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機會

　　男人和女人對於性的理解是不壹樣的。我剛剛才知道。好吧這是個骯臟想法的故事。
　　因為和靜有了壹點突破，所以從晚上開始就壹直有點興奮，我覺得自己「多」了壹點什麽，甚至面對婷婷的時候，也少了壹點罪惡感。嗯，或許男人都壹樣吧，有女人對妳笑了壹下，心理就會自然而然的冒出「她喜歡我」的自豪感。我自以為表現和平常壹樣，但婷婷馬上就發現了我的不正常。
　　和平常壹樣，忙碌了壹天趟在了床上，婷婷洗漱以後，鉆進了被窩，我習慣性的把她摟摟過來，把她的腰拉向我，手從睡衣下邊鉆進去，先揉下右邊的奶子，再揉下左邊的奶子，然後把手從下邊摸上去，岔開食指和中指，卡住右邊的奶頭……這壹套動作已經成了習慣，基本上每天都是壹樣的，只是……只是摸的時候想起了靜。調整了壹下躺著的姿勢，腦袋在枕頭上萎了壹下，找到了合適的高度，然後就平靜下來，逐漸開始睡覺，為什麽說逐漸呢？因為壹般來說，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再說話，慢慢的就睡著了。
　　就在我剛剛有點迷糊的時候，婷婷突然說「妳怎麽了？」，「砰！~~」我覺得我的心臟劇烈的跳了壹下，「嗯？沒怎麽啊？」我假裝睡著，隨後她又說了壹句話，差點把我嚇死。「妳剛才沒想著我……」我瞬間覺得自己被剝光了，我慌忙的回想從進屋的每壹次動作，難道我表現出了什麽？我甚至沒有多看靜壹眼啊？自覺得什麽都是壹切正常的啊，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因為心虛，因為我真的剛才想了別人……慌忙和猶豫的時候，就耽誤了很多時間，等我編了壹套理由的時候，確發現，再說什麽都成了掩飾，好在婷婷沒有再問，算了，幹脆不說吧，就當自己睡著了，婷婷睡著了，我睡不著了，女人的直覺麽？好恐怖！有壹點頭皮發麻。人生第壹次覺得，女人和男人不是同壹種動物。現在的我還不知道，第二天的遭遇更刷新了我的認知。
　　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婷婷從我的懷裏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知道她去做飯，我翻了個身，又睡了壹會兒。因為家裏沒有礦，所以還得苦逼上班，雖然瞇了壹會兒，還是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我也沒有什麽人生的奇遇壹夜暴富或者碰上壹個改變我壹生的大款，現實的生活本就是殘酷的，苦逼的人生，就得苦逼的過，好多事情，只能想想，想想就忘了吧。但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小幸福，東北人的幸福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前提是別有不該有的欲望。畢業好長時間了，逐漸的認清了現實，認清了自己，把自己擺到了該有的位置上。但……凡是都有個但，加上了這個「但」就有了更多的期望。
　　洗漱完畢，拉開衛生間的門的時候，看到靜站在門口。迷糊著眼睛，頭上頂著「壹堆草」，婷婷是短發，靜是長發，也不是很長，到肩。「撲哧」看她的樣子我沒忍住笑了壹下，她把我推開，瞪了我壹眼，進去隨手關上了門。
　　婷婷在煎荷包蛋，我過去攬住她的腰，抱了壹下。她沒有回頭。「妳先吃吧！」
　　「嗯」她沒有糾結昨天晚上的事，我心裏有點小慶幸。
　　我正喝粥的時候，靜出來了，坐到了餐桌前發楞，似乎還沒睡醒，我給他盛了碗粥，她喝了壹口又放下，恰好我看到了她的胸，她穿的是分體的睡衣，有褲子的那種，上身是寬松的，但反而能看出裏面的奶子頂起了兩個大包，「裏面沒戴胸罩……」心裏暗想，不自主的嘴角翹了翹，被她看到了，誰知道她立馬大聲叫「婷婷，管管妳家老秦，他偷看我」，刷！我冷汗壹下就下來了，誰知道婷婷接話說「嗯！知道了，他那天沒看啊？」，「噗!」我壹口粥噴了出來，靜更是不依不饒，撲向婷婷，婷婷正端著荷包蛋過來，差點翻到地上。
　　我尷尬的用餐巾紙擦桌子上我噴出的粥，婷婷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腰間傳來了劇痛，她面帶微笑說「嗯？好看不？」
　　「不……不好看……啥啊？我沒看，沒看，我……上班了」我倉皇逃跑。
　　女人是思維方式真的是很奇特，是我完全搞不懂的。
　　當我下樓的時候身上的冷汗還沒幹透，但終於可以長舒口氣了。北方的早晨有點清冷，天還是微黑的，當我到達車站的時候，首班車還沒到。沒幾個人等車，百無聊賴。等了好久，終於來了，車上沒幾個人，於是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上，掏出耳塞，隔絕了聲音，準備睡覺，因為是終點下車，所以我壹般來說習慣睡壹小會兒，感覺身邊坐下了壹個人，向我這邊靠了壹下，我閉著眼睛，挪了個位置，誰知道他又靠了過來。我睜眼壹看，壹雙笑瞇瞇的眼睛看著我。我只好尷尬的擠出壹個難看的微笑。是靜，看到我看她，她捂著嘴笑了。本來很奇怪她後來的，怎麽可能上車？但想了想就明白了，我們每天都是坐頭班地鐵的，我只是因為先出來而已，早來的時間都等車了。
　　她把我的耳塞搶了壹個過去，和我壹起聽歌，女孩子都是霸道的，我無可奈何，只好隨她。我以為她會靠過來，然而並沒有，我以為她會挨著我，然而並沒有……
　　其實，真正的生活就是這樣，並不是和我們自己「以為」的壹樣發展，我覺得，我和她已經有兩次「過分」的接觸了，而她並沒有抵觸，那麽至少應該親密壹點？但並沒有。
　　晚上下班了，我在地鐵口等了兩趟車，沒有等到她。
　　第二天……
　　第三天……
　　偶爾碰上壹次，路上輕松的聊條，她並不再挽著我了。
　　甚至於，早上也並不總是和我壹起出來。
　　在家裏，她穿的也更保守了，只要是在公共區域，都是帶罩的，因為不戴的時候，兩只小兔子會跳來跳去的……
　　她還是會和我還有婷婷開玩笑，甚至於私密壹點的玩笑，但並不過火。偶爾和她單獨的在客廳碰上，也毫無異常，但也許是太正常了，讓我感覺很不正常，在廁所的過道上相遇的時候，我想借著擦肩的機會碰她壹下，也被她巧妙的躲開了，她明明感受到了我的企圖，但並沒有任何的特殊表示……太正常了，正常得讓我抓狂。
　　偶爾她的眼光也會在我的身上停留，但少得可憐，甚至於我感覺是我的自作多情。
　　之前對靜的兩次……是我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了，而現在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有真的發生過了，偶爾下班早，或者周末，我們會壹起在客廳刷劇，那個時候我們剛有只能手機，平板電腦還沒有，我們都有臺式機，但家裏用的很少，也算是我們比較值錢的大件。所以我們大部分的娛樂還是看電視，看電視的時候大家都窩在沙發上，這次，靜坐到了我的旁邊，她溜了我壹眼，毫無表情，我心裏是有壹點點緊張的，因為大家都在，但這很正常啊，可我心裏不正常，我眼睛盯著電視，可所有的心思都在坐在旁邊的靜身上，也不是非要關註她，但總是不自覺，我是不敢看的，用余光看著她，壹舉壹動、壹顰壹笑……
　　婷婷不停的吩咐我去沏茶、切水果，我樂得屁顛顛的在她們眼前晃，洗了水果，遞給婷婷壹個，也遞給了她壹個，她看了我壹眼，搭了下眼睛。我知道她看我是不同的，或者我覺得是不同的。
　　婷婷把腳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撈過來，輕輕的揉按著，大家都在看著電視，靜看了我壹眼，我看到了。
　　我給婷婷按著腳心，她輕輕的「嗯」了壹聲，壹旁的峰沒什麽反應，靜卻楞楞的看了我的手半天，婷婷因為不好意思發出聲音，眼睛「專註」盯著電視。過了壹會兒，靜突然把腳蜷到了沙發上，用峰的衣服把腿蓋上了，身體歪著靠到了峰的懷裏。我繼續按著，大家繼續看著電視，忽然我看到峰的衣服下班壹直白嫩的小腳滑了出來，伸到了我的身邊，腳腕上壹條銀色的鏈子，閃著光。這壹撇，大概只有十分之壹秒，但確讓我下邊有些酥麻，慢慢的變硬了……
　　我拉過衣服蓋到了婷婷的腳上，也把靜的腳蓋上了，我繼續給婷婷按著，在衣服裏面，別人看不到了，我悄悄的把婷婷的小腳按到了我下邊的凸起上。婷婷看了我壹眼，不動聲色的用腳踩動，我借著拿杯子喝水，就不再揉了，只是摸著她的小腳，壹下下的踩著我，天逐漸黑了，大家都沒有人起來去開燈，借著屋裏昏暗，我悄悄的伸出手去，摸到了靜的腳，她很明顯的壹抖，就要往回收，但被我牢牢的抓住了，暗暗的掙紮了兩下，她就放棄了，她的小腳涼涼的，軟軟的，沒有硬繭，比婷婷的要軟，輕輕的拂過她的腳心，她的腳趾馬上勾了起來……我綱要把手指插到她的腳指縫裏，她突然坐起來，把腳抽了回去，「不看了，回去睡覺了」她起身去了廁所，峰也起來了走了。
　　婷婷的小聲的膩膩的說「老公，抱我回去……」眼睛裏濕得出水……
　　我關了電視，把婷婷抱了起來，要進屋的時候，靜恰好從廁所出來。我側身用肩膀開門的時候，發現她正在看我，她的眼睛從我的眼睛上移開，看到了我懷裏的婷婷，又往下看，我知道她看到了，我挺起的下身「托」著婷婷的屁股……我感覺壹熱，似乎能感受到她眼光的撫摸，我挺了壹下，婷婷配合的發出了壹個鼻音……我頂開門，用屁股把門關上，深呼吸了壹口氣。懷裏的婷婷閉著眼睛靠著我，壹個肉肉的紅紅的小舌頭添著我的胸口。
　　沒來由的，看到靜戴著我送的腳鏈就感到興奮。所以晚上格外的賣力，隔壁也在加班「工作」，大家都是年輕人，都有需要，所以慢慢的，都不再避諱，弄出點聲響，聽到了也無所謂，其實有的時候只剩下和婷婷的會心壹笑，並沒有任何的興奮。人家做人家的，我們做我們的，盡興以後，到頭便隨。
　　自從摸了靜的腳以後，她似乎又有點躲著我，我發現我們之間的關系遠沒有我以為的親密。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懂女人了，如果她不願意和我接觸，那麽她就應該完全的抵觸我，不給我任何幻想，如果她能接受我，那麽不應該可以在壹定程度上接觸麽？根本搞不清她們到底是怎麽想的，男人和女人根本部是同壹種動物。
　　從那以後，我都會註意她的腳腕，有的時候能看到壹個亮晶晶的吊墜，大部分時間是看不到的。之間有幾次，我想拉她的手，但都被拒絕了，而且拒絕以後往往好些天躲著我，甚至走的時候都離很遠。我小心的陪著笑臉，慢慢的拉近我們的關系，終於有壹次我認為關系很好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問她
　　「妳怎麽不戴腳鏈」，
　　「嗯？」她奇怪的看了看我，然後「撲哧」笑了。「我願意戴就戴，不願意戴就不戴」，
　　「那什麽時候願意？」
　　「嗯……心情好的時候」
　　「噢……」「那麽今天心情不好了？」我問她，語氣有些懊惱。
　　「好啊！」
　　「好……心情好？那妳今天怎麽沒戴？」
　　「妳怎麽知道我沒戴？」她扭過去頭不看我
　　「我眼睛又不瞎」我心情有那麽壹點點不高興。
　　「哈哈，啥狗屁邏輯？我戴上難道非要讓妳看到？」
　　「啊？妳啥意思？妳戴了？」我突然有那麽壹點點開心，低頭去看她的腳腕，然而並沒有。
　　「哈哈……」她看到我的表情，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立馬變成了霜打的茄子，有點恨得牙癢癢，但又不願破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感。只好自己生悶氣，拉下了臉，不吭聲。
　　「怎麽？對妳那麽重要麽？？」過了壹會兒她突然問。
　　「……也不是……嗯……只是……哎，我也不知道了」知道她在乎我的想法，心裏壹暖，有些煙消雲散了。
　　她不再吭聲，自顧自的在前邊走，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也猜不透，追上去的時候發現她是面帶笑的。或許她和我的想法壹樣麽？知道多壹個人在乎自己，也是有點小興奮？
　　「妳笑什麽？」我問她，哎，女人實在是搞不懂。
　　「難到這個時候我應該哭？」她懟了我壹句。
　　「我……靠」差點憋死我。
　　「哈哈……哈哈哈……」難道女人的快樂是建立在男人的痛苦上邊的麽？看到我吃癟，她似乎更高興了。
　　看著她的笑臉，沒法再生氣了，其實也不算生氣，只是自己找的心裏有點不痛快而已。看路上沒人，我擡起了胳膊肘，「嗯？」給了她壹個鼻音，示意她挎著我的胳膊。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是可以的。
　　「切！」誰知道她直接拒了。還給了我壹個鄙視的白眼兒。
　　但還好，她沒有躲開我，挨著我走了，我雖然有點失望，但也沒有太失望，本來也沒太指望她能挽著我，因為，那樣太親密了，我們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雖然走的近了壹些，但感覺心裏反而離的遠了，突然我們兩個都沈默了，各自想著心事，我們都意識到我們兩個都不是壹個人，而我們似乎在某個邊緣遊蕩，我們都沒有勇氣，也不願意跨過那條線，那條線外，看起來很美好，但我們都知道，也許沒有那麽簡單。我們非常有默契的對視了兩秒，我們都在對方眼裏讀懂了心思。我擠出了壹個難看的微笑，她只是牽動了壹下嘴角。
　　進小區了，擡頭看我們的家，還沒有亮燈。我們自動的拉開了距離。也不再說話，我跟在她後邊，上樓的時候，我喜歡在她後邊走，喜歡看她緊繃的牛仔褲勾勒出的渾圓，可以肆意的用眼睛侵犯她，可以把視線直接插進她的下身，甚至可以不在乎的瘋狂的進進出出。有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我，有的時候回頭瞪我，有的時候就快步跑上去。
　　5樓和6樓間是沒有樓梯燈的，壞了很久，物業也沒有修，我們住頂樓7樓。每次到5樓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那天的事情，那次的事情對我來說太震撼了，太瘋狂了，以至於後來自己想，如果再讓我選擇壹次我也不壹定敢了。
　　走到四樓快到5樓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右腳邁上了兩級臺階，她開始系鞋帶，鞋帶兒並沒有開，她先把鞋帶打開了，又重新系上，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麽，突然她整理了壹下褲腳，拽了壹下襪子「叮~~叮叮」，伴隨著叮叮聲，壹個閃亮的東西，從襪子裏滑了出來……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原來放到了襪子裏，所以我沒看到？我吃驚的看著她，她回過頭看了我壹眼，眼角帶著狡猾的笑。「嘿嘿」我突然高興起來，是真心的高興，是那種失落之後的反轉。「哼」她轉過去繼續上樓。
　　「噢，那妳今天是高興了？」
　　「沒有，誰告訴妳的？」
　　「妳戴了腳鏈……」
　　「和妳有毛關系？」
　　「沒有……沒有……」
　　她突然加快了腳步
　　「哎，妳等等我！」
　　「不等！」誰知道她反而加快了速度。
　　我趕緊邁大步，三個臺階三個臺階的追上她，壹把拉住了她，壹下把她拽了個趔趄，堪堪站住。
　　「幹嘛，妳？」她似乎有點不高興。
　　「噢……對……對不起」我趕緊松開手，小心的陪著笑。
　　「啥事？」
　　「……沒……沒事」確實沒什麽要說的，只是壹時興奮，想要多和她嘮幾句，看到她多少有壹點點不快，又不敢多說了，怕破壞這僅存的默契。
　　她轉身繼續走，我只好慢慢的跟著，好在她沒有再快走。
　　走到了5樓和6樓中間，她突然放慢了速度，就是這裏……
　　她放慢了速度，但我並沒有意識到，壹下子我就和她碰到了壹起，記憶的閘門壹下子湧開了，她也壹定是想到了那壹天……我看到她大概有兩秒呼吸似乎急促了壹點，或許壹秒？我確定是不壹樣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壹下子伸出手抱住了她。她身體僵了壹下，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劇烈的掙紮，但我知道，壹開弓就沒有回頭箭，如果我松手了，就沒有以後了，我狀著膽子用力箍緊了她。
　　她還是掙紮著，但……並沒有出聲，當我把頭靠到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喘粗氣的時候，她不再動了。我貪婪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稍微蹲了壹點，把下身硬硬的部分，嵌了進去。我手向上摸去，結果被她死死的按住了，我另壹只手趁她不註意，壹下子從她的褲腰插了進去，非常慶幸，女孩子的牛仔褲是不系腰帶的，貼著肉，直接插了進去，但只插進了半只手，又被抓住了。我把頭探向她的耳朵，她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麽，用力躲開我。
　　「松開手」我在她耳邊說。
　　她沒有吭聲，但搖了搖頭。
　　我向上和向下的手都用了力，但都沒什麽效果。我們僵持在那兒，我們都有點禁忌的興奮，我知道我有，我也知道她有，因為我感覺到我頂著的地方開始溫熱起來。這是我唯壹能動的地方了，於是我按著她的小肚子，配合著後邊，壹下下的頂她，開始的時候幅度很小，慢慢的壹下比壹下用力，我感到她下邊被我頂出了壹個「坑」，當我做「插」的動作的時候，能感到是「插」進去，褲子的摩擦讓我興奮，更讓我興奮的是她似乎微微的翹起了屁股……
　　我壹下下的撞擊她，下巴鎖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上半身離開我，我的鼻尖能靠著她的耳朵了，隨著撞擊，不自覺的在她耳邊喘著氣，我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張著嘴，但卻忍著沒有發出壹點聲音。我覺得我是頂到她正確的位置上了，因為她哪裏越來越熱，因為頂上去的時候，能聽到她喉嚨裏壓抑的窒息的聲音。
　　然而，這個時候，我做了壹個錯誤的動作。如果我繼續維持這樣，壹定能讓她高潮吧，或者達到壹個接近高潮的狀態吧，因為，因為我沒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拒絕，甚至有壹定的配合我，但我已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我做了壹個讓我後悔的動作，因為我感覺到了她拉我下邊的手的力度減輕了，我以為我有了可乘之機，我手突然用力向下插了進去，我判斷的沒有錯，她已經抓不住我了，但我忽略了女性的牛仔褲雖然不需要褲帶，但卻是緊口的，我整個手順利的插了進去，但也只能是整個手進去，雖然她沒有抓住我，我的手腕卡住了，摸到了她的小肚子，我甚至感覺指尖碰到了毛毛，她楞了兩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啊！」壹聲尖叫，直接沖擊了我整個大腦，直接嚇傻我，她直接壹蹲，我的手直接「被抽出」來了，然後直接向上跑了，很明顯，她的腿也有點軟。我懵到當地，壹動沒動。她跑了兩步，見我沒追，壹邊喘著粗氣，壹邊回頭防備著我。我們都沒有從緊貼的觸感中恢復出來，慢慢的我們都恢復了力氣，慢慢的都不再喘粗氣。她撲了撲身上不存在的土，撇了我壹眼，深呼了壹口氣，擡步上樓了。像平常壹樣。
　　我壹個人傻站在樓梯邊上，聽到她平穩的腳步壹直向上，然後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門關上了。
　　樓道裏恢復了安靜，有那麽壹瞬，我產生了錯覺，似乎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我知道確實發生了點什麽。下身硬硬的部分也老實了，很奇怪的，這次沒有「慌張」，沒有「害怕」……「她撇我的那壹眼……並沒有生氣吧……那麽……她似乎……也沒有太抵觸……」那麽……或許……還有機會吧……想到這壹層，心臟突然亂七八糟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