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h)
系統之成為atm奴(校園1v1) by 壹註鹹奶茶
2024-5-15 21:20
夜色如水,潮濕的,蘊散著層層霧氣。
廖希指尖微動,下壹秒嫣紅的軟舌勾纏上來,急促地吐著氣,水潤的唇瓣張開,將指節緩緩含入口中,女人垂著眼簾,睫毛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壹張清純的臉浸染著情欲,眉眼間是陌生的媚意。
他用了點力,指腹按壓過濕熱的口腔內壁和舌面,吞咽不及的涎水自嘴角滴落,女人哼嚶壹聲,反像是受到鼓舞,張著口擡眼望向他,身上僅穿壹件白色的吊帶裙,松松垮垮,肩帶掉落壹半,露著半個雪白的渾圓和壹部分淡粉色乳暈,欲蓋彌彰地蓋著中間壹點。
太騷了。廖希抽出手指,雙手自腋下將女人抱坐到自己身上,裙面蓋在大腿,性器隔著布料擠壓著那處柔軟,像是失禁壹般的水液打濕了褲子。
廖希掐著她的腰下按,陰唇穴口大張著感受著陰莖的形狀,若是沒有阻隔就像是真的在交合的力度。滿意地聽到對方難耐的呻吟,他好心情地開口:“出息了妳,路起棋。”
女人像是沒反應過來,懵懵地看他,純真易辱的模樣。
這會兒倒是露出了他最熟悉的壹面,撇開那張壹開口就能氣死人的嘴,廖希作奸時常會有在侵犯幼女的錯覺。
見他不動了,路起棋又表現得急切起來,雙膝打開跪在他身側,膝蓋陷進柔軟的地毯,身子微微提起再坐下,淺嘗輒止的行動卻很難止癢,她捉住腰間的手放到胸前,乳尖因為動情硬硬地抵在掌心,磨蹭的時候產生絲絲快感。
“要…操進來,快點嘛。”
路起棋淚眼汪汪的,半是撒嬌半是懇求地說,壹副急著想被搞壞的騷樣。
廖希已經硬得發疼,抱起路起棋放到床上再把沾著水漬的褲子脫下,柔軟的雙臂像水蛇壹般摟上他的脖子,熱氣騰騰的肉刃抵在腿間流水的穴口,熟透的穴肉扒著龜頭壹張壹合地吮吸,廖希盯著交合處緩緩挺身送進去,穴口初被撐開到極限發白,內裏熱燙的肉壁熟練殷勤地擠壓著陰莖,廖希被絞得頭皮發麻,始作俑者還吐著舌尖湊上來要他吃,他兇狠地壓上去,下身不住頂弄,壹下壹下像把人鑿穿的幅度,然後用嘴把路起棋喉嚨裏的尖叫堵回去。
好爽。
他撫弄著身下雙腿大開任予任求姿態的女人,摸了滿手脂玉般膩滑的皮肉,心理和生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寶貝,叫我。”
他吮著耳垂喊她,聲音柔得要滴水,而操逼的力度絲毫不見減小。
“嗯…啊叫什麽呀。”路起棋怕癢地縮了縮,語氣又乖乖的,應了那壹聲寶貝的模樣。
廖希心裏很軟,又被激起施虐欲,克制地咬住耳垂廝磨,
“叫廖希。”
“不對。”
路起棋上壹秒還陷在情欲裏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她眼睛亮亮的,眼下凝聚滾落成串的淚珠,砸在床單上。
“廖希不會回來了。”
她說。
廖希呼吸壹滯,眼前的女人,連帶著周遭場景如同鏡子壹般碎裂開來,像斑駁的墻皮壹塊壹塊掉落,黑暗中有哭聲斷斷續續。
他在壹陣欲裂頭痛中睜開眼,花了幾秒時間辨認出這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摸到枕旁的手機,坐起身來看了壹眼。
12點半,還挺早。外面出奇的安靜,他住三樓,不高不低,能聽到晚歸的住戶腳步聲和打開樓道門的聲音。
思維有些凝滯,下身漲得壹時半會兒消不下去,廖希打開通訊錄翻到路起棋的名字,想到本人此時還在跟他冷戰。
路起棋給他發的最後壹條消息是語音,比較少見的,接在他讓路起棋早點睡覺以後,那邊理直氣壯地來了壹句“討厭妳”然後頓了幾秒空白,不情不願地開口說“那我睡了明天見”。
抱怨也是少女壹貫撒嬌的語調,帶著幾分懶散,完全可以想象說話時的表情。
廖希邊點開聽邊去客廳接了壹杯水喝,然後撥通了壹個電話,待對方接起後直接跳過招呼寒暄,
“妳之前說的青春片叫什麽名字?”
……
是壹部百分之八十的時間以男主視角展開劇情的青春片,揉雜大量獨白,日式濾鏡下女生飛揚的發絲和裙擺,素凈的臉龐和被過膝襪勒出的大腿肉無壹不滿足青春期少年幻想的味道。
廖希品鑒了十分鐘,從斜側方特寫和遠景鏡頭中看出了八分某人的影子。對於含蓄而催眠的劇情,他只能說殊途同歸地起到了壹個戒色而不是泄火的作用。
廖希望著屏幕中身著水手服的女主角開始神遊,想到似乎沒見過路起棋穿裙子的樣子,原本懈怠的大腦像條件反射壹般為他接通了春夢影像。
白裙子,女人,裸體。
廖希看著有再度擡頭趨勢的下身緩緩吐出壹口氣:沒完了是吧。
——
第二日不出意外仍然沒從路起棋那得到任何回復。他去網吧的時候心不在焉的樣子被老板看到,老板漫長的情路使其頗有經驗,問他是不是為情所困。
雖然覺得不至於那麽嚴重,廖希還是問了壹嘴:“惹女生生氣的話怎麽做才能消氣?”
老板聞言得意且雀躍地撇他壹眼,仿佛在說妳小子也有今天,點了根煙端起架勢,
“那要看生氣的理由和生氣程度了,妳細說。”
“她突然心情不好很排斥肢體接觸,但被我強迫了,然後…”廖希停頓了壹下,“好像被氣病了,我過了三天才知道。”
老板緊急打了個暫停的手勢,
“怎麽聽著每壹步都是死刑啊,人女孩子沒當場跟妳分手老死不相往來?”
廖希不確定地說:“……我們好像沒有在交往。”
老板恨不得拿煙灰彈他腦袋,
“好渣啊妳,我這種走深情掛的和妳不是壹路人!”
“還好吧,她沒有不樂意。”
“那樂意當然是因為喜歡妳,後面不樂意妳不也強上了?不喜歡人家幹嘛去招惹,妳小子!”
“沒有不喜歡。”廖希想了想,說:“挺喜歡的。”
老板冷笑壹聲,“那妳等著人回心轉意吧,不道歉又不表白等天上給妳掉金子呢。”
廖希說:“懂了。”
他走開幾步又原路退回來,說:“這個月能不能多接點活,我急用錢。”
原本廖希打算等路起棋的態度軟化壹點,但他低估了路起棋壹朝被蛇咬後的戒心,除了上課這種不得不同處壹室的場合,人能在八百米開外看到他掉頭就跑。
看著教室外的黃毛對路起棋招招手,這丫頭就忙不叠地跑出去跟著走的時候,他的耐心又到頂了。
路起棋人小膽小但心大這回事他早有認識,從壹開始她那個莫名其妙千轉百回的搭訕路徑就令人印象深刻,後續被自己壹步步哄著占便宜也接受度良好——現在是知道防著自己了,倒是對其他人也像對他壹樣預設企圖心啊。
廖希大大方方地走近兩人偷聽對話,隔了壹個墻角。
“…妳又倒貼錢又倒貼人的還不是被玩膩了就扔。”
……這傻逼自己腦補什麽呢?
“妳愛幹凈也不至於上趕著讓人操了,裝什麽呢,多我壹個也不多吧。”
……
廖希擰眉,這個角度看不到路起棋的臉,只能看見紅得要滴血的耳廓。除了生氣他有些說不出的微妙,路起棋本來不應該聽到這些,她又乖又友善又討人喜歡,這種陰溝裏的臟東西也配肖想?
墻角那頭傳來壹聲悶響,緊接著是黃毛的哀嚎和路起棋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
廖希從遮蔽處走出,拎著黃毛因為彎腰正好送到跟前的衣領往邊上壹甩,帶著深重的戾氣往對方臉上揮拳,指節擠開皮肉撞上顴骨,接著是眼眶,同時聽到更淒厲的痛呼,但這遠遠不夠。廖希怒極反笑,手背被反作用力豁開的傷口讓他幾天來難得痛快壹點,極漂亮的五官蒙上壹層陰翳,說出的話也像附了冰,
“妳想操誰,跟我說說唄。”
……
廖希回座位的時候聽到路起棋雙手合十向趙小小懇求:“接下來幾天請與我寸步不離。”
臉上的害怕做不得半分假,這壹會兒功夫已經把頭放在桌面上車軲轆撒嬌耍賴幾個來回了,全然沒有踢人褲襠時的威風凜凜,廖希能把人揍到鼻青臉腫估摸著再加骨錯位還全身而退,不能不說托了路起棋先攻的福。
可愛。
廖希有點想笑,轉念想到剛剛路起棋暴怒下的口不擇言,嘴角又繃直了。
課間趙亮來找他說有事商量。
趙亮身高壹米九有余,在校籃球隊打前鋒,找上廖希也是為了校運會籃球賽,去年廖希被拉著打過壹次,投球命中率很高,他們班還打進了決賽。
“我直接把妳名兒寫上了啊。”趙亮拿著名單對廖希揚了揚。
廖希說不行。
“啊?”趙亮兩步沖到他旁邊,說:“為毛?”
“這個月我有事,很多,要接活。”廖希分三次強調。
“但我跟秦曉光打賭了,不贏狗爬,妳不來我怎麽辦?”
“誰?”
“被我打到替補那個,我現女友的前男友。”趙亮努力讓廖希理解到這場比賽的重要性。
廖希興致缺缺打了個哈欠,
“妳都贏兩回了讓人贏壹次怎麽了,我支持徐曉光。”
“是秦曉光,大哥。”趙亮急了,把名單往桌上壹扔,掐住廖希的肩膀搖晃,
“不好見死不救的。”
廖希無意瞄了壹眼名單,隨口問了壹句:“女生參賽的也歸妳管啊。”
趙亮見他沒說死,搖晃的動作及時剎車,熱情說明起來:“不是啊,路起棋上周不是請假了嗎?籃球馬上開打了急著要唄,不過女生打3v3,參賽名單照抄去年就行。其他項目還是她拉人的,老班說人剛來讓我放學了把去年情況跟她說壹下。”
“這樣吧。”
廖希把桌子上的名單遞還給趙亮,懶洋洋地,
“妳讓路起棋來找我,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