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四章　小辣椒
　　最後，我們壹共叫了十瓶啤酒，我和小辣椒喝不到六瓶時，小辣椒已經有了醉意，她拉著我的胳膊說道：“鋼子，妳說當年為啥就看不上我呢？”
　　我不好意思掙開，只得陪著笑臉說道：“我哪敢看上妳啊？妳身邊有壹大堆的追求者，我挨妳近點都怕被摸！”
　　小辣椒使勁地擰了壹下我的胳膊，說道：“妳少敷衍我！我知道，妳是嫌我濫交、嫌我醜，妳的紫煙、妳的劉娟，隨便哪個站在我身邊，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妳怎麽可能看上我！”
　　聽小辣椒提起紫煙和劉娟，令我有些黯然，小辣椒向我表白的時候，她們已經先後離我而去了。我嘆了壹口氣，道：“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把心思放在這種事上，我整天就只知道打架，妳看我還跟哪個女的走得近了？”
　　小辣椒很認真的想了想，笑了，“那倒沒有！”
　　便松開我，又喝了壹杯啤酒，嫵媚地看著我低聲說道：“還沒告訴我，妳想讓我怎麽報答妳呢？妳說，只要妳開口，我什麽都答應妳……”
　　小辣椒的神情很曖昧，盯著我的眼睛閃閃發亮，令我的心頭壹跳，趕緊夾了壹口狗肉放到嘴裏，邊嚼邊說：“如果妳真的想報答我，就規規矩矩的按照合同做事就行了，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小辣椒幽怨地看了我壹眼，道：“這個還用妳說啊！妳真的不需要什麽嗎？”
　　小辣椒的手指在我的胳膊上滑動，令我渾身發麻，還沒張口，她突然扭頭喊了壹聲：“老板，買單！”
　　這頓壹共不到壹百元，所以我也不跟小辣椒爭，就讓她買了單。
　　小辣椒走路有些搖晃，我拉住她說道：“住哪裏？我騎車送妳回去。”
　　小辣椒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本來就是要妳送，天都這麽黑了，我自己走會害怕！不過不要妳騎車，陪我走回去！這裏離我家很近，也就兩站路。”
　　這女人倒是聰明！請客請在自己家門口，搞得老子得繞著臨海轉壹圈！
　　初秋了，臨海的夜風有了絲絲寒意，不過不至於刺骨，迎面拂來，倒也涼爽宜人。
　　南城向來是臨海綠化最好的壹帶，也是臨海的老城根，早年臨海就是在這裏慢慢發展起來，後來市中心北遷，這壹帶開始冷清，只有街道兩旁聳立的磚瓦樓房還在彰顯著昔日的繁華。
　　街上的行人不多，小辣椒搖搖晃晃地走在我身邊，我怕她摔倒，就護在她左手邊，但不知道踩到了什麽，小辣椒的身子壹個趔趄，我手疾眼快地壹把拉住她，她的身體順勢就依偎在我的懷裏。
　　我頓時有些尷尬，想推開小辣椒，手卻摸到了壹團綿軟，捏了兩下，便趕緊如觸電般的松開手，不料小辣椒竟然嬌吟壹聲，兩只胳膊如蛇般的纏上我的脖子。
　　“小辣椒，妳……沒事吧？”
　　頓時我摟也不是，甩也不是，只能像木頭般的站在那裏，低頭對懷裏的小辣椒問道。
　　小辣椒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我，然後把我拖進旁邊的壹棟爛尾樓內，借著昏暗的路燈，我依稀能看到那墻面上寫著大大的壹個“拆”字。
　　這棟樓的壹樓以前應該是商場，但此刻就只剩下孤單而立的四根水泥柱，還有就是滿地的垃圾，連大門都沒有。
　　小辣椒拉著我走到最裏面的壹角，這裏很黑，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但裏面卻能看到外面，我隱約感覺到小辣椒想對我做什麽，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有些期盼又有點抗拒，眼睛看著外面零星走過的路人，欲望竟然升騰起來！
　　小辣椒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全靠兩只胳膊掛在我身上，火熱的軀體在我的身上輕輕地摩擦著，胸前那兩團豐膩的軟肉緊緊頂著我，像壹團棉花，感覺很舒服。
　　小辣椒用額頭磨著我的下巴，輕聲問道：“鋼子，妳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支吾了半天。
　　小辣椒自嘲的笑了壹聲，道：“瞧我說的這白癡話！妳怎麽會喜歡我，我長得又不好看，那時候的名聲又那麽壞……妳壹定很鄙視我吧？”
　　我嘆了壹口氣，道：“其實妳很漂亮，但我那時候確實誰都不喜歡，我……不敢去喜歡女人了！”
　　小辣椒幽幽說道：“我知道，我能理解。紫煙走了，妳丟了魂；劉娟走了，妳丟了心。那年妳的變化真的好大，學校的人都能看到妳的轉變，甚至老師都在課堂上講，妳們不要早戀，沒有壹點好處。妳看李鋼，小小年紀就變成這個樣子，以後漫漫人生怎麽活？”
　　我苦澀的笑了壹聲，道：“怎麽活？就這麽活，還不是壹樣過來了？甚至活得還很好！”
　　小辣椒看著我反問：“真的很好嗎？”
　　我楞了，壹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小辣椒沒有註意到我的反應，把頭埋在我懷裏，喃喃說道：“鋼子，抱我吧！”
　　我吸了壹口氣，依言輕輕用胳膊環住小辣椒。
　　小辣椒幽幽說道：“那時，我真的好喜歡妳！我知道妳肯定會笑我花癡，見壹個愛壹個，但是我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妳！那種感覺，在任何人身上都沒有出現過，包括我的老公！妳專情、妳仗義，有多少次我被男人抱住，心裏想的卻是像現在這樣，靠的是妳的胸膛！可是，妳卻連正眼都沒有看過我……”
　　這話聽得我是目瞪口呆，我真不知道該恥笑她還是該可憐她，像她這種性格的女人，竟然這麽深情的迷戀過我，確實極大的滿足我的虛榮心，但也有些淒然。那個時候，我過的是何等迷茫的壹段 歲月啊！
　　小辣椒從我懷裏擡起頭，眼睛閃閃發光，雙臂用力地抱著我，像是要把我摁進她的身體裏，充滿希冀的問道：“鋼子，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妳會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我連想都沒有想過。
　　小辣椒的眼神黯淡，笑了笑，道：“我又犯傻了，妳怎麽會喜歡我，我那麽花癡！”
　　我連忙辯解：“不是，我沒有嫌棄妳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除了陳紫煙和劉娟，妳心裏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是嗎？”
　　小辣椒替我說道。
　　我楞了壹下，低下頭認真地看著小辣椒那對發光的眸子，心想：她真的喝醉了嗎？為什麽會這麽懂我？總能猜出我想說的話。
　　小辣椒踮起腳，小聲說道：“鋼子，我跟妳說壹個秘密。”
　　我低下頭，把耳朵貼過去，小辣椒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老公，是我的第壹個男人！”
　　我聞言楞住了，腦子壹時間無法反應過來，怎麽可能！她那時的男朋友以排為單位計算都不為過，身邊的男人最長的都不超過壹個星期。如果說學校的男人沒碰過她，這我相信，大家天天見面，誰跟她上過床，第二天就滿城風雨了，當時確實沒聽到風聲；可校外的呢？那些社會上的人會心甘情願的被她耍？
　　小辣椒看出我的懷疑，笑得很淒涼，嘆了壹口氣說道：“我的嘴是爛嘴，我的身體卻是幹凈的，這下子，妳明白了嗎？”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小辣椒壹直是用嘴……可是，這樣就能證明身體是幹凈的嗎？我壹直猜不透女人的心理，小辣椒是賣嘴不賣身，那些小姐是賣身不賣嘴，目的都是保留身體的最後壹片凈土，可是這樣有意義嗎？妳的老公真的不會介意嗎？還會心存感激嗎？
　　小辣椒突然用力地抱緊我，擡起頭想吻我的唇，半途卻又硬生生停下，壹口咬住我的肩膀，嗚嗚哭道：“妳知不知道，那時候我真的想把自己交給妳！真的！我誰都不願意給，除了我的嘴，誰都別想碰我的身子！我死都不給他們摸壹下，隔著衣服都不行！我就想給妳，當我見到妳救我的那壹刻起，我就希望妳能抱著我、要了我，可是，妳卻正眼都不看我！妳知不知道啊！”
　　小辣椒趴在我的懷裏嚶嚶哭泣，我頓時嚇得手忙腳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眼睛盯著外面，拍著她的背說道：“別……別哭！小辣椒，對不起，我那時……唉，我不知道妳會這樣對我，我要是知道……我……”
　　我當時要是知道，我會要小辣椒嗎？我在心裏反問著自己，卻始終給不了壹個答案。但是我知道，我以前看到的小辣椒都是假象，眼前這個依偎在我懷裏哭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小辣椒，此時我對她的看法改變了很多。
　　小辣椒的情緒稍稍平息了壹點，趴在我懷裏說道：“小時候，我家裏很窮，我父母天天吵架，在八 歲那年，我爸在壹次吵架後心肌梗塞，送到醫院卻沒搶救過來。從那以後，我媽就變得瘋瘋癲癲，有時候正常，有時候就脫光衣服跑到大街上，家裏根本沒有人管我。我媽不瘋的時候就幫人做雨衣，壹件十五元，我媽能拿三元，我的學費就這樣三元、三元攢起來。我需要錢，那些男人天天纏著我，請我吃飯，給我錢，我就攢起來，每個月也能攢上壹、兩百元；等他們覺得花了錢又不能占我便宜的時候，我就用嘴，卻從來不讓他們碰我；等到他們覺得連嘴都滿足不了的時候，我就跟他們分手。曾經有個人想用強，便叫了壹夥人把我綁在樹上，我那時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但覺得就算死也不能被他糟蹋，於是他脫我壹件衣服，我就用頭撞壹下樹，脫到我上身就只剩下胸罩時，我的頭已經都是血，而身後也流了壹大片血，我咬破舌頭不讓自己昏過去，死死地盯著那幫人，曾經看到書上寫，人死前看著兇手死了，以後眼睛裏會有他的影子，於是我就壹直盯著他們看，那些人感到害怕了，就把我放了。妳不信就摸摸看，我後腦上還有留下疤呢！”
　　我聞言把手放在小辣椒的頭上，果然在後腦勺靠上面的位置摸到壹塊沒有頭發的地方，足有壹枚壹元硬幣那麽大，可見當時小辣椒尋死的決心有多麽的強烈。
　　我從來不知道在小辣椒那潑辣、勢利的背後，生活居然是這麽淒苦，這個看似放蕩的女人竟然比很多外表清純的淑女都幹凈，這壹刻，她在我的眼裏生動起來。
　　生活就是這樣，總被假象迷住妳的眼睛。有些人，穿著光鮮、外表人模人樣，心裏卻齷齪得像鬼；有些人，表面上淫亂、放蕩不羈，其實幹凈的像神！
　　小辣椒趴在我的懷裏，淚水沾濕我的胸膛。
　　我緊緊地摟著小辣椒，覺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貼近過這個女人，就像才認識她壹樣，內心充滿了憐愛，卻無半點欲望。
　　小辣椒在我懷裏哭夠了，仰起頭低聲問我：“鋼子，我臟嗎？”
　　我嘆了壹口氣，道：“不臟，妳比大多數的人都幹凈，包括我！”
　　我說的是實話，語氣中完全沒有調侃的意思。
　　小辣椒聽出我的意思，抱著我的胳膊緊了緊，道：“鋼子，現在妳會後悔當時沒接受我嗎？”
　　我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不後悔。我就算接受妳，我也給不了妳什麽，既然不能對妳負責，就不能害了妳。”
　　小辣椒仰起頭，癡癡地看著我說道：“如果我只是給妳，不向妳要什麽呢？”
　　我沒有回答。其實我知道，那個時候的我，雖然還沒有變成後來的花心大少，但是也不會輕易爬上女人的身體，因為紫煙和劉娟留給我的傷口太深，我不可能在傷愈前，再給自己添上幾道傷口！
　　小辣椒見我默不作聲，幽幽的嘆了壹口氣，道：“我知道妳還是不會要我，妳怕自己再受傷，對嗎？”
　　我點了點頭，低聲嘆道：“對！”
　　“那現在呢？妳想不想要我？”
　　小辣椒把臉埋在我的懷裏，小聲問我。
　　“我……”
　　我發現在這個女人面前，所有的思維都變成壹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小辣椒偷偷的笑了壹聲，豐滿的身體緊貼著我扭動，我能感覺到胸前的突起像波浪般的起伏，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以前如果有個女人這麽近距離的挨著我，早就壹柱擎天了。
　　小辣椒算得上是壹個美女，五官很標致，有種惑人心神的妖艷。放在平時，我可能只是抱著她就鬥誌昂揚；可是今晚，我心中雖有期盼，身體卻沒有半點反應，這是這麽回事？難道是她的處境打動了我，讓我壹心壹意地想幫助她，沒有半點邪念？
　　看著我壹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小辣椒還以為我被她嚇住了，調皮的壹笑，牽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的飽滿上，低聲嗔道：“放心吧！剛子，就算是了結我當年的壹個夢，過了今晚後，妳過妳的生活，我過我的日子，我不會打擾到妳。愛我吧，鋼子，就是今晚！”
　　手心傳來壹股炙熱，燙得我的胳膊都顫抖起來。柔軟，這是我唯壹的感覺，像壹團發好的面團，在手心裏變換著各種形狀，搓圓捏扁，任我支配。
　　小辣椒深呼吸了壹口氣，悄悄的把襯衣扣子解開，然後拉著我的手，伸進衣服裏面，把那件礙事的胸罩往上壹扯，直接蓋在那團綿軟上！
　　好充實！手心的每壹個地方都被填滿，光滑的肌膚下面，那團火熱的柔軟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氣，那是哺育生命的芳香，是人類延續的源泉。我輕輕用手指捏起頂端的凸起，指尖隱隱有了壹絲濕意，把手指放在唇邊舔了壹下，略帶腥味的奶香從喉嚨直沁心脾。
　　“斷了壹年奶了，但壹直不幹凈……”
　　小辣椒稍稍扭動了壹下身體，有些害羞的對我說道。
　　我舔了舔嘴唇，吞了壹口唾液，說道：“小辣椒……我……我想吃……”
　　小辣椒沒聽明白，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什麽？妳想吃什麽？”
　　我壹把抱住小辣椒，上身猛地低下去，壹口就含住她左邊的壹團柔軟！
　　小辣椒“啊”的壹聲驚叫，立即抱住我的頭，隨著我的吸吮，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喃喃自語：“吃吧，給妳吃，鋼子，我什麽都給妳！”
　　壹股甘甜的乳汁流進嘴裏，我壹把抓住那團豐滿用力地揉搓著、擠壓著，以便能得到更多。我大口大口的吞著，感覺仿佛又回到幼時，躺在媽媽的懷裏盡情地吮吸著生命的甘泉。
　　小辣椒卻遭了殃，兒子稚嫩的小嘴觸碰她時，當然沒有感覺，可我是個將近三十 歲的大老爺，親吻著這個敏感的地方，感覺肯定是嬰兒所無法給予的，特別是胡渣輕刮著嬌嫩肌膚的微痛與酥麻感，讓她全身壹陣陣酥軟，唯有拼命地抱著我的脖子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感覺越來越強烈，令小辣椒忍不住了，她快速地解開褲帶，壹把抓住我空閑的左手，塞進她的內褲裏面！
　　混亂的雜草幾乎讓我的手指迷了路，裏面的灼熱卻讓我有些畏懼不敢往前。
　　小辣椒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胸前的豐滿把我整張臉都埋在裏面，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吮吸著，頓時心壹橫，把胳膊壹伸，撥開草叢，直接進到那個生下新生命的地方！
　　這裏非常濕熱，手指碰到壹塊突起的肉核，便在上面緩緩的摩擦，小辣椒的身體便如蛇般的扭動起來，那團凸起漸漸發硬，也越來越脹大，起先被兩側的肉壁半包半露，此刻卻全部凸顯出來，在我的手指尖上滑動著，隨著我的揉搓搖擺著。
　　小辣椒捂住嘴巴，伸長了脖子壓抑著聲音，卻把上半身挺得更高，方便我的吸吮。
　　我感覺到小辣椒的雙腿開始顫抖時，我放過了那塊肉核，越過它下滑，手指便深陷在壹片沼澤中。
　　此時褲子有些礙事，於是我把手抽出來，扯著小辣椒的褲腰往下拉，小辣椒擺動著身體，配合著我手上的動作，把褲子脫到膝蓋處，我將手指在草叢上摩擦幾下，把上面的水漬擦幹，然後順勢而下，又進入到那片沼澤地帶。
　　我分開那兩旁柔軟的肉壁，中指沿著壹個細小的洞口進去，裏面的潮水更加洶湧，沿著壹條濕滑的通道，手指壹路前行，直至全根沒入。兩側的肉芽似乎在抗拒著外來物體的入侵，圍繞著手中輕輕的蠕動、擠壓，淫液頓時湧出來，令我覺得整根手指插進了壹個熱水袋中，不由得舒服的把頭深埋在小辣椒胸前的山峰裏，哼叫了幾聲，然後毫無征兆的拔出手指，再快速地用力的捅進去，不待小辣椒叫出來，便憋住壹口氣，用兩根手指在她的體內快速地摳挖起來！
　　此時小辣椒的身體壹陣劇烈顫抖，嘴巴剛想張開，但意識到這裏離大街只有幾步之遙，便連忙擡起雙手捂住嘴巴。
　　飛濺的淫液打濕我的胳膊，股股花蜜順著手指流到手臂上，把半邊衣袖都浸濕了！我快速地抽動著手臂，在小辣椒大張的雙腿間勇猛地進出著，看著小辣椒渾身顫抖、苦不堪言的樣子，心裏竟然有種虐待的快感。
　　突然壹股清泉從小辣椒的腿間噴射出來，我躲閃不及，被淋了個正著，胸前濕了壹大片，手指還慣性的抽插兩下，緊接著，大量的液體從小辣椒顫抖的雙腿間洶湧噴出，這次我有了防備，連忙閃到壹旁從側面抱住她的身體，防止她無力地癱倒。
　　只見水流像尿液般的射出好遠，然後壹股股的出來，慢慢地滴落在地上，我看得目瞪口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潮吹？
　　小辣椒等身體平靜下來後，才終於松開嘴巴，身體靠在我的胸前，無力地喘息著。
　　我拍了拍小辣椒的背，想吻她，卻被她躲到壹旁，搖頭對我虛弱地說道：“別，我的嘴臟！”
　　我用手固定住小辣椒的頭，便不由分說地大嘴壹張，吻在她的唇上。
　　小辣椒“唔唔”叫了兩聲，便不再掙紮，雙臂不由得攬住我，盡情的和我接吻。
　　小辣椒的鼻息開始粗重起來，右手撫摸著我的後背，然後慢慢的轉到前面，在我的褲帶上胡亂地拉扯著，嘴裏喃喃說道：“鋼子，給我，我要……”
　　褲帶終於被小辣椒解開，還來不及脫下我的褲子，她的小手就從褲腰上伸進去，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手心有些老繭，摩擦著我的皮膚，令我感到有點疼。這是被生活的重擔壓迫過的痕跡，我輕輕的嘆了壹口氣，心中更是對她憐愛萬分。
　　小辣椒的小手到達目的地後停了下來，隨即可以察覺到她的身體逐漸僵硬。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小辣椒說道：“我……我不知道怎麽會這樣，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雖然欲望澎湃，可是身體卻壹直沒有反應，我覺得摸她時很舒服，接吻也很激動，可是就是不能讓鬥誌昂揚起來！我不知道今晚是怎麽回事，無論我內心有多渴望，我的身體卻壹直背叛我，根本不聽任何指揮。
　　小辣椒沒有氣餒，雙手抓著我的褲腰使勁地往下壹扯，說了壹句：“我來幫妳！”
　　身體就低了下去。
　　龍頭進入了壹個溫暖的空間，時而緊湊，時而包容，忽然壹條小蛇過來，圍繞著龍頭不斷的挑釁，但龍頭卻失去了往日的火氣，對它不理不睬，最後更是呼呼大睡、置之不理。
　　小蛇壹看龍頭放棄了抵抗，也自感無趣，開始對龍身發動攻擊，而龍身此時也沒有往日的硬氣，面對在身上四處遊動的小蛇，采取了和龍頭壹樣的政策，不理會、不反抗。
　　小蛇毫不氣餒地順著龍身往下，在龍根上停留半刻，便轉戰下面的兩顆龍丸，可是無論它如何驍勇，對方都是不理不睬，頓時它泄氣了。
　　我承認，小辣椒的口交技術比郭麗只強不弱，畢竟她從上學的時候開始練習，而郭麗是發現老公不行後才接觸此道，兩者的功力不是在壹個等級。
　　換成平時，我連在小辣椒嘴下撐過五分鐘的信心都沒有；可是現在，我無語了。身體像是擺脫大腦的控制，已經變成別人的，無論我心中有多焦急，它都無動於衷！
　　我拉起小辣椒，充滿愧疚地抱住她說道：“對不起……我……起不來……”
　　小辣椒淒涼的笑了壹聲，道：“妳還是嫌我臟，對嗎？”
　　我連忙搖頭，指天發誓證明沒有，但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就是不能投入。
　　小辣椒依然不死心，身體背過去，彎下腰，翹臀頂在我身上，右手拿起我腿間的死蛇，往濕淋淋的胯間塞著，嘴裏說道：“妳先進來，進來動兩下就硬了！”
　　可是，就算穿針引線還是要把線頭捋直呢，何況是做這個！
　　我無奈地後退兩步，把褲子穿好，然後扶起小辣椒，把她的衣服也整理好，緊緊抱著她說道：“對不起，讓妳失望了！如果有緣，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可是今晚，我真的不行……”
　　這是我活這麽大，第壹次說自己不行，內心突然湧起壹股悲哀，眼睛濕潤起來。
　　小辣椒長長的嘆了壹口氣，喃喃說道：“或許是我以前作孽太多，老天懲罰我壹生都不能實現夙願，不管有沒有以後，我還是感激妳今晚給我的壹切！”
　　深夜的風比傍晚的還要凍人，我站在壹條胡同的入口，替小辣椒整理了壹下衣服，說道：“回去吧，褲子濕透了，別讓他看出來。”
　　小辣椒羞澀地點了點頭，道：“回到家，我就去洗澡，把衣服泡起來，不給他看見！”
　　看著小辣椒消失在胡同裏，我緩緩轉過身，眼淚流了出來。我這是怎麽了？
　　老天總是很公平。妳原來主動放棄的東西，以後就算再努力，也不會輕易得到，而當妳想放棄壹些原則的時候，它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告訴妳該不該放棄，只是它沒讓妳選，而且直接替妳選擇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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