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雨夜帶刀不帶傘

武俠玄幻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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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2-28 19:33

  張澤夢眼中帶著些許的興奮,火紅的燭焰灼燒著丫鬟的腳趾,張澤夢正要進壹步把蠟液滴在丫鬟的腳丫時,突然自己的頭發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來。張澤夢面色壹驚,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熱的陽具頂在了張澤夢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壹挺把那布料頂進了幾分。“太師。”小和尚壓低了聲音,“今晚還得是咱們兩個唱主角戲,外面有人聽著,妳猜是妳那慫包丈夫還是不成器的孩子。”
  張澤夢本來有些抵觸,可是聽到了小和尚的話語後突然心中壹蕩,羞憤之中竟然帶上了壹絲期待。“兩個都是廢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擾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歡作弄別人的娘親還是作弄別人的妻子?不如澤夢讓那爺倆進來伺候咱們如何?”張澤夢的語氣有些嬌喘。
  “別介。”小和尚的拒絕讓張澤夢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過接下來小和尚的話卻讓她格外興奮起來。“本大人不愛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愛這口,明日懲罰那爺倆時,把小爺今日怎麽玩弄妳的說出來,這份羞辱張太師可是喜歡。”小和尚說到這剝開最後壹絲阻撓塞了進去。
  “哦~”張澤夢雙腿壹緊,這次胯下卻是滑膩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讓澤夢怎樣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壹條母狗。”小和尚的動作有些粗魯,“太師不是想羞辱別人,做個身份高貴的太師去羞辱還是做個身份卑賤的奴婢去羞辱,太師說哪個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東西真大。”張澤夢摟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壹些,讓那倆廢物看看什麽才是男人。哦~大人,澤夢想,想和您做個交易,讓澤夢試試南宮家那兩個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張澤夢剛剛說完這話,小和尚的動作更加粗糙起來,握著張澤夢的細腰,快速地抽插運動起來。
  “大人~饒命~哦~澤夢的回報不會讓妳失望的~只要,只要妳答應澤夢,澤夢日後便以大人~哦~輕點大人,以大人馬首是瞻。大人身邊那麽多女人,總~總要有個管教的才是。”張澤夢咬著牙,下體傳來的快感中帶著壹絲疼痛,可壹想到未來有可能把南宮家姐妹壓在身下,張澤夢便難以控制的動情起來。
  “沒幾個省油的燈,以妳的本事壓不住的。”小和尚壹個轉身把張澤夢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像是激發了張澤夢的欲望,剛剛還疲軟的身子,瞬間對著小和尚拍打起來。
  “都是妳的女人,只要有妳撐著,本夫人如何會怕她們~啊!”張澤夢的腚蛋撞擊著小和尚,屋裏傳來淫蕩的交和之聲,“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廢物壹樣,怕了澤夢?”
  “哈哈”小和尚捏著張澤夢的屁股笑了笑,“給妳壹個機會,但是想讓我支持妳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養自己的勢力,不爭權,張太師可懂?”
  小和尚的話讓張澤夢目光變得更加渴望起來,白離的意思她哪裏聽不懂,若想管教他身邊的女人,必須不能參與權利的分配中,不然便會被群起攻之,畢竟若白離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罰的位置,便是以後的正宮也要給她幾分面子。這個職位對後宮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擺出壹個中立的態度,不參與任何紛爭,方有可能讓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確想要在這個位置設立壹個人,可自己身邊的女人關系錯綜復雜,讓誰站上去都會有人支持有人反對,便是蘇悠小和尚也不敢斷定她能擺正自己的心態不偏不倚。如今來了壹個張澤夢,這女人和各方勢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後不去爭權,自己倒是可以給她壹個機會。
  “大人,澤夢可要離開方家?”高潮後的張澤夢趴在小和尚懷裏問了壹句。
  “暫時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妳在方家還有用,需要妳用這身份做遮掩,不過明日跟我去戶部簽個契約,賣入白家為奴。”
  小和尚晚上在這留宿了壹夜,第二日方總將陪著小和尚去了戶部,緊接著下午的時候,雷鳴的京城突然傳來了重磅消息,方總將為了巴結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賣入白家為奴。換句話來說,以後小和尚對張澤夢的使用權要排在方總將之上。
  這個消息對方家的聲望影響很大,好多人都為張澤夢鳴不平,可他們哪裏知道,這個主意本就是張澤夢和小和尚做的交換。就在別人以為至此以後張澤夢日日都要侍奉白離時,突然又傳來壹個消息,白離突然把張太師安排為自己的管家,以後全權負責白家內院事務。用白離的話說,在雷鳴缺個幫手,張太師賢惠典雅,當得此重任。
  外面的風言風語暫且不提,南宮幼銘聽到這消息後二話沒說提著刀便要往外走,幸虧是韓皇後攔了下來,不然天知道又會引起何種波瀾。“姐姐攔我做甚,今日不除去這妖精,以後咱們都沒好日子過。”南宮幼銘面色狠狠地瞪了韓皇後壹眼。
  “妳這不是挑事呢。”韓皇後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家壹直缺個在這位置的人,我們誰做上去都會有人唱反調,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壹個不怕事的,妳若壹刀殺了,這位置妳來做?”
  “我才不稀罕。”南宮幼銘沒好氣地回了壹句,“可也輪不到這沒名沒姓的女人站出來,不就是被白離看上了,她這胃口著實不小。”
  “幼銘,妳呀,跟著敬之就是壹夫壹妻,不懂這些三宮六院裏的門道。”韓皇後撇撇嘴,“妳以為張澤夢真是想壓住我們壹頭?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話她哪來的本事。她在雷鳴或許有些聲望,可論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許多。她在這位置剛剛好,既不會招人排擠也不會被人刻意討好,老爺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們這群女人了。”
  韓皇後又說到這看到南宮幼銘眼睛壹瞪,趕忙推了她壹下,“我不是暗指收拾妳,老爺要收拾的是天上飄著的那幾位。老爺若想對外,必須把自己的後宮平衡了,如今這正宮之位還未定下來,無非是那幾個人壹直在較勁。蘇悠,曹梓彤,玉劍閣的,壹個個都不想做正宮,卻又想讓自己人去做,這種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贅。”
  “妳處處都為他著想,為何不去想想妳自己,妳跟他那麽久如今都不能拋頭露面,隨便來壹個都能爬妳頭上去,這等窩囊氣受不得。”南宮幼銘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妳了。”韓皇後摸了摸妹妹的頭發,“老爺把最大的機緣給我們了,還把咱們倆帶出來,無非就是不想咱們摻和華龍的事。如今曹家的動作太大,明擺著想和玉劍閣的那位分庭抗禮,蘇悠更是步步為營穩紮穩打,護著大公主以謀正宮。玉劍閣的那位,嘴裏喊著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爺這都得收拾壹番才行。妳若不想咱們姐妹受氣,千萬把握住這個機會,妳若成了天人,又有誰敢給姐姐受氣呢。”
  “照姐姐這麽說,我們便當做這事沒發生?”南宮幼銘也明白了韓皇後的意思,皺著眉頭追問壹句。
  “生了的事哪能當做看不見,既然做了管家想來以後會經常碰面,妳我都敬著點,她也不會拿我們開刀的。”韓皇後說到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萬別燒到咱們頭上了。”
  韓皇後猜測的沒錯,晚上小和尚果然帶著張澤夢回家了,美其名曰認認家裏人。南宮幼銘依舊是冷著臉,她和張澤夢壹開始便不對路,韓皇後卻是有眼力的很,壹口壹個張管家喊著。按理說小和尚的女人對壹個管家沒必要敬著,但韓皇後畢竟沒名分,這地位還不如壹個管家,所以該有的禮數韓皇後卻是壹點不差。
  晚上的時候張澤夢被小和尚留了下來,韓皇後被安排和張澤夢睡在壹起,南宮幼銘陪著小和尚睡覺。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張澤夢對白家的了解並不多,老爺這是讓她給張澤夢解釋壹番。
  二女進了屋門,前面壹直面色溫柔的張澤夢突然扳起了臉,待韓皇後關上房門後開口道:“以後都是大人內院之人,澤夢主掌內院安危,得罪處還望韓皇後多多擔待。澤夢初來乍到,多有不解之處,還望韓皇後指點壹番。”
  “妹妹客氣了。”韓皇後微微壹笑套了壹個近乎。
  “哼,請韓皇後跪下回話。”張澤夢卻是不吃這套,眉頭壹皺聲音大了幾分。
  “是,幼薇聽命,不知張管家有何疑惑。”韓皇後看出來這張澤夢好像並不好相處,趕忙跪在地下乖巧地問了壹句。
  “大人如今身邊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勢力,其間關系如何,還望韓皇後壹壹告知。”張澤夢沈聲問了起來。
  “回張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壹二,若有不對處還望張管家擔待。”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點頭應允,這才再次開口:“老爺身邊有名分的有三個人,黎瑩的母親淩夫人是妾,聖醫閣的掌門也是妾,還有壹個便是曹家的家主,雖無過門,但有皇家賜婚,應是其中壹宮之主,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張澤夢點點頭示意韓皇後繼續。
  “荊玉瑩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瑩對外喊大人幹爹,也算是個名分。荊玉瑩地位不高便不說了,但這黎瑩雖不是他親生只是過繼,卻很是得寵,為數不多敢對他橫眉豎眼的。”韓皇後低著頭開口道。
  “哦?黎瑩可因此受罰?”張澤夢追問壹句。
  “嘴上說說而已,把黎瑩壓在床上餵得飽飽的,張管家說這到底算賞還是算罰?”韓皇後莞爾壹笑,“老爺耳根軟,聽不得說好話,黎瑩這丫頭嘴巴硬對他卻是依賴的很,壹般老爺都是做做樣子,再加上淩夫人勸壹勸,基本不會真的受罰。如今京城不穩,老爺特意讓她去曹家那,也是為了給黎瑩準備個後路。”
  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沒有回應,只能繼續道:“再往下便是無名無分的了,這裏面大公主和他相識最早,大人曾以正宮之位允諾,最後卻被玉劍閣的那位攔下來。”
  “玉劍閣的那壹位是婆婆,理應可以插手的。”張澤夢下意識的回了壹句,“曹家那位沒參與?”
  “想來是沒有,但曹家根基擺在那,參與不參與又如何,不管誰做了正宮,對她也得禮讓三分。大公主輕易也不會開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韓皇後又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再往下就是我們姐妹還有馬夫人了,平日裏不怎麽爭寵,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關系都還過得去。”
  “就這些?”張澤夢挑著眉毛追問到。
  “還有的,老爺有個貼身丫鬟叫蘇悠,得寵不次於大公主,背後的勢力更是錯綜復雜,對老爺壹心壹意,算是壹個賢內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沒有公開,說話的分量很足,荊玉瑩,馬夫人等幾乎都以她馬首是瞻,便是玉劍閣的那壹位,也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人我清楚,大人還曾說過,讓我小心別栽她手裏。”張澤夢無所謂地笑了笑,“大人身邊的女人裏大概也就這些了吧?”
  “嗯~不,該有兩個,額,或者壹個,就是玉劍閣的那壹位。”韓皇後聲音小了壹些,仿佛有些忌憚什麽。
  “呵呵,那是長輩,不能算進去的,她在外院不會摻和內院的事。”張澤夢搖了搖頭,不過看到韓皇後欲言又止的樣子突然面色壹變,“妳的意思是她也在內院之中?”
  張澤夢的驚呼換來了韓皇後的點頭肯定,得到了這個消息的張澤夢面色瞬間便的慘白。剛剛韓皇後壹口壹個玉劍閣那位,張澤夢只是以為她對正宮之主選誰有意見,沒想到這位居然直接參與了進來,這白離竟然和玉劍閣的那位有不倫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進入後院,按理說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資格參與正宮定奪。”張澤夢自言自語地問了壹句,然後目光看向了韓皇後。
  “按理說是這樣的,不過,畢竟是玉劍閣的掌門,她若不點頭,誰敢點頭,又是老爺的娘親,老爺豈能對自己的娘親下手。”韓皇後說到這看了看左右,“其實若是沒她,老爺的後宮不至於這樣,那位爭寵可是厲害的很,兩句主子喊下來,老爺就鬼迷心竅了。以前在華龍,只要那人在老爺身邊,老爺晚上從來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張澤夢語氣壹沈。
  “哪能不知道,老爺又不傻,只是他也很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娘親,曾經為了他的天賦懷著老爺時入天人境,聽說九死壹生才活了下來。如今對老爺更是毫無保留,整個玉劍閣的資源都允許老爺調動,這份親情下老爺哪裏能下得去手。況且,不管老爺如果懊惱,她總是有辦法把老爺哄開心的。”韓皇後說到這表情有些無奈,“張管家,妳突然跳出來做管家,看來還真是憑著壹腔熱血呢,白家為何沒壹個敢站出來管內院的,現在您知道了。”
  “晚了~”張澤夢臉色有些難堪。
  “咯咯,當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來,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現在退下去,玉劍閣的那壹位肯定拿妳開刀,以您現在的身份地位,她動您無需給老爺打招呼的。至於怎麽破局,還得看您的本事了。”韓皇後的笑容有些幸災樂禍,總算有壹個人跳出來試探艷劍了,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張澤夢的本事了。
  張澤夢沒有說話,過了許久突然開口問了壹句,“艷劍掌門可是有個女兒?”
  韓皇後點點頭,“嗯,也是老爺內院的,不過如今下落不明,老爺很少提起的。”張澤夢聽到這話點點頭,目光陷入了沈思。
  “張管家”韓皇後跪得有些累了,開口喊了壹句,“幼薇今夜都要跪著嗎?”
  “嗯?哦,不用。”張澤夢猛然驚醒搖了搖頭,“妳沒犯錯沒必要跪在這,洗洗睡去吧,以後我會在這定下壹些規矩,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勸勸妳那妹妹,省的吃了苦頭。”
  “是。”韓皇後乖巧地應道,然後站起來進了內屋,張澤夢的眉頭卻是漸漸皺了起來,這事有些麻煩,本來覺得有白離撐腰,還有背後玉劍閣的那位,自己應該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劍閣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計還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離有些不好處理啊。
  雷鳴勤王的風頭愈演愈烈,如今這雷鳴算是徹底失了民心,第二軍團那又發衣服又發糧食,很多流民都往那裏跑去,小和尚壹時卻也沒有好的辦法解決,若實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過小和尚還是有些舍不得錢,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親張嘴要。
  不過也就在這幾天裏,張澤夢卻是陸陸續續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傳開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應。曹梓彤的信是第壹個送來的,說話的語氣明顯是把自己擺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沒有頤氣指使的姿態。只是說讓張澤夢照顧好白離,免得白離在瑣事上費心,若是張澤夢有難處盡管開口,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曹梓彤這種態度很正常,雖然張澤夢是管家,但這身份和壹宮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像那大公主的信裏,完全就是壹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語氣。張澤夢看這信封卻是並不在意,只是呵呵壹笑,大公主心機少了點。
  辛安然也來信了,署名還有淩夫人,對張澤夢算是平輩之間的語氣,說的也都是些閑話而已。張澤夢看得出來,這二位對所謂的紛爭並沒有太大熱情。荊玉瑩沒有來信,馬夫人反倒是來信討好壹番,是的,信封裏夾著雷鳴的銀票,數額也不小,畢竟馬夫人現在很有錢,在小和尚的女人裏也算是排得上名號了。馬夫人討好的意味很明顯,張澤夢對她也有了壹些印象。
  最後送信過來的是蘇悠,蘇悠信裏沒討好也沒指示,只有壹句話,她知道瑤兒的下落,張管家若是有興趣可以回信。張澤夢這次對蘇悠算是徹底刮目相看了,沒錯,張澤夢的破局便放在了瑤兒身上,也是現今唯壹能和艷劍抗衡的人。首先她們的關系擺在那,其次進了內院瑤兒的身份高過艷劍,這是張澤夢看到的唯壹機會。只是沒想到蘇悠也看破了,蘇悠居然知道瑤兒的下落,難道蘇悠早就準備了這壹步?
  張澤夢給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詳談壹番,唯獨只給蘇悠回了壹個字——“等”。張澤夢相信蘇悠明白她的意思,沒想到白離身邊還有這等奇女子,若是聯合她想來肯定能和玉劍閣的那壹位博弈壹番。
  張澤夢處理完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無他,關冷月進京了。關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裏,對外說是要聯合護駕,放棄前嫌,小和尚和張澤夢也壹起來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裏只有三個座位,張澤夢,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壹個,關冷月跪在地下,按職位來說,她和張澤夢不分上下,只是她壹進門就主動跪了下來,小和尚也懶得給她賜坐。“第二軍團的事妳已經知曉了,如今若是開戰有幾成勝算?”小和尚問得直截了當。
  “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開戰毫無勝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來,勝算能達七成。”關冷月跪得筆直,語氣淡定地回了壹句。
  “笑話,第壹軍團第二軍團兵力相差無幾,怎能毫無勝算?”康大人面色壹怒,當初那唯命是從的夫人,如今換了大腿,所以他看著更不順眼了。
  “若是以兵力計算可有組成勝算,但軍餉克扣過多,冷月已失軍心,雖然如今和曹家進行交易,但軍心籠絡非壹朝壹夕,所以勝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後勤更是沒有保障,預備軍以及可動員的潛力和對方相差太多,是以毫無勝算。”關冷月說到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張澤夢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曹家不能動,華龍還需要她牽制呢,萬壹被人鉆了空子,那損失我可受不起。況且就算我讓曹家出軍,梓彤也不會同意的,除非我身處險境,不然她的風險遠遠大於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鳴,名不正言不順,女帝有壓力。”小和尚說到這摸了摸腦袋,“咱們還是先壹步壹步的來,穩定住軍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聽聽關大帥的意見。”張澤夢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壹聲,“關大帥可有良策能讓我等渡過難關?”
  “回大人,卑職並無良策現在渡過難關。”關冷月說到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從冷淡變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寬期限,卑職可以讓大人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此事。”
  小和尚聽到這目光壹亮,趕忙對著康大人擺擺手,“大人還不讓人搬來椅子賜坐,關大帥或許真是咱們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這話壹出,康大人雖然不悅但也吩咐下人搬來椅子,不過就在這時張澤夢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讓關大帥跪著答話吧,以她的身份,哪裏有資格平起平坐。”
  張澤夢這話壹出,小和尚正要呵斥,關冷月卻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職遵命。”關冷月說這話時,眼裏帶著壹絲異樣的光芒,小和尚這才明白,敢情這女的好像就是愛犯賤。或許她跟著自己不是認為自己會幫她解脫,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賤她。當然這只是壹個猜測,小和尚事後還要證實此事。
  幾人都未再開口,關冷月挺了挺胸膛繼續道:“冷月來之前得到消息,第二軍團那裏已經收了大量的難民,李司業更是擔保他們能渡過這個冬季。以第二軍團多年的經營,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還在他們承受範圍之內,壹旦安然過冬,第二軍團聲望便會直達頂峰,到時勤王的軍隊便有了後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妳說,告訴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陰沈地回了壹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卻也最容易生變。壹萬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萬人,每人吃兩餐,幾個人擠在壹起。若是二十萬流民,五十萬流民呢?或許依舊是三餐,但飯菜的質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夠,只能臨時搭建。”關冷月說到這康大人突然打斷。
  “妳是在給第二軍團出主意嗎?”康大人這話壹出,小和尚卻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騷,示意關冷月繼續說下去。
  “白大人想來猜到了,前期的那壹萬人生活質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間那十萬人住的房子比後面幾十萬要好,如此壹來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懷不滿。有些東西,過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應當,哪天妳忘了施舍,他便覺得妳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買也很容易被激發,”關冷月說到這笑了笑“李司業心懷天下卻是婦人之仁,容易壞事的。”
  “咱們派人混進流民中,去他們那生事?”小和尚皺著眉頭問了壹句。
  “不必,大人繼續在這裏為非作歹,增加苛捐雜稅,流民自然會跑去李司業那裏。如今李司業壹再降稅,如此多的難民僅僅靠稅收如何解救,第二軍團的大帥還得自掏腰包,這白花花的銀子還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還是越送越多,這個無底洞會把第二軍團拖垮的。”關冷月說到這環視四周,看到眾人並無反應後繼續道。
  “若是第二軍團壹旦打算縮小開支,肯定會引起來流民的不滿,不管是以前的流民,還是新去的,要麽抱怨後來的,要麽嫉妒以前的,長此以往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說,這第二軍團的境內肯定要鬧騰起來。”
  “李司業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問壹句。
  “只有兩種結果,倉促出兵搶資源,但容易丟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變,推出來壹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種結果,只要流民依舊便不會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開春以後,他們再打過來,到時小財神那的錢財也斂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銀子遞過去,女帝出面問責,大人只要送出去壹兩個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關冷月信心十足。
  “好。”張澤夢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從雷鳴得到的錢財反哺雷鳴,這時不僅能籠絡民心,還能借此鎮壓勤王之人。而咱們也不廢壹兵壹卒便能渡過難關。”
  小和尚對關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軍團和李司業,等錢賺夠了再讓女帝拿雷鳴的錢收買人心,自己這幾人也能順勢進入雷鳴的官場。“哈哈,好計策,咱們都在這局中,還得來個看破局勢的人,只是這主意夠壞,我不是雷鳴人,不用擔心這裏百姓的安危,關大帥這心卻是夠狠的。”
  “白大人,關大帥可另妳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說過,這女人心思多的很,帶兵打仗未必是壹流,但論打仗計謀卻是獨壹無二,當初私下裏我可是稱呼她狗頭軍師呢。”張澤夢笑呵呵地開口道,畢竟這局面豁然開朗,眾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來。
  張澤夢的話讓小和尚壹楞,緊接著便是哈哈大笑起來。“狗頭軍師這名字起的好,第壹軍團的軍徽就是壹個狼頭,要本大人說這也是絕配,以後咱們就稱呼關大帥為狗頭軍師得了,大帥可有異議?”
  “大人提議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頭軍師,想來是冷月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關冷月微微壹笑,“還請大人給冷月提個字,以後掛在冷月的書房裏,時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剛剛那話是壹個試探,給關大帥弄個狗頭軍師的名號明顯是在貶低,可關冷月不僅不惱怒,反而借坡上驢拍了壹個馬屁不說,還讓小和尚給她提字,這等作賤自己的法子,讓張澤夢有些抵觸,不過這話是她引出來的,此刻也不好說什麽,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悅,畢竟著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點駁了他的面子。
  “哈哈!”幾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關大帥說出來了,本大人豈能不從,稍後本大人會親自給妳提字。”小和尚說到這敲了敲桌子,“小財神那的情況康大人多費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壹定不會讓大人失望。”康大人趕忙點頭答應。
  “今晚關大帥去宮裏。”小和尚放下壹句話後便起身離開,張澤夢也緊隨其後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壹句也走了出去,唯獨留下關冷月,獨自輕笑起來。
  小和尚晚上要去宮裏幽會,張澤夢心裏明白的很,本來張澤夢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剛剛到了白離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壹封信,張澤夢面色壹變,那信封的標記她認得清楚,玉劍閣。
  艷劍居然給張澤夢來信了,這是張澤夢始料未及的,張澤夢本以為這會是她和艷劍的第壹次交鋒,可在打開信件之後,張澤夢的表情徹底變了。
  “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給張管家跪安。”信的第壹句便讓張澤夢楞住了,“聽聞張管家入駐白家,艷劍本應親自拜見,但玉劍閣瑣事頗多,只能擇期前來,不到之過還請張管家多多包涵。”
  “艷劍本為離兒之母,但以認離兒為主,論地位還在管家之下,艷劍自知沒有資格和管家對話,奈何瑤兒不在身邊,只能自作主張寫信恭賀。白家之事頗多,想來張管家壹時難以梳理清楚,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掌刑壹職不可壹日無人擔任,萬幸張管家不辭辛勞擔任此職,艷劍倍感欣慰,今日特送來自己的賣身契,附於信中以表心意,還望張管家保管好此物。”
  “張管家執掌白家內院,理應做到言行合壹,不可留有私情。艷劍身為離兒之母,更應以身作則。是以張管家若是以後有何規矩,可先通報艷劍,艷劍定會親力親為,為白家內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懷胎生下離兒,艷劍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違常倫,臉面於我早已丟棄。所以日後若是出了差錯,張管家不必看在離兒的面子留手,艷劍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夠秉公執法,為離兒的內院安寧勞心勞力,艷劍不勝感激。”
  “離兒如今坐鎮雷鳴,萬幸張管家從中協助,使他如魚得水。艷劍本意是清除雷鳴江湖勢力,畢竟雷鳴朝廷如今已無天人坐鎮,難免會讓離兒受到羈絆。只是艷劍本想對雷鳴最大門派滅門時,突得消息,此門派乃是張管家師門,雖然張管家已脫離此門派,但如今張管家乃是內院管事,艷劍總需過問壹番,若是沒有情分,艷劍擇日滅門,若有舊情,艷劍和張管家再做打算。內院之奴艷劍仙子敬上。”
  什麽是憋屈,現在就是憋屈,張澤夢感覺自己用力揮起來的拳頭,還未發出去,對面就擺上了壹團棉花,這棉花裏還藏著針。張澤夢壹開始做管家,艷劍沒有任何響應,結合韓皇後又的話,張澤夢覺得艷劍在給自己壹個下馬威。
  可今日這信不僅送來了,那態度還是恭卑的很,顯然把自己的位置擺放的很正。不過,難道艷劍就不怕這樣壹來,自己會拿她立威嗎?她為了以防萬壹,把張澤夢的師門擡了出來,張澤夢和自己師門的關系即便能瞞得住其他人,也絕對瞞不住玉劍閣的掌門。艷劍輕飄飄的兩個字,滅門,這就是壹個警告,做了管家她給妳幾分面子,若是敢胡來,有妳張澤夢好受的。此刻張澤夢算是明白了,韓皇後為何對艷劍如此忌憚,這個女人擺明了沒把任何人放眼裏。
  張澤夢還有壹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離身邊女人的所有來往書信都被艷劍看過了,以艷劍的能力,攔截這種信件算不上難事,尤其是經過華龍境內的。所以艷劍看出來了張澤夢的意思,對所有人交好,還想打瑤兒的註意,擺明想跟她過過手。若是其他人有這個想法艷劍估計不會理會,但現在不壹樣,這是跟她爭寵呢,艷劍對爭寵這事有興趣。艷劍覺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壓壹頭,才能展現她在白離面前的魅力。
  艷劍的做法也是壹種試探,試探張澤夢的反應,對於張澤夢艷劍幾乎沒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關系,艷劍才懶得耗費資源調查這種人。從女帝那回來後,艷劍對雷鳴的情況大概也有了了解,雖然生的事情比較棘手,但艷劍暫時不打算出面,不然離兒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會受壹點影響。當然,艷劍明著不動不代表暗地不動,今日她便約了壹人來此。
  蘇悠被邀請進了玉劍閣,不過蘇悠好像並不驚訝,得到了消息後沒幾天便來到了玉劍閣總部,蘇悠是第壹次過來,聖醫閣雖然也是名門大派,可跟玉劍閣壹比卻是低了不止壹個檔次。玉劍閣的裝潢並不顯的奢華,卻有處處透露著自己的底蘊。即便是路邊的壹花壹草,放在外面都是極品的藥材,估計也只有玉劍閣能做到如此了。
  蘇悠被壹個女人領進了後山玉劍峰,整個玉劍峰如今壹個守值的弟子都沒有,蘇悠有些納悶,不過當她來到半山腰,看到領頭的丫鬟脫去自己的衣物後便明白了些許,這艷劍仙子真是大手筆,竟然把整個玉劍閣當做了嫁妝,不僅僅是嫁妝,這簡直就是公子的後花園。
  “若是需要脫衣,蘇悠便不去拜會掌門了。”蘇悠低頭沈吟壹句,目光帶著幾分堅定,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還做不出來。
  “蘇姑娘多慮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規矩您卻不必理會。”丫鬟嬌滴滴地回了壹句,然後換上壹副透明的輕紗,姿態妖嬈地領著蘇悠繼續往上走。二人到了大門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門已在大廳恭候多時,蘇姑娘請!”
  蘇悠的面色有些猶豫,對別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對上玉劍閣的這壹位,她的底氣少了壹些。但艷劍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過分,艷劍理應不會對她發難,況且這次過來,二人之間應該是為了合作,艷劍更不可能給她下馬威。
  “蘇悠拜見艷劍掌門。”蘇悠對著大門行了壹禮,話音壹落,大門緩緩而動,留下容納壹人通過的縫隙。蘇悠低頭而入,進入後這才擡起頭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壹禮。
  “蘇悠過來了。”艷劍的語氣格外柔和,“本以為妳還要遲上幾日再過來,沒想到竟然動身如此之快,想來蘇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艷劍掌門過獎了,掌門有令蘇悠怎敢慢待。”蘇悠的語氣有些奉承,畢竟她也沒辦法,艷劍的名聲在那擺著,這種時候容不得她放肆。
  艷劍聽到蘇悠的回答,眼裏露出滿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蘇悠的確要擡舉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邊的地位,蘇悠卻是不必對她奉承,顯然蘇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把自己至於何等位置。“過來坐。”艷劍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離兒的女人裏數妳心思最活絡,做事也知道分寸,對離兒更是忠心不二,說起來,瑤兒若是有妳這樣乖巧,我也不用煞費苦心了,可惜啊!”
  艷劍這話壹出,蘇悠的眉毛挑了壹下,緊接著端起茶杯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波動,艷劍的嘴角彎了起來,不等蘇悠回應繼續道:“這次喊妳來也是因為離兒之事,他在雷鳴如今受了壹些破折,想來妳也清楚,突然冒出來個李司業,差點壞了離兒的大計。”
  蘇悠放下茶杯,配合的點點頭,“此事蘇悠已經知曉,但公子如今依舊穩坐釣魚臺,想來也是找到了權衡之策。我等雖然不在雷鳴,但也要盡心輔佐公子才是。”蘇悠說到這看向艷劍,發現艷劍對她點頭示意後繼續道:“艷劍掌門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鳴江湖勢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蘇悠背後影社的勢力,想來這也是今日蘇悠被請來玉劍閣的原因。”
  “蘇悠果然心思靈巧,玉劍閣會給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動了女帝的那壹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來攪局了。”艷劍的語氣有些無奈。
  “掌門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鳴江湖勢力非壹朝壹夕可以打壓牽制,影社在雷鳴的布局並不多,不知玉劍閣能做到哪壹步。”蘇悠輕聲詢問。
  “玉劍閣能做的估計不會讓蘇悠滿意,如今玉劍閣和大姜已經在全面合作,為了以防萬壹,玉劍閣不會對影社提供任何幫助,但玉劍閣可以保證,雷鳴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樣不會做任何阻撓。”艷劍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這……”蘇悠的語氣有些糾結,“若是玉劍閣不能提供幫助,影社在雷鳴大概要從頭開始了,想對雷鳴的江湖產生影響,最快也要壹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艷劍輕聲笑了笑,“不會讓妳們影社從頭開始,我給妳們壹個人,也給妳們影社壹個機緣。”
  蘇悠聽到這話眉頭壹皺,過了壹會突然驚呼壹聲:“雷王爺?”
  “嗯!”艷劍幹脆的點點頭,“他會配合妳們影社,但妳們切記不可動了皇家的血脈,離兒事成之後龍脈也要物歸原主,妳們影社千萬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爺肯出手,以他在雷鳴根基,影社需要的時間會大大縮短,只是這雷王爺可真會幫著我們?”蘇悠有些疑問,這種事她必須打聽清楚。
  “彼此的交換而已。”艷劍模棱兩可的回了壹句,“蘇姑娘盡管放心,事成之後影社的好處玉劍閣雙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來雷鳴的部分勢力已經足夠了。”蘇悠客氣地回了壹句。
  “有蘇悠這句話,本掌門放心了。”艷劍說到這眉頭壹皺,“蘇姑娘可對張澤夢有所了解?”
  艷劍突然轉變話題讓蘇悠心中壹顫,緊接著便是輕輕搖搖頭否定起來,“蘇悠對此人不算了解。”
  “哦~”艷劍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蘇姑娘如此乖巧靈動,當真是惹本掌門愛憐,本掌門想收蘇姑娘做義女可好?”
  艷劍這話讓蘇悠壹楞,緊接著便是突然站起來對著艷劍行了壹禮,“掌門身份高貴,蘇悠怎敢高攀,況且蘇悠父母尚且在世,沒有父母之命,豈能認他人做義母。掌門厚愛蘇悠無以為報,還請掌門莫要生氣。”
  “瑤兒有的妳都會有,玉劍閣我也會讓妳參與到最核心的安排。”艷劍說到這看向蘇悠,發現蘇悠依舊低著頭無動於衷,艷劍笑了笑繼續道:“本掌門也扶持妳做正宮之主,或者扶持妳那個姐姐,只要妳能保證大公主以後明白些事理就好。”
  “蘇悠無此福氣,還望掌門成全。”蘇悠語氣格外堅定。
  突然壹股無形的威壓四散開來,蘇悠眉頭壹皺瞬間跪在地上,於此同時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艷劍此時的語氣帶著幾分冰冷,“既然蘇姑娘不要這個機會,那也別把註意打到本掌門的女兒身上,本掌門可以為離兒犧牲瑤兒,卻還輪不到為妳等犧牲瑤兒。”
  此時蘇悠算是明白了,原來她和張澤夢的書信早就被艷劍知曉了,艷劍這是在給她提個醒,這種事少往瑤兒身上牽扯。蘇悠也想到了,估計張澤夢也收到了壹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艷劍親自動身過去的。
  艷劍這種情況顯然是為了讓蘇悠服軟,可蘇悠卻是壹反常態地仰起頭,直直地盯著艷劍,“艷劍掌門想以何等身份鎮壓公子的貼身丫鬟,掌門難道想以身試法親自破了規矩?”蘇悠這話壹出,艷劍的目光明顯帶著幾分惱怒,可鎮住蘇悠的威壓卻沒再增加,蘇悠說的不假,壹旦拿出來貼身丫鬟的身份,她艷劍還真不能對蘇悠出手。
  “艷劍掌門,公子不在華龍,那麽蘇悠此刻便代表著公子,掌門以勢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於何處。蘇悠前來,掌門不親自迎接也就罷了,見了蘇悠卻依舊不起身行禮,掌門莫不是仗著自己得寵,便覺得規矩於妳形同虛無不成。”蘇悠知道自己必須拿住這個理由,這也是唯壹能鎮住艷劍的理由,當然,艷劍按不按規矩辦,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身為主子貼身丫鬟,主子不在妳的權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門到想問問,對於此事妳可做到了?本掌門的壹舉壹動妳可過問?莫說本掌門,便是那曹梓彤和馬夫人,妳可管過壹次?”艷劍嘴裏不饒人,但威壓卻是慢慢撤了下去,“等妳何時做到了,再來本掌門這拿那身份說話。”
  “若是我等都能團結壹致,華龍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蘇悠臉色蒼白的站起來,“掌門以身份壓人,多次介入正宮之爭,可是為母為奴應做之事?”
  艷劍的眼睛帶上了壹絲笑意,“妳想如何?讓本掌門同意那黃毛丫頭上位?”
  “蘇悠請掌門離開白家。”蘇悠站直身子目光堅定地開口道:“請掌門不再參與白家內院之爭,蘇悠自會妥當處置內院各宮位置。”
  “瑤兒壹個宮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宮,若是答應,本掌門退出內院之爭。以後本掌門便做個無名無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蘇姑娘覺得如何?”艷劍嘴角壹彎開口詢問。
  “這~”蘇悠有些驚訝,“掌門不必如此,事後瑤兒進門時,掌門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須做無名無份之人,那樣地位實在太低了。”
  “我若和瑤兒壹起進門,妳們誰還能壓得住。”艷劍的語氣帶著幾分傲氣,“離兒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門若是再不識好歹,怕真要和離兒產生矛盾了。蘇悠,莫要讓本掌門失望,若是妳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門親自出手解決妳們。”
  “蘇悠明白,請掌門放心。”蘇悠說到這擡頭看向艷劍仙子,“張澤夢那裏,掌門?”
  “本掌門不會對她出手的。”艷劍遞過去壹個放心的眼神,蘇悠心下了然,這才告辭離開。待到蘇悠走出大廳,艷劍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與此同時,壹個身穿龍袍的身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姓白的妳……”女帝的面色有些惱怒,“妳和我在這虛凰假鳳,還引誘我娶妳為後,原來是找個理由從白家脫離出來,朕居然都被妳當做了工具。”
  “這工具妳做心甘情願啊!”艷劍笑嘻嘻地回了壹句,“本掌門全身上下可都被妳用過了,這報酬還不夠嗎?再說了,妳是做皇帝的,別和我這小女子壹般見識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過來有妳好受的,朕天天讓妳屁股開花。”
  “咯咯,誰屁股開花還不知道呢!”艷劍也笑了出來,“來我這就得聽我的,今晚我讓那幾個丫鬟伺候妳。”
  “妳敢!”女帝怒目壹瞪,“我可未曾這樣欺辱妳。”
  “那是妳不做,我又沒攔著妳,再說了是誰讓本掌門給妳光著屁股舞劍,又是誰讓本掌門裹住胸部扮演太監讓妳調教,姓姜的,這幾日有妳好受的。”艷劍話音壹落,屋裏傳來了陣陣淫靡之音。
  白玉道160(續)
  文筆拙劣,希望看到的人勸昏鴉大大早日重執筆。
  玉劍閣後山禁地處。
  “咯咯.....姜亦君,怎麽樣,這滋味好受吧?”女帝此刻被艷劍用繩子綁住四肢,面朝上背朝下。她全身赤裸,手被綁在身後,雙腿從膝蓋處被綁緊,就如兔子蹬鷹般躺在地上。
  艷劍嫩白的足尖從她高挺肥碩的股下深入,緩緩扭動,女帝胸前兩點嫣紅如波浪般隨著身子的擺動晃悠悠。
  “嗯,妳倒是說呀。”艷劍亦是壹身白的反光,挺拔豐碩的大白奶上,兩點因為刺激變得直挺堅硬。
  “嗚嗚...”女帝翻著白眼,嘴角有晶瑩漏出,這人把她嘴給封住了還叫她說。
  艷劍見她那樣,打趣道,“哦,原來說不出話啊,”同時壹手在胯下掏著,壹手拿著木棍把女帝臉上她的丁字褲扯下。
  “姓白的,妳還得寸進尺了是吧!”女帝深呼口氣,立馬叫道,可還未帶她說完,就見壹個豐碩屁股坐下,她眼見那泛著著光,濕漉漉的幽谷貼上她高挺的鼻梁...
  “唔...”艷劍忍不住呻吟出聲,她太敏感了,那嬌嫩之處,被帝臉上的凹凸刺激,不停的排除壹股股液體。
  女帝整張臉都被艷劍的臀溝卡主,那清香的水液不停的往她嘴裏灌,“噗,呸!”她吐也吐不急,只好喝下壹部分。
  艷劍愈加望情的摩擦著私處,那日她在大姜皇宮被女帝坐在龍椅下,在百官上朝時替姜亦君舔弄,只覺得悶熱心煩,心中難以按捺,沒想到這騎在臉上的感覺竟然如此銷魂...
  “啊,離兒 ..主子...”艷劍壹邊扭動,壹邊喊道。
  “啊,姓姜的,妳!”艷劍壹聲痛呼,卻原來是女帝壹口咬在了她那情動之余,愈加突起的淫豆!
  “啪!”女帝壹巴掌扇在溝壑處,直扇的艷劍心尖兒壹顫。然後反客為主,掙脫繩子,坐在艷劍的豐腴的腰上。
  “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她抓住亂顫的白兔,壹口吻上艷劍的唇上。
  “咕嚕...”艷劍被迫吞下她自己的水液...
  推開身上的人,艷劍水蜜桃般粉嫩的臉上閃過壹抹嗔怒,“妳知道我不喜歡喝的!”
  “切,自己的不喜歡喝,就喜歡喝別人的,特別是白離的是吧!”
  “妳,”艷劍羞憤,挺身用私處猛的撞向女帝,肉瓣摩擦之間,女帝哼的壹聲叫出。
  原來是艷劍那豆子雖小,卻異常的硬挺,她的雖大,卻硬度不夠,被撞的有些疼。
  “嘶哬...”女帝不服氣的用力摩擦著,“姓白的,說說那六個長老是如何..嗯...玩妳的唄,是不是壹個在上,壹個在下....”
  艷劍伸出舌頭在紅唇上舔了壹圈,嫵媚道:“妳想知道嗎?”
  “嗯...”女帝期待的點點頭,劇烈的運動讓她有些氣喘。
  “那行,妳明日得同意和我去見壹個人,如何?”
  “見誰?”
  “放心,是壹個老的要死的家夥,我要當著他的面,給妳點刺激。”
  女帝猜到了是誰,把棍子搶來,放在兩人胯下,“可以,不過妳得保證要殺了他!”
  “放心,她活不長了!啊..”木棍來回抽插,把兩人的私處磨得通紅。
  “呵呵,妳的那花瓣真是肥厚,把棍子都包住了”女帝媚笑。
  ... ...
  雷鳴的白離此時異常的苦惱,他接到瑤兒來信,說她馬上要過來。
  而又有女帝來信,讓他減肥,說是艷劍仙子在他那兒看上了壹個瘦骨嶙峋的小護衛,要是自己不加把勁,艷劍怕是要飛走了。
  他當然不會信這種話,娘親的對自己的感情白離知道,只是如今自己正處在雷鳴的關鍵時期,既要和張澤夢商討,又得安撫即將要來到的瑤兒。
  心中混亂,白離覺得自己需要發泄發泄。
  他壹扯手中的鏈子,爬在地上的南宮兩女便乖乖的把兩只手按在他肥大的大腿上。
  “屁股轉過來!”白離捏捏幼銘的臉,命令道。
  “哼!”南宮幼銘嘴上不滿,卻還是把雙手連肘臥下,高高的翹起肥臀。
  白離用手指掏了掏,往南宮幼薇的嘴裏餵去。
  “幼薇,待會我插的時候給我舔舔。”
  “幼薇知道了...”南宮幼薇舔凈嘴角的淫水,嬌媚的答道。
  不過白離突然又有了別的想打,他把南宮幼薇的頭和南宮幼銘的屁股成九十度按住,掏出胯下泛著黑光的巨棒,插進右邊的肉洞,有立馬退出插入左邊的繡口內。
  “嘔...”白離插的太快,壹不小心把南宮幼薇的嘴當作了南宮幼銘的屄口,直接插了個滿的,似乎都頂到了幼薇的胸口。
  “老爺我今天要棒打雙犬!”白離喘息道。
  ( 因為不知道大綱,也沒有理前面的情節,所以只能寫個肉戲,如果我真要續寫的話,肯定會直接去殺邪佛,然後寫飛升寫上界的事。)
  白玉道(續)161--風掣
  “這樣也行,明日妳和我壹起去皇宮,到時候我在妳旁邊,也好替妳幫襯幫襯!記得早些回來,雷鳴的事比妳想象中的還復雜,特別是那些頑固派,不是妳用錢就能拉攏的!”張澤夢壹番叮囑,生怕白離去的太久,留下個爛攤子給她讓她自己收拾,兩人現在是壹條船上的螞蚱,誰也離不得誰。
  “我自己去就行,”白離皺眉,揉著她的圓臀道,“這事不方便告訴妳,反正妳要知道,待我歸來,雷鳴的壹切都會迎刃而解。”
  想到此處,白離心中壹喜,只要成功殺了那家夥,不但讓娘親解脫,自己能徹底的擁有娘親,還能讓自己進階天人境,什麽勾心鬥角,布局設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糊的!
  “哈哈!去吧,回去好好的調教妳的老公去!”白離緊皺的眉頭舒開,咧嘴壹笑,把張澤夢的肥臀啪的拍響。
  “死鬼!”張澤夢揉著屁股離開,“妳要是敢不回來,我這輩子都和妳沒完!”
  “哥哥,”瑤兒壹直在後院聽著他們的對話,從後院走出來說道,“其實這件事的關鍵不在後山那人身上...”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哥哥,可若是現在不說,等到了玉劍閣還是得說,但現在說了,她又怕白離狠不下心來。
  瑤兒如此聰慧,早已經猜到了邪佛的想法,只是這多多少少和自己了解的邪佛不太壹樣,所以心中忐忑,難以決斷。
  見瑤兒欲言又止的模樣,小和尚還以為她擔心自己此去的安危,上前輕摟住瑤兒,安慰道,“不用擔心,哥哥又不是傻瓜,怎麽會去自尋死路,我敢現在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的。”白離貼上瑤兒的紅唇,“等我把娘親接過來,咱家就算是團聚了!”
  “嗯...”瑤兒嘟囔了壹聲,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
  白離壹身肥肉,不管是為了艷劍還是為了自己,都迫切需要煉化,自古墓出來後,已過了太久,之前為了穩妥起見,都是徐徐圖之,不過現在嘛...
  小和尚悶哼壹聲,催動全身的內力圍繞身體緩緩遊動,自腳尖、手指處,從陽脈,太陽、陽明、少陽經遊過,再遊動至厥陰、少陰、天陰三脈。身上的肥肉如同在開水中蒸煮,大滴大滴的油脂從毛孔浸出,皮下的脂肪不停的抖動,像是在燃燒壹般。
  “呼...”白離吐出壹口濁氣,昨夜煉化了壹夜的肥肉,如果昨天他還是壹塊三百斤的肉團,那今日便是個只要壹百五十斤的小胖子了。
  “不愧是那兩個和尚的精華所在!”白離嘖嘖稱奇,壹夜煉化的肥肉雖然消失,但是那肥肉內的精華卻紮紮實實的變成了自己的玄氣。
  白離從床上躍下,雙手握拳,不用別人攙扶的感覺真是自由啊!
  “哥哥,妳...”瑤兒端著面盆走了進來,她今日穿了壹身淡藍色的長裙,胸前,臀下沒有壹絲褶皺,看起來沒穿內衣,見小和尚瘦下的模樣,驚訝的喊道,“妳怎麽壹夜就瘦了壹大半呀!”她把面盆放在壹旁的凳子上,上前仔細的打量,還不時的伸出手指捏捏小和尚的臉蛋,“還真是瘦下來了!”
  白離哈哈壹樂,摟住她的腰肢,“從今起,咱再也不用妳扶,來和我練練,我覺得自己現在能用壹根手指戳死壹個玄氣境的!”
  “妳不是還要去皇宮嗎?”瑤兒仔細的擦幹凈他臉上的汗珠,“弄的壹身都是汗,臟死了!”
  小和尚聞聞自己的身子,還真是汗臭撲鼻,“也是,不過妳去叫幼薇給我準備下,我要先洗洗澡,對了,記得叫幼銘來服侍,今個我要自己來動!”小和尚邪笑。
  瑤兒見哥哥恢復,自己也高興,樂呵呵的答應道,“嗯,哥哥!”
  南宮幼銘壹身薄紗,嫣紅的兩點在胸前若影若現,她站在木桶邊和姐姐壹起往桶裏兌這涼水。“幼銘,水溫合適了,妳快去請老爺來”韓皇後用手在桶裏試了水溫,才催促自家妹妹去。
  “他自己不會來嗎!”南宮幼銘滿臉不情願,瑤兒來叫她陪小和尚洗澡,她本來就不怎麽情願,姐姐還非得讓自己批著壹身透明的薄紗來,自己有那麽賤嗎,大白天的光著屁股被兩個人牽著!
  “幼銘,懂事些,不要老是和老爺對著幹啊...”韓皇後無奈道。
  “敬之兄要是知道妳般調皮,黃泉之下可不會安息!”小和尚從門外跨進來,唰的壹聲扯下南宮幼銘身上僅有的薄紗,“妳難道忘了妳是自己給我送上門來的嗎!”
  南宮幼銘壹聽到這話就更加惱怒,忿忿的遮住自己的雙乳,“姓白的,憑什麽瑤兒也回來了,還壹直叫我。還有什麽叫我送上門來,要不是妳...哼!”她突然說不出話來,如果深究,當初確實是自己發浪,撅著屁股求人家來幹的。
  “說啊,妳到是說啊,我怎麽妳了?”小和尚把她遮乳的手掰開,用力的揉虐這南宮幼銘的雙乳,“嘿嘿,咱家裏就妳這壹個婊子,我不叫妳叫誰。”不壹會,雙乳便被小和尚揉的泛紅,南宮幼銘咬著牙忍受著他的肆虐。
  “老爺...”韓皇後不停的給妹妹使眼色,讓她乖乖聽話,還扶著小和尚的腰,“水要涼了,老爺還是先洗洗吧。”
  小和尚脫光衣服跨進桶裏,“還是幼薇懂事啊!”
  “妳還不快自己下來,要讓老爺來請妳嗎!”
  南宮幼銘不看他,也伸出圓潤纖長的腿邁進去,不過她沒看桶裏,壹腳就向小和尚的陽具上踩去。
  “妳!”小和尚趕緊避讓,反手抓住她嫩白的腳丫,南宮幼銘的玉足雖然比不上荊犬的那般讓人愛不釋手,但把玩起來也另有壹番風韻。
  兩人在水中嬉鬧了壹陣,小和尚讓幼銘抹他的胸口,讓幼薇在背上擦拭著,因為要去皇宮,所以也就沒有白日宣淫。
  “幼薇,妳去叫上瑤兒,準備輛馬車,我馬上進宮!”小和尚壹邊穿衣服,壹邊吩咐道。
  與此同時,張澤夢也到了。
  她甫壹走進客廳,就見到壹位藍衫衣裙的女子坐在坐在壹張方桌旁,細品著茶,那女子額前留有整齊的劉海,腦後的頭發挽起,雖然打扮成熟,但壹眼看去,臉上還有幾番稚嫩。
  張澤夢淺笑道,“瑤兒妹妹倒是好興致啊。”
  瑤兒見是張管家來了,連忙起身,參了壹杯茶遞給她,“姐姐!”瑤兒乖巧的喊道。
  “妹妹,坐吧!”張澤夢接過茶,按著瑤兒雙肩讓她坐下,她心思微動,之前她欲借瑤兒上位被艷劍警告,既然無法借助,那只好事先立立自己的威風,更別替瑤兒身為小和尚的妹妹,若是不煞煞她的威風,日後她在這後院要如何服眾。
  “瑤兒可知現如今我的身份啊?”張澤夢居高臨下的問道。
  “嗯,知道的,張姐姐現在是哥哥後院的管家,專管後院刑法之事!”瑤兒老實答道。
  “那瑤兒可知,妳現在正是戴罪之身!”張澤夢語氣忽然加重,壹只腳重重的踏在瑤兒背後的方桌上,同時雙手也把瑤兒的身子按平,讓瑤兒仰躺。
  “張姐姐..瑤兒不..不太明白。”瑤兒被張澤夢的氣勢壓迫,她本來也不是軟弱的人,只是知道了張澤夢的身份後不好反抗,她要乖乖的,不讓哥哥難做。
  “哼,小浪蹄子,連內衣也不穿!”張澤夢把瑤兒的上衣拉下,壹只豐碩的奶子便跳了出來,“我都知道了,妳不聽老爺話,獨自離家出走多日,瑤兒,妳這可是不守婦道啊!”
  “瑤兒..知道了...”瑤兒臉漲得通紅,張澤夢的臉就在她面前,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那妳可願意受罰?”
  “嗯,任憑張管家處置....”
  “呵呵,處置就免了吧,”張澤夢仰起身來,“想必瑤兒已經很久沒有被老爺滋潤過了吧?”
  “確實是太久了,瑤兒已經快忘記哥哥的味道了...”瑤兒柔聲道。
  雖然不準備處罰瑤兒,但張澤夢還是要讓瑤兒知道,她身為這後院的管家威嚴。
  “咯咯,那姐姐就讓瑤兒回味壹下老爺的味道吧!”張澤夢另壹只腳也踏上方桌,肥碩,豐挺的大腚朝瑤兒臉上坐去。她以為瑤兒受此羞辱,當然會記住自己是不好惹得,卻不知瑤兒早已經習慣這種羞辱方式。
  眼見面前的大腚朝自己坐來,瑤兒倒是沒有慌張,吸了吸鼻子,好像還真有些哥哥的味道,“張姐姐這樣很難受的,不如坐下,瑤兒跪下替您舔?”瑤兒仰著身子難受,開口哀求道。
  “張總管...”
  張澤夢聽見韓皇後在喊自己,便跳下了方桌,“瑤兒,這次便先記著,下次若有再犯,壹並罰了!”
  “嗯,瑤兒知道了。”
  張澤夢把自己的裙子放下,“馬車已經備好,可是老爺要去皇宮了?”
  “老爺馬上就出來。”韓皇後回答,又去扶起瑤兒,“張總管賞罰分明,老爺後院有您想必會太平不少。”她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張澤夢的馬屁。
  “老爺的後宮自然是需要多管教管教,不然總有些人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威風!”她這話意有所指,就是想說給瑤兒聽。既然無法籠絡瑤兒壹起對抗艷劍仙子,那索性自己就好好的當著後院的管家,只要不出差錯,自己站著理了,想必那艷劍也無話可說。
  “老爺!”小和尚出來,張澤夢迎上去福了福。
  “張管家挺威風啊!”小和尚打趣道,他剛到前院,就見張澤夢在收拾瑤兒。
  “老爺說笑了,這是妾身分內之事,若是老爺覺得有些過了,妾身給瑤兒妹妹道歉就是。”張澤夢委屈道,要是小和尚也不向著她,那她在這後院是 真的毫無地位可言了。
  “妳說的什麽話呀!”小和尚拉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後院那些女人正是需要妳,妳放心大膽的去管教,要是誰不服妳來找我,我肯定站妳這壹邊!”
  小和尚拍著胸口承諾,但是心裏悄悄添了壹句:前提是妳不要去惹娘親......
  “多謝老爺!有老爺這句話,妾身心裏踏實多了。”張澤夢心裏頓時松了壹口氣,她就怕小和尚給自己安了假頂帽子。
  “好啦,我先去皇宮。”小和尚坐上馬車,沿著青石板鋪的街道,獨自前去。
  “大人!”門衛喊道,按規矩檢查小和尚身上有無比兵械。
  遠遠的,小和尚就聽見壹陣兵甲聲,來人穿了壹聲鐵甲,帶著橢圓的頭盔,頂上豎著壹根鮮艷的錦雞尾羽,好像剛從戰場下來,眉目之間煞氣隱約。壹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將軍。
  “嘿,這不是李將軍嘛,好久不見,將軍近日可好啊!”小和尚招呼道,沒想到他也了雷鳴,看來是被自己下的壹步棋給難住了,想要在雷鳴找些幫手。來人是李守正,第二軍團的將領。
  李司業見是小和尚,心中壹緊,不過還是裝作坦然的樣子,“托妳的福,本將軍近日被人吵得心煩意亂!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來告妳的狀,妳倒好,還敢來皇宮!”
  小和尚還是笑嘻嘻的,“將軍這可是誤會我了,雷鳴壹群酒囊飯袋,故步自封,目光短淺,這可怨不得我。”他貼近李守正的耳朵,悄聲道,“不知將軍可有時間,與在下談壹談?”
  “免了吧!”李司業擺手拒絕,“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已經決定倒戈,焉有再與對手曖昧不清的道理,更何況小和尚壹手策反關冷月,把他拖在了邊界,入不得雷鳴,兩人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
  “李將軍可是以為得了儒道便能隨隨便便成就天人,於是就想著與白某徹底撕破臉皮了?”小和尚坦白道,“妳若想成天人,沒我,壹定不成!”
  李司業面色壹變,小和尚語氣如此篤定,加上他確實卡在了天人的門口,不知道關鍵,略加思索,嘆氣道,“那李某便親自登門拜訪罷。”看小和尚的樣子,看來他想得到他要的東西,說不得要大出血才行。
  “哈哈,那我就恭候李將軍的大駕光臨了!”小和尚笑道,穩住李司業,那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壹大半!
  與李司業約好,小和尚便進宮面見女帝,可讓他失望的是,女帝竟然和艷劍仙子已經離開了,不知兩人去了什麽地方,小和尚只好先回去,然而當他回去的時候,娘親寫了封信來。
  信在瑤兒手中,小和尚拿過來,拆開看:
  離兒親啟,娘親不辭而別,未盡為母之責;不常侍奉左右,又失奴道,待到娘親歸來,自會奉上身軀,甘願受罰。只是如今雷鳴未平,天道尚缺,還不到離兒前來玉劍閣的時候,還望忍耐些時日......
  後面又是些瑣碎的事情,信中還提到,女帝也在玉劍閣。
  “瑤兒...”小和尚無奈的看向她,“又是妳在給娘親通風報信吧?”
  瑤兒撅著嘴,“這麽重要的事,當然要先讓娘親同意了才是!哥哥就應該乖乖聽娘親的話。”
  “好吧好吧,我聽話就是了...”小和尚扶額,既然娘親讓他先擺平雷鳴收集天道,那他就按著娘親說的來就是了,反正自家娘親又不會害自己。
  “對了,晚些時候李司業會來,妳去把張澤夢叫來!”
  “李司業?”瑤兒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名字,點點頭道,“嗯,那我先去了。”
  白玉道(續)162--風掣
  “姓白的!妳慢點等等我!”壹條古樸小道上,兩邊金黃的麥田,隨著風的輕拂,掀起壹道道波浪。兩名女子騎著馬,壹前壹後奔馳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著白衣,豐乳長腿,臉上帶著不耐。其後的女子雍容華貴,壹身偏黃的衣袍,正不滿的嚷嚷著。
  “姜亦君,妳說妳非要跟著我幹嘛?妳跟著蘇悠回雷鳴不好嗎?我還有我自己的事要辦!”白艷劍回頭喊道,在玉劍閣時,她派新任的六位長老護送蘇悠回雷鳴見小和尚,她則去尋她母親艷心去,本來她想的是讓女帝和蘇悠她們壹起,可哪知道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壹起去!
  “我這不是隨妳壹道,增加妳的幾分把握嘛...”女帝用腳壹拍馬肚,趕了上去,“誰都知道妳娘現在和壹個信佛的小子在壹起,萬壹妳自己壹去,被那對狗男女捉住了給那小子當母牛怎麽辦,妳不想想妳自己總得想想我吧.”
  “我想妳幹嘛?”艷劍嗤笑,“我想妳天天把我當肉凳子坐嗎?”
  “行...”女帝笑道,“妳不想我總得想想妳家白離吧,那孩子從小沒爹,還被娘親拋棄,娘親空有壹對傲視天下的巨乳,卻連奶水都沒給自己孩子奶壹口。”說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艷劍揪住她的臉,“我和我娘的關系沒妳想的那麽糟糕,不過此去妳若是來了確實能幫上大忙!”艷劍暗忖,若是艷心不答應,那恐怕自己只能來硬的了!
  “那還等什麽,早就想去會會那個老婊子了!”
  兩人壹甩馬鞭,在壹陣嘶鳴聲中漸漸遠去......
  ......
  雷鳴,小和尚的院子內,李司業穿了壹身便服,戴著壹頂環有黑紗的帽子遮住臉避開旁人走了進來。
  “說罷,要什麽條件能告訴我參透儒道的秘密,不過妳別太過分,本將軍吃軟不吃硬,妳若是提出什麽讓我難堪的條件,我立馬就走,這天人不成也罷!”李司業開門見山。
  裝的挺像啊,要是是別人還真以為妳李大將軍不在乎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過臉上還是笑呵呵道,“那是當然,絕對不會提什麽讓將軍左右為難的條件的!”
  “瑤兒,上茶!”小和尚邀請李司業在院子石桌旁坐下,“這是舍妹,白瑤。”他介紹道。
  瑤兒端來壹副茶具,又親手給兩人參好了茶,這才退下。
  “倒是個標致的人兒。”李司業誇道。
  “將軍嘗嘗,這是雷鳴新進的雪山烏龍,在下可是花了好大壹番力氣才得來。”小和尚端起壹碗,手指撚著蓋子刮了下茶面,把茶葉撥開,深吸壹口氣“不錯,還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業端茶抿了壹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裝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鳴的龍脈在哪!”
  “龍脈?那妳問錯人了,我沒聽過雷鳴有什麽龍脈,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宮女帝手上,妳找我幹嘛!”
  “將軍謙虛了,”小和尚微笑道,“龍脈沒在女帝手中,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許是在哪個王爺手中!”
  “既然妳知道龍脈在哪,那又何必來問我!難道妳想讓我替妳去搶龍脈?那妳想多了,我沒那本事!”李司業皺眉,這白離壹開口就是龍脈,真當這是大白菜,能憑幾句話就換得來?
  “將軍別急,當然不是讓將軍去幫我搶龍脈。”
  “只是聽說,將軍最近和雷王爺走的挺近的...”
  壹聽到雷王爺,李司業心中壹跳,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他面不改色,“莫非...這龍脈在雷王爺身上?”
  小和尚不語,只是看著他,眼中有光芒閃爍。
  “不行!這絕對不成!”李司業面色唰的變得紅,拍桌怒道,“妳這是要陷李某於不忠不義呀!”
  “我要陷妳不忠不義?”小和尚也怒了,“當初妳我二人相見時,妳怎麽說的?現在我才消失了壹段時間,妳就立馬投向了保皇派,還要帶著兵馬來勤王!”
  “哼!”李司業道,“那也是妳先不信守承諾的!”
  “我怎麽不信守承諾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壹系嗎,這和我要肅清雷鳴的風氣有何幹系?”
  “若是女帝徹底掌管雷鳴,國之不國,談何肅清!”李司業起身,壹拱手,“白大人恕在下無奈反戈,等到來日李某大誌得成,必將登門謝罪,到時,任憑大人處置!”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待妳成就天人,這雷鳴在女帝手中,還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別,只要妳願意,還不是妳說了算!”小和尚喝道,“妳且再仔細想想,這雷王爺有什麽值得妳投效的,他不也是個昏庸之輩,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後作威作福!”
  李司業的腳步壹頓,小和尚的話正是說在了他的心坎上,本來他投效雷王爺就是無奈之舉,縱觀這偌大個雷鳴,竟然沒有壹處是他李司業抱負可成的地方。
  見他有些意動,小和尚趁熱打鐵,“何必靠那什麽雷王爺,妳若成天人,靠妳自己不成嗎!到時候哪怕是別人知道妳殺了他,但是只要妳守住了雷鳴,誰會管這些,況且,妳以為這所謂的皇族在雷鳴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嗎?”
  “行,妳說個時間,我幫妳把他引出來,不過我不會動手,妳自己去取龍脈,其余的我壹概不管!”
  小和尚壹拍手,“這才對嘛,妳只需靜待消息,到時候後聽我安排便是!”
  “那...這儒道的天人...”李司業開口。
  “妳過來,”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李司業越聽越驚訝。
  “原來如此!”他拍手,“竟然是這般!”
  “這樣,妳總歸相信了吧!”小和尚當然沒有把話說完,剩下的還要等他拿回龍脈再告訴李司業。
  李司業也懂,沒有追問,他道了聲告辭,踟躕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離說的對,何必去靠別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哪怕是背上罵名,也非去不可!”李司業握拳,這是自從他來雷鳴以後,第壹次覺得離自己的抱負如此之近。
  ......
  青燈古佛,木魚噠噠之聲伴著韻律響起,佛前的長香燃了壹半,古廟中特有的香味彌散在四處。突然,壹陣風吹來,其間夾雜這些許胭脂香味,還有淡淡的體香......
  “魏陽!我再給妳壹次機會,妳到底跟不跟我走!”艷心咆哮道,兩人在這廟宇已經待了數月,她再也沒有耐心,原以為能夠打動他隨她回皇宮,可魏陽卻已然執著,好像若是艷心不放下壹切便從此再也不出這廟宇似的。可艷心怎麽可能答應,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殺,可以為奴,但就是不能忘記白家的野心!
  魏陽緊閉雙眼,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道,“輪回自有因果,妳若是執迷不悟,我便在此壹生誦經念佛,待到萬般罪孽贖盡,待到妳回頭那日......”
  “回頭,哈哈...”白艷心拔劍指向魏陽,劍見泛著寒芒,離魏陽的後頸僅有不到寸長。
  “哪有什麽回頭,果然天下男人都要壹般的無情,既然如此,那妳就去死吧!”艷心失望至極,她壹劍揮下,眼看就要斬下魏陽的頭顱。
  “叮”
  長劍被被艷心扔在廟宇內的石板地上,她終究還是下不去手...
  “希望妳不要後悔今日的選擇,從此妳我二人再無瓜葛!”飽滿的胸脯起伏不定,艷心憤怒的轉身離去。魏陽緊閉的雙目流出壹線淚水。
  “狼顧,狼顧,若不成聖,便是成魔......我魏陽豈可為了壹己之私而棄天下於不顧!”
  艷劍兩人奔波數日,又棄了馬以玄氣趕路,這才到了高麗,兩人去皇宮撲了個空,還好有人告知,艷心應當是去了山上的古廟。
  艷劍遠遠的看見古廟的輪廓,卻又放緩了腳步,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說服艷心,“亦君,待會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談不妥也不能讓她走,綁也要把她綁回玉劍閣!”
  “沒問題!”女帝答道。
  正當艷劍準備開口時,卻見古廟的門打開,同樣穿著壹身白袍的艷心走了出來,她面色冰冷,雙目含煞。
  “娘親,離兒需要妳!”艷劍直言道,同時和女帝分開,成包圍之勢壹左壹右的截住艷心。
  但出乎艷劍意料的是,艷心並沒有急著突圍或是反抗,反而是對著古廟內大聲道,“呵,妳們不就是念著我的天道嗎,既然我那外孫想要,我這身子給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後在他胯下承歡便是!”艷心把後面壹句話咬的特別重,她就是要說給魏陽聽,魏陽要是個男人,她不信他會無動於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廟廟內仍然只要木魚的噠噠聲,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隨妳們回玉劍閣。”艷心說道,說罷也不回頭,徑直離去。
  艷劍饒有深意的望向古廟內,隨後和女帝對視壹眼,笑道“看來這會還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誰說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緣由,不過能見艷心那般傷透了心的模樣也能猜出幾分來。
  “既然連我娘也便宜了我兒子,不若妳也將就將就,也來白離後院吧!”
  女帝嫵媚壹笑,“沒那麽容易,想收了我,得看妳家兒子有沒有這本事!”
  ......
  “娘,其實我挺好奇妳是怎麽逃出去的,當年我親眼看見妳氣息全無被主子..嗯,不對,應該是邪佛,”艷劍仙子改了稱呼,“我見他把明明把妳裝進棺材裏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麽,艷心嘆了口氣道,“他終究還是給我留了壹線生路,棺材並未封住,而且也給了我機會逃出去。”
  “哦?”難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離悄悄送了出去?
  玉劍閣已遙遙可望,雄渾的玉劍峰如被刀斧從中間劈開壹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間,半山腰上,雲霧繚繞,來往的弟子見到掌門回來,紛紛低頭恭迎。
  “看來玉劍閣到了妳的手上是個明智的選擇。”艷心回憶道,當初其實邪佛是打算讓六位長老掌握實權架空他們白家的,可惜後來那六位長老壹代比壹代不中用.....
  “玉劍閣時我們白家的,誰也拿不走,”艷劍勾起壹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長老再如何與他爭奪,最後玉劍閣的大權還是在他手中,“現在玉劍閣再無男性長老了,以後也不會有!”
  白艷心詫異的看了她壹眼,沒想到艷劍還真廢了那六個長老,“那六個廢物在哪?”
  “殺了五個,還有壹個活著。”
  艷心皺眉,“難道妳還被玩上癮了嗎,留壹個繼續玩妳?”
  “不是我要留,”艷劍看向後山,“是他讓我留小六子壹命。”
  “不過,離兒是不會讓他活著的。”說道小和尚,艷劍的臉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著的動力是瑤兒和白家的野心,現在則是白離。
  “我想再去見他壹面...”艷心若有所思,“有些事還是想問問清楚。”
  “答案也許並不是妳想的那樣,或許會更加殘酷。”
  艷心無視她女兒的嘲諷,“那也要問問,而且我從來沒有對他抱有希望!”
  三人壹起走入後山,艷心見女帝也跟了上來,想了想,也無所謂了,畢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鑄雕塑栩栩如生,雖然經歷了幾十年的風吹雨打,依稀還能認得是白艷劍的模樣,女帝從艷心那聽過壹些她從前的事,所以見到雕像胯下暗門也沒有去調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艷劍喚出白玉劍,然後往頭上插去,艷心倒是習慣了。不過女帝順著劍鋒擡頭看去,忽然瞪大了雙眼捂住嘴巴,差點沒叫出來。雕塑胯下開了襠,微張蜜穴與壹縷縷毛發清晰可見,白玉劍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來妳過的比我想象中的還慘,”女帝道。
  “對啊,玉劍閣上萬弟子尊他們掌門若神明,可誰知他們的掌門不過是別人胯下母犬,甚至還被送與別人玩弄!”艷心道,也不知是在諷刺誰。
  密室的石門抖落了壹層灰,轟隆轟隆的打開,只見艷心脫下鞋襪,匍匐下身子,爬了進去。
  “我們不會也要這樣吧?那老娘不幹了,皇上當初也沒這樣對老娘過!”
  見女帝那又瞪大了幾分的眼睛,艷劍不好氣道,“不用,我們二人走進去便是!”
  “也對,妳換主子啦!”
  艷心已經爬進了密室,她把手放與身前,然後額頭貼上手背,對著壹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艷心拜見主上,主上萬福!”
  “咳咳!呵呵......”棺材內虛弱的咳嗽漸漸的演變成大笑,蒼老的聲音自言自語,“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終於要反了嗎!”
  “這是,邪佛?”女帝的眼見瞟向艷劍,艷劍對她做了噤聲的手勢。
  “心婊子,妳還回來幹什麽啊。難道要親自給妳的主子送終嗎?”
  “回主上,母犬此次來是有疑惑請主上解答!”艷心擡頭道。
  “我知道妳想問什麽,我可以回答妳,不過妳還記得以前的規矩嗎,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麽刺激的事,忍不住笑罵道,“艷心婊子,妳還是得受壹遭!”
  “妳!”艷心怒道,艷劍仙子眼神壹滯,“邪佛,妳當初答應了我們的!”
  “那妳們走吧,別來問我,要知道,是妳們先毀約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見艷劍咬緊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規矩是什麽。
  艷心對著女兒點點點頭,“來吧,最後壹次了。”
  “艷心當然記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壹個條件,無論主子答應與否,都要光著屁股交媾著提!”
  “還有呢?”邪佛追問。
  艷心壹咬牙,也不顧女帝在這,“必須是和自己的母親或者女兒雌交!”
  棺材內的邪佛邊咳邊笑,“哈哈,做吧。對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賞欣賞這兩個賤人的好戲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開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無妨。”艷劍擺手道。
  她慢慢解開了系在腰上的金邊白腰帶,脫下了壹身的衣裙,只穿著小和尚給他的乳罩和三角褲。把衣裙疊好,放在壹旁的書桌上,肥碩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搖擺,纖細的腰身往內收,與白嫩挺翹的雪臀共同構成了壹道圓滑的弧線。
  趴跪在地上的艷心也脫了衣服,不過與艷劍不同的是,她連壹條內褲也沒穿。她的胸臀沒有艷劍那般異於常人的大,但規模也不小,修長的小腿貼在密室的地板上,膝蓋以上是圓潤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壹線,菊門緊閉,看起來還未走過旱道。
  “娘親...”艷劍輕聲道。
  艷心點了點頭,狗趴在地上,然後翹起她那絲毫不遜色艷心的白臀,把蜜穴整個兒露了出來。
  艷劍從書桌下的暗格拿出壹塊玉柱,長壹尺,寬兩寸,玉柱的兩頭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頭,連上面的溝壑都雕刻了出來。
  艷心用舌頭仔細的把玉柱兩頭都濡濕,然後跪在娘親臀後,壹手拿玉柱,壹手扶住娘親的雪臀,輕輕的剝開外面的肥唇,嫣紅的穴口映與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張嘴都這麽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艷劍暗想,伸出手指探進了穴內。艷心被女兒的手指冰得渾身壹抖,“別玩了,快插進來。”
  於是艷劍把玉柱擠進了蜜穴內,足足擠了壹大半進去。隨後她轉過身來,也狗趴下,壹手握住插在娘親蜜穴內的玉柱,壹手撥開夾在自己肥臀內的那壹小綹布,扶著玉柱的另壹頭插進了自己的穴內。
  “嘶...”艷劍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涼,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裏,卻像是涼了自己的心尖,這讓她不禁想起離兒那火熱的肉棒,燙的自己屁眼裏的腸子發麻。
  女帝看著母女倆就像交配時的公狗母狗,屁股對著屁股,中間的蜜穴被壹塊玉柱連起來,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個時間,我也得和艷劍試試!”
  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婦,倒趴著聳動自己的身子,密室內響起壹陣“啪啪”之聲,母女倆還動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濺射的四處都是。
  “額.啊...主上,母犬能問主上了嗎?”艷心晃著身子,顫抖的問道。
  “問吧。”邪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艷心母女兩具白肉似乎對他來說絲毫沒有吸引力,顯得意興闌珊...
  “主上...”艷心拍拍女兒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妳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離兒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讓離兒對付上界,畢竟幾百年來,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蟲壹般的惡心,肆意劫虐下界滿足他們的私欲!”
  “難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壹起...?”若不是這樣,艷心實在想不到什麽理由可以讓邪佛在明知道白離存在的情況下放她走,而且還讓艷劍認白離為主!
  黑棺裏的邪佛沈默了許久,道,“白婊子說的有幾分道理啊...”
  艷心微笑,看來她猜的不錯。
  “可是妳以為老子會管壹群母畜的死活嗎!特別還是白家的壹群廢物!”
  “嗯?!”艷心瞪大了雙眼,不知邪佛所謂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聲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當我邪佛血脈的婊子,我邪佛縱橫壹世三百余年,憑什麽要讓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憑什麽!”
  母女倆對視壹眼,艷心苦澀壹笑,艷劍則放下了心來,邪佛這樣無疑是承認了他已經背叛了上界,那離兒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艷劍很想見到,聖潔高貴的聖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後應該怎麽辦呢?
  “啵...”艷劍拔出塞在兩人蜜穴的玉柱,“娘親,這回妳總歸要死心塌地的跟著離兒了吧。”
  “死心塌地麽...”艷心想到了魏陽,那個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來度他,哪怕她愛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讓他敲壹輩子木魚吧!”
  “咯咯,那魏陽倒是個有趣的人兒,放著個大美人不要,老想著敲木魚,結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給別人騎了。”女帝在壹旁笑道。
  艷心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對邪佛再也沒有壹絲留戀。
  白玉道(續)162--風掣
  “姓白的!妳慢點等等我!”壹條古樸小道上,兩邊金黃的麥田,隨著風的輕拂,掀起壹道道波浪。兩名女子騎著馬,壹前壹後奔馳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著白衣,豐乳長腿,臉上帶著不耐。其後的女子雍容華貴,壹身偏黃的衣袍,正不滿的嚷嚷著。
  “姜亦君,妳說妳非要跟著我幹嘛?妳跟著蘇悠回雷鳴不好嗎?我還有我自己的事要辦!”白艷劍回頭喊道,在玉劍閣時,她派新任的六位長老護送蘇悠回雷鳴見小和尚,她則去尋她母親艷心去,本來她想的是讓女帝和蘇悠她們壹起,可哪知道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壹起去!
  “我這不是隨妳壹道,增加妳的幾分把握嘛...”女帝用腳壹拍馬肚,趕了上去,“誰都知道妳娘現在和壹個信佛的小子在壹起,萬壹妳自己壹去,被那對狗男女捉住了給那小子當母牛怎麽辦,妳不想想妳自己總得想想我吧.”
  “我想妳幹嘛?”艷劍嗤笑,“我想妳天天把我當肉凳子坐嗎?”
  “行...”女帝笑道,“妳不想我總得想想妳家白離吧,那孩子從小沒爹,還被娘親拋棄,娘親空有壹對傲視天下的巨乳,卻連奶水都沒給自己孩子奶壹口。”說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艷劍揪住她的臉,“我和我娘的關系沒妳想的那麽糟糕,不過此去妳若是來了確實能幫上大忙!”艷劍暗忖,若是艷心不答應,那恐怕自己只能來硬的了!
  “那還等什麽,早就想去會會那個老婊子了!”
  兩人壹甩馬鞭,在壹陣嘶鳴聲中漸漸遠去......
  ......
  雷鳴,小和尚的院子內,李司業穿了壹身便服,戴著壹頂環有黑紗的帽子遮住臉避開旁人走了進來。
  “說罷,要什麽條件能告訴我參透儒道的秘密,不過妳別太過分,本將軍吃軟不吃硬,妳若是提出什麽讓我難堪的條件,我立馬就走,這天人不成也罷!”李司業開門見山。
  裝的挺像啊,要是是別人還真以為妳李大將軍不在乎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過臉上還是笑呵呵道,“那是當然,絕對不會提什麽讓將軍左右為難的條件的!”
  “瑤兒,上茶!”小和尚邀請李司業在院子石桌旁坐下,“這是舍妹,白瑤。”他介紹道。
  瑤兒端來壹副茶具,又親手給兩人參好了茶,這才退下。
  “倒是個標致的人兒。”李司業誇道。
  “將軍嘗嘗,這是雷鳴新進的雪山烏龍,在下可是花了好大壹番力氣才得來。”小和尚端起壹碗,手指撚著蓋子刮了下茶面,把茶葉撥開,深吸壹口氣“不錯,還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業端茶抿了壹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裝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鳴的龍脈在哪!”
  “龍脈?那妳問錯人了,我沒聽過雷鳴有什麽龍脈,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宮女帝手上,妳找我幹嘛!”
  “將軍謙虛了,”小和尚微笑道,“龍脈沒在女帝手中,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許是在哪個王爺手中!”
  “既然妳知道龍脈在哪,那又何必來問我!難道妳想讓我替妳去搶龍脈?那妳想多了,我沒那本事!”李司業皺眉,這白離壹開口就是龍脈,真當這是大白菜,能憑幾句話就換得來?
  “將軍別急,當然不是讓將軍去幫我搶龍脈。”
  “只是聽說,將軍最近和雷王爺走的挺近的...”
  壹聽到雷王爺,李司業心中壹跳,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他面不改色,“莫非...這龍脈在雷王爺身上?”
  小和尚不語,只是看著他,眼中有光芒閃爍。
  “不行!這絕對不成!”李司業面色唰的變得紅,拍桌怒道,“妳這是要陷李某於不忠不義呀!”
  “我要陷妳不忠不義?”小和尚也怒了,“當初妳我二人相見時,妳怎麽說的?現在我才消失了壹段時間,妳就立馬投向了保皇派,還要帶著兵馬來勤王!”
  “哼!”李司業道,“那也是妳先不信守承諾的!”
  “我怎麽不信守承諾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壹系嗎,這和我要肅清雷鳴的風氣有何幹系?”
  “若是女帝徹底掌管雷鳴,國之不國,談何肅清!”李司業起身,壹拱手,“白大人恕在下無奈反戈,等到來日李某大誌得成,必將登門謝罪,到時,任憑大人處置!”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待妳成就天人,這雷鳴在女帝手中,還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別,只要妳願意,還不是妳說了算!”小和尚喝道,“妳且再仔細想想,這雷王爺有什麽值得妳投效的,他不也是個昏庸之輩,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後作威作福!”
  李司業的腳步壹頓,小和尚的話正是說在了他的心坎上,本來他投效雷王爺就是無奈之舉,縱觀這偌大個雷鳴,竟然沒有壹處是他李司業抱負可成的地方。
  見他有些意動,小和尚趁熱打鐵,“何必靠那什麽雷王爺,妳若成天人,靠妳自己不成嗎!到時候哪怕是別人知道妳殺了他,但是只要妳守住了雷鳴,誰會管這些,況且,妳以為這所謂的皇族在雷鳴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嗎?”
  “行,妳說個時間,我幫妳把他引出來,不過我不會動手,妳自己去取龍脈,其余的我壹概不管!”
  小和尚壹拍手,“這才對嘛,妳只需靜待消息,到時候後聽我安排便是!”
  “那...這儒道的天人...”李司業開口。
  “妳過來,”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李司業越聽越驚訝。
  “原來如此!”他拍手,“竟然是這般!”
  “這樣,妳總歸相信了吧!”小和尚當然沒有把話說完,剩下的還要等他拿回龍脈再告訴李司業。
  李司業也懂,沒有追問,他道了聲告辭,踟躕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離說的對,何必去靠別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哪怕是背上罵名,也非去不可!”李司業握拳,這是自從他來雷鳴以後,第壹次覺得離自己的抱負如此之近。
  ......
  青燈古佛,木魚噠噠之聲伴著韻律響起,佛前的長香燃了壹半,古廟中特有的香味彌散在四處。突然,壹陣風吹來,其間夾雜這些許胭脂香味,還有淡淡的體香......
  “魏陽!我再給妳壹次機會,妳到底跟不跟我走!”艷心咆哮道,兩人在這廟宇已經待了數月,她再也沒有耐心,原以為能夠打動他隨她回皇宮,可魏陽卻已然執著,好像若是艷心不放下壹切便從此再也不出這廟宇似的。可艷心怎麽可能答應,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殺,可以為奴,但就是不能忘記白家的野心!
  魏陽緊閉雙眼,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道,“輪回自有因果,妳若是執迷不悟,我便在此壹生誦經念佛,待到萬般罪孽贖盡,待到妳回頭那日......”
  “回頭,哈哈...”白艷心拔劍指向魏陽,劍見泛著寒芒,離魏陽的後頸僅有不到寸長。
  “哪有什麽回頭,果然天下男人都要壹般的無情,既然如此,那妳就去死吧!”艷心失望至極,她壹劍揮下,眼看就要斬下魏陽的頭顱。
  “叮”
  長劍被被艷心扔在廟宇內的石板地上,她終究還是下不去手...
  “希望妳不要後悔今日的選擇,從此妳我二人再無瓜葛!”飽滿的胸脯起伏不定,艷心憤怒的轉身離去。魏陽緊閉的雙目流出壹線淚水。
  “狼顧,狼顧,若不成聖,便是成魔......我魏陽豈可為了壹己之私而棄天下於不顧!”
  艷劍兩人奔波數日,又棄了馬以玄氣趕路,這才到了高麗,兩人去皇宮撲了個空,還好有人告知,艷心應當是去了山上的古廟。
  艷劍遠遠的看見古廟的輪廓,卻又放緩了腳步,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說服艷心,“亦君,待會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談不妥也不能讓她走,綁也要把她綁回玉劍閣!”
  “沒問題!”女帝答道。
  正當艷劍準備開口時,卻見古廟的門打開,同樣穿著壹身白袍的艷心走了出來,她面色冰冷,雙目含煞。
  “娘親,離兒需要妳!”艷劍直言道,同時和女帝分開,成包圍之勢壹左壹右的截住艷心。
  但出乎艷劍意料的是,艷心並沒有急著突圍或是反抗,反而是對著古廟內大聲道,“呵,妳們不就是念著我的天道嗎,既然我那外孫想要,我這身子給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後在他胯下承歡便是!”艷心把後面壹句話咬的特別重,她就是要說給魏陽聽,魏陽要是個男人,她不信他會無動於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廟廟內仍然只要木魚的噠噠聲,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隨妳們回玉劍閣。”艷心說道,說罷也不回頭,徑直離去。
  艷劍饒有深意的望向古廟內,隨後和女帝對視壹眼,笑道“看來這會還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誰說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緣由,不過能見艷心那般傷透了心的模樣也能猜出幾分來。
  “既然連我娘也便宜了我兒子,不若妳也將就將就,也來白離後院吧!”
  女帝嫵媚壹笑,“沒那麽容易,想收了我,得看妳家兒子有沒有這本事!”
  ......
  “娘,其實我挺好奇妳是怎麽逃出去的,當年我親眼看見妳氣息全無被主子..嗯,不對,應該是邪佛,”艷劍仙子改了稱呼,“我見他把明明把妳裝進棺材裏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麽,艷心嘆了口氣道,“他終究還是給我留了壹線生路,棺材並未封住,而且也給了我機會逃出去。”
  “哦?”難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離悄悄送了出去?
  玉劍閣已遙遙可望,雄渾的玉劍峰如被刀斧從中間劈開壹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間,半山腰上,雲霧繚繞,來往的弟子見到掌門回來,紛紛低頭恭迎。
  “看來玉劍閣到了妳的手上是個明智的選擇。”艷心回憶道,當初其實邪佛是打算讓六位長老掌握實權架空他們白家的,可惜後來那六位長老壹代比壹代不中用.....
  “玉劍閣時我們白家的,誰也拿不走,”艷劍勾起壹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長老再如何與他爭奪,最後玉劍閣的大權還是在他手中,“現在玉劍閣再無男性長老了,以後也不會有!”
  白艷心詫異的看了她壹眼,沒想到艷劍還真廢了那六個長老,“那六個廢物在哪?”
  “殺了五個,還有壹個活著。”
  艷心皺眉,“難道妳還被玩上癮了嗎,留壹個繼續玩妳?”
  “不是我要留,”艷劍看向後山,“是他讓我留小六子壹命。”
  “不過,離兒是不會讓他活著的。”說道小和尚,艷劍的臉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著的動力是瑤兒和白家的野心,現在則是白離。
  “我想再去見他壹面...”艷心若有所思,“有些事還是想問問清楚。”
  “答案也許並不是妳想的那樣,或許會更加殘酷。”
  艷心無視她女兒的嘲諷,“那也要問問,而且我從來沒有對他抱有希望!”
  三人壹起走入後山,艷心見女帝也跟了上來,想了想,也無所謂了,畢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鑄雕塑栩栩如生,雖然經歷了幾十年的風吹雨打,依稀還能認得是白艷劍的模樣,女帝從艷心那聽過壹些她從前的事,所以見到雕像胯下暗門也沒有去調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艷劍喚出白玉劍,然後往頭上插去,艷心倒是習慣了。不過女帝順著劍鋒擡頭看去,忽然瞪大了雙眼捂住嘴巴,差點沒叫出來。雕塑胯下開了襠,微張蜜穴與壹縷縷毛發清晰可見,白玉劍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來妳過的比我想象中的還慘,”女帝道。
  “對啊,玉劍閣上萬弟子尊他們掌門若神明,可誰知他們的掌門不過是別人胯下母犬,甚至還被送與別人玩弄!”艷心道,也不知是在諷刺誰。
  密室的石門抖落了壹層灰,轟隆轟隆的打開,只見艷心脫下鞋襪,匍匐下身子,爬了進去。
  “我們不會也要這樣吧?那老娘不幹了,皇上當初也沒這樣對老娘過!”
  見女帝那又瞪大了幾分的眼睛,艷劍不好氣道,“不用,我們二人走進去便是!”
  “也對,妳換主子啦!”
  艷心已經爬進了密室,她把手放與身前,然後額頭貼上手背,對著壹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艷心拜見主上,主上萬福!”
  “咳咳!呵呵......”棺材內虛弱的咳嗽漸漸的演變成大笑,蒼老的聲音自言自語,“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終於要反了嗎!”
  “這是,邪佛?”女帝的眼見瞟向艷劍,艷劍對她做了噤聲的手勢。
  “心婊子,妳還回來幹什麽啊。難道要親自給妳的主子送終嗎?”
  “回主上,母犬此次來是有疑惑請主上解答!”艷心擡頭道。
  “我知道妳想問什麽,我可以回答妳,不過妳還記得以前的規矩嗎,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麽刺激的事,忍不住笑罵道,“艷心婊子,妳還是得受壹遭!”
  “妳!”艷心怒道,艷劍仙子眼神壹滯,“邪佛,妳當初答應了我們的!”
  “那妳們走吧,別來問我,要知道,是妳們先毀約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見艷劍咬緊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規矩是什麽。
  艷心對著女兒點點點頭,“來吧,最後壹次了。”
  “艷心當然記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壹個條件,無論主子答應與否,都要光著屁股交媾著提!”
  “還有呢?”邪佛追問。
  艷心壹咬牙,也不顧女帝在這,“必須是和自己的母親或者女兒雌交!”
  棺材內的邪佛邊咳邊笑,“哈哈,做吧。對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賞欣賞這兩個賤人的好戲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開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無妨。”艷劍擺手道。
  她慢慢解開了系在腰上的金邊白腰帶,脫下了壹身的衣裙,只穿著小和尚給他的乳罩和三角褲。把衣裙疊好,放在壹旁的書桌上,肥碩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搖擺,纖細的腰身往內收,與白嫩挺翹的雪臀共同構成了壹道圓滑的弧線。
  趴跪在地上的艷心也脫了衣服,不過與艷劍不同的是,她連壹條內褲也沒穿。她的胸臀沒有艷劍那般異於常人的大,但規模也不小,修長的小腿貼在密室的地板上,膝蓋以上是圓潤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壹線,菊門緊閉,看起來還未走過旱道。
  “娘親...”艷劍輕聲道。
  艷心點了點頭,狗趴在地上,然後翹起她那絲毫不遜色艷心的白臀,把蜜穴整個兒露了出來。
  艷劍從書桌下的暗格拿出壹塊玉柱,長壹尺,寬兩寸,玉柱的兩頭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頭,連上面的溝壑都雕刻了出來。
  艷心用舌頭仔細的把玉柱兩頭都濡濕,然後跪在娘親臀後,壹手拿玉柱,壹手扶住娘親的雪臀,輕輕的剝開外面的肥唇,嫣紅的穴口映與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張嘴都這麽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艷劍暗想,伸出手指探進了穴內。艷心被女兒的手指冰得渾身壹抖,“別玩了,快插進來。”
  於是艷劍把玉柱擠進了蜜穴內,足足擠了壹大半進去。隨後她轉過身來,也狗趴下,壹手握住插在娘親蜜穴內的玉柱,壹手撥開夾在自己肥臀內的那壹小綹布,扶著玉柱的另壹頭插進了自己的穴內。
  “嘶...”艷劍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涼,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裏,卻像是涼了自己的心尖,這讓她不禁想起離兒那火熱的肉棒,燙的自己屁眼裏的腸子發麻。
  女帝看著母女倆就像交配時的公狗母狗,屁股對著屁股,中間的蜜穴被壹塊玉柱連起來,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個時間,我也得和艷劍試試!”
  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婦,倒趴著聳動自己的身子,密室內響起壹陣“啪啪”之聲,母女倆還動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濺射的四處都是。
  “額.啊...主上,母犬能問主上了嗎?”艷心晃著身子,顫抖的問道。
  “問吧。”邪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艷心母女兩具白肉似乎對他來說絲毫沒有吸引力,顯得意興闌珊...
  “主上...”艷心拍拍女兒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妳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離兒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讓離兒對付上界,畢竟幾百年來,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蟲壹般的惡心,肆意劫虐下界滿足他們的私欲!”
  “難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壹起...?”若不是這樣,艷心實在想不到什麽理由可以讓邪佛在明知道白離存在的情況下放她走,而且還讓艷劍認白離為主!
  黑棺裏的邪佛沈默了許久,道,“白婊子說的有幾分道理啊...”
  艷心微笑,看來她猜的不錯。
  “可是妳以為老子會管壹群母畜的死活嗎!特別還是白家的壹群廢物!”
  “嗯?!”艷心瞪大了雙眼,不知邪佛所謂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聲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當我邪佛血脈的婊子,我邪佛縱橫壹世三百余年,憑什麽要讓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憑什麽!”
  母女倆對視壹眼,艷心苦澀壹笑,艷劍則放下了心來,邪佛這樣無疑是承認了他已經背叛了上界,那離兒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艷劍很想見到,聖潔高貴的聖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後應該怎麽辦呢?
  “啵...”艷劍拔出塞在兩人蜜穴的玉柱,“娘親,這回妳總歸要死心塌地的跟著離兒了吧。”
  “死心塌地麽...”艷心想到了魏陽,那個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來度他,哪怕她愛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讓他敲壹輩子木魚吧!”
  “咯咯,那魏陽倒是個有趣的人兒,放著個大美人不要,老想著敲木魚,結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給別人騎了。”女帝在壹旁笑道。
  艷心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對邪佛再也沒有壹絲留戀。
  白玉道(續)163 曾因酒醉鞭名馬,偏叫情多累美人
  “娘...”艷劍見母親站在懸崖邊上落寞的身影,不由得嘆了口氣。才離開了魏陽,又被邪佛壹番話打擊,不知道娘親心裏有多難受。不過這也正是白離的機會!
  她慢步走到艷心旁邊,好似也在欣賞玉劍峰下圍繞矗立,雲煙如畫的諸峰,漫不經心的開口,“總有些人,明明心裏的想法好似惡魔,卻偏要裝著聖人,好像這樣能讓別人記掛這他壹輩子似的。”
  艷心聞言繡眉壹皺,眼睛仍然直視崖下的風景,“裝聖人總比壹些連裝也懶得裝的人來的好,爬上了自己娘親的床,還迫不及待的打他外婆的主意。”
  這話說得太明顯不過,艷劍沒反駁表示默認,“離兒雖然好色了些,也沒尋常的那些規矩,不過他還是有他自己的底線的,妳看他周圍那麽的女子,可是有為難過誰?就連那靜安如此對他,他也要護著。”艷劍雖然不爽小和尚護著靜安,但她也正是喜歡小和尚護犢子樣保護著自己的女人。
  “也罷,只要他別像那老不死的那樣,自己玩膩了就給別人玩!”
  “放心,離兒最多是愛玩些小樂子,他可沒有邪佛那樣變態!”艷劍笑著安慰道,她紅唇如血,眼珠亮晶晶的,就像女帝壹樣,她也希望看見如自己那樣高傲的女人匍匐在男人腳下的樣子,而且,艷心比自己後入門,說不定還得叫自己壹聲姐姐......壹想到母親給自己行禮的模樣,她敏感的下體就有些濕了,趕忙拍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怎麽自己和姜的玩了幾次就變得和她壹樣喜歡玩女人了?
  想到姜亦君,也不知道她雷鳴沒有,和自己壹起把母親帶回玉劍閣見了邪佛壹面後她就打算回去了。艷劍站在懸崖上,愈加動情,莫名的想起了離兒瘦骨嶙峋的模樣,想要把他坐在身下蹂躪壹番。
  ......
  面對這樣要死不活的邪佛,女帝壹點興趣也沒有,不過倒是對艷劍她娘有些性趣,心裏盤算著要是白離收了艷心,自己能不能把這對母女花借來樂呵樂呵!
  “陛下!”有宮女前來為她脫去衣服,女帝回到雷鳴第壹件事就是要好好洗個澡,從玉劍閣往返高麗,又奔波回雷鳴,這期間她都沒好好的打理下自己的身子。
  “叫白離進宮來,就說哀家從玉劍閣回來了!”女帝枕著浴池邊的軟凳,舒展自己纖細緊致腰身,愜意的說道。她在路上想通了,她不排斥白離,而且她又饞艷劍的身子,既然已經落在了艷劍後面,那自己至少也得排在她娘前面!
  “遵命。”立即就有宮女下去吩咐人叫白離進宮。
  白離正在院子裏收拾蘇悠和瑤兒,當初蘇悠配合瑤兒瞞著自己的事雖然被識破了,懲罰了蘇悠,不過小和尚哪有這麽好被打發?而且這兩個小妮子是越來越猖狂了!蘇悠剛回來不先來見自己跑去和瑤兒聊什麽悄悄話,那小和尚不得逮住機會振振家風?
  “怎麽,妳說有人妳羞澀,我就把妳倆帶進屋裏來,妳可別再找借口了,今天我鐵了心要妳和瑤兒光屁股跳舞給我看!”
  蘇悠委屈巴巴的望著小和尚,手指攥著衣角就是不脫,壹旁的瑤兒倒是毫無壓力,反正自己又不是第壹次被哥哥玩弄,利索的脫下自己壹身淡藍長裙,光著身子把手伸向蘇悠。
  “蘇悠姐姐,妳要是再不脫那瑤兒就來幫妳哦!”
  “瑤兒,妳!”蘇悠雙臉羞紅,惱怒道,“妳怎麽轉眼就把我給賣了呀!我們不是說好站在同壹戰線的嘛!”
  “那是對外面那幾個騷狐貍,在哥哥面前哪有什麽妳我之分,妳還是乖乖把屁股亮出來吧!嘻嘻!”瑤兒趁蘇悠不註意,壹把抓住上裳從領口處扯開來,露出了蘇悠胸口白膩的壹片。
  蘇悠已經回來了好幾日,她向來是愛幹凈的,壹回來就洗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這時穿著身綠裙,內裏是抹胸與褻褲,因為剛回來也不上哪去,就沒穿長褲,被瑤兒撈起裙子,就是壹雙光著的筆直雙腿。
  她羞怯的夾著雙股,生怕瑤兒把她的褻褲給扒下來。
  “蘇悠,這可就沒意思了...”小和尚淫笑,“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我可是很照顧妳的顏面了!妳瞧瑤兒,那我可是當著南宮姐妹的面肏了她的!”
  “瑤兒她不壹樣!”蘇悠道,誰都知道瑤兒可是比大公主都還放得開的,估計小和尚要讓她光著屁股去大街上跑壹圈她都不壹定會拒絕,當然白離是不會這麽做的。
  瑤兒裝作不高興的樣子,道:“蘇姐姐,妳這麽說事覺得瑤兒下賤咯,可瑤兒只是在哥哥面前才這樣放浪的,可難道在自家的夫君面前還要矜持嗎?”
  “那不壹樣...”蘇悠被瑤兒說的不上不下的,要是自己再不脫,那就不成了瑤兒口中說的裝矜持了嗎?可是要讓她脫了還得和瑤兒壹起跳舞,想想就能羞死她!
  小和尚倒也不急,只是道,“我今日放過妳也就罷了。可遲早有壹天會有更讓妳覺得接受不了的東西,難道妳到時候也要躲著嗎?蘇悠啊,當初妳做了我的女人就該知道難免會有這壹遭的!”
  蘇悠張開口想說些什麽,回想起以往他的行為,恐怕連帝王也荒淫不到這種程度吧?讓別人脫光了跳舞還是輕的,甚至有次還讓所有人脫光比屁股呢!
  蘇悠越想心越慌,自己不是早就下定決心了嗎?怕什麽怕!跳就跳吧,還怕他用他色瞇瞇的眼睛吃了自己嗎?
  於是她臉上羞紅的表情突然壹變,變得坦然知性,“瑤兒妹妹說得對,在夫君面前有什麽可裝的,不過是閨房之樂罷了。”
  蘇悠不再掙紮,解開自己的腰帶,正要把衣裳脫下...
  “老爺,女帝回宮了,說是要讓妳趕快進宮去拜見!”張管家急忙趕來通知道。她並不知道白離正要收拾蘇悠和瑤兒,此刻打開門看見瑤兒光著身子,小和尚的眼睛正色瞇瞇的盯著正要解開衣襟,不由得尷尬楞住,才知道自己被南宮幼銘給耍了,心中暗道要讓那婊子等著,自己得空了得好好收拾她!
  白離咂咂嘴可惜道,“先讓妳這妮子逃過壹劫,洗幹凈等著,老爺我回來還是要看光屁股舞!”
  蘇悠款款壹笑,“蘇悠記得,就在家裏幹凈了屁股等著老爺憐惜。”
  瑤兒也可惜的穿上裙子,“本來人家還想和蘇悠姐姐比比誰跳的更好呢!”渾然沒有自己剛賣了蘇悠的自覺。
  “瑤兒妳這丫頭!”蘇悠報復似的去撓她胳肢窩,惹得瑤兒反抗,兩女在房內嘻嘻哈哈的笑著,差點讓小和尚打算先打壹炮再走。不過還是女帝要緊!
  摸摸自己的下巴,小和尚可沒忘記娘親的算盤,是時候去探探女帝的心思了,壹想到要是能讓娘親和女帝壹起侍奉自己,他心中就覺得有壹股火焰呼的燃起。
  皇宮的壹切仍然和上次來的時候壹樣,只是巡守的羽林衛輪換了幾輪,大都是陌生面孔。小和尚暢通不足的被個公公直接帶入了內宮。
  “這位公公,在下難道不是在大殿上覲見女帝嗎?”眼見那太監帶著自己繞過了正殿,小和尚疑惑道。
  “咱家只是尊娘娘的旨意,娘娘叫妳去玉華池拜見,咱家就帶白大人去!”公回頭答道,繼續在前面帶路。
  周圍又有結隊的宮女,手中托這盤子,裏面盛著各種珍饈佳肴,快步從他們壹旁走過,去的方向似乎也是玉華池...
  難道女帝打算在玉華池設宴?
  小和尚摸摸下巴,加緊了步伐更上公公,心中幻想著女帝衣衫半裸的坐在氤氳池邊,擡起壹條圓潤纖長的大腿細細打著泡泡的模樣。
  “娘娘,白大人到了!”公公隔著壹層厚簾彎腰稟道。
  “進來吧,白大人。”女帝的聲音軟軟濡濡,好像帶著說不出的魅惑,這讓小和尚懷疑,難道娘親也在裏面?
  他掀起厚簾跨了進去,撲面而來的水霧打濕了眼簾,壹張案幾擺在池邊,上面擺的正是剛剛宮女手中托的玉肴。
  可惜女帝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在池中沐浴,只是頭戴著鳳冠,穿著壹身浴袍,坐在案幾便飲酒。浴袍不嚴實,從她敞開的胸脯中能看見白深深的溝壑,壹看就是裏面沒有穿其他衣物。
  小和尚的眼睛從女帝壹雙玉足往上看,沒想到女帝這麽高挑豐滿的身子竟然有壹雙小巧的嫩足!可惜小腿往上的部分被浴袍所遮住。
  “白大人,好看嗎?”女帝搖晃著白玉杯,撈起衣擺,晃了壹眼。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雖然只是壹晃而過,但他仍然看了個清楚,女帝赤裸的雪臀緊貼在楠木地板上,因為承受了全身的重力,那裏的軟肉被壓迫的往外鼓起,可以想象,女帝的大腚有多麽翹!
  有上次和娘親在湖中賞月的教訓,小和尚按捺主心中的躁動,彎腰行了壹禮,“白離拜見娘娘,不知娘娘召見所謂何事?”
  “喏,”女帝看了看散發著熱氣的水池道,“去洗幹凈,然後陪我喝杯酒,白大人替哀家打理國事,想必已是渾身勞累了吧?”
  “替娘娘分憂,是白離身為臣子的本分!”小和尚壹本正經,就要下去換浴袍。
  “別,就在這換吧!”女帝叫道,目光在白離身上掃來掃去,他最近幾日煉化了好幾成肥肉,現在雖然看起來不再臃腫,但還是有壹百多斤。不過這正符合女帝的口味。
  “正好讓哀家好好看看這幅饞人的身子,日後等妳娘過來,可就沒這機會了!”
  “娘娘若是喜歡,以後在胖上來就是!”小和尚嘿嘿道,為了能在壓在艷劍仙子身上,他肯定是要瘦下來的,不過這不妨礙女帝的口味,胖起來也快!
  “唔,都脫了,別剩!”女帝見小和尚穿了條褲衩下水,喊道。
  “行!”小和尚壹點也不扭捏,扒下了短褲,早已經充血的大鳥在兩腿間晃悠,他還故意朝女帝抖了下,不過怕女帝像娘親上次壹樣過激,又連忙躺進了水中,只露了個脖子朝她傻笑。
  女帝的小嘴微微的張開,心中訝道:艷劍果真沒騙她,那肉棒上布滿肉勾,還長著粗似肉鱗的東西,聽她說還能大小變化隨心...
  “本錢不錯!”她難得的誇了小和尚壹句。
  小和尚在池中抹幹凈,也披這浴袍與女帝對坐在案幾邊,只是下面的家夥壹直硬著,他坐的有些奇怪。
  女帝見他那樣,關心道,“壓不下去就放出來吧,憋壞了妳娘親還不得找我麻煩!”
  呼...這女帝竟然如此風騷!
  小和尚覺得有股氣血直沖腦門,他把猙獰的陽具從浴袍裏掏了出來,迎上女帝媚眼如絲的目光。那陽無不自覺的往上翹,甚至快貼上他的小腹!
  “奶娘這可不公平,我都被您看便了全身,可妳的身子我卻還沒好好看看!”
  “大膽的小色鬼!”
  女帝啐了壹句,匍匐下身子,像條母犬似的繞過案幾向小和尚爬來...
  高聳的大腚把浴袍高高的頂起,壹左壹右的扭動這胯部,因為她是狗爬而來,小和尚的目光輕易的從她敞開的衣襟透過,落現在她雪團般白滑的奶子上。
  雖然女帝的年紀也不小了,但那雪團上的牡丹花和娘親壹樣嫣紅,熱情的綻放!
  小和尚吞了吞口水,雖然他平時也經常溜溜南宮姐妹,可女帝是什麽身份,壹想到高貴典雅,手握大權,被千萬男子女神般敬仰的女帝被自己用繩子牽著在山野裏遊玩,他那早已堅硬的陽具就硬得發疼!
  若是能讓娘親和女帝壹起趴在自己面前!這刺激!
  女帝已經爬到了小和尚面前,她伸出紅嫩的舌尖,輕輕的從小和尚陽具的根部,直舔上龜頭下的冠壑,然後像狗狗壹樣乖巧的瞪著黑白分明的雙眼,等著主人下壹部的動作。
  莫非越是站在巔峰的女子,越喜歡被男子羞辱調教?艷劍是這樣,女帝也是這樣。
  小和尚用手掌撫弄著女帝的臉頰,讓她在自己手心上蹭著。火熱充血的陽具就在女帝的唇邊舞動,他能感受到女帝呼出的熱氣撲在棍身上!
  “誰知艷冠天下的女帝原來也有如此可愛羞人的壹面?”小和尚托起女帝下頜,後者就乖巧的張開了小嘴。
  “請主人憐惜...”女帝臉色駝紅。
  其實她本來就有壹些受虐傾向,她過去雖然壹直是裝作施虐方的樣子調教艷劍仙子,各種騎臉,扇奶,其實都是為激怒艷劍,從而讓她對自己施虐。不過,日子壹長,她發現自己其實既是攻也是受。
  不過現在嘛,她濕淋淋的雙眼狡黠壹閃,低頭含住了小和山的陽具。
  雖然亡夫多年,這女人的口技可沒落下壹絲。濡、磨、舔、咬、甚至來了個深喉,用喉瓣箍緊龜頭!
  小和尚頂住女帝喉嚨內的軟肉,“娘娘,忍不住了,要射了!”
  女帝仍然含住他的陽具,甚至還舌頭在口腔內蠕動,包住龜頭靜靜等待著他的噴薄。
  “啊...呼,”小和尚射了,女帝用舌頭箍緊了肉冠,使得他舍得極為緩慢,壹點壹點的射在女帝嘴內,持續了上百息...
  “乖,給我看看...”小和尚捏緊女帝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壹坨白精在嘴內,被猩紅的舌頭不住的攪動。
  小和尚拇指的食指在她臉蛋上揉按著,仔細欣賞著壹副美人含精圖。
  “吞了它!”
  女帝嚶嚀壹聲,在小和尚的淫蕩的註視下,吞咽了進去。
  “娘娘是不是特別喜歡在下像溜小母狗壹樣溜娘娘啊?”他大著膽子問向女帝,只要女帝點頭,那之後的火熱讓小和尚的小頭又立了起來。
  女帝手中感受著陽具的再次勃起,微微點了點頭,“其實妾身本來就是當年皇上的小母狗,只是皇上拋棄妾身獨自走了,還留下了貞操帶,讓妾身壹直獨守閨中...”
  “這些年娘娘辛苦了啊,”小和尚保住女帝,壹手摟腰,壹手伸進她胯下,“今後就讓我來撫慰妳如何?”
  “嗯!”女帝低頭,好似含羞道。
  “嗯什麽?”小和尚追問。
  “嗯...主人!”
  “不行,主人可不夠,妳已經有壹任主人了,我還得再高些!”小和尚不滿道。
  “奴兒知道了,大雞巴主人!”女帝臉上好似火燒,蜜穴出浸出了壹股水兒來!
  “騷婦,這就泄了!”小和尚笑道,把沾滿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在她嘴邊,“嘗過自己的味道沒?”
  “唔...”女帝貪婪的含住他的手指,唇齒不清的說道,“嗯...以前自己掏穴兒的..時候,吃過壹點點...”
  “真是個淫浪的小婊子!”小和尚啪的拍了下女帝的大腚。
  他興奮直至,壹把脫下女帝的浴袍,正要提槍上馬,卻被女帝抱著小隊制止,她哀求道,“大雞巴主人...奴兒的貞操還在犬子手中,還不能幹...”
  “什麽貞操?妳這不是亮著大白腚的嘛。”小和尚不依!
  “是先皇!”女帝到,“先皇給奴兒打造了壹副天人也解不開的貞操帶來防止奴兒淫亂,奴兒把鑰匙給了犬子,主人若是能拿來,奴兒自然任意主人肏弄...”
  “能限制天人的貞操帶?”小和尚似乎聽誰說起過,好像是娘親說讓他打造壹副來控制她的欲望。
  “妳這不是沒穿嗎?來來,主人就肏壹會,妳兒子不知道!”小和尚就要分開女帝的臀溝。
  “不行的,大雞巴主人,規矩不能破的!”女帝捂住自己的大腚不讓小和尚得逞。
  “必須得去犬子那拿回鑰匙才合規矩呢!”女帝媚得要滴出水來,“前後都不行的...”
  “那好,不給肏總讓本大人溜溜吧,既然暫時拿不到妳家犬子的鑰匙,我就先溜溜妳這狗娘總行吧!”
  “嗯...”女帝自覺的狗趴下,翹起高高的雪臀,“不過只能在這玉華池中哦。”
  “知道了!”小和尚扇了下她的大腚,又把女帝的浴袍裹成繩狀。
  “咬住!”女帝乖乖咬住。
  小和尚牽著另壹頭,然後壹屁股坐女帝的大腚上,壹拍她屁股,“走著母狗!哈哈!”
  女帝轉過頭支吾不清的委屈道,“就妳慣會作踐人!”不過還是四肢著地,圍著玉華池爬了壹圈!
  小和尚實在忍不住,讓女帝仰躺在地板上,露出了白馥馥的小腹,跨在女帝的頭上也趴了下去。
  “幫我吮雞巴!”小和尚把陽具杵在女帝的臉上,然後分開了她的美鮑,伸舌舔了上去!
  壹時間玉華池內就響起了“絲溜..絲溜”的聲音.......
  白玉道(續)164 雷鳴財色盡錙銖
  玉華池內水霧彌漫,熱氣騰騰,看不清全貌,只聽得若有若無的鼻息聲...
  女帝赤裸躺在小和尚的懷裏,昂首擡頸吐出丁香小舌,小和尚含入口內用唇齒仔細的品嘗,兩人交換著唾液,唇瓣像是黏住了似的,緊緊貼合難以分開。
  白離壹手扶住豐滿的雪臀,壹手探入豐滿的兩股交間扣弄著。
  “嗯...哼!”
  男人放了四根手指進入她那許久未曾被造訪的蜜穴,壹時間有些不適,忍不住嬌哼。
  女帝睜開眼,眼裏帶著三分嗔怪,兩分羞澀......還有五分讓人欲火焚身的欲望!
  她把白離的舌頭吐出,咽下兩人交融在壹起的唾液,俏麗的臉上壹片嬌艷,“小色鬼,手又不老實了!”
  把小和尚做怪的手從自己胯下拿了出來,那手指上亮瑩瑩的露珠散發著淫糜的性器味道,女帝拍他的胸口,像是小情人撒嬌,“都說了現在還不能插進去,會壞了規矩的,妳這精蟲上腦的家夥怎麽就是不聽啊!”
  “這能怪我嗎?哪個家夥能放著個怎麽嬌艷的穴兒不去玩玩啊,更何況還是姜國的女皇,天人境的姜亦君姜女帝!”,小和尚把沾滿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細品,又去咬住女帝的紅唇,把她自己的淫水混著唾液度了過去。
  “不愧是天人的美婦,連屄內流的淫水都這麽饞人!”
  “說的什麽腌臜話,難聽死啦!”女帝嘴上不依,身子去還是靠上了小和尚。小和尚原本就不高,再加上女帝實打實的不輸艷劍的身高,這壹靠上去,倒像是匹大白馬趴在小和尚身上。
  小和尚摟住她豐腴的腰,壹雙大手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真希望能壹直把這匹大白馬抱在懷中好好把玩!
  “對了,白離,妳籌集的金幣有多少了,咱們什麽時候卷錢走人?”女帝眼珠亮晶晶,只要小和尚把金幣騙夠,她立馬就拿走她的那份回姜國,她狠賺壹把,至於雷鳴那些權貴要報復。那不成這些人敢來姜國找她討要不成?要真敢來那就全宰了!
  “去兒,妳就惦著妳那幾分錢!”小和尚扇她肉臀,“放心,我回去就差人把金幣給妳送來,不過妳自己想辦法運走!”
  “妳呢?幹嘛不合著我的壹起送出去啊?”
  “我又不往姜國去,再說了,我還真怕姜國的女帝不認賬,全給搶走了,那我不白忙活壹場!”
  女帝鄙夷他壹眼,“哀家都快是妳的女人了,怎麽還這麽見外,妳的不就是哀家的。”
  “畢竟還不是嘛,插都還沒插呢!”小和尚把頭埋進她的胸脯,暈進了這白花花的奶子中!
  兩人又纏綿了壹會兒,直到天色將暗,小和尚才壹邊整理著衣裳偷偷摸摸的溜出皇宮.他和女帝的關系還不能被別人知道,否則他還沒走出雷鳴,別人就要來要帳了!
  夜色下的雷鳴顯得有些死寂,這些日子因為邊關勤王軍隊的緣故,大內實行了宵禁,偌大的街道上壹個百姓也沒有,周圍的商鋪也早早關上了門,要不是裏面有燈光,非得讓他懷疑雷鳴是不是座死城。
  避開巡邏的衛隊,小和尚向自己家走去。
  “誒,妳們怎麽都坐這不動筷子?吃啊!”
  家裏的壹眾侍妾都坐在桌子邊等著老爺,見他回來,大家都笑意融融,只有南宮幼銘站在壹旁嘴賤的壹句,“滿身的騷味,不知道又摸上了那個婊子的床上!”
  她當然不知道是白離摸上的“婊子”是女帝,就算小和尚親口承認她也不會信,堂堂的天人女帝會讓他給摘了去!
  “幼薇!怎麽老是頂撞老爺,妳這侍衛的身份不想要了嗎?”韓皇後罵道。
  “還不如做條母狗呢!”南宮幼銘賭氣道,今天她就作弄了下張澤夢,這女人就仗著自己管家的身份收拾了她壹頓,她被她按在地上當肉凳子,直跪道了天黑她走了才被姐姐扶起來。
  說實話,這兩姐妹的脾氣真對小和尚胃口,壹個賢惠溫柔,滿足了自己大男子的欲望;壹個傲嬌嘴賤,又滿足了自己心中那絲虐待的變態欲望!她要不是敬之兄的妻子,小和尚還真舍不得讓她解了淫毒。
  “老爺...”蘇悠給他盛了碗飯來,眾人都還未到完全辟谷的境界,還是得飽口腹。
  蘇悠白凈的臉蛋在燭火下顯得紅艷艷,讓人想要去親親,不過今晚她是逃不掉的,現在他要先說正事。
  “我已經和女帝商量好了,明晚就走,自己收拾細軟,記得不要聲張,壹到天黑,自然有人來接妳們!”
  “啊!”眾女驚呼,這麽快就要走,瑤兒才來,蘇悠也才剛回來。
  “就是要出其不意!女帝剛回雷銘,保皇派肯定想不到我們這就要走,我們卷錢跑人,他們追也追不上!”
  “那哥哥妳呢?聽妳的意思是,不和我們壹塊了?”蘇悠剛想開口,就被瑤兒率先問了出來。
  “嗯...我還要和李司業去趟雷府,妳們先走!”
  “是不是...龍脈?”蘇悠貼近他耳朵旁,悄聲問道。
  小和尚點了點頭,對眾女道,“妳們直接往華龍去,我那裏安排了人接應!”
  “特別是妳,瑤兒,”小和尚單獨對瑤兒道,“這次事關哥哥的天人,妳可不許任性,免得我又要到處找妳!”
  “瑤兒知道啦,肯定乖乖聽話的!”瑤兒撅嘴,哥哥還是不放心自己,不過誰叫自己有前科呢。
  “我們去華龍嗎?”蘇悠若有所思的瞥了眼站在姐姐身邊滿臉不滿的南宮幼銘,估計這此去是為了她。
  “那張管家呢?”
  小和尚可舍不得這個女人,“我明天親自去找她,如果她願意放棄這裏的話,就讓她和妳們壹塊走!”
  南宮幼銘壹聽張澤夢也要來又要發作,不過被姐姐攔下了。
  “先吃飯,先吃飯!”小和尚招呼道,難得大家聚在壹起吃壹頓。
  蘇悠坐他旁邊服侍他,小和尚不老實,手壹會摸奶,壹會摸腚,惹得她嬌忿不已,壹頓晚飯吃了有壹個時辰。
  “蘇悠,妳忘了今晚要跳舞嗎?”小和尚見蘇悠要去抹桌子,提醒她,“讓幼薇姐妹去,妳和瑤兒陪我去洗澡。”
  “知道的,老爺!”蘇悠白了他壹眼,“就知道猴急!瑤兒妹妹我們走,不等她!”
  “嗯,我們不理哥哥。”瑤兒挽著她的手和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妳們...”小和尚目瞪口呆,這倆丫頭到底是不是站壹隊的啊?
  “幼薇,這就交給妳們了!”小和尚邊脫衣服邊跑去澡堂,色色的模樣看的南宮幼銘嘴角泛笑,不過姐姐壹看過來她就立馬裝作冷酷狀。
  “早晚有壹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她咒罵道。
  南宮幼薇心裏暗道:妳早晚會理解老爺的苦心的,只是不知以妳的性子能不能放下面子來,哎...
  這壹晚,小和尚總算是如了願。
  瑤兒自告奮勇,先脫了衣服跳起舞來。她跳的是壹段胡舞,身體抖動,騰跳之間乳臀翻飛。胡舞還有模仿各種動物交配的動作,每到這時她就把哥哥當做對象,撩得小和尚血氣洶湧,下身頂了頂帳篷。
  等輪到了蘇悠,她沒小和尚預想的磨蹭,大方的脫下了外面的衣裙,身材纖長,皮膚瓷白。
  她穿了壹套小和尚設計的內衣,那奶罩看著普通,卻在中間開了洞,恰好露出了兩顆嫣紅的葡萄,內褲也不尋常,是條c字褲,像是壹塊長方形的布條倒扣在下陰。這c字褲最考驗女性陰部是否豐挺,小和尚的女人裏也沒幾個能穿上的,卻是不想,蘇悠竟然能穿!
  “開始跳吧!”貪婪的看了壹眼那肥嫩的陰肉,小和尚催促道。
  蘇悠款款行了壹禮,纖手壹展,跳的的仙女散花,若是穿上衣服,那當然是仙子樣的神聖高貴,但蘇悠這身暴露的妝容,再加上她那聖潔神情,壹時間淫糜悱惻,看的小和尚口水直流。
  結果就是舞還未跳完,就被他抱上了床,壹晚春色,兩女花開...
  第二日天剛微亮,小和尚就在溫柔鄉中爬了起來,天邊泛著魚肚白,他親自趕著馬車去找張澤夢。
  守院子的家丁沒攔他,這是張澤夢特意吩咐的,白大人可以隨意進出府上的任何地方。
  張管家已經起床了,她坐在床榻上,她的兒子和相公就在下面跪著受她的訓斥,看樣子是犯了事。
  張澤夢發怒,壹巴掌拍在她相公臉上,“不爭氣的東西,還開始算計我了是吧,老娘平時好吃好喝的供著妳們,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壹看情況不對就要賣了老娘是吧!”
  小和尚敲門,暴怒中的張澤夢以為是哪個不識相的丫鬟,就要開罵,見是白離,這才把吐了壹半的臟字吞了進去,發氣的踢了兒子壹腳。
  小和尚問,“他們這是怎麽了?”
  “還不是妳,他們怕妳要了我之後過河拆橋,殺了他倆,竟然連夜去皇宮打算報信。”
  “哼哼!”張澤夢扇著兒子的臉,鄙夷道,“不過妳們想不到當今皇上身邊早就沒了他的人吧!”
  這正好,小和尚還怕她顧念舊恩不願意離開雷銘,他又不打算帶著窩囊的兩父子走,現在有了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小和尚招手讓她過來,張澤夢見他謹慎的模樣知道是重要的事,對這兩父子喝道,“妳們倆乖乖的跪著,等我回來!”
  倆人走出房間,走去廊道邊。
  “咱們該撤了!”
  “撤?”張澤夢滿臉不信看著白離,“上次妳就說要走,結果女帝回來妳又不走了,怎麽現在又要走了?”
  “這次不壹樣!”小和尚笑嘻嘻道,“錢都騙夠了,當然得走,不然等他們反應過來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是雷鳴這爛攤子呢?妳就打算徹底撒手不管了麽?”
  “放心,雷鳴有李司業。這正是他壹展抱負的機會!”
  “李司業?”張澤夢眉頭皺起,她不知道李司業得了小和尚的儒道,不太相信李司業能抗住。
  “李司業不過是勤王軍裏的壹個小棋子,如何能擔大業?”
  “光是靠他自然是不行的。”小和尚胸成竹,把自己和李司業的交易告訴她 ,拍膀子保證李司業的人品,讓她放心隨他離開雷鳴。
  “說了那麽多,其實我就是怕妳不舍得相公兒子。”小和尚最後道。
  “呵!舍不得他們倆?”張澤夢不屑道,“這倆禽獸巴不得把我送妓院賣給他們掙錢花,我還會舍不得他們嗎。”
  “要走就走,我這就去收拾,和妳壹起離開雷鳴,之後這輩子就在妳後院當個管家!”
  “那白某可是蓬蓽生輝!”小和尚哈哈壹笑,“妳去拿妳要帶走的東西,我等著妳!”
  張澤夢點頭去收拾。
  大道上,壹架馬車疾馳而過,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嘴裏罵著些難聽的話,他們不會知道,這架馬車的離去,將會給雷鳴帶來怎樣的變化。
  張澤夢帶著了府上所有值錢的珠寶,對府上的下人只是說她去白府住幾日,至於她信任的那幾個人,則是發些錢財遣散了他們。
  “那倆父子估計還在那跪著呢!”下和尚壹甩馬鞭,回頭對馬車裏的張澤夢笑道。
  “他們活該!”張澤夢嘴上這樣說,但神情失落,壹夜夫妻百日恩,畢竟還是幾十年的夫妻了。
  哎,妳們啊,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對自己的妻子母親好壹些,怎麽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她能想象道當雷鳴的權貴知道白離和她卷走了這壹大筆金幣後的反應,反正這倆父子絕對是出氣筒之壹!
  “籲....”
  馬車停下,白府大門前 已經有了幾架馬車,出了壹輛拉人外,其余的都用了北海產的鯊魚皮,厚實的包緊,防水又牢固,蘇悠他們已經站在府外等著了。
  “瑤兒呢?”小和尚沒見著瑤兒在。
  “瑤兒她說昨晚沒睡好,先上了馬車補覺。”蘇悠回道,昨夜的荒唐讓她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
  “嗯,那就按之前說的,妳們和張管家直接去華龍,記住,無論誰來都別停。”小和尚讓蘇悠把張澤夢帶上另壹架馬車,他要去見李司業,奪取龍脈!
  “小心些,龍脈沒了,還有機會再來的!”蘇悠保住他,吻了下他的唇。
  “放心,老爺做事向來有準備的!”張澤夢挽著蘇悠,替小和尚理衣衫。
  “沒事,不就是去幹掉個王爺嘛。”小和尚回答,只是瑤兒也不說來打個招呼,看來還得讓她嘗嘗家法!
  小和尚驅車獨自去匯合李司業,據李司業提供的消息,今天雷王爺會進宮,他們商討,在他進宮的路上埋伏襲擊是最好的方案,李司業在皇宮有自己悄悄塞進去的軍隊,而自己則是因為皇宮內有女帝,哪怕李司業臨陣倒戈,大不了自己就跑女帝那去,這女人總不會連自己的夫君也不救吧!
  小和尚心裏謀劃著細節,忽然聽見馬車內傳來響動,他眉頭像苦瓜樣皺起,知道了剛才為什麽瑤兒不露面。“瑤兒,妳說妳是不是欠收拾!”
  幕布掀開,瑤兒咬著嘴唇半蹲著坐在了小和尚身邊,精致的臉上眼神飄忽,時不時的低頭,就是不和小和尚對視。
  小和尚氣的胸膛起伏不定,“我需要壹個解釋,否則今天就把妳扔這兒不管了,我就當沒妳這麽個妹妹!”
  瑤兒當然知道哥哥不可能扔下她,鼓起勇氣看向他的眼睛,“哥哥...瑤兒只是再也不想離開妳了...”
  “我就去辦個事兒,怎麽就要離開妳了,不是說了在華龍匯面嗎?”小和尚扶額,真想壹巴掌拍死這丫頭!
  “妳以為人家不知道妳要去奪龍脈,瑤兒現在玉女心經大成,能幫到哥哥的!”
  “可...”
  “哥哥就是怕瑤兒受傷,可瑤兒選擇了這條路,難道哥哥能守住瑤兒壹輩子嗎,總要去面對這些的!”瑤兒打斷他的話,她知道哥哥就是想說:可妳受傷了怎麽辦?
  “況且娘親把我送到妳這來也不是為了讓妳保護我的...”
  這麽說也對。小和尚心裏有些愧疚,自己光想著保護瑤兒,卻從來沒想過她也是需要歷練的,今後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麽,到時候連自己都自身難保如何能保護她。
  見哥哥好似想通了,瑤兒心裏雀躍,靠在他肩上,緩緩道,“本來人家就不是什麽柔弱的女子嘛,都是哥哥自己想的。”
  小和尚雖然想通了,還是馬著臉道;“把妳當金絲雀養著是我不對,但已經是第二次不聽話了,好叫妳知道我白家的家法!”
  小和尚把瑤兒橫抱在懷裏,面朝下背朝上,然後強心把裙子撩起,脫下了瑤兒的褻褲。
  “哥哥,好對人看著呢...”瑤兒面色微紅,手上卻沒反抗!
  “管他呢!小爺教訓自己的女人,幹他何事?”
  “啪”的壹掌拍下,雪白的臀上就掀起了壹陣肉浪。沒想到瑤兒的屁股看著小巧,肉好挺多的。
  小和尚五指陷進臀肉,捏著微涼的白腚摩挲,肉軟滑嫩,要不是這是懲罰,他能涎著臉親上去!
  不過要正家法!
  “啪!啪!啪!”肉浪翻滾,雪臀上紅印浮現,是小和尚的指印。
  瑤兒受痛,又不敢用玄氣恢復,忍不住“咿呀”的叫了出來,引的兩旁的行人駐足觀看,還以為是哪家的小俾犯了事,主人家正在教訓。
  “兄臺,好福氣呀,這小俾這身段,嘖嘖嘖...”有人羨慕道。
  “樣貌是好,就是忒不聽話了這賤婢!”小和尚又是壹掌扇下,“呲”的都壹聲,雪臀間竟然飈出水來!
  沒想到瑤兒被人看著,愈加刺激,這壹巴掌竟然連水也給扇了出來!
  “喲,沒想到還是個浪貨!”那人哈哈大笑.
  小和尚把瑤兒壹把抱進馬車裏,他可不想讓別人看了去!
  “哥哥...”只見瑤兒臉上紅暈,眉間含春,回頭呻吟,“請哥哥責罰!”
  她雪臀朝向小和尚翹起,肥嫩的唇瓣間晶瑩欲滴!
  “小浪貨!”下和尚手忙腳亂的解下腰帶,反正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被這丫頭給勾起了火,不泄泄的話怕出事!
  馬車搖晃,裏面傳來女子的呻吟與男子的喘息,拉車的馬兒百無聊賴的踢著蹄子,好在雷鳴開放,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在街上當著眾人面扒光肏的事不是沒發生過,在馬車裏“車震”算不上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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