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五章 萬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我不回答！
　　我不回答，這並不是因為我不能回答，而是因為我根本不想回答。
　　我可以說的足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這就像“善”與“惡”是被人們自己確定出來的，而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善”和“惡”妳看那浩浩無邊的宇宙，互古永存，“善”和“惡”對於它來說只是壹個毫無意義的概念。對於宇宙來說，唯有永恒的運動、變化是唯壹不變的。
　　人類之所以認為“善”少於“惡”“魔鬼”是永不可戰勝的，唯壹的積極意義是，代表了人們對於自己欲望不能夠得到滿足的不滿和憤懣。
　　“善”和“惡”對於我來說是可笑的，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因為我已經超脫了天使和魔鬼的境界。
　　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
　　喪失了所有人生道德束縛的我，又該怎樣存在？
　　“性”的過程正是生命無限延續的過程，也正是生命存在的唯壹真實！
　　而我也只有在進入女人的身體後才能體會到自己的存在。
　　英國的基督敦教徒是這樣認為的：所有“異教”(對於西方白人，所有非白人和信仰其他宗教的人都屬於異教)的核心，就是以這樣或那樣的形式崇拜自然。
　　同時，在所有異教中，自然的最深刻和最使人敬畏的屬性，就是“生殖的力量”換句話說，“生育”和“生成”的神秘性就是“自然之力”最深刻的神秘性！
　　生命的結局是死亡，宇宙的歸宿是毀滅。
　　生命反抗自然的唯壹有效途徑，就是後代的繁衍。
　　所以，“性”是壹種戰鬥。
　　性並不是壹種庸俗無聊的遊戲，它是人類唯壹高尚的地方！
　　對於人類來說，萬法皆空，唯有我“性”永存萬物的化生，人類的繁衍……這壹切的壹切，都完全在於“性”；倘若生殖壹旦停止，則壹切毀滅，那時則無所謂社會，也無所宇宙，更無所謂宇宙法則或是人類法則。
　　生殖的崇拜或說性愛的抗爭，紮根在所有異教的思想中，並且用各種各樣的形式顯現出來，其中壹些是比較純真的，而其他壹些則較墮落。
　　對古代異教思想家來說，就像在現代科學家看來壹樣，宇宙起源和存活的隱蔽秘密的關鍵就在“性”的神秘性中。
　　兩種活力，或者力量，壹種是積極主動的、雄性的，另壹種是消極的、女性的或接受性的，在滾滾紅塵的俗世人間裏面，每壹個地方部時時刻刻不斷發生、演繹著男女心靈撞擊和肉體交媾，在我眼中，這些部被認定足為了創造之目的而結合的。
　　“生生謂之易”(翻譯成現代話就是：生生不已的生殖運動構成了《易經》的根本思想。
　　“男女構精，萬物化生。夫幹，其靜也專，其動也直，是以大生焉。大坤，其靜也翕，其動也辟，是以廣生焉。雲行雨施，品物流形。天地感而萬物生。
　　天地不交而萬物不興。”“玄牝之門，是為天地之根。”
　　天和地、太陽和月亮、白天和黑夜，都是相結合而產生存在。
　　而幾乎所有古代文明的多神論崇拜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有了這個基礎，我們就可以壹個階段接壹個階段地追溯出神靈並把他們分化成為男神和女神。
　　不同自然力的神話，正是人自身能力、欲望和情欲的觀念化。
　　人所理解的每壹種力量都表現為壹種敬慕的對象，人的意誌地每壹種沖動都稱為神的壹種具體表現。但在每壹種多神論中，唯有性的神化是黏合劑。沒有任何壹種古代宗教不是通過某種宗教禮儀來獻祭多種多樣的性活動。(當然其中許多性活動實際上是把淫亂升華為壹種莊嚴宗教的事務)“性”是萬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思想把我帶入了壹個奇幻的境界，我竟忘記了時間和自己身在何處。
　　不知道什麽時候，思瀅和琴書兩個小女人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我感受到她們輕柔芬芳的氣息，暖暖的在我脖頸上緩緩的擴散開來……
　　這兩個身心屬於我的女人，她們或清純或甜美的面孔似乎有種妖異非凡的魔力，在我的眼中，永遠是那樣的光彩奪目、分外妖嬈！
　　我深深凝視著她們，被她們天然的魅力和風流的氣質所傾倒她們的神態，是那樣的高貴、溫情！高高挺起的尖聳乳房，微微動蕩著。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可是，她們性感而鮮嫩的嘴唇，卻令我想到那銷魂的壹刻，和其中隱藏欲望的灼熱。
　　特別是她們那兩雙令人怦然心動的黑色眼眸，更是讓我無法抵禦。那是深潭裏的碧波，蕩漾著令人迷亂的浪花，閃爍著太陽燃燒的光芒……
　　僅僅望著這兩朵姐妹花，就足以讓我感受到那丁香的熱烈、芬芳和水仙的高雅、甜美。
　　如果得到她們的香吻，世代的佳釀也會清淡如水。
　　她們打開音箱，流瀉舒緩的音樂散漫小屋，兩個女人分左右輕柔地拉起我的胳膊，緊密地擁著我，在房間裏踏著節拍輕盈起舞。
　　她們的步履輕柔成熟，舞姿舒展大方。
　　我的手觸碰到她們裸露的肌膚，細膩光滑，讓我有壹種舒適愉悅的感覺。
　　我的腳，無意識地跟隨著她們的節拍轉動。在那壹剎那，我感覺無論她們將我帶向何處，我都會毫無異議地遵從！
　　悠揚的舞曲，美女香軟的懷抱……使我進入夢壹般的世界：深褐色的清泉，晶瑩透明、風情萬千，仿佛映射出太陽的萬道陽光，燃燒著讓我狂野的激情。
　　我重又感到了那種眩暈和渴望。
　　我停下腳步，望著她們。
　　她們的每壹個動作都令我怦然心動。
　　這個浪漫的夜晚將永無止境。
　　睡夢中我再壹次醒來。
　　床榻上，只有琴書裸露的身體緊緊依偎在我的懷抱裏，她緊緊抱著我的壹只胳膊，壓在她赤裸的乳房，卻沒有思瀅。
　　我勉力擡起身想尋找她的身影。
　　“妳醒過來了嗎？”
　　思瀅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吃了壹驚，這才發現思瀅穿著白色的絲制連身裙，坐在清冷的月光中，長裙曳地，光滑的肩頭裸露著，宛若壹尊西方古代的仕女雕像。
　　在這安靜的月色撩人的夜晚，思瀅的身體充滿了神秘和溫暖。尤其她甜美的臉龐，籠罩在壹片特殊的光彩中，有如聖者的靈光照耀著她、沐浴著她。她給我的感覺足，她整個身心正處於壹片陶醉之中，祥和的滿足之中。
　　她微微側轉頭顱，晶瑩嫵媚的大眼睛望著我，瞼上光滑的線條是那樣柔和。
　　我輕輕擺脫熟睡著的琴書粉腿玉臂的糾纏，走下床，把思瀅摟抱住，我閉上眼，仿佛浸潤進海洋般溫暖的碧波，我輕輕低吟壹首獻給思瀅的詩：“……在黑夜中，我看見了妳的眼眸，宛若秋風梨卷著浪花的清泉，是那麽的瀅澈、明亮扣清靈，在那裏，我的天空顯得更加悠遠而空曠。
　　在月光下，我看見了妳，清冷的月光和妳壹樣的典雅高貴，靜謐的夜晚，妳的芬芳浮動在我身旁，撩動著我的心弦。
　　在飄動的窗帷下，唯有妳的美麗在我眼前閃爍。
　　當春夜的風吹過，我嗅到的是妳的芳香；當暗夜中的星光歌唱，我看到的是妳的倩影；當留聲機裏播放出美妙的旋律，我聽到妳的是喁喁的情思；甚至在我的夢裏，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妳；我無時無刻不看到妳，感覺到妳。
　　我用我生的熱情，渴望著妳，因為在我的靈魂裏，妳是壹盞永不息的燈……
　　我想挽著妳的胳臂，在樹蔭下，漫步，耳邊諦聽著遠處傳來的、飄渺的音樂，但，音符的律動，如呵比得上妳的笑聲歡語；我想看見妳盛開在鮮花之間，所有的鮮花都簇擁著妳，但，花兒的嬌美，如何比得上妳的天姿艷容；我想與妳坐在最豪華的酒店裏，享受最奢侈的雲雨和濃情，但，如何比得上妳的激蕩與風情；我想看見妳出入最上流的社會，無數的名人和富豪環繞著妳，但比不上妳的尊貴與高傲；我想看見天空上的飛鷹在妳的頭上飛翔，展示它的自由和遼闊，但，怎能和妳那浩瀚的心靈，相比……
　　我等妳，就像等壹艘船，載著我駛向夢幻的天堂；我等妳，就像等壹片湛藍的天空，讓我企盼著飛翔的自由；我等妳，就像等壹場雨，滋潤著我幹涸的心靈，我等妳，就像等壹首樂曲，奏出了我埋藏已久的心聲；我等妳，就像等壹本書，在我的面前展開了壹個全新的世界；我等妳，就像等……
　　我已經等了妳這麽久、這麽久；在丁香盛開的苓芳中，無不蘊藏著我對妳的期待，對妳的渴望。
　　妳的美貌與靈秀，無人可北等妳，就是壹種美妙的享受；等到妳，就是上帝對我的獎賞。
　　從我未出生之時到我出生之後，我都在等妳；無論是在白天還是夜裏，無論醒著還是夢裏，無論是在春天還是秋季，無論是酷暑還是嚴寒，我都在等妳，盼望著有壹天能與妳在壹起……
　　我想觸摸妳那飄逸的秀發，讓它們在我的指縫間像山間的小溪壹樣，潺潺流過；我想撫摸妳那綢緞壹樣的肌膚，讓它們在我的手指下像片片花瓣壹樣慢慢開放；我想將妳摟緊我滾燙的懷裏，感受妳那激蕩的風情扣浪漫的纏綿；我想探知妳心靈的奧秘，讓它碰撞我的心靈，在夜晚也像群星般閃爍。
　　噢，不要責怪我太過瘋狂！
　　當妳如此風姿綽約得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怎能抑制住我心潮的澎湃和渴求的欲念？
　　看著妳的眼睛，我就想燃燒，站在妳的面前，就使我陷入瘋犯，妳激起了我如此大的饑渴！
　　在遇到妳之前，我從不知道自己如此饑渴有如行走在無際的荒漠之中。
　　而妳就是我的綠洲，又是滋潤我的源泉。
　　只有妳才能將我從沙漠中解救出來，只有妳才能解除我的幹渴。
　　我的生命已經沈入妳的手指……
　　我想親吻妳花瓣似的雙唇，品嘗它的鮮嫩與柔軟；我想親吻妳睫毛顫動的雙眸，感受它的晶瑩與閃爍；我想親吻妳光潔的前額，體會書卷的清香與智慧的靈動；我想親吻妳白皙的頸項，宛如常春藤般地永久纏繞；我想親吻妳乳房的蓓蕾，然後才會懂得春天花朵悄然綻放的奧秘；我想親吻泥土了蜂蜜的足尖，看到妳悖動與顫抖；我想親吻妳細長的腿脘，密密的，就像牽牛花壹樣爬向太陽；我想遍吻妳灑滿鮮花的全身，每壹個部位，每壹處角落；我想……”思瀅伸出潔白的雙手，堵住我的嘴不讓我再吟誦下，她靈慧的雙眸閃動著晶瑩的淚光。
　　她緩緩站起身，背對著我在月光的照射下，緩緩脫下身上的長裙，飄渺的月光繚繞在她的身前身後。
　　她光滑柔嫩的腰身狹長並極富有韌性，微微起伏的脊惟和光滑圓潤肩頭的曲線，隱約透出女性特有的壹種柔和的美。這種美，隨著思瀅姿勢的裊娜變動，人體曲線的微微偏移，就會變幻出無窮的意境和韻味。這種意境顯的異常優美，但又熱烈奔放；聖潔高雅而又激情澎湃。這種女性的愛撫渴望和羞澀動人，朦朧而又含蓄，宛若遠隔的重山，霧中的美景，充滿了女性那種獨特細膩的心理感受。
　　我望著思瀅月光中峰巒起伏、驚心動魄的秀美裸體，忽然感覺到：現在在我眼前裸露的並不僅僅是思瀅女性的芬芳肉體，她是在向我坦露她所感悟的世界，她所認知的世界，用她的心，她的靈魂，她對我永無止境的接天之戀。
　　女性的心思，對我這樣壹個飄浮不定的浪子來說，從來部是令我生畏的，她們總是神秘莫測，變化無常，就像壹張張密密織就的蛛網，又像壹座座曲折幽深、永遠走不到盡頭的迷宮。
　　過去我從未註意過女人的裸露的脊背，但是思瀅的後影居然卻給我帶來了如此的美的震撼和明悟。
　　我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部被壹種難以自持的情欲包裹了起來。壹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激情，使我產生了壹股前所未有的沖動。
　　我走到思瀅身後，將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身軀摟抱在懷裏。
　　思瀅倒在我的懷中就像壹束盛開的蘭花，鮮艷奪目，而又清純飄逸，壹塵不染，但是我的堅挺肉棒，靠在她圓潤的豐臀上摩擦著釋放出驚人的熱力和力量，要將思瀅甜美的果實吞噬。
　　在寂靜的月夜裏我感受著埋藏在心底深處火山爆發般的激情，而這激情在思瀅女性的甜美氛圍裏正從我的下體處越來越強烈的散發出來，繚繞著我，燃燒著我。
　　我將思瀅柔嫩的肉體慢慢轉到自己的面前，思瀅火焰般的身軀就壹下子抱住了我，用我渴望已久的雙唇緊緊吻住了我。
　　思瀅的嘴唇是那樣的柔軟細嫩芬芳襲人，夾雜著執著愛戀，使我整個身心都沈醉了。伴隨著如此綿長深切的吻，壹陣芳香甜美的濕潤，如玉液瓊漿般甜美的蜜汁流入了我的口中，啊！思瀅……
　　我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甘甜，欲望處在壹種極度的亢奮之中。思瀅的舌尖是濕軟柔滑的，我忘情的吸啜著她柔嫩的舌尖，貪婪的吞食著壹股股玉液香津，下面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入了她的胯下，觸摸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根部，那種膚如凝脂的觸感，使我如置身雲端。
　　我沿著思瀅的脖頸，壹路吻下去，就像吻在花叢中，芳香馥郁，柔軟嬌嫩。
　　思瀅的每壹寸肌膚，每壹處部位都是壹件件精巧的工藝晶，我用灼熱的唇和饑渴的手指反覆欣賞把玩，流連忘返：永不饜足。
　　當我的手撫到她臀部時，我們的嘴唇仍然緊密的吸在壹起，可是我嗅到思瀅的鼻息開始粗重了，我的手用力按著她的臀部，使她小腹賁起的芳草之地與我堅挺的肉棒用力磨擦時，思瀅全身抖顫著激動迎合。
　　打鐵趁熱，我將手揉捏著她柔滑的臀部，由後面深入她的股溝，觸摸到她稀疏的芳草，指尖感覺到她胯下已經濕淋淋壹片，她的花瓣張開，當我的手指緩緩伸入輕輕揉動時，思瀅突然全身火熱癱軟，在她檀口中絞動的舌尖，感受到她口內流出大量溫熱的玉津，香甜甘怡，我壹股腦兒的吞入了腹中。
　　我把癱軟的思瀅輕扶靠在窗前的座椅上，使她上身後仰，兩腿在我面前大大張開，已經意亂情迷的思瀅只是下意識地搖頭呻吟。
　　我將膨脹欲裂的肉棒往前挺，輕輕推開身下女人緊閉的花瓣、進入思瀅的身體。
　　我爬伏在思瀅半仰躺的身體上，感受到大腿與她柔滑充滿彈性的大腿密實相貼的親匿，尤其是思瀅子宮腔內最深處的火熱與緊窄。
　　挺進思瀅身體內的肉棒，火熱著膨脹得使她不停地呻吟。她的眼神裏透著情欲的魔光，嫩紅的臉頰，呻吟微開的誘人柔唇，這壹切美好誘人，有如做夢壹般。
　　我劇烈地起伏著身體，思瀅逢迎著搖著頭呻吟，壹頭秀發四處披散。
　　我俯下身立即張口含住了她粉紅色的乳珠，舌尖舔繞著她已經硬如櫻桃的乳珠打轉，刺激得思瀅擡起兩條雪白柔滑的美腿緊纏住我結實的腰身，勻稱的小腿搭住我的小腿，死命地挺動迎合，渾圓的手臂，也開始抱住了我的背部，渾圓修長的美腿更是輕巧地纏上了我壯實的腰身。
　　我忘卻所有憐惜，放任自己的肉棒，跟著感覺大力動作著，全身的感官都支持著堅挺的肉棒，分享苦肉棒膨大的龜頭上面所傳遞來的無限愉悅訊息！
　　這壹刻我的欲望主宰了全部的我。
　　思瀅像八爪魚般手腳都纏繞上我的身體，耳邊的嬌吟，驅散了我心中電光石火般掠過的雜念。
　　我們赤裸的身軀密貼得沒有壹絲縫隙，在起伏的銷魂律動中渾然忘卻世間的壹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纏綿，恍若要將生命的最精華萃取在這靈肉交融的壹瞬間。
　　思瀅纏在我腰間兩條柔嫩的美腿突然在陣陣抽搐中收緊，像鐵箍壹樣把我的腰纏得隱隱生疼。她胯下往上頂住我的腹部，在急速收縮中吮吸我，不停的蠕動夾磨。她的高潮持續不斷，美眸中泛出壹片晶瑩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