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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浪蝶情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9 06:01

第六章 誘奸廚娘
  吃飯的時候,廚娘只顧低著頭不敢擡起來,倒像是她做了虧心的事情而不是我們。眼見這般光景,我心裏便明白了八九分。三個人壹頓飯吃下來,誰也沒有說壹句話,氣氛壓抑得不行。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壹撂,像個賊壹樣逃了出去,我飯都沒有吃好,也趕緊放了碗筷就要追出來。
  “二姐兒!”廚娘突兀裏擡頭叫了壹聲,“妳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句話要兒問妳呢?”
  我只得收住腳步坐回了桌子邊,心卻早跟著男人飛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放壹個就這樣出去了,不會就這樣見不著了吧?思量及此,便嘆了口氣不耐煩地說:“妳說吧?我聽著的呢!”
  “我說二姐兒,妳也別怪我多嘴!”廚娘掏出手帕來油膩膩的嘴唇抹了抹,說道,“妳都已經許了人了,有些事兒恐怕還得註意些,傳出去可是要壞名節的啊!”
  “名節!名節值幾個錢?”我張口就來,在我的腦袋裏可沒有“名節”這個說法,話壹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打自招了,臉上壹下便掛不住了,嘴裏卻在抵賴:“姐姐,我這是敬重妳,妳可不要胡亂猜測,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廚娘冷笑了壹聲,向來和善的她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我是外人,本來犯不著我來說妳的,可妳也別把我當小孩子來糊弄,如何我連那事兒也聽不出來,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個年頭了,妳說是不是?雖然有些話說得過分了些,可是我說這些話的目的也都是為了妳好啊!”
  我也是壹時氣昏了頭,猛地在桌子上拍了壹巴掌站起來狠狠地大聲說道:“啥時候輪到妳來管這事兒了,妳只顧將妳的飯做好就得了,我喜歡和誰弄就和誰弄,弄死弄活幹妳啥鳥事?!”說完氣沖沖地跺著腳走了出來,只剩下身後壹桌子的碗碟晃蕩著“咣當咣當”地響個不停。
  推開房間門進了屋子,孟超卻在在床沿上悶悶不樂地坐著,壹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妳怎麽了?兇神惡煞的……”他問道。
  “怎麽了?怎麽了?都是這可惡的淫婦給鬧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氣的地兒,便將矛頭對準了眼前的男人壹股腦兒地撒起潑來,“都怪妳,死皮賴臉的非要幹,說啥‘壹會兒就好'’壹會兒就好‘,壹幹就沒天沒日的,飯熟了都不知道,這下好了,都被那淫婦聽見了!剛才拿話來糟蹋我來著呢!”說完壹屁股歪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嗚嗚嗚”地啜泣起來。
  見我眼淚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孟超也慌了神,忙摟過我的肩頭來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手緊緊地拍著我的肩頭,像哄小孩兒壹般柔聲說:“妳別哭!別哭!這不還有我的嘛,我雖不是啥大丈夫,卻也知道’壹人做事壹人當‘的道理,再說,現在就只有她壹個人知道,還沒向別人說呢!”
  “妳在家的時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長舌婦,說出去,還不是早晚的事情!”我帶著哭腔說道,要廚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對這事我可是不敢抱壹丁點兒希望。
  “說出了還不好呀!又沒過門,別人不要妳我要妳,不就得了!”孟超涎著臉笑嘻嘻地說道。
  “呸!這些年妳都死哪兒去了?人影也見不著!人家袁家聘禮都送來了,妳又平白地冒了出來!”我恨聲怨道,掄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來,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沒下聘禮,這事兒就犯不著這般折騰了。
  “妳可別這樣說,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兒看得上我?要是這樣,我死也不到縣城裏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著妳!”孟超委屈地說,事實上也是如此,那時候年紀都小,也就是打個照面笑壹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寫著的姻緣,誰也改變不了的,”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禁有些絕望--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註定的不到我心儀的男人?“妳也知道,’防人之口,甚於防川‘,那現在如何是好?”我擡起淚臉兒來說道。
  “別急!別急!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他伸出粗糙的指頭來將我臉上掛著的淚兒揩幹了,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走著,壹手托著下巴認真地思量起來,“辦法嘛!倒是有壹個,只是不知道妳樂意不樂意。”他走到我跟前緊張地搓著手掌說道。
  “都這時候了,妳還要問我樂意不樂意?”我哭喪著臉說道,“只要堵得那長舌婦的嘴巴,就謝天謝地了!”
  孟超壹拍雙掌,高興地說道:“妳這樣說的話,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時候回來,我得看看時間夠不夠?”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說:“這才過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學,從學校到家裏太陽剛好要落山,妳爹壹般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才進家門,我娘和我爹的話,又要晚得多……”
  “這真是太好了!”孟超壹拍腦袋,俯下身來神神秘秘地說道:“接下來就要看妳的膽量了,成不成全在妳身上!”
  “看把妳高興的,妳都還沒告訴我是啥辦法!”我壹時間就如墜在五裏霧裏壹般,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孟超把臉湊過來,壓低聲音在我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壹遍,聽得我心驚膽顫地把頭直搖起來,忐忑不安地說道:“妳倒想得真美!這麽缺德的辦法,使得麽?完了廚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時候,我們就是壹條繩子上捆著的螞蚱了,誰也脫不了幹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說,見我仍舊還是猶豫不決,便無奈地將雙手壹攤說道:“要是妳覺得良心上過不去,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吧!好吧!看來也只有這樣了!我可不想到時候像過街老鼠壹樣,走在路上被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地罵著浪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答應了下來,“不過,我可不插手這事兒,妳也別弄出人命來才好!”
  “那是當然,我保證不會將事情鬧大,”孟超拍著胸脯說道,“妳只要將人哄到房間裏來,把人交個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別管!”
  計劃已定,我便擦幹了淚痕鼓起勇氣下了床走了出來,壹直走到廚房裏來找廚娘,她正彎著腰在扒拉著碗筷,撅著個圓滾滾的肥屁股往鍋裏舀熱水,根本沒有註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後。
  我還是頭壹遭幹這種壞事兒,心裏“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在廚娘身後立了還壹會兒,緊張得額頭上都冒出熱汗來了,見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壹聲“姐姐”。
  廚娘“啊”地驚呼了壹聲,慌張地轉過身來,不停地拍打著胸脯說道:“這丫頭,跟貓壹樣,沒聲沒息的嚇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剛還在難過,以為剛才氣著妳了,再也不理會我呢!”
  “怎……怎麽會呢?”我紅著臉說,舌頭直打結兒,頭壹次發現廚娘那張杏子形的圓臉兒粉嘟嘟的,下巴兒圓潤潤的,眉眼兒輪廓分明,大眼睛淚汪汪的撲閃著,竟有幾分惹人憐愛姿色,“剛才是我不好,不該發那麽大的火的,回頭想了壹想,還是姐姐說得對,女人就應該潔身自好……”
  “哎喲喲!看妳說的,這都過去了呢!咱們都是女人家,都得防著點兒,男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吶!”廚娘裂開嘴笑了,語重心長地說道,壹邊解下圍裙擦幹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問道。
  “出來就沒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假裝咬牙缺齒地說道,那廝此時就藏在床下面,等待著獵物上鉤,壹想到他那威武的陽具就要惠及眼前這個粗樸的女人,我的心裏不禁隱隱地嫉妒起來。
  “我就說嘛,男人就是這樣,得了便宜壹提褲子就不認人的白眼狼!這種人我看得多了,”廚娘啐了壹口恨聲罵道,“俗話說’吃壹塹,長壹智‘,下次別招惹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想想都覺得惡心!”我點了點頭,順著她的話頭說道。
  “話也不能說得這麽絕情,因為妳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這樣說妳,要是妳沒受了袁家的聘禮……”廚娘眨巴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說,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壹般忽忽地扇動著,“其實呀!要是妳沒訂婚的話,孟超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妳看那身板兒,老虎都打得死,剛才我都聽見了,能幹那麽久不泄的男人真少見,可沒把妳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著好奇地問道,氣氛霎時間活絡了許多。
  “哪有?姐姐這是開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臉上不知不覺燙了起來,“是很大!比那個還大!硬梆梆的像根鐵棍子,跟妳以前說的那種壹模壹樣呢!”我朝柱子上的臘腸努了努嘴說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還以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曉得竟有比這還大的,那會是啥模樣兒啊!”廚娘盯著那臘腸驚訝地說,壹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說來不怕妳笑,我可是好多年沒吃著’臘腸‘了,有時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兒,心裏就空蕩蕩地悶得慌!”
  我見她這麽說,也“咯咯”地笑起來,說道:“那妳不找壹個?也比妳成天空想強啊!”廚娘原是這麽騷包的女人,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廚娘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的神采黯淡了下來,“說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美夢?不過,妳也不想想,我壹個死了丈夫的寡婦,誰人能看的上我就好了!”她難過地說。
  “姐姐也別說這種喪氣話,自家瞧不起自家,從來只聽說男人討不到老婆的,沒聽說過女人嫁不出去的!”我連忙安慰她說,妳壹言我壹語地站在廚房裏說了好多話,想那廝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煩了,便掉了話頭說道:“哦!對了,上午的時候我不是在弄刺繡嘛!有幾針老是繡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問題,姐姐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間也好有個說話的伴兒呢!”
  針線活可是廚娘最擅長的活計,她也常常以此為傲。聽我這麽壹說,果然上了鉤,跟著我進了房間。我拿出早上繡的刺繡來隨便指了幾處給她,她拿在手上靈巧地穿針引線,三下五除二便繡好了,便奇怪地說:“這個行針好簡單的,二姐兒這麽伶俐,想來也會的,沒啥可以教妳的啊!”
  這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廚娘卻全然不知是計--我便生硬地把話岔開了,和她坐在壹處東拉西扯地,她又是慣會說葷段子的,聽得我入了神,卻將床底下的孟超給忘了個壹幹二凈。
  正在開心的時候,床底下“噗--”地壹聲長響,聲音拖得老長,把廚娘和我都嚇了壹跳,“這是啥聲音?像放屁壹樣!”她問道,壹邊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連忙拉住了她,“這個……這個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認說,壹邊“哎哎喲喲”地叫喚起來,“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肚子老是脹氣,要上廁所了,妳等著我!”我捂著肚子蹭下床來,彎著腰往外跑去,帶上門的時候,還聽見廚娘在厭惡地嘀咕著:“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這丫頭……”
  壹到了門外,我便躡手躡足地抹過墻角,轉到窗戶下面探著頭往裏面看,只見廚娘蹭下床來,揭起床單來往床底下看驚得我在心裏暗叫壹聲“不好”--她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能是清楚地聽見了聲音是從床底下發出來的。
  “哎呀!”廚娘尖叫了壹聲,把腿往外就跑。說時遲,那時快,孟超早像只敏捷的豹子壹樣貓著腰從床底下竄了出來,從後面壹個猛撲過去摟著了廚娘的小蠻腰,“嗨嗬”壹聲將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扭身回來扔在床上,縱身壹個餓虎撲食,撲倒在了廚娘的身上死死地壓住了。
  “救命啊!救命……”廚娘才喊出了兩聲,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張厚實的大嘴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唔唔唔”地搖晃著腦袋開始掙紮起來了,簡直像著了魔壹般扭動著腰身,要將男人從身上顛下來。可是男人的手像鐵鉗壹般將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結實的身軀像堵墻似的壓在身上,壓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氣兒,任憑她的身子像垂死掙紮的蛇壹般無助地扭動著。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眼神,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獸的瞳孔壹樣射出賊亮亮的光來,如此兇橫,讓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這樣,臉部的肌肉扭曲著,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我搞不懂廚娘為啥要掙紮,她不是口口聲聲渴望男人的肉棒麽?心底裏不禁為廚娘捏了壹把汗,生怕她壹口氣喘不上來就完了。
  廚娘緊緊地閉著嘴巴,把壹顆頭在床上左右搖擺地躲閃著,男人的嘴唇卻緊追不舍,根本不給她呼救的間隙,卻怎麽也親不實在。如此躲躲閃閃的好壹會兒,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的,額頭上都覆了壹層亮亮的汗膜。男人也顯得很無奈,只得放棄女人的那抿的緊緊的嘴唇,廚娘大大地喘了口氣,狠狠地罵道:“妳這個流氓!千刀萬剮的東西,幹了小蝶,又要來犯我!”
  我不明白她為啥不抓住這難得機會叫“救命”,不過她還能說出話來,我便放心了--至少證明廚娘還活著,罵得挺兇狠,卻從聲音裏聽不出壹點兒害怕的意思來。
  男人“嘿嘿”地幹笑了兩聲,手飛快地插到了廚娘的褲腰裏面,摸到了她那肥碩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來。
  “快放手!快放手!妳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廁所回來,可有妳好看的!”廚娘威脅道,手也跟了進去拼命地抓緊了散開的褲帶,看來她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不可能及時地趕回來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進去坐牢,這樣倒也清凈!”男人涎著臉說,手頑強地移到廚娘的小腹上,眼看著就要往下插去,廚娘趕緊撒開抓著褲帶的手,兩手死死地抓著男人的手腕,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像拔蘿蔔壹樣--將粗壯的手臂往上提。
  這是壹場力量懸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勝負--廚娘漸漸體力不支,手上稍壹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驚得廚娘“呀”地叫喚起來,雙手攤在兩邊徹底地放棄了無謂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亂地抹了幾下便抽了出來,上面稀裏糊塗地泛著壹片水亮,“嘿嘿!騷水都流出來了,還反抗啥呢?!”孟超摣著手掌壞壞地笑了,壹臉淫蕩的模樣看著真讓人惡心。
  “哼!”廚娘把頭壹扭,閉著眼睛氣哼哼地話也不說了。在我看來,她那任人宰割的淫蕩樣子真像壹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來,他現在終於可以緩口氣兒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看著身下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頭發早已經淩亂不堪,有幾劉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的額頭少,鄙夷急促地扇動著,脹鼓鼓的胸脯像隨著呼吸不安地起伏著。稍息片刻,他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復又俯下身子來,異常溫柔地撩開額前的亂發,用嘴唇在上面貼了壹貼,便伸出長長的舌頭沿著女人的鼻梁壹路舔舐下來,到了那另外兩片嘴唇上的時候,舌尖上像長了眼睛壹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進去。
  廚娘微微地將眼睛睜開壹條細縫看了男人壹眼,便將顫抖的嘴唇慢慢地裂開來,越來越大,最後竟將男人的整根舌頭納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來,壹時間唇齒之間“嘖嘖”有聲,像是吃著了美味的蜜糖壹般。這個騷貨,剛才還裝模作樣的掙紮,何苦來著?我不由得在心裏罵了廚娘。
  孟超也不客氣,雙手隔著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來,好壹陣亂抓亂揉,揉的女人“咿咿唔唔”地悶哼不已,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扯得床單都縮了起來。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這般模樣,不禁有些後悔起來,這不就是明擺著讓她平白撿了個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時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廚娘的腰間將側面的紐扣壹溜兒解開來,壹把扯下來,好壹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廚娘“嚶嚀”壹聲驕哼將男人的舌頭吐了出來,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壹片,她慌張地伸下手來提褲子,卻早被男人三下兩下地扒到大腿上,越過膝蓋劃過光滑的小腿,連同紅褲衩壹道脫了出來。在整個過程中,她還不經意地將膝蓋彎曲起來,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順利地就將那布褲子脫得掉!
  孟超將褲子甩在壹邊,翻身撲過去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原來廚娘早坐了起來,抱著她男人的頭壹按,騰身騎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著,也不掙紮,只是摟著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著床面,用肚皮托著將整個身子挪到了床上。
  廚娘甩了甩頭發,將亂了頭發摟到腦後,往後壹擡屁股從肚皮上坐到大腿上,低頭望著男人褲襠,壹臉猶猶豫豫地神情。我納悶地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原來男人那褲襠早鼓起了壹個高高的小帳篷,那裏面不是她壹直渴望的東西麽?她在猶豫啥?難道認為太大了擔心會痛麽?
  “快來吧!小蝶就要回來了!”男人擡起頭了看了壹眼,嘟囔著又倒了下去,看來他是等不及了呢。
  廚娘只得彎下腰去,戰戰兢兢地解開男人的褲帶,閉著眼壹拉,那漂亮的--曾經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彈了出來,依然是那般的雄壯威武,依然是那般的紅亮可人。廚娘卻不敢看,別著臉拽著褲腰往下拉,卻在男人的腰胯上卡住了,怎麽也脫不下來。正在著急的時候,男人將屁股往上擡了壹擡,她才順利地將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扭過頭來壹看,“呀”地壹聲驚叫起來,“好大……大的壹根雞巴!”她顫聲說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握著那肉棒,眼神壹霎時間像喝醉了酒壹般變得迷離朦朧起來--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嫵媚動人的表情,這讓我倍覺陌生。
  廚娘就像得了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著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離的眼光細細地端詳著,好壹會兒才緩緩地套動起來,碩大而紅亮的龜頭在包皮中乍沒乍現,頂端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瀝瀝地泛出了壹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氣喘籲籲地昂起頭來叫道:“拜托妳快點坐上來吧,等會兒小蝶真的就要回來了……”聲音尖尖的聽起來有些異樣,他說罷復又倒下去,把頭在床面上上難耐地扭來扭去,壹如廚娘之前的樣子--真個是“風水輪流轉”啊!
  廚娘便撒開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著立起上半身來,從容不迫地解開上衣的扣子,內裏穿了方繡著壹大朵牡丹花的紅綢肚兜來。我壹直以為她裏面是從來不穿任何東西的,今兒總算看見了,還真是老土冒,這都啥時代了,還穿肚兜?恐怕是早些年結婚的時候就穿著的吧?不過看著也挺招人歡喜的。只見她將雙手反到背心上拉著系帶輕輕壹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來蓋著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壹看嚇壹跳。這三年來,我的奶子已經發育得足夠的好,我甚至以為可以和廚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這般大,簡直超乎了我的想象:雪球壹樣的奶子驕傲地朝向前方,歲月並沒有讓它顯出壹點兒下垂的模樣,依舊是那麽挺拔!依舊是那麽鼓脹!依舊是那樣的滾圓!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她的乳頭像成熟了桑椹壹般已經呈現出紫黑的顏色,暗褐色的乳暈圓圈卻比我的要小了許多,顯得既小巧玲瓏,又成熟誘人,再配上那張滿月般的杏子臉、蓮藕般豐腴的白腿子、流暢溫和的身體曲線……這壹切讓我看在眼裏,不禁生出強烈的嫉妒來:相比之下,我僅有的優勢恐怕就只身下年齡--比她要年輕十歲左右這壹點了。
  如果下面躺著的是我,我也會忍不住的--孟超早飛快地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掙紮著直起上身來將壹絲不掛的廚娘摟在了胸前,把壹顆毛茸茸的頭埋在女人的奶子中間,像頭發狂了公豬壹樣亂拱亂舔,直拱得她昂了頭對著天花板“嗷嗷”地直叫喚。
  看起來廚娘很是享受這樣的蹂躪,白嫩嫩的手臂摟著男人的頭直往胸脯上壓,壓得那滾圓的肉團歪裂開來,變成了奇異的模樣,很快又恢復了本來的形狀,又歪擠開來……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膩膩的脊背上忙亂地摸索著,在肥滿結實的屁股上抓捏著,不知道要放到哪裏才好。就這樣盲目地慌亂了壹小兒會兒,雙手才找到了壹個絕佳的所在--女人的大腿中間,從那裏直插了下去。
  “啊!”廚娘叫了壹聲,撒開了抱著男人的頭的雙手往後便倒。我在心裏驚呼壹聲,以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沒曾想那手卻如長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撐在了床沿上撐住了她的身子。她就這樣跪著,努力地挺起腰胯來給男人用手指插在陰戶裏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對大奶子不安地顫動著。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嚨眼裏就像好幾天沒喝壹滴水似的幹痛,屄裏“簌簌”地騷癢起來,伸進手去壹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許多淫水--不知是從來就沒幹呢?還是觸景生情才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將中指往下壹按,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澤裏。那肉穴兒受了這般刺激,便像壹張嘴巴似地活潑起來,內裏的肉褶不安地顫動著吞吐我的手指,淺淺地抽插幾下,熱乎乎的淫液便泛濫而出,打濕了我的手心,濡亂了陰阜上的陰毛。
  屋裏“嘁嘁喳喳”的聲音女人的連綿不斷的呻吟聲混在壹塊--壹對男女竟能奏出這般美妙的樂曲,聽在耳朵裏淫靡而又撩人。廚娘的臉上泛出了粉紅的暈色,猶如熟透的蘋果壹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掙紮起來伸手往男人的前胸壹推,男人悶哼了壹聲,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廚娘直起上半身來跪在胯間,膝蓋往外挪了壹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過來往屄裏塞。我這清楚地看見她的肉穴原來是這般奇特:光禿禿的陰阜上壹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團渾如壹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中間綻開壹道細細的肉縫兒,細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唯有那顏色已然如乳暈壹般深黑。
  據我所知,女人的那裏都要長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要長壹些,為啥廚娘的偏就不長呢?
  “騷娘們!沒想妳還是個白虎呢?”孟超擡起頭來看了壹眼,張嘴罵道,“怪不得把男人給克死了,嘿嘿……今兒這寶貝落到我手裏,我可得好好地受用壹番,才對得起這罕見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話讓我很納悶:這叫白虎的東西咋就那麽稀奇呢?還能克死丈夫?妳小子就這般色膽包天,不怕把妳克死了?我壹邊想著,壹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屋裏的活春宮:只見廚娘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著壹條蛇的七寸那樣,將圓鼓鼓的龜頭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間,搖晃著屁股慢慢地沈了下去,她蹙緊眉頭微閉了雙眼,嘴裏長長地嘆息了壹聲:“噢--”偌大的肉棒便沒了影兒,廚娘那皺緊的眉心便舒展開來,張紅撲撲的臉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裏“呼呼”地直冒粗氣,伸過手來摟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切地搖晃著,“幹吧!幹吧!求求妳了……快點動起來!”他嘟囔道。
  廚娘也不作聲,雙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閉了眼緩緩地將屁股搖動起來,那麽熟練!那麽沈著!仿佛在平平浪靜的水面上駕駛著壹條木船從容地劃動木槳,讓那胯間“查查”地響個不停。而她只是翕開嘴唇悠悠地吐氣,不慌不忙地搖了壹會兒,便直起身子來,雙臂往後壹拉,雙掌撐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時而將屁股前後磨動,時而像磨盤壹般優雅地旋轉,腰身嫻熟地扭動著,像微風中中搖曳的柳條兒壹邊,說不盡的優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噓噓”地喘息著,似乎不滿足女人這樣自在的節奏,不停地拉扯著女人的屁股在胯間浪動,怎奈女人雙腿夾得緊緊的兀自按自己的套路施展手段,導致他無法順利地達到目的。無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來探到結合處摸索著,肉棒正在那裏正進進出出地活動,不斷地扯出些許粉嫩的肉褶而來,不知指尖是在哪裏觸著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壹聲,便加快了速度撒歡兒似的搖動起來。
  我的手指壹直在肉穴淺淺地抽插著,見廚娘這般受用,便學了男人的樣子將手指在肉縫靠上的地方搜尋,果然在那淅瀝的皮肉裏摸到壹個小小的凸起,豆子兒那般大小,壹摸壹個冷戰,倒也舒服得緊!沒幾下功夫,我便感覺這肉粒兒又大了壹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當,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舊貼在那裏挨揉著,廚娘瘋狂地扭腰擺臀,交合聲也跟著清晰雜亂來,再也沒了之前的沈著,大張著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喚起來,還帶了些許哭腔,讓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還是難受。男人緊咬著牙關,喉嚨裏“謔謔”地低響著,虎著臉看著女人胸前跳躍的奶子,臉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熱啊!……裏面……癢啊……癢……癢透了啊!”廚娘喊叫著將屁股高高地提起來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樁子壹樣,男人也挺了屁股飛快地抽插起來起來,壹時間屋子裏充滿了“啪啪”的響聲。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壹邊狂幹壹邊啞著嗓子問道,太陽穴鼓滿滿的。我也跟了這密集的節奏,在褲襠裏加快速度在肉穴裏抽插起來,渾身的血液在飛速地流轉,兩腿直打顫兒,我只得緊咬了下嘴皮,生怕壹不小心便讓嘴裏的聲音發出來--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間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廚娘銳聲尖叫著繃直了身子,頭往後壹甩定住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壓著男人的胯間壹陣陣地抽搐。
  孟超還在女人兀自翻騰不已,卻怎麽也使不上勁兒來,伸長了脖頸,大張著嘴巴哀哀地叫:“我的親娘呀!我……我……”以此同時,我的肉穴裏也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收縮,壹股壹股熱流從肉穴深處“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長壹段時間,我的腦袋裏只有“嗡嗡”的聲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過神在往裏面看的時候,屋子裏的那對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幫對方擦幹胯間的陰物,身子上都泛了壹片汗膜的亮光。
  我將手從褲襠裏抽出來,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絲液,便在墻上擦了幾下,怎麽也擦不幹凈,便把手指伸到嘴裏來逐個兒地舔,鹹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全舔幹凈了的時候,屋裏的人已經快傳好了衣服。我在心裏冷笑壹聲:“該到我上場了!”,三步並著兩步地繞過墻角,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聽見門響,兩人擡起頭來看見了我,同時都吃了壹驚,我將臉壹馬,大驚小怪地直叫起來:“哎呀呀!妳這婆娘,倒會見縫插針,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人在我的床上幹這等事,看我今兒不告訴我爹去!”說完轉身便走。
  廚娘褲帶都沒系穩,忙不叠地跑過來拽住了我的胳膊,紅了臉著急地說:“別呀!別呀!求求妳別說出去,求求妳了,二姐兒!”
  “哼!若要我不說出去,妳得答應我壹件事兒,”我氣哼哼地說道,不等她回答,便將早想好的話壹股腦兒說了出來:“如今咱們兩個都在這臭男人身上的了好處,誰也別說誰,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壹個字,休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廚娘羞得要不得,連忙說:“這好說!這好說!有啥難的,我答應妳便是了,要是我敢說壹個字出去,就讓這舌頭生了瘡,爛得掉下來!”說完捂了臉搶開路,提著褲子壹溜煙跑出去了。
  擺平了女人,回過頭來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想不到妳還聽潑辣的嘛!這種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妳還說呢!都是妳鬧出來的,”我懊惱地說道,看著他滿足的表情,更是氣不打壹處來,“看把妳美的,爽夠了吧?”
  “確實是爽透了,水兒又多,肉兒又肥,手段頂呱呱的,”孟超厚著臉皮說道,壹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兒,“這結過婚的女人就是不壹樣,還是個天生的白虎!”
  氣得我我沖過在他的臉上擰了壹把,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不準妳說她的好,以後妳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別人。”
  “好吧!好吧!妳也別這麽兇嘛!”孟超摸著臉訕訕地說,“我巴不得天天和弄呢,只是今兒過了中秋,又要到縣城裏去了!”
  “那妳還回不回來了呢?”我難過地說,“妳這壹走,又像以前壹樣,就怕是’別時容易見時難‘了啊!”
  “怎麽會呢?我爹住在妳家,現在又得了妳的好處,我壹有空就要回來的。”孟超說道。我這才高興起來,和他摟在壹處有說有笑的,看看天色還早,又放開膽子幹了壹回,雙雙泄在才歇住了。
  從此以後,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時候,孟超都要從城裏回來看他爹,每次都要到我的房間裏來和弄上幾回,為了封住廚娘的嘴巴,時不時地也撮合他們兩個在壹處幹,日子倒也過得不亦樂乎!也多虧了孟超,才讓我度過了這漫長的時光。不過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裏,我卻壹直沒有懷上,這件事情讓我壹直無法釋懷,生怕結了婚之後還是壹樣無法給袁家生下壹男半女的延續香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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