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山女俠 by 未知
2019-11-29 23:19
劉藝兒突然從睡夢中醒來。
胸前的脹痛讓她難以自持,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磚上。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自打歸不發到來之後,她便被威脅著,當壹天奶牛做壹天母馬。
當奶牛還好,擠奶被肏,除了第壹天被歸不發戲耍丟下山崖,到不覺得如何難以忍受,可這做母馬的滋味實在是難熬,不但要聽從歸不發的命令縱跳疾馳,疲倦的幾乎累死,還要被堵著乳頭,將運動之後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盡數存儲在這對奶子中,脹痛的感覺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後才會緩解,然後又是壹天的脹痛……
這奶水是越擠越多的,可這樣壹刺激,再放置壹天,又是壹陣刺激的交錯進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發情或者勞累過度,就算沒有內力也可以勉強……
哦,自己的內力早就恢復了,可面對歸不發,有和沒有區別也不大,無非就是讓歸不發教訓的更狠壹點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劉藝兒第二次當母馬,她發覺自己很有做母馬天賦,因為原來跑不到五裏就會氣竭,昨日竟然跑了十裏才倒在地上。
可這有什麽好驕傲的呢?就算她的輕功陡然提升壹倍,對歸不發來說也沒有什麽影響。
還不是要跪在這地上等待著歸不發給自己解開這已經腫起的乳頭束縛,像只乳牛壹樣被人放奶,然後還要將自己的奶水喝個幹幹凈凈,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壹個女俠,不,不是壹個人,倒真的變成了欲望驅使的野獸。
這就這麽胡亂想著等了半個時辰的功夫,那前幾天起的比雞啼還早的歸不發竟然還沒有來。
她又這麽跪了半個時辰,腿腳酸麻難耐,實在是無法在堅持下去,沒辦法,只好外出去尋找那該死的歸不發。
廳內。院中。廚房。
都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這才知道,原來歸不發已經遁逃,畢竟劍聖雖說是五日之後返回,可如果劍聖提前辦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歸來,將他堵在這忘塵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歸不發這廝果然狡猾,劉藝兒想著,又有幾分慶幸他沒傷自己的性命,但是這份屈辱,她銘記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藝成,她就要去報仇雪恨。
可是當下,胸前的浮腫讓她顧不得日後那許多,這便在廚房屋內尋出壹個空碗,啾啾擠弄起自己的乳房來。
「嗯……啊……」
劉藝兒的手不自覺地滑向了下體,她的手指撥開了濕滑的恥肉,輕輕壹劃,電流般的快感登時湧現出來,淫靡的氣味瞬間就彌漫在了這狹小屋內——那廚房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麽的濃騷難聞,她這才發覺,自己這壹身爛肉已經有多日沒有清洗過了,那日下了斷崖,和歸不發在竹屋中的百般纏綿留下的條條塵土痕跡,竟然沒有被自己的汗水沖刷幹凈,就這麽隱隱地留在了身體上。
她壹邊揉搓著勃起的陰蒂,壹邊更加用力的攥撚乳房,這瘙癢仿佛是從乳房深處傳出來的,那麽深,那麽纏綿,劉藝兒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掩飾這難受的滋味,可痛感混雜著那蟲蟻咬噬壹般的瘙癢卻越來越明顯。
「嗯……啊……妳這頭下賤的乳牛……爛馬……騷母狗……為什麽這麽下賤……嗯……啊……」
劉藝兒不自覺地吐露出各種淫語,歸不發可從來沒有教過她這樣做,可是這話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嚕咕嚕冒出來。
「看看妳這對爛奶子……又騷又大……還滋滋的冒奶……這有壹點……
啊……女俠的樣子嗎……母狗……妳就是只母狗……聞聞妳這身臭味……
妳還不承認……」
她仿佛聽到了自己否認的聲音,開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頭,又不住地用雙指來回急速摩擦陰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紛飛,騷臭的汗水混合著淫汁乳液的味道讓她更加興奮,她跪在地上,把雙乳壓著地面不住摩擦,同時雙手壹前壹後地探入自己的前後穴,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不知怎地,她也對著雙洞齊穿的滋味迷戀起來……
可惜自己的纖細玉指並不能滿足那兩個蠕動顫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將自己的雙乳在地上壹蹭,這才快速起身,四下尋找著什麽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物件。
那根搟面杖就這麽進入了劉藝兒的視野,她壹把抓住那搟面杖,對著自己的後庭就是狠狠壹捅。
「噗嗤」壹聲,壹尺余長的細棍就這麽被她壹下戳進後庭,沒入半根多長。
「啊~ 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發出滿足的甜美哼聲,不夠,還不夠,她又瞥見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壹聲,菜刀刀身被她扭斷下來,劉藝兒握住刀把兒,咕啾咕啾地在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來,當然,她沒有放過自己的乳房,貼著墻就開始上下扭蹭起來。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這……
啊……還有這……」
劉藝兒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節奏中,她想著,今後師父這素齋的每壹道菜品,每壹碗湯水都會混上自己的淫水腸液,「嘩啦」壹聲,尿水噴濺而出,散落壹地。
「啊……師父……對不起……師父……嗯……徒兒不肖……徒兒不肖……徒兒好舒服……啊、啊、啊~ 啊!!!!!」
痙攣的雙腿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撲通壹聲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著墻壁留下兩行潔白的乳水痕跡。
當劉藝兒意識恢復時,她看到了地上的壹灘渾濁液體,廚房中各處都是自己飛濺的體液,那根搟面杖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紅著臉整理滿屋的狼藉。
突然間,她看見了竈臺上端放著的壹開始自己擠弄的那半碗濁液,俏臉壹紅,端起來在鼻尖深深嗅了壹口氣味,腥騷之中混入了壹點香甜,她感覺到自己口幹舌燥,剛剛的大泄特泄讓她對著這碗乳汁不再猶豫,咕嚕咕嚕地飲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 嗝~ ……有……有著麽甜嗎……可惡……為什麽……還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歸不發馬上就會返回忘塵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測出劉藝兒又見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山上的路他少說也來來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輕車熟路的他沒費多少時間,就來到了孔家門前。
「哦!歸大俠!哎?還沒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驚喜又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便宜妳們這幾日就不錯了,冰兒這般的女子,怕是妳們下輩子都染指不得吧。
歸不發壹笑,
「哎,那大盜確實兇殘,寧願被我壹掌拍死,也不肯讓人擒住,就這麽,我這事情辦完了。」
「歸大俠,是來帶走那東西的吧?請吧」
孔三紅光滿面的引著歸不發進入院中,壹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飛賊終於要伏法了,他為自己和被她殘害過的人家高興不已。
只見歸不發被領到壹個鐵籠之前。
「這……」
歸不發看著籠中的劍聖獨孤冰,她雪白的身軀上斑斑點點全是大片大片白垢,面對著自己的背上還有著道道血絲,是被鞭打出來的,那雙玲瓏玉足也被這麽如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讓這副酮體有了壹種淒慘的美感。
孔三壹拉獨孤冰脖頸上的鐵鏈條,那張絕世容顏轉了過來,原本清澈有神的眼中是灰蒙蒙壹片,嘴巴裏還在不住嘔出股股精液,臉上更是黃白混雜,和秀發壹樣遍布尿水精液的殘留物,還有些濕漉漉的地方尚未風幹,滾圓的乳房上到處都是掐痕咬印。空間狹小的鐵籠中獨孤冰騰轉不開,雙腿就這麽分開露出了那烏黑發亮的陰毛,和肉眼可見紅腫的小穴。
「……」
歸不發覺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兇殘?早知自己萬萬不該說出那種狠話,白白讓獨孤冰遭受這般羞辱。
「大俠明察秋毫,這女子果然浪賤下流,還會蠱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險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幫稱,這才不至誤了大俠的正事。」
「啊?嗯……」
歸不發實在難以想象中間發生了什麽變故,這純潔如赤子的冰兒怎麽就又是下流,又是浪賤了?難道冰兒主動要求兩人壹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於這般對待吧。
「大俠放心,這幾日來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輪換奸淫這飛賊,她三天三夜未曾睡過,這才迷糊了幾個時辰,我這便用水澆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這便帶她去官府投案,幾位保重!」
歸不發打開鐵籠的門,將嬌小的獨孤冰抱在懷中,這便匆匆離去了。
溪水沖刷在獨孤冰的嬌軀上,被歸不發用內力溫過的溪水沒有了山泉壹貫的涼寒刺骨,反而多了幾分清爽,讓獨孤冰倍感舒適。
她的雙眼還是沈重地無法順利睜開,意識還沒有完成復蘇的她就這麽輕聲地呻吟起來,
「幾位……爺爺,冰兒好累……讓冰兒再……休息壹下……」
「好冰兒,慢慢休息……」
獨孤冰聽到這個聲音突然間仿佛有了壹股力量,她張開雙眼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劍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嗚、嗚嗚、主人……嗚嗚……哇、哇……」
她抱著歸不發大聲哭喊起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日不見,但是在她感覺幾乎有壹輩子那麽漫長。
她壹邊哭泣壹邊說著,
「主人、冰兒好想妳啊啊啊……嗚嗚……冰兒去勾引人家……還被打了……冰兒好痛啊……他們打冰兒……冰兒餓……睡狗籠好害怕……」
胡言亂語中歸不發慢慢安撫著獨孤冰,他輕輕觸碰著獨孤冰的身體,那雙巨乳的手感還是那麽的美妙,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那麽光滑,雪白的翹臀挺秀緊致……。
「嗚嗚……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沒想到這幾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的,瞧把我的冰兒折磨的,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壹點……嗯……啊……」
歸不發的雙手已經探入了獨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獨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輕輕地按入,再緩緩地拔出,幾個輪回下來,獨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冰兒自己都覺得、啊,自己下賤,冰兒身子是臟的,小洞是臟的,心也是臟的……」
「誰說的?我的冰兒最幹凈了。」
「真、真的麽?」
獨孤冰拭去眼角的淚水,睜大了雙眼盯著歸不發看著。
「主人不嫌棄冰兒臟嗎……冰兒可是……可是求著人家來肏……還不要臉地去勾引人家……」
歸不發抱緊了獨孤冰,笑著說,
「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冰兒,無論妳做什麽我都喜歡,妳看,這是什麽?」
他從懷中取出壹花骨朵,內力壹吐,那原本包裹著花蕊的花骨朵兒就這麽盛開在獨孤冰面前。
「傲寒花……」
獨孤冰最喜歡壹種只在寒冷環境中才會綻開的奇花,這種花朵有著藍色的花瓣和粉紅的花蕊,又往往生長在終年積雪的山巔,盛開之時在皚皚白雪映襯下便會顯得的無比嬌艷,是劍聖在登山之時偶然遇得的壹件奇物,便命名為「傲寒花」。
盛產傲寒花的長白山距離忘塵峰雖不遙遠,但是也需要騎馬走上三天,歸不發的輕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裏走個來回。
他為了自己竟然這般大費周章,獨孤冰心中感動得無以復加。
歸不發當然願意為獨孤冰去奔波這壹遭,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他為了在等待壹個合適的時機,所以並不著急拿出這寶貝,現在就是這個合適的時機。
「冰兒,來,我給妳帶上。」
歸不發將花別在了獨孤冰的發角。
「好、好看麽……」
獨孤冰的臉龐瞬間紅潤了起來,那花兒在陽光的照射下藍穎流連,映襯著獨孤冰絕世的面容更顯得娟秀嬌艷,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兒更好看……」
「主人……」
獨孤冰依偎在歸不發懷中默默不語,若說之前是歸不發用強逼迫,那麽此刻的獨孤冰已經徹底淪陷,今生今世,她都會追隨歸不發左右,無論是以什麽樣的身份。
道心深種的獨孤冰此刻有了對「道」有了新的感觸,原本她以為「出淤泥而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現在她發現,淤泥和蓮花又有什麽區別?
紅塵世界萬千種種,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蓮花的香氣撲鼻,嬌艷欲滴所迷惑,卻忘了臟濁的淤泥與蓮花本就為壹體,泥育花,花饋泥,她著相了。
當下心明神清,幾日來困擾自己的「賤與不賤」的問題就這樣煙消雲散,正當她思索的時刻,歸不發又將手伸向了她的股間。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塵居再……」
歸不發壹笑,
「到底是我心急還是妳水急,妳倒是低頭瞧瞧。」
「啊……主人、壞……」
獨孤冰主動將香唇送至歸不發的口中,兩人就在泠泠作響的溪流聲中繼續譜寫著這壹曲琴瑟和鳴。
「唔……嗯……啊、主人,今天妳……」
獨孤冰在歸不發將精液射進花心之後也達到了高潮,但是不同於往日,歸不發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後仍然在愛撫自己的敏感地帶,抱著自己,親著自己,將她變的暈暈迷迷,好像身處在無邊虛空之中。
「冰兒,我問妳,妳可願意嫁給我?」
歸不發突然冒出壹句。
獨孤冰只覺得心兒似乎停止了跳動,又好像跳動得比平時快了數倍,總之是方寸大亂,閉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說出半個字。
「嘶——嘶——冰兒、冰兒只是主人的卑賤奴隸、不敢……」
她有些悵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沒有這個「奴」字的時候歸不發有此壹問該多好,可如今自己只願全身心的當他胯下承歡的奴隸,沒有了做他妻子的資格和勇氣,可那時他若真由此壹問,恐怕得到的回復便是傲寒十二劍齊出,迎來壹場不死不休的血戰吧,看來她和歸不發兩人真是有緣無分。
但對歸不發來說,娶得獨孤冰是壹個從青年時期就癡癡盼望著的理想,數十年過去,這個理想並沒有隨著收服獨孤冰的現實而改變。
「那妳願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麽?」
歸不發退而求其次,這樣壹來獨孤冰再也沒有了拒絕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兒怎麽敢不從……」
獨孤冰的俏臉更加緋紅,她低著頭看著歸不發的下體,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再用心服侍這肉棒壹番。
……………………
「師父!」
劉藝兒迎著歸來的獨孤冰跑去,獨孤冰臉上蕩漾著無邊的喜悅,看來是事情進展很順利,這才提前歸來,只可惜沒能再早壹步,堵住那該死的……
「歸不發!」
她提劍指向了跟在獨孤冰身後的歸不發,雖然決意憑著自己的今後苦修的劍法報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師父兩人齊力登時就能拿下這廝的狗命,縱然歸不發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對付壹個獨孤冰加上壹個劉藝兒。
「藝兒、放下劍,這位……這位是……」
劉藝兒知道這歸不發肯定是用什麽話語迷惑了師父,但是這人的狼子野心自己是見識過的,眼見他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如此可恨,也就不再聽獨孤冰繼續說下去,這便壹招傲寒飛鳳迎著歸不發面門而去。
「啪嗒」壹聲,自己的劍鋒被獨孤冰輕易折斷,那柄斷劍被師父就這麽捏在了手中。
她頓下身形,呆呆地看著面色鐵青的獨孤冰,獨孤冰隨手壹甩,那半寸劍鋒便沒入了地上的青磚當中。
「藝兒,我是不是對妳太過放縱,妳竟然這般沒大沒小,在師傅面前執劍傷人。」
獨孤冰平淡地說,劉藝兒知道自己師父的秉性,越是生氣,氣色越是平靜,此刻的獨孤冰面若冰霜,就連那昔日明艷動人的壹抹淡紅眼影此刻也變的暗沈下來。
「師父有所不知!這……」
「住口!跪下!」
劉藝兒只好跪在了兩人面前。
「為師教過妳這樣不敬師長嗎?!為師教過妳這樣頂撞我嗎?!妳這劍招滿是怒意,毫無準頭,就算為師不出手妳又能傷得了誰?為師教過妳這樣使劍麽?!」
獨孤冰動了真火,壹是惱怒劉藝兒不聽完自己所言便執劍要刺歸不發,二是生氣她這般毫無長進,明明在山下已經吃過冒進的虧,還是急沖沖地見人便上,若是以往還能細心教導壹番,可是如今在歸不發面前,徒兒是將自己的劍聖的臉面都丟盡了。
這也怪不得劉藝兒,近日連番侮辱自己的人就這麽和師父走在壹起,她實在是不解其中發生了什麽,明知這壹劍傷不了歸不發,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師父拉開距離,還有著給獨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現在看來,這壹劍著實是刺傷了師父心。
「從今之後,未得師父允許,妳不用再使劍了!」
獨孤冰將劉藝兒的劍震斷兩截丟在地上,劉藝兒不知如何辯解,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看來女俠對在下有些誤會啊……」
歸不發蹲下來,這樣壹來他就把半邊身子藏在了身材嬌小的獨孤冰身後,探著頭對著劉藝兒笑道。
劉藝兒此刻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來了,她盯著歸不發狠狠壹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已經將歸不發淩遲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擡頭看師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俠仗義有壹多半也是為了讓師父將自己引以為傲,可惜自己壹而再再而三的讓師父失望,不但是現在,還有剛剛……。
她只是盯著師父被長袍遮掩著的大腿,師父的雙手已經背在了身後,隔著裙擺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師父在微微的顫抖,將師父氣成這樣還是第壹次,對不起,師父……
獨孤冰臉上全然沒有生氣的表情,有的只是壹臉的癡態,她緊緊咬著嘴唇這才沒有發出聲來,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緋紅替代,那掩飾不住的媚色映襯著清純的五官更顯嬌艷。
原來歸不發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獨孤冰的前後穴,正不住震動摳挖著,劉藝兒眼中衣冠端正的劍聖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擺被高高撩起,還用雙手扒開了自己的雪臀,讓歸不發更加輕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後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輕微的接觸都會深有感覺,如就這樣站在藝兒面前,讓她的肛門更加脆弱,褐色的皺褶壹張壹縮,歸不發的大拇指已經被自己分泌的腸液弄得濕滑無比,更加輕松地按壓著肛門裏的內壁,她只有閉上雙眼享受著主人的愛撫,身為奴隸的自己是沒有資格去拒絕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將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兒面前。
「嘶——嗯、啊……」
她輕聲地呻吟起來。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結,就算女俠對歸某……」
本來劉藝兒和獨孤冰就離得很近,這點距離對於魁梧的歸不發來說幾乎就是咫尺之間,所以現在他的大手已經伸向了劉藝兒的胸前,捏住了劉藝兒的那對大白兔中的壹只,開始使勁拽扭起來。
劉藝兒知道此刻師父壹定是因為自己而痛苦萬分,甚至應是閉上了雙眼仰天長嘆,才給了這畜生可乘之機,即使現在自己發出聲音,大聲阻止,歸不發壹定會閃電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後就會引來師父的又壹次失望:妳居然學會編織謊言蒙騙為師!歸不發何時出手碰妳了?
這大概就是歸不發的想法,他要繼續挑撥自己師徒的關系,這才用扯壹些廢話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麽完璧之身了,她怎麽能讓歸不發得逞?
於是也不出聲,只默默忍受著歸不發的玩弄。
可這家夥的技術實在是高超,僅僅是用壹只手的揉捏就讓自己的下體微微泛濫了起來,剛剛放過乳水的雙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時候,她不得不也壓著聲音壹下下呻吟起來。
劍聖早已羞的將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沒能阻止聲道發出和徒兒壹樣的愉悅呻吟,好在這些都被歸不發洪亮的聲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壹聲,劉藝兒的乳頭又噴濺出壹股奶水,她方才只顧自己的淫行,沒有放幹凈奶水,竟然就被這惡徒這麽把自己最後壹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汙了。
劍聖的雙股之間已是壹片淫靡,她的汁液順著大腿淌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終於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壹大波潮水和尿液,濺滿了歸不發半邊身子。
緊接著,獨孤冰的雙腿失去了力氣,撲通壹聲倒在地上。
「師父!」
獨孤冰壹揮手,示意劉藝兒不要起身過來,歸不發識趣地扶起獨孤冰,緩緩走進屋內。
劉藝兒淚水不爭氣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經嗚咽的聲音漸漸也越來越大。
屋內,獨孤冰已經被歸不發點下睡穴安詳地躺在床上休息,她這些日子實在是太累了。
可是看著她即使被點下睡穴還是掙紮著多看自己壹眼的嬌羞模樣,歸不發決定今天不放過自己這可愛的冰兒,這就讓她睡夢中再纏綿壹次,當然,得先處理壹下外面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