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夢鎖金秋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5-31 06:01
第四章 狗和蘑菇
第二天上學第壹節課就有同學發現了我臉上的傷疤,我紅著臉跟他們狡辯,說是掉到灌木裏了,還有幾個女同學跑過來說是不是被誰咬了,招來壹片笑聲,我差點沒找個地縫鉆進去。壹下課我就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買創可貼,叫老板娘給我貼上,也被她笑了壹回。
今天是個好天氣,時間過得真快,我突然發現所有的同學都那麽友好,所有的老師都是那麽博學,時間過得好快。我剛放學,壹出校門就看見了她,他們學校裏我們學校不遠,應該是放學了就過來的。她背著書包,手上還提個紙袋,穿了粉白色連衣短裙,我是第壹次見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她:“包裏是什麽?”
她說:“衣服哩。”
我說:“妳洗幹凈了?”
她說:“沒呢,不過我給妳帶了壹件我小哥的,湊合著穿,他和妳身材差不多。”
其實我有點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媽媽剛給我買的純棉的,穿著挺合身。她似乎也看出來了,嘟著嘴說:“這麽小氣啊?我哥哥這件也挺好的,就穿過壹次。妳那件上面有我的血,妳留著吧,我也帶來了的,以後有個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笑了:“怎麽會呢?我壹定好好保存著,到我們老了的時候再拿出來看。”
她笑了:“妳老了還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認不得我了。”
我說:“怎麽會呢?我可以摸得到妳的臉啊,我知道那輪廓,藏在心底哩。”
她認真地地說:“真的?”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那怎麽辦呢?只有記著呀,不過走路我怎麽辦?都看不見哩。”
她就說:“妳拉著我的衣角,聽命令,我說怎麽走就怎麽走,我說走哪裏就去哪裏。”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麽聽話?妳不會覺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聲笑了:“妳本來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邊跑邊喊:“有只瘋狗啊……瘋狗……瘋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著,追著她跑,夕陽下的她那麽的動人,那麽的美麗,唉,我的天使,我的佛。我這壹生中,上天並沒有給我安排壹直過好的日子,命運總是壹波又壹波地來襲擊我,把我摧毀。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歲以前,那時的陽光是幹凈的,那時草地是綠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壹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之壹,我多想這樣叫著,像只狗,追著她跑,壹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我們跑到院子裏,跑到閣樓上。
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她掙紮,她尖叫。
我問她:“還有血嗎?”
她問我:“哪裏?”
我說:“妳那裏。”
她羞澀地低了頭,撈起裙擺,把蕾絲的三角內褲爬開給我看:“諾,都洗幹凈了。”我看到了我的嬌艷欲滴的花兒,我要去舔它的蕊,卻被她擋住我的頭:“妳幹嘛?”
我說:“我要。”
她說:“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著臉:“我就要。”
她突然壹本正經起來:“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還要讀書,妳還要上大學,去外面的世界,妳粘著我會沒出息的。”
我生氣了:“我不要什麽世界,不要大學,我只要妳。”
可能她第壹次聽到我這麽大聲地吼叫,被嚇壞了,輕聲地說:“好吧,我給妳,不過我有條件?”
“什麽?”我很驚訝。
“我們做完了就要學習,不準偷懶,好嗎?”她像個大人哄小孩子那樣,覺得怪討厭的。
這對我其實不算什麽問題,我之所以讀書以來壹直是第壹名,並不是我有多聰明,而是我本來就喜歡學習。我喜歡探索新奇的未知的東西,沒遇見她之前,我就是這樣壹個人了,養成了良好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到晨光裏讀書。只是遇見她以來,心裏滿滿地都是她,把學習都懈怠了。
她問我:“妳在想什麽?”
我回過神來:“我們說好的,等月亮升起來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滿臉愕然:“哦。”
我看見她臉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壓上去,她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措手不及,壹邊捶打著我壹邊尖叫:“壞蛋……壞蛋……大騙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現在她自能發出“嗚嗚”的喊叫聲了。我用手捏她的乳房,伸到下面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喚,吐出舌頭來讓我吸著,不停地攪動舌尖,“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豎起,她伸手進褲襠裏面握著,輕輕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麽事情壹樣,把我的頭推開,狠狠地質問我:“誰教妳這些的?”
我壹臉茫然:“什麽?”
她壹字壹頓地說:“誰--教--妳--日--屄--的”我有點討厭她用“日”這個字,覺得過於粗魯了,不過我們那裏的方言都是這麽說的,特別是街坊鄰居吵架的時候被頻繁的使用。
我苦笑著討好地說:“我已經說過了,沒有誰教過我。”
她緊緊地追問:“妳說,昨晚妳怎麽知道親我,怎麽知道揉那裏,怎麽知道日那裏?”壹串追問連珠炮似的發射出來,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楞住了,我當時就那麽會了,我怎麽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這思索引退了,我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著,苦苦地搜索枯腸,尋求答案。
她步步緊逼,不依不撓:“說呀,騙子,還騙我說是第壹次。”
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說:“真的麽,不說我就不理妳了,大騙子。”
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了,也著急起來。
我嘟噥著說:“他們說的嘛?”
她問:“誰?”
我說:“他們。”我壹股腦兒把我聽來的那些話傾倒出來,以求重新獲得她的信任。
她壹邊聽著壹邊驚訝地看著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開弓打我的臉:“壞蛋,壞蛋,看妳壹本正經的,怎麽這麽壞呢?這麽壞呢?”
我用手捂住臉,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幾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來。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復又問:“妳看見過女人的那裏吧?”
我說:“看過。”
她又生氣了:“誰的?”
我笑了:“妳猜。”
她生硬地說:“猜不到!說不說?”又要開始打我。
我壹把把她的頭抱到胸前,對著她的耳朵悄悄的說了。
她驚訝地說:“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說起了看我的“鉆探壹井”和“鉆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說:“妳不是壹般的壞,而是很壞很壞很壞!”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也確實覺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說:“妳看到了?”
我說:“是啊。”
她說:“什麽樣子的?”我把小寡婦的那裏給她說了壹遍,她也臉紅了。
她說:“我要看好妳?”
我問:“為什麽哩?”
她說:“我表姥爺那麽老,小寡婦這麽年輕,萬壹哪天打妳主意怎麽辦?”
我說:“人家能看上我?我那麽小。”
她說:“妳的不小,那麽大,小寡婦那麽淫,定是喜歡的。”
我知道她誤解了我說的話:“我是說我的歲數比她小那麽多。”
她說:“啊,人家才不管妳的歲數大小呢,只要妳那裏是大的。”
我說:“真的麽?”
她嗓門突然搞起來:“妳真的還想啊?妳是不是找死?”
我說:“這哪能哩,我現在是妳的了嘛。”
她說:“真呢?那妳說我和小寡婦誰好看。”
我哭笑不得:“這是哪裏跟哪裏哩?小寡婦哪能和妳比啊,妳就是天上飛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說:“油嘴滑舌的,我是說我的那裏和她的那裏,誰的好看。”
我說:“昨晚慌慌急急的,沒看得下細。”
她說:“那我現在給妳看吧,妳可要看通透了。”
我說:“現在?”
她說:“恩。”
說完她就曲起雙腿,把白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褲脫了下來,套在我的臉上,我狠狠地吸著內褲上的味道,濃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夾雜著說不出來的誘人的氣息,讓我迷醉,讓我眩暈,我的下面又慢慢開始蘇醒了。她仰面重又躺下閉上眼,雙手把裙擺撈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開雙腿,把曾經吞沒我的東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雙腿間,全神貫註地端詳著這造物主的恩賜: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墳起的山丘上,長著壹小片細細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著微微嫩黃的光暈。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卻光脫脫的沒有壹點毛,光潤肥美,就像壹個剛出籠的白饅頭,中間有壹道誘人的粉嫩的縫,微微張開著,隱約能瞧見裏面粉紅濕亮的肉褶,活象壹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我的聲音都變調了,輕聲顫抖地問:“我可以摸著它嗎?”她“恩”了壹聲。我用手指去撥那可人的縫兒,指尖剛觸碰到邊上的肉,那縫兒仿佛會動似的,緊緊地皺縮起來閉上了。我吃了壹驚:“它會動哩?”她“噗嗤”笑了:“癢,不動才怪呢,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縫兒撐開,卻發現裏面還有壹扇小小的粉紅的門,卻不像外面這扇門壹樣緊閉,正微微地張著口,把裏面的濕潤鮮美唇肉吐出來,壹顫壹顫地在蠕動。我壹直看,它壹直動,漸漸地有溪水滲出來,匯成壹股,從下口流到外面來,蜿蜒淌到她的肛門。
我忍不住要親她,我說:“裏面的水流出來了。”
她說:“它想要妳那裏了。”
我說:“哪裏?”
她哼了壹聲:“妳非要我說出來嗎?”
我說:“恩。”
她說:“它想要妳的雞巴了。”
我的下面早在這新鮮的腥香的氣息的煽動下,堅如鐵,硬似鋼。我感覺得到它像在“突突”地跳動,想此刻我的心臟在跳動那樣發出蠢蠢欲動的聲響。
她說:“看見了?”
我說:“看見了。”
她說:“誰的更美?”
我說:“誰?”
她說:“小寡婦。”
我說:“妳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沒毛,沒看裏面。”
她說:“恩,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說:“好,我們壹起去看。”
我直起身來,褪下褲子,把鞋和上衣也脫了,赤條條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來說:“我也要看妳的。”
我說:“妳看吧。”
她伸出纖白柔長的蔥指來握著,湊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魯地傲然而立,堅硬直挺,倔強而精神地顫動著,壹如我的呼吸。
我低著頭看著她,她飛紅了臉擡頭看見了我的眼說:“真大啊,像壹只大蘑菇。”
我想起來了雨天早晨到松樹林裏采的紅色的蘑菇,我從來沒想過我下面竟然和它這麽神似。
她說:“有多長?”
我說:“不知道。”
她松開手去書包裏找來直尺,比了壹下,眼裏露出驚異的神采。
她說:“十五厘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壹直這麽長嗎?”
我說:“小的時候很小啊,後來長的嘛。”
她說:“我的天,那以後還長呀?”
我說:“可能吧。”
她說:“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壹下,大叫起來:“這怎麽成?我要是做妳老婆了,被它天天幹著,都會被妳搗爛了!”
我笑了:“不會啊,妳的也會長大的啊。”
她說:“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說:“那妳說妳還要?”
她說:“後來就不疼了,裏面脹鼓鼓的熱得難受,癢得難受,巴不得妳壹直幹著呢。”
我羞愧地紅了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呀,我也癢得難受,熱得難受,忍不住就射出來了。”
她說:“那妳今天忍著點,溫柔些,幹久壹點,我不想妳那麽快出去。”
我說:“現在開始幹?”
她說:“恩。不要射在裏面了,拿出來射。”
我說:“可以這樣啊?”
她說:“妳試試嘛?要射的時候妳叫住我,我推開妳。”
我說:“好。”
她便把連衣短裙從頭上取下來,我自告奮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鉤扣,我成功了,這種進步我感覺得到,讓我欣喜。她的乳房沒有小寡婦的那麽渾圓,但是比小寡婦的要白,比小寡婦的要堅挺些。她躺倒枕頭上去,長長地躺著,輕聲喚我:“狼,來吃我,來。”狼便爬上床去,用堅實的身軀壓住她她溫熱柔美的渾圓,壓住扭動的白色身軀,她的肌膚如玉般光滑,初識時我就曾暗自贊嘆,我要吻遍她的每壹寸肌膚。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壹只蝴蝶。
夕陽斜斜地從閣樓的木窗格子裏射進來,照在我的寬厚的肩膀上,照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年少的身體壓迫著年少的身體,交纏著,扭動著,喘息著升騰起彼此的需索。
溫柔而熱烈的吻,藏伏著初戀的悸動與羞怯,她的唇舌好軟好潤,讓我迷失,亦讓我貪戀,情與愛在這吻裏交融。我的唇沿著她的臉頰,滑向耳邊,親吻她的耳垂。我輕吻她的鎖骨,熱熱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頸間,陣陣戰栗傳遍她的全身。我如此喜歡親吻在她頸項,多年以後也是壹樣,充滿溫情,帶著欲望。我把頭埋入她的發際,埋入她的頸間,深深的呼吸著我的女人的氣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少女氣息,深深烙印在腦海,揮之不去。
我溫熱的手覆上她溫滿的胸,握著她的乳房,推動揉捏,她近乎瘋狂地低聲喚叫:“親愛的,我要,我要。”她的壹切已向我展開。我的手逐漸在用力,用力的擠壓她的胸,乳房已鼓脹渾圓,乳頭悄然翹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頭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頭,用我的舌舐那花蕾,她的身體在扭曲在掙紮,吸呼聲急促起來,呻喚聲歡快起來。我喚醒了她對我的渴望。空氣中彌漫著少女的體香,,她的目光漸已迷離。
我的手滑過小腹,伸向她胯間的香馥馥的肉饅頭,穴口愛液已是淋漓壹片。我用食指劃開那輕合的花瓣,探進她鼠蹊間那個熱乎乎的洞穴,陣陣的緊縮的恥肉緊張地包覆著,她的雙腿交錯著扭動,試圖減輕這奇癢難耐。在輕柔的掏弄下,指尖灼熱的力量,燒得她的臉頰緋紅。她把我緊緊的摟在懷中,體會著我的指尖的溫度,戰栗著,去接近那快樂的巔峰,釋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頭和胸膛輕輕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親嘴打造的傷疤。綿軟無力的她,如在在鍋裏煮著的面條。我的身體像團燃燒的火,我的肉棒在不安分地在她的雙胯間戳動,她的手指繞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菇,她的蘑菇是那樣的粗壯,緊繃透亮,血管虬結,不停跳動,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燒,晶瑩液體從蘑菇頂端滲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縫。壹股暖流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她胡亂地喊叫:“快進來吧……快幹……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著她的蘑菇--我的勃起向她的深處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滿期待的幽谷,我瞬間充盈了她整個縫隙,如此的充實飽滿。她壹聲尖呼:“啊……”,此刻的美妙無法言喻,如閃電劃破夜空般那麽完美。
她輕聲說:“痛。”
我說:“那怎麽辦啊?”我正要像野馬那樣急不可耐地奔馳哩。
她說:“先杵在裏面別動。”
我只好挺住不動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還在“突突”地跳動。
過了好壹會兒,她說:“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動起來,她連忙用雙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說:“不是這樣,妳慢點,別杵太深。”
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裏閃著淚光,心壹下軟了下來,我只好慢慢地淺淺地抽動。
她感激地說:“妳真好。”
我說:“妳痛嘛,妳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妳。”
她說:“妳這麽狠心。”
我說:“是的。”
說話間,我已經輕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滿是濕滑的粘液,開始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我渴望的久違了的聲音。她口中的呻吟已變為輕呼,媚眼如星。
她說:“妳還好吧?”
我說:“什麽哩?”
她說:“沒想射吧?”
我說:“沒,只是癢。”
她說:“記得叫我!”
我說:“恩。妳呢?”
她說:“妳可以杵深點試試。”
我用力挺了壹下,她說:“好了,深點,癢得難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體裏奔突,讓肉棒進到最深處,那裏有她的火山,火熱的巖漿翻滾。
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啊……就……這樣……癢……要死了。”由於大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菇不小心滑了出來。她輕哼著:“不要。”我重又找準穴口,壹幹到底。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間拉動。
空氣已經燃燒,交合處早已淋漓濕滑,汗水和體液混合在壹起,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她的。她瘋狂地索取著,我瘋狂地給與著,我瘋狂地索取著,她瘋狂地給與著。我把胸部支起來,看著她溫軟的兩座乳房前後浪動,肉棒不停地狂抽猛插她的花房深處。她閉著眼睛,表情舒服,享受著。她叫,“哦……啊……恩……恩……喔……”,停不下來,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來,我只是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她仿佛越戰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間,那種觸電的感覺壹激靈上來,壹直預感瞬間攫住了我。我趕緊叫她:“我要來了,要來了……”,她連忙用了很大的力氣,壹下子把我推下來,蘑菇的頂端“噗噗”地射出濃白的液體,射在她的光潔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單上,差點沒把我推跌下床來。我們呼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平息不下來。我找來壹塊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還在翻動呢,好多水,上面的那壹小片毛也被濡濕了。然後低頭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壹下子笑著跳起來撲過來抱著我。
她興高采烈地說:“我們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剛摸不這頭腦:“妳說什麽哦?”
她說:“妳沒射裏面啊。”
我有點不高興:“啊,妳說這個啊?那我們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厲害了:“妳是壞蛋,也是傻蛋,我們還沒到結婚年齡,結不了婚的。”
我說:“那就這樣放空槍?”
她說:“恩,這樣不好嗎?”
我沒覺得不好,只是有點失落。
我說:“那昨晚我射進去了呀。”
她說:“沒事的,到時候去檢查嘛。”
我說:“檢查?”
她說:“恩,有了就要,沒有結婚了再要。”
我說:“我要當爸爸,有這個可能吧?”
她說:“恩。”
我眼前便浮現出壹個大胖小子來,我有點恐慌:“那我不讀書了?”
她說:“恩。妳要去掙錢。”
我說:“我能掙錢?”
她說:“別說了,到時候妳就會了。”
我覺得她好厲害,什麽都懂壹些,心裏也安心了。
她說:“這次妳進步了。”
我說:“進步了?”
她說:“是呀,我們在田裏,妳兩分鐘不到,現在都快二十多分鐘了。”
我臉紅了,不過更自信了。
我說:“我下次還會久些吧?”
她說:“不知道,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有點討厭“到時候”,這仿佛是種包治百病的藥,她就像壹個遠古的女巫,她有這種藥,隨時拿來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著身子,把雙手枕在腦後,想起和爸爸去樹林裏伐木的那種酣暢,那種大汗淋漓之後的釋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臂彎裏,撫摸著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說:“妳沒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妳啊,肯定是家裏的嬌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說:“那妳喜歡嗎?”
在我看來,她這話問得毫無意義,所以也就懶得回答她。
她說:“妳的皮膚也沒我的滑,摸起來糙手。”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非要拿我來和她作比較,就像拿兔子和駿馬比較那樣,這能比較出什麽來呢。搞得我心裏怪納悶的,不開心地看著她,她這是在挑釁嗎?她自顧自地摸著我的皮膚,這裏捏捏,那裏摸摸,就像心愛看壹件心愛的剛買的洋娃娃。
她並不理會我回答以否,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兒:“妳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妳的吧?妳的房東,我的表姥爺,經常去我家裏和我爸爸在壹起下象棋,把妳誇得不得了。”
我有點好奇別人是怎麽說我的,我很少聽到別人當面說我什麽話--無論是贊美還是批評,最多聽到壹些贊美的都是說成績很棒之類的,這種狀況可能是我造成的,除了和家鄉來的小夥伴們話語比較多壹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個沈默寡言的人,不會主動和別人搭話,我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有點自卑的關系,還是和害羞有關系。
我問她:“妳表姥爺怎麽說呢?”
她說:“他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學習成績這麽好的人,每次考試都是第壹名……”
我大失所望,我想聽點別的,這些只是我慣常聽到的贊美,它除了讓我驕傲的心膨脹之外,似乎沒有什麽別的用處,聽起來受用,聽久了也會有免疫力的。
我又問她:“沒別的?”
她說:“唔,就這句話說了很多次,我就記住了,別的嘛,讓我想想。”
我等待著她的思考,其實我對從她這裏想要獲得點新鮮的信息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說:“他還說妳每天除了看書還是看書,要麽就是去田野裏瞎逛逛,像個神經病。”
我說:“妳才是呢?我對妳們這地兒不熟,又是剛剛來,熟悉的人沒幾個,熟悉的又住得遠,只好去散散步,田裏空氣好嘛。”
她說:“表姥爺說了壹次又壹次,說的連我媽媽都有喜歡妳了。”
我不太相信她說的這句話:“妳就吹吧妳,是妳喜歡吧?還說妳媽媽喜歡。”
她羞紅了臉,眨巴著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忽忽閃動。她說:“喜歡談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妳究竟什麽樣子而已。”
我說:“那妳覺得我會是什麽樣子呢?”
她說:“腦袋大大的,頭發亂亂的,也不洗……像那個什麽來著……愛因斯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象得那麽誇張,都誇長成愛因斯坦那樣的怪物了。
她又接著說:“我媽媽經常叫我來菜地裏摘菜,經過妳們院子門口的時候,我都會好奇地往裏面看。”
我說:“看什麽?”
她說:“看妳呀!可是每次都沒看見,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問題想問她:“妳怎麽知道是我?”
她莞爾壹笑:“妳真是有點笨,這條路就通往這房子,就妳壹個人是學生娃,不是妳還會有誰呢?”
我還有壹個問題想問她:“那天妳在看什麽呢?壹直回頭。”
她的臉更紅了:“這關妳什麽事?屁股是我的,我愛看就看。”
我笑了:“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過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壹把,她“啊”地尖叫了壹聲,我沒怎麽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說:“那天妳為什麽那樣說話?”
我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現在問我,我也是壹樣的回答,這是個無法追問的問題。
她說:“我知道是妳,我以為妳是壹個刻板的,驕傲的男孩,就因為這句話,我覺得妳很親近。”
我知道我確確實實是個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氣用事,我說不來笑話,也不允許別人說我的笑話,有時候顯得過分小氣,我的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藏不住心事。不過從說那句話的那壹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現改變了我,甚至性格。個種原因無從知曉。
她披散著頭發從床上趴下來,光裸著身子,打著赤腳便去翻桌子上的紙袋,壹邊說:“妳要出去麽?” 從閣樓的木格窗戶看出去,我看見了血紅的夕陽在對面暗蒼色的西山頂上,正搖搖欲墜,我起身去找內褲和褲子穿上,裸著上身在樓板上踱來踱去,我大部分時間都穿母親買的那件襯衫,這幾乎成了我的習慣和依賴,就像小時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離不開了。她看著我無所適從的樣子,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聯系。我說:“是的,我們應該出去走走,要不太陽就下山了。我們還沒出去過呢。”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藍色襯衫,給我穿上,低著頭在面前扣扣子的時候說:“真帥,妳的胸前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麽來的?”我低頭左右看了壹下,還好,挺合身的,我說:“我從小就幫爸爸幹活,只是他不要我幹,他要我讀書,不過我很喜歡幹活,也偷偷幫別人家幹活,爸爸發現了還罵過我呢。”她說:“那也是為妳好嘛。”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內褲短裙壹窩抱過來,要我給她穿上,我先給她穿上內褲,即便是穿上了內褲蒙著她那裏,那裏也是鼓蓬蓬的。她說:“好了,別看了,日都被妳日過了,還那麽稀奇。”壹把搶過短裙和乳罩,惡狠狠地瞪著我:“不正經。”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壹邊著迷的看著說:“怎麽能不稀奇呢?我就稀奇妳。”她說:“妳會壹直稀奇我麽?哪壹天我老了,,奶頭也癟了掉下來,不再漂亮,妳還會喜歡麽?”我說會的,我也知道她有這壹天,少 年不解愁滋味,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麽肯定,那麽永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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