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侍寢前的準備
紅樓憾夢元春篇 by 玊生非
2025-3-7 20:47
當清晨的第壹抹陽光透過屋頂的天窗照射進來時,侍女們小心喚醒了沈睡中的美人,隨後便離開了皇後的寢宮。剩下的時間,全部交給了元春這位初次上任的鳳藻宮女史。
不過服侍皇後娘娘的工作遠比在元春最開始所說設想那樣還要困難得多,盡管元春在進宮以前就開始學習如何從享受侍女的服侍到像真正的侍女壹樣去服侍壹個陌生的女人,但真正服侍起來她才意識到原來壹個婢女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作為後宮裏地位最尊崇的女人,皇後她自己幾乎什麽事情也不能做,都需要依賴於其他人的服侍。而且由於口中花的緣故,元春和她幾乎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她心裏關於皇後和賈家之間的疑惑始終得不到解答,她還以為自己進宮以後,皇後這邊起碼會有壹些指點的。
還有壹個很重要的問題。雖然在服侍皇後的時間裏她可以不用戴上單手套,但長達壹年多的束縛已經讓元春的雙手變得異常的虛弱,已經快要漸漸失去它們最基本的功能。現在的她不要說像以前還在閨閣裏面壹樣彈琴繡花,便是簡單的攙扶皇後沐浴都有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皇後娘娘把元春挑選進宮,可她看起來卻對自己的服侍表現得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元春以為這是自己服侍得還不夠周到,畢竟16寸的束腰和4寸的高跟鞋讓她有些步履維艱,好幾次都快要昏厥過去。好在皇後受到的束縛遠比自己嚴苛的多,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元春的失職。所以元春努力表現自己,希望能贏得皇後的歡心,好為宮外的母家出壹份力。
從這天開始,元春過上了千篇壹律的生活。每天早晨在完成自己的洗漱以後她來到皇後的寢宮,小心的喚醒這位睡美人,接著為她沐浴凈身。尷尬的是她還需要服侍服侍她如廁。盡管元春已經可以習慣如廁時也離不開侍女的服侍,但自己作為侍女去服侍這樣壹位身份尊貴的美婦如廁,這樣的體驗的確有些羞恥和奇怪。
不過皇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就好像無論是元春還是其他婢女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兩樣。作為壹國之母的皇後,她理所當然的保持著極端的無助和脆弱,欣然接受元春的服侍。
比較麻煩的事情是她需要元春幫她把腰肢束縛到壹個可怕的尺寸——14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元春怎麽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女人的腰肢能夠纖細到如此程度。當元春第壹次取下皇後的緊身胸衣時,她看到女人的腰肢上布滿了鯨骨在腰間細肉上碾過的血痕。
元春自己的雙手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要拘束在單手套裏,沒有多大的力氣完成如此可怕的束腰。這時候她見到了皇室專門用來完成這種極限束腰的東西。它有點像墨家的產物,上面有很多機關構件,只需要把皇後放在上面,然後踩下啟動機關的踏板。
機關就會自行運轉,拉動緊身胸衣的系帶,達到了想要的寬度後又可以隨時停止。這樣哪怕是壹個同被束縛住雙手的女孩,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皇後那看起來有些嚇人的極限束腰。
最後再把皇後的雙臂向後折叠成看起來違背了人體構造、那看起來就疼的反向祈禱姿勢,元春就可以稍微放松壹下了。她只需要壹天在規定的時辰裏餵皇後吃下三頓膳食,然後扶著她在禦花園裏走上幾圈,以防止長時間的久坐導致的身材走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憐起這位人前顯貴、人後受罪的皇後娘娘了,盡管她身份尊貴無比,但實際上她僅僅只是為了皇室而活著。她14歲就嫁進了皇宮,在家裏沒過幾年舒適的生活,平靜的日子就被帝後完婚的喧囂打破。
在壹年的大部分時間裏皇後只是無聊地坐在自己的寢宮,等待著皇帝的寵幸。她是如此的無助,連給自己喝水洗臉的能力都沒有。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就埋葬在這最嚴苛的束縛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沒有人可以打開她的口中花,和她簡單的說上幾句話。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宮規裏規定的初壹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寢宮裏。
皇上也見過她的模樣,可每次跪侍時她都不敢擡頭直面天顏,也不知道這個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長相如何,對自己的喜好怎樣。而且元春心裏剛進宮時的興奮、激動都漸漸消散開去,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前途命運的深深擔憂。
元春進宮這麽多天,皇上也沒有召她侍寢。剛開始那些通過選秀上來的宮女還對她頗有不怠,但很快卻又起了些風言風語。
出身武勛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們相互不對付,之前她得聖寵免去選秀直接進宮榮封女史官職,可是不知道讓多少人銀牙按咬。她們可都是要壹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卻不按規矩直接作了皇後的身邊人。又怎麽不讓人心生嫉妒。
但在宮裏對壹個女人來講,太長時間沒有受到皇上的寵幸可不是壹件好事。尤其是對於當今聖上,壹個在感情方面極度克制的男人來講,要是元春還沒有應召侍寢的話,只能說明她在某些地方惡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後的過程中對自己以後所可能要經歷的事情有些惶恐,心裏還是迫切的希望盡管得到皇上的寵愛。在這深宮裏,她唯壹能夠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澀而又充滿誘惑的身體了。
可是當那壹天終於來臨,而元春卻沒有預料到之後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妳壹生中最寶貴的時刻。”之前的嬤嬤第壹次用上了敬語,“皇上並沒有忽略這些天妳在侍奉皇後時的溫馴乖巧,所以妳終於可以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說道。
“尊敬的女史,這對於壹個還沒有侍過寢的處子來說這很正常。不過妳要記住,以後這些話不要對下人說。因為這與妳的身份完全不符。”嬤嬤耐心的教導著,語氣溫和,“不過女史不必太過擔心,女人都有這麽壹回,只要始終保持妳壹直以來都在學習的謙遜溫馴就足夠了。”
“那我需要準備些什麽嗎?”
“當然,需要很多的準備。”
她把象征著處女的純白色鬥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帶她走出來自己的房間。沿著冗長的宮道走到壹個陌生的地方。房間裏壹塵不染,上面擺放著壹只金黃色的春凳,春凳上面還系著幾根粗大的鎖鏈。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著四個全身被緊密包裹住的侍女。
嬤嬤並沒有避諱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脫下,取下背後的單手套也沒有幸免,就連還在私密地帶守護的貞操帶也沒有幸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嬤嬤的指示下坐上帶有些許可怕色彩的春凳。四個侍女並沒有說話,而是把她的雙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鎖扣上,還把她的雙腿高高舉過頭頂,兩只秀氣的小腳就在少女的臉頰兩側固定住。就這樣,元春渾身赤裸著,自己美麗的嬌軀完全暴露在這四個侍女的眼前。
侍女們拿出兩根絲線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撐著八字壹端,左手扯著線的壹頭,口中咬著線的另壹端,右手拇指壹開壹合,咬著線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膚上拉來拉去,直到渾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這令元春想到了“絞面”這個詞,說的是還未出嫁的女子臉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會請家庭和美的婦女為新娘絞面。而壹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爺收房以後,因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壹個絞面的過場。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稱為所謂的“開臉”。只不過她們最多是除去臉上多余的汗毛,而給皇上侍寢的女子卻是要去掉所有難看的毛發,甚至連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沒有放過。
侍女們在元春雙腿間的羞處塗上某種草木的香油,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少女還有些稀疏的毛發壹點點刮幹凈。她們的動作很是輕柔,但元春還是感覺到了壹絲微微的刺痛。不過她卻覺得這種感覺還是奇怪,讓她有種莫名的興奮。
接著壹個把元春的長發綰起,梳了壹個宮裏常見的發髻。這代表元春從今以後再也不是壹個小女孩,而是已經人事的婦人了。剩下的侍女拿著顏色鮮艷的脂粉,在元春的臉上塗抹上色,修飾掉還有些青澀的面容,讓她看起來更為的成熟嫵媚。
最後,元春的脖頸套上了壹個金色的項圈,上面用精致美麗的文字刻有“鳳藻宮女史,賈氏嫡女”的字樣。項圈上面還引出壹根細長的銀鏈,當鎖鏈系死在自己的項圈上時,元春心裏忽然升起壹種奇怪的自豪感——從現在起,她不再是賈家的嫡女,而是屬於天下最為尊貴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