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高家莊大隊書記家酒足飯飽之後，甄愛民對大隊書記說：“這次縣裏分給咱公社三個上大學指標，壹個是帶帽下來的，縣革委會林副主任指名給他的侄子，還有兩個指標，我想給妳們村的那五個知青中的兩個，女孩子離開在大城市的父母到咱這窮山溝裏來也不容易，咱們應該照顧壹下女知青，妳說在理不？”

　　那大隊書記是個老油子了，他非常清楚，歷任公社壹把手都是把上大學指標作為玩女知青的誘餌，所以他聽了甄愛民這話後，就立即明白了甄愛民肚子裏的花花腸子了，所以立即連連點頭，笑著說：“那是，那是。”

　　甄愛民又裝模作樣地說：“這五個女知青的政治表現怎麽樣？”

　　那書記又立即說：“都還行，都還行，都沒犯什麽錯誤。”

　　甄愛民又裝模作樣地點著頭，說：“這就好，妳們壹級黨支部的意見是很重要的。今晚我想聽聽那五個知青的口頭思想匯報，就不回去了，妳到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收拾壹下，我今晚就住在那裏。”

　　那大隊書記心裏很明白，就立即出去了。

　　甄愛民又轉頭對小李說：“妳回去對妳嫂子說壹聲，就說我今晚上與孔家莊黨支部研究工作，妳明天上午十點來接我。”

　　甄愛民興沖沖地來到了女知青宿舍，壹進屋他就聞到了壹股說不出的香味，壹條繩子上涼著壹些他沒有見過的城市女人用的玩藝，各式各樣，五顏六色，他覺得自己是壹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心中閃過壹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感。但他馬上又鎮靜住了自己：我是誰？我是堂堂的公社壹把手！我是能主宰這幾個城市妞的命運的命運之神！他立即找回了尊嚴。

　　公社壹把手突然來到女知青宿舍，使這五個女知青都有點不知所措，為首的那個、也是最漂亮的女知青楞了壹下就接著還過神來，她立即拿了壹個凳子放在甄愛民面前，滿面春風地笑著說：“甄書記，您請坐。”

　　甄愛民裝模作樣地從容地點了壹下頭，就坐下了。

　　那個最漂亮的女知青又拿起壹把暖瓶給甄愛民倒水。

　　甄愛民用他那雙小眼睛將那個漂亮的女知青從頭到腳迅速地掃了壹遍：頭發很黑很亮很隨便地披散在肩上很迷人，臉蛋很白很嫩很紅暈，穿了壹件緊身紅毛衣，兩個高聳的奶子異常突出，腰很細，腚很肥。他感到下身開始崛起……

　　他喝了壹口水，從衣袋裏掏出兩張政審表，放在桌子上，說：“知識青年同誌們，這是什麽？這是兩張推薦上大學的政審表，只要將這表壹填，再蓋上公社革委會的大印，就可以離開這窮山溝，到繁華的大城市去上大學，大學壹畢業，國家就給安排工作。

　　但全公社今年只有三個指標，壹個是帶帽下來的，還剩下這兩個指標，我決定將這兩個指標給妳們。妳們是五個人，但指標只有兩個，給誰呢？當然是給表現好的，誰表現好就給誰。今天我單個聽妳們口頭匯報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思想情況，想上大學的就立即到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找我匯報，我今天晚上就住在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江愛民說完這話，將政審表裝回衣袋裏就轉身走了。

　　甄愛民回到大隊辦公室，見大隊書記已經給他準備好了鋪蓋，他很滿意，就立即脫光了衣服鉆到被窩裏，他從那五個知青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政審表的眼神中已經斷定，不壹會就會有壹個迷人的城市美人乖乖地鉆到他的懷裏，他很自信地等待著。

　　甄愛民走後，那五個女知青心裏都明白，必須用自己的肉體才能換到那張決定命運的政審表，所以每壹個人都壹聲不響地在要處女的貞操還是要政審表之間作艱難的選擇。那個為首的，也是“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女知青，終於率先走出了宿舍。

　　甄愛民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的下身已經堅挺地矗立起來，頂得被子老高。門突然開了，甄愛民見進來的是那個最漂亮的，心裏異常歡喜。

　　那個最漂亮的女知青壹進來，見甄愛民已經躺在被窩裏，她心裏明白，但嘴上卻說：“甄書記，妳已經休息了，那我明天早晨再來找妳匯報吧。”

　　甄愛民淫笑著說：“我這正等著妳來哩，過來坐在床邊匯報就行。”

　　那女知青提心吊膽地走過去，剛坐下，甄愛民已經欲火難忍了，就直截了當地說：“我這個人壹是喜歡直來直去，二是不願意強人所難。我就和妳說壹件事，妳答應，我就立即給妳政審表，不願意馬上走人。”

　　那女知青明知甄愛民指的是什麽事，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什麽事，妳說吧。”

　　甄愛民淫笑著說：“其實妳心裏也很明白，我就直接挑明了吧，妳現在上床陪我玩壹玩，我就立即給妳政審表。交上去政審表到發下來入學通知書還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什麽時候來找妳玩，妳都必須陪我。我已經吃了避孕藥，妳放心，不會玩出孩子來。”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我同意，但我來例假了，身子不幹凈，妳先給我政審表，等我身子幹凈了再和妳玩，行不？”

　　甄愛民猶豫了片刻，堅定地說：“不行，妳脫了衣服讓我看看，要是真來了月經，那我就破了妳的身就算了。不和妳長時間玩，這不會影響妳的身體健康，我說話算數。”

　　那女知青沒再說什麽，就上了床慢慢地脫衣服。

　　甄愛民江的已經等不及了，他壹骨碌爬起來，說：“我給妳脫。”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把燈吹滅吧。”

　　甄愛民說：“不，我還沒有玩過城市妞，我要看看妳們城市妞與莊戶妞有什麽不同。”他赤身露體跪在那女知青面前給她脫衣服，他故意將他那堅硬的下身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當他給那女知青脫得只剩下乳罩時，不解地問：“這是什麽玩藝？”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是乳罩。”

　　他捏了壹把那女知青的豐滿高聳的奶子，色咪咪地問：“戴這玩藝又什麽用？”

　　那女知青又紅著臉說：“保護乳房。”

　　甄愛民說：“妳們城市妞就是比莊戶妞講究，妳解開這個罩子讓我看看妳的奶子保護的怎麽樣。”

　　那女知青解開了乳罩，天！兩個白晃晃的嬌嫩聳立的大奶子壹覽無余地展現在甄愛民眼前，甄愛民激動得咽了壹下口水，他兩手摸捏了壹下那兩個尤物，覺得異常滑膩。他又迫不及待地脫下了那女知青的三角褲衩，見裏邊系著衛生帶。他又解開衛生帶，掉出了壹塊帶血的衛生紙。甄愛民趴在那女知青的那柔軟滑膩的身子上，他嗅到了壹股奇異的芳香味，他在心裏感慨，城市妞就是比莊戶妞醉人！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頂入了，他覺得受到了處女摸的阻礙，心裏很興奮，他憑著嫻熟的經驗，調整好角度，用力壹插，就進去了，那女知青疼得尖叫了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