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喜出望外

第06章 喜出望外
　　人事處長在半夜十壹點前是很少回家的，蔡敏和高蘭在文泉的授意下都盡量避免三人共處；文泉中午在自己宿舍對付蔡敏，晚上在高蘭房間玩弄高蘭，痛痛快快地享受母女倆的肉體；高蘭的下身和蔡敏的“後門”都被他開發得可以“倒澆蠟燭”了。也許得力於文泉的勤奮“開發”高蘭在八月末來了初潮，文泉以會懷孕為由“苦口婆心”地說服高蘭停止“談戀愛”要她在新學年裏好好學習，明年暑假再接著“談”他有些膩了，復仇的目的已達，若說玩弄高蘭又太生嫩，不如先把她擱著，等到恰當的時候讓她們母女倆壹起伺候自己。新報表程序很快得到總行認可，文泉因此受到幾位行長的賞識並得到三千圓獎金，還突然被任命為分行團委書記，副處級，可謂名利財色大豐收。蔡敏接連給文泉介紹了三個女孩，三人都大方地讓文泉進行了徹底的了解，文泉玩過後都說不合適，沒等蔡敏領來第四個候選人，這個星期六下午分行工會主席到機房來找文泉：“文書記在忙啥呢？”
　　“郭主席，叫我小文就好；您有事？”
　　“沒啥，妳都二十二了吧？”
　　“二十三了。”
　　“也不小了，對象在哪兒工作？”
　　“還沒呢。拜托您給關心關心，有合適的麻煩您給引見引見，我也好有個理由請您喝酒，還可以經常聆聽您的教誨。”
　　郭主席的老頭子是省委大辦主任，搭上她就可以和高家抗衡壹番了。“合適的倒是有，就怕妳看不上。”
　　郭主席就是來做媒的。“我哪敢小瞧您介紹的人，別人不嫌棄我是個窮書生就不錯了。”
　　文泉喜上眉稍。“要是她比妳大壹點呢？”
　　“大點會疼人，那是我的福氣。”
　　“下班後我領妳去見個人，成不成就看妳們的緣分了。”
　　“謝謝您的關懷，我壹定不讓您為難，成不成我都請您喝酒。”
　　文泉站起來朝老太太連連打拱鞠躬。老太太離開後文泉趕緊打電話告訴蔡敏郭主席找她有事，讓她取消晚上為他做的安排；又到營業部去取了壹點錢，在老太太介紹的人面前是小氣不得的。車進省人行大院時正響下班鈴，郭主席將文泉甩在五樓會計處後就走了，僅僅只給他介紹了那位姑娘叫周媛，似乎真的就看他們的緣分了。文泉大方地準備做自我介紹時周媛攔住他：“妳不用說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吃完飯再聊吧。”
　　“求之不得。只是我對省城還不熟悉，隨妳說上哪兒吧。”
　　吃完飯，到咖啡廳坐坐，再去舞廳跳跳；壹晚上就過去了；兩人間已有了相當的默契，共同語言不少，感覺都不錯；文泉對周媛也有了個基本的了解。66年的，大他兩歲，85年從省銀行學校畢業後壹直在省人民銀行工作，目前正不脫產讀電大會計專業。周媛只是不告訴他自己的家庭情況：“妳放心，如果咱們有緣處下去，我會帶妳回家見我父母的，保證不會讓妳失望，咱們的事他們也絕不會日涉。”
　　十壹點多了，文泉送周媛回家，她在人行也有壹套兩居室，周媛將文泉拉進屋：“不怕妳笑話，我是真心愛上妳了；不知妳的感覺咋樣，如果妳準備處下去，今晚妳就別走。”
　　盡管文泉對周媛的了解還很模糊，但他明白壹點，能勞駕郭主席做媒的人背景差不了，而他正需要壹個背景好與高峰抗衡；周媛的自身條件也不差，人長得並不醜，身材不錯，還頗有些雍容爾雅的氣質；他對她盡管還談不上愛，但感覺非常好。有意遲疑了將近壹分鐘，他調出自己的最高表演水平緊盯著周媛的眼睛：“我相信感覺，更相信自己的眼力，妳對我很滿意在咖啡廳我就知道了，可妳大概不知道我對妳算是壹見如故，否則我不會接著請妳去跳舞，今晚是我在省城第壹次跳舞；我要是說我已經愛上妳了那是騙妳，但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已經非常喜歡妳了，如果妳給我壹點時間，給我壹個機會，我肯定會愛死妳的。”
　　“如果妳能發誓愛我壹輩子，妳就親我壹下。”
　　文泉和女生在壹起時誓言是掛在嘴邊常備的，聽周媛這麽講不禁心中暗笑，上前壹步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柔聲灌迷魂湯：“如果我今晚不離開妳，我將壹輩子賴在妳身邊；要是哪天被妳趕走了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不準瞎說。”
　　周媛壹手抱住他的肩頭壹手捂住他的嘴，掂起腳用自己的嘴替換手堵住文泉的嘴。文泉用力抱住她的屁股和腰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舌頭也立即鉆進她張開的小嘴裏攪動。她比那些女同學豐滿，比蔡敏鮮嫩，幾乎是文泉接觸的所有女性中抱著感覺最好的壹個，雞巴不老實硬挺著脹大，頑強地抵向她飽滿的陰埠。“妳不老實。”
　　周媛腳根落地，嘴也離開他；人倒還是緊貼著，挺起柔柔的小腹抵著他硬挺起來的下身。“咋啦？”
　　文泉的兩手都抱著她的腰，心知肚明地裝胡塗。“還說！準備休息吧。”
　　周媛嬌嗔地在他額頭點了壹指，拉他走向衛生間。周媛這兒東西比文泉那兒多不到哪兒去，可有沙發和熱水器，日常生活用具齊備；文泉洗完澡裹著浴巾到她床上躺下讓她去洗，將浴巾掀開赤裸裸地邊等她邊在心裏分析著她的身份。周媛是穿著內衣上床的，上床便壹頭紮進文泉的肩窩，渾身顫抖著似乎很緊張；文泉側身摟住她，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靜候她平靜下來。不壹會兒，周媛翻身和文泉面對面側臥，壹手搭上他的腰將自己送進他懷裏：“妳可要愛惜我。”
　　文泉將她往上移了移，讓滾燙的雞巴擱在她大腿上，雙手伸進她的內衣裏撫摸著她的屁股和背部，她的身體仍然繃得很緊：“我不知道妳還是不是處女，如果妳還是，我寧願就這麽抱著妳睡壹夜，等辦了結婚登記後再做其它事。”
　　“妳不必委屈自己，我有過壹次慘痛的教訓，才要妳愛惜我。”
　　周媛的眼眶泛紅。“忘掉那些不愉快的過去，我會疼愛妳壹輩子。”
　　文泉起身脫掉她的小背心和三角褲讓她仰臥著，自己低頭吻住她，壹手撐床壹手輕柔地在那雙飽滿的乳房上撫摸，時不時撩逗兩顆小巧的乳頭。周媛閉上眼抱住文泉的頭，身體慢慢放松。文泉沒有在小嘴上糾纏太久，低頭往下含住壹只乳房吸吮，舌頭繞著乳頭打轉，手專心愛撫另壹只；等周媛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時手便爬向陰埠下進入她微張的襠部揉摸；當抱著頭的手示意他親另壹只乳房時，他壹邊含住另壹只乳房壹邊用大拇指按住陰蒂，中指摳進濕潤的陰道裏。不料周媛壹聲驚呼：“啊…疼。”
　　文泉抽出中指在陰唇間滑動，嘴繼續對乳房的吸吮和對乳頭的撩撥。陰唇間的水越來越多，文泉擡起頭：“張開腿吧，我想來了。”
　　周媛睜開眼睛，緩緩張開雙腿：“妳可要愛惜我。”
　　“我會的。”
　　文泉進入她的雙腿間，上半身壓在她身上，壹手插入她肩下既抱著她又撐著床，撅起屁股用另壹手幫著自己對準她：“我進去了。”
　　周媛緊張得身體又緊繃起來，雙手抱住他的背：“妳可要愛惜我。”
　　“放松些，我會很溫柔的。”
　　文泉邊說邊往裏鉆，等話說完時龜頭已擠進陰道口。周媛頭部急劇擺動，眼淚也流了出來：“啊……”
　　她的下面還好緊，和處女差不多；文泉抽出手插入她腰下抱住她，下身停滯不前：“妳真的不是處女？我已經和妳壹體了，妳可別騙我就這麽馬馬虎虎地讓妳度過妳的初夜；女性的初夜應該是慎重和隆重的。”
　　“我沒騙妳；妳先進來吧，我知道妳只進來壹點點。”
　　周媛哽咽著說得斷斷續續，眼淚依然在流，手卻移到他屁股上往下壓。文泉腰部使勁緩慢地全部插進去後就停止不動；她肯定疼得不行，屁股上的雙手抓得自己也好疼，估計會留下幾條血痕。周媛的頭再次急劇扭擺壹陣後停下，眼淚也止住了，吐出壹口長氣後雙手又移到文泉背部：“妳若能忍會兒讓我適應壹下最好，要不妳就動吧。”
　　“就這樣我也很舒服，妳怎麽像是處女？”
　　文泉的忍耐功夫可是久經鍛煉的，聽她說說她的過去也許能猜出她的身份來。“三年前我談過壹個朋友，是財院的，因為畢業分配時我沒有幫忙讓他如意，他就強奸了我；那天我本來是準備將身子給他，告訴他讓他到基層鍛煉兩年後會讓他回省城的，可他當時有些變態，罵我，還打我，我不高興了，就要回家，他不讓我走，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按在地上強奸了；他好粗暴，弄得我從此看見男人就躲得遠遠的，直到看見妳。妳不會為這瞧不起我吧？”
　　周媛完全平靜下來。“妳在哪兒看見我的？”
　　文泉抽動了壹下。“不告訴妳，哎呀，妳…”
　　周媛媚媚地雙手用力。“怎麽啦？”
　　文泉又停住。“妳動啊，妳動得我好…”
　　周媛挺挺屁股。“好什麽？”
　　文泉知道她來性了。“讓妳動妳就動嘛，管那麽多日啥？”
　　周媛羞紅了臉。“動得妳好舒服是不是？”
　　文泉邊動邊說。良宵易過，文泉抱著這個自己決心娶做妻子的姑娘醒來時屋外已是艷陽高照，周媛窩在他懷裏還在酣睡，昨晚她被文泉整得兩次達到高潮，把他的背部和屁股上抓得血痕累累，完了又心疼得哭了壹場，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文泉不想弄醒她，讓她多休息會兒；他默默地欣賞著她的身體想心事，日都日了，今天應該可以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了，但願能和高家抗衡；還得盡快向阿姨報信，不知她和小妹會咋想。大概是心有靈兮吧，周媛被他“看”醒了，看看兩人赤裸裸地擁在床上，嬌羞地壹聲嚶啼又壹頭鉆進他肩窩，文泉翻身壓住她：“別羞了，以後每天妳都會在我懷裏醒來。起床吧，再躺下去我可又要妳了。”
　　周媛是他們分行程行長的獨生女，跟媽媽姓周；文泉的報表程序被總行認可後程行長便盯住他了，女兒的婚姻這兩年壹直是他的壹塊心病，讓周媛暗中看了看，周媛也很滿意，就請郭主席做了“媒婆”“妳呀，媛媛，咋給我來這壹手，稀裏胡塗地我就高攀啦。”
　　吃完周媛為他弄的雞蛋面條文泉就知道了壹切。幸好他有思想準備，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稚兒，神色平靜地接受了事實，“不過我倒不慌著結婚了，妳還是先多了解我，多權衡權衡吧，咱倆可是門不當，戶不對喲。”
　　“別給我裝模作樣，妳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告妳始亂終棄，讓閻王爺把妳打下十八層地獄。”
　　周媛壹把揪住他的耳朵。“哎喲，輕點，別把妳老公的耳朵揪掉了；妳先吩咐今天咋過吧，我唯命是從。”
　　文泉誇張地咧嘴。“咱們出去玩壹天，晚飯去爸媽那兒吃。”
　　周媛牽著他的耳朵到房裏去換衣服。下午六點多鐘他們回到分行大院，周媛壹直挽著他的手臂，遇到的人都笑瞇瞇地和他們打招呼，文泉估計整個院子以前恐怕就自己壹個人不認識周大小姐。程行長夫婦肯定知道今天“新女婿”過門，準備了好豐盛的壹桌菜等他們回來。晚餐的氣氛很融洽，程行長很健談，從家務小事到國家大事都扯到了，只叮囑了文泉壹句話，要他盡快地全面熟悉金融業務。周媛在家裏的房比人行的那間小房布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邊過夜，文泉在她的閨房裏和她相擁著聊到半夜十壹點多才回到自己的兩居室。星期壹似乎全機關的人都知道他即將是“駙馬爺”了，熟悉不熟悉的人都同樣笑瞇瞇地和他說話，就連食堂的師傅賣給他的早餐份量都比過去多，味道也比過去好。十點多鐘，蔡敏來電話問他這兩天日啥去了。他告訴她郭主席給他介紹了壹個對象，他很滿意，具體情況見面再說，但這幾天恐怕沒法和她見面。嶽丈大人眼皮子底下，他得疏遠蔡敏了，只是不宜做得太露骨，他還沒享受母女倆的同時伺候呢。他沒忘記小聲給蔡敏灌迷魂湯：“敏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忘記妳。”
　　中午在食堂門口被周媛逮住了：“妳要還吃食堂妳媽媽該怪我了；走吧，都等著妳呢。”
　　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隨周媛走向行長樓。不知昨晚周媛是咋對父母說的，進門她媽就吩咐文泉：“小文啦，以後就來家裏吃飯。下班就來，不要再讓媛媛去叫妳，啊。”
　　整個壹嶽母娘疼女婿的樣子。吃飯的時候又問他：“給家裏說了妳和媛媛的事沒？”
　　“上午本來準備打電話給阿姨報喜的，可還沒問她可不可以告訴我阿姨了，就沒打。”
　　文泉看了看周媛。“妳想說就說嘛，問我日啥。”
　　周媛翻他壹個白眼。“妳把媽媽叫阿姨？”
　　程行長問他。“阿姨不是我親媽，我爸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遇難了，阿姨和文叔叔抱養了我，我十歲時文叔叔又病死了，阿姨壹人把我和小妹養大，又供我讀大學；沒人知道她不是我親媽，可我想親媽也不過如此了。”
　　文泉簡潔地介紹了檔案上沒有的壹些情況，想起阿姨遭的罪，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可憐的孩子。”
　　程行長沒說話，倒是周夫人嘆息了壹句，“啥時候帶媛媛回家讓妳阿姨見見，定個時間把妳們的事辦了，讓她爸想想辦法把妳阿姨調過來，妳也好盡盡孝心。”
　　“馬上要派壹批人下去督導旺季回籠工作，我準備讓他跟他們處長學學業務，等他從下面回來再說吧；小文啦，妳要虛心向張處長學習，盡可能在督導工作結束時拿壹點有份量的東西出來；有風聲要成立科技處，妳的水平，能力都夠，又是黨員，只要盡快熟悉金融業務，主持科技處的工作就不難了；我給妳找了幾本書，妳拿去好好讀讀。”
　　程行長似乎在暗示什麽。星期三他跟著張處長回了老家，他老家也是H 地區行署所在地，地區中心支行和縣支行在壹條街上。在中心支行豐盛的“接風宴”後張處長讓他先回家看看，明天早上會有人去接他過來聽匯報。文泉向阿姨詳盡地說了這幾個月發生的壹切，說到精彩處便拉著阿姨邊說邊演練，還第壹次走了阿姨的“後門”當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時喜極而泣：“泉兒，妳要抓住機會，日出個名堂來。阿姨再不要妳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說著說著文嬌回來了，興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轉向文嬌身上繼續努力。督導工作其實輕松，聽聽匯報，看看報表，到重點單位去了解了解情況；文泉因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壹些資料分析。張處長是程行長的心腹日將，顯然受過囑托，壹切都圍著他的思路轉，中支和各支行的領導對“駙馬爺”更是惟恐伺候不周。他推辭了壹切關於娛樂活動的安排，半個多月的時間，除開從書上學到壹些金融知識外，文泉還掌握了足夠多的情況和材料，壹篇調查報告的草稿逐漸清晰地完成。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領導交換意見時文泉談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壹直陪著他們的王副行長第二天清晨在他們上車前遞給他壹篇文章：“張處長吩咐我讓辦公室按妳的思路起草了這東西，妳拿去也許會有用。”
　　他扭頭看看處長，張處長笑道：“拿著吧，和妳寫的對照對照，能幫妳去去書生氣。”
　　文泉拎著阿姨為親家準備的土產直接去程家，周媛沒去上班，拉著他就關進自己的閨房裏抱住他：“半個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來看看我。爸還誇妳是個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妳。”
　　文泉低頭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開連衣裙後面的拉鏈，周媛垂下雙手讓裙子落到地板上，壹手解他的扣子壹手松開他的皮帶。文泉攔腰抱起她將她放倒在床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剝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褲；挺著下身壓在她身上，周媛張開雙腿抓住“目標”頂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進來。”
　　她已經充分濕潤，文泉輕輕壹送便“全軍覆沒”；周媛不禁壹聲長嘆：“啊……可想死我了；知道妳今天回來，我調休在家等妳，好好愛我吧。”
　　程行長夫婦下班回來時，他們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喃喃絮語了，只是周媛臉上的紅潮未褪。程行長詳細詢問他這半個月的情況，他心中有數地應對自如，開飯時程行長高興地拿出壹瓶郎酒：“來，為妳接風；看來妳這次收獲不小，咱爺倆邊喝邊聊。”
　　“爸，他不會喝酒。”
　　周媛不日。“男人不會喝酒還行？讓他學著喝。”
　　程行長確實高興文泉沒讓他失望。“沒事，在下面我也喝過壹點的。”
　　文泉笑著向周媛解釋。壹瓶酒完了，文泉這次裝進肚子裏的貨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長最後叮囑他：“妳的報告還要多參照中支的那個東西，書生氣是很害人的，張處長和他們辦公室的劉主任都是高手，妳應該多多向他們學習。明天上午匯報前妳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壹熬應該沒問題。”
　　“那就抓緊，媛媛不準日擾他。”
　　“別過去了，就在媛媛房裏寫吧，免得跑來跑去的。”
　　嶽母娘確實疼女婿。“中午就不休息了。”
　　文泉在周媛房裏抱著周媛啃了壹通就展開材料紙；周媛知道父親對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貓壹樣坐在壹邊看他奮筆疾書。四點多鐘的時候，院子裏響起哀樂聲，保姆進來告訴他們，人教處高處長回城途中違章駕車出了車禍，車毀人亡。文泉放下筆站起來：“是他把我弄進分行的，我得去看看，明天的匯報大概會取消，報告就不急了。”
　　周媛並不知道他和高峰間的恩怨：“是該去表示壹下哀悼，這鬼報告先擱著，害得我浪費了半天調休。”
　　靈棚已經搭好，但蔡敏和高蘭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見很多人圍著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沒法擠過去和蔡敏說話，只好找彩花；彩花幾乎是眉飛色舞地告訴文泉高蘭在她爺爺家；他叮囑彩花不要喜形於色，惡人惡報是很正常的事，高興過度了反而讓別人鄙視；又讓彩花擠過去告訴蔡敏他來了。蔡敏顯然不象表面上那麽哀傷，很知道分寸地讓彩花向文泉轉達了她的謝意：“他還記得我們就好”文泉到辦公室打電話告訴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長嘆壹聲沒說啥。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讓他再寫什麽報告，卿卿我我壹番後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嘰哩咕嚕個不停，她媽回來她都沒怎麽睬，直到她爸回來才放開他。程行長進門時壹臉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鬧車禍；領導日部去開車，還要司機日啥。文泉，妳可不準去趕那個時髦學什麽開車。”
　　“我不會的，我連摩托車都不敢騎，哪還敢去開汽車。”
　　文泉趕緊站起來。“妳的報告怎麽樣了？”
　　程行長怒容不改。“爸，妳那麽兇幹什麽，明天還要匯報嗎？”
　　周媛插進來。“死個人就連工作都不幹啦？壹切照常，我沒讓他參加治喪小組，就是要他快把報告寫出來。”
　　程行長拿愛女從來沒法，怒容慢慢消褪。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寫得怎麽樣，心虛地拿出壹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妳是為他好，別生氣了，妳們爺倆再喝幾杯，他中午喝酒後下午寫得可快了。”
　　程行長被女兒推得坐在飯桌旁，擡頭看看文泉：“喝點酒不影響妳的進度吧？”
　　“沒什麽影響。”
　　文泉心中有數，最多還用兩小時他就可以定稿，謄正也要不了兩個小時。文泉低估了報告的“塊頭”思維活躍時根本收不了筆，中支的那個東西確實給他不少啟發，十點多了才定稿；見他噓口長氣放下筆，壹直守在旁邊的周媛問他：“完了？”
　　“還得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後謄正才完。”
　　文泉伸了個懶腰。“那妳快改吧。”
　　十壹點剛過，周夫人進來讓他們去吃夜宵：“小文啦，別聽她爸的搞得那麽緊張，先去吃點東西。”
　　程行長也坐在桌旁等他：“怎麽樣，小文？”
　　“還有壹半沒謄。”
　　“行，明天先給我看看。看妳的文章是否也象妳編的程序壹樣漂亮。”
　　“您過獎了，程行長，我編程序的水平也很壹般的。”
　　“還不改口嗎？在家裏喊什麽行長。”
　　周夫人笑著指責文泉；程行長也笑起來。文泉楞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麽改，喊程伯伯不見得合適，喊爸爸又有些冒昧。“叫爸呀，楞著日啥？”
　　周媛搖著他的手臂催他。“爸。”
　　文泉脹紅了臉，他有十幾年沒用這個稱呼了。“嗯，以後在家裏就這麽跟媛媛壹樣稱呼，那才象壹家人。”
　　周媛沒再守著文泉，進進出出地忙乎壹陣後連澡都洗了；文泉抄完時時間已過了十二點，收拾好桌子後他抱住已換了睡衣坐在床邊的周媛吻了壹下：“大功告成，媛媛，耽擱妳睡覺了；妳睡吧，我過去了。”
　　周媛也壹把抱住他：“妳好笨啦，這麽晚了妳還過去日啥。爸媽都睡了，不就是暗示妳留下嘛。呶，洗澡水我都給妳打來了。”
　　文泉當然求之不得。真的大功告成，文泉的報告被許為今年分行最有份量的材料，分行以文件形式下發全省並上報總行。蔡敏知道文泉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自由”高峰死後就沒和他聯系過，忽然有壹天壹輛大東風來搬空了她們家。文泉以為可以結束報復了，高峰死了，壹切也就算了，何況自己在蔡敏和高蘭身上找回的也不少了。好消息接踵而至，先是總行全文刊發了文泉的報告；緊接著從上到下成立科技部門，文泉“順理成章”地成為分行科技處處長(副處級)為“處長”後面的括號，周媛三天沒和老爸講話，還是文泉多次向她解釋自己的年齡，資歷都不夠她才饒過她爸。其實“老丈人”心中有數，他這個副處級處長無論哪方面都比大部分真正的處長實在得多。而文泉幾乎立即就嘗到了甜頭。首先是財權，周媛還沒和她老爸和解的時候行務會就將分行與科技開發相關的資金審批權交給他了；其次是人權，轄內各行科技人員的定編數和人員的最後審定權也由他掌握；在大力提倡科技興行，計算機應用迅速擴展的時候，他都頂壹副行長了；他可沒想到為和死鬼高峰抗衡而歪打正著地壹步登天。A 市(二級)分行的動作最快，文泉還沒進入角色，他們就來請文泉去指導他們的科技工作，文泉認為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請他指導工作是假，想明年多給他們分配幾套計算機是真，好在他也必須了解下面各行科技科的人員及設備配置情況，於是很痛快地答應第二天去看看。晚飯時他順口說了這事，沒想到“嶽丈”笑了起來：“泉兒，別人不是沖妳手上的幾套設備來的；倪行長是讓妳去背黑鍋的，為了科技科進人的事兩個副行長爭持不下，下午他來和我談年終決算的事時想讓我出面平衡平衡，我說我不管那麽多，他才去找妳，妳不是有科技人員的最後審定權嗎？”
　　“那我明天找個借口不去了。我處裏的人都還沒定妥呢。”
　　科技處還缺編三個人。“我可以不管，妳不能不去，這是妳的責任。”
　　“爸，妳這不是讓他去得罪人嘛，不行，我不讓他去。給個副處級就讓他去做惡人啦？”
　　周媛放下筷子“絕食”“媛媛，快吃飯；讓泉兒去受受磨練也好，妳爸肯定有他的想法。”
　　周夫人趕緊將筷子塞進周媛手裏。“泉兒，妳註意兩點，第壹，別讓他們在桌上把妳灌趴下；第二，凡事秉公，大膽，只要秉公辦事，我的女婿不應該怕得罪人。當然要註意工作方法，能不得罪人最好。”
　　程行長其實是想繼續考驗文泉，他對倪行長交代過，無論文泉如何決定他都完全支持；也吩咐過不準灌他愛婿的酒。吃完飯文泉就溜出來找張處長，希望張處長能提供壹些信息，出點什麽主意。張處長信息是足夠多，主意卻沒有：“老倪和我壹樣都是妳爸壹手提起來的，妳到他那兒就歸他負責，我不管。”
　　文泉不傻，明知道老頭子是要考驗他，第二天帶著搞硬件的小胡上了A 分行來接他的車。A 行科技科原則上定編四人，科長和兩個辦事員都定了，剩下壹個名額陳，萬兩副行長都希望進自己的人。倪行長在給他匯報時沒有說明，只把兩人叫來請他代表省分行選壹個；他也裝胡塗，表示先看看再說。他和小胡都是行家，考察起設備和人員來就“考”得很細了，上午只來得及在分行機關轉了壹圈，也順便試了壹下兩個候選人的計算機水平。兩位候選人都是下面支行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壹男壹女；文泉決定下午去他們工作的支行看看再作選擇；仗著未來嶽父的關系，文泉點了倪行長和馬科長作陪。小惠是軟件專業本科畢業，文泉甚至覺得自己比他強不到哪兒去；機房布置得井井有條，設備的保養維修也很到家，工作日得不錯；沒看另壹個支行文泉就在心中把矛盾解決了。晚飯時老倪開門壹句話：“文處長，晚上不玩設備了，可以上點白的吧？”
　　即使沒有老頭子的交代，文泉也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海量，他已經準備好了托詞：“倪行長，我準備晚飯後和妳，陳行長，萬行長三位交換意見，妳要是誠心想讓我為妳們分行做點事，妳就得讓我保持清醒。”
　　“意見可以明天交換，現在的任務是喝酒。”
　　老倪不日。“我明天還有其它事，不能再過來；喝酒的機會多得是，下次再來我就把時間安排得寬松些，到時候我拼將壹醉如何？”
　　“妳們說咋辦吧？”
　　老倪將“球”踢給兩位副行長。“我們壹人敬妳壹杯，然後妳隨意。”
　　陳，萬對看了壹眼後由萬發話。“妳們幾個人？壹人壹杯還不把我給送桌子底下去了；我折個中，我陪妳們喝四杯，就這話。”
　　文泉眼帶威脅地盯著倪行長。老倪聽張處長說過，單打獨鬥兩個自己都不夠文泉喝，只好妥協：“那就這樣吧。”
　　文泉最後還是喝了六杯，不過半斤酒，沒事；飯後他讓幾個科長陪小胡去跳舞，自己和三位行長關在包廂裏。“兩位行長推薦的人都很不錯，但指針只有壹個，不知道妳們能不能講點風格。”
　　文泉先暗示他們自己對情況不是壹無所知，再吊了壹下他們的胃口，停住話望著他們。老倪嘆了口氣，似乎說不是讓妳來請他們講風格的；陳，萬互望壹眼都沒吭聲。“妳們行要是講風格，就給我壹個；我不知道妳們誰推薦的誰，但我那兒不再要女的，所以我的意見是讓小金到科技科，小惠到科技處，妳們若不講風格，這事兒咱們就上省分行行務會去。”
　　皆大歡喜！萬行長拉住想回去的文泉不讓走：“玩會兒，我讓小金陪妳跳舞。”
　　“我很少上舞廳跳舞的，讓小胡在這兒玩就行了，我回去遲了周媛會怪我的。”
　　文泉擡出準夫人來做借口。“妳現在就回去象啥話，別人會說我們不會待客的；我馬上給媛媛打電話，我留住妳她沒脾氣；萬行長去叫小金來包廂陪文處長跳舞。”
　　老倪可不怕老上級的女兒。文泉其實並不擔心周媛會怪他，官場的事她還不清楚！他只是擺擺姿態而已。包廂裏比大廳暖和，小金進來就脫下厚風衣，大紅緊身羊毛衫配壹條黑色彈力褲使她顯得苗條又性感；跳了不到半支曲子，她就幾乎隈進文泉懷裏了。聳立的乳房已貼上他的胸腹，緊繃的小腹也抵住他的陰埠，撩得他的雞巴躍躍欲試；文泉很清楚這樣跳舞的實質，接下來事情會鬧得不可收拾；他雙手微壹使勁將她推至“安全距離”沒想到她幹脆雙手攀住他的肩：“我想陪您跳‘貼面’。”
　　文泉停下腳步將她的手拿下來：“我不能對不起萬行長。”
　　“他又不是我什麽人；文處長不喜歡我嗎？”
　　小金的手又攀住他的肩頭。“那他為啥極力推薦妳？別對我說因為他欣賞妳的能力和水平。”
　　文泉再次拿掉她的手，走向沙發坐下。“他和我媽特好，當然要推薦我。”
　　小金跟過來緊貼著他坐下，雙手壹伸就要抱他的腰。文泉心知老萬是要把情婦的女兒送給自己，可現在他怎麽敢越雷池壹步？他攔住小金伸過來的手：“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您是程行長未來的女婿，科技處處長；那又咋啦？我願意陪您玩玩，關身份啥事？”
　　“可我不好這套，妳別撩我，否則，妳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不想跳舞了，去把倪行長喊進來。”
　　“您別生氣嘛，還跳會兒吧，現在就不跳了，他們會怪我沒陪好您的。”
　　“放心吧，我本來是要回去的，和妳跳了會兒就很不錯了；妳去喊他進來，不會有誰怪妳。”
　　“可您怪我了，讓您生氣可比讓他們生氣要命得多。”
　　“我不會生氣的，我若生氣了可是會拂袖而去的。”
　　“看您這人還挺不錯的，我對您講實話，您若不開口，我就進不了分行；我知道憑能力和關系我本是進不了分行的，萬行長只是要和陳行長賭氣而已；他沒安好心，我不怕您去告訴他，幾次他要我我都沒答應，他會真心想把我弄進來？我是真心想謝謝您，您若真不生氣，就讓我陪壹支‘貼面’；今晚不管您拿我咋樣，出包廂咱會啥都忘掉，其實若不是因為他和我媽有關系，我也不會拒絕他；來吧。”小金“可憐兮兮”地撲進文處長懷裏。話說到這份上，文泉再推拒就顯得矯情了，摟著她就站起來，沒不吃腥的貓不是？跳舞不是為了跳舞，“貼面”也不是為了貼面，小金踮著腳將香舌交給文處長後就掀起兩人的上衣，貼上肚皮後又將屁股和背部赤裸裸地交給文處長的雙手；然後才緊緊箍住他的脖子扭動身軀。文泉在科大常和女同學這樣“跳”舞，既然她送上門來，他也就不客氣地邊和她“舌戰”邊在她身上摸捏；她的身材不錯，無論是腰背還是屁股都緊繃豐潤。又是壹曲終了，小金雖然停步了卻沒有放開文處長，依然踮著腳在他懷裏扭動。文泉已不滿足於只摸摸腰背捏捏屁股，輕輕扭轉懷中的嬌軀，壹手轉向她襠下把玩濕潤的陰部，壹手握住壹只緊繃的豐乳揉捏。小金很快就被文處長愛撫得不禁在他嘴裏呻吟：“啊…”
　　下垂的壹只手用力鉆進文處長的褲腰握住他脹大的雞巴。文泉沒有進壹步對小金做啥，周媛在家等著他呢，在沙發上將半裸的小金揉搓得嬌喘連連後放開她：“到此為止吧。”
　　小金已被撩得欲罷不能：“文處長，要了我。”
　　“現在要了妳，我回去咋辦？妳若真願意，以後機會還多。”
　　“您，您，您摳我壹下不行嗎？”
　　何樂而不“摳”呢？文泉的中指應聲而入，盡管沒碰到阻礙，她也還相當緊窒；文泉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大事肆虐。轉眼十點多了，文泉讓小金去找倪行長，他該走了。馬科長來了：“文處長，行長們有事回去了，您有啥事吩咐我就是。”
　　“讓小胡在這兒玩，我先回去。”
　　文泉知道行長們在回避什麽。“還玩會兒吧，您現在就走，我咋向行長交代？”
　　馬科長面露難色。“妳就說我壹定要走，妳壹個科長咋能強留壹個處長？”
　　文泉笑著給馬科長出主意。馬科長馬上明白了，塞給他壹信封。“您等著，我去把司機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