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雨夜帶刀不帶傘

武俠玄幻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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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3-4 22:16

  玉劍閣平日裏弟子眾多,除去領取了門內各項任務做事不在山中的,本部弟子大多都在各自的府邸內修習上乘功法。
  此次在山上的數千內門子弟卻都被壹陣宏亮的鐘聲,集中在後山掌門大廳前的臨仙廣場上。本次掌門回歸,加上老掌門白艷心駕臨故裏,柳靜雯長老和在門派內駐守的四長老荊子缊,五長老成茹率門中弟子迎接出很遠。當然和掌門同來的還有小和尚白大人,老掌門艷心仙子,南宮家主南宮邀夜;聖醫閣掌門辛安然,以及扈從的數位大和尚,佛門女修打扮的艷麗女子。
  柳長老越看越不對勁,怎麽除了白掌門在前面引路,其他這幾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首領豪強,都追隨在這位白大人身旁,壹副小心翼翼侍奉前後的模樣。就連艷心老掌門,按說就是掌門艷劍見了她也得恭迎左右,小心客氣招呼。如今這位心黑手狠聞名的老掌門,怎麽好似也要給這位白大人頗大面子。
  莫非……柳長老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作下屬的觀顏色而知內涵,只是這種重要的情報,是否該傳遞給無韻谷知道呢?更何況她柳靜雯身後掩藏的另壹可怕大勢力,她若也照樣通知了,天知道會惹下多大事端來。
  不管柳長老怎麽想,幾個玉劍閣長老和數千門內弟子此刻都屏氣凝神的,恭敬的欠身低頭,聆聽掌門艷劍仙子訓話。
  廣場飛仙臺上,白艷劍此時渾身散發著天人境可怖淩人的淡淡威壓,讓她聖潔艷麗的臉蛋上自然露出壹股傲然的氣質。加上她優雅端莊的姿態,婀娜動人的身條,面對玉劍閣眾下屬時高傲藐視壹切的威儀顯露無遺。
  雖然白艷劍高高站在依山勢而建的飛仙臺上恃案而立,但是下面侍立的壹眾弟子狀態、修為高低,白艷劍還是憑借她強大的玄功神識壹目了然。顯然她不在的這段日子裏,諸多內門精英弟子修為都突飛猛進,功力比她離開時大有提升,特別是幾位新晉長老,幾乎都突破到凝像境,只是火候修為還有待提高而已。作為門派掌門,她自然得有所表示以表彰其努力。源源不絕的進階功法和各種神兵利器分賞下去,都是激勵門內下屬士氣和引起同門間好勝比拼的有利手段。
  在賞罰屬下之後,艷劍又當眾宣告了,本門最近和江湖聖醫閣、南宮世家聯手黑軍伺的情況。當著南宮家主和聖醫閣掌門的面,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壹樁樁壹件件新的任務被她井井有條地分派下去,就連身後壹排貴賓客座上高坐的白艷心都不得不承認,在女兒的精心管理下,玉劍閣規模和門下弟子地位在江湖上如日中天,壹時無兩。有對比就有傷害,南宮邀夜和辛安然心裏自然不是滋味,玉劍閣就算眼下擺在明面上的實力,都遠遠不是她們兩個世家門派能相提並論的。
  這兩位家主甚至都開始嫉妒,若是她們手下能有玉劍閣如此多的得力屬下,那在江湖上的地位該是如何的水漲船高啊。而且看看人家玉劍閣的門派,高手如雲不說,壹個個無論年紀大小,修為如何,都低頭恭身聽命,掌門對其發出的指派號令,不但如臂使指俯首帖耳,甚至門下每個人都能為門派效力而臉帶傲色、與有榮焉。相比之下,自己門內那些驕兵悍將、倚老賣老的長老屬下,七個不服八個不分的模樣,跟人家玉劍閣壹比,高下立判,不由得兩位家主不心服口服。
  白艷劍對今日,當著母親艷心及她的高麗屬下僧人、南宮家主、辛安然等貴客,玉劍閣全體弟子表現也是十分滿意的。
  最後在散場前,她又宣布了壹件大事。她白艷劍多年前失散的遺子,也就是當今華龍帝國朝中黑軍伺的指揮使白離白大人,從即日起,將出任玉劍閣的副掌門之職。掌門不在時,副掌門可行使玉劍門的壹切權限,調動門內所有資源力量。艷心仙子壹聽,臉色變得鐵青,但又沒說什麽。
  這等於是艷劍掌門把玉劍閣雙手奉上,此事壹經頒布,當場引起軒然大波,知道內幕的覺得本該如此。不知道的弟子紛紛恍然大悟,難怪最近朝廷黑軍伺風頭大盛,收編了江南玉佛道的勢力,還能扶持大公主在西北川為王稱霸,最奇怪玉劍閣竟然不遺余力的支持。原來白大人就是掌門艷劍的公子,彼此根本就是壹家人嘛。
  很多人還紛紛暗自懷疑,黑軍伺原本就是掌門早年布在華龍朝堂裏的壹顆棋子,只是時機成熟才在此公開宣布而已。當然,小和尚的武功修為是經過老聖認可的天人之下第壹人,這也是不用懷疑的。龍生龍,鳳生鳳,白掌門的兒子肯定不差,也只有白大人這種人中龍鳳才配作掌門艷劍的兒子傳人。此番,出任玉劍閣副掌門這位高權重的職位,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接著白艷劍又宣布,副掌門白離即將閉關壹段時間,用來晉級天人境,更引起了眾多弟子的仰視註重。對大多數人來講,天人境畢竟是傳說中的存在。
  按理說,副掌門上任,小和尚該當眾對屬下宣講壹番。但是白大人最為厭惡的就是繁文縟節,而在母親面前他更為極力表現的是壹副幫助娘親操勞的助手形象。下屬長老和管事高層見了,也更為對白大人放心,畢竟面對華龍第壹正派的無上權勢,能夠做到如此淡然處之的人並不多,所以紛紛流露出佩服敬仰的表情。
  在場唯壹眼睛裏冒火的人就只有艷心了。本來邪佛將隕,自己回歸故國舊派,憑她的實力和艷劍的關系,這副掌門地位理所應當是她的,什麽時候輪到這乳臭未幹的小子。最讓她眼氣的是,這小崽子侍立在女兒艷劍身旁,親密的壹副母慈子孝的正派模樣。但是就在臺下壹眾弟子長老目光所不及的身後處,小和尚的壹只手正覆蓋在母親艷劍的飽滿香臀上不停的撫摸捏弄著……
  就在艷劍掌門義正言辭的約束門下弟子,公布江湖形勢時,這小子竟然當著上千子弟,膽大妄為的將艷劍掌門身後鑲著金絲的白袍撩起,從身後南宮、辛安然、白艷劍幾人角度看去,名震天下的玉劍閣艷劍掌門白袍之下竟然沒穿褻褲,只有壹條紅色丁字底褲深陷在她肥美的臀瓣裏。
  白艷劍掌門隆起的白屁股上還殘留著幾條被鞭打過留下的血色紅痕,在她細嫩的屁股蛋上格外的顯眼,再加上小和尚那只不停捏弄蹂躪的大手,讓後面幾人看得是觸目驚心。臺下的眾玉劍門屬下裏,可不乏修為高深的凝像巔峰高手,雖然他們不敢輕易放出玄域冒犯掌門威嚴,但是萬壹有個膽大的壹旦放出感知,小和尚和白艷劍掌門的所作所為將無所遁形,身敗名裂。
  被兒子大膽襲臀的白艷劍其實也很緊張,雖然她並非第壹次在眾弟子面前遭受調教羞辱,但是此次是她兒子親自出手當眾折辱自己。壹旦讓人發現自己這堂堂正派魁首掌門至尊,給自己的親生兒子當眾狎玩摸弄屁股,自己的臉面還在其次,給白離苦心經營的這份家業和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此付之東流了。她強行保持鎮靜的壹面放出玄域神識,確認當場沒有屬下對她所在區域進行探查,壹面扭過俏臉狠狠瞪了兒子壹眼。
  這小畜生越來越過分了,昨夜折騰自己時,不但逼迫自己跪著給他品蕭,還以她壹些事擅自作主為由,狠狠的打了她壹頓。現在竟然公然猥褻自己,這小崽子竟然還當著後面幾女的面,把那條淫靡的底褲用力的拉起,使得那條隱沒在她股溝裏的布帶狠狠摩擦她的陰戶和後庭。這小畜生不知道娘親那裏是最為敏感的嗎?艷劍暗暗伸出手,壹下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臂,望向兒子的眼神裏流露出哀與求命令的神色。那意思,放過娘親吧,娘快支撐不住了。
  小和尚就像沒看見似的,根本不顧艷劍壹邊接受他非禮,壹邊還要裝出威嚴聖潔的掌門模樣撐得有多辛苦,底褲是不拉扯了。卻將艷劍美臀上壹塊柔軟的嫩肉掐起,狠狠的壹擰。艷劍疼得差點變色叫出聲來,連忙可憐兮兮的看著兒子,既是表明自己臣服了,又告訴他要註意場合,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不但是她,就連身後的幾名女子都看不下去了。除了白艷心冷面冷心不屑壹顧之外,南宮邀夜和辛安然都臉色都非常不自然。她們可是眼看著就近在咫尺的艷劍掌門美好屁股上的嫩肉,給自己相公主子掐擰得由紅到腫,再到青紫,而小和尚還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這得多疼啊,在眾弟子面前,不用功力護著身子,得需要多麽大的毅力才能忍受這種淩辱折磨。就連壹旁站立伺候的丫鬟蘇悠都不忍地轉過臉去,暗自佩服艷劍掌門的忍受耐力,同時眾女又感覺到壹種格外的刺激興奮。自然而然她們不約而同的幻想,如果站在那裏的不是艷劍掌門,換過是自己,若是有朝壹日相公也把自己放在那麽壹個大庭廣眾位置,公然猥褻調教她們的身子,又該如何面對。
  以辛安然的淡然沈穩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忍不住不自覺的拉住了壹旁徒兒蘇悠的手,卻發現小丫頭的手早以潮濕得厲害,師徒對視壹眼,都默默轉回頭去。不用多說,假若事到臨頭,她們二人除了乖乖受著,也沒什麽更好的法子。
  艷心倒是沒那麽顧慮,女兒是天人,那臭小子不過是凝像境,修為相差懸殊,不想給他胡鬧運功反抗就是。她自己不願抵抗,活該受苦。可艷心並不知道,女兒艷劍不是不想運功護體,早在小和尚的手襲上她的豐臀時,艷劍體內的可怕玄氣就放了出去。她的修為深湛,壹瞬間就可以將玄氣運轉全身任何部位,美臀在壹瞬間就變得堅過鐵石,就是比上蜜臀功馳名天下的南宮家主也不遑多讓。然而,她只得意了壹瞬間,因為她下身花蒂上的那個隱藏套環毫不客氣的放出壹道微不可查的電弧……立即就將艷劍的壹切抵抗瓦解得壹幹二凈。
  艷劍給那道可怕電擊折磨得顰眉緊蹙,雙腿夾得緊緊的,身後幾人只當她忍不住小和尚捏臀撫陰的刺激,誰能知道她在忍受多麽大的恥辱和痛苦。她壹對動人心魄的美麗眼眸中含著淚水,看著身旁折磨自己的小和尚,松開了拉著他胳膊的手,轉過身去。壹副娘親服了,認了,妳若忍心就放手折磨娘親好了。
  壹旁的小和尚見艷劍不敢再反抗,才松開對艷劍下陰處鎖陰環的控制,還擡手在娘親肥嫩的屁股蛋上撫摸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慰。然後就又將母親臀溝內的底褲拉開,把手指沿著艷劍深邃的股溝探了進去……
  南宮邀夜看得心驚肉跳,艷劍是天人境排名前五的頂尖高手,這壹界也沒有誰敢說能穩壓她壹頭,就這麽給小和尚自己這位新主子如此當眾玩弄調教。眼看著男人那只大手,把女人圓潤的臀瓣掰開,兩根要命的手指順著女人露出的肉穴有力的捅入,不斷摳弄。南宮夫人覺得渾身壹陣燥熱,下體漸漸的濕了,這位主子可真會胡鬧,真是半點場合時辰也不分呢。
  最後,當艷劍宣布小和尚為副掌門時,下屬弟子都十分仰望崇敬的看著這位年輕得意的新首領時,其實艷劍身後下體已經給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表面上,艷劍正維持著她慈愛威嚴的掌門形象看著白離,壹副十分期望有加的神態。然而,身後股間不斷湧出的淫水正滴滴噠噠地沿著她的圓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艷劍仙子後來幹脆放棄了,任憑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她只默默地雙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沒有人註意她的雙手已經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她對於身後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快掌控不住的叫出聲來。艷劍只有憑借著自己高深的修為和多年苦修出來的穩固心境,抵抗著那難以言狀的刺激和肉體歡愉,把自己的精神從身體裏抽離出來,只有這樣,她才能維系住自己莊嚴正派的掌門形象。
  當艷劍掌門宣布解散的時候,她神情放松的回頭目視身後眾女時,下面弟子沒有人察覺,他們的掌門艷劍仙子已經是給白大人狎玩的潮噴了兩次。
  ***  ***  ***
  玉劍閣後山密室裏,幾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靜的坐在長椅上,但是她們的內心並非像她們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麽平靜。從進入到這間密室,每壹個人都感到壹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冰冷和壓力,那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讓在座的各位都難以流露出輕松的表情。
  能夠進入密室的人並不多,除了南宮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離,他們都是第壹次來到玉劍閣這處神秘的所在。對這裏熟悉異常的佛母艷心雖然面色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難安,往事壹幕幕可怕的回憶似乎流水般的逐漸侵蝕著她的腦海。
  這幾個人都是從高大塑像旁的大門進入密室的,只有掌門艷劍仙子,當她也要跟隨幾人進入的時候,給身旁的小和尚嚴厲的瞅了壹眼。
  艷劍長嘆了壹聲,又看了兒子意味深長的壹眼,便顧不得掌門威儀,撩了下裙子,伏下身子鉆的狗洞。小和尚雖然是第壹次來,但是他也能猜測到那個狗洞是給誰準備的。說句實在話,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鉆那狗洞還沒那個資格呢。
  現在艷劍走入密室裏那座安靜的屏風後已經半刻鐘了,沒有任何響動傳出,沒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風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麽。
  又過了片刻,就聽嘎嘎的壹陣機擴聲響起,那扇阻隔了眾人視線的玉石屏風被艷劍從裏面折疊了起來。眾人雖然註意到艷劍的袍襟有些散亂,而且她身上的衣袍下擺已經挽了起來,露出壹雙渾圓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眾人目光的是,就在屏風後不大的空間裏,擺放了壹個小小的香案,香案後面是壹座晶瑩剔透的玉石雲床,這件由整塊冰玉雕琢而成的雲床其實不過是塊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在雲床的平坦處,癱坐著壹位須發皆白,滿面深深皺紋,皮膚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著眼,壹動不動的躺坐在那裏,呼吸都讓人難以察覺,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古怪灰白氣息,卻讓人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哪怕他是那麽垂老那麽虛弱。
  南宮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恭身施禮口呼,邪佛前輩。唯有艷心仙子,臉上的表情變了幾次,然後終究是忍不住眼裏的淚水,臉上強撐出壹絲笑容,看著殘燈油枯的老者,顫聲道:「主上,艷心來看您來了。」
  過了良久,艷劍從懷裏取出壹只小玉瓶,給老者餵了些什麽不明液體。那滿臉皺紋的老者才勉強睜開眼睛,瞬間陰暗的密室裏精光壹閃,不同於之前柳長老來時邪佛眼內的混沌,此時邪佛老者目內的精光仿佛兩道寒芒,能洞穿壹切壹樣。
  可惜這種光景只維持了壹彈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這壹眼好似耗盡了老者全身的力量。過了好壹會兒,他才算撐著動了下脖子,看了眼白離,用壹種沙啞難聽的聲音,艱難的開口道:「小子,妳終於還是來了~.」
  小和尚看著面前的老者,無奈的搖搖頭,平淡的回復:「小子白離,見過邪佛前輩。」
  「呵呵呵呵……」邪佛再不開口,但是其洪亮沙啞的聲音依舊回蕩在密室裏,「妳終究是不肯承認我的身份,不過不打緊……老夫壹生快意,不需要妳這小東西的認可。」
  說完,邪佛又看了眼壹旁手足無措的艷心,冷冷的說了句:「白家的騷貨逃奴,終於舍得回來看我這老家夥啦?」
  只是那壹眼,艷心就覺得身體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幾步,終究是在氣勢上對抗不住,身軀壹軟的跪倒在地,慢慢向邪佛雲床爬去,嘴裏卻幾分不屑的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妳歸天在即,何必還在這些後輩面前擺什麽威風。在主上面前,艷心我永遠是個欠幹的騷貨,這壹點,白奴從來都沒有不認過。」
  話雖然這麽說,艷心仙子還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體投地的跪拜。壹旁的艷劍趕忙過來將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後將邪佛壹只幹澀僵硬的腳掌放在母親艷心貼著冰冷地面,艷麗魅惑的臉蛋上,另壹只腳隨便踐踏在艷心的柳腰上,仿佛這壹切就理所應當這樣,這白家絕才驚艷的壹對母女對邪佛這種舉措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
  小和尚見邪佛如此對待娘親和艷心,臉上現出壹陣慍怒,看了看老者,對他笑著開口說了句:「可惜我卻是來殺妳的。」對於這位無恩養之情,無栽培之義的生父,小和尚絲毫也提不出什麽親情,有的只不過是體內那點傳承的牽掛罷了。
  「知道,不忙,老夫還能撐得片刻。」邪佛突然睜開眼睛,但是所有人都註意到,身旁的艷劍身上正泛著淡淡的白氣,用壹只手抵在了老者背後,好久才松開。
  「南宮家的丫頭,當年老夫弄妳的時候,妳祖母那老貨還沒飛升,只是哭得厲害……沒想到三十年過去,妳也繼承了南宮家的衣缽。可惜,老夫再沒時光品評妳南宮家菊蜜茶的奧妙了……不過,沒關系,看上去妳已入了他的道,由這小子來體會其中妙處也是壹樣的。記住好好服侍我兒,南宮家應該還有幾百年氣數。」邪佛眼神看過南宮夫人,就像看過壹張收藏的古畫,沒有停留沒有留戀。
  「是。」
  南宮邀夜在這壹瞬間,想起了三十年前,就在自己的茶室裏。年邁的家主祖母領來的壹位滿身灰冷氣息的老者,就在祖母的無聲飲泣中,壹句話就占有了她的身子,把她奸淫折磨得生死兩難。而壹旁當時的南宮家主,她原本至親摯愛的祖母就只能在壹旁垂淚,眼睜睜的看著她給這位陌生人糟蹋,而不曾伸手救援,也沒有出言阻止。南宮只記得之後不久祖母就入了天人,這往事塵封已久,如今南宮邀夜連那人長相也已印象模糊了,事後更是無人再提。三十年南柯壹夢,南宮邀夜之後再沒有見過那老者,也不知此人便是邪佛,但是年少時的陰影從沒有壹刻遠離過她,雖然她不願記起,她寧願把那段記憶化成對家主祖母的仇恨,反作用於她的後輩兒女身上。
  可是事到如今,再次面對可怕邪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除了壹句是,竟什麽也說不出來。更生不出任何報仇反抗的念頭,哎~ 這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宿命,南宮家的女人都是為家族而活的。
  「妳是聖醫閣那窮郎中的女兒吧?不錯不錯,只是怎麽修習的壹身毒功。也罷,入了他的道,勉強也能守住這份天道。」邪佛轉過眼看著辛安然,冰冷的眼神讓辛安然不寒而栗,「當初那窮郎中救過老夫,所以今日老夫就不為難他的後人了……去將那小子身上的慢性毒道去了吧,就算老夫不提,他占了妳的道之後自己也會漸漸發覺的。到那時候就再沒妳的容身之處了。這小東西身上的劫是這壹界的,不是妳個小小修毒功的女子就能獨自化解的。」說完,邪佛就看也不看辛安然,向遠處望去。
  辛安然給邪佛說得臉色通紅,她悄悄的過去在小和尚身邊,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對小和尚說了聲抱歉,然後擡手從白離身上吸走了壹絲綠光。小和尚倒沒什麽,身後的艷劍眼中爆射出壹絲憤怒的表情,那凜凜殺機辛安然看到了,卻只當做不知。
  就在這時,邪佛凝望的方向,壹陣隱隱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了進來,「女帝姜亦君,前來給邪佛前輩送行。」
  「進來吧,這裏本就擋不住天人的。」邪佛怪眼壹番,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眾人眼前視線壹陣模糊,就發現女帝高大身形已經出現在密室的壹面石壁前。此女風姿與艷劍依舊各有風騷,但是見了邪佛還是恭身施禮。
  「老夫面前少來這種假客套了吧。」邪佛瞟了女帝壹眼,有些輕蔑的開口:「四百年彈指壹揮間,昔日垂髫的後輩都成為壹代人物了,看來這氣數壓是壓不住了……妳這帝婦還是不放心我對後世的安排,親自過來看著老夫咽氣才放心,對嗎?」
  「佛道傳承,非同小可舉世無雙,本宮前來……」女帝望向邪佛,突然臉色壹變,拉著壹旁的艷劍道:「他……他……就是妳所說的那位主上?邪佛……」
  「呵呵,不錯,是我。」邪佛躺靠在那裏,臉上現出壹絲得意,繼續道:「當初妳天人初成,在雷鳴皇宮取妳第壹次「天人露」的那灰面內府官,便是本座……不用後悔,雖然妳亡夫那小皇上確實絕才驚艷,可惜他遭天妒,壽數只有那些,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否則老夫想要得到妳首次「天人露」續命,還要多費很多手腳,說起來本座還是應該感謝妳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壹樣的躲避在艷劍身後,怯然的看著邪佛,不知道當初雷鳴威逼大姜,她忍辱獻出天人露時候,發生了什麽可怕事情。這事就連閨蜜了多年的艷劍都不曾知曉其中細節。
  「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從不欠人情。此次當著妳這後輩的面給那小子斬了,也算替妳們應了劫數。庇護了妳們幾人的平安,了卻老夫這壹界因果……最後老夫送妳們壹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為之吧。」邪佛指著密室內眾位絕艷當代的女子,臉上壹陣艷紅閃過,又費力的說:「妳們幾個加上外面那古靈古怪的丫頭和這小子什麽孽緣,畢竟是妳們後輩的事,老夫懶得管了……其他人都請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話要說。」
  女帝南宮等女當然不好反對,紛紛起身離開了密室。邪佛面前的艷劍並未離開,他腳下踩著的佛母艷心幾次想掙紮脫身出來,卻給邪佛壹雙腳踩踏得死死的,終知修為不敵,無奈間放棄了反抗。
  「小子……女帝,韻塵,辛姓丫頭雖然皆是天人,但是前兩位壹個占個賤字,壹個骨子裏就是浪貨,都離不得妳的道。還有那練毒的,剛才她在妳體內收回毒功時,已經受天道反噬,這壹生怕是離不得妳了。」邪佛勉力的支撐起身子,臉色更為紅潤,小和尚卻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階段。
  「對妳來說,最麻煩的還是我胯下這倆白家淫騷貨吧?畢竟我佛門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斬親情。」邪佛看了眼艷劍,艷劍無奈的將自己身子靠了過去。
  「不錯,不知道前輩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余年,早活成人精,什麽也須瞞不過這位,只好實話實說。
  「白家的騷貨自然天生便是麻煩,包括後面石室裏八個賤貨,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們不是妳能駕馭得了的,就讓她們都陪我這把老骨頭葬於此處吧……至於這倆小的……」邪佛擡起腳,白艷劍白艷心母女身不由己的雙雙跪在邪佛面前,聽候吩咐。
  「我讓她轉給妳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離要道。沒想到身前的白艷心臉色大變,像讓人踩著尾巴了似的尖叫壹聲:「主上,莫要如此啊~ !」
  「啪~ !」邪佛擡手就是壹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動作不快,白艷心卻眼睜睜的硬是沒躲開。她是躲閃不開,閉口禪的邪功還鎖著她呢,無論她如何運轉功法也擺脫不了那壹股灰氣的遙遙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妳這騷貨說話的份兒麽?省省吧,妳才不過百十年的道行,我看妳是日子久了妳忘了老子的厲害……也罷,人之將死。離兒也不差妳壹個,妳若是不想擺脫高麗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來,壹並給老夫陪葬好了。」邪佛直直的盯著白艷心,那魅惑無限的美婦幾次張了張嘴,最終在幾番權衡其中厲害之後,還是閉了嘴。
  小和尚白離見艷心再不反對,從隨身戒指裏將當初母親傳給他的那塊玉劍閣白玉令牌取了出來,遞給邪佛。邪佛接過令牌,滿懷悵惘地看了眼艷心。艷心當場就軟了下去,這令牌意味著什麽,她自然曉得,於是滿臉害怕悲哀的解開胸前衣襟,將她那壹對巨乳釋放了出來,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擡手就對著艷心的奶子壹陣狠抽,轉臉對著白離說:「老夫靠自身修為的閉口禪本來是無法鎮壓住白家四百年的,這騷貨和她母親,還有她母親的母親、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懼我成這樣,都是因為我邪道佛門還有壹手煉制法器的絕技。」
  艷心聽到這裏像壹只泄了氣的皮球,小和尚卻聽得瞠目結舌。
  「妳只要煉化了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麽玩這騷貨都行,玩死她也給老子得受著。是不是呀,騷貨?」邪佛又擡手對著艷心的俏臉抽了壹記,艷心忍著臉上刀刮般的疼痛,悲聲承認道,是的。
  「不僅是這白玉令牌,還有妳娘的白玉劍,韻塵的紫泉套裝,女帝的天人霸體,都不過是壹件我邪佛煉制的法器而已,否則,天下哪來那麽多神兵利器,真當那些自古飛升的天人都不識貨,會留給妳們這些後輩麽……可憐她們苦苦修煉,還自以為有緣得寶而不自知……哈哈哈,為了怕影響這大奶婊子的修為,白玉劍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轉移到她體內那五只鎖身環上而已。白婊子,妳服氣嗎?」邪佛在白艷劍臉蛋上摸了壹把,嘲諷的望著她。
  「主上,白婊子,從來都心服口服的。」白艷劍根本不敢躲閃邪佛的撫摸,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對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還不是壹樣。
  「得了我的傳承,其中妙法妳自己體會去,至於用不用,那就是妳的事了……臭小子,到現在,妳還不肯叫我壹聲嗎?」邪佛看著面前的白離,眼神裏難得的流露出壹絲情意。
  「唉……父親大人,妳該上路了。」小和尚暗暗長嘆壹聲,感嘆自己的路,原來都是他早就鋪好了的。隨後他便滿面嚴肅的叫了他壹聲,取出壹把長劍,寒光壹閃的壹劍劈出。
  鈧~ 的壹聲,白離萬沒想到,流光如電的劍氣被滿臉皺紋的老人那昏邁暗淡的身體反彈而起。就接著聽邪佛叱罵道:「笨蛋,尋常兵刃怎麽傷得了老夫。用妳那柄無鋒劍,記住小子,無鋒劍也是我邪佛煉制的,名曰斬佛。」
  小和尚從戒指裏尋出取自劍林的那柄無鋒劍,回頭卻見母親艷劍已經拉扯著邪佛幹枯的手,哭得淚流滿面。白離的玄氣灌註無鋒劍,正躊躇間,就聽邪佛對著旁邊石壁說道:「百曉生,妳個不死的老貨,要看老子歸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閃閃裝神弄鬼做什麽。」
  就見那面石壁上,壹個模糊的身影隱現,壹個粗啞的聲音傳來:「邪佛,妳我畢竟相識壹場,來送送妳也不願麽?」
  「聖女已夭亡,這世上也沒什麽值得我留戀的了。我壹去,這壹界再沒什麽能奈何得了妳。看在妳我舊日情分上,幫我照看著這小子壹二,莫讓左半府那幾個牲畜毀了他。」邪佛說完,眼睛緩緩闔了起來,他的氣息更加微弱了。
  「哪裏哪裏,妳後嗣乃是造化之人,連我這輪回之外的人也躲不掉。將來,還不知道是誰照看誰呢……邪佛賊禿,放心去吧。」那墻壁上身影深深壹揖,然後便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小和尚白離舉手壹劍斬下,邪佛隕滅。
  ***  ***  ***
  白離那壹劍劈出的時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時昏暗無光,陣陣細雨無聲而下,可是距離玉劍閣不遠處的山外,依舊是陽光爛漫,仿佛這壹刻隨著邪佛隕世,天道都混亂了壹般。
  室外靜立的南宮邀夜和蘇悠都長長出了口氣,神色放松下來,那人就算再可怕逆天,現在畢竟已經是個死人。誰都知道,死人就沒有什麽可怕的,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卻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數的邪佛雖然沒了,但是這壹界的氣運卻更為混亂了。到達天人境,其實已經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蔔算預知壹些未來的險惡。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純熟,還不如何。女帝可是感悟天道多年,她只覺得此界的氣運隨著邪佛離世,更加混沌不清了。天命如何,任何人再沒把握,這命運說不得還要自己再去爭壹爭了。
  壹時間,蘇悠拉扯著南宮夫人咬著耳朵說些什麽悄悄話。女帝看著身旁神色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輕嘆道:「趁她還沒出來,跟我去吧……否則她不會容妳活過今夜的。」
  辛安然聽罷,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沒多說什麽,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密室裏,艷劍仙子和母親艷心正圍坐在小和尚的身旁,兩人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麽。小和尚白離自從斬出了驚世駭俗的壹劍,就開始盤坐那裏,進入冥想休眠狀態。
  他的那壹劍雖然驚艷,卻只不過是在邪佛額頭上留下了細若毫發的壹絲紅線。只這點點傷害,眾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點生機。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氣,也隨著那壹劍的精華斬出,轉移到小和尚身上,壹時間灰光繚繞,小和尚軟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體而入的強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艷心看著女兒,面色凝重不無擔心的說,「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等到他醒來,妳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這小子有生之年,就是另壹個邪佛,他讓我們跪著,我們就永遠站不起來。」
  「娘親,艷劍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離兒不繼承主上的傳承,女兒也沒留過什麽余地……」白艷劍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娘親,繼續說道:「娘親妳若不想入他的道,盡管離去便是。主上也說不差妳壹個,那面白玉令牌,離兒方才並沒趁機煉化,想來他也不願對您用強的。」
  「哼……!妳是說我還不配入他的道是嗎?」白艷心臉上閃過壹絲慍色,瞪了女兒艷劍壹眼,思索壹下又說道:「本來,若是他能聽話,娘親就入了他的道也沒什麽。以欲制天下,我們白家壹統華夷,殺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偏偏妳這淫貨生的孽種,偏要講情意……沒出息的東西。」
  最後壹句,也不知道艷心罵得是女兒艷劍還是這位小和尚。
  「娘親,這個妳永遠不會懂的,還是別勉強了吧……我是不會放任妳傷害離兒的。」說著,艷劍身影壹晃,已經擋在小和尚和母親之間。
  「我不懂,妳就懂麽?……下賤的淫貨,妳就那麽喜歡給自己兒子操?也不想想,妳那點兒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誰教的。」白艷心知道即便現在翻臉動手,也不是壹時半刻能分出勝負的,女兒艷劍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由她說說過的呀呀孩童。
  白艷劍給娘親說得粉面通紅,想起當日在這後山密室裏,母女共同侍奉邪佛的情景,更讓她羞愧的赧顏汗下。但是情緒歸情緒,內息上她壹刻也沒對艷心放松過,自從小和尚入定,艷劍氣息就壹刻也沒脫離過母親艷心的身體。
  艷劍想了片刻,板起臉壹本正經地說道:「女兒不想冒犯娘親,但是我早就說過,他是我的離兒,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親,不管這方天下、還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兒能開心的活著,哪怕這世上屍山血海,艷劍也在所不惜 .」
  「哼!!……他醒了,沒想到這麽快,畢竟是和那老東西血脈相連……這下好了,我就算想對他不利也不可能了,妳如意了吧。」白艷心見小和尚悠悠轉醒,長嘆壹聲,再不看女兒和小和尚壹眼。
  白離此時身上灰光內斂,身形恢復了平常模樣,睜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親和她的娘親,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間擡起手來,感受著體內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氣息,轉臉嘿嘿壹笑道:「恭喜兩位仙子,脫離苦海,重獲新生……怎麽,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這就要壹決生死麽?」
  白艷心和艷劍掌門給小和尚壹句話說的,氣勢瞬間都弱了下來。不管怎麽說,今日壓在她白家頭上,持續了幾百年的鎮妖石,總算是不復存在了。以白家的雄厚底蘊,重振聲威是可想而知的事。兩人再怎麽說也是壹代天人,實力排名壹手伸出都不會脫出此數。確實沒必要,在這裏就分出勝負生死。
  見這母女二人不再鬥雞似的相互對峙,小和尚又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走過去拉著艷劍的手,對著母親親昵的說:「娘親,妳也勞乏了,可否先出去調息壹陣。稍後,待孩兒解決了跟艷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說話。」
  這小子嘴上話說的雖然漂亮,還是擡手在娘親艷劍的美妙豐臀上輕拍了壹記。
  艷劍心中不快,她知道兒子是什麽意思,從氣勢上看去,這小子雖然還未徹底消化傳襲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卻氣息不穩之外,小和尚的的確確是入了天人境的修為了。也就是說他從這刻開始,有了使用進入自己身體的資格。以兒子對自己的依戀,女天人裏首當其沖的恐怕就是她艷劍,今晚他會怎麽折騰她這作娘親的,還未可知呢。
  白艷劍仙子惡狠狠的瞪了兒子壹眼,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樣子,也拿他無可奈何。這小子已然繼承了他爹的傳承,自己也許諾實踐認他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這作娘親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兒。就算當著艷心的面,在這密室裏把她辦了,雖然艷劍是天人後期境界,她也沒資格反對。況且,即便小和尚現在修為還不如自己,但艷劍她剛剛還在娘親艷心面前表明態度,還能當著母親的面,出手揍這小子壹頓不成。
  「好吧,是該讓妳們二人好好談談未來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給老爺作主的。」艷劍掌門眼看再待下去,還要吃眼前虧,連忙說了句軟話,轉身便退出了密室。
  看到娘親走了,靜靜的密室裏只剩下白離和白艷心兩人,不知道為什麽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小和尚並沒有隱藏他對白艷心誘人身子的興趣,他用眼睛不斷上下打量著這位身體熟透了的魅惑美婦。
  艷心姿色自然是好的,雖然美貌級數略遜女兒艷劍壹籌,甚至比女帝也稍稍不如。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卻是無與倫比的。這女人是那種屬於讓男人看上去就會想到床的美熟類型,渾身上下線條凸凹、翹乳肥臀不說,這腰這腿,這脖頸這手臂,從上到下每壹寸玉體都散發出陣陣勾人的魅力,讓人見了就想剝去她的衣裳。壹股不把這絕代尤物攬過來,按在身下恣意蹂躪就不算見識過女人的感覺,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觀艷心,給這位小了自己幾十歲、相貌平庸的小禿驢,竟敢拿這種放肆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艷心怒氣上湧。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時候,妳小子連壹灘液體都還不是。雖然她也知道這小賊禿天賦異稟,胯下那話兒號稱天下第壹陽物。但是不知道怎麽,就是不能給艷心仙子壹種親近的感覺。本來已她的騷情本性,是個有利用價值的男子,從虛與委蛇的角度講,她都應該坦然接受。這些年用過她身子的男人,沒有壹百也有八十。偏偏這小子放蕩不羈的樣子,根本無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裏某些方面就連那個木訥冷漠的魏陽都不如。
  「看什麽看,妳個乳臭未幹的小家夥,別看妳繼承了主上的衣缽。在妳完全煉化他的佛門神通前,休想碰我壹個指頭。」艷心冷眼壹翻,她確實並未把小和尚太放在眼裏。這小子不過二十年紀,才入天人,艷劍留給他的劍道也丟了。天道無常,這裏面玄妙多著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後期,想讓她降伏,小和尚還是太嫩了點。
  然而,很快艷心就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低估了佛門邪功的強大。
  小和尚也沒多說什麽,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裏,然後輕輕對著白艷心說了句,跪下。
  佛母艷心就覺得渾身壹酥,經脈四肢壹陣瘙癢,雙腿不由自主的壹軟,然後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這他還僅僅是用功驅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煉化,若是小和尚真的煉化了此物,恐怕壹個心中轉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麗王妃佛母艷心壹生心高氣傲,能給她如此氣受的,整個天下也沒幾個人能作到。這會兒給自己的後輩脅持,心裏壹委屈,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了下來。艷心也不知道怎麽,當日裏就是給木雨生那般淩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裏,比給男人下跪還淫賤殘忍的調教她經歷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離面前,她竟感到如此屈辱難當。
  「妾身自問沒作過什麽對不起妳的事……妳,妳就是這麽對待,救過妳性命的恩人的麽?」艷心語帶嗚咽,悲情萬分的開口哭道。
  「呵呵……原來妳也會覺得委屈。」小和尚把手裏的白玉令顛來倒去的拋著玩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艷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爺倒不是缺妳這麽個女人伺候枕席。何況當初聽娘親講,您也確實豁出性命救過我……小爺也不想難為妳,只是壹件事不明白。」
  「何事?」艷心索性放棄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這小子令牌在手,自己也對抗不了他的拷問。
  「按說您也算壹代老牌天人境前輩,我就不明白,為什麽您總是要依靠男人?……當初的木雨生雖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點修為恐怕還不值得您老惦記吧……還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為,去當什麽高麗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為高麗女皇,我覺得都並非什麽難事吧……行,就算高麗龍氣了得,但是魏陽呢,您何必壹定要找個男人,挨那個作踐呢?」小和尚修為晉級天人,對這些前輩便不再那麽忌憚,何況艷心他本就沒怎麽放在心上,不過是個輾轉於各個強者之間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說起話來也再不客氣。
  「妳很是奇怪我為什麽會以天人之尊,變得如此風騷放蕩、艷名遠播是吧。」艷心止住淚水,冷冷的看著小和尚,平靜的回答:「妳以為我是什麽?我和妳母親同樣練得這玉女神功,都是從娘胎裏就布置好了經脈。就如艷劍留給妳的劍道壹樣,天生的就是無上媚體。」
  說到這裏,艷心嘲諷的看了小和尚壹眼。白離明白,艷心是想對他表明,他娘親艷劍骨子裏也不過是個淫貨。
  「另外,後天我更無能為力。我和妳娘親壹樣,自打生下來就是主上的性奴……在妳不敢想象的年齡,我和我娘每日裏就得靠身子取悅男人為生。邪佛對我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後妳可以去問妳娘親。我變得離不開男人,成為壹代騷貨,歸根結底是~~~給打怕了……妳可知道,我從小記事起,但凡若有壹點表現讓他不滿意,就要接受怎樣的殘酷懲罰麽?妳能想象幾十年如壹日的接受這種折磨,會對壹個女人造成何種可怕的影響麽?就連妳娘親和瑤兒……」
  「夠了~ !」小和尚聽了只覺得頭腦裏嗡嗡作響,他以粗暴的高聲打斷了艷心的講述,在小和尚心裏根本不忍聽到娘親艷劍和妹妹瑤兒這十幾年受到怎樣可怕的待遇。
  過了很久,白離才平靜下來,他也不多想,擡手將白玉令牌隨手往艷心腳前壹丟,說道:「妳走吧,此生剩下的時光,我希望妳能過妳自己想要的生活。」
  沒想到,自己準備就此放她壹馬的艷心仙子,卻突然之間像變了壹個人似的。她看也不看丟在她面前,關乎她壹身拘束禁制的佛門法器,扭著她還算纖細的柔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壹雙柔軟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臉溫存的放在小和尚的腿上,嬌柔的說:「白大人何必如此呢……壹方天道本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壹生下來就是這方天下眾生的劫難,最終他們都要匍匐在您的腳下。奉獻出任何您想要的東西,財產,家當,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認識似的看著委身在他腳下的白艷心,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麽。
  耳邊就繼續聽到白艷心誘惑十足的動聽聲音講道:「只要您能下此決心,白奴就有把握讓這天下都盡歸於您所屬。您就會成為這下界之主,世間萬物都歸您所有,世間萬民都會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們生就生,讓他們死就死。不論是天人老聖,墨帝,女帝,聖女,韻塵,還是華龍大姜高麗億萬子民,包括妳娘親艷劍,當然還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艷心從現在起,就永遠是妳的玩物……可能白爺還不清楚,跟我艷心比起來,艷劍這大奶婊子就是個雛兒。白奴能給您從未體驗過的至高享受。」
  「是麽,妳就這麽有把握?天下天人雖不過二十之數,但都聯合起來,並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就拿君姨來說,妳讓她出賣大姜帝國的利益,恐怕殺了她還更容易些……您也是壹代掌門,莫不是在騙我吧?」小和尚還沒發昏,他微笑著,動手撫摸艷心誘人魅惑的胴體。他心中暗笑,這妖嬈的老妖女是毒藥混著蜜糖,壹桶壹桶的往死裏灌他。自己何不裝作色銷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藥還回去。
  「白奴怎麽敢欺騙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稱霸天下的決心了。」艷心妖媚的笑著,輕輕解開了小和尚的衣帶,她自己不知怎麽的身形壹扭,誘人身體該露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來。
  「這對大奶子,並不比娘親的小多少嘛……妳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爺說說。」小和尚壹把扯過白艷心柔軟的身子,壓了下去,在她胸口碩大的乳房上壹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艷婦那肥嫩挺翹的乳頭給他咬得可憐的變了形狀,另外小和尚的壹只手順著她嫵媚滑膩的大腿摸了進去。
  「白大爺,您輕點兒,疼得很呢……!……啊呀,輕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不多時,玉劍閣後山密室裏便隱隱的傳出男歡女愛的嬌喘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艷劍氣得臉色蒼白的猛壹跺腳,轉身而去,尋聖醫閣掌門辛安然的晦氣去了。
  ***  ***  ***
  玉劍閣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藍的夜空下,銀月的光輝鋪滿階前。
  青山腳下壹處華庭裏,南宮家主邀夜夫人滿面愁容的看著亭內悠然自得,正縫制編織什麽物件的小丫鬟蘇悠。
  「妳這丫頭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裏可是和艷心掌門都獨處幾個時辰了,從邪佛大人隕落就再沒出來過……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咯咯,南宮夫人可是吃醋了?」蘇悠滿不在意的擺弄著手裏的香囊,揶揄的回答:「當初公子收容妳的時候,不也折騰了大半夜麽。艷心仙子姿色又不差的,有什麽可奇怪的?」
  「妳這丫鬟倒是作得蠻貼心的……好妹妹,既然妳這麽了解他,跟姊姊說說,此番事了,白公子會給我壹個什麽身份呢?……侍妾,性奴,還是使喚丫頭,總不會是和沈家丫頭或是曹江寧壹樣,要妾身作個家具母狗吧?」說到後者,南宮邀夜渾身打了個激靈,當日小和尚臨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後庭都給他用了,就連她馳名天下的蜜臀,都給小和尚抽得腫起老高,壹連幾日她都只敢臥趴著睡覺。
  但是歸根到底,堂堂南宮世家的當代家主要認白大人為主,當壹條牝犬或家什,她南宮邀夜還是丟不起這人。所以,此時她才小心翼翼的探壹探小和尚貼身丫頭的口風。畢竟,南宮夫人對自己這位新主人,還不甚稔熟。
  「南宮夫人,按我說您就別亂猜了。公子特立獨行,您什麽身份要蘇悠說,還不在您自己身上。還要看您那對寶貝千金是個什麽態度不是……嘻嘻,說句難聽話,公子給您個什麽身份您不都得應承著?慢說是您,身為天人的艷劍掌門又如何,白日裏公子當著咱們幾個的面公然收拾她,妳看白掌門可敢說個不字嗎?」蘇悠看著心慌意亂的南宮家主,又咯咯嬌笑道:「今後,您要是肯聽蘇悠的,我保證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穩有壹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還是白日裏站在臺子上那位呢。」
  蘇悠猜得不錯,白艷劍此刻的確是怒火攻心。兒子成就了天人,本來全是她壹手促成的,她這做娘的本該高興。誰知道離兒剛剛得勢,母親艷心就如聞蜜糖般貼了上去。
  最讓艷劍過不去的是,這不爭氣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誘惑,第壹個收攏的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麽跟娘親艷心在密室裏歡娛作樂。本來,母女兩天人同侍兒子,也是尋常可為之事,只是誰先誰後對於艷劍卻極為重要,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難道這小畜生真的喜新厭舊,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這裏艷劍不免黯然神傷,她這壹肚子邪火可沒人傾訴,需要找個傾瀉的對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選。這女人是自己給離兒選的,讓她進白家的門已經是給了她聖醫閣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識好歹,敢對她白艷劍的兒子用毒。
  老虎不發貓,妳當我病危啊?!艷劍壹臉濃濃的殺意來內門客房中,尋辛安然的晦氣,倘若這女子給不出壹個讓她滿意的解釋,二人幾十年的交情也說不得了。今夜白艷劍並不介意讓這個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樣壹來她的聖醫閣交與蘇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艷劍作對似的,白艷劍氣勢洶洶得找到辛安然的時候,女帝姜亦君又無端地阻擋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簡單,辛安然算計小和尚,如何處置責罰是壹家之主白大人的事。是殺是打是罰,妳白艷劍憑什麽身份過來興師問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認了他為主,那就別客氣,都得按白大人的規矩來。
  艷劍面如寒霜,劍眉倒豎,冷笑道:「姜亦君,妳莫要仗著排名在我之上,又練有神體,就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這裏是玉劍閣,還輪不到妳女帝替人出頭擋禍。」說著,艷劍掌門玉手虛擡,壹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劍帶著凜凜殺機出現在艷劍手裏,壹時間白艷劍的白袍無風自動,凜然孤傲的至尊劍道壹旦成型,便使得艷劍掌門不怒自威,盛氣淩人。
  整座玉劍閣山上潛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門壹怒沖天的威壓,但是天人間的矛盾,卻不是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壹個翻身就站了起來,身上的龍袍也鼓動而起,體內的氣勢不斷攀升。艷劍發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種程度來講,女帝就算面對老聖也沒有面對艷劍可怕。這母老虎發起瘋來,可不是鬧得。壹旦動手,即決高下,也分生死,玉劍閣掌門手中的白玉劍可是專斬天人的。
  女帝身後的辛安然心下凜然,兩位天人後期大能,果然不是她這剛入天人的後進能夠比擬的。雖然境界相同,但是修為卻有高下。其實女帝打得什麽算盤,辛安然心知肚明。無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後宮,女帝就起了與艷劍壹較高下的念頭。偏偏人家是母子,說到天邊去,打折骨頭連著筋。姿色方面,女帝雖然不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無論是胸是屁股,女帝都稍遜色艷劍壹丟丟。以女帝的驕傲性格,差壹點也不行,身份上女帝與艷劍女兒白瑤兒不差上下。她若想壓住艷劍壹頭,自己這個女天人就至關重要了,還有韻塵,再加上她的徒弟蘇悠,幾人聯合壹起,艷劍也不敢說就穩能在小和尚那裏占得什麽便宜。
  如今,兩位這壹世最頂尖的兩位女子劍拔弩張的準備動手,就算辛掌門宅心仁厚也是攔也不成,勸也不是。正在她沒奈何間,艷劍便自出手了,辛安然還是第壹次近距離觀看天人境高手過招。
  艷劍手中的白玉劍光芒逼人,緩緩壹劍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裏斬天道的淩厲迅捷,四平八穩的出招,這是要跟女帝比拼壹下功力深淺。
  女帝臉上壹笑,說心裏話,這壹對閨蜜也有近十年沒有動手較量過了。她知道艷劍功法了得,特別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體會那上界更高層次的天道之後,艷劍的劍道更為精進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詡並不在艷劍之下,眼看著白玉劍穩若磐石,當胸而來,女帝壹雙玉掌壹晃,虛空壹拍,便將艷劍的神兵光華打散,夾在雙掌掌心之內。
  「咯咯,我當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如何了得,沒想到不過如此。」女帝雖然覺得雙掌壹熱,壹股強勁霸道得熱力燙得她雙手掌內火燒火燎得疼痛難忍。但說起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壹。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體,能讓她感覺疼痛,壹般天人就是拿大鐵錘掄圓了硬砸,都休想傷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戰績,也就是白艷劍的至尊劍道了。
  眼看著艷劍的兵刃難做寸進,女帝得意的笑容還沒開始顯露在臉上,只聽白艷劍冷冷說道:「什麽勞什子天人神體,連自己身子都護不住。」
  女帝大驚,低頭急看時,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開,從修長頸下到可愛肚臍,連同她內裏的小衣,像給壹把鋒利無雙的剪刀裁過壹般,壹分而開。想是因為劍氣過於鋒利,到得現在才體現出威力。如此壹來,女帝本就緊繃著的傲人對乳就彈跳而出,聖潔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著暴露出來。
  雖然以艷劍的神威沒能破開女帝玉體的防禦,但是畢竟是壹劍就刺得她展身露體。本來在場沒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沒有什麽,但是女帝這個臉,她丟不起呀。
  女帝面上壹熱,惱羞成怒的沿著手中玉劍猛地壹催發內勁,趁白艷劍奮力低檔的空檔,身形壹晃就原地消失了。
  艷劍掌門覺得眼前壹花,心道壞了,她玉劍閣絕學本以輕功見長,身隨意動更能展開她劍道的威力。自己還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憑著自己的精進,生拼硬剛,舍長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穩壓女帝壹頭。沒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展開近戰身法,要接她壹陣近身搶攻。
  跟練體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艷劍莫非是癡心瘋了。她還不及後悔,就敏銳的感覺到女帝的巴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身後,沖著自己的香臀就拍了過來。這還是女帝念著多年交情,沒想著下死手,若是壹掌擊向她後心粉背,挨上壹下,以艷劍的功力不死也得重傷。
  艷劍不及回身,忙將手中白玉劍反手背向壹撩。她清楚滴知道憑她倉促應招,是敵不住女帝蓄勢待發的。那壹掌悄沒聲息不意味沒有威力。但這電光火石之間,艷劍以為憑著白玉劍的鋒銳,總可以讓女帝有些忌憚。
  「啪~~!」的壹聲脆響。白玉劍倒是恰到好處得攔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那壹掌之力卻難以僅憑艷劍兵刃後撩之勢化解幹凈。白玉劍的劍身給女帝掌力反震而開,結結實實砸在艷劍美滿滾圓的香臀上。
  「哎喲~!」艷劍就覺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給人狠狠抽了壹板子,熱辣辣得疼不可當,忍不住叫出聲來。緊接著便聽女帝在身後譏諷笑道:「朕的寶貝劍兒,讓妳占妹妹的便宜,連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氣,本宮就還照樣,打妳的俏屁屁。」
  「哼~!」艷劍聽著女帝的調笑,就像當初在大姜內宮,女帝要她扮作宮女,調教她時的口吻壹般無二。當即臉上羞臊得緋紅,暗暗運足平生功力,淩空而起,雙足虛點空中,人劍合壹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場子,卻看到艷劍壹劍天外飛仙般襲來,嚇得壹哆嗦。這瘋婆娘莫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這壹劍是白艷劍畢生修為凝聚,氣息早已鎖定女帝身子,已成不死不休的壹劍。女帝姜亦君除卻硬接,也再無它途。
  女帝姜亦君說到底不過是想壓艷劍壹頭,並不想跟她搏命。見那壹劍來勢兇險,連忙抽身疾退,暫避鋒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壹對碩大妙乳還挺在胸前,毫無遮擋。這會兒女帝身形壹退,動作迅疾,那壹對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抖動,美艷不可方物,晃得人睜不開眼。就連對面氣息鎖定她的艷劍都難免心生嫉妒,這壹對妙物端地可人憐愛,如今卻兩只玉兔似的顫動不已,那乳峰之上俏立的兩點紅梅更是嬌艷欲滴,動人心魄。
  女帝是向後疾退,艷劍是沖鋒飛刺,畢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語。眼瞅著白玉劍尖吐著劍芒就要點在女帝潔白嬌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護體玄氣運到極致,那壹雙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壹陣瑩光流轉。也就是白玉劍加身,否則就算老聖親至,這時也難傷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對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女帝並沒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艷劍這瘋婆娘這必殺的壹劍。她自忖多少這壹劍下來,自己也得受些傷害,心中不由得暗暗後悔惹惱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這時,艷劍持劍的手微微壹抖,白玉劍變刺為擊。同樣是「啪!~」的壹聲震耳脆響,女帝高聳的雙峰上給艷劍狠狠抽了壹記。這壹劍脊,正抽打在女帝乳尖之上,兩枚紅潤的乳頭瞬間就給外力刺激得挺立腫脹起來。加上壹雙白乳上那抹艷紅血痕,甭提有多驚艷動人了。這是小和尚不在當場,否則看了女帝如此艷姿美態,非得大噴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給艷劍抽了這壹劍脊,雖然沒受什麽傷,但心理上,卻比刺她壹劍還難受。雖然知道艷劍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臉面並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地罵道:「妳這小淫婦,哪個讓妳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這身玄體功法麽……」話未說完,女帝身形壹晃,蹂身而上,又試圖跟艷劍近身肉搏。
  白艷劍這回學乖了,身形飄忽不定,心隨劍走,劍隨意動,再不給女帝近身的機會,嘴裏還不忘還擊道:「咯咯,妹妹莫怪,當日在後山廳內,艷劍不也是如此招待妳的麽……君妹子當時叫得動人,艷劍不過想再聽聽罷了。」
  艷劍這番話說得女帝也是俏臉壹紅。雖然她講得是實情,但是當著辛安然,艷劍這賤蹄子怎麽什麽話都說。兩人私密關系怎好就此公之於眾,今天不把她拿下好好責罰,如何顯出女帝威風手段。
  兩女天人氣息不斷上升,也不在廢話,在虛空中妳來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兩人功力爐火純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毀天滅地的威能,可是劍氣掌風所及,室內的陳列擺設就都跟著遭了殃,連壹旁觀戰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靈域護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魚。
  就在艷劍和女帝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後山密室裏的小和尚、白艷心二人卻郎情妾意的剛剛雲散雨收。
  白艷心媚眼如絲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結實胸膛上不停嬌喘著。她白皙柔滑的肉體上下布滿了給人掐擰扇打留下的青紫,在壹雙玉峰上還殘留著幾處啃噬吮咬的血色齒痕,特別是她引以自傲肉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滿了壹道道抽打扇擊的紅腫,也不知道是給什麽工具鞭撻得壹副目不忍睹的慘狀。
  不僅如此,艷心下身肥厚的肉穴和嬌小的後庭菊門都被蹂躪得充血紅腫,不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體悄然湧出。雖然給男人折騰得很慘,可是白艷心臉上卻毫無不適之色,不但燦然微笑,還嗔怪的輕錘了小和尚壹拳,口中媚然道:「妳這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這壹身傷,痛到骨子裏去了呢……不知妳這作主子的許不許人家運功恢復,若是不能,怕是白奴這幾日裏都緩不過來,不能伺候了呢……喏,奴的下身給爺插弄得針刺般的疼,妳這根寶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撫著艷心仙子的粉背,感受著她彈滑的肌膚,品味著體內艷心的天道韻味和她的獨特行功法門。這熟婦修習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襲之道,專入偏鋒,玄氣運行的也都是奇經八脈。難怪她很少正面對敵,都是伺敵左右,尋機出手,壹舉擒拿。莫非……小和尚心裏壹陣緊張。
  擡眼看去雲床上,艷心這時正艱難的挪動著飽受征伐的嬌軀,低著頭用嘴巴給白大人清理幹凈了身子,也不管口內骯臟汙濁,將小和尚陽物上連淫水帶精液壹體舔在嘴裏含了,壹仰脖吞了下去。
  這會兒,熟女見小和尚呆呆的瞅著她,又柔蛇般得纏繞上來。壹對飽受摧殘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間揉蹭著,雙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紅的香舌從血紅雙唇間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來回遊弋著,刺激得白離忍俊不禁。
  「我的爺,您的胯下這家夥也太厲害了,破了白奴的陰關不說,下面都給它幹腫了……哎呀呀,它怎麽又挺起來了,艷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爺前前後後的已經弄了四次了,今夜放過白奴吧。」白艷心壹邊挑逗著用柔滑的雙腿夾搓著那根又有擡頭的小小和尚,壹面魅惑著說。
  「服了麽?」小和尚細細的體味著白艷心的心法,嘗試著將內氣沿著功法的經絡運行。壹時間覺得晦澀深奧,恐怕自己壹時半刻也無法參透其中的奧妙。
  「服了,白奴都泄了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兒,別體會了。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適合男人修習的。」艷心又把她的俏臉枕在小和尚胸口,癡癡地說。
  「嗯?~」
  驀地小和尚驚嘆了壹聲,他雖然和艷心縱享艷福,卻並沒有半點放松警惕,「什麽人,在此窺探?」
  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開口探問時候,上壹刻還在他胸口癡纏的艷心,這壹刻臉上魅色更濃,壹下擡起臉來,喜上眉梢地說道:「可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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