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十三)
　　八點四十分，夜漸漸深了，我打開窗戶往對面品瑄的大樓望去，點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許新大樓裏住的泰半是離鄉背井的年輕上班族，前半夜習慣流連在燈紅酒綠的奢靡世界，不到油盡燈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品瑄的燈打亮了，開敞的窗後有人影晃動，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瑄和那個叫做誌平的男人。兩人間似乎正激烈爭吵著，品瑄坐在床頭拿著壹方手巾拭著眼睛，而男人兩只手不斷揮舞，好似強調他熾盛的怒氣。
　　我關心品瑄的現況，趕忙拿出桌底的單眼望遠鏡熟練的對準焦距，很快的，我穿過空間進入了品瑄的閨閣。
　　誌平壯年老成的黝黑臉孔現在壹副氣憤難平的樣子，嘴裏喋喋不休的正說著壹連串的話語，然後右手往身旁壹攤，壹雙牛眼註視著品瑄。我讀他的唇可以認出幾個字：“妳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而品瑄依舊拭著眼淚，思索壹陣後幽幽的回了幾句，我無法分辨，只見誌平開始焦躁的踱起方步，邁完壹圈又是壹圈，最後抓起床頭的臺燈就往墻壁砸去，“匡嗆”壹聲，清脆的破裂聲劃破夜空傳了過來。
　　隨著誌平情緒的失控，品瑄的淚水如決堤壹般的大量湧出，嘴裏說了句“妳走！妳走！”之後，伏在床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聽到這幾個字，誌平好似瘋了壹般，臉色由紅轉紫，憋著怒氣，腹中火頭壹陣強過壹陣，沒壹會整個五短身材壓向品瑄就要將她抱入懷裏。
　　而品瑄背著誌平拼命舞動粉臂就是不讓他得逞，纖細的手肘撞到了誌平的手臂、胸膛、頭頸，卻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體很快的被誌平攬入懷中，但嬌軀還是不斷的扭動，就想往前掙脫。誌平抱著死命掙紮著身軀，許久不見停歇下來，既使白晰的肌膚現出殷紅抓痕，淚水也浸濕床單，品瑄依舊逃難般的只想離開誌平懷裏。
　　無法平撫悵然若失的感覺，也不甘心真情盡付流水，失落引發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誌平狠狠壹巴掌往品瑄後腦勺打去，直把品瑄打的攤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腳齊來，蠻力壹使就把亂竄的身體抵在膝下。品瑄兩只腳還在不斷扭動，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壹搭沒壹搭的往身後反擊，卻都打在鐵柱般的手臂根本無濟於事。
　　我看的怒火中燒，原本認為自己不過是品瑄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倆情侶間的私事，現在眼看這男人不僅不知憐香惜玉，更且動手動腳壹味地蠻幹，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制球棒就往對面沖去。
　　品瑄房門鎖著，裏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紮聲，想到上下樓花了四、五分鐘，我怕品瑄有什麽不測，直接壹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了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了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準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打開，壹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了過來，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壹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壹聲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壹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
　　房間裏誌平獰著臉註視著我，沾染些許淫水的陽具就吐在褲外。品瑄嘴角噙著壹絲鮮血，發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丁字內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了幾下，掙脫不出，品瑄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我，問我：“妳怎麽來了？”
　　我站穩身子，睜了睜快被鮮血蒙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誌平揮去。
　　誌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壹頂，穩穩的接住壹棒，右腿壹伸又把我踢到門扇上頭。只覺腹部強烈酸痛襲來，我蜷縮起身體，肚子裏陣陣苦水湧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紮起身，誌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壹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壹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我暈厥過去。
　　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壹般丟在墻角，房間裏壹片淩亂，門緊緊關著，梳妝臺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銹鋼椅腳上還沾染著絲絲暗紅的血跡。鋁棒這時到了誌平手上，他把鋁棒扛在肩頭，野獸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我：“怎樣？醒來了吧！”
　　“妳想怎樣？”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舊的品瑄，恨恨的說。
　　“也不先掂掂自己幾兩重？那麽沒用還想英雄救美。”誌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妳到底打算對品瑄怎樣？”我又問了壹句，突然聞到臉上壹股尿騷味，而在身前有壹灘黃濁的液體，積成壹灘黃潭。
　　“嘿！妳也只配喝我的尿，還敢跟我搶女人。”他猙獰的笑著。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澆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來與他拼個玉石俱焚，沒料到才起身便覺雙腿發軟，“噗通！”壹聲又跌坐在地上。
　　“媽的，這婊子我不但給她錢幫家人入殮，給她房子遮風擋雨，還幫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還想出錢幫她開店，她不感念我對她的好沒關系，今天卻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氣，拿起球棒壹揮就把銅床砸的震天嘎響。
　　“幹！我裝的斯文老實還不是為了她，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說要分手，這不是把我半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當成狗屎嗎？”
　　“說！……是不是因為妳？”他把球棒直直的對準我的臉。
　　我實在輕蔑他這麽輸不起，昂首大聲說：“是又怎樣？感情又不能勉強，她對妳只有感謝，根本沒有感情，妳難道不知道嗎？而我跟她可是壹見鐘情！”
　　他插口打斷我的話：“我沒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著我，難道這也不行！”
　　轉頭忘了品瑄壹眼，接著又說：“我有哪壹天不關心她的生活，不費神想著她的需求，而她竟然這樣對我！”碩大的牛眼裏悲憤難平。
　　對於這樣壹個輸不起的可憐蟲，我只能用極端輕視的眼光註視著他。
　　“好！好！壹見鐘情是嗎？我倒要讓妳們看看什麽叫做苦命鴛鴦。”怒氣無法發泄的他，想用實際行動反擊我的目光。只見他壹把抓過品瑄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發紅的陰戶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瑄掙紮著往前爬。
　　“臭婊子，妳再爬我就拿球棒砸妳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脅道。
　　品瑄扭轉粉頸哀戚的望向我，臉上充滿心疼與不舍。
　　“呵！舍不得吧！我現在就要讓他瞧瞧妳的每壹個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讓他知道妳的身體到底有多愛我，嘿！這樣他就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妳……妳……不可以這樣……妳剛剛不是說愛我愛的發狂……怎麽狠心這樣對我。”品瑄垂著雙淚哀求著他。
　　“嘿！我這不是正要愛妳嗎？難道我還希望妳回過頭來愛我？”大力的掰開粉臀，露出微腫的陰唇。
　　“吃尿的！看到沒？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幾千幾百次的肉洞，待會妳就會看到肉洞有多喜歡我的雞巴！”握住龜頭的手稍壹遲疑，忽然對品瑄說：“舍不得妳的吃尿男友挨球棒，妳就自己抓著雞巴塞到肉穴裏頭去吧。”
　　“嗚……嗚……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品瑄伏在床上涕淚縱橫。
　　“鏘！”的壹聲球棒飛到我的腳前。誌平壹臉猙獰的說：“臭婊子！妳給我聽話壹點！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會如果妳不聽話，我會好好的再打昏他壹次給妳看。”
　　品瑄看到身後鋁棒飛到我的腳下，心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屈服，擡起上身依舊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紅腫的雞巴就往自己肉縫間塞。只見圓圓的龜頭撥開粉紅色陰唇往陰道慢慢前進，隨著進入越深陰戶撐的越是鼓脹。
　　“唔……”品瑄櫻唇發出痛苦的聲音。
　　“怎麽不會叫了，妳不是最愛叫床的嗎？”誌平惡狠狠的說。
　　“……”品瑄沒回答他。
　　“好！那我就讓吃尿的再昏死壹次啰！”誌平作勢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瑄抓著雞巴，又往肉穴裏頭塞進壹些，嘴裏半真半假的呻吟出聲。
　　“差不多了，自己搖動屁股來幹雞巴吧！”陰莖進去三分之二，誌平壹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見渾圓的屁股上，兩瓣玫瑰般的陰唇牢牢地貼住陰莖，前前後後的不斷搖動起來。
　　“怎麽又不叫了？”誌平狗嘴又出惡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瑄發出規律的呻吟聲，股間敞開的肉洞帶著些許淫液吞吐著粗短的陰莖。
　　“嗯……喔……媽的臭婊子，妳放錄音帶呀！我看妳是真的要我扁妳的吃尿男朋友！”誌平快美起來，腦袋卻絲毫沒有迷糊。
　　“說！……喜歡給我幹！每天每晚都想給我幹！”誌平玩起語言遊戲助長淫興。
　　“噢……我……我……我……喜歡……給……給妳……幹！每……天……每……晚……都……想……給……妳……給妳幹！”品瑄無奈的重復他的話，粉臀越搖越快。
　　“喔……說……說……看到我的雞巴妳的屄就癢，就想被插！”誌平又來壹句。
　　“喔……喔……啊……啊……看……到……妳的……雞……雞……巴……我……屄……就……癢，就……想……就想被……被……妳……幹！”紅腫的陰唇滴下壹絲絲淫水，沿著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說……說妳的屄淫蕩得要死，給狗、給牛、給豬幹，就是不給吃尿的幹。”誌平黑臉漲成深紅，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啊……啊啊……我……的……屄……淫……蕩……的……給……狗……給……牛……幹……就……是……不……給……尿……幹……”
　　“喔……啊……幹……幹恁娘咧……尿……尿還會……幹……幹人！”誌平咒罵壹句，兩只手抓起粉臀，發狂似的抽插如撞鐘，我看品瑄的陰戶被插的紅腫壹片，眼角不覺滲出淚水，眼旁傷口被浸漬的隱隱生痛。
　　“喔……喔……啊啊……我……我幹破妳的……破篾仔……臭雞巴……賤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爛的國罵壹連串沖出，誌平黑臉發紫，陰莖脹得也發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陰唇擠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瑄根本不讓他喘氣，壹次次狠狠套到陽具根部讓陰唇撞擊陰囊發出波波的淫蕩聲。
　　“啊……啊……我咧……幹破恁娘老雞掰……”誌平沒命的抓緊粉臀，狠狠的頂向子宮前頸，黑不溜丟的毛屁股壹突壹突的抖著，眼看已經葬身在欲海淫浪之中。
　　“現在該吃尿的上場了。”誌平轉頭看我壹眼，搖搖頭說：“唔……他的雞雞被嚇的縮進去了……嗯……真是沒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壹臉燦爛的說：“肉棒既然沒用，可是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權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
　　品瑄本來還癱在床上喘氣，聽到這話嚇得整個人掙紮著往床邊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單上拖出壹條白花花的水痕。
　　“幹恁娘咧，妳敢這樣，除非是殺了我，否則以後妳壹定會後悔！”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對品瑄這樣做，以後不管他的阿嬤、媽媽、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這樣做，看妳能奈我何？”他野獸般的眼神發出奇異的光亮，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啊……救命啊！殺人啰！救命啊！！”品瑄對即將面臨的劫難感到驚惶失措，扯起喉嚨大聲呼喊救命，人還沒逃到床下已經給誌平劈頭提起發絲，硬生生的拉回原處，嘴裏還胡亂的塞進壹團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妳綁起來是會壞事的。”誌平轉頭搜尋起繩索。
　　我心裏怒極反靜，想起口袋裏的Ｔ28，腦海突然閃過壹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