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醉紅情 by 漁洋主人
2018-8-8 06:01
第十二回 仕途上壹路順風 娶三嬌獨聚財產
詩曰:聰明好學天生才,壹路高中仕途達;壹夜洞房三嬌妻,四家財產盡集於。
話說吳付自從初試雲雨之後,雖夜夜春宵,但仍不敢忘卻自己仕途,日日刻苦用功,研文習作。陳亮亦是精心點撥。後來,陳亮亦覺公子文章妙手,不敢妄言,只日日陪讀而矣。轉眼之間,鄉試便到。陳亮乃是當地有名秀才,便推薦吳付,主考官允。鄉試揭榜,吳付高居榜首,乃洛陽城中「第壹秀才。」
喚兒何等高興,只覺經年願望終於得償,便大開酒席,連慶數日方才罷休。
想那「第壹秀才」在洛陽城中是何名頭,就連洛陽守備、巡撫也禮讓三分,主考官看了吳付答卷之後,只覺此生才氣逼人,便欲會同幾位好友,力薦吳付參加來春會試。主考官亦是明白事理之人,這等大事馬虎不得,恐其中有詐,當面試壹番,才能最後定奪。便命人至田府送上貼子。
且說那日吳付正在院中同喚兒下棋,陳亮則在書房作畫。忽壹下人闖進道:「公子,官差到。」「快請。」那官差送了張貼後,便退去。吳付接過打開壹看,但見:
吳付賢侄,今晚設得小宴,望妳福臨寒舍。且商要事。
落款是洛陽禮部副史。
洛陽禮部副史在這洛陽城中是何等身份,竟會邀自己前去赴宴,何等榮幸。
吳付歡呼雀躍,欣喜不已。喚兒便命人備了壹份厚禮,促吳付即去赴宴。壹番打扮,洗漱,不題。
且說到了晚間,吳付去那禮部副史府上。陳亮則同喚兒房中飲酒,酒後,男歡女愛,床第交歡,便不再細表。
話說吳付來到禮部副史府門,上前叩道:「小生吳付應邀赴宴。」裏面出來壹人,笑吟吟道:「吳公子,小生有壹拙對,賜教。」「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吳付略思片刻,即刻有了,道:「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好!公子是對,工整淡雅,且文思迅捷,不愧是第壹秀才。」「過獎過獎。」
那人便開得門,讓吳付進門。且說這吳付尚末行走得幾步,便至花院門口,壹侍童道:「吳公子,老爺吩咐,此聯要對,方可進院。」「壹雙玉臂千人枕。」吳付暗道:「這禮部府中,果真不凡。恐難不住我。」且踱步且思索,須臾即道:「半點朱唇萬人嘗。」「對得好,公子請進。」
吳付進得花院,但見在那百花叢中置了壹席酒菜,幾位官人圍桌,但尚末開席,他則加快腳步,剛壹到,冷不防壹人道:「湖面水色千古綠。」禮部副史忙對吳付道:「吳公子,妳且答上來。」吳付知他有意考核,故不敢信口雌黃,吟哦片刻,方忙道:「大海波濤永久翻。」「好,好。」眾人俱誇口稱道。此時,禮部副史方才叫吳付落坐道:「吳公子,妳真是名不虛傳,我等老朽佩服得很。」
且說落坐之後,便斟酒言飲,文人相聚,妙語珠連,那吳付更是口若懸河,引經據典,信手拈來,讓那幾位官吏聽得甚是高興。宴罷,眾人便聯名薦其參加來年會試。
話說宴罷,吳付辭了禮部副史等人,回到田府,壹路十分高興,如此這般便結識朝中要人,而且宛然如莫逆之交壹般。回到家中,喚兒已同陳亮雲雨交畢,叠股而眠。吳付不便打擾,洗漱,去了自己臥房,壹時興起,又把萍兒叫來,床上地下,哪管高下,洞兒棒兒,見面輒交,密不可分,雲情雨意,暢快暢快。
且說轉眼春暖花開,由禮部副史提名推薦,吳付順利參加會試 。想那吳付在這壹年之中,才學又有長進。會試之時,只覺文思泉湧,心有萬千珠磯,筆落絕妙文章。話說揭榜,吳付高居頭名。吳付回到洛陽,亦覺得意非凡。親戚朋友、高官望族俱來道賀,日日絡繹不絕禮部副史等人見吳付高居會試榜首,暗稱該生真是可造之材,日後定成國之棟梁,心裏便存了結納之意。
吳付試後亦知乃禮部副史力薦,方才有這會試機會,不由好生感激,親自登門道謝,連叩連謝,且認那利部副史作義父,兩家連親,俱各歡喜,其中喜慶,便不再表。
吳付已是二十年齡,加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知撩動多少達官貴人千金之芳心,喚兒乃是壹家之主,對吳付婚姻大事自有打算,加之吳付對那深藏閣中大家之秀也甚是不喜,這事便給耽擱下來。到是陳亮向喚兒進言:「喚兒,想這田家家產何止萬貫,如能娶得老爺三個小姐可便可集家財於壹身,又可了結大家的心願,況三位姑娘自小便同付兒壹起長大,可謂青梅竹馬,更兼俏麗可人,與付兒亦是郎才女貌,何樂不為?」
且說那三位姑娘,大娘之女巧兒,二娘之女喜兒,三娘之女麗兒,三人均是適婚俏人,如花似玉,貌美嬌艷。且人人俱會棋琴書畫,更工女紅持家,溫柔賢慧,甚是討人喜愛。正如陳亮所言,自吳付被田七爺收為田家公子後,便同三位姑娘壹共玩耍,既便吳付跟陳亮求學之後,四人還是扯閑玩戲。他和他仨實乃是青梅竹馬,三位姑娘對吳付更是早已芳心暗許,見吳付中了舉人,更是高興不己。
話說喚兒聽了陳亮之言,思索壹陣,甚覺有理。三位姑娘乃自己親自看著長大,對他們甚是了解,且自從大娘出家,三娘二姐隨田七爺亡去之後,自己亦將她等視作親生女兒,如果同付兒完婚,既可了卻他仨婚事,更能集田家財產於壹身,真是天底下最絕妙事。
轉念又想,吳付壹次便娶三房,何為大,何為次,定會生出事來,難以或議,不由猶豫起來,恰在喚兒猶豫不定之時,三位姑娘壹起到房中給喚兒問安。喚兒便道:「三位姑娘業已長大,也該論及婚嫁了。」「全憑四娘作主。」「好,我有個提議,不知三位姑娘願否?」「四娘且講!」「付兒如何?」想那三位姑娘早就對吳付芳心暗許,聽喚兒壹言,暗符了三人心意,道:「公子壹表人才,但恐奴家愚昧,配不得公子滿意。」「這是哪等話,我是他娘,我滿意就行。」喚兒聽了三位姑娘言語,知其心意,便又道:「這有壹事,甚是麻纏?」「甚事?」
「妳等三人同嫁吾兒,次序恁的排,才合妳等心願?」「我們三人同父異母,分甚大小,若應禮節,共侍壹夫,實沒大小,就按生辰定罷!」「好,就這般罷,三位姑娘且退,我將擇日為妳們四人完婚。」「多謝四娘玉成。」三位姑娘滿心高興,只眼巴巴做新人。
話說吳付聽喚兒欲將巧兒、喜兒、麗兒三人均配於自己為妻,萬分高興。吳付自小便同她們玩耍,青梅竹馬,且三人均是嫦娥下凡,美若西子,更令吳付心動不已。
且說喚兒明了他等其實暗結芳心,只是未點破而矣,既議,且朝夕相處,反生不便,宜早日完婚才好。遂擇了黃道吉日,並叫管家準備,發紅貼,修新房,整個田府好生熱鬧,上上下下均是喜氣洋洋。喜兒、巧兒、麗兒三位姑娘更是芳心甜蜜,吳付則忙於拜貼宴客。
且說婚宴那天,親朋滿座,樂鼓升天,人如海潮。吳付壹身紅裝,攜了三位嬌美女子在那大堂之上禮拜天地。禮畢,即入洞房。
且說吳付把三位嬌妻送入洞房,因同時成婚,故同處壹房。三位姑娘均靜坐於床,等那花燭熄滅,心中如蜜般,也不再表。
吳付將三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後,便又回到大廳上,同親朋好友舉杯飲酒,觥籌交錯,酒過數巡,已是爛醉如泥,飲過醒酒茶,稍憩,又是舉杯,好生快活。
便不再表。掌燈時分,方才罷宴,送眾人出得門後,喚兒便推吳付去了洞房。
且說吳付壹身酒氣癲癲狂狂推開房f ‵,但見,三位頭蓋紅巾美嬌娘端坐於那特制的四人大床之上,四對紅燭燃得正旺。三位姑娘見那吳付進得房來,心中既喜且怕。畢竟是人生頭次,少女羞怯,低了粉頭,等公子施為。吳付過得房後,見三位嬌妻個個鮮艷,不由淫心狂發,上得前去,用手挑了三位姑娘紅巾,但見三位姑娘:
個個面泛桃紅,紅杏仁眼,彎柳之眉,眼中秋波蕩蕩,低了粉頭,更是嬌媚無雙。
吳付血氣方剛,且慾火大著,把巧兒摟在懷中,在粉臉之上親吻舔咂如食甘酪,吳付自從那日同萍兒頭遭雲雨之後,經萍兒調教,已是床第交歡高手。他壹邊親吻,壹邊解去巧兒衣裙。巧兒未嫁之時,便知有這壹遭,也不反抗,任公子動作。喜兒、麗兒則起身立於床邊,低了粉頭,看公子同巧兒行事。
且說吳付去了巧兒衣衫,但見巧兒身段好生嬌美,白嫩肌膚如那脂水,玉峰高挺,修長大腿,私處芳草淒淒。吳付如饑似渴般地把那巧兒玉體摟在懷中,手按雙乳,使勁擰揉,並不時親吮。
巧兒是頭道這般,玉峰被那吳付壹擰壹揉,好生痛楚,心中遂覺酥麻,好生舒服,玉體被吳付壹抱,即刻酥軟火燙,軟了下來。吳付擰弄壹陣,心中慾火焚身,難以忍捺,不由三五兩下除去衣衫,但見胯下玉莖甚是巨大,勃勃堅挺。立於床側的喜兒、麗兒不由倒吸冷氣心道:什麽東西,那般怒氣勃勃!
只見吳付挺身壓在巧兒玉體上,用手分開兩腿,握住玉莖對準桃源洞門,便欲插入行歡。想那巧兒還是頭遭,那地方甚是狹窄,吳付見玉穴緊緊紮紮,且玉膜橫阻,心頭亦驚:巧兒既己長成,可他穴兒卻恁般小氣。但在前晚,萍兒卻教了吳付幾招開苞之式,吳付今日正好用來,但見他將玉莖在那玉穴洞口壹動壹伸,幾下之後,那玉莖前端便進了去,稍作休息,急不可耐抽動開來。
巧兒頭過,玉莖在其玉腿壹碰之時,好生癢麻,幸吳付甚有經驗,三五兩下便把玉莖送入玉穴之中,巧兒玉穴被玉莖塞進之後,不由芳心大展,好生高興。
待那吳付抽插之際,更覺舒服,不由呻吟開來。
且說吳付玉莖插入之後,便抽動開來,壹抽壹提,那玉莖便漸入玉穴之中,玉穴甚是緊湊,縱吳付累得滿頭大汗,仍只進得半截,那吳付好生焦急,壹急之下,便壹挺屁股,那玉莖壹下直插進去,那裏處合得甚緊,直夾得玉莖似無還有,甚是舒坦。吳付這壹猛插,巧兒便壹聲尖叫,昏死過去。想必破了女兒元紅。吳付正在興頭之上,哪管巧兒死活,繼續抽插不己,動作更是勇猛有力。
巧兒只覺劇痛鉆心,如刀紮矛刺痛疼,又過壹陣,漸覺玉穴滑順,旦痛感全無,芳心雀躍,全身暢坦,不由星眸閃閃,柔情蜜意,任憑吳付猛抽猛插。
話說立於側旁的喜兒麗兒,見吳付玉莖進得巧兒玉穴之中,好生驚訝,但見玉莖抽動,又覺恁般好看,聽那巧兒呻吟,舒服甜暢,不由春心躍動,心中慾火徐徐升起,火烤壹般,下面玉穴更覺漲痛。
兩人正在慾念驟升之時,但見玉莖猛壹下插入玉穴深處,巧兒壹聲尖叫,昏死過去,玉穴中溢出殷殷血水,原來這般痛苦!兩人不由興趣全無。但繼那玉莖抽插幾番之後,巧兒醒來,呻吟不止,嬌笑連連。兩人不解,原來這痛苦之後,便是快活。故他兩人都盼吳付快點用那玉莖來插自己。
正在這時,只見吳付猛抽幾下之後,整個身子壹陣哆嗦,便趴在巧兒身上,動也不動。但見他倆均是大汗淋漓、嬌氣喘喘,玉穴中白色陽精溢出。兩人方知吳付泄了,不由上得前去,把那正在雲裏霧裏的巧兒移開,主動去了裙衫,也想讓吳付抽插壹通。吳付剛剛抽插壹陣,玉莖己軟,喜兒,麗兒均是處子,對這等春事毫無經歷,幾經撫弄,那玉莖還是軟綿綿的,不由好生失望,只好望莖興嘆,揣測巧兒感受。
且說吳付泄過之後,便覺好生勞累,倒在巧兒玉體之上,昏睡過去,毫無力氣,竟忘了床側喜兒合麗兒。次日午時,方才醒來,巧兒、喜兒、麗兒己出了房去,吳付自顧此起得床來,想起昨晚之事,只覺可笑,又覺有趣。又覺甜暢,又覺騷蕩。不由向喜兒、麗兒房間走去。這正是:
官場壹路順風,洞房無限快活;壹人獨娶三嬌,怎賴忘了兩女。
13-14第十三回 春風拂柳麗兒酥 香幃用情喜兒艷
詩曰:柳樹之下好地方,麗兒吳付雲雨處;翻雲覆雨柳枝笑,閨房壹夜春宵動。
話說吳付同巧兒,喜兒、麗兒完婚之後,洞房花燭僅同巧兒雲雨快活,卻冷落了喜兒、麗兒,待次日醒來已是午時,想起昨夜之事,自覺對那喜兒、麗兒不住。便起了身來,直奔喜兒房中。
且說巧兒、喜兒、麗兒三人洞房之夜共侍壹夫,日後則各有臥房。第二日,喜兒、麗兒便好生氣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兒、吳付交股眠在新床。巧兒醒來,已不見喜兒,麗兒,猜他倆己出門去,不去細想,起得身來,但見下身私處血跡點點,知己破處子之身,又憶及昨夜風光,好不高興,取了衣裙抹了穢物,也出得門去,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去喜兒房中,卻未尋得人影。便又去尋那麗兒,剛來到假山邊,便見麗兒獨自壹人在那柳樹之下,折柳發氣,想是為昨晚之事氣惱。吳付便從後面悄身襲近,壹把將麗兒摟住,道:「娘子,小生叩罪來了。」麗兒正在折柳發氣,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驚,正欲喊叫,聽了言語後,方知正是冤家!忙嬌聲道:「官人,還記得住奴家?」「我怎會忘了妳!」「那妳……」麗兒壹時語塞,畢竟尚是女兒家,男女之事還是難於啟齒。
吳付卻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對,今天將功贖罪。」說完,便從後面用嘴在那麗兒粉頸上親吻開來。麗兒正在氣憤,吳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時,麗兒還扭動粉頸,但經公子嘴皮兒貼攏,只覺麻麻酥酥,奇癢難耐。
芳心大悅,便不再扭動,順勢倒在吳付懷中,只圖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吳付把麗兒摟在懷中,軟香在懷,大動淫興。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兒雲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時院中無人,姑且就把這柳樹之下當作洞房罷!淫心既起,吳付便從後面緊緊摟住麗兒,先吻秀發,後至耳根,壹直吻到麗兒粉嘴。麗兒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誘人,壹吻之下,又軟又硬又香又甜,快迸進發,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麗兒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吳付吻遍粉臉,唇印小嘴之時,更是心中慾火燒天,難以忍受,粉臉泛紅,更是火燙,胯下玉穴漲痛,穴中若置紅炭,難以忍捺。但其畢竟頭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說吳付把麗兒身子扳過,用手撫弄玉胸。麗兒玉胸還是頭遭梳弄,吳付每觸壹下玉胸,都有壹種酥麻之感,令他渾身抖顫,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毀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開來。
話說吳付聽麗兒哼唧,知己漸入佳境,不由高興,手底加勁,擰搓揉弄,如彈琵琶,麗兒呻吟更是聲不絕耳。吳付動手去了麗兒裙衫,但見酥胸半裸,繡花胸衣,玉峰高聳,隱約可見,白嫩肌膚,秀色可餐。吳付難以按捺心中淫慾,三五兩下便解去麗兒丙衣。麗兒畢竟是大家閨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覺羞怯,忙道:「官人,不可,萬壹被人碰上……」「娘子,休怕,午時無人,這柳樹之下便是妳我洞房,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說完,便壹手去了繡花胸衣。
但見:
玉峰顫抖,堅挺圓實,在那兩個乳頭之上,更各有壹頂紅豆,在那白嫩雙乳之上,好生顯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讓人歡喜。
吳付壹口含了紅豆,使勁吮吸,嘖嘖有聲,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勁擰揉搓擠。
玉乳被吳付壹咂,壹吸,又壹吮,只覺魂兒飛魄兒蕩,如入仙境。
吳付只覺慾火焚身,玉莖已然高挺,難以忍耐,吳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樹之下,把麗兒平放於上,壹手扯去麗兒襯褲,但見白嫩大腿根部私處風光無限,只見:
芳草淒淒,白中帶紅。愛草在午時陽光之下,更顯烏黑發亮,好生迷人。玉穴在那芳草叢中,更是隱約可見,讓人口涎直吞,淫慾大增。
吳付褪了麗兒裙褲之後,見那麗兒私處令人癡迷,不由更是淫慾旺盛,慾火攻心,難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但見兩腿之間玉莖已是堅挺勃起,甚是巨大,麗兒壹睜粉眼,不由大驚,想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許多,自己玉穴能否納下?不由嬌聲道:「好哥哥,奴家是頭遭,只請妳愛惜則個。」「娘子,但請放心。」吳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將麗兒兩腿夾在肢間,叫那麗兒挺聳腰身,把那玉穴露將出來,吳付則以手撥開愛草,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疾速刺去。
麗兒既經吳付壹番玩弄,已是動情,玉穴雖從未被插,但早是愛液漣漣,玉穴更是壹張壹合,抖個不停,似那嬰兒小嘴。玉莖對準之後,疾插而去。
麗兒正在擔心,玉莖卻壹下插了進來,那私處頓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這頭壹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兒歡樂,怕拂了吳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莖在玉穴中艱難抽插壹陣,漸有淫液溢出,便覺春風拂玉門,翠柳繞東床,飄飄浪浪,魂魄升天。
話說吳付壹下把那玉莖插入之後,便抽動起來。想麗兒玉穴好生緊湊,動了幾動,遂猛抽猛插。麗兒初時尚有些緊張,既吞巨物,又經抽插,初得妙趣,便松弛下來。吳付抽插壹陣,玉莖己是進了大截,吳付好不高興,稍作休息,只見他猛壹提臀,把那玉莖插下,只聽麗兒「啊!」的壹聲慘呼,便昏了,顯是銀屏乍破,玉人驚魂。
吳付此時正在興頭,哪管麗兒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兩三刻功夫,麗兒便自昏死中醒來,心中痛楚全無,那私處已然開合有度,酥麻甜適,滿心高興,芳心大悅,全身暢快,橫躺在那柳樹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橫擺,玉肢亂顫,任那吳付抽插做活。
且說吳付抽有百余下,便覺背上壹麻,壹股陽精業己汩汩噴出,直澆到麗兒花蕊之上,陽精灼熱,讓麗兒快活無度,不由又是亂擺,直死壹般,方才停下。
兩人雲雨且畢,稍作休憩溫存後,吳付站起身來,但見麗兒身下的裙衫已被血染了壹片,玉莖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麗兒又是壹陣親吻,軟言柔情,春風蕩柳,此時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麗兒回到房中把帶血衣裙脫去,藏於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齊對鏡補妝,喜洋洋出門去了。
話說那晚,用過晚飯之後,吳付在書房中溫習書目,怎坐得住,只惦著喜兒還未入過洞房,不由又動淫心,便出了書房,逕直朝喜兒臥房而去。喜兒此時已是睡下,聽見有人叩門,便穿了襯裙,去開得房門,但見吳付立於門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無準備,還請官人見諒。」
吳付見喜兒兩眼睡意,壹襲襯裙,直顯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別有壹番風情,不由更是淫心大悅,上得前去,把喜兒摟在懷中,親吻開來,喜兒忙掙紮開道:「官人,勿急,奴家閉了門戶,依妳便是。」說完,便去關了房門。
吳付見喜兒這般溫順,不由更是喜歡,這喜兒與那巧兒、麗兒、萍兒不同,生得甚是小巧嬌俏,別有壹番風味。喜兒關了門戶,便立在吳付之前,媚笑道:「官人,請寬衣。」「我自己來,小寶貝。」喜兒聽吳付如此言辭,便在床邊,動手解除衣裙,但見:
白脂肌膚,光滑細嫩,玉峰高挺,楊柳水腰,玉臂修長,豐滿臀部,兩腿白嫩,私處更是疏密有致,誘人十分,秀美身段,好個風騷佳人,真是比那西子還美,勝似貂蟬再生。
喜兒脫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體橫陳於吳付面前,直看得吳付玉莖堅挺,慾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兒摟於懷中,吧吧咂吮。喜兒並不掙動,順勢倒於吳付懷中,用手摟住吳付脖子,擡了粉頭,張開粉嘴,同吳付朱唇印於壹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無度。
吳付見這喜兒竟是這等風騷,不由高興萬分,遂用手在喜兒玉峰之上搓揉開來。並低了頭,用嘴含住喜兒乳房親吻,時時用牙輕咬乳頭,令喜兒似死似活,玉身亂扭,口中呻吟,不時「啊啊」叫個不停。玉體挺挺,在吳付身上磨蹭不止。
令吳付情慾焰焰,玉莖堅挺有力,如迎風豎旗,只待號令既出便馳入肉陣,搏殺不休。
喜兒見吳付這般模樣,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嬌聲道:「官人,妳亦上床來要,何如?」說完,便用纖纖蔥根在吳付身上撫摸,輕柔地為吳付解去衣衫,但見吳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莖更是高挺有力,堅若鐵棍。喜兒禁不住熱血壹湧,手碰之際,灼熱燙手。喜兒好生高興,待脫光吳付衣物,便故作羞狀滑進青絲幃帳之中,在那大紅褥蓋之上平躺下來。
且說喜兒之纖纖玉手在吳付身上撫弄,吳付只覺輕緩溫潤,心動不已。又見喜兒竟自上了幃床,更覺難以按捺,壹躍而起。上了香床,啟張朱唇,吐香舌,在喜兒玉體之上如魚遊水,終含住乳頭,親吮咂吸,繼而又舌尖舔拭喜兒肌膚腋下,令喜兒淫性大發,春心大動,胯中亦是熱浪滾湧,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垂泉,又似柔柳迎風擺。喜兒不甘寂寞用那纖纖玉手握住吳付堅挺灼熱玉莖,來回搓揉,直揉得吳付玉莖又漲又硬,前端直噴粘液,如壹咦呀之嬰唇。
吳付玉莖被喜兒如此挑弄壹番,淫慾難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兒兩條玉腿分開,用手握住堅挺玉莖,瞄準桃源洞口,猛壹挺身,那玉莖卻僅將頭兒送入玉穴。喜兒濃情已動,玉穴已是愛液橫流,吳付玉莖插入之後,三五兩下,便進去半截,這令吳付高興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兒畢竟處子之身,玉穴之中異常緊紮,吳付抽插數十下後,已是滿頭大汗,但玉莖還有半截露在外面。
吳付不由急動,是那喜兒善解人意,嬌聲道:「官人,勿急,讓奴家幫妳壹把。」喜兒道完,便把那雙手扶住吳付屁股,待吳付下插之時,即用力下按,這招甚是有效,沒動幾下,那玉莖已是進得肉穴之中。忽聽喜兒道:「官人,輕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處子之身。」吳付壹聽,忙用手在那私處壹摸,但見手指沾血,知是破處見喜,不由更是夯夯有力,猛抽猛插,喜兒正在興頭,雖痛不能忍卻主動挺了腰肢,迎合吳付抽插,未幾,便入得佳境,喜兒更是鶯語嬌聲,香氣直喘,呻吟不斷,喜不勝喜。
兩人如此這般,壹直幹到四更天時,方才雲收雨斂,稍作休息,喜兒興致又起,又把吳付弄醒,兩人又是壹番聳顴。郎情妾意,意亂情迷,恩愛滋潤,甚是甜暢。到了五更天時,猶在翻雲覆雨,交歡不斷。此中細語,便不再表。
次日,吳付剛起得身來,便聽家丁來報,門外有兩官差宣旨,那吳付急忙理理衣衫,去了大廳。這正是:
柳樹之下好地方,午時無人是洞房;浪蕩喜兒討人愛,壹夜春宵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