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後母

第六章 後母

娟姐變成了我的後母。

她和我的父親高翔結婚了，我卻直到他們婚禮舉辦的那壹天才知道這件事。

開始的時候，我還在心裏責備娟姐對我的隱瞞，但後來壹想，娟姐哪裏有曾隱瞞過我，她從壹開始就把這層關系擺在了我眼前，只不過我壹直都只關註她這個人，我對她自己的關註讓我完全忽略了她的人際關系。

如果沒有和我父親的這層關系，她怎麽可能壹直替代我父親，作為家長來壹次又壹次替我去應付老師。

如果沒有和我父親的這層關系，她也不會對我完全打開心扉，甚至用自己的慘痛教訓來告誡我上進。

我卻自作多情的以為是自己和她的關系更親密了。到頭來，我也不過只是她和父親之間結婚的壹個“過程”而已。

那段時間，我完全陷入消沈之中，甚至連續好幾天都不願意去學校，剛剛有起色的學業又瞬間跌入谷底。

而在我棄學第四天的晚上，在我和前面三天壹樣壹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時候，我的房門被敲響了。

我知道門外的是誰，因為能進到這個家裏的只有三個人。我，我父親，還有不久前才拿到鑰匙的娟姐。實際上從外門被用鑰匙打開的那壹刻，我就知道是娟姐來了。她的腳步聲和我父親的完全不同，而且我父親也根本不會關心我棄學的事情——我甚至從婚禮之後就沒見過他第二面。

“小宇，我進來了啊？”

我沒有回答，而門外的娟姐在等待了片刻後，還是推開了門。

“小宇……妳又沒去學校啊。”

我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去看娟姐。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面對身份已經完全不同了的她。

她似乎細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然後走進房間，徑直坐到我的旁邊。

我還記得，她那天穿了壹件和我第壹次見面時很像的白色連衣裙，只不過裙子的裙擺不再那麽飄逸了，但略顯緊身的設計卻進壹步凸顯出她身上的成熟魅力。

“小宇，我知道妳在想什麽。妳可能在怪我為什麽沒有告訴妳吧？對不起，這是我的不對，我其實好幾次都想直接對妳說出來的，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咱們見面的次數又少……最後，就只能在婚禮上告訴妳了，對不起。”

娟姐在向我道歉，她的確很了解我，但當時的我心中卻早已沒有了對她的恨意。

我怎麽可能真的去怨恨我的初戀情人？

“小宇，我也很清楚，我取代不了妳媽媽在妳心中的位置，我也沒想過取代誰，包括在這個家裏……其實，我覺得自己和妳的關系應該已經很好了，我們應該可以變成家人了吧？但我果然還是很不安，我不知道妳在知道我和妳爸爸結婚的事情後還能不能接受我，所以我才壹直沒能對妳說出來。”

娟姐的聲音柔柔地在我耳邊響起，她壹直在解釋著，但她壹點兒都不知道，我想聽到的根本不是這些解釋。

“小宇，妳不想喊我也沒關系的。我不是特別在乎那個稱呼，咱們倆差的年齡也的確做不了母子。我覺得咱們之前的關系就挺好的，做朋友，做平等的無話不談的朋友不也挺不錯的嗎？如果妳原因，妳還能繼續喊我娟姐，我也喊妳小宇……啊，但是在妳爸爸面前還是別這樣了，也對妳爸爸好好保密，不然可就差輩了啊……”

直到聽見這句話，我才有了些反應。

“娟姐……”

聽到我的聲音，娟姐變得很激動，她剛才壹直都是自說自話，情緒已經低落到了極點。

“小宇！我在這兒呢！”

“我，還能繼續喊妳娟姐嗎？咱們還是……朋友？”

“嗯，當然可以！”娟姐用力點著頭，“妳沒必要勉強自己的，小宇。咱們可以從朋友開始做起，最後我們肯定能變成家人的！”

娟姐的話壹句句刻進我的心裏。

家人……

我曾經妄想過和娟姐成為壹家人，但絕不是以現在這種形勢。

“那娟姐，如果我們已經是家人了，妳能答應我壹個要求嗎？”

“什麽要求，妳說吧。”

娟姐答應的很是爽快，她估計再怎麽也想不到我會說出那種事情吧。

“我想親妳壹下。”

娟姐的表情果然僵住了。

“小宇，妳說什麽呢，我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我想親妳壹下。我們不都是壹家人了嗎？那這樣親近壹下不可以嗎？”

我的話顯然沒有讓娟姐信服，實際上我也完全不指望娟姐會聽信我隨口編出的借口。

我只是在賭，賭娟姐對我的寬容能到什麽樣的地步。

娟姐果然有點兒生氣了，因為她聽出了我的真實想法，知道我的要求並非我說的那樣只是家人的“親近”。她提高了音量開口道：“小宇！妳在想什麽呢？我可是……”

“可是什麽？妳不是說要和我做朋友的嗎？”

“就，就算是這樣，朋友之間也不是能隨便親的啊！”

“我還沒說要親哪兒呢，而且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讓我親壹下妳的臉就行了。妳也可以親我，咱們禮尚往來，就當是加深感情？”

娟姐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

“小宇……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油嘴滑舌的？”

她當然不知道，我在她面前時壹直是約束著自己，不讓自己露出太多輕浮的壹面。那是因為我想給娟姐留下壹個好印象，提升在她心中的好感值。

但現在，壹切都改變了。

“娟姐，妳不答應嗎？”

娟姐在我面前咬了咬牙，她知道我這是在威脅。

但她最後還是屈服了，屈服在她自己曾經許下的諾言之下。

“那好，妳親吧……別告訴妳爸爸。”

然後，娟姐坐在我面前，正對著我閉上了眼睛。

即便她什麽都沒有說，但她皺緊的眉頭還是暴露出她此刻的內心感情。

而我則站在她面前，看著眉頭緊蹙、壹副準備好被輕薄的模樣的娟姐。

然後我蹲了下來，用手捧住了她的臉。

當我的手碰到娟姐的臉時，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壹下。

她的嘴唇也抖動著，睫毛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壹般，但最後……她還是什麽都沒有做，保持著雙眼緊閉的狀態等待著我下壹步的動作。

我們之前不是沒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但那些不經意的觸碰根本無法跟此時的親密相提並論。

我就這樣捧著娟姐的臉，凝視著她，看了足足壹分鐘。

直到娟姐的表情開始浮動，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我才靠近過去，在她的臉頰上留下蜻蜓點水的壹吻。

然後我就離開了。

娟姐在我松開手後過了好壹會兒才敢睜開眼睛。

“……完了？”

“嗯。”我點了點頭，坐到她身旁，“說好了只是親壹下臉的。”

娟姐楞了片刻，突然如同觸電壹般站起來，壹下子跳到離我老遠的地方。

她看著我的眼神在那壹刻充滿了戒備，和被她藏起來但卻藏不住的羞澀。

“小宇……我可能真的看錯妳了……”

我攤了攤手，表示：“我可是遵守了諾言的。”

“可是妳……”娟姐張口說了壹半，卻突然想到了什麽，還是把下半句話吞回了肚子裏。

她看著我，打量著我，最後無奈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壹口氣。

“小宇，這下妳也得逞了，上學的事情，妳可是答應了的……”

“嗯，我會去的。”

我的確答應了，但卻不是因為這壹次的承諾，而是當我第壹次看到娟姐流淚的時候。

從知道娟姐對上學這件事有多大的執念後，我就下定決心不再荒廢自己的學業。

至於那天，只是我對娟姐的壹個試探而已。

而且……那天之後，我終於明白了娟姐對我容忍的底線在哪兒……以及我還能再往下深入到何種地步。

之後，娟姐搬進了我家裏，她的女兒櫻櫻也成了壹開始只會怯生生的偷看我後來就壹直不肯離開我身邊的小妹妹。我則順利畢業，考上了本地壹所不上不下的高中。我選擇那所高中的原因很簡單，那是離我家所在的小區最近的壹所，這讓我能每天從家裏去上學，也讓我和娟姐同處壹個屋檐下的時間變得更長。

娟姐搬進來了，我的父親卻沒有因此在家停留更久。他還是那副老樣子，住在公司裏的時間遠比在家裏多，家對於他來說連偶爾去住的賓館都算不上。

雖然父親還是老樣子，但家裏卻多了兩個人，特別是多了我在意的娟姐，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娟姐在剛搬來的幾天對我還有所戒備，但親臉事件之後我就沒有再提出過更多的要求，高中從壹年級開始就無比忙碌的生活也讓我和她打照面的時間僅剩下每天的早飯和睡覺前。娟姐對我開始失去了戒心，或者從壹開始她就已經接受了我的存在吧，畢竟作為原本這個家的成員，連她自己也不過是後來者。

於是，就到了那壹天。

那天晚上，已經升上高二的我只上了半天的課，下午的課是臨時取消的，所以我也破天荒的第壹次在周末和法定假日以外的時間回到了家裏。

我在玄關看到了娟姐的鞋子，但卻沒有在客廳或者廚房裏發現她的人。直到最後，我才註意到浴室裏傳來的水聲。

壹開始，我並沒有產生任何不好的念頭，只是想通知壹下沒有聽到開門聲的娟姐我提前回家的消息。

但當我站到浴室門口時，我卻註意到了壹個細節。

浴室的門，是虛掩著的。

我知道這壹點，因為這扇門就是被我搞壞，早在娟姐沒有搬來的時候，這扇門就因為變形只能虛掩著了，壹直都沒有機會修，直到現在。

透過門縫，我能聽到清晰的水聲，更能看到壹個白花花的影子在跳動。

幾乎是瞬間，我便感覺到了勃起的陰莖頂在褲襠裏的脹痛。

我小心翼翼地湊到了門縫前，把眼睛靠近。

然後，我看到了娟姐，我朝思暮想的娟姐。

浴室裏，娟姐似乎正在沖掉身上的泡沫。她背對著我的方向，但也因此讓我不用擔心會和她眼神相撞而被發現。

我看到細密的水流順著娟姐光滑的脊背滑下，最後在驟然膨脹的臀部被曲線彈起，再順著大腿的曲線落向地面。

我看到娟姐側身太臂間從她腋下可見壹瞥的乳峰，那豐滿的弧線雖然只有壹部分能看到，但卻足以讓我血脈賁張。

我看到娟姐悄悄分開了筆直的大腿，然後取下蓮蓬頭，將水流靠近那三角形的神秘地帶……

我根本沒敢看到最後，就慌忙逃離了浴室門口。

這不只是因為我害怕被洗完澡的娟姐發現，更因為我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躲進自己的房間裏，我鎖上房門，在腦海裏壹遍又壹遍回放剛剛看到的畫面。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脫掉了褲子，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前後抽動。

然後，我根本來不及去用紙巾接住射出來的精液，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在地板上留下壹連串的痕跡。

而射精後的余韻還停留在我的身體裏，和腦海中殘留的娟姐裸體的景象壹起，讓我氣喘籲籲。

我用了十多分鐘才收拾好殘局，最後還是娟姐在玄關發現了我脫下來的鞋，我才裝成完全沒有發現她在浴室裏的樣子，和她見面。

娟姐那天的心情很好，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的氣味也十分好聞。到了下午6點，為了接還在上小學的櫻櫻放學，娟姐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而我，則沖進了浴室裏，直奔洗衣機而去。

娟姐出來時身上是新的衣服，也就是說她換下來的舊衣服肯定就在……

找到了！

我在洗衣機的最上層看到了娟姐脫下來的內衣褲。

幾乎沒有遲疑，我就拿起了那條樣式樸素的內褲，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是娟姐的味道。

我用全身的每壹個細胞去記錄那壹瞬間的感受。

但這樣還不夠，只是這樣還不夠……

我很快想到了之前在房間裏做過的事情，然後，我顧不上娟姐隨時有可能回來的風險，站在洗衣機前脫掉了褲子和內褲。

我用娟姐換下來的內褲包裹住自己的賁張的陰莖，開始了搓動。

內褲的布料觸感並不是很棒，而且上面壹些裝飾用的花邊還會帶來刺痛的感覺。

但正在和娟姐的私密部位在同壹塊布料上摩擦的精神快感卻是近乎無與倫比的。

我擼動著，低吼著，然後把全身的欲望都變成噴射而出的精液，壹股壹股地發泄出來。

這壹次我沒有讓任何壹滴精液灑出來，被我攥在手裏的內褲包裹著我的龜頭，把所有的白濁物都容納其中。

然後，欲望消退，危機感很快襲上我的心頭。

我把已經變得黏糊糊的內褲重新丟回到洗衣機裏，然後馬上開始往洗衣機裏倒水，甚至顧不上先提好自己的褲子。

我要“毀屍滅跡”。

為了讓洗衣機裏的樣子顯得更加自然，我甚至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壹股腦也丟進洗衣機裏，然後導入數倍於平時洗衣服用量的洗衣服，打開開關開始攪動。

我在洗衣機旁邊光著身子站了好久，直到我的鼻子裏全都是洗衣粉的味道，洗衣機裏也全是白色的泡沫為止。然後，我才在身體豎起的汗毛的提醒下，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穿上壹身新的衣服。

我換好衣服沒多久，娟姐就回來了。

壹進門，娟姐就聽到了洗衣機運作的聲音。

“小宇，妳在洗衣服呢？”

我根本不敢回話，甚至不敢去看娟姐的臉。

娟姐走進浴室，她的驚叫聲很快響了起來：“我的老天爺，這是什麽啊？”

被發現了？還是被發現了？

我的心中全是惶恐。

但娟姐後續的話卻是：“小宇妳怎麽放了這麽多洗衣粉啊，都溢出來了……還有內衣和外套要分開洗啊，嗚哇，全都是泡泡，妳放了多少啊？”

娟姐只註意到了異常多的洗衣粉，她甚至連自己的內衣也跟我後來放進去的衣服混在壹起都沒有意識到。

而我的第壹次“犯罪”，也就這樣平安無事的結束。

禁忌的事物，只要嘗試過壹次就會想要第二次，正是因為會上癮所以才被成為禁忌。

第壹次用娟姐的內褲手淫沒有被發現後，我的膽子也漸漸變得大了起來。

娟姐平時洗澡都在下午，這是她去接櫻櫻前不多的空閑時間，但我因為在上學的關系，並不是每壹天都能有機會碰見娟姐正在洗澡。

而門縫有限的視野也不再能滿足我。

我從網上購買了偽裝攝像機，假扮成壹個普通的瓶子，放在浴室裏剛好能拍到全貌的地方。

然後，為了不在衣服上留下太多的痕跡，我甚至學會了用安全套自慰的方法。只要我戴著套再接觸衣服，布料上就最多只會留下些許潤滑油的味道，也省去了善後的麻煩。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的小聰明反而暴露了我自己。

壹天晚上，我結束了晚自習回到家裏，壹進門就直奔浴室而去。

浴室的地板是濕的，娟姐今天洗過澡。我又去確認了壹下藏在洗發水瓶子裏的攝影機，工作指示燈還亮著，從我早上留下它到現在它都壹直處於工作的狀態。

我迫不及待的抱著瓶子前往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自己今天的收獲。

但就在我已經把手放在門把上時……

“啪”的壹聲，客廳裏的燈亮了。

我猛地轉身，便看到壹身睡衣、披散著頭發的娟姐站在開關旁，正眼神幽幽的看著我。

“小宇，妳手裏拿著的那是什麽？”

或許是偽裝攝像機的瓶子太顯眼，娟姐上來就盯住了我手裏發問。

我急忙把瓶子藏到身後，但此時已經為時太晚了。

“妳藏什麽呢？”

我只能支支吾吾地道：“沒，沒啥，就是壹個空瓶子。”

“瓶子？”我的話反而更加激起娟姐的好奇心了，她走到我身前，因為身高差的原因她只能擡頭看著我，但她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威嚴。

“妳拿出來我看看，看完我就還給妳。”

我只能硬著頭皮把偽裝攝像機交了出去。

這看上去的確只是壹個普通的瓶子，但沈甸甸的重量還是讓娟姐產生了壹絲懷疑，她可是記得我說漏嘴的“空瓶”二字的。

然而就在我擔心她要發現瓶子裏的秘密時，她卻隨手把瓶子放在了壹旁的桌子上，看著我道。

“妳過來，我有話要跟妳講。”

然後，她轉身走向了主臥。

我跟在娟姐的身後，心中卻沒有壹絲危機接觸的輕松感。

娟姐並沒有發現瓶子裏藏著壹個攝像機，但她卻有另外的話要跟我講，這會是什麽呢？

我進到臥室後，娟姐讓我關上了門。櫻櫻的臥室就在主臥的旁邊，為了不打擾她休息，娟姐說話也是壓低了聲音。

她坐到梳妝臺前，看著隨便坐在床上的我，突然嘆了壹口氣。

然後她指了指梳妝臺上放著的壹張展開的紙巾，道：“這個，是妳用過的東西吧？”

我探頭看了過去，視線觸到那“東西”的壹瞬間腦子裏就嗡的壹下。

紙巾上鋪著壹條展開的避孕套，明顯是已經用過的，而且不只壹條。

“我今天打掃衛生間的時候發現的。”娟姐撩起自己披散下來的頭發，看著我道。

我根本無法抵賴，家裏除了不在家的父親就只有我壹個男人，而且那的確是我昨天用過丟在垃圾桶裏避孕套。

娟姐看著我，眼神很是復雜。

“小宇，妳……把女朋友帶到家裏來了嗎？”

我壹楞，急忙否認：“沒有，我沒有啊！”

“那這是……”

“娟姐，妳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

娟姐的表情反而更復雜了，她用眼神示意了壹下放在紙巾上的避孕套。

“這個，這個是……”

我只得避重就輕，把自己“無意中”學會了使用避孕套自慰這件事告訴了娟姐。

聽完我的話，娟姐又長長嘆了口氣。

“我說妳怎麽每天晚上都要在衛生間裏待那麽久呢……小宇，妳現在正是學習緊張的時候，每天都這樣做不會覺得傷身體嗎？”

我只得據理力爭，把自己已經是發育健全的成年人也需要排解壓力和適度自慰有利健康全都說了出來。

好在娟姐壹直都不是壹個迂腐的人，她看著我，似乎是在確定我有沒有對她撒謊。然後，她又看了壹眼放在那兒的避孕套，扶住了額頭。

“唉，就算妳說的是對的，那妳也……還好沒讓妳爸爸看見……”

我從娟姐的話中捕捉到壹個關鍵信息。

“娟姐，妳和我爸爸之間……發生了什麽嗎？”

娟姐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擺手道：“沒什麽，妳不要問了，我們都挺好的。”

我只能點了點頭，娟姐既然不想說，我就註定問不出什麽了。

話題回到我手淫的這件事上，娟姐的態度又變得堅決起來。

“就算這是適度的解壓那也要控制！每天肯定不行，壹個月最多三次！”

而我看著娟姐，不知從哪兒生出了勇氣，開口道：

“娟姐，那妳能幫我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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