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卷:第六章:醍醐灌頂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經閣之外,驕陽烈烈,天地流火。
經閣之內,男女裸裎相對,同樣天雷地火。
明華雙手並舉,堪堪只握住半個棒身,看著眼前渾圓肉冠,心中情欲彌漫,臉上卻滿是為難神色。
“好弟弟,太粗了,姐姐含不下的……”明華仰頭看著眼前偉岸少年,心中崇慕愛戀,以前還不覺得,此刻見他腿間如此巨物,哪裏還敢輕視?
“師姐……好脹……好難受……妳答應了的……”彭憐鼓脹難忍,壹邊輕輕撫摸師姐嬌俏面龐,壹邊央求道:“不能含進去……舔舔也好……或者……或者動動也好……”
明華心中早已愛極了這根恩物,聞言促狹壹笑,道:“那妳以後要聽姐姐的話,不許再氣姐姐,也不許仗著……仗著這根大家夥……就欺負師姐,好不好?”
“好!好!”彭憐喘著粗氣,莫說這些,便是此刻明華提出再多要求來,他都會不假思索的答應。
明華滿意點頭,微笑著探首向前,用紅唇吻住那碩大肉冠前端,壹股男子濃郁汗味傳來,她心神壹蕩,壹股熱流已從腿間流淌出來。
她的為難自有道理,以她檀口之小,想要壹口吞下如此巨大的肉冠,自是力有未逮,但明華天生聰慧,眨眼之間便想到了折中之法,紅唇與那肉眼宛如親吻,她伸出香舌,以舌尖在肉眼上逡巡舔弄,雖不能全部含入,卻也能讓師弟快美異常。
她雙手緊緊握著同時擼動,壹邊親吻舔弄,壹邊仰頭看著師弟神情。
只見彭憐雙眼緊閉,雙手把著明華臻首,身體輕輕發抖,口中呼喝不停,剛剛長成的喉結不停翕動,顯然已是快美到了極點。
明華初嘗人事,自是壹絲經驗皆無,書中所言都是語焉不詳,她再如何聰慧和細加揣摩,終究經驗不足。
好在彭憐也是初哥,如此刺激已然足夠,不過盞茶時間,他已經呼吸急促,壹股猛烈快感自胯間猛然升起,仿佛全身力氣都從那根俗物中被人抽走。
壹股濃稠熱流噴薄而出,汩汩不盡,澎湃激昂。
明華正舔得意亂情迷,卻被這壹下弄得壹陣迷亂,口中只射了壹股,其他多數都噴到了她的臉上。
此生第二次射出濃精,彭憐爽得腿軟腰酸,哪裏還顧得了射在哪裏,他閉著眼射的爽快,卻不知道師姐明華首當其沖,被淋了個正著。
少年積蓄多日的濃精連續噴射了十余次才結束,明華就那般楞著,微張著嘴巴,看著眼前鐵杵壹般的陽物怒射連連,心中麻醉陶然,也隨著師弟射精,小小丟了壹把。
“師姐……”彭憐終於回過神來,低頭看見明華師姐壹頭白濁液體,俏臉上、發絲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華,尤其那嬌美面容上,片片白漿與白嫩面龐相映成趣,說不出的淫媚風流。
明華輕輕籲了口氣,伸手壹摸,聞著手上濃稠腥氣,不由好氣又好笑道:“弄得到處都是,還不快拿手帕給我擦擦?”
彭憐趕忙翻出師姐方帕,幫著明華仔細擦拭了臉頰發絲,兩人忙碌片刻,總算清理了七七八八,明華這才依偎進師弟懷裏,柔聲問道:“好師弟,這下子痛快了吧?”
“嗯,師姐妳真好!”彭憐心滿意足,想著和師姐剛做了這般私密的事情,心中不由更加愛她,抱著少女的胳膊更加用力了些。
“若不是師姐將來還要嫁人,真想此刻就把這身子給了妳……”明華語調幽幽,心中悵然若失。
彭憐楞怔片刻,不解問道:“師姐妳總說妳要嫁人,為何不是嫁給我呢?”
“傻瓜!”明華戳了少年師弟額頭壹下,嬌聲道:“姨娘是世家千金,妳這麽聰明,將來自然要求取功名,就像書中所說,不娶個公主,也要娶個權臣之女,娶我壹個鄉野村姑算怎麽回事?”
“若不嫁人,像師父那樣,在這深山古觀裏枯坐百年,我怕我做不到……”明華在師兄胸前畫著圈,壹番親密,兩人之間再無隔閡,以前沒說過的話,此刻也都能說了:“將來等師姐嫁人了,妳再來看師姐,師姐便可以和妳在壹起了,或者妳好好讀書,將來娶了妻子後,讓師姐給妳做妾……”
不等彭憐反對,她繼續說道:“反正我是不想守著這青燈古觀壹輩子的……”
“那師姐我答應妳,我將來壹定娶妳!我不許妳嫁給別人!”彭憐握緊拳頭慨然許諾。
明華心兒壹蕩,溫柔笑著點頭:“好呀!師姐就等妳娶我……”
“師姐,我……我以後要是想妳了,怎麽辦?”
明華壹楞,擡頭看看少年師弟,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笑道:“什麽時候想要了,就提前告訴師姐,到時候還像今日這般,在這經閣裏,師姐給妳舔出來……”
“嗯!謝謝師姐!”彭憐心中快慰,低頭就要去親師姐的紅唇。
“別……”明華壹推師弟,見他不解,便不好意思道:“妳方才弄到了姐姐嘴裏,臟……”
彭憐倔強搖頭,壹把抱住師姐臻首,狠狠吻了起來。
“壞……”壹聲嬌吟被堵在嘴裏,明華擡手輕捶師弟壹拳,心中卻暖洋洋甜蜜蜜的,乖巧遞出香舌,任彭憐品咂把玩。
年輕男女初嘗禁果,自然沈湎其中不可自拔,師姐弟兩人在經閣纏綿了壹個下午,直到太陽西沈,彭憐才依依不舍先離了經閣,如往日壹般,去幫母親打下手。
好在姐弟兩人平日裏便這般廝混,整日裏在經閣翻書也是常事,尤其晚飯席間,明華依舊不假辭色,就連彭憐都開始懷疑下午在經閣的壹切是不是壹場虛幻的夢。
只是回到書房時,看到案頭擺放的那枚紙折方勝和裏面包裹著的壹縷秀發,彭憐才知道,下午的壹切如真似幻,卻並不是虛妄夢境,而是最真的真實。
他沈浸在巨大的幸福和滿足裏,讀書的勁頭都更足了,不過半個時辰,便將平日裏兩個時辰才能做完的功課做完。
癡癡想著師姐的美好,彭憐壹直坐到將近亥時,這才離開道觀,繼續去後山學藝。
十余日相處下來,兩人早已默契十足,多數時候都是彭憐先到,偶爾師祖先到,卻也並不責怪他遲到。
師祖道學淵深,往往只言片語,便能讓他多年困惑茅塞頓開,這種美好感覺,讓彭憐沈湎其中不可自拔,在今日與師姐歡愉之前,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最爽快的感受了。
正如師祖所言,如果換壹個人來,怕是沒幾日,他就要被氣死了,大概只有彭憐這樣通讀道藏牢記於心且有所得的人,才能受他指點迷津便高歌猛進,換了別人,怕是根本沒有如此微言大義般的效果。
彭憐快步如飛,道法精進,平日修煉也進步神速,他這幾日下山擔水,已經不再流汗,雖然仍是略有疲憊,卻狀態極好,與之前動輒大汗淋漓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師祖顯然已到了多時,地上擺著數塊圓潤白石,幾件前幾日彭憐帶來的物品也擺在地中,彭憐到時,師祖正在壹塊白石上畫著什麽。
“來了。”師祖頭也不擡,寫畫極為專註。
“這是……”彭憐看著斷崖上的奇怪擺設,很是奇怪。
斷崖本來雜草盈盈,幾日來被他拔了大半,但仍有些在崖邊的野草沒有去除,地面更是崎嶇不平,然而此時,地面上卻鋪滿黑色細土,雜草也清得壹幹二凈,渾然不似昨夜模樣。
“這是我布下的焚心凈念轉魂陣。”師祖畫完手中石塊,輕輕在腳下擺好嵌入黑土,這才問道:“教妳背下的口訣,可都記熟了?”
“記熟了!”彭憐趕忙回答。
“那好,子時將至,今夜我便將這身道門修為傳授與妳,免得我身解道消,枉費了這壹生修行所得……”
彭憐心中感動,多日相處下來,心中更多了壹份不舍:“師祖,您……”
“不必多言!生死倏忽,滄海桑田,不能屍解證道,我便將這壹生所得流傳於妳,盼妳繼續苦練修行,他日得證大道,也不枉妳我相識壹場!”男子壹揮袍袖,端坐法陣中心,勾指結成“者”字手印,口中吟哦不停,為陣法發動準備。
天邊壹縷黑雲遠遠飄來,壹道陰影投在斷崖之上,隨著師祖吟唱,越來越多的烏雲飄動過來,將漫天星光徹底遮蔽。
彭憐仰望星空,天地晦暗,今夜正是朔日,沒有皎白月光,烏雲蔽空,彭憐帶來的提燈,便更顯明亮。
天上烏雲擾動,法陣八方位置八根白燭驟然亮起,光輝璀璨,放出雪樣光華。
彭憐從來沒想過蠟燭竟能這般明亮,尤其此刻法陣之外明明風聲大作,法陣之內八根白燭卻安靜燃燒,仿佛風根本吹不進來壹般。
他伸手出去,陣陣山風疾掠而過,就連手掌都被吹得飄忽不定,縮手回來,那風便絲毫不見了。
他早聽師父說起,道法高深的修道之人,可用陣法疏導天地靈氣為己所用,卻不知道師祖竟然就有此本領。
師祖仰首望天,指尖掐算不住,良久之後,輕聲籲了口氣,說道:“子時將近,孩子,準備吧!”
彭憐知道關鍵時刻到來,想到師祖就要身死道消,不禁悲從中來,他跌坐法陣中心,手拈法訣,悲聲道:“師祖,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癡人!天地生人,盈虛有數,豈是人力可違?”男子壹振袍袖,身前兩塊木牌憑空飛起,在兩人之間盤旋飛舞,輪轉不休,仿佛自有生命。
“我輩修道之人,自然要順應天意,正所謂道法自然,不可妄動心思,逆天行事,妳可記得?”
“弟子記得!”彭憐慨然應允,他暗自發誓,要好好繼承師祖道統,將他壹身本領傳承開去,才不負這番恩遇。
“子時已近,按我所授,開始誦咒!”無名師祖壹聲輕喝,雙目閉緊,開始朗誦無名經文。
“天地陰陽法,道轉乾坤路。昭昭如天日,昏昏如來處。凡間多生人,化外無門戶。大風憑雲起,接引入新途……”
彭憐閉目默念師祖所傳咒語,絲毫不為眼前景象所動,耳中師祖吟唱聲音漸漸消失,神遊物外,絲毫不覺身邊變化,卻是八道燭火無風而起,齊齊傾斜指向身在法陣正中的少年。
“修道三千歲,月盈月亦虧。原來非凡子,究竟何俗類。不識辯中機,不解其中味。有心待明朝,不耐歲月催……”
天上驚雷陣陣,壹道雷光閃過,壹聲巨雷轟然炸響,萬物擾動,林木沙沙作響,仿佛天地間有人怒吼咆哮,只是聲波浩蕩,卻被法陣完全隔絕,彭憐充耳不聞,只是默默誦咒不停,不知身外天地已然風雲變色。
“萬物生厚土,頑石接天饋。四柱接草木,兩儀蔽門扉。來世願有涯,此生恨無為。我揮袍袖去,大道從此微……”
兩人之間的兩塊桃木牌旋轉不休,速度更加迅捷,隨著男子吟哦漸快,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兩塊木牌還是壹塊木牌。
“盈虛不可言,薪盡火難傳。道法參天地,造化皆自然。我法是誰法,我言是誰言?萬法隨我心,豈由他人傳?”
壹道雪白天光破開雲層,天幕仿佛撕開壹道裂隙,又仿佛沈睡萬年的巨人睜開朦朧睡眼掃視凡間。
男子身邊雜物無聲浮起,皆是連日來彭憐帶來之物,有衣服,有鞋子,有碗筷,亦有筆紙。
諸物無聲匯聚於男子頭上,遮蔽天光,讓他不受照耀。
壹聲驚雷過後,天地變色,暴雨傾盆而至。
法陣之中,兩人仿佛被壹把無形巨傘遮住,雨水竟然難以落下,在兩人頭頂匯聚成片水幕瓢潑而下,將二人徹底籠罩其中。
男子手決不停掐動,八根白燭近前石塊不停抖動,忽然之間,壹塊巨石突兀飛起,與另壹顆白石瞬間互換位置,隨後,白石擾動更加頻繁,有的輪轉更替,有的互換位置,呼嘯聲中,燭光越來越亮,照得水幕之中恍如白晝。
彭憐無聲誦咒已然入定,對周遭事物自是渾然不覺。
男子滿意點頭,雙手食中二指並攏掐成法訣,身體忽然前移,雙手中指頂在彭憐太陽穴上,隨後壹道溫熱元陽透指而出,侵入少年腦中。
那飛舞在兩人之間的木牌已然緊緊並攏懸於空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彼此侵蝕、融合,兩塊木牌上各有壹行細微小字,若此刻彭憐睜開眼睛細看,便可知那其中壹個上面寫的,正是他的生辰八字。
木牌漸漸融合,寫於正中的兩列小字也開始碰撞,字體比劃糾纏不休,仿佛毆鬥壹般此起彼伏。
眼見木牌上的字跡就要徹底相融,天地間壹聲悠然長嘆響起,洞穿潑天水幕,仿如驚雷炸響於耳畔,振聾發聵。
“生死由命,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壹道清脆女聲穿過隆隆雷雨聲響,在靜寂無聲的法陣中央輕輕響起,絲毫不受外物所擾:“師叔祖處心積慮,要借我這徒兒肉身脫胎換骨,卻是何苦來哉?”
暴雨聲中,玄真擎傘穿過水幕,緩步走到二人身前,默然無語坐下,看著眼前壹切,突兀而又安詳。
男子須眉倒豎,勃然大怒:“妳這小女娃兒,為何能如此輕易破我轉生大陣?”
“若論修為,玄真自然敵不過玄陰師叔祖您,但玄清壹脈自您去後傳承近百年,無論是玄陽師祖,還是我恩師清虛真人,早就為您歸來留下了壹番布置,師叔祖您也知道,單是玄陽師祖,修為才智就都不弱於您,再加上師父和我,算計壹下您,倒也不難。”
“哼,我潛修七十年,壹身修為早已造化天地,豈是妳那廢物師祖可比?”
“師叔祖確實修行百年、造化參天,但閉門造車、固步自封,不過坐井觀天而已!”玄真仰首望天,無邊雨幕驟然開解,壹道天光灑落當頭,八道燭光仿佛被什麽東西壓住,忽明忽暗,再也難現輝煌。
壹道沛然威壓從天而降,遮蔽天光的俗物再也蒙蔽不了昭昭天道,玄陰慘白臉龐上鮮血直流,及膝白發忽然從末梢開始變黑,朦朧天意襲上心頭,他心中發慌,愕然看著眼前女子,驚恐問道:“妳做了什麽!”
“師叔祖潛修這些年間,師祖、師父和我,以年為計,在玄清觀外百裏之內布下天光引導大陣,為的就是在妳奪舍之時破陣。”玄真語調淡然:“只不過師父當年所言,我沒有照本宣科,只因我心有旁騖,要借師叔祖這百年修為壹用,這才有這十五日的視而不見,否則的話,妳出關那日,我便鎮殺妳了!”
“師祖早已算定,妳壽元會在今年耗盡,不是等妳出關,我玄清壹脈豈會如此雕零?我十余年間只收這壹個男徒,就是為的只給妳壹個奪舍選擇,好引妳入甕!”
“妳!”玄陰須發皆張,滿頭白發已然變成濃稠黑色,他怒極反笑,說道:“也罷!看妳如此在意這小娃娃,我便帶他共赴黃泉,讓妳生不如死!”
“師叔祖想差了,憐兒自小命苦,我怎忍心讓他英年早逝?妳莫要以為妳倆此時神魂牽引,妳便可以為所欲為,我忘了提醒妳,憐兒身上,早被我刻了鎖魂之法,妳的畢生修為可以轉移進去,妳的神魂卻是進不去的……”
“我此時出現,便是妳修為盡去、只剩神魂的關鍵時刻。”玄真淡然壹笑,看著滿頭黑發、面容卻再也不是中年男人模樣而是滿臉褶皺蒼老無比的玄陰,憐憫說道:“您真的是閉關太久,渾然不知這世上道法進步神速,早已不是妳入關時的樣子了……”
玄陰自知大勢已去,狠厲說道:“他此刻身心受制,根本無法聯系外物,我二人此時乃是壹體,只要我不同意,妳根本無法將我倆分開,不如妳將修為還我,我便饒他壹命,如何?”
“師叔祖壽元將近,修為還給妳,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莫不如就像妳騙憐兒那般,將這身修為學問,都傳給他吧!薪盡火傳,您也算有了傳人去,豈不美哉?”
玄真莞爾壹笑:“至於六識隔絕、神魂封閉,那倒不勞師祖惦記,晚輩處心積慮,自然要想到這層,既然您不識趣,那就別怪玄真無禮了……”
玄陰有心反抗,但壹身道法修為都已傳給彭憐,他擺下大陣,就是為了在自己毫無自保之力情況下免受外界打擾,如今法陣已破,天上威壓有如實質,他根本不敢動作,否則便是立即身死道消,再無轉圜余地。
卻見那後輩玄真輕攏鬢角秀發,隨手解開少年彭憐衣褲,輕輕垂手,將少年那半軟不硬陽物含在口中細細吞吐起來。
不等玄陰問及,玄真已然吐出陽物,嬌聲道:“臭小子長得這般大了,含得人嘴巴發酸……”
玄陰目瞪口呆之下,只見那素來端莊矜持冷若冰霜的女子驟然解凍,綻放出萬種嫵媚風華,口中呢喃嬌吟道:“好孩子,師父給妳接尿了,還不快快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