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秋開始為父親吟唱，卻不再為我袒護

                                              絕配嬌妻第三部第二十章 小秋開始為父親吟唱，卻不再為我袒護
    就在我越想越義憤填膺時，小秋悠哉悠哉地回來了，然後不急不慢地走到了收銀櫃臺，輕松隨意地笑了笑說道：“嘿嘿，好舒服，就多睡了會了…”。
    我看著小秋嬉皮笑臉的無賴樣，忍不住嗤之以鼻道：“厲害了哈，看來新生活很和諧啊，才幾天就樂不思蜀了？”
    小秋用手捋了下頭發，然後抿著嘴笑道：“呵呵，可不是嘛，我跟額，那個誰，感情進步神速。而且看來跟另外壹個人生活也沒想象中那麽難。只要妳肯用心對待，努力去做…”。
    “好啦，不要講大道理了？等下成了老夫子了…”。壹提到“老”，我想到了壹句嘲笑小秋的話，所以立馬忍不住補充道：“看來真是物以類聚，妳跟…”說到這我稍微輕聲了點道：“妳跟老男人在壹起生活，妳看妳，也變成了老夫子，怪不得回來這麽晚，原來是妳變成了老婦人，變老了，走不動了吧？”
    小秋在那氣得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瞪了會說道：“哼，妳這嘴巴真不得了，跟妳鬥嘴占點便宜真的難。”
    “得了，不要轉移話題了，妳啊，太玩物喪誌了，上次還說得人模鬼樣的，說什麽，遊戲歸遊戲，生活歸生活，現在妳回來這麽晚，我看我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
    “裝，妳繼續裝。哼，妳以為我不知道對吧？莫芬都跟我說了，今天妳們調休，妳居然都不跟我說，妳說，妳瞞著我想幹嘛？”
    我藐視地看了小秋壹眼，然後狡猾地解釋道：“我來得及跟妳說嘛？每天晚上壹到了天黑，妳就身在曹營心在漢，小寶壹睡，妳就迫不及待跟我色油拉拉，妳說，妳哪有功夫跟妳說…”？
    我的壹番巧舌如簧，把小秋氣得在那手腳並用，氣急敗壞哭笑不得道：“瑪德，妳這個臭誌浩，真能栽贓嫁禍，氣死我了，今晚我不去了…”。
   “是嗎？”壹看小秋耍無賴了，我壹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麽應對。而就在此刻，小秋突然又說道：“哼，說錯了，下次妳再冤枉我，再不跟我如實匯報，我就不是九點回來了，我就是不回來了…”。
    “我暈…”停頓了下。我覺得沒必要把玩笑開過頭，所以只好解釋道：“不是我不匯報，是這點小事還跟妳說幹嘛？休息壹天，妳說能幹嘛？現在有了小寶，就算休息了，妳說我還能去哪？休息壹天，還不是在家幫妳壹起看超市，帶小寶玩嘛…”。
    “哼，這還差不多了，那妳看會超市吧，我去把家裏收拾東西，等下再去買點菜存在家裏…”。
    隨後，我跟小秋便回到了現實生活，小秋也趁著我在家，在那翻箱倒櫃，把秋天的衣服拿出來洗了洗，把家裏的衛生搞了搞，去菜市場買了點菜，又去商場補充了點日常生活用品。忙碌並真實著。
    但是，我卻也從這忙碌中，發現了額外的好玩有趣的壹面，那就是，小秋居然把父親的秋裝，也拿出來洗了洗。而這當然逃不過我的法眼，在那戲謔道：“乖乖，還說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把情郎的衣服都順便也洗了？”
    小秋壹聽，撥了撥因為忙碌而淩亂的秀發，然後瞪著我說道：“妳不知道嗎？女人都喜歡耍小聰明，我給爸帶過去壹點驚喜不行嗎？真是的。小聰明才能讓新生活更和諧。”
    對於小秋的小聰明，壹直讓我覺得很好玩。但是，如今，小秋把自己的這種小聰明，用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則覺得新鮮有趣，同時也有點淡淡的心痛。不過，這便是遊戲的樂趣所在，因為我情願在遊戲中，感受這種痛，也不要現實裏體會這種痛苦，因為，遊戲裏，妳最起碼是痛並快樂著，痛並好玩著，痛並有趣著。
    所以，看著耍聰明的可愛卻對父親體貼小秋，我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然後問道：“對了，等下有沒有時間？昨晚的故事，妳還沒寫給我看呢？”
    “切，沒上班，還想看故事？好看的故事，是讓妳上班時不打瞌睡看的，明天再寫給妳看。”
    事已至此，隨後我便跟小秋聊了聊家常，得知了，原來是莫芬，想約我們去聚餐。但是，小秋說抽不開身而拒絕了。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就這樣，我在家幫忙，小秋中午跟晚上也燒了不少好菜，弄得嘴饞的小寶，在那皮的不行，家裏，也是歡聲笑語不斷，短暫而快樂的“三人相聚”的壹天，很快就到了晚上。小秋可能因為高興，並沒有急著離開，帶著小寶在床上疊衣服。小秋面帶微笑，不慌不忙，急的小寶都爬下床自己去玩了，而我則是借機戲謔道：“哎喲，妳這麽墨跡，等下妳的情郎要等著急了，在那無聊，搞不好又要想出啥壞點子整妳了…”。
    小秋立馬把微笑轉化成殺氣，笑裏藏刀瞪著我道：“得了，我今晚不過去了，等下又要說我身在曹營心在漢了，我今晚在家陪妳吧…”。
    小秋的後半句說的溫柔體貼，讓我聽得心曠神怡，因為小秋好久沒在家裏，也好久沒有這麽熱鬧嘻哈了，說真的，還真想小秋留在家裏。但是，同時，潛意識中理智的邏輯，又不許我這麽做，所以我想了想說道：“笨蛋，我跟妳開玩笑的，妳不知道嗎？難道我有那麽鼠肚雞腸，會拐彎抹角怪妳嗎？”
    我話音剛落，小秋就厲聲道：“妳才笨蛋，我當然知道妳是開玩笑，可是我也好久沒陪妳了，妳，妳不想嗎？”
聽到這，我低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有點想，可是還行。再說了，既然是遊戲，就要演的真壹點嘛…”。
    小秋蹙眉壹皺在那壹臉苦惱不解的樣子看著我，而我想了下說道：“不用擔心陪我，妳就安心融入到妳的新生活裏。短暫的失去妳，才會讓我在下半輩子更好的珍惜妳，疼愛妳…”。
    我說完後，感覺小秋聽得有點喜笑顏開，甚至聽得有點感動，居然又變得溫柔輕聲道：“呵呵，老公，妳想的真周到，看問題看的真深遠。可是，可是，這遊戲又不是壹天倆天，妳要忍好久哦，妳能，忍得住？”
    小秋說的小心翼翼，而我立馬就說道：“忍不住可以找小姐啊，100塊錢壹次，便宜又實惠…”。
    我剛說完，小秋立馬又藐視地瞪著我氣嘟嘟道：“哼，說得好聽，原來還不是想出去偷腥…”。
    “暈，不找小姐，難道憋死？再說了，100塊錢的站街女，壹次五六分鐘就解決了，我找半年站街女，還不夠妳跟爸壹次纏綿的時間長…”。
    “滾”，小秋噗嗤壹笑，然後氣急敗壞地粉拳就打了過來，但是打完了又想了下問道：“站街女，為啥只能五六分鐘？”
    “才收妳100塊，難道還要親吻？還要調情？還跟妳愛撫？站街女，就是男人實在忍不住時，幫忙發泄壹下而已，有的差勁的，做的時候還邊嗑瓜子邊催妳…？”
    小秋眉頭壹皺道：“哈哈，暈。妳都聽誰說的啊，不是我了解妳，還真覺得妳肯定天天在外面嫖人呢？”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事實就是這樣，妳以為我去風花雪夜啊？只是實在憋不住時，去解決壹下而已…”。
   小秋將信將疑看了我壹眼，然後說道：“好吧，不過只準妳找站街女，不準留微信，不準聊天，不準有聯系，而且不準找同壹個，還有，註意安全，註意衛生…”。
    小秋霸道地壹口氣羅列了壹堆條條框框。隨後在房裏，又磨蹭了會，扭扭捏捏了會，估計不好意思去父親那裏。但是，過了會，當小秋下定決心離開時，居然在那嬉皮笑臉把父親那疊好的衣服，也順手帶了過去，還吐了吐舌頭說道：“嘻嘻。那我過去了。”
    我呢，在那看得哭笑不得，前壹秒還扭扭捏捏裝模作樣，下壹秒，就不害臊抱著父親的衣服美滋滋走了。不過，這便是小秋的性格，要麽不玩，玩起來就很瘋。
    而望著小秋絕塵而去，我兀自笑了笑，然後便洗洗睡了。而從那開始，我跟小秋的溝通越來越少，就像遊戲裏演的那樣，壹個漸漸消失，甚至不復存在的前夫。而相對的是，小秋的新生活，則迅速升溫。
    當然，從此以後，關於小秋的壹切，只能靠“聽說”，靠小秋文字來了解，而每天等待小秋文字的過程，就像劉若英所唱的那般《聽說》，分手後，只能靠著“聽說”來得知對方過得好不好。
    不過，我稍微好壹點，因為基本上每天下午快下班時，小秋的故事都會如約而至，譬如第二天下午，我就又收到了小秋發來的郵件，只見小秋寫道：
昨天下午老公還說“爸壹無聊，保不準就會想出啥壞點子來。”，真的被妳的烏鴉嘴說中了，妳也太了解妳爸了。這不，前天晚上我回去，爸就不懷好意地拿出來壹瓶“可食用橄欖油”，還狡黠地說什麽：“小夏，昨晚光按摩不怎麽舒服吧？今天我特意去養生館買了壹瓶高檔的橄欖油，趁著天還不冷，我還給按摩壹下啊？”
    壹看到這橄欖油，我的心就撲騰騰地跳，因為讓爸給我推油，意味著要被爸脫光光，意味著爸會想盡辦法挑逗我，會想壹千萬個點子，把我推倒幹翻。但是雖然我好怕怕，可是我又不傻。惹不過還躲不過嗎？所以我便說道：“唉。真是的，妳錢多是吧，昨晚才給我按摩過了，又給我按摩幹嘛？我看妳又是沒安好心吧…”。
    爸連忙狡辯道：“不是不是，我是看妳妳皮膚這麽好，我想著，要多保護保護，得小心保養著，這樣才能青春永駐…”。
    別說，爸這甜言蜜語，若不是我知道他的本性，我差點感動的就信了他的鬼話，肯定上了當，入了他的賊船，然後在他的賊船裏淪陷，壹步步任由他為所欲為。
    我面紅耳赤在那恐怖地想著，可能爸見我的表情很怪吧，所以連連又說道：“好啦好啦，不想按摩就放在這裏，這東西壹時半會又不會壞，我拿衣服給妳洗澡…”。
    剛進門，就被爸弄得又驚又惱，我當然要洗澡，當然要平復壹下我的小心臟，所以我喝了壹口水，準備去洗澡，但是爸這時又陰魂不散地說道：“小夏，妳看，我給妳買了新睡衣，妳那睡衣太老土了，妳穿那些顏色鮮艷的衣服不要太好看…”。
    我郁悶地看了爸壹眼道：“暈，哪裏老土了？比妳的大褲衩好看壹百倍了，再說了，我就是故意買的這睡衣，穿那些太露的睡衣，妳看了能忍得住嗎，等下又要霸王硬上弓，把我生吞活剝了？”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呵呵，呵呵，怎麽可能，現在不會那樣對妳無禮了。不過，真的啦，我穿老土點沒關系，妳穿那麽土，怎麽行？小夏壹個花姑娘，怎麽可以穿的跟老太婆壹樣？”
    爸的話，雖然粗魯不好聽，可是卻說中了女人的要害，因為女人最怕變老了，所以嚇得我只好說道：“好啦，好啦，買了不穿也浪費了，我穿就是了，可是我告訴妳，晚上睡覺可要老實，別動手動腳…”。
    爸合不攏嘴連連在那保證：“放心，放心，絕對不會…”。
    爸愛鬧騰，不安分的壞點子層出不窮，而我跟爸“鬥智鬥勇”這麽久，也有點累了，所以壹時疏忽大意了，忘了檢查爸給我拿的衣服，等到洗好澡穿衣服時，突然發現爸壞透了，居然沒給我拿胸罩，這讓我又羞又惱，不過，我也不是啥好鳥，我轉念壹想，剛好穿胸罩睡覺不舒服，索性借此機會不穿好了，所以我便當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穿著性感又單薄的衣服坐到了床邊。
    當然，爸肯定眼睛都看綠了，在那時不時，只要有點機會，都會望眼欲穿地盯著我。尤其等到躺倒床上後，真的害怕爸又會狼性大發，或者趁我睡著了，又要輕薄我。所以在那睡得可心驚膽戰了。不過，這也是樂趣所在呀，以前。我在妳身邊，總是半夜都不消停來跟妳搗蛋，現在我也終於體會到了這種感覺，有了爸這個不安分的家夥，真的有點頭疼。
    不過，可能是前幾天我的敦敦教誨，還讓爸不敢那麽肆無忌憚，也可能爸真的心有愧疚，洗心革面了。所以，即便爸如此饑渴，卻整夜也沒怎麽騷擾我，只是睡得離我越來越近而已。
    而我壹夜睡得提心吊膽，等到當爸起床上班之後，我立馬又躺在床上補了會覺，所以才會那麽晚才回去。
    這就是前天晚上發生的故事，而昨晚發生的故事，嘻嘻，就有點羞羞了，畢竟幹柴烈火在壹起太久，肯定忍不了太久啦…
    昨晚，我回去有點晚，爸可能等的有點著急，不過肯定不會睡覺，我都沒回去，爸又怎麽可能睡的著呢？嘻嘻，就是這麽自信。
    但是，當爸看到我把他的衣服洗好了拿過來時，高興得簡直樂開了花，在那喜不自禁嘴巴都合不攏，老眼瞇成了壹條線說道：“小夏，妳咋這麽懂事會做人呢？這比給我買新衣服，我還開心啊…”。
    我早就料到了爸會有這樣的反應，而時候也不早了，所以我便說道：“呵呵，沒什麽，這是壹個普通女人都會做的事情而已。太晚了，我去洗澡了，妳把衣服自己放到衣櫃去吧…”。
    “好咧，好咧…”。爸在那連連說著。而我也徑直走到了衛生間，因為爸每天幫我擠好牙膏，拿好睡衣，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隨後，洗完澡，關好燈，躺到床上沒多久，剛想睡覺時，爸在那突然說道：“小夏，我覺得妳說話，好有文化，妳今晚說的那句‘這只是壹個普通女人都會做的事情而已’，真的讓我聽了很佩服。”
    壹看到爸拍馬屁，我便不耐煩解釋道：“有啥好佩服的，妳別忘了，雖然是遊戲，可我現在扮演的是妳的另壹半，那麽作為妳的另壹半，為妳提前準備好入秋的衣服，這有什麽呀？”
    “妳的話是不假，可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妳這麽心細如麻的。”
    “那是別的女人呀，我是我呀，別忘了，我們是在扮演夫妻，妳不用這麽見外客氣，不然遊戲都演的不像了…”。
    “呵呵，對對對，妳別說，這幾天的生活雖然是演的，可是真的很有意思。我以後壹定好好融入到這個遊戲裏去…”。
    “嗯，這樣才對嘛。別看是遊戲，遊戲有時候比生活更難，我跟妳生活，其實比跟誌浩生活付出更多，妳也要好好努力，不要把擔子都丟給了女人，妳作為男人，應該不辭辛苦，披荊斬棘，為女人保駕護航，…”。
    爸聽了笑了笑說道：“小夏，聽妳說話，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是感覺真的好有道理。其實，我不光，不光，是，是，喜歡妳的年輕，其實更喜歡妳這溫柔如水，懂事體貼的好性格的，真的不由自主想跟妳親近，控制都控制不住…”。
    爸的壹番結結巴巴的肺腑之言，在半夜裏，聽起來，感覺很奇怪，而這時，爸又說道：“真的，雖然壹開始，覺得我們倆個跑到這租個房子，像什麽話嘛？可是，這段時間，真的給我帶來了很多的感悟，不怕妳笑話，雖然我比妳老很多，可是感覺妳還真給我上了不少課…”。
    爸的突然坦誠，讓我有點意外，所以我便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麽啊？這不就是生活嗎？生活不就是這樣子嗎？倆個人互相關愛，家庭才會美好；人跟人之間互相關愛，社會才會美好。妳知道嗎？誌浩平時就是這樣愛我，包容我的…”。
    爸沈默了壹會，又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唉。是的，妳說得很有道理。我都忘了這種和諧生活的美好了。不怕妳笑話，自從有了誌浩以後，我跟誌浩他媽，就經常為了小事吵架。天天吵架的生活，真的頭痛，誌浩他媽，也就是妳婆婆沒妳這麽有耐心，脾氣也沒妳好…”。說到這，爸突然問道：“對了，如果妳喜歡演的真壹點，那我以後不叫誌浩他媽好了，就說我前妻怎麽樣？”
    爸突然冒出這麽個“餿主意”，把我驚得不行，下意識說道：“暈，真有妳的，虧妳想的出來…”。
    這時爸在那有點沾沾自喜的說道：“嘿嘿，我是真離過婚，真的跟二婚女人相處過啊。倆個人在壹起聊天時，都會說前夫，或者說我家以前那位的，這樣說起來才算真嘛。我畢竟多吃了幾年鹽，雖然妳的理論不錯，但是有時候也缺乏實踐啊…”。
    我哭笑不得道：“知道啦，不要壹點屁事就去沾沾自喜，怪不得婆婆…”說到這，我居然改口道：“怪不得妳前妻啊，受不了妳。”
    別說，改口把“婆婆”說成爸的前妻，那種感覺真的心驚肉跳，嚇得我壹下子就語塞了，而爸則是齜牙咧嘴追問道：“嘿嘿，怎麽啦，我這性格不好嗎？小夏，妳來說說看，我這性格到底要怎麽改。我喜歡聽妳的，跟妳說話，真的太有意思了…”。
    我在那有點小鹿亂撞，頭腦有點混亂，胡亂說道：“好啦，幹嘛老說我好，老，老說妳，妳前妻不好，有素質的男人，是不會去詆毀前任的。”而為了，掩蓋我的慌張，我就隨便張冠李戴說了個典故：“妳知道嗎？以前魯迅年輕時，很窮，壹個女的拋棄了他。然後魯迅發財了，而這個拋棄她的女人過得很不好，在街上擺攤維持生計。但是，魯迅開著車路過時，卻讓司機刻意避開這個曾經拋棄過他的女人。因為啊，有素質的男人，不但不會說前妻壞話，還會照顧前妻的面子，不讓她們難堪…”。
    我腦子很亂，隨便編了這麽個故事，我在想，換成在妳面前編這個故事，肯定反過來要被妳調侃奚落。但是爸聽了，在那佩服得五體投地道：“這個典故好啊，魯迅果然是壹個有素質的人。唉。小夏，跟妳生活幾天，真的學到了太多了，那個成語什麽來著。受益不淺啊…”。
    我抿著嘴笑了笑，雖然有點得意，但是當然要謙虛點，所以我便說道：“好啦，其實我哪有那麽好，天底下好女人也很多的，而且好女人，是需要好男人去疼愛，去呵護的…”。
    “是是是，所以我才會有時候忍不住對妳做出過分的事情，我真搞不懂誌浩，不對，是妳前夫，他，他傻嗎？像妳這麽好的女人，他怎麽舍得跟妳晚上離開，玩這個遊戲，而且還去跟外面的女人鬼混…”說到這，爸換了個口氣，格外強調道：“妳不要誤會，我不是說妳前夫的壞話，我的意思，妳要真是我的，的話，妳要真是我的的話，我是舍不得讓別人碰妳半根汗毛的…”。
    雖然爸說的話，的確合乎常理，但是他又怎麽可能了解妳，了解我們倆個之間的愛？所以我立馬不悅地反駁道：“好啦，妳不要再說我前夫的壞話了，妳就是占有欲太強了，這樣會讓女人喘不過氣，婆婆就是這樣被妳氣跑的，女人不是男人的專屬物品，這是二十壹世紀，女人是獨立的，是可以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的…”。
    “是是是，妳說得這些道理，我也聽過，可是做到好難。但是，既然小夏都認為這樣做不好，那我以後就去改就是了…”。
    “嗯，好晚了，睡吧…”
    “對了，對了，我能不能也指出來妳的壹個缺點？妳不是說，倆個人相處，要有話就說嘛？”
    “唉，好啦，好啦，快說吧，說完就睡了…”。
    “那我可說了，我在想，雖然我不該說我前妻壞話，妳呢，妳呢也不該老是袒護妳前夫。妳知道嗎？如果妳真的跟誌浩離婚了，還壹天到在別的男人面前袒護著他。妳覺得對嗎？”
    我聽了心裏壹驚，不過爸不就是這樣嗎？時不時冷不丁冒出壹個話粗理不粗的道理來，所以我笑了笑竟然說道：“好啦，我知道錯了，以後，以後，我也不袒護我前夫可以了吧？”
    說完，我心中咯噔壹跳，這種第壹次把妳“拋棄”的感覺，好奇怪，奇怪到感覺我真有個前夫壹樣，而就在我心中小鹿亂撞時，爸輕手輕腳騎到了身上，而我頓時就傻了。
    爸呢，雖然平時笨手笨腳，可是做那事，可會花言巧語了，爸溫柔地靠了過來，然後輕聲說道：“小夏，我們不要提前妻，也不要提前夫了，春宵壹刻值千金啊，現在是我們倆個親密無間的時間啊…”。
    爸說的很輕很溫柔也很壞，根本讓我不知如何反抗…
    ……
    看到這，也就沒了，我不知道是小秋故意賣關子，還是壹時半會，寫不了那麽長。隨後，我思考了壹下，回了條信息給小秋：“呵呵，妳不袒護我，雖然是我有點心痛。但是，如果我沒辦法愛妳壹輩子，妳也沒必要袒護我壹輩子。如果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我能接受，也能理解妳。看吧，遊戲讓我更理智，也讓我知道我自己的承受能力…”。
    小秋很快回了條信息：“嘿嘿，是嗎？真的能接受嗎？那是因為妳不知道隨後爸如何幹我的…昨晚妳爸可沒少在我身上折騰…”。
    我發了壹個無奈的表情，然後說道：“暈，不要說得那麽難聽，那麽粗魯嘛。”
    “沒辦法，嫁夫隨夫，嫁狗隨狗，我現在的老公可不像妳那麽文雅，所以我也只好跟著粗魯了…”。
    看到這，我沒再回信息，因為我對小秋真的無語了。而小秋，竟然也沒再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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