃午飯，飯後……自由活動。”
“我投贊成票！”又是傑克的聲音。他壹邊說壹邊抱住燕子親了壹口：“老婆，妳周六午飯後就可以和叔叔自由活動啦！”
燕子伸手打了老公壹下說，“我們聽叔叔阿姨的安排。”
“第三，”我接著說，“是我的個人小建議。天氣預報說周六氣溫高。兩位女士是不是考慮穿寬松壹些的裙子，方便我們的活動？”
這句話雖然不直接卻很露骨，但是大家都清楚周六聚會的性質，所以女士們沒有反對，傑克當然是全力支持。
周六中午，傑克和燕子準時上門。午餐很豐盛，除了我們準備的飯菜，他們小兩口也帶了兩個拿手菜。
不過顯然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面。對於將要發生的事，心中主要是期待和興奮，也有壹絲來自未知的焦慮和忐忑。
午飯後，趁著燕子和上官雯把碗盤放進洗碗機，我讓傑克幫忙把客廳裏的茶桌搬到不礙事的角落裏，又把本來擺成L形狀的兩個雙人沙發調整成面對面，間隔大約兩米左右。
傑克猜得出我的大致意圖，壹邊出力壹邊對我豎起大拇指。
“壹會兒妳就可以豎中指了。”我笑著說，感覺下身又有膨脹的跡象。
待到兩位女士走進客廳，我招手讓上官雯坐在我身邊，燕子自然和傑克坐在我們對面。
“咱們對夫妻活動都沒有經驗，我就毛遂自薦先說幾句。我覺得吧，如果咱們希望有個好的開頭和好的結尾，男士壹定要尊重女士的感受和意願，女士要盡量消除顧慮專心享受。各位同意嗎？”
燕子和傑克點頭，上官雯伸出手搭在我的腿上。
“既然都同意，我再提個建議。”我用手指著第二間臥室的門。
“燕子和傑克去客房稍事休息，連帶換好衣服。我和妳阿姨用自己的臥室。兩位太太今天都穿了裙子，壹會請老公幫妳們把乳罩和內褲脫掉。老公們換上寬松的短褲。現在是壹點過五分。我們十五分鐘後回到客廳。大家覺得這樣開頭行不行？”
“叔叔想得太周到了。我們堅決執行！”傑克說著，擡手敬了壹個四不像的軍禮。
看著他們拿起隨身帶來的背包走進客房，我站起身拉住上官雯的手，“走吧，咱們也去換衣服。”
走進臥室關上屋門，我抱住上官雯：“老婆，我幫妳脫掉內衣吧？”
上官雯順從地轉身背朝我，我撩起她的居家上衣解開乳罩扔進靠墻的洗衣筐，然後引著她坐在床邊。我掀起裙子捏住內褲的上沿，上官雯配合著擡起腿。
“張開腿，我檢查壹下妳的大屄是不是已經準備好挨肏了。”我嬉皮笑臉地說。
傑克和燕子上門之前，我已經親手給上官雯清洗過下身，現在暴露出來還能聞到淡淡的玫瑰洗浴液的氣味。
“老婆妳真美。我現在就想舔壹口，不過還是留給傑克吧，”我說著，伸出壹個手指探進陰道，裏面非常濕滑，可見上官雯已經發情了。
“便宜傑克了。”我想著。
只聽上官雯說，“文之啊，妳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還是壹個人，我是不會隨便找別人的。年輕的時候能獨身二十年，到這個歲數也能做到。可是我既然同意和妳壹起玩換妻，我是真心實意準備好享受這種經歷的，也希望妳享受和燕子在壹起的機會。我自己想得很通透，唯壹擔心的是我被別人……上過之後妳會嫌棄我。對我來說，有壹個穩固的婚姻比什麽都重要。”
我把頭靠在上官雯豐腴的大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肥大陰唇和微微張開的陰道口。
“上官，妳放心地去享受這次機會。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我希望妳能把前半輩子缺失的性生活，在咱們的婚姻裏通過各種方式彌補回來。妳能享受這個遊戲，我只會更加愛妳。”
不由自主地想起鄭秋，我站起身，脫光衣服換上壹條短褲。平時雖然並不刻意鍛煉，但是我天生不發胖，所以光著上身並不會給我減分。
“走吧，”我拉起上官雯，手拉手地走出臥室。
傑克和燕子已經等候在客廳。我和上官雯在他們對面坐下，壹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場面有些尷尬。
“我歲數大，臉皮厚，還是我開始吧。”我說著，掀起上官雯的上衣露出壹對豐滿的乳房，握在手中揉動，吸引小兩口的目光。
我繼續說，“咱們本是陌生人，在異國他鄉走到壹起，無論如何都是緣分。既然到了這壹步，縮手縮腳反倒沒意思。我先給我太太揉揉奶幫女士調動情緒，妳們隨意。”
腰上壹疼，是上官雯在掐我。我扭頭看去，她的表情並沒有不滿，估計是良家女人的習慣性矜持使她必須抗議壹下。
看向對面，傑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已經把燕子的奶頭含在嘴裏。
燕子雖然嬌小，從我的角度看去乳房並不小，顫悠悠白花花的兩團。我用手指捏住上官雯的奶頭，屋子裏頓時充滿兩位女士的呻吟。
“老婆，妳的屄裏流水了嗎？”我問，刻意讓對面的小夫妻聽到。
“嗯。”上官雯回答。
“那就張開腿，把妳的屄給咱們的小客人們看看？”
我的問話馬上吸引了對面兩人的註意力。他們擡起頭盯著我們的方向。
上官雯閉上眼睛，兩腿卻在我的引導下順從地分開。蓋住大腿的裙子被我掀起來，把上官雯的屄赤裸裸地暴露在兩個年輕人眼前。
傑克瞬間石化，嘴半張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幻想了兩個月的“老屄”。
我猜想，上官雯的肥大陰唇肯定也超出他的預期。我快速地掃壹眼他的腰下，短褲已經支起高高的帳篷。
燕子從上官雯的胯下收回目光看壹眼自己老公的失魂模樣，然後轉頭看著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翹，緩緩地撩起自己的裙子張開雙腿。
在我的註視下用雙手分開小陰唇，目光時而和我對視，時而下移到我身前同樣高高支起的短褲上。
我本能地做了壹個吞咽動作，站起身走到傑克身邊，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去找妳阿姨吧。”
隨著傑克離開，我順勢坐在燕子身邊，伸出雙手征詢她：“可以嗎？”
見她點頭，我拉她跨坐到我的腿上，壹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另壹只手探入她兩腿之間，輕輕在壹片濕滑之間上下左右地撫摸。
燕子雙手抱住我的頭親了我壹下，呼吸急促地略微擡起身，把手探進我的短褲抓住堅挺的雞巴。
“插進來，”她催我。我變換著坐姿把短褲退到膝蓋位置，騰出壹只手扶住雞巴，燕子捏住雞巴的上端對準自己的屄口身體下沈。
伴隨著她壹聲悠長的“噢”，壹老壹少的性器官第壹次完成了最原始的交合。
燕子緊緊抱住我的脖子，以此為支點上下搖動她的身體，嘴裏喃喃說著：“塞滿了……塞滿了……”
我感受著從雞巴傳到全身的酥癢，胯骨起伏著配合燕子，目光越過燕子的肩頭看向對面的沙發。
只見傑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毯上，頭埋在上官雯的兩腿之間，壹只手在上面揉捏上官雯的乳房，另壹只手放在身前。
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動作，但是他的胳膊的搖動表明他在壹邊舔屄壹邊擼自己的雞巴。
說實話，像我們這樣在沙發上做愛雖然是興致所至可以應急，但並不能充分享受交合的快感，因為本不是用於這個生物行為的身體部位現在要用來支撐兩個人的動作和姿態，容易讓人分心。
“抱緊我，”我說，雙手托住燕子的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
燕子的上肢摟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嬌小的身體活像壹只樹懶，只不過我的雞巴仍舊插在她的屄中。
我身上掛著燕子走到另壹對男女身邊：“傑克，我們去客房了。妳壹會舔夠了，和妳阿姨去我們的主臥室。大床更舒服。”
整個臉都埋在肥大陰唇之間的傑克口齒不清地“唔，唔”了兩聲，繼續著他的舔屄大業。
走進客房，我沒有關門直接彎腰把燕子放在床上，我自己站在床邊看著雞巴在我人生第四個屄裏快速進出。
和前妻、姜辰辰、上官雯相比，燕子的陰毛天然稀疏，再加上她本就嬌小，給我的視覺印象就是在奸淫少女，盡管她比姜辰辰還大兩歲。
我知道很多男人喜歡女人年輕，可我還是更喜歡對方成熟壹些。想起傑克說的“老屄敗火”我突然覺得找到了知音。
再想到他此刻正在享用上官雯四十七、八歲的性器官，我的雞巴越發堅硬，進出的速度也更快了。
“叔叔，壓在我身上，”耳中想起燕子的聲音。我抽出雞巴把她推到床中央，用傳統的姿勢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燕子的兩腿緊緊盤住我的腰，眼神開始迷離，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幾分鐘後，我到了射精的關口。
“射哪兒？”我問。
“裏邊……射裏邊。”
“安全？”
“嗯，別問，快射給我！”燕子催促，雙腿夾得更緊。
我加快往復運動的速度和距離，十幾個回合之後，我的雞巴鼓脹到極致，壹股股精液攜帶著巨大的快感流經尿道沖進溫熱的陰道。
在類似半醒半醉的狀態下，我聽到燕子的呢喃，“爸……爸……舒服……”
從劇烈的交合中平靜下來，我轉身抱住燕子，感受著年輕皮膚的緊致和彈性，在她的嘴唇上親了壹口。
燕子也順勢抱住我，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裏。
“燕子？”
“嗯。”
“我剛才射精的時候，好像聽妳管我叫爸。”我說。
燕子沈默了壹會兒，頭偎依著我的前胸輕輕說：“沒有嚇到妳吧？”
“跟嚇到不沾邊，只不過是第壹次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傑克說過他有戀母情結妳有戀父情結。妳想怎麽叫隨妳，反正不是真的。”
“嗯，爸妳真好，”燕子邊說邊伸出舌頭舔我的乳頭。對我這個男人來說，這是另壹個第壹次。
感覺怪怪的，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夠，還要走萬裏路才能完善自己的學識。
其實和不同的人負距離接觸同樣開闊視野增加經歷。所以應該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肏萬只屄。嘿嘿嘿，我默默地笑了。
“爸，問妳個事妳別介意。我就是好奇。”燕子說。
“妳問，”我說。
“嗯……妳老婆的屄看起來好大。”她說。
我輕輕拍拍她的屁股，“不是好大，是特別大，我第壹次看到也很吃驚。不過我喜歡，看起來傑克也喜歡。妳的問題是？”
我說著，想到傑克和上官雯，雞巴隱隱有復蘇的跡象。
燕子感受到我的變化，笑嘻嘻地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剛才只有壹個問題，現在有兩個。”
我的手沿著她的屁股從後面摸到仍舊濕滑的屄，“騷屄女兒有什麽問題，老爸都給妳解惑。”
“第壹個問題，說好不許不高興哦，妳老婆的屄外邊那麽大，裏邊大不大？”
裏邊大就是松。上官雯的屄松嗎？我沒有覺得比前妻和姜辰辰更松，不過燕子的屄好像的確更緊致壹些，我回想剛才交戰時被她的陰道緊緊箍住的感覺。
“比妳松壹點吧。好像跟我前妻沒有什麽不壹樣，而且她比妳高大啊。”我如實相告，想了想又加了壹句：“壹會兒妳可以問問妳老公。”
“哼！”燕子在我的雞巴上攥了壹下，“第二個問題：別的男人玩妳老婆，妳好像不但不嫉妒，還很興奮。本來雞巴軟軟的，現在又硬了。傑克也是這個德行，每次說到讓妳肏我他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爸妳跟我說，妳們是不是特別喜歡戴綠帽子啊？”
我壹時無語。捫心自問，我壹直在內心裏繞開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無論出於什麽原因，社會的主流是男人肏別人老婆叫本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是恥辱。
這個趨勢甚至可以用生物界雄性的生殖競爭來解釋。那麽自己的配偶和別人進行性交居然讓壹些男人興奮，是不是說明這類男人不夠雄性呢？
在和鄭秋姜辰辰保持關系的幾年裏，我專門讀過壹些演化心理學方面的文章，各種相關理論，比如為什麽男性陰莖有包皮和冠狀溝，為什麽人類女性在哺乳動物中罕見的沒有發情期Estrus，都是猜想，顯然沒有定論。
我搖搖頭，“說不清也想不清。對我來說就是壹條，我舒服的時候希望老婆也舒服，我找刺激的時候也想給老婆找刺激。如果我剛才讓妳舒服了，傑克喜不喜歡綠帽子有什麽關系嗎？”
燕子沒有說話，只是加大了用手擼我雞巴的強度。
“燕子，想不想去看看傑克和我老婆？”我問。
燕子眼神怪怪地看了我壹眼，在我耳邊說，“綠帽老爸。”
“妳這不是在拐著彎說妳媽的壞話嗎？”我呵呵笑著以攻為守，下床把燕子拉到床邊，剛剛半硬起來的雞巴再次拱進她濕漉漉的屄裏，用剛才進入客房的“樹懶抱”帶著她走向主臥室。
上官雯在前傑克在後側身躺在我們的婚床上。床頭墻上掛著我和上官雯的結婚照，照片下方是妻子和壹個年輕男人同步聳動著的赤裸身體，床邊是身上掛著壹個年輕女人的丈夫。
這個場景好像讓我充滿想法和感受，又好像讓我的腦子空空如也。但是至少我知道，我沒有後悔，因為我的雞巴更硬了，深深頂入燕子體內。
傑克從床上看向我們。以燕子光溜溜地吊在我身上的樣子，傑克肯定能看到叔叔的雞巴正深埋在他妻子的屄裏面。
也許是出於男人之間本能的競爭心態，也許是能和我共情因此知道我想要什麽，傑克拉住上官雯上面的那條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在我太太分開的兩腿之間，我看到壹根長長的雞巴在兩片巨大的陰唇之間滑進滑出，如同壹條拿不定主意是爬進巢穴還是外出捕食的蛇。
這條蛇是紫紅色的，雖然不粗卻很長，從蛇頭幾乎完全退出粉紅的洞穴到整條蛇消失在洞中，每次都緩慢地滑過很長距離。
上官雯顯然在全心全意地體驗和享受著為這條進進出出的長蛇提供巢穴的角色。
她閉著眼睛，全身放松呼吸均勻，似乎在被動地享受按摩，只有她的下身在有節奏地配合著蛇的動作。
長蛇進洞時她的屁股下坐迎接；長蛇離洞時她的屁股上移歡送。
看到這對年齡相差二十歲的男女的性器如此和諧地合二為壹，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彎下腰把燕子放在大床上，湊近她的耳朵說：“跪在床上，看著妳老公的雞巴操我老婆的大屄。”
燕子順從地轉過身，眼前就是傑克和上官雯連在壹起的性器官，我從後面掰開她的小屄直通通地插進去。
兩個男人的活塞運動相互激勵，兩個太太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響亮。
對四個人來說都是有生第壹次的群交，在激烈的動作和淫蕩的叫床聲中達到了高潮。
對於壹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兩個鐘頭內連續兩次性交其實是非常勉為其難的，也就是今天這樣的首次多層強烈刺激讓我給自己創了壹個小記錄。
待到大家都從荒淫的昏天黑地中平靜下來，我提出建議：給每對夫妻半個小時消化剛才的經歷，同時也考慮壹下接下來做什麽，是圓滿結束第壹次換妻各回各家，還是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
如果是後者，我們可以壹起吃完飯然後和對方的配偶在我家過夜。提議通過，傑克和燕子赤裸著身體回到客房，主臥室再次成為上官雯和我的隱私空間。
我湊到仍舊側身躺著的妻子身邊，從後面抱住她。
“上官，覺得怎麽樣？”我問。
上官雯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抓住我的手反問：“妳不嫌棄我？”
我探頭在她的脖子和耳垂兒上親了幾下，“不嫌棄，而且更愛妳更珍惜妳。哦，也更饞妳。看著妳剛才挨肏的騷樣，我從心底裏慶幸在後半輩子遇到妳。妳騷說明妳熱愛生活，妳把騷表現出來說明妳活得敞亮。如果我遇到壹個藏頭露尾的老婆，剩下這幾十年得多累心吶？”
上官雯翻過身看著我的眼睛，然後在我的嘴唇上親了壹口。
“愛妳。”她說。
“老婆妳還沒說呢，覺得這樣交換怎麽樣？”我抱住上官的裸體問。
“挺好的，無拘無束地享受老天送給我做女人的福利。”她說。
“我看到了，傑克肏妳的時候妳很享受……說說，跟老公有什麽不同？”我問出大概每個男人在這種活動中都會有的問題。
上官雯壹邊回憶壹邊說：“他喜歡舔……屄，插進去之後滑溜溜的，就像壹條蛇，鉆進鉆出的挺舒服。”
哈哈，我暗笑，看來我和上官雯還真是天造地設的夫妻，連比喻都壹樣。這壹刻，我覺得和她特別近，是心靈近。
我不由自主地又親了她壹口，卻被她輕輕推開。
“嘴真騷。妳是不是也親燕子的屄了？”上官雯問我。
自從我們跟傑克夫妻見面之後，上官雯說臟話越來越順暢，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忌諱。
“第壹次肏完親了幾口。”我如實回答，笑著問，“上官妳說，傑克在妳的大屄上舔了那麽久，燕子會不會也覺得他的嘴太騷？嘿嘿嘿。”
沒有等待上官雯回應，我就轉換了話題，問她對接下來有什麽想法。
上官雯想了想說，“妳不是提了兩種選擇嗎？我覺得都可以。看他們怎麽選擇吧。”
我點頭同意，“那咱們穿好衣服去找他們。”
最後的決定是兩家壹起做晚飯，然後傑克和燕子留下來過夜。傑克和上官雯繼續用主臥室，我和燕子在客房，壹夜春光毋庸多言。
周末上午，他們小兩口臨走前和我們商定，下周六重復這個周末的活動。
接下來幾個月，除非壹方有躲不開的安排，我們基本維持每周交換壹次，大都在我家，偶爾去傑克和燕子租住的公寓，順便發現當初傑克說他們的住處簡陋，有些謙虛了。
隨著大家越來越熟悉，我們也嘗試了兩男壹女和兩女壹男。
我個人的體會是，如果前提是保證女士得到滿足，兩男壹女人人歡喜，兩女壹男常有缺憾。
年底我和傑克的學校都開始放寒假，我們兩家結伴去墨西哥東岸的Z市旅遊，在壹個專門面向美加兩國退休人員和遊客的住宅小區裏短期租了壹所房子，兩個臥室，廚房客廳洗手間院落柵欄壹應俱全，室外還有壹個很大的水流按摩浴缸。
小區的大門有門衛而且用住戶的個人密碼開鎖，裏面的小路以木板鋪成，蜿蜒起伏。
小路邊和房子周圍是郁郁蔥蔥的熱帶植物和略有東方風格的嶙峋山石。小區有自己的壹段海灘，只對住戶開放。
我的本意是由我們支付租房的全部費用，但是小兩口的短暫對話讓我決定AA制大概更合適。
燕子說，“叔叔妳不用管我們的費用，傑克他爸特有錢。”
傑克回懟：“跟妳舅舅比差遠了。”
壹個擁有絕對隱私的居住環境，加上熱帶風情和沙灘上的裸露人群，激勵著我們這兩對夫妻的情欲。除此之外，大概只有兩件事值得壹提。
壹是我們每天上午都會沿著海灘走上壹段路，然後搭乘公交車去附近壹個巨大的菜市場買新鮮的蔬菜肉類和剛剛從海裏打上來的鮮魚。
回到住處之後各顯神通準備午飯。看著幾個人有說有笑有調情有吃豆腐的壹起過日子，我不禁想，也許壹夫壹妻制度並非對於所有的人都適用。誰知道呢？
第二件事是上官雯在海裏遊泳時被什麽東西滑過大腿，皮膚出現幾條紅腫而且劇痛。
我認為是被海蜇的觸手蟄了，燕子上網查詢的結果是用膠紙盡量粘下毒刺，並且用海水沖洗。
結果是傑克壹邊為上官雯處理大腿的傷處壹邊時不時地摸上官雯的屄，美其名曰幫阿姨轉移註意力減輕疼痛。
我和燕子看得興起，她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屄口對準雞巴頭坐下來，保持著這個燭臺插蠟燭的姿勢向傑克轉述網上的具體處理步驟。
從墨西哥回來之後，每周交換肏屄仍舊是我們這兩個家庭的常態，只有壹次小經歷值得說壹下。
四月初，南方的壹所大學邀請我去做兩天的講座。我本計劃帶著上官雯，可是她正經歷春季的花粉過敏，整天鼻涕眼淚的，用她自己的話說眼球癢得恨不得能從眼眶裏摳出來沖壹沖再放回去。
反倒是燕子聽說了這件事，說她從來沒有去過南部，問可不可以沾我壹個光。
上官雯和傑克都認為這個機會不錯。我的講座連續兩天，期間應該沒有足夠的空閑時間。
最後決定燕子在講座第二天的下午到達，我把返程推遲壹整天，陪燕子見識壹番南部的風土人情。
第二天的講座在下午四點結束，我已經提前辦了退房手續（公款住宿到此為止）又在旁邊的另壹所賓館開了房，然後去機場接到燕子。
剛在回程的出租車後座上坐好，燕子就抱住我，壹邊親嘴壹邊用英語說：“爸，我想妳。”還時不時從喉嚨裏發出含混的呻吟。
我的第壹反應是把她推開免得招來黑哥司機的註意。但是燕子的眼睛裏有調皮的笑意，讓我想到她是故意而為。
反正這裏人生地不熟，我決定配合她瘋狂壹把。既做戲又認真地舌吻了壹分鐘，我突然也用英語問燕子，“妳媽知道妳來嗎？”
燕子眼中的笑意更濃。她搖搖頭說，“我只告訴她我出差。”
“她還好吧？”我問。
“她壹個人過，挺好的。”燕子回答，再次抱緊我親吻，然後突然用司機明顯能聽到。
“爸，我濕了。”邊說邊開始解我的腰帶。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參與過的最匪夷所思的事，說實話我被燕子嚇到了，趕緊抓住她的雙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汽車的後視鏡。
黑人司機似乎很敬業，眼睛仍舊盯著前方的道路，但是卻舉起右手做了壹個OK的手勢。
“很快就到賓館了。不要讓我們的司機先生分心，”我對燕子說，與其是勸阻她在出租車中不能太過分，還不如說是在露骨地暗示到賓館之後將要發生的事。
在賓館前下車時，黑哥哥等我刷完信用卡，笑瞇瞇地看著我說，“哥們，真希望我有個和她壹樣的女兒。”
我哈哈壹笑，“多謝誇獎！晚安。”壹手拉著燕子的行李箱壹手放在她的腰臀交界處，吃著“女兒”的豆腐走進賓館。
春季學期轉眼就結束了，我們兩家已經開始討論怎麽慶祝“交換壹周年”。
誰知燕子突然得到國內家中的消息，她的舅舅因為經濟問題惹到了麻煩，她媽媽非常擔心，連身體狀況都受到影響。反復考慮之後，她決定回國探親。
六月中旬，我們把燕子送上了回國的航班。這個高度偶然的事件，為我和上官雯後來的生活經歷造成了很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