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壹章 沒有錯就是錯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當睜開眼睛，看著房間裏的壹切時，好半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賓館裏。
　　我剛想起身，就看到了眼前的小雨那烏黑的長發。
　　可能是因為夜晚比較涼，此時我的身上已經蓋上被子，身體側躺，左臂伸直，枕在小雨的脖子底下，而右手正切切實實的蓋在她的椒乳之上！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光，我圍的壹條浴巾也被扔到被子的外面，此刻兩人沒有壹絲遮擋，緊緊地貼在壹起。小雨也是側躺，跟我同壹個方向，挺翹的豐臀頂在我的小腹，渾圓緊實的感覺讓我不忍離開。
　　已經許久沒有的晨勃出現了，昂揚的龍根委屈的擠在小雨的臀縫中間，龍頭在某個細褶和毛發處隱忍待發，像壹名憤怒的士兵，等待著沖鋒的號角，龍頭沿著那道柔軟的裂縫滑動，懷中的玉人頓時身體壹陣輕顫，本來抓著我左手的那只小手也不由自主的緊握了壹下，然後慢慢松開，身體卻緊繃起來。看來，小丫頭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動彈。
　　我的右手在小雨胸前的蓓蕾上揉動，嘴唇吻上了她幾乎透明的耳垂，眼看著壹粒粒小疙瘩在她耳後及脖頸蔓延起來，我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這小妮子也太敏感了，如果跟她真正共浴愛河，很容易會獲得心理上的極大滿足。
　　小雨的花園裏已經有了晨露，龍根每壹次的觸動，都比上壹次更加潤滑。
　　小雨壹直沒有動作，她只是隨著我的摩擦，悄悄的把豐臀往後頂。
　　我的身體頓時壹熱，我掀開了兩人身上的被子，壹具雪白嬌嫩的軀體出現在我的面前，房間裏的光線似乎都增強了許多。
　　小雨“唔”了壹聲，腦袋埋在了我的胳臂底下，臀中的縫隙卻把龍頭夾得更緊，我往前壹頂，龍頭順著花露頂到了壹處柔軟，中間似乎有壹處小小的洞口，隨著龍根的用力，那洞口開始慢慢擴大，並且把龍根包圍起來，洞口勒得龍根有些疼痛，當我正想壹鼓作氣全力進攻時，小雨卻突然抓著我的胳膊，喊道：“哥，輕點，痛！”
　　我猛地抽出龍根，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翻身起來壹看，還好，沒有捅破，不然昨晚的忍耐都前功盡棄了！
　　小雨轉過身來，把我摟住，滿臉緋紅的把我拉下去趴在她的身上，深情地看著我說道：“哥，妳要了我吧，我沒事的，再也不會喊疼了！”
　　我笑著吻了吻小雨的臉蛋，搖頭說道：“傻妹子，哥是想要了妳，但不是今天，也不是在這種環境下。我要跟我的小寶貝，先在壹間很大的房間裏享受壹頓豐盛的晚餐，當然要喝上壹瓶紅酒，然後放壹首悠揚的音樂，跳壹曲纏綿的舞蹈，最後才抱著我的寶貝上床，共度壹個美好的夜晚。”
　　小雨的臉更加紅潤，目光卻流露出無限向往，喃喃說道：“如果是燭光晚餐，那就更好了！”
　　我揉著小雨胸前的堅挺，粉色的葡萄早已脹硬挺立，令我不由得舔了壹下，擡頭說道：“好，就燭光晚餐！”
　　小雨摟著我的脖子，認真地說道：“哥，我等著，我給妳留著！”
　　我在小雨的額頭上輕輕壹吻，道：“謝謝妳，妹妹。我們起床吧。”
　　吃過早點後，我把小雨送回了醫院，順便來取我的超級戰將。
　　我跨在摩托車上，看到小雨站在住院部的樓下，對著我依依不舍的揮手。
　　我微微笑了壹下，這個小姑娘，經過昨晚的裸裎相見，對我似乎更加親近了。
　　跟她約好下次請她看電影，小丫頭這才放我走。
　　小雨註定是我的，這是我的感覺。說不清楚這是壹種什麽直覺，很多女人，我在見過幾次面後，就會感覺到她會跟我上床，好像這是命中註定，誰也擺脫不了，只是在等壹個合適的機會，自然而然的發生，不催化也不阻攔，我享受著這種隱隱期待的感覺。
　　所以，我昨晚放過了小雨，我有壹種自豪感。柳下惠算什麽？坐懷不亂很厲害嗎？讓他跟壹個美女脫光衣服並躺在床上，能夠全身而退，那才叫厲害！面對壹個美女保持不動心很簡單，但是，如果面對壹個不穿衣服的美女還能保持淡定，那就是大智慧了，除非是個陽萎男。
　　本來我想回家壹趟，換身衣服，雖然現在賓館都配有吹風機，這種天氣，晚上洗了衣服，隔天早上就能穿，可天天穿同壹件衣服，總讓人覺得不舒服；可壹想到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就幹脆掉頭回公司！
　　我在隔離欄空檔處，瀟灑的來了個掉頭，但還沒催油門，路邊突然有壹道清脆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九四五二，靠邊停下！”
　　九四五二？好熟悉的數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壹輛白色寶馬摩托車就出現在我的身旁，逼著我停到了路邊。靠，原來是我的車！我傻了，難道又違規了？我無奈地下了車，看著從寶馬摩托車上下來的交警，心裏壹陣忐忑。別再扣分了，再扣的話，老子連駕照驗審都是個難題！
　　等那交警壹摘安全帽，我卻樂了，道：“兔兔，妳怎來巡邏了？”
　　兔兔是我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四大校花之壹，大學畢業後進了交警隊，壹直是在辦公室工作，沒想到今天居然上街巡邏了。
　　兔兔看到是我，吃了壹驚，道：“鋼子，怎麽會是妳？”
　　我苦笑著說道：“怎麽就不能是我？今天這事……”
　　兔兔粉臉壹板，掏出本子說道：“公事公辦！違規掉頭罰款，壹百塊，扣壹分！”
　　“別這樣！”
　　我壹下子跳了起來，壹把按住兔兔要撕的罰單，哀求著說道：“老同學，妳就這麽對我？再扣分，我可審不了駕照了！再說了，這裏也沒有禁止掉頭的標誌啊！妳們這不是坑人嗎？”
　　兔兔“哼”了壹聲，道：“怎麽沒有？那不是嗎？”
　　說著，戴著白絲手套的玉手往那方向壹指。
　　我順著兔兔的手指壹看，鼻子差點氣歪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把標誌牌給撞歪了，正好擋在直行標誌的後面，怪不得我剛才沒看見！
　　我堆起壹張笑臉，給兔兔拋了壹個媚眼，異常溫柔的說道：“兔兔啊，妳看，就罰款，不扣分，行不？”
　　兔兔小銀牙壹露，對我笑了笑，卻瞬間板起臉道：“不行，公事公辦！”
　　我急了，喊道：“我看是妳們交警隊缺錢吧，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頓時臉上像下了壹層霜，惡狠狠的盯著我說：“死鋼子，妳違規還有理？該罰就罰！誰來也不講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壹甩，叫道：“好，給妳罰！想罰多少就多少，老子就當繳錢養豬！”
　　兔兔的小臉頓時氣得蒼白，指著我罵：“李鋼，妳……”
　　可惜這丫頭詞匯少，罵人的話更是極端貧乏，同學那麽多年，我就沒見過她跟誰翻臉，現在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字來，於是我的氣焰更加囂張，撇嘴說道：“妳說我講的不對？我問妳，這標誌牌歪了，應該不只壹天了吧？就算妳沒看到，我就不信妳們隊裏沒有接到過投訴，這麽久妳們都不弄好它，故意讓來往的人看不見，但有人違規，妳們就跳出來寫罰單，不是故意說詐是什麽？可真夠鐵面無私啊！”
　　我本以為說了這些話，兔兔會馬上翻臉，給我壹張罰單，誰知半天沒有動靜，我不由得轉頭壹看，發現這丫頭正歪頭看著標誌牌出神呢，不會是被我罵傻了吧？
　　我用手在兔兔的眼前晃了晃，兔兔轉頭過來，很認真的對我說：“妳說的對，我們有錯在先，這次先不罰妳了。”
　　我靠，這麽簡單？我頓時喜出望外，這丫頭過了這麽多年，脾氣壹點都沒變，心思單純得很，又特別正直、古板，什麽事情都要先計較對與錯，讓她做交警，真不知道是找對了門，還是入錯了行。
　　“不過……”
　　兔兔的語氣壹變，轉頭看著標誌牌說道：“妳又不是外地人，這段路不能掉頭，妳應該知道，就算我們沒有放好標誌牌，妳也不應該違規。可以不罰錢、不扣分，但是妳要將功補過！”
　　“怎麽將功補過？請妳吃飯好不好？”
　　我有點心虛的看著兔兔說道。
　　兔兔的嘴角露出壹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白了我壹眼，說道：“吃飯是必須的，這不在懲罰之內，我現在要妳和我壹起把標誌牌弄好！”
　　我聞言松了壹口氣，心想：只要不扣我分，要我把標誌牌扔了，把妳插上去供著都樂意！
　　我到旁邊壹家商店裏借了壹把鐵鍬後，兔兔扶桿子我刨坑，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何況就只是立壹個標示牌，也算不上什麽活，不到幾分鐘就弄好了。
　　我接過兔兔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把妳的電話給我，晚上我打電話找妳，再叫上幾個老同學聚壹聚！”
　　兔兔爽快地把手機拿出來，我拿著她的手機撥了我的號碼，然後掛掉，對她說：“妳把妳那幾個姐妹都叫過來吧，我也叫幾個妳認識的，咱們晚上玩痛快點。”
　　兔兔白了我壹眼，說道：“給帶老公不？”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礙事妳就帶，反正我不帶老婆！”
　　兔兔皺著眉，又嗔道：“礙什麽事啊？同學聚會而已，還想怎麽樣啊？”
　　我說：“妳也知道是同學聚會，要是妳那老公是個計較的人，那妳就帶上吧！”
　　壹回到公司，我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好像我變成了眾人的焦點，壹個個想看又不敢看，動作含含蓄蓄，但沒事就偷看我兩眼。怎麽了？我臉上有花？
　　倒是馮麻子，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我從身邊路過，陰陽怪氣的打著招呼：“哎呀，大忙人回來了？”
　　我壹直覺得馮麻子的長相屬於天生沒事找事型，但是人家沒有實質的挑釁，我也不可能對他發飆，只能對他微微壹笑，道：“我又不是什麽貴客，怎麽能勞煩馮副經理親自迎接呢？這得耽誤您喝多少茶啊！”
　　馮麻子最討厭別人叫他副經理，偏偏我特別強調，這令他頓時血壓升高，整張臉脹紅起來，對我冷哼壹聲，說道：“誰有空迎接妳？我只是想通知妳，安總監有事找妳。”
　　安大慶找我？我想起前段時間，郭麗跟我說公司在清查我的帳目，頓時不由得流了壹身冷汗，難道公司查出什麽了嗎？我再也不看馮麻子那張幸災樂禍的臉，轉身敲了總監辦公室的門。
　　安大慶五十多歲，戴著壹副眼鏡，雖然頭發花白，卻從未染發，身上的衣服不常換，也就兩套衣服交替地換，但很幹凈，誰也看不出他是年薪超過五十萬元的高級白領，從這壹點來看，這個人很實際，不浮誇。
　　我平時對安大慶的印象不錯，他沒有偏袒過誰，有幾筆利潤比較大的生意，還是他介紹給我的門路，所以對這名頂頭上司，我很尊敬他。
　　“安總監，您找我？”
　　我把門關上，對安大慶打了壹聲招呼。
　　安大慶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後便埋頭敲著桌上的計算機，這個模樣不像是業務總監，而像是個會計。
　　過了壹會兒，安大慶終於擡起頭來，對我淡淡說道：“小李，翔鵬的合同怎麽樣了？”
　　我照實回答：“基本上已經確定了，等壹下我把合同拿進來，您過目壹下，下午我送過去，他們簽字、蓋章就ＯＫ了。”
　　安大慶點了點頭，拿起剛才壹直在弄的壹疊單子看了看，往我面前壹遞，道：“妳看看這個。”
　　我接過來壹看，竟是我上半年所有的業務訂單和出差憑證！
　　“安總監，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心裏隱隱有了怒火。心想：老子天天在外面跑來跑去，半年內為公司拉了不下三百萬元的生意，現在居然要調查我！雖然早就聽郭麗說過，但此刻真的得到了證實，內心還是極度不爽。
　　安大慶把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樣子像個認真聽講的學生，眼鏡後面的目光像是要看透我的內心，緩緩說道：“小李，不要生氣。公司每半年都會對員工的業績做壹次評估，這個慣例妳是知道的。”
　　我心想：我當然知道，但評估都是交由部門經理做，接著交給財務部門審核，然後逐級上報給老總，什麽時候由您這個業務總監全權負責調查？不過這話我沒說，我到現在還不清楚安大慶到底想怎麽處置我。
　　安大慶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壹口，說道：“妳的帳目沒有任何差錯。”
　　我心想：有差錯就怪了，我李鋼從來不為這點錢動腦筋！
　　“可是……”
　　安大慶話鋒壹轉，看了緊閉的房門壹眼，聲音壓低，繼續說道：“沒有錯就是錯！”
　　這是什麽意思？我感到莫名其妙的盯著這名業務總監，他說的這句話很有哲理，令我壹時間反應不過來。安大慶也不解釋，只從抽屜裏拿出壹盒火柴，又抽出壹張紙，隨便畫了壹條直線，然後拿了幾根火柴放在紙上，壹根根的擺弄。
　　我疑惑地看著安大慶的舉動，這廝話說了壹半，居然玩起了火柴，妳當妳是三歲小孩啊！可看著他似乎不經意的擺弄，我突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壹動，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紙上的線代表公司的報銷標準，火柴代表業務員的報銷額度，當大多數的人報銷額度都超過了標準的時候，那個正好達到報銷標準的人就成了異類！換句話說，公司的出差報銷超額是公認的秘密，壹天壹百五十塊肯定不夠花，住宿起碼就要去掉壹半，如果再請客戶吃頓飯，那勢必就要自己貼錢，所以很多業務員都會多開發票來報帳；但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小錢，多出來的都自己貼了，也沒要發票向公司報帳，主要是嫌麻煩，可正是這看似好心的舉動，便成了眾人找碴的借口，屬於自己的錢，妳卻貼給公司，那妳的本意就是要從公司那裏得到更多的利益！這個道理很淺顯，我卻壹直忽略了。
　　但是，公司現在對我也只是猜測，即便是打電話向客戶查詢合同的價格，但合同已簽好，再說客戶都已得到好處，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肯定是按照當初我們說好的價格報，僅憑這些合格的報銷帳目，公司不僅不能處罰我，而且還要獎勵我，因為我畢竟為公司節省了開支，可安大慶接下來的壹句話，徹底讓我如墜入了冰窟。
　　“美斯特的單子，妳拿了八千塊吧？加上合同提成，妳拿了將近壹萬塊！”
　　安大慶淡淡的語氣卻如壹把千斤大錘，直接砸在我的心上，我頓時覺得腦中“嗡”的壹聲巨響，隨後是壹片空白，幸虧安大慶低頭在喝茶，沒有看我，否則我的狼狽相肯定是不打自招的表現。
　　我有點心虛地說道：“安總監，這種謠傳您是聽誰說得？我……”
　　安大慶擺了擺手，說道：“小李，是不是謠傳，妳心裏有數，但妳放心，這件事，老總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畢竟，妳為公司帶來的效益遠遠大過這個數。但是，我想提醒妳壹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些事情，即使要做，也不要太過分，蛋糕只有壹塊，妳吃多少，決定著別人的饑飽，工作出色不代表人人都服妳，妳拿的越多，別人就越眼紅！”
　　我壹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卻隱隱覺得這件事不如想象中的簡單，但到底是誰出賣我？
　　安大慶對我說道：“小李，有些事情，我會睜壹只眼閉壹只眼，我年紀大了，這個位子肯定是妳們的，所以我只想好好幹完這半年，不想得罪誰，也不想打擊誰，畢竟壹個人才對於壹家公司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妳是聰明人，怎麽樣做事不用我提醒，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好了，妳出去工作吧。”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總監的辦公室，坐到自己的辦公桌。不知道是因為天熱，還是別的原因，我出了壹身的汗，辦公室有安裝中央空調，溫度不算高，但我卻感覺不到壹絲涼意。
　　旁邊馮麻子的辦公室敞著門，那廝正在打電話，放肆的笑聲充斥著原本安靜的辦公室，他講什麽話，我聽不進去，我現在唯壹想做的事，就是把雙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慢慢地掐緊，享受著他喉結被我程碎的聲音！
　　安大慶的態度其實在我的意料之中，處理了我，就等於捅了壹個馬蜂窩，他不敢保證我是不是會反咬壹口，把業務內幕來壹個大揭秘，那以他業務總監的地位，撈的錢就不只是停職、開除所能彌補的！
　　我無法理解的是，安大慶怎麽會知道我在美斯特拿了八千塊？這麽精準的數目，如果說是他猜的，我打死都不會相信！
　　每當簽完壹份合同，我都會把拿到的錢存起來，然後把數目記在壹個小本子上，方便自己以後清算查對，但那個小本子根本就不在公司，被我壹直鎖在臥室的床頭櫃中，難不成馮麻子偷偷跑去我家，偷看我的記事本？別說他沒這個膽，就算有，詩雅天天在家，馮麻子也沒機會！
　　郭麗站在辦公室門口，對我喊道：“李鋼，妳進來壹下！”
　　我應了壹聲，起身走進郭麗的辦公室，順便關上了門。
　　我坐在郭麗的對面，壹直沒吭聲，腦子裏還在思索著，到底安大慶是如何知道那筆數目？馮麻子真的有那麽大的神通嗎？
　　郭麗緊張地看著我說道：“鋼子，安總監跟妳說了什麽？有沒有麻煩？”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郭麗急了，道：“那是什麽意思嘛，到底有沒有麻煩？”
　　郭麗是真的替我擔心，我感激地對她微微壹笑，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麻煩，總之事情比我先前所預料的要復雜得多，有什麽後果，要看安總監的態度，我現在還摸不準。不過有壹點我知道，我要是栽了，他安大慶絕對落不得好下場，所以，只要他壹天沒辭職，他就壹天不敢動我！”
　　“那對妳以後接替他的職位，有沒有影響？”
　　郭麗盯著我問道。
　　我感到有些奇怪地看著郭麗，說道：“妳好像挺關心這件事？我要是做了業務總監，可就變成妳的上司，不怕我天天借口談公事，把妳叫到辦公室蹂躪壹番？”
　　郭麗聞言粉臉壹紅，白了我壹眼，說道：“死鋼子，都什麽時候，還沒個正經樣！我是真的希望妳以後不要這麽辛苦，天天都在外面跑，整天都見不到妳的人……”
　　看著郭麗深情的目光，我大為感動，郭麗是真心愛我的，這點毋庸置疑，我想如果我是單身，她或許真的會不顧壹切的離婚嫁給我，可惜礙於兩個家庭的限制，後果不只是壹句任性就能承擔的了。
　　我壹向不喜歡這種凝重的氣氛，看著面前的情人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壓低聲音叫道：“小麗子！”
　　郭麗擡起頭看著我說道：“幹嘛？”
　　我邪邪壹笑，道：“把衣服拉開，讓老公看看。”
　　郭麗穿著灰色的職業套裝，本來這不是很性感的顏色，但是郭麗的身材好，穿什麽衣服都好看，此刻西式上衣的領口露出壹片雪白的肌膚，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令我口水直流！
　　“死鋼子，妳就是壹個混球！什麽時候都改變不了妳的色狼本性！”
　　郭麗紅著臉罵道。
　　我不理郭麗，作勢要站起來，對她說道：“妳給不給看？不給看，我就自己動手了！”
　　“妳要死了？百葉窗都開著呢！等下了班，我們去開房間好嗎？”
　　郭麗有點怕了，紅著臉向我哀求道。
　　我立即拒絕：“不！我現在就想看，妳就掏出壹邊，不要動外面就看不見，不然我現在關百葉窗！”
　　現在關上百葉窗，就算沒事，人家也會猜疑裏面有異樣，想起那次郭麗在辦公室裏捉弄我，我不禁有些報復的快感。
　　郭麗的臉羞得通紅，因為怕外面的人看出異樣，又不敢站起來打我，只能用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罵道：“死鋼子，妳就會作踐我！妳這個混蛋！”
　　我站起來，把手放在百葉窗的拉繩上，對郭麗說道：“我數壹二三，我要是看不到想看的，我就拉百葉窗！壹……”
　　我這個位置靠著墻，外面看不到，令我有恃無恐。
　　郭麗氣得緊咬銀牙，卻又無可奈何，在我數到二的時候，終於把手伸向胸前的衣領，把衣服往兩邊拉得更開，那道溝壑在雪白的肌膚中，像是磁石壹樣吸引著我的目光，我心中壹陣激動，嘴裏卻低聲叫道：“不行，要掏出壹只乳房，快點！”
　　看著郭麗脹紅的臉蛋，身體卻保持壹本正經的姿勢，我有壹種說不出的快感。
　　郭麗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我的目光又氣又愛，左手伸進衣服裏面，小心的摸索了壹陣，然後壹咬牙，壹團雪白的豐肉出現在我的眼前，頂端那顆紅艷的葡萄垂涎欲滴，並且以緩慢的速度開始倔強地挺立起來。
　　“好了，不要鬧了，現在在上班呢！”
　　還沒看夠，郭麗便迅速地整理好服裝，哀求著對我說道。
　　我也是為了緩和壹下氣氛，哪裏真想在這裏跟郭麗做什麽，於是借坡下驢，對她說道：“聽話的老婆，才是好老婆！”
　　郭麗白了我壹眼，罵道：“呿，誰是妳老婆！”
　　眼裏卻充滿了笑意。
　　“光頭呢？”
　　看著外面的辦公室，我突然問了壹句。
　　這廝，每次我壹回公司時就會過來找我，今天怎麽壹直沒看到他？
　　郭麗打開抽屜翻找了壹陣，嘴裏說道：“說是壹個客戶來了，去陪客戶了。”
　　“哦！”
　　我應了壹聲，光頭屬於外聯，業務大部分在外地，所以出去跑的機會不多，壹般都是在辦公室用電話聯系。
　　郭麗把壹疊資料遞到我手上，道：“翔鵬的合同幫妳做好了，下午拿給劉太太吧。”
　　我順勢握住郭麗的手，深情地說道：“小麗子，有妳真好！”
　　郭麗紅著臉，卻沒有掙脫，任我握著，嘴裏幽幽說道：“就怕妳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我動情地說道：“不可能，誰也不能代替小麗子的地位！”
　　郭麗看著我問道：“那紫煙呢？”
　　我楞了壹下，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壹松，卻又立即緊握著郭麗的手，認真地說道：“也不能！妳是妳，她是她！”
　　郭麗笑了，反握住我的手，說道：“鋼子，有妳這句話，就夠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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