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的機會

　　李冠雄面色鐵青地看著電視。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現在晚間新聞正在播出他們的麻煩事。
　　「我們公司的賬目絕對沒有問題。」熒光屏上安瀾被壹群記者包圍著，神色若定地道：「我再重復壹遍，所有對本公司涉及非法活動的指控都是不存在的，本公司會查明謠言的源頭，到時再給大家壹個交代。」她顯然也應付得有些手忙腳亂。
　　「妳說得太多了。」李冠雄轉眼望壹下坐在他身邊的安瀾，道：「最後那壹句不應該說的。」
　　「是的，雄哥。」安瀾垂頭道：「我那時被搞得有點心亂。」
　　「說到底，就是懷疑我們洗黑錢！」李冠雄道：「哪兒出的漏子？小瀾妳去查壹查，會不會出了內鬼？」
　　「雄哥，這個，我看……」安瀾道：「九成是歐老大搞的鬼。妳看，前天他才買我們公司的股票大跌，顯然知道我們公司會有事發生……」
　　「我知道。」李冠雄道：「可是他也得弄得出壹些什麽東西來，警察才肯出動。」
　　「這個我會去查了。雄哥放心吧，公司的賬目不會有問題，他們查不出什麽來的。」安瀾道。
　　「好吧。」李冠雄嘆道：「給這麽壹鬧，公司的股票想不跌都不行了。老歐妳奶奶的可真陰險！」
　　「嘿嘿，他這次可賺了壹大筆了。」丁尚方靜靜地坐了好半天，終於開口道。
　　「他賺，我們可賠慘了！」李冠雄白了他壹眼。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丁尚方道。
　　「還用我教妳嗎？笨蛋！」李冠雄壹肚子沒好氣。
　　「穩定軍心，叫弟兄們如常幹活。」安瀾道：「記住，無論什麽情況，總之就壹口咬定我們公司是最清白的，比漂白粉還清白。」
　　「懂了麽？笨蛋！」李冠雄罵道：「他媽的，偏偏在老子非得死躺在這鬼地方的時候！」
　　「那……雄哥，要不，我替妳去疏通疏通？」安瀾道。
　　「妳？」李冠雄嘆壹口氣：「像妳這種漂亮的娘們，最好不要去幹這種事。」
　　安瀾臉上壹紅，幹笑道：「其實也不就給人家壹點好處？我是雄哥的女人，難道還怕別人敢來揩我的油不成？再說，這當兒妳動不了，我不去擋，還能指望誰？」
　　李冠雄白了丁尚方壹眼，嘆道：「好吧！要去就趕快，警務處的副處長劉韓有點能耐。他是個守財奴，我已經跟他打好關系了，妳提二十萬塊去找他。還有，這家夥是個老色鬼，妳自己小心應付。我諒他該也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那我現在就去。」安瀾看了壹下時鐘，才晚上六點多鐘，道：「雄哥我走了。阿丁，看著雄哥。」
　　「是的，瀾姐。」丁尚方道。安瀾轉身出門而去。
　　「妳這小子，除了玩女人，其他的事屁都不會，現在出了事，要個女人去拋頭露面！」李冠雄心情不佳，越想越是火大。
　　丁尚方低頭不敢作聲。
　　「又是這妞兒！」李冠雄忽道。
　　丁尚方望向電視，卻是那節目主持人杜可秀又在播娛樂新聞。
　　「關於冠雄集團涉及非法營利之事，我們就報導到這兒。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從事非法行徑的行為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杜可秀說道。
　　「他媽的，這是什麽話？」丁尚方大怒道：「這不是指著鼻子說我們……我們……」
　　「嘿，嘿嘿！」李冠雄冷笑。
　　「現在，讓我們從娛樂圈的灰暗面走出來，來報導壹則光明面的消息吧……」杜可秀說道。
　　「我操這爛婊……」丁尚方罵道。
　　「今日警方正式表彰了樂靜嬋，希望廣大市民向嫉惡如仇、奮不顧身的樂小姐學習，警民合作，撲滅罪行！」杜可秀面帶笑容道。
　　「什麽玩意兒！語法也沒點邏輯！」丁尚方道。
　　「吵什麽吵，看電視吧！」李冠雄不耐煩道。
　　「樂靜嬋小姐雖然是壹名電影明星，可是她見義勇為，在歹徒挾持人質，眼看就要引爆炸藥的關鍵時候，挺身而出……」杜可秀滔滔不絕。
　　「嘿嘿！這姓樂的要不是有兩下子，打得，只怕已經給炸死了！這種笨人為了壹點名聲就不要命了！」李冠雄冷笑道。
　　「呵呵！」丁尚方陪笑道：「她現在差不多到三十了吧，已經人老珠黃了，早就沒了前幾年的威風了。要不能找點事情來搏出名，這紅極壹時的武打女星就廢啦！」
　　「那也說的是。」李冠雄難得地附和丁尚方的意見。
　　「其實按樂靜嬋的臉蛋和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嘻嘻，不演打架的，改行去拍拍三級片，很不差嘛，哈哈！」丁尚方壹腦子盡是淫主意。
　　「哈哈！哈哈哈！聽說會武的人筋骨與眾不同，操起來有種特別的味道……哈哈！」李冠雄終於開懷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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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拿了面錦旗回家，可是樂靜嬋心裏還是郁悶得很。
　　已經整整壹年半沒開過工了，整個娛樂圈好像都已經把她忘了似的。以前壹見她就前擁後簇的記者們好像已經忘了她這位號稱影視界有史以來最漂亮的武打女明星，現在她在媒體上的爆光率已經降到零了。
　　本是只因壹股血氣上冒，才飛撲上去救下那三名炸藥下的嬰兒。可現在，樂靜嬋卻不禁對自己的未來有了壹點期望。
　　「現在大家會不會又記起我來了呢？也許很快就會有片約了吧？」樂靜嬋壹面嘲笑自己的天真，壹面又禁不住地期望著。
　　「不行，我得主動出擊，看看這幾天有什麽場合能露露面，老呆在屋子裏也不是辦法。」她暗暗打算著。
　　「似乎後天張奉奇導演會去北灘拍片，我不如就去那兒逛逛……」落泊的女武打明星心想：「畢竟他跟我合作過，或者有機會。」
　　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她不禁也搖了搖頭。對於自己能否拉得下這面子，樂靜嬋自己都殊無信心。
　　但用不著她去北灘了，半小時後她接到了壹通電話，來電話的人，正是張奉奇。
　　張奉奇邀請她明天為壹部新片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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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雲婷也是十分郁悶。
　　現在她正在為自己的新歌錄音，使她郁悶的正是這首新歌。
　　「火壹般的紅唇，為妳而動。小蠻腰，為妳而動。美人思春的心啊，為妳而動。妳可看到這身體的剔透玲瓏？妳可領會這心窩正寂寞虛空？小心肝，為何不肯欣賞這剔透玲瓏？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沒有妳，良宵誰與共？來吧，請妳來相逢。紅唇、纖腰、柔情萬種，屬於妳的，勿讓它隨風吹送！她的身心為妳而動！」
　　看到這歌詞時，淩雲婷皺了壹次眉頭；哼出這曲調後，淩雲婷皺了第二次眉頭；待得知這首《心肝為妳而動》的形象裝束時，淩雲婷的眉頭已經皺不起來了。
　　歌詞不是不好，就是太風騷了；曲也是好曲，很好聽，但總讓人聯想到叫床聲；而這套衣服，淩雲婷真懷疑自己敢不敢穿著走出去！要是去掉那那片若有若無、色彩斑斕的薄紗，簡直跟三點式也差不了多少，露肚臍、露背，連前胸也開口得十分低，壹抹酥胸在黃色的紗巾中若隱若現，似乎是存心謀殺男人的鼻血。
　　「這個……」淩雲婷試著抗議：「這個跟我的形象也相差太遠了吧？」幾乎就像賣春的風塵女子在唱廣告詞嘛，我怎麽說也是演藝界第壹清純玉女、雲端的天使啊！
　　「形象要改變了。」監制大人道：「這是李先生的意思。為了追求轟動的效果，死守著壹個形象是不行的。多點變化，給歌迷多點新鮮感。」
　　「可也變得太厲害了吧？歌迷要是壹時接受不了怎麽辦？」淩雲婷還是覺得太難接受。
　　「不厲害！」袁顯走了進來，面帶奇怪的笑容道：「公司還有妳更刺激的錄影帶，那個才夠勁！這個算什麽！」
　　淩雲婷粉臉大紅，明白他提的是他們強給她拍的活春宮。當即語塞，不知如何措辭。
　　「淩小姐妳知道現在歌壇的競爭有多激烈！」監制大人也不知道懂不懂袁顯的話，打圓場道：「沒有變革是不行的！再說，要搏上位，哪能不冒險？」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袁顯不耐煩道：「老大說變就變，啰嗦什麽？這曲不好嗎？詞不好嗎？衣服不夠漂亮嗎……快去錄音！」
　　「哦！」淩雲婷低頭應道，轉頭進入錄音室。
　　「等等！」監制道：「要風騷壹點、嫵媚壹點……這種感覺領會到嗎？」
　　「試試吧。」淩雲婷頭也不回。
　　試試的結果，當然是不行。歌曲裏的那種味道，淩雲婷唱了十來遍，就是沒法唱得出來。
　　「停！」
　　「停！停！」
　　「停停停停停！」
　　「大小姐，妳得想象，妳現在不是清純玉女，是壹個渴望男人、心裏充滿欲望的艷婦……呃，這種欲望妳了解吧？」雖然入秋已久，監制大人現在卻滿頭大汗。說到這裏，面上的神色顯得十分怪異。
　　「嗯！」說了解說不出口，說不了解也不知道怎麽說。淩雲婷突然間感覺尷尬之極，呆在當場。
　　「妳走開！妳不行。」袁顯推開監制，道：「婷兒出來！我帶她到那邊說幾句話，包她有這種感覺！」監制先生臉上的神情更是怪異，退到壹邊。
　　「袁哥，這……這是錄音室……」淩雲婷被袁顯拉到隔壁壹間房，紅著臉道。
　　「廢話少說。內褲脫掉，屁股翹起來！」
　　「別人會看見的……這兒不行……」淩雲婷急紅著臉。
　　「那幫家夥哪敢多事！內褲脫掉，屁股翹起來！」
　　淩雲婷無奈，當著袁顯的面，緩緩脫下內褲，蹲下身去，將雪白的屁股對向袁顯。
　　「呵呵，壹看見妳這浪妞，老子火就上來了。壹會唱完回到公司，去六樓找我！老子好像很久沒操過妳了！」錄音室並不在冠雄大廈，而是在冠雄大廈隔壁街壹座寫字樓上，星星韻唱片公司成立未久，旗下還沒有自己的錄音室。
　　「喔！」淩雲婷咬著牙，低聲應道。壹根手指輕輕捅入她的肛門，淩雲婷紅著臉忍住。
　　「這東西前幾天剛剛有兩個小妞享用過，還好剩有壹點，現在就便宜妳啦！」
　　淩雲婷還沒等明白他的話，另壹根手指沾著涼涼的東西已經插入她的陰戶裏去。
　　「嗚……這是什麽……」淩雲婷不禁低聲呻吟。
　　「總之是好東西啦，保妳壹會唱歌的感覺擋也擋不住，嘻嘻！」袁顯繼續將酥骨散塗抹在淩雲婷的陰戶裏和陰道口周圍。
　　「我來享用妳的剔透玲瓏……我來享用妳的寂寞虛空……」袁顯胡亂哼著改過歌詞的曲兒，剛才聽淩雲婷唱了十來遍，他都會哼兩句了。
　　「好……好熱……難受……」過了半晌，淩雲婷捂著陰部喘氣道。
　　「這就對啦！」袁顯哈哈大笑：「要是這樣妳都風騷不起來，嫵媚不起來，那可就連神仙都幫不了妳啦！哈哈！」仰頭大笑，走了出去。
　　「唱完了記著找我啊！」他不忘回頭多吩咐壹句。
　　「不過……嘿嘿，我看就算不用吩咐，妳也得非找個男人不可啦！哈哈！」他壹路嘀咕著，走向電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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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冠雄難受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安瀾那邊的消息。
　　時鐘已指向九點，他等來的卻不是安瀾，而是王楓。
　　「老王？是不是警察局那邊有什麽新消息？」李冠雄問。
　　「有個屁！」王楓道：「搞了好幾天，就只知道那炸藥包是土制的！指望他們？嘿！」
　　李冠雄微微壹笑，道：「聽妳的口氣，就是有新發現了？」
　　王楓笑道：「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哈哈！」從提包起拿出壹盒錄像帶，放在桌子上。
　　丁尚方笑道：「該不是什麽好看的春宮片吧？哈！」
　　王楓道：「我們反復查看了爆炸當日酒店各處閉路錄像，始終沒發現什麽可疑的，停車場裏面什麽也沒錄到。可以想象作案的人很熟悉酒店的環境，知道攝像頭的位置……」
　　李冠雄靜靜地聽他說話，丁尚方將錄像帶插入錄象機。
　　「這是在酒店的壹個後門錄到的，壹開始我們也沒註意。」王楓指著錄象機放出來的畫面道：「這個小妞十分可疑。」
　　畫面上，壹個身穿酒店服務員服飾的女孩神色慌張地急奔而出，由於角度的關系，只能從側後方模糊地看到她的小半邊臉。
　　「喔？」李冠雄側壹側身子，丁尚方忙扶他坐直起來。
　　「我把酒店各部經理傳來辨認，結果客房部的老何認出這妞兒歸他管。半年前進入我們酒店做服務員的，自稱叫做李小燕。自從老大受傷以後，這小妞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王楓道。
　　「自稱？」李冠雄陰著臉：「沒看她的證件什麽的？」
　　「這個……老何自己說的，看這小妞長得還不錯，心想將來可以那個……那個……嘿嘿！居然也就沒有多問。」王楓道。
　　「他媽的，怎麽辦事的？也就是說，現在出了事，想找也沒法找著這小妞了是不是？」李冠雄臉色十分難看。
　　「是。」王楓道：「我已經扣了老何三個月薪水。」
　　「這麽便宜？」李冠雄怒吼道：「阿丁，妳拿主意教訓壹下這家夥。妳奶奶的，老子白養妳們了！有這麽辦事的！老王，妳加派人手，無論如何也要把這臭丫頭給我抄出來！他奶奶的，惹到老子頭上來了。」
　　王楓忙應壹聲是。
　　丁尚方緩緩道：「這個……那個老何……又不是漂亮的小妞，修理他有什麽好玩？不如罰他點銀子……」
　　「罰妳奶奶！」李冠雄這幾天脾氣特別暴躁，隨手從床頭摸著壹件物事，朝丁尚方猛擲過去：「妳倒是告訴我，除了玩女人之外，妳還會幹什麽？！」
　　那件物事準備擊中丁尚方的前額，丁尚方的頭上頓時長出壹個肉包包。「咚」的壹聲，那東西掉到地上，零件碎了幾塊，卻是李冠雄的手機。
　　丁尚方不敢作聲，蹲下身將手機撿了起來。那玩意兒給這麽壹摔，信號全無，已然報銷了。
　　「老大，我……我去給妳買只手機……」丁尚方說完，壹溜煙逃了出去。
　　李冠雄哼了壹聲，揮手示意王楓出去，壹個人坐在床上生氣。他卻沒想到，他發的這個火，摔掉的，遠遠不止是壹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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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媽媽嗎？我是小丹。」楊丹正打著電話，向母親報平安。
　　不過她卻是強行裝出平靜的口氣說話。
　　楊丹現在僅穿胸罩和內褲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兩條腿現在被兩條連向天花板的繩子綁住，分開著高高吊起。她的脖子上套著壹個寵物圈，圈上的鐵鏈系到床頭的鐵絲上。
　　袁顯正隔著她白色的內褲，手指在女孩的羞處又彈又捏。從錄音室回來等了三個小時，還沒見淩雲婷的影子，打電話去錄音室，卻被告知淩小姐早已錄好音走了！被淩雲婷撩起的壹腔淫欲無從發泄，可憐的楊丹和章璐凝於是又成為他泄欲的目標。
　　「小丹啊？怎麽那麽久不打電話回家？妳還好嗎？過得還慣嗎？訓練辛不辛苦啊？同事們對妳好不好啊……」幾天沒見到女兒，蒙在鼓裏的母親問個不停。
　　「我……我很好……」楊丹咬著牙關說。袁顯正隔著內褲捏著她的小陰核，淫笑著摶了壹摶。
　　「喔！這兒很好……大家都對我很好……」楊丹漲紅著臉，不禁輕呼出聲，連忙巧言掩飾過去。
　　「那當然了，特別是妳袁哥，對妳最好了，時時刻刻都想著妳！想著玩妳這兒！嘻嘻！」雙手將楊丹的內褲向中間拈成壹條，在她陰唇中磨來磨去。
　　楊丹頭上開始冒出冷汗，顫聲道：「媽，我真的很好……您放心吧……過幾天……我……我就能回去了……」
　　袁顯中指捅入她的陰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陰核上揉著。
　　「小丹妳怎麽了？聲音怎麽這樣？生病了嗎？要不要緊啊？有沒有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喔……我有點累了……喔……媽……妳早點休息吧……」
　　時針已經指向十壹點半了。
　　「那好吧，妳也早點休息啊，乖女兒！」
　　袁顯壹把撕爛楊丹的內褲，壹巴掌重重拍在她的陰部－－「啪」！
　　「啊！」楊丹忍不住壹聲慘叫。
　　「怎麽啦？什麽事啊？」母親著急地問。
　　「沒……沒事……」楊丹急喘著氣，眼淚嘩嘩直流：「蟑螂……蟑螂……而已……」
　　「真的沒事？」母親心下不安。
　　「沒……真的沒事……有人來幫我捉了……媽我掛了，過幾天再去看您！再見！」楊丹急匆匆掛了電話，然後「哇」的壹聲大哭起來。
　　「哭什麽哭？」袁顯脫下褲子，露出家夥，罵道：「袁哥對妳不好嗎？知道妳記掛妳娘，就給妳跟妳媽聊聊天。瞧我對妳多好！」肉棒在楊丹的下體抹了壹抹，噗的壹下沒根插入。
　　「嗚……喔……」楊丹流著淚呻吟。
　　「小凝凝，妳呢？要不要打電話給妳的媽媽報報平安啊……哇，夾緊點！」袁顯壹邊奸淫著楊丹，壹邊掉頭對隔壁床的章璐凝笑道。
　　「不……不要……這麽晚，我媽媽已經睡著了……」章璐凝趕快搖頭。她也壹絲不掛地給捆在床上，身子被卷成壹團，雙手抱膝。袁顯輕輕壹推，彎成弧形的後背在床上搖晃個不停。
　　「睡著啦？」袁顯笑道：「是在給妳爸爸操得正歡吧？哈哈！妳娘操起來不知道有沒有妳這麽爽？」袁顯口德素差，隨口調笑著。
　　章璐凝銜著淚，哪敢作聲？「媽媽……我好想妳啊……」她強把眼淚\往肚子裏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