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第07章
　　嫣穿了壹件翠綠色團花吊背式連衣裙，潔白圓潤的雙臂完全裸露在外面，手腕上帶著她最喜歡的那只和田羊脂玉鐲。我清楚地知道，那只鐲子的內側刻著我和嫣的名字，這是我在訂婚儀式上送給她的信物，那個時候我深深相信：我和嫣的愛情會永遠如同玉石壹樣潔凈無瑕！
　　嫣的皮膚在我所有見過的女人當中毫不誇張地說是最好的，膚質細膩光滑緊繃密實，這雖然和她平時精心的保養有壹定關系，但最重要的還是江南女人天然生就的體質，由於不太喜歡運動，嫣的膚色偏向瓷白色，這也正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壹點兒！在她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做過幾個月的手模，為幾家頗有名氣的首飾公司拍過平面宣傳照，如果不是她保守的父母極力反對，可能嫣在認識我以前早就已經踏入了模特界。
　　「如果那時候我做了模特，可能會成為選美冠軍，也可能會唱歌拍電視拍電影，可能會很紅！老公，妳看我的腿……多直多漂亮……」嫣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滿滿的自信和驕傲，叉著腰挺起高聳的胸膛，將壹條長腿擡起來放在我面前。
　　嫣的雙腿的確非常漂亮，我曾經註意觀察過身邊幾乎所有的女人，從來沒有見過壹雙像嫣壹樣筆直修長線條近乎完美的腿。
　　所以嫣衣櫥裏最多的是短裙，而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穿了性感誘人的短裙然後和我壹起逛街。在家裏無論怎麽嬌媚秀氣的嫣，壹旦上街就完全變個人，她高傲的像個公主，從來不肯向回頭看她的男人瞟上壹眼。她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腿上和胸前，她明白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即使不用回頭，也絲毫不妨礙她享受路人驚艷帶給她的快樂與滿足。
　　佟坐在嫣的旁邊，看著她和娜說話，其間不時地插上兩句。大多數的時間他的目光都停留在嫣的腿上，即使偶爾擡頭，眼光也會落在她的胸脯上面。這個混蛋已經掩飾不住他的色欲和貪婪，從他詭異的笑容裏可以輕易猜得出他正躍躍欲試，此時的嫣對他而言已經是即將到手的獵物！
　　嫣毫不知情，也沒有留意到佟的神情。她和娜說笑著，顯得心情十分舒暢。
　　佟對恭維女人很在行，話說得不驕不躁遊刃有余，既贊美了兩個女人的美麗，又適可而止不讓自己的諂媚顯得肉麻。
　　女人都喜歡聽別人的贊美，以前我認為那不重要，我覺得愛是用行動表現出來的，是不需要時時在嘴上重復的。可看到嫣面對佟時的友善，讓我突然明白了嫣也是個普通的女人！那些對我來說無關緊要的花言巧語，對嫣原來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只要佟插話，嫣就會響應他，雖然語言上很有分寸，卻掩飾不住她對佟的好感。
　　幾杯酒過去，氣氛開始變得融洽。嫣的臉上已經泛起紅暈，開始不停地笑，明顯是他們在酒裏下的藥起了作用，不然以嫣的酒量，就算整整壹瓶紅酒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態。而此時談論的話題也被娜轉移到男女性愛上面。
　　壹開始，娜是從自己說起的，話題轉移得很巧妙，從感情過渡到性愛，顯得十分自然。佟並沒有插嘴，安靜地坐著聽。嫣則半俯在桌邊，用手背托著腮，有些迷離地看著娜說話，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就坐著壹個十幾分鐘前還很陌生的男人。娜開始細致地描述她和男人做愛的壹些場景，床上、浴室、客廳、陽臺甚至是辦公室和野外。其間還會偶爾問嫣有沒有試過？
　　嫣就輕微地搖頭，臉更紅了，從她的眼神裏我看到了壹些驚訝和好奇。對於這些，嫣的確是幼稚的，娜描述的技巧和方式讓我都有些訝異，作為壹個醫生，對人體的構造我了如指掌，人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已經不再神秘，而對待性愛的態度，我偏向於自然的融合，我覺得，只有深深相愛的人，做愛的時候才會真情流淌水乳交融，所以沒有必要去鉆研那些花樣和體位。
　　嫣的第壹次是在我的引導下完成的，那時候我的性經驗雖然不是太多，但嫣顯然對我的表現還是滿足的。四年的婚姻生活，我從來沒有對妻子的身體感到過厭倦，嫣也從來沒有表示過對性生活的不滿。我把這壹切歸結於我們之間的相愛和日益深厚的夫妻感情。而此時娜的講述，就像突然在嫣的面前推開了壹扇門，門裏的世界，是她從來不曾見過和聽過的，即便換做是我，有壹些方法和技巧，也只是聽說或者只在Ａ片裏看過。
　　我沒有和嫣嘗試過六九式，沒有過口交，沒有過肛交，更沒有變態到去露天甚至是大眾的場合尋求刺激。我認為我不需要，我認為嫣也不需要。
　　娜的講述越來越露骨，她開始粗俗地把女人的性器官直接稱呼為「屄」，把男人的東西直接叫「雞巴」，而對性愛時的動作則簡單地用「操」來代替。
　　這些都是對性愛最直白最口語化的稱謂，對嫣來說都是陌生和新奇的，除了作為臟話嫣曾經偶然聽過這些字眼兒外，她從來沒有在我的嘴裏聽過任何壹句這樣的「臟話」，如果是在其它的場合，我想嫣肯定會馬上選擇離開！在她的觀念裏，這樣的話不但不該說，連聽也不應該聽的。可這時嫣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了娜的講述上，幾乎忽略了佟的存在。
　　從鏡頭的角度判斷，攝像機應該是裝在電視機附近的位置，略高於桌面，所以從鏡頭裏可以看到嫣在桌子下並攏且歪向壹邊的雙腿，裙擺遮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這是嫣最常用的坐姿，既能保證不泄光同時看起來也比較淑女。此時嫣的雙腿向壹邊歪得有些過分，膝蓋內側相碰觸的位置不時輕微地蹭著，似乎在試圖極力身體裏的騷動。
　　佟此時仍舊沒有插話，他的手卻從桌子下伸了過去，似乎很隨意但又十分準確地落在嫣雙膝上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面。嫣的雙腿明顯地抖動了壹下，然後把腿迅速地閃到了另壹邊。她的臉上也僵硬了壹下，露出壹些不安和猶豫，頭轉過去看了佟壹眼，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話，可又看了看娜，終於又閉上了。
　　雖然雙腿擺脫了佟的手，但由於兩人坐得很近，所以佟的手沒有收回去，而是繼續移了過去，這次因為嫣的腿是歪向娜的方向，佟的手沒辦法摸到裸露的部位，就按在了她被裙擺遮住的大腿根部。在嫣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開始小幅度地摩挲按壓。
　　嫣的臉紅得更厲害，眼睛不停的眨著，雙腿在桌子底下又動了動，不過由於幅度太輕，並沒有掙脫佟的手掌。嫣這次沒有回頭看佟，而是掩飾性的用手撫摸了壹下自己的臉頰，繼續面對著娜。可以看出來她在努力保持鎮定，假裝在認真地聽娜的講話，但是她的神色卻有了壹些慌亂，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唇，平攤在桌上的手掌也握了起來，無助地攥著。
　　佟的手掌繼續在嫣腿上撫摸，力度和範圍也慢慢地加大。裙擺已經被揉搓得有些淩亂，大腿露出的部分也更多，裙擺還在繼續被推過去，已經隱約可以看見雙腿間粉紅色的內褲。佟的整個手掌已經摸在裸露在外面的腿肉上，並且開始用力抓捏，手指用力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到手指深深陷進腿肉裏面。而嫣，除了偶爾挪動壹下腿試圖掙脫以外，竟然再沒有什麽明顯的反抗動作！
　　娜還在繼續說著：「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就只這點事兒而已，說白了也沒什麽，妳要是看得開，上床做愛和握個手的區別也只不過是多動了幾下而已！我和很多男人上過床，有的是談感情，有的是談交易，有的甚至什麽都不為，只是喜歡而已！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就算是嫁了丈夫，老公如果搞得我不爽，我照樣去偷……」「那怎麽行？」嫣吃驚地看著娜：「女人要自尊自愛才行，如果隨便就和人……那個……人家會怎麽看妳？娜娜妳還沒結婚，別人不能說妳什麽，但是如果嫁了人，就應該對丈夫忠貞才對！嗯……如果……如果輕易就背叛婚姻，結……婚還有……有什麽意義？」就在嫣說這些話的同時，桌子下面，佟的那只手壹下子插進了她兩腿中間，嫣的腿猛地夾了起來，把他的手掌夾在了兩腿中間。嫣顯然不願意讓娜發覺佟的動作，雖然說話的聲音由於突如其來的侵犯而變得有壹些異樣，可她還是在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眼睛看著娜，把向著佟這邊的壹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拉佟的手臂。
　　佟對於嫣的這種反應似乎早已經司空見慣，他準確地揣摩到了嫣的心理，神色自若的插著話：「哈哈！娜娜的觀念可真是開放！她說得話也有道理。妳說得也沒有錯，對待婚姻忠誠對丈夫忠貞也是值得贊美的質量。畢竟，忍受欲望是件非常艱難和痛苦的事情。」他的話似乎是贊同了嫣的立場，但是下面的手指卻勾住了嫣的內褲，嫣在用力扯他手臂的時候，胯間的內褲被連帶勾住拉長，橡皮筋壹樣被扯出了兩腿間。
　　嫣還在使勁拉扯，佟的手指終於脫離開內褲，「啪」地壹聲清響，被扯出來的內褲又彈回了腿間。好像彈到了嫣的什麽位置，嫣突然全身壹震，脫口「啊」地叫了壹聲。
　　娜裝作關心地問了壹句：「怎麽了？」佟就促狹地看著嫣，神情裏帶著幾分挑逗，看她怎麽回答。嫣支吾著回答娜：「沒……沒什麽，我……只是對……妳說得話有些吃驚……」佟就笑了壹下：「嗯，我也是，以前可沒有聽過她這樣的理論。」他站起身子，來到嫣的身後，忽然做出了個親密的動作，把手抱住了嫣的肩膀，臉貼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妳說了不肯背叛婚姻，可如果我告訴妳，從見到妳的第壹眼起，我就喜歡妳了！而且喜歡得不行，妳說我該怎麽辦？」嫣沒想到佟會當著娜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壹下子慌亂起來，不知所措地去推佟貼在自己臉龐的頭：「別……妳別這樣子……我和妳都是娜娜的朋友……妳別這樣……妳是喝醉了……」娜看著佟和嫣，聲音裏充滿著誘惑：「看！嫣的魅力多大，才壹見面，佟老板就被妳吸引了！我們佟老板可是個眼光很高的人，平常的女人，他看夜不會多看壹眼的呢！老實說，我真羨慕妳，我可是暗戀他很久了，如果他看得上我，我什麽都願意給他的。」嫣的臉已經漲得紫紅，無助地看著娜，眼神裏有著求助的意思：「娜娜妳醉了，怎麽可以這麽說話？我是來給妳慶祝生日的……佟先生……妳放手……」佟不但沒有放手，反而進壹步摟住了嫣的脖子，鼻子埋在嫣的發間，深深地吸了口氣：「好香的味道！和我在夢裏聞到的壹模壹樣，還有妳的樣子，就是按照我夢裏女神的樣子長出來的……」夢裏是不會有味道的！我清楚地知道這點兒。佟完全在胡說八道！這個卑鄙的混蛋是在用這種狗血的爛話勾引我的嫣，這種只有情竇初開的小nv孩才會相信的話，怎麽可能迷惑到我的妻子？嫣不會相信的！
　　可我的心卻冷得發抖，因為我早就知道結果了。結果就是：嫣真的出軌了！
　　我的嫣不會這麽幼稚！我在心裏無力的喊著。
　　出乎我意料的是，嫣真的沒有被迷惑，她壹下子站了起來，雖然神情還是有些無措，卻堅決地推開了佟。說：「我……我要走了……」她已經感到了危險，急切地想要離開。
　　佟「哈哈」地笑了幾聲，伸手把嫣攔腰抱了起來。他的手臂十分粗壯，嫣在他的懷裏好像沒有了壹點兒重量，她吃驚地大叫了壹聲，揮舞著手臂掙紮。可這樣的掙紮在佟眼裏根本沒有壹絲反抗力。他輕松地抱著嫣走到床邊，用力壹拋，嫣就被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墊把她的身體彈了幾下，裙擺就掀起來翻到了腰間，兩腿完全暴露在外面，裏邊窄小的紫紅色內褲也全露了出來。
　　娜轉過頭，看著床上的嫣，由衷地贊嘆了壹句：「妳的腿真漂亮！」嫣快速地用手把裙擺拉平整，同時蜷起了身體，用幾乎哀求的語氣對佟說：「妳……不要這樣……我是有……丈夫的人！我……我很愛他！」佟沒有跳上床去壓住嫣，而是貓戲老鼠壹樣看著嫣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他伸手在演穿著高跟鞋的腳上摸了壹下，說：「妳這腳真美！簡直是件絕美的藝術品！我敢說，在這個城市裏面，壹定找不出像妳這樣的第二雙腳來。」嫣還在試圖說服佟：「妳……妳壹定是喝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保持理智！娜娜……快拉住佟先生！」娜站了起來，走到佟身邊，從背後抱住了佟的腰，說：「人家在拒絕妳呢！妳為什麽不來對我表白？我喜歡妳很久了，妳在公司裏指揮下屬發號施令的樣子真吸引女人！只要妳願意，我什麽都可以給妳……」佟沒有做聲，直勾勾地盯著嫣，表情癡迷而意味深長：「我沒有對壹個女人這麽表白過自己，可壹見到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要把妳抱在懷裏好好保護愛惜！如果能夠擁有妳，我現在的財富和地位我都願意放棄，包括了我的生命！寶貝兒！妳明不明白我想說什麽？明不明白我這個時候的狂熱？」嫣似乎有些迷惑，她的思維看起來很混亂，但是雙手卻戒備地擋在胸前，有些可憐地看著佟：「我……我沒有妳說得那麽好！我……我有丈夫！我很……很愛他！娜娜……也很好，她很漂亮，妳……妳們……讓我回去吧……」從小到大嫣都生活在壹個安全的環境裏，很明顯她不知道該怎麽應對危險。
　　她還在努力和佟溝通，試圖說服和勸解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明白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快起身跑出這個危險的房間！
　　佟彎下腰，用壹只手從嫣的大腿和臀部連接的位置撫摸下來，到裸露的大腿上時，手指和肌膚似挨非挨地觸碰：「對我來說，妳就是我的女神！這壹生都不會有第二個的女神！如果放開妳，我的生命就沒有了意義……」嫣的腿因為癢而擺動了幾下，想要躲開佟的手指，急切地說：「不會的，佟先生，妳只是喝得多了，過了今天晚上，妳就會清醒的……」佟看著嫣，突然說：「妳拒絕我，是因為不想背叛丈夫，不想背叛婚姻。那麽，我們來做個遊戲，讓老天來做決定。妳說好不好？」嫣不解地看著佟，沒有答話。她眨著眼睛，似乎害怕得身體都在發抖，只知道蜷縮著身體，本能地把手臂護住了乳房的位置。
　　「我們要情欲來做決定！」佟不緊不慢地說：「妳只需要呆在這張床上，看著我和娜做愛，我保證不會動妳壹下！如果妳不主動碰我，在我和娜結束以後，妳還能夠保持對丈夫的忠誠，就表示我們真的沒有緣分，我就永遠對妳死心，從今往後我會當做沒有遇到過妳，再也不糾纏妳了！」嫣看著佟，眼神裏滿是迷惘，她似乎沒有想到，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