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浪蝶情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9 06:01
第七章 魚目混珠
過了冬至,原本泛黃的樹葉開始從枝頭上雕落,北風壹吹便成了光禿禿的樹枝,天氣壹天比壹天寒冷起來,孟超也漸漸的來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為我要結婚的事情刺激了他,還是他另有新歡了,壹時間覺得這人情就像這樹葉壹樣經不起寒風的吹打,心裏便生出些難耐的傷感來。
不知不覺中到了臘八前夕,我壹整晚都沒睡著,壹邊在憧憬著明天夜裏的洞房花燭夜,壹邊暗暗地擔心不已--先是曾瑞奪了我的處子之身,後來又和孟超來往了這麽久,雖然陰戶的顏色還沒啥明顯的變化,可是畢竟也寬松了好多,那姓袁的家夥在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會不會發現這種異樣?我不知道,反正不會落紅是鐵定了的了,更讓我擔心的是,這都快過了壹個星期,月事遲遲還不見到來,壹想到這個我的心裏就像貓抓壹樣焦躁不安--要是懷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萬壹被發現了不是他的種,我該怎麽交代?我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安生,就這樣浮想聯翩地熬到了天亮。
壹大早,娘便到房間裏來,要我穿那大紅的綢子,還給我梳了個高高的發髻,看上去也蠻洋氣的。我壹直在床上懶懶地躺著,飯菜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再也吃不下去,就這樣挨到了晌午時分,院門外傳來壹陣喧鬧的嗩吶聲、“咚咚咚”的敲鼓聲和鏗鏘的鑼缽聲……各種聲音混雜在壹起,將院子裏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外面,留下我廚娘陪著我兩個人在房間裏坐地。
“二小姐!妳倒是笑壹笑呀!這花轎都到了門口,妳從起床到現在,這樣愁眉苦臉的算怎麽會事呢?”廚娘好心好意地問道。
“姐!我這心頭七上八下的,沒心情呢!”我苦笑了壹下說道,昨晚壹宿沒睡,怎麽也挺不起心情來。
“我的姑奶奶!妳這說的啥話,咱們女人家,這大喜的日子就這麽壹回,妳卻說沒了心情?!”廚娘奇怪地說道,想了壹想,壹拍巴掌說:“唉!傻姑娘,估摸妳那頭腦裏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這麽長時間都沒來了,妳還想著他?”
我厭惡地搖了搖頭,狠狠地罵了句:“我就是想要飯的,也不會想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都這時候了,說這些還有用嗎?”
“這就對了嘛!看人家這迎親的陣仗,妳到了那邊,袁家可虧待不了妳的,穿金戴銀的過好日子……”廚娘喋喋不休地說道,壹臉艷羨的神采。
“別說了,姐兒……妳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斷了她的興頭,我真想把心中的苦悶壹股腦兒地吐出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我只是壹想到再也不能夠和妳,和姐妹爹媽在壹塊,就想哭!”話壹說出口,鼻子壹酸,眼淚珠子就湧上眼眶,“撲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個不住。
“呀!二姐兒,妳別哭呀!別呀!”廚娘慌張地叫起來,我抽噎著哭得更兇了,嚇得她忙不叠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壹進門,我就嚎啕大哭起來,娘也沒勸我,搶過來摟著我哭成了壹團,要不是外面突然“劈劈啪啪”響起了壹串震耳欲聾的炮仗聲,娘兒兩個指不定要哭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呢!
“閨女!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做娘的也留不住妳了,”娘抽抽搭搭地說,壹邊忙拿絹子幫我的淚擦幹,捧著我的臉看了又看,“妳到了袁家,要聽從夫家的安排,孝順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裏壹樣,動不動就耍小姐的脾氣!好好的把日子過下來,娘在家裏也少掛念妳些!”
“娘,我會的!我會的!”我趕緊連連點頭,發現娘似乎壹夜之間老了好幾歲,依稀可見的皺紋不知何時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雖說她十六歲就生下我大姐,以後每隔兩年生壹個孩子,算起來也不過三十六歲,秀美的臉貌兒沒有走樣,可是神氣兒卻傷頹了許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壹處了,當初我就不該接了人家的聘禮!”我難過地說道,心裏就想被針紮壹般,如今後悔也來不及的了。
娘聽了,虎著臉罵了句:“傻孩子!……”話音未落,壹群人就吵吵嚷嚷地擠進門來,簇擁著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夾裹著不由自主地朝院門口湧去,壹步三回頭地在攢動的人頭裏尋爹娘的臉面,卻只看見壹張張喜氣洋洋的陌生面孔,記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來:“娘!娘!爹!爹啊……”再也聽不到了那熟悉而親切的回應聲,也沒有人來搭救我,就這樣糊裏糊塗地被塞進了花轎,壹聲拖腔擺調的“起嬌”聲過後,身子便晃晃悠悠地懸在了半空裏,在壹片嘈雜的樂器聲裏顛簸著往前移動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在花轎裏壹邊流淚,壹邊止不住地回想小時候和姐妹嘻戲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輕時候的模樣,壹幕又壹幕,就像看皮影戲似的,伴隨著鑼鼓聲在腦海裏接二連三地上演。也不知過妳多少時候,淚也流幹了,想得也夠了,曾經編織的那些奢華的憧憬又來到了眼前:搖曳的紅蠟燭,寬大大的婚床,到處都是鮮花,到處都是紅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剛好是我想要的模樣,他迫不及待地掀開紅蓋頭,用結實的身子將我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蹂躪我,讓我喘息……就這般美美地想著,不知不覺開心得輕聲地笑了出來,似乎我從來就沒有傷心過,似乎我等這壹天等了整整十八個年頭!
當我被壹個熟悉的聲音叫醒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轎睡了許久,困得不行,以至於到了都不知道。睜眼看見妹妹和姐姐依然在眼前,心裏又高興起來,連忙整了衣衫蒙上頭蓋下了花轎,由姐姐攙扶著見了爹娘,拜了天地送進了新房。到了這個時候,除了知道對方叫袁克軍之外,我連對方長啥樣子都還不知道。
“姐!看見那人了麽?”我忍不住問道,伸手就要將頭蓋撩開來,想看壹看這陌生的世界。
“別!別!還沒到時候呢,這蓋頭要新娘官自己來揭,妳自己可使不得!”姐姐打了壹下我的手說道。
妹妹卻在壹邊“咯咯”地笑了:“二姐這是等不及了呢!告訴妳吧,有眼睛有鼻子,壹樣也沒少!”
“這丫頭!凈是瞎說八道,”姐姐扭頭罵了幾句,回過頭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妳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幫妳細細的看了,人不錯的,模樣兒齊整,有禮有節的,是個讀書的小夥子!”
大姐的眼光素來高傲,要是連她的眼都打得上,那壹定是個妙人兒了,我終於算松了口氣,我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雜雜沓沓的腳步聲跑來跑去的,好多人吆五喝六地鬧騰,“這新郎官怎麽不進來?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說。
“我說妹妹,虧了孟老師還誇妳冰雪聰明,讀了那麽多書,到了這會兒,怎麽連‘洞房花燭夜’也理會不得!”姐姐打趣道,“裏面有個‘夜’字,就是非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時,吃喜酒的人散了,也還會有人鬧洞房的!”
“唉!結個婚還真是麻煩,那豈不是沒完沒的了?!”我甚至討厭起那些客人來,巴不得時間過得快壹些。
“二姐,這結婚的頭壹晚,是要做那個……那個事情的吧?”妹妹在壹旁怯怯地問道,“妳就壹點兒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妳知道,啥時候妳也替二姐擔心起來了?”大姐啐道,妹妹便氣哼哼地不作聲了,大姐這才壓低了聲音湊過來說:“說真的,俺姊妹三個就曉得念書,都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妳真的就不害怕麽?”
我在頭蓋妳“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說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呀!妳們也別在這裏瞎擔心,女人都經過這壹遭,到時候輪著妳們了,看妳們怎麽辦?”我說道,原來都不知道我早已飽嘗個中滋味,在後面這段時間我又害了這麽久的饑渴,恨不得馬上就和他翻雲覆雨地弄上壹夜方好。
三姐妹就這樣有鬧有笑地在房間說著話,不時地有人竄進來看壹下又跑出去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間婆子媽斷了飯菜進來給我們吃,壹個勁兒地誇我身材長得出眾,說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壹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姐姐妹妹都將我壹人撇在房裏的時候, 房間門“蓬”地響了壹聲,沈重的腳步聲“踏踏”地走近前來,壹屁股坐在我身邊,我聞到了新郎官滿身刺鼻的酒氣。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壹巴掌,叫道:“我今兒高興……高興得很呀!喝多了……妳可……可別見怪!”
我沒有說話,也談不上討厭,我只是沒想到:在這甜蜜的洞房花燭夜,面對面的時候,會以這樣壹種方式。若要說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來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樣的人,不會告訴他我那不堪的過往,早已下定決心將那些記憶深深的埋在心靈深處,讓它們永無出頭之日!
“過了今晚!妳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聲大聲地嚷著,壹揮手將頭蓋揭了去。
我原以為他會溫柔地撩起來輕輕地掀開,沒曾想他竟這般粗暴,把我嚇了壹大跳,驚恐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他似乎也吃了壹驚,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我,嘴裏喃喃地說:“美人……美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光聽他的聲音我還以為他是個莽撞的漢子呢!原來卻是個眉清目秀的妙人兒:方方正正的國字臉,高高的鼻梁,嘴皮上壹抹淺淺的胡茬,唇線清晰可見,壹雙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兒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許多,沒有孟超那般腰圓膀闊,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聲過後,兩人陷入了尷尬的沈默裏,直到他緩緩地擡起手來,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我真的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在乎我是不是處女,雖然陰戶裏早就“簌簌”地騷癢起來,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我可以挑逗他、親吻他、撫摸他……但是我不能讓他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進來--這個險我冒不起!
正當他的手搭上我的肩頭的時候,門“蓬”地壹聲被推開了,壹窩年輕小夥子蜂擁而入,鬧哄哄地沖到床前,將我們撲倒在床上,全是些滿身酒味的家夥,七手八腳地將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壹切能摸到的地方亂捏亂揉,嚇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氣掙紮起來,可是全然沒用,只得攤了雙手任由他們無端地肆虐。
“這幫瘋子!瘋子!瘋子……”克軍大吼大叫起來,像壹頭發了狂的牛犢壹般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掙紮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抓住壓在我身上的人的後領,壹個壹個地拉開甩在壹邊,洶洶地抄起旁邊的條凳追趕著、叫囂著,統統趕到了門外,將身子死死地抵在門上不敢松手,扭過頭向我求救:“快來!快來!幫忙將門閂上,不能讓這些兔崽子再進來搗蛋了!”
剛剛才有了些快感,我還在回味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聽到他在叫我,趕緊翻上下了床跑過去將門閂牢了,他又拉過桌子來抵著,這才攔腰將我摟起來,深壹腳淺壹腳地往床上走去。我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結實,可是卻沒有鮮花,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大紅色布幔,有的地方還沒有完工--壹切都是倉促之間新裝修的樣子。
正在遺憾的時候,我早扔在軟綿綿的床中央,被他壹個餓虎撲食壓了上來,噴著酒氣的嘴巴沒頭沒腦地就往我的唇上貼。我知道躲不過去,便張開嘴巴熱烈地回應著他,摟著他的後背糾纏在了壹起。
他顯得很是生疏,將牙齒碰得我的牙齒“咯咯”地響,好壹會兒才含住我主動伸到他口腔裏去的舌頭本能般地吮咂來,像個頑皮的大孩子壹樣用上了十分的力,拉扯得我的舌頭都痛了起來。
“妳這麽急查查的!門外的那些促狹鬼還沒走呢?”我好不容易騰出口來提醒道,有人在窗戶上扒出細小的聲音,“還不快去,把蠟燭吹滅了來!也不急在這壹刻半刻的,讓人聽見了,明兒要笑話妳的!”
他怔了壹怔,低低地罵了句“陰魂不散”,從我身上下來,趿著鞋跌跌撞撞地將蠟燭悉數吹滅,窗戶上果然頭影攢動。他摸到床上來的時候,我早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鉆到了冰涼的被窩裏蜷縮著,“這麽大冷的天,妳怎麽就脫了呢?”他伸手進來摸到的肉體,驚訝地問道。
“妳可說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脫,妳就會饒過我,也不把我脫光?”我反問道,真搞不懂他為啥有此壹問,難道……難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脫光的?便說:“妳也脫了罷!兩人偎在壹塊,被窩熱得快!”
他在床邊“窸窸窣窣”地將衣服脫了,壹鉆進被窩就迫不及待地將冰涼涼的手朝我的胯間摸過來,冰得我叫了壹聲,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說:“這麽大個人了,也不知道‘性急吃不得熱豆花’的理?過來,抱著我,等熱和了再做也不遲的。”
他倒也聽話,將身子挪過來挨著我暖呼呼的身子,扳過肩頭來緊緊地摟住,“好熱和!像火炭壹樣……”他嘀咕著,看來酒醒了不少。兩人就這樣在寂靜的黑暗中摟抱著,許久沒有說壹句話,窗戶上那些攢動的頭影消失了,被子裏開始變得暖洋洋的,“可以開始了嗎?手掌都像先前那麽冰了哩!”他低聲問道,手掌早不安分地揣進了我的懷裏,開始在兩個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看來他也知道從啥地方開始的嘛,便試探道:“妳這……都跟誰學來的,這麽壞?”
他在黑暗裏“嘿嘿”地笑了兩聲,手繼續扭捏著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們在我的胸脯上蘇醒,扭曲著變得鼓脹起來,“這還用學麽?只要是個男人,天生就會!”他隨口答道。
“不老實!快跟我說說,是那個女人將妳調教得這般壞……”我對的回答很不滿意,非要刨根問底。
“真沒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熱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間胡亂地戳過來,老是戳不在點兒上,弄得我的陰戶癢酥酥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處男,就不知道妳是不是處女了?”他沈身說道。
這話讓我吃驚不小,猛地醒悟過來--我剛才的表現太過熱烈了,缺乏壹個處女應有的矜持。我無法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了,但是我心裏明白,上天就是這樣的不公平,他說的話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這個問題。
當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難堪的滑鐵盧的時候,他似乎顯得有些惱怒,粗暴地將我裹在身下。我開始反抗了,我必須做出初經人事的模樣來,否則他可能無法相信我是處子之身,所以我著了魔似的反抗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要將他從身上掀下來--即便這樣只是徒勞。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動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發起攻擊,而我只能緊緊地夾緊雙腿,將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條蛇壹樣,故意讓他的肉棒不得其門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來:“給我……給我……”
這樣的遊戲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軟下來,額頭上熱熱的除了好多汗。他也累得夠嗆,“呼呼”地只喘個不停,“妳……妳真……還是處女?”他粗聲問道,我聽得到聲調裏含有的驚喜之情。
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顫聲說:“我好……好害怕!妳輕點兒行嗎?”這番掙紮過後,屄裏早癢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掙紮,將兩腿在被窩底下大大地分開來,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間來,雙手撐在兩邊將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間突刺。我安靜地等待著,只要那家夥壹進肉穴裏來,我就放聲大叫--像個處女那樣。不過事實證明我只是壹廂情願而已:原本以為這樣門戶大開,那可愛的肉棒就能輕而易舉地進到肉穴裏來,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叢林妳迷路了孩子,怎麽也找不著北--要麽就是高了,要麽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進去!”他囁嚅著說,呻吟聲裏滿是無助,“妳這口兒太緊了,真是麻煩呀!”
“那是妳沒找對地方!”我見他停下來了,心中很不情願,伸手到他的胯下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長的肉棒!我好喜歡……”這可不是為了討好他兒說的謊話,事實上,感覺起來比孟超的還要長壹些,只是粗大處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漣漣的,大約是沾了我的肉穴裏溢出來的淫水。我輕輕地將包皮擼開,牽著那肉棒抵在潮熱穴口上,他輕輕地哼著,突兀裏壹聲大叫:“叫妳喜歡!”夢地壹送屁股,滾燙的肉棒便無盡地刺入我的屄裏。
“啊--”我張開嘴巴大叫了壹聲,聲音大得我都難以置信,“好痛!好痛!……”我推著他結實的胸脯連聲告饒,肉穴裏實則舒服得緊,這壹下壹直捅到了肉穴底部,觸著了子宮口,內裏的肉褶開始活潑潑地蠕動起來,熱情地擁抱著這陌生的來客頻頻示好,真個是“花徑久已緣客掃,蓬門今番為君開”。
“哦喲……娘子……妳這穴兒真個有趣,像個火爐壹樣,燙得肉棒都要化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在裏面停留了幾秒鐘,便開始挺動臀部,像撒歡的牛犢子壹般地冒失地沖刺開了。
在他的低吼聲裏,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表弟曾瑞就是這樣--不顧我的感受,壹上來就沒頭沒腦地幹。那時的他也就是個大男孩,而現在壓在身上的可是個身強力壯的青年男子,且不論肉棒大了許多,就是精力也較之充沛不少--還好我是已經久慣風月,不然就要被他給幹死了。
他全然受著情欲的驅使,屁股聳動的跟馬達壹般,只知道埋頭苦幹,完全不講啥章法。淫水老早就充滿了我的肉穴,粗長肉棒盡情地杵在裏面,在被子下面飛濺這“劈劈啪啪”地直響--在這淫靡的聲音裏,嚴寒的冬夜也變得溫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嗚嗚”地哭叫著,掄起拳頭雨點般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張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還狠狠地壹口咬在他的肩頭上不放,暗地裏卻挺動著屁股迎湊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妳痛!就要妳痛!幹死妳……幹……”他低吼著,像個冒著槍林彈雨沖鋒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進,前進……向著光輝的陣地勇往直前,要麽勝利,要麽犧牲!
久違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裏,越來越清晰,像水波壹樣沿著肉穴的四壁往全身擴散,滲入了我的血液裏,滲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壹條快要枯死在岸邊的雨,這場及時的雨水讓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誠如普希金的詩裏說的--“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這樣壹場酣暢淋漓的洗禮。
戲演得足了,我便將那所謂的“處女的矜持”丟在了壹邊,也不再拿拳頭擂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著了,伸手見他高昂的頭攀下來,按向我的奶子,讓男人的頭在我的胸脯上滾動。“幹啊!幹我……啊唔……啊……”我動情地呻喚著,我得好好地享受這壹切,這可是屬於我的洞房花燭夜啊!
也許是受了銷魂的叫床聲的刺激,男人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比之前還要快!還要深!還要狠!肉穴裏火蹦蹦的癢開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濕糟糟的壹片,流到床單上的淫液濡著了我的屁股,冰涼涼的難受極了。
我狂野地叫喚著,手時而攤開在兩邊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時而按著男人那結實的屁股大張著雙腿往胯間拉,壹下壹下地挺著肉穴迎湊上去,讓肉棒擊打出歡快的“啪啪”聲來--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就緒,就在今夜,我要這個男人--我的丈夫身下--徹徹底底地將自己釋放,不作壹絲壹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壹叠聲地叫起來,快快地聳了幾下,緊緊地抵著肉穴篩糠似的顫抖起來,肉棒插在肉穴裏“突突”地狂跳著,不住地往前伸縮,似乎突然間暴漲了許多!
我壹聽,心裏暗叫聲“不好”,這正在興頭上,他卻突然間要丟了,便焦急地叫起來:“不要停!不要……” 壹邊將屁股急切地搖動起來,怎奈被男人僵直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壹絲壹毫也動彈不得。
男人對我的央求卻充耳不聞,牙齒在“咯咯”地打著戰,幾秒鐘的時間,口裏突地發出“啊哦”壹聲哀叫撲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還在壹抖壹抖地抽動著,肉棒埋在優肉穴深處“撲撲”地射了出來,壹時間肉穴裏充滿了燙乎乎的液體,只覺渾身每壹個毛孔都暢快莫名。
他把頭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氣兒,甕聲甕氣地說:“娘子!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才這樣的!”語氣間羞愧難當,頭都不願擡起來--我已經能夠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們急於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導致遭遇挫折的時候格外的低落;再說,我為了瞞天過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導致他的體力提前透支的原因。
“妳很棒!真的好厲害!都怕了妳了……”我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柔地說,盡管我離高潮還那差那麽壹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壹次來,克軍的表現算是不錯了的,必須給予及時的表揚。
“可是……可是……妳舒服了嗎?”男人用慵懶的聲音不確定地說。肉穴像張嘴巴壹樣,咂弄著急速退縮的陰莖不願松口。他低哼著縮了壹下屁股,肉棒便滑脫出去了,穴裏空蕩蕩的難過。見我沒有出聲,他又說:“那麽快……就射出來了,實在是太快了啊!有點對不住妳呢!”
“不是這樣,剛進去的時候,確實好痛,痛得就要裂開來的樣子,往後還蠻舒服,也許多做幾次,熟能生巧就好了,妳用不著這麽擔心,”我搖著頭說,試圖打消那糾纏著他的沮喪心情,“哦,對了,日的時候,妳是啥感覺?”我好奇地問,做了這麽次,還是第壹次問男人這個問題。
“噢,這個嘛……倒是舒服極了,肉穴裏好熱,龜頭上又癢又麻,就是覺著難受,想壹直幹下去,壹直……”他不好意思地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終於沈默著說不下去了,好大壹會,像突然想起來似的,“妳真的是處女?頭壹次和男人幹這種事?”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突兀裏來這麽壹句,羞得我的臉都燙了起來,“妳又不是傻子!是不是處女,妳自己感覺不出來呀?”我嗲聲嗲氣地說道,之前的這些戲算是白演了,到現在他還是不相信,這讓我十分又是惱火又是著急。
“我就是感覺不出來,才這樣問的!”他嘟囔著從我身上趴下來,鉆出暖乎乎的被窩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氣裏打著戰摸到火柴盒,“嘁嚓”的壹聲劃亮了壹根火柴,火苗子跳躍著照亮了房間,壹忽兒又滅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燭臺前,又是“嘁嚓”地壹聲點亮了壹根蠟燭,端著搖搖晃晃地走回來。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頭揭開被子,我慌張將腳蜷縮起來,連聲叫道:“嗨!妳幹嘛?妳這是要……要幹嘛?”
他笑嘻嘻地說:“幹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沒有……都說女孩第壹次要落下紅來的,我看是也不是!” 抓著被角壹甩手將被子掀了起來,冷颼颼的空氣灌進被窩裏來,冷得我直發抖。
“妳這個流氓!流氓!無恥!”我壹邊罵壹邊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壹切都太晚了--他粗魯地抓住我的腳踝壹拉,將我的身子拉離了原來躺著的位置,把燭臺湊近前來仔細地在床單上瞅。下體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亂蹬亂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燭臺,燙了我還是小事,要是不小心著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讓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憋屈,橫了心氣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見啥了嗎?啊……”
他“嘿嘿”地笑了兩聲,直起身來將壹根指頭湊在燭焰邊,歪著臉看了壹下,嘴角得意地裂開,滿臉堆下笑來歉意地說道:“娘子!是我錯怪妳了,都是我太多心……”連連往自己臉上扇了兩個耳光。
“啥?”我驚詫了叫了壹聲,這可是沒有可能的事啊!連忙掀開被窩低著頭往淋漓的胯間看,那肉穴裏竟流出壹絲絲帶著血塊的白色液體來,紅紅的床單上黑了好大壹塊,伸下指尖去壹抹,指頭上紅艷艷的嚇人,“妳看!妳看!都被妳弄出血來了,妳還要怎麽樣才滿意啊?!”我哭喪著臉喊叫起來。
“娘子!娘子!妳可別動氣,下次我再也不能這樣了,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壹點也不會痛!”他低聲下氣地陪著笑,“噗”地壹口將蠟燭吹滅了,復又翻身上了床鉆進被窩裏來,要挨著我睡。
“別碰我!剛才要是不見紅,妳要將我趕出去?”我賭氣地將手壹拐,翻身將背對著他,無論他說啥好話,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媽及時地趕來,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壹想到這我就惱怒不已,大半天心都還在“通通通”地直跳個不住,氣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見我真的生了氣,他也不敢動手動腳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都是些賠禮道歉的廢話,說著說著便沒了下文,均勻的呼吸聲在我身後想了起來。他這壹睡著,我止不住又失悔起來--要是我沒那麽生氣,語氣放軟和壹點,也許還能再梅開二度也說不定,如今等他醒來,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裏摸到枕巾,在被窩裏摩挲著將汙血擦了幹凈,放平了身子睜著眼睛躺了壹會兒才進入了夢鄉。
再壹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蒙蒙的光線穿透了薄薄的窗簾投射進來,有壹股潮濕而陰冷的感覺,跟被子裏熱烘烘的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我還想睡會兒,在被子裏想舒服地伸展壹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卻麻麻的沒了知覺,扭頭壹看,原來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頸壓著了,也不知是他拉過去的還是我自己伸過去的,都不知道是半夜裏啥時候發生的事了。他還在香撲撲地睡得正歡,我在手上用了點力,想把那手兒抽回來,誰知他身子兒動了動,悠悠地醒轉過來了。
他從被子裏將臉全探到外面,吸了壹口涼涼的空氣,笑著說道:“今天冷著呢!看這樣子估計又要下雪了呢,妳不多睡會兒,醒這麽早?”仿佛昨晚睡覺前的不愉快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愛理不理地說道,初醒的慵懶還沒褪去,我便在被窩裏縮手縮腳地穿起衣服來,“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來睡會兒。”我壹邊說,壹邊趴下床來壹邊穿大紅的棉鞋。
“哎喲喲!我也尿脹的狠,憋了壹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雞血似的壹掀被子,躥下床來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褲子,看起來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樣子。我這才斜眼兒瞅見了他的手腿上那壹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莊稼的漢子能有的模樣。
我只是覺得好氣又好笑,把臉別在壹邊懊惱地說:“真討厭,上個茅房也要妳爭我搶的,那是妳先去?還是我先去呀?”
“這叫管天管地,管不著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著,湊過臉來討好地說,“要不咱倆壹起怎麽樣,兩不耽誤!”
我啐了壹口,罵道:“沒正行的東西,這麽大的人了,說的啥瘋話?要是爹娘看到了,看妳的臉兒往哪裏擱?”
“得了吧!這麽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見!”他滿不在乎地說,不由分說地背朝著蹲在面前,反過手來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自主地傾著身子爬到他寬闊的背上,被他輕輕松松地背了起來,壹路穿過外屋,壹溜煙地跑到對面廂房角落裏的茅廁去了。我這才看清了這是個寬敞的四合院,規規矩矩的兩排廂房簇擁著上屋,院子裏鋪著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經年積月地踩踏下來,表面被磨出淺淺的坑凸,平滑處像磨石壹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時候,他就在外面等著,出來的時候見他瑟瑟地發抖,心裏不知怎麽地就心疼起來。還是他背著我回到房間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寵愛,有種安全而又溫馨的感覺,壹進了被窩他就把我的手抓過去摸他的肉棒,“妳看,從醒過來到現在,壹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賴臉地說。
果然像是長了骨頭壹般硬梆梆的,依舊像昨晚壹樣的燙,我在上面輕輕地握了壹下便飛快地松開了手,“想也別想!昨晚上都被妳弄出血來了,現在都還疼著,妳也不知道疼惜些兒!”我板著臉說道,昨晚我還想這事來著,剛才上茅房的時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亂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著臉說。
“妳安分的話,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話,壹輩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嚇唬他說。
“唉!這才舒服了壹晚上,就那麽壹小會兒,又要等好幾天,”他失望地說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妳這德性,來日方長嘛!還會少了妳的?”我嗔道,復又伸過手去握著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溫柔地套動起來,溫柔細語地咬著他的耳垂說道:“讓我給妳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輕輕地哼了壹聲,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壹時間喉嚨管上上下下地聳動,呼吸聲也跟著雜亂急促起來,“哦……哦呀……真癢癢……娘子!”克軍微微地戰栗著,顫聲呻吟起來。
“克軍……這樣子舒服吧?”我咬著下嘴皮壞壞地說,第壹次叫他的名字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手上的動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熱的肉棒在掌心裏不安地跳動,壹種俘獲的成就感讓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應著,張大嘴巴“嗬嗬”地直吐氣兒“娘子……哦!小蝶,妳真好……真好……真是個好媳婦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贊美我!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心裏像灌了蜜似的十分受用,“我會是個好媳婦的!壹定會孝順公婆!壹定會好好地服侍老公妳!”我開心地說,手上賣力地套動起來,越來越快!
克軍喘得厲害,終於止不住放聲歡叫起來:“哦喲……喲……啊……啊啊……”不停地往上挺動著配合我手上的動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受不了啦!”他顫聲說,開始壹陣陣地戰栗起來。
“沒事!想射就射出來吧,射出來就好了!”我鼓勵他,手上的頻率愈發快起來,掌心裏浸滿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窩裏散發出壹股混合著奶酪和麝香的熱氣,聞著讓我有些意亂情迷,手臂開始酸脹的起來,我卻不想停下來。忽然,肉棒在手心裏“突突”地跳了幾下,奮力地向前伸縮著、膨脹著……“不好了,娘子!我……我到了,到了!”克軍吼叫把身子壹僵,掌心裏就像有壹條細小的蛇線急速地溜上來,“撲撲撲”地射了出來,揭開被子壹看,被子上滿是牛奶壹樣濃濃白白的斑點。
克軍就像昏死了壹般,半響才回過氣來,兩人在被子摟著說了好壹會兒話。從他的話裏,我才知道他爹在舊社會本是鎮上有名的鄉紳,壹共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叫袁克武,已經結了婚,在鎮上的小學裏教書,平時就住在對面的廂房。我老公是第二個,在縣裏的中學裏教體育。最小的兒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壹般年紀,還在讀高中,成績也還不錯,平日裏就住在學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住壹同在上房裏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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