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山女俠 by 未知
2019-11-29 23:19
「唔,呼,唔,呼……」
忘塵峰上忘塵居。
壹名女子正在院中來回踱步。
她的雙手被並腕反剪,捆在身後,口中含著壹副小巧的馬嚼子,赤裸著的白皙酮體上掛滿汗水,挺聳的巨乳上絲線懸掛著兩個銅制響鈴,絲線團團將她粉嫩的乳頭死死勒緊,不時牽扯著給她帶來陣陣酥麻疼痛,同時發出叮鈴鈴,叮鈴鈴的響聲。
壹雙黑色樹脂所制成長靴包裹住她圓潤的小腿,跳動的肌肉線條都可以在緊緊貼合著皮膚的輕薄樹膠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這靴子和其他長靴不同,沒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著腳踩在壹塊馬蹄鐵上,才能維持正常地行走。
黑絲縷縷的馬尾夾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間,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不住地搖擺,她的下體被壹團黑色三角褻褲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見微微的凸起。
雙眼也被壹塊白布蒙著,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強看清前路。
這人就是天山女俠,劍聖獨孤冰的愛徒劉藝兒。
她昨日被歸不發丟下懸崖,享受了壹番瀕死高潮之後,心智便被那緊隨其後的強烈欲望所侵蝕,劉藝兒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歸不發按在竹林草廬之中強暴到壹次次高潮,只記得那種迷離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經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誌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今日清晨,歸不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今天妳該當馬了哦……」
隨著小穴和後庭被歸不發的淫具填滿,她的意識也漸漸遠去。
現在,劉藝兒能感受到津液從嘴角混合著汗水淌下來,壹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騾馬壹樣地被歸不發用馬鞭壹下下抽打,像牲畜壹樣氣喘籲籲,好像看得見又看不見的朦朧視野,讓她感覺身處夢中。
「把腿再擡高壹些!」
歸不發嚴厲的命令傳進她的耳中,沖進她的腦海,她將腿用力擡到和腰齊平的高度,然後狠狠地落下。
每壹次大腿的擡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陽具就會被自己的動作狠狠地頂入小穴深處壹次,後庭中的馬尾肛塞更是時刻不停地微微震動,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壞掉了,尿液和淫水滲透褻衣,淅淅瀝瀝地灑在青石板上,順著她行走的軌跡形成壹道道水痕。
雙腿的擠壓,摩擦,甚至只是單純的站立都會有陣陣的快感,她現在已經被自己下體的快感挾持,變成了壹頭母畜,就這麽被壹下下的鞭打命令著不斷行走,抽插,高潮。
噠噠噠,噠噠噠,她的步伐開始變得熟練起來,身體也漸漸地飛馳起來,原本幾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擡腿伸展挾持,化作壹步之遙。
(好舒服……啊……下面壹鼓壹鼓的……填的好滿……嗯嗯……又高潮了…
…)
這時歸不發縱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騎馬壹般「啪」地壹鞭,打在她雪白豐腴的翹臀上,
「駕!」
就這樣,劉藝兒成為了壹匹母馬,馱著自己的主人在這忘塵峰上奔馳起來。
每壹步躍出,每壹下身體的抖動,每壹次歸不發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帶動著下體的前後兩根粗物在劉藝兒體內肆虐,瘋狂的快樂讓她的靈魂也飄散了,只留下了等待著鞭子抽打為信號而行動的壹副健碩肉體。
(沒有思考……沒有意識……沒有痛苦……只有壹波又壹波快感,湧遍全身,又沖進腦海,這是什麽……這就是當畜生的感覺麽……我現在……好舒服……要瘋了……要瘋了……)
「噢噢噢噢嗚嗚嗚嗚!!!!!」
……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壹臉憔悴的天後看著面前奏對的大臣,她揮壹揮手:
「……就讓張自白和環兒隨機應變、自行商量吧,京師遙遠,難以及時……
額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內閣大學士被天後這壹聲呻吟嚇到,只見天後媚眼如絲,柳眉輕蹙,不正是那「天後蹙眉」麽?
「臣等告、告退!」
壹溜煙逃跑的幾位大臣幾乎嚇壞了,原來天後發怒總還算有個前兆,無論是大拍壹下案桌還是砸出壹個紙團,總之是留給了他們緩沖的余地,哪像今日這般,說色變就色變。
「王閣老,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棄咱們幾個老頭子為了這前線指揮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讓張自白和天仙看著辦吧,這便清點壹下各部兵馬,該出發了!」
「我這才剛剛辦了六十壽宴,難道是天後嫌我太過奢靡?怕不是沖我來的?」
「莫要自己嚇自己,可我、我這二兒子最近好像娶了兩房小妾……是被舞鳳閣上奏參了麽?」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頭緒的他們戰戰兢兢地回到了軍機閣,慌張的樣子嚇壞了各部執事官員:難道這壹仗有難處?
大家都是滿腹憂慮地焦急等待著三位閣老的回復,這三位閣老不愧是閣老,臉色如此難看居然還是慢條斯理地安排著各項出兵事宜,眾人心中默默感嘆著閣老們的穩重。
此時的禦書房中,天後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滿頭大汗地壓抑著身體的顫抖,但是掙紮不多時,便泄了氣。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龍袍下端滲出了片片水漬,嘩啦啦的水聲濺灑在地板上滴答作響,天後這才大口大口喘息著將手伸向下體。
「噗啾」壹聲,壹個有絲線牽引的震彈就這麽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從寅時到現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傳聞天!」
不多時,暗聞天就來到了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頭高高仰起,擺出壹副不過如此的神情,這也嚇壞了暗聞天,他腦海中急急思量著:天後在笑什麽?為什麽白日奏對的時間召喚自己前來?自己昨日從寧王府歸來之後就閉門不出,有了什麽差錯?天後到底發覺了什麽?
「啪」的壹聲,天後壹拍桌案,暗聞天應聲跪在地上,他實在是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當下就決定壹會即刻咬舌自盡,絕不給舞風閣審訊出任何口供。
「妳這震彈,不過如此嘛」
哎?暗聞天的舌頭從牙齒上滑落。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顫聲問道:「陛下、下,您剛剛說什麽?」
「朕說,妳這震彈,不過如此!」
她嬌笑著說:「朕從壹開始的半刻就會泄身,才用了壹天,就可以堅持好幾個時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發現,這不是在變相和暗聞天承認自己自從昨天分離之後就在玩弄這震彈麽?而且這又有甚可得意的?說著說著,聲音便低了下來。
天後抓著那震彈牽線不住地在手中晃動打轉兒,盤旋的震彈飛濺出天後殘存在上面的體液,不少就這麽甩到了自己臉的臉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妳還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來吧!」
……
忘塵峰上,精疲力盡的劉藝兒趴伏在壹樹樁之上,無論歸不發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動彈,她實在是體力耗盡了。
壹路的高潮伴隨著自己大步奔跑,讓本就輕功不佳的劉藝兒難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著口水,緊閉著雙眼在樹樁上吐納呼吸,起伏波動的胸膛壓住那兩個銅鈴,給自己的胸口傳來壹陣清涼感受,她的大腿已經麻木到無法在移動分寸,腳掌更是紅腫酸痛,癢麻難耐。
歸不發扯下那褻褲,她感到自己那緊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歸不發壹把拔出,這下便又呻吟起來。
「嗚嗚、嗯嗚嗚、嗯、唔!嗯、哦、唔……」
歸不發也不客氣,沒有什麽多余的動作,就這麽狠狠地將肉棒送進了劉藝兒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劉藝兒早就不是那個只會蠻力反抗的單純女孩,她是壹個被這種癲狂快感折磨過,忍受了,最終享受著的成熟美婦,如今的她即使是處在當下這種意識不清的時刻,也會本能地扭動著自己的雪臀去尋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勢…
…
從昨天那壹番生死之交的旅程歸來之後,她心臟的跳躍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平穩,那些原來可能會讓自己驚恐萬分的各種威脅仿佛變的不那麽害怕,對這世界的感觸也變得越來越敏銳。
又經過這壹上午的奔襲跑躍,那原本自己並不怎麽擅長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隱隱之中,她的輕功仿佛更上壹層樓,當然,現在她的腦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還是壹個有思想的人……
壹番苦戰之後,歸不發看著癱軟在樹樁上因為不住的痙攣死死勾直小腳,屁股穴中還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壹面還在呼出滿足的甜美鼻息聲的劉藝兒,默默微笑。
……
「噠」「噠」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禦書房中。
天後此刻左搖右擺地走在房中來回快速走動著,她還是穿著自己那身滾金龍袍,不過和平時的區別是,原本胸部被系著的線扣被打開,胸膛就這麽敞開亮了出來,自己那對挺拔聳立,不遜青少女的圓潤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體處的袍擺也被團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膚上有著壹片精修整理的烏黑叢林。
為了平衡身體,天後平展開手臂左右調整著身體重心,好似壹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這、這又有何難?聞天妳這鞋子算是什麽難題……啊呀!」
踩著壹雙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險些摔倒在地上,單單是踩著這木屐還沒什麽,暗聞天要求她沿著壹條筆直的線前行,每壹步都要踩在中線上,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強的天後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健步飛奔起來。
只要再多加練習,天後馬上就能適應這東瀛傳來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這麽走了幾圈後,天後也著實感受到了這鞋的好處,自己原本只能揚起螓首仰視高挑身材的暗聞天,穿上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視他了,而且由於踮起了腳跟,身材也更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雙腿更加顯得的緊致俏麗,隔著龍袍都能隱隱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線,對於天性愛美的女子來說,這確實是個好寶貝。
暗聞天扶著險些摔倒的天後,說到:「小人技拙……」
看著天後那仿佛要將家裏的肥豬宰掉過年的表情,他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麽挑戰,小人倒是有個法子。」
天後壹揮長袖甩開攙扶自己的暗聞天,秀足壹揚,那兩只木屐就這麽被甩到了半空中,暗聞天連忙去接。
就在這轉瞬間,天後輕盈地踮起腳,仿佛還穿著那木屐壹般,赤足緩步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上,她又將那苗條緊致的雙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麗的壹對玉足來回晃悠著,青蔥腳趾上塗抹著不同於天後壹貫喜歡的深色艷紅,而是亮瑩閃爍的粉色甲油。
原來天後也有這般少女的壹面。暗聞天想著。
她美目壹轉,看著暗聞天緩緩開口:「妳要給朕什麽挑戰?」
暗聞天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壹片純白,壹個赤裸嬌軀就這麽伏在自己胸前,她揚起俏臉,正是天後美艷的嬌容。
天後輕輕地在自己脖頸上吐出壹口香息,那又是濕濁又是溫熱的感覺讓他仿佛癱軟在壹團棉花雲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經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瑩瑩玉手輕輕攥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那麽的溫柔,那麽多舒適,空洞幽深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妳要給朕……什麽挑戰……?」
「妳……要……給朕……什麽挑戰……」
他現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給天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緊,噗嗤壹聲,自己的心臟就這麽爆裂開來。
他這才驚醒過來,盯著龍椅上那支起玉首調皮地瞧看自己窘態模樣的天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哦?醒啦?」
天後變回了那副仿佛遠在天外,對這世間不屑壹顧的慵懶模樣,明明剛剛壹直在盯著自己看,可是只要暗聞天壹註意到天後,她就又不願意再關註這小廝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試、比試壹番武藝……」
天後用壹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暗聞天,她從案面上擺放的奏章撕下壹片紙屑,往空中壹拋,就這麽開始吹著玩了起來,而紙屑就好似停頓在了天上,紋絲不動。
突然間,那紙屑消失了,暗聞天眨了眨眼,「噠」的壹聲,它落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天後總是能讓暗聞天本已經成型的世界觀壹次次刷新,這手彈指神通他已經修習了十幾年,也自信這十根幹燥修長的手指不遜於懷中其他的任何壹件寶器,玉如意,陶醉燭,鎏金鞭,他都為其想好了名號:「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強,當然可以飛葉傷人,這薄如蟬翼的紙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只是輕輕吐息,就能將這小片放置在習武之人的壹大罩門,自己的天靈蓋上,他甚至連反應都沒有,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面對天後,他的武藝就跟自己眼中的尋常百姓壹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俠客們是如何飛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習半生,竟然連天後如何做到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經不是屈辱,而是壹種殘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時無刻都可能出現的驚嚇,他繼續說道,「這番比試,不比技藝,只比心。」
「嗯?」
天後好像有了些許興趣,她直起身子,將那對長腿收攏回了桌案之下,準備好好聽聽這比心之法。
人體中的經脈仿佛就好像枝幹紛雜的江河流海,內息氣力隨之時刻周轉,川流不息,這樣才能在人體調用時發揮出來,而銷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這溪流的各處接口的汙泥,壹時堵塞,總會慢慢被氣海沖開,只有長期服用,才能讓聚集的汙泥逐漸地閉合,最後壹身內力就這麽被化去。
對於天後這種高手來說,這銷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氣海沖散,無從說起什麽所謂的堵塞閉合,所以這銷魂散能做到壹時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經是極限。
此時天後就服下了不少銷魂散,這種劑量的銷魂散,她只需半個時辰就可以沖散。
盤腿坐在地上的天後手心朝上地捏著兩個禪定印打坐運功,緊閉雙眼的安寧神情如若不染壹絲凡塵的仙子菩薩。
她平靜的面容突然有了變化,那雙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雙唇也跟著輕輕顫動起來。
這內功修煉不同於外功,壹招壹式有跡可尋,使得差了,最多不過從頭來過,氣息運轉壹旦偏差那可沒什麽補救辦法,輕則經脈受損功力大退,重則全身寸斷氣絕身亡,尤其是在這內景之中,總會有各般雜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這心魔便越強,它蠱惑神識,迷亂心智,兇險之兇險實在難料。
對應的,倘若妳闖過這關練出了壹身高強內力,那麽真氣流轉的諸多妙處便能壹壹體現:更強更快的出手,自行防衛的護體真氣,寒暑不侵,冷熱不懼……
那是足以值得妳冒此風險的回報。
話雖如此,可對於像天後、歸不發、獨孤冰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會出現那常人難以抵禦的心魔,他們的功力已臻化境,到達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而天後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隱隱已經進入天人合壹的最高境界。
隨著武藝的增進,修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來越高,壹寸強,壹層峰,壹般來說,習武之人都是在那第壹重的追求登峰造極的有我——「超凡脫俗」境界,諸如暗聞天,差別只是功力高低而已。歸不發和獨孤冰經過多年的苦修,已經進入了無我——「返璞歸真」境界,最後那「天人合壹」之境界並非壹味苦修便可達到,需要諸多因緣巧合的幫助。
而天後,就是有這些機遇,遇上了這多巧合,所以她成為了萬人之上的天後,所以她進入了天人合壹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麽來源自本體的威脅,而是暗聞天掰開了她粉嫩的肛門,正將壹個震彈塞進了她的後穴之中。
天後仍然是閉目調息,對暗聞天的動作置之不理,這就是他們的比心之法:只要她在半個時辰之內運功沖散這銷魂散,那麽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暗聞天贏了。
「不比。」
剛剛費了壹番口舌的暗聞天楞住了,天後拒絕的果斷幹脆。
「這比試有輸贏,輸贏要打賭,打賭看賭註,朕問妳,妳現在有什麽賭註?
妳這副身子,這些個器具,哪個不是朕的?」
暗聞天明白了,天後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麽了,要從自己這搶,又不肯明說。
天後就喜歡看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樣子,朝臣們戰戰兢兢的模樣再如何也肯定沒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來的好玩。
自己確實是個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聞天想著,那天後看上了什麽呢?不知道。
他只能先將自己的壹張底牌打了出來。
「小人這淺薄武藝無壹可取之處,但是小人有壹套『如意棒法』的運功法門,願以此為註。」
「……嗯,可以。」
雖然沒有猜中天後想要什麽,但是他的回復讓天後差不多滿意了,這套收縮陽具的法門要是讓那些昆侖奴學會,天後就有更多樂子了。
「那若是小人贏了,懇請陛下……」
「啊呀,聞天啊,妳剛剛入宮不久,朕不怪妳」天後盈盈壹笑,甚是恐怖。
「這和朕打賭,不是看妳要什麽,而是看朕願意賞點給妳什麽,妳知道那些從朕這裏亂要東西的人都去哪了麽?妳想見見他們嗎?」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妳贏了,朕就……把自己輸給妳,朕給妳做奴隸,還是那種最風騷,最下賤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後笑的更加媚艷。
……
天後此時閉目運功,也不去管暗聞天往自己後庭中放入的兩個,三個……五個震彈。
她有些氣憤了,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當做了他的破爛箱子?
暗聞天心裏更加氣憤。
奴隸?
有沒有暗中放置了起碼三班哨崗,用不知幾多追魂弩對著主人的奴隸?當天後的主人?他哪裏來的命當?
天後無非是想繼續她的角色扮演遊戲,上次是財主夫人,這次是奴隸罷了。
白白從自己這裏騙去了壹套苦心鉆研多年的傍身法術,他想到這心痛的現實不自覺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後細嫩的嬌軀。
天後自打那日被暗聞天用龜甲縛捆過之後,就知道暗聞天還有不少調教奴隸的玩法沒有跟自己說出來。
她很反感暗聞天的藏私,如果剛剛他的賭註是自己全部的調教方法,天後目的達到,便會賞他不少的金銀財寶,既然他繼續藏私……自己就只好開口索要了。
對待奴隸還不用出那些方法,暗聞天小命又要沒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機智,後庭中幾乎發狂的抖動也變得不那麽難耐了。
咕啾壹聲,暗聞天托起天後的身子,將壹個底部帶著小小托盤的肛塞送進了她的後庭中,這樣壹來,天後就無法用力排出這五個嗡嗡作響的震彈。
天後眉毛壹陣聳動,但終究還是深吸壹口氣忍下了。
雖然這震彈互相碰撞擠壓,再翻轉掙紮著往自己深處蹦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但是暗聞天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這壹天只是用蜜穴適應了震彈吧?
就算是報復性的五個壹起進入自己的體內,她也不會如之前壹般那麽狼狽了。
不過今天這勝負已經無所謂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能有所收獲,她心中盤算著,如果贏了,讓誰去練這如意棒法,如果輸了,會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後深深的呼吸壹口,後庭中肆虐的震動已經把她整個屁股都攪和得酥酥麻麻,酸癢異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終究是異於常人的高,這種震動既然已經適應了壹整天,那麽再堅持半個時辰直到自己運功完畢也並非無法做到。
她想著,聞天既然沒有放進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還有動作吧,天後居然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有了些許期待。
此刻天後閉目運功,沒有了視野,身體上下本就敏感異常,自己的雙峰又坦誠地暴露在外面,當下正值五月天,呼嘯而過的陣陣堂風讓她說不出的受用,就好似有壹雙溫柔的巨手在愛撫自己的嬌軀,將自己飽滿豐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輕微的揉搓著……
「嗯唔!嘶唔……」
乳尖上傳來的陣陣揪心疼痛她並不陌生,畢竟自己昨天也是將這對粉嫩的乳頭折磨到發紫疼痛不能接觸,才放過自己的。她雖然備受打擊,可還是忍下了叫聲,繼續著自己的調息。
暗聞天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順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上下翻撥,最後停在小腹不住地用手心來回旋轉磨蹭,熱乎乎的小腹肌膚和裏面的那團火仿佛燒穿了自己的身體……
天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來越明顯,她有點要忍不住了,只是沒想到壓垮自己的不是這陣陣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劈啪作響的後庭,居然是這溫柔細膩的愛撫。
她睜開雙眼,壹把抱住了暗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