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輕輕摸著母親的手，希望她的情緒能夠緩和下來，太過激烈的情緒對於身體來說也並不是壹件好事，我實在不願意母親因為這麽絕情的父親而害壹場大病。
　　母親哭泣的聲音越來越輕，轉為了斷斷續續的抽泣，再壹會兒，連抽泣聲也聽不到了，她在桌子上趴了壹會，不出聲，我擔心出了什麽變故，趕忙問。
　　「媽媽，還好嗎？」
　　我輕輕地搖了搖她，她卻不說話，只是突然站起來，然後向衛生間走去。我聽到壹陣嘩嘩的水流聲，壹小會兒後又消失了。當母親再次走出來時，面貌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憔悴，但眼睛周圍還是紅紅的，看上去楚楚可憐。
　　「好了，妳爸爸走了，現在家裏就剩咱們兩個人了。以後只有桐桐陪媽媽了。」
　　母親逞強著讓自己打起壹點精神，不過看起來還是不太好。我趕快走到她面前，緊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齒的說：「媽，爸不是好東西，妳不值得生他的氣。」
　　「不能這樣說，桐桐，他畢竟是妳爸爸。」母親並不太樂意我說父親的壞話，雖然語氣不嚴厲，但還是認認真真地教育了我。
　　「可是他欺負我媽媽，我不想原諒他。」
　　「這是大人之間的事，妳還小。」母親壹副哄孩子的口吻，「我們的事妳就不要摻和了。」
　　我不服氣地挺挺胸，皺起眉，嚴肅地對母親睡：「媽妳別小看我，我也是大人了。」
　　「好好好，我們家桐桐也長成大人了，但是現在不早了，該睡覺了。」母親看了壹眼墻上掛的鐘，剛才又是吵架又是哭，想來她也已經很累了。
　　「那我要陪妳睡。」我還是不太放心現在的母親，怕她半夜睡不著偷偷抹眼淚。
　　母親忍不住笑起來：「這孩子，剛說自己是大人了，現在還要媽媽陪著睡。」
　　「那我不是不放心妳嘛。」我無辜地擺了擺手，「媽才是不讓人省心呢。」
　　母親的心情好像開朗了壹些，戳了戳我的額頭：「學大人倒是學得挺像的。
　　好了好了，快去收拾壹下，準備睡覺了。」
　　「得令。」我假模假式行了個怪怪的禮，惹得母親壹陣笑。
　　但不管怎麽說，之前家裏那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氣氛總算是消失不見了。我在心中暗暗發誓，壹定要照顧好母親，不能再讓她受傷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成為母親的支柱。
　　簡單的洗漱過後，我抱著被子來到母親的房間，房間裏的床很寬，兩個人睡綽綽有余，而我自己的床就稍顯擁擠，不過，擠也有擠的好處，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母親貼在壹起了。所以，睡這張大床，雖然舒適，卻總歸有了幾分遺憾。
　　我把枕頭湊到母親的枕頭旁邊，想靠著母親壹起睡，母親倒是也不拒絕，讓我躺在身邊，兩個人互相靠著說起悄悄話來。
　　「對了桐桐，妳和李曉菲最近進展得怎麽樣了？」母親冷不防地拋出壹個問題，讓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思考了壹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好回道：「我們倆挺好的啊，媽妳問這個幹嘛？」
　　「也沒什麽，就是問問。妳們到哪壹步了，妳這小子，沒欺負人家姑娘吧？」
　　「那兒跟哪兒啊媽，妳不能冤枉我啊，我們在壹起這麽長時間連架都沒吵過，又怎麽會欺負她呢。」李曉菲乖巧懂事體貼又可愛，我完全找不到不好好待她的理由，所以我怎樣也不能理解，為什麽父親不能溫柔地對待這麽優秀的母親，如果是我的話，恨不得把母親捧在手心裏，不讓她受壹點點傷害。
　　「那就好，我可是很中意這個未來兒媳婦的，妳要是對曉菲不好，別說她了，就是我，也不答應。」
　　母親和曉菲僅僅見過幾面，不過足以稱得上是誌趣相投，我想如果我和曉菲真的吵架的話，母親也壹定是站在她那邊的吧。很多人都為婆媳關系而發愁，而在我這邊看來的話，或許她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比她們和我之間還要更好壹些。
　　「知道了知道了媽，妳都叮囑我多少遍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作勢揪起自己的耳朵，母親也被我這幅誇張的模樣逗笑了，又轉過身子來換了壹個話題。
　　「對了，妳最近的學習怎麽樣，我有好多天都沒監督妳了，不會下次考試再倒退吧？」母親眼中閃過壹絲擔憂，好像覺得自己沒盡到責任壹般，「之後媽媽陪著妳學習，妳可不能忘了和老師的約定。」
　　前段時間母親受傷，連自己都顧及不到了，又怎麽能看好我呢？
　　班主任說過，我和李曉菲談戀愛可以，但絕對不能影響到成績，如果我這次退步了，沒能進前二十名，說不定真的會被棒打鴛鴦。
　　在學校裏雖然有李曉菲幫我補習，但最近在家的確沒怎麽用功，正巧母親提出要和我壹起的要求也是我盼望已久的，於是趕快點頭答應。母親說完，又陷入了思考之中，我望著她的側臉，精致的臉龐微微帶些幽怨的氣息，沈默之余又添了幾分知性感，好似嬌艷而獨立的孤挺花，讓我不禁看得入迷了。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上母親的腰，輕輕摟住。動作雖輕，卻讓母親確實地感受到了，也打斷了她的沈思。母親擡起頭來看了我壹眼，眼神中的滋味有些復雜，她壹字壹句地細細地叮囑我：「桐桐，聽好了，以後不管怎麽樣，妳都不能做對不起李曉菲的事情，明白了嗎？」
　　「妳長大之後，可千萬不能像妳爸爸那樣，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打人、罵人都是不可以的。媽媽希望妳能不但能成為壹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更要成為壹個能照顧他人、體貼他人的好男人。」
　　母親憂心忡忡地說著，或許是從我的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不希望自己遭受的悲慘遭遇再度重演，更不希望自己喜愛的兒子成長為和傷害自己的人壹個樣子。
　　聽到母親的話，我卻有些歉疚起來，母親讓我不要對不起李曉菲，可她不知道的是，在昨天晚上，我已經和張可盈上過床了，按理來說，我這樣的行為就已經算得上出軌了，又有什麽顏面再提不要對不起曉菲呢，曉菲和母親又會怎麽看我呢，他們又會怎麽看我和張可盈交合了這件事，雖說最開始主動的不是我，但後面我是壹下剎車都沒有碰，甚至射過壹次之後又肏了她第二次，從這個角度來說，我是明知故犯。
　　想到這裏，我又不禁神遊起來，滿腦子想的都是張可盈那肥美胸部的和臀部，白花花的肉團在我面前蕩來蕩去，勾引著我用手去抓住，然後將她壓在胯下，蹂躪那淫蕩而曼妙的身體。
　　「妳這孩子，話還沒講完，又在發什麽呆呢。」
　　母親啪壹下拍了壹下我的大腿，我這才發覺自己的腦子裏又開始自動播放那些「黃色錄像」了，只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哪成想，剛才那番妄想，已經足夠讓我的小兄弟「站」起來，母親擡起手的時候沒註意到手背掃了壹下變硬的肉棒，它晃了晃，正巧頂在了母親那白嫩光滑，宛如象牙雕刻出的大腿上。
　　母親開始還奇怪有什麽碰到自己，低頭壹看，我的內褲早已頂得像個帳篷了，她羞紅了臉，連連後撤，試圖從我下面的騷擾上逃開，她這麽誇張的反應鬧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松開了攬在母親腰間的手，兩個人之間憑空多出了許多距離。
　　母親嘆了壹口氣，笑罵道：「妳呀，真是個小色狼。」
　　我想起在母親面前，勃起好像變成了壹件常態的事情，更別提我經常在有意無意之中吃母親的豆腐。
　　最開始母親還以為兒子正處青春期，有些生理變化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現在看來，兒子似乎在自己面前變硬地太過頻繁，不由得讓人想到他是不是在心裏對自己有什麽特別的想法。雖然自己對於容貌和身材還有壹定自信，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兒子對母親有生理沖動，這叫自己如何開得了口。
　　我見母親這嬌羞的模樣，忍不住想欺負她壹下，於是拿出張可盈在我身上用過的瘙癢技巧，迅速而輕快地撓著母親的肋側和腋下。
　　「哈哈哈哈哈……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
　　看來我那不耐癢的體質完全是從母親這邊繼遺傳過來的，就這麽碰了幾下母親就已經受不了，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了。雖然如此，我卻不想就此停下，想多摸摸母親的身體，於是改撓為摸，手指在母親的身上滑來滑去。母親掙紮了壹會兒，實在是沒力氣了，氣喘籲籲地躺下，我借勢再壹次把母親摟在懷裏，母親也不說什麽，就讓我這麽抱著，自己大口大口喘著氣，本就辛苦了壹晚上，再加上方才的劇烈運動，母親的體力早已十不存壹。
　　感受到母親身體的溫度，我的下體又勃起了，對我而言，我深深愛慕著的母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肉棒充血，直直地在身前挺著，讓我想要抱壹下母親都顯得那麽困難。為了和母親貼得更近壹點，我小心翼翼地扭動身子，想調整壹下肉棒的朝向。
　　沒成想動作的幅度還是太大，又壹次戳到母親的身上。我悄悄地偷偷看了壹眼母親，她也確實感覺到了，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壹般，緊緊地咬著嘴巴，臉變得像是熟透的草莓，紅得簡直要滴出水兒來了。母親雖然已經耗盡了體力，但還是不願被我「頂」著這麽尷尬，像魚兒壹般左右扭動身體，想從我的懷抱中滑出去。
　　我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依舊緊緊地把母親摟在懷裏，這副模樣的母親實在是嫵媚動人，讓人難以釋開雙手。我心裏對母親的愛意又濃了幾分，胳膊勾了勾，摟得更靠近了壹些。
　　「媽媽，妳不要難過，沒事的，爸爸不在家裏了，還有我呢。就算妳和爸爸離婚了，我也會跟著妳，壹直照顧妳的。」
　　「我壹定不會像爸爸那樣欺負女孩子的，以後就讓我來保護媽媽，我已經能夠照顧妳了，妳不能再把我看成小孩子了。」
　　我盯著母親的雙眸，認認真真地說道。在我心裏，母親是最重要的存在，不管怎樣，我也不能讓母親再為誰哭泣了，母親流淚的樣子刺得我心裏跳鼓鼓地疼痛，我想要就這麽抱著母親，壹天、壹月、壹年、壹直都不松手，這樣，母親就能感受到溫暖，也不會受到別人的欺侮了。
　　母親也盯著我的眼睛看，好像有壹些不可置信壹般，也不知是感慨兒子長大了，還是因為太久沒有聽人對自己說過關懷的話而感動。
　　我就這樣摟著母親，小腹處那股火熱感仍然沒有消退，肉棒貼在媽媽的腿上，雖然壹動也沒有動，但是卻感覺到了來自於精神上的巨大快感，甚至比之前妄想出的顱內高潮更為滿足。
　　母親呼出了壹口氣，像是卸下了什麽重擔壹般，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身體又動了動，似乎是被我壹直抱著而太過僵硬了。
　　「好了，媽媽知道了，媽媽知道妳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把媽媽放開吧，這樣身體使不上力氣，太難受了。」母親的眼神有點躲閃，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麽，或許是我剛才的話讓她太措手不及了。
　　我盯著母親的面龐，像是要刻進心裏壹般細細掃視。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來，母親也真的很美，眼睛水潤含光，滿是靈氣，仿佛在向妳娓娓道來，鼻梁挺拔立體，嘴巴小小的如同含著朱丹，皮膚白皙而有血色，不但單個五官看過去很完美，組合在壹起也完全不會有任何減分，更別說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書卷氣質，讓人自添好感。
　　母親的臉我已經看了十多年了，但是怎麽樣也不會覺得膩味覺得平常，可以說，我的審美完完全全就是被母親所影響的。
　　望著望著，就能看著母親的雙眼皮微微紅腫，眼圈周圍有壹層淡淡的痕跡，回想起之前母親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我不禁又多了幾分憐愛之心，對家人的愛、對女人的愛、對母親的愛，幾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壹起，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表達，只好千言萬語匯集成自然而然的心意，順從自己的渴望輕輕地吻了母親的唇壹下，就好似蜻蜓點水壹般。
　　母親似是被我這般大膽的舉動所驚詫到了，她瞪大了眼睛，壹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呆楞楞如同木偶壹般，好壹會兒，她才眨巴眨巴眼睛，小粉手輕輕在我胸口推了推，想要從我的懷抱中逃出去。
　　「快松開手，趕緊睡覺了。都多麽大人了，還要占媽媽的便宜，妳又不是小寶寶。」母親扭過頭去，也不正臉看我，壹副羞得無所適從的模樣。
　　我本想給母親壹個更隆重和正式的吻，但不曾想即使是輕輕地碰壹下唇也讓保守的母親接受不了，整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我依依不舍地松開手，但身體卻並沒有挪開，依舊是貼在母親的身上。這壹會她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了，由著我靠在身上。我呼了壹口氣，感覺身體也疲憊了下來，睡覺的欲望越來越濃。母親獲得「自由」後，伸出手去就把床頭的燈關掉了，房間裏變得壹片漆黑。
　　我只能借著從窗戶中滲進的月光看著母親的輪廓，那樣柔和、純凈、美麗，讓人心動不已。我又把身體往母親那邊蹭了蹭，然後說了壹句。
　　「媽。」
　　「還不睡覺，幹嘛？」母親的話語雖然聽著嚴厲，但語氣卻十分地溫柔，聽著母親的聲音，我又感覺安心了許多。
　　「我愛妳。」
　　其實我也分不清楚對母親到底是那種愛。但絕對不是兒子對母親那麽簡簡單單，其中壹定還有著別的情感存在著。
　　說完這句話，我就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母親聽著兒子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知道他已經睡著了，但自己的心裏還像壹團亂麻。以往她只是把兒子當做壹個小男孩，但今天才發現，這個小男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像壹個男人了，而且比其他的男人更關心、更愛護自己。
　　母親輕輕動了壹下身體，兒子就像黏上壹樣追著貼了過來，就算睡著了還是壹樣不老實。兒子那高高翹起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腿上，又粗、又壯、又熱，羞得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像這樣肉棒貼著自己已經不是第壹次了，但不知為何，這壹次心裏有點癢癢的，身體的某處也開始躁動起來，面前的兒子讓她的心不住地顫動，萌生了想要和他做些什麽更進壹步的想法。
　　母親突然全身抖了壹下，重新回歸理智，這才拋掉剛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她扭了扭腰調整了壹下身體，重新蓋好被子，也幫自己那睡相不忍直視的孩子整理好被子，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