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雨夜帶刀不帶傘

武俠玄幻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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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3-4 22:16

  就在黑軍伺府內,小和尚與辛安然掌門顛鸞倒鳳,互助療傷的時候,遠在多少萬裏之外的壹處海外巨型仙島上,壹座白玉宮殿聳立在島內壹處巍峨的高山懸嶺之上。
  這座宮殿造型古樸,雕鬥挑檐,就在正中的主殿頂上,雕刻著壹座數丈高的金豚巨像,那只金彘,剛鬣平展,傲睨萬裏,在星空皎月下虎虎聲威。宮殿四周,錯落著壹些樓臺亭閣,壹些力士宮娥,偶有出入,配上附近的奇花異草,氤氳白霧,到有幾分福地洞天的味道。
  主殿之內,壹座高高的奢華王座擺放在中央,數位甲士扈從左右,十數位艷姬美妾侍立在兩旁。壹眾人在空曠的大殿裏,卻鴉雀無聲,其中不少人都看著殿內依山而建的石壁上,懸空披掛而下的壹道十幾丈高的水簾瀑布,亂瓊碎玉般的飛流而下在石塘中。
  水簾瀑布前方,擺放著壹具高大石刑架,上面捆綁著壹位體態聖潔美好的白衣女子,殿內天窗下的清寒月光灑將下來,罩在這位雙腕高吊,烏黑秀發高高綁挽在刑柱上的女子白皙的臉蛋上。這女子微合著雙眼,嘴裏喃喃的念叨著什麽,渾身上下披著件輕薄的聖袍,更為凸顯著腰身的纖細修長,壹雙赤裸的小腳,將將的踩在刑臺上,顯得十分柔弱可憐。但是此女雖然身受桎梏,但是全身的氣質卻貞潔純凈,仿佛壹株青蓮綻放在那裏,幽幽黯然,讓人心生憐意。
  若是小和尚,女帝等人在此看到定會認出此姝正是教廷聖女,卻不知什麽原因,給人捆吊在這裏。
  「哐咚~ 哐咚……」壹陣沈重的腳步聲,從殿後傳來,那每壹聲震動,都仿佛將整個大殿都震得微微搖晃壹般。壹旁的甲士和美女都恐懼得低下頭去,就見殿後壹位身高過丈,腰肥體壯身披金甲的巨漢,在四位魁梧健壯的女侍衛攙扶下走了進來。
  這還是有人攙扶著,還弄出這麽大動靜,若是無人攙扶,怕不是這大殿地上的金磚都得給這位跺得碎裂。果然,來得這位頭戴金冠的家夥,人未到肚子先到,龐大厚重的身軀,占了平常七八個人的空間不止。而且此人面上滿臉橫肉,大嘴闊鼻,暴長鋼髯,就連頭上的油亮頭發都是根根沖天,仿佛鬃毛相似。
  來人看了看,殿內刑架上懸吊的聖女,粗大的鼻子哼了壹聲,這壹聲聲震屋瓦,簾水倒卷,壹旁的眾人頭垂的更低了。這位肥頭大耳的家夥,推開身旁的女衛,晃著巨碩的身軀,來到水簾前,取了三炷香點燃,插在水簾幕前的香案上,然後傾山倒柱般的跪倒,口中念念有詞。
  不多時,就見水簾內晶光四射,然後壹道安坐的青袍老者的影像就浮現在水簾內。
  「豬二郎。妳這時候焚跨界香,找本神君何事?……咦,竟然是絕色這貨,這賤婢怎麽跑到妳那裏去了?」青袍老者臉上怒色壹起,那位被喚作豬二郎的肥壯殿主急忙叩首道:「回稟老宮主,絕色天君大概是借下界天人晉級,天道開放時,偷偷溜下界的,前些時候到我印忠洞天,被我夜半所擒,特地請示聖人發落. 」
  「哼~ 這個賤人的事,三宮主已經跟我講過了……既然是到了妳慕容夜半的壹畝三分地,自然是由妳發落了……她是私自偷溜下去的,按照宮規,打壹百天鞭就是了。妳這豬二郎,不會連老夫賜予妳的「醉仙鞭」都遺失掉了吧?」那青袍老者好似地位絕高,幾分不耐的吩咐。
  「夜半豈敢丟失神君的禦賜。」說著肥壯殿主往腰上壹摸,壹根黑亮長鞭就出現在手中。
  「不要啊……!……聖宮爺爺,饒了絕色這次吧。賤奴也是逼不得已,白娘娘容不得賤妾,角色才私自逃往下界的。」聖女絕色壹見慕容夜半殿主手裏的醉仙鞭,心下先怕了三分,連忙開口懇求道。
  「休在老夫面前找借口,思凡就是思凡了,有老夫在,白家那幾個婊子還能把妳怎麽樣?……絕色,莫要覺得有了那位的照應,妳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只要妳壹天不除仙奴的籍,就壹天還是我上清宮的殿奴。該領的罰,妳得領啊……不過,既然下去了,好好服侍四靈,待妳劫數時滿,再返回上界吧。」青袍老者看也不看絕色聖女壹眼,轉頭對豬聖又道:「妳彌羅道巫族在下界守候了也有數百年了吧,速速將應劫的事處理完畢,就回歸本宮吧……看在妳這麽多年在下界守劫的功勞,絕色和下界白家母畜就都歸妳們幾個享用吧。特別是絕色這賤貨,給老夫往死裏搞收拾,這是她應得的業障,以為跑到下界就躲得了麽?老夫還要應幾位魔聖的邀約前往萬魔谷,沒空理這些瑣事,妳看著辦就是了。」
  「謹尊聖人法旨。」慕容夜半挺著肥大的腰腹,恭身拜叩道。
  隨著壹陣青煙,水簾幕布重新化為涓涓流水,簾幕內青袍老者的身影也自然隨之消失不見。
  「哼哧哼哧……!……絕色天君,不是小人無禮,老宮主的法旨妳也聽到了,就別耽擱時辰了……請殿妃大人挺臀亮屄,領過宮罰再說吧。」慕容豬聖臉上橫肉壹陣獰笑,把手裏的鞭子憑空壹拽,發出可怕的劈啪劈啪~ 的響聲。
  「豬二……呃,不,豬二爺,絕色今日落在您的手上,萬望您手下留情,憐惜些個……難道,豬爺不想體會下上清宮的春幃秘戲麽?」聖女絕色知道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既然是那位開了口,這頓鞭責是無論如何躲不過的。她輕張紅唇,香舌舔過嘴角,臉上誘惑之意在明顯不過,只是配上她這張原本聖潔的面孔,顯得有些下賤。
  「呼呼~ ……小人雖然不過是聖人足下區區靈獸,但是也是在上清殿伺候過的……殿妃大人的本事,小人什麽沒見識過……只要這醉仙鞭在我手裏,還怕天君大人不跪倒稱奴。」夜半豬聖哼哧著,滿面嘲諷的看著刑柱上的絕色,壹副貪婪的表情。
  「唉……由得妳吧……絕色領罰便是。」聖女絕色輕嘆壹聲,兩只靈巧的腳丫點住刑臺,雙腿打開,將下身飽滿的翹臀就擎了起來。
  「來人,給殿妃娘娘寬衣……哈哈……在上界小的可沒有作踐您的這個福分,如今可就說不得了。」慕容夜半眼看著,兩名矯健的女圍過去,三把兩把就將聖女身上的衣袍扯碎,絕色壹身美好白嫩的肉體就裸露出來。兩位女衛好像經常幹這個活,壹雙有力健壯的手,壹只握住絕色聖女的腳踝,壹只手掰著女子豐潤結實的屁股蛋,將絕色天君的蜜穴菊花等私秘之處都展露出來。
  「嗖……啪……!」壹聲炸響,慕容豬聖手裏醉仙鞭像長了眼睛似的,劃出完美的弧線,狠狠抽在絕色的臀縫裏,擊打在她小巧的菊眼兒上。
  「啊……!哇……!……豬聖爺,那是宮主的神鞭,不能這麽抽的……呃哦……會打死人的呀。您高擡貴手吧……」絕色聖女只覺得,這壹鞭下來,屁眼兒嫩處就像著了火燎,又似給萬針攢刺般劇疼無比,連忙哀嚎著開口懇求道。
  「本聖不用娘娘指點怎麽行宮罰,上界宮裏如何處刑,我夜半又不是沒見過……久聞絕色娘娘特別能熬刑,今日本聖也想開開眼……嗖……啪~ !」左半府慕容又是壹鞭,狠毒的招呼在絕色嬌嫩的陰戶肉唇上。那醉仙鞭威力奇大,根本不遜於這界天級上品法寶,這壹鞭抽過,絕色的陰唇就腫脹起來,點點血沙就浮現在牝肉上。
  「哇嗚……!啊呀……!!別抽屄,太疼了……!啊啊啊……」絕色想縮腰收臀,可惜旁邊的女衛手裏都過硬著呢,根本不容她又半分躲閃的余地。直疼得她淚水奪眶而出,嘴裏慘呼不已。
  「好,不抽屄,抽臀總可以吧……夜半安敢不聽殿妃的吩咐……呼哧呼哧……」豬聖也興奮得直喘,擡手又是壹鞭,仙鞭整橫抽在絕色滾圓白嫩的臀峰上,但是這壹鞭力道奇大,撻過臀肉,壹道血痕再次浮現在聖女白凈的屁股蛋上。
  「哇……!……妳想抽死本宮啊??……豬爺,豬爹爹,絕色又沒惹您……您不就是要玩嘛,何必下如此重手。」聖女絕色,嘴角忍痛都咬破了,身後玲瓏的小屁眼兒不停的收縮著,似乎在誘惑著揚鞭折磨著她的男人。
  「說的也是……絕色娘娘跟本聖原本也無仇無怨,只是,不用點手段,怕娘娘不服啊~.啪啪啪……!」接下來三鞭,慕容夜半抽得迅雷不及掩耳,殿內眾人不少都沒看輕鞭鋒著落在何處。
  他們不知道,絕色可知道得壹清二楚,這醉仙鞭,鞭如其名,打在人身上,傷害是持續性的,又疼又辣,無論輕重都會對受刑的人造成難言的痛楚。她礙於宮規,又不敢當真運功抵抗,這三鞭,壹鞭打在她勻稱修長的大腿上,兩鞭抽得全是著在柳腰上。其間的痛苦自然不言而喻,讓她錯碎銀牙。
  而且這三鞭,夜半豬聖用得是銳勁,三下過去,聖女嬌嫩的肌膚上血滴就劃下來了,滲出她白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
  「豬爺…………這裏比不得上界靈氣濃厚,這麽打下去,絕色要死的……求求您,別這麽收拾賤奴吧……絕色早已服了,落在您豬聖手裏,絕色就是頭母畜,怎麽玩虐還不是都是豬爺壹句話。」絕色實在是吃打不過,馬上變了壹副嘴臉,抿著小嘴,面帶柔情的哀求著,就像民間的小妾在行房時懇請老爺憐惜般楚楚可憐。
  「真的??……我看娘娘這下身,連水都沒流……那次白娘娘抽您的鞭子時,絕色大人您的蜜穴可是水如泉湧啊……怎麽,見了豬某模樣不動情是吧?」慕容夜半刷刷又是兩鞭,這兩鞭卻抽得是絕色的粉背,那長長的鞭尾環繞過去,正卷在聖女胸口壹對乳尖上。淋漓的血印,隨著鞭撻就突現了出來。
  「啊啊~ !」絕色聖女慘叫著,心裏暗罵,妳這豬頭也敢跟白娘娘比,白娘娘練得玉女百媚功,打出的鞭子都帶著春勁,自己挨了之後下體想不流水都不成。哪像妳這慕容豬聖,拿著聖人的醉仙鞭,只知道用蠻力狂抽,實在是用不得法。
  但是想歸想,她嘴上可不敢這麽說,絕色聖女連忙道:「賤奴動情的,好豬爺,您再賞絕色下身兩下,溫柔些,奴的水就溢流出來了。」
  慕容夜半壹挺他的肥肚子,嘿嘿壹陣淫笑,手裏的皮鞭突然變得筆直,仿如壹根細長棍子相仿,對著聖女敞露出來的嬌小陰門就懟了進去。
  「哦……!」絕色天君哼叫了壹聲,回頭媚媚的擠出壹絲笑容道:「哪有夜半老爺,您這麽用鞭的,奴家那裏嬌嫩,會捅壞的……聖女這身子,百年壹夢,醒來會自動恢復為處子之身,老爺這麽就破了,豈不可惜?」
  「呼呼…………放心,妳豬爺心裏有數。」說著慕容豬聖手中鞭子壹抖,壹股奇異的力道顫抖著,沿著長鞭直送入絕色聖女的屄穴內。
  絕色只覺得壹股酥麻的玄氣不停的震顫著她腔道內的鞭梢,那鞭尾的幾蔌皮線不停騷擾著她陰穴內的軟肉,虧得慕容夜半手勁拿捏的精巧。鞭身就在她陰穴口處肆虐,絲毫沒有破壞她的那層貞潔肉膜。絕色知道,聖女的身子壹旦破瓜,昔日的淫性就會逐漸恢復,讓她變得更加騷浪不堪。她到不是還惦記著將黃花身子留給別人,只是不想便宜了這頭肥豬。
  既然落在了四聖手裏,絕色聽說,鷹聖左棠就是位年輕的公子,怎麽也比給這頭肥豬般的慕容夜半強多了不是。
  然而,絕色的這點小心思,慕容夜半早就心知肚明。豬,其實是壹種十分聰明的動物,何況他得道多年,在這處下界又吞服了不知道多少開拓靈智的天材地寶。
  眼見著絕色天君已經給他弄得淫水漣漣,又將那醉仙鞭抽出來,對著絕色下身和臀股壹頓狠抽……
  很快,絕色天君就承受不住了,她扭著頭,高壹聲低壹聲的尖叫,嘴裏哀求道:「慕容爹爹,好爹爹……反正宮主他老也沒讓您壹次就將宮罰抽完呢……啊~ ……何必都壹次就用完這壹百鞭……哎呀…………先賞奴壹頓暴操,好不好。求求爺了……絕色這身子不美麽……啊……疼死我了……嗚嗚……」
  其實慕容夜半也早就胯下豎旗桿半天了,就等著她改口呢。見絕色受罰不過,主動扭著大屁股勾引,朝壹旁美姬遞了個眼色,早有眼力尖的侍妾湊了過來,給夜半豬聖褪去下身軟甲,掏出他粗大的陽物,品咂起來。
  絕色見慕容夜半褪衣,才松了口氣,這頓天罰鞭今天是不用再繼續挨了。可是當她看到豬聖胯下那根龐然大物的時候,也是驚得渾身直冒涼氣……這家夥的行貨也太嚇人了吧,這哪還是人的雞巴,莫不是他這地方還沒修煉到家,還存著上界靈豬的本像?
  想到這裏,聖女絕色連忙運轉玄功,將身上的鞭傷化去,重新恢復成嬌嫩如初的模樣,想引起慕容的憐惜之情。可是,還沒等她將鞭傷處的疼痛融掉,就感覺壹只肥大的巴掌,狠狠拍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扇得絕色翹臀肉浪翻滾,熱辣辣得疼痛難忍。然後,幾只鋼鉗般的手指就掰開了她的臀瓣,壹根拳頭粗的東西頂在她的屄穴口處。
  「殿妃娘娘,聖人可是吩咐了,要把您往死裏操……您看……」慕容夜半擡手就用皮鞭將聖女的雪白脖頸勒住,張開血盆大口,肥膩的長舌在她粉白的後頸臉龐舔來舔去。
  絕色忍著惡心和反胃的感覺,膩聲道:「只要豬爺舍得,您就操死奴家好了……啊嗚……!」
  絕色聖女壹聲慘哼,她胯下嫩屄處,壹根燒火棍似的家夥就頂了進來,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直接碾碎了她嫩穴裏的那層貞潔。然後,豬鞭深入直取中宮,全根而沒。
  聖女絕色整個人,給慕容夜半的這壹記破身撞擊頂得幾乎飛了出去。可惜她雙手皓腕還鎖在刑柱上,脖子上還勒著醉仙鞭,又給這些束縛拉扯了回來。她就感覺下身像要被撕裂了壹樣,整個人都要給這豬聖的家夥捅穿了壹般。
  「娘娘的小穴,好緊啊,不愧是聖女的身子……呼哧呼哧……太他娘痛快了。」慕容夜半壹手牽著鎖住絕色脖頸的長鞭,壹手不斷揚起,狠狠扇打聖女絕色的美臀,發出啪啪的脆響。
  他肥胖的肚子撞擊在絕色聖女的圓臀上,激起壹陣陣的股浪,那條豬鞭相仿的雞巴,把聖女的小穴撐成壹個大洞,不斷的血滴從裏面湧出,順著聖女潔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面上。
  絕色天君緊握著手裏的鎖鏈,銀牙咬緊櫻唇,蹙著細彎的長眉,挺著屁股壹下壹下的挨著,不斷被聳動的臉上痛苦淒楚的顏色,讓鐵石人見了都心有不忍。
  「久聞娘娘身條如酥,不知道到了下界是否還是媚體依舊……呼呼……」慕容夜半可能是肚子太肥,覺得這樣幹著太累,扒拉開分腿掰臀的女衛,壹把握住絕色天君的小腿,往上壹舉。
  「哎呀……!」絕色天君臉上的淚珠不停滾落,壹條長腿被後彎著架在夜半肥厚的肩頭,下身小穴像撕裂了般疼痛難忍。然而那身後的豬聖的暴力抽送,壹刻也沒有停過,終於,絕色天君慘哼壹聲:「要弄死奴了……」臉色壹白,便暈轉了過去……可怕的抽戳,撞擊還在殘忍的繼續著……
  ***  ***  ***
  這時候,同樣在拼命抽插女人的還有我們的白大人白離,他身下的辛安然像壹頭被洗剝得幹凈的大白羊趴臥在榻上,雙手被小和尚的腰帶捆綁在床頭,兩腿被小和尚的雙腳蹩得開開的,腰腹下面墊了四只繡花枕頭,彈性十足的肥臀給拱得高高的。小和尚正按著她的圓臀,嘿咻嘿咻得操幹個不停。
  「相公,妳都弄了快兩個時辰了,蘇悠和淩夫人都去睡了,您還沒夠麽……安然下身都給妳幹腫了,也不嫌累麽?」辛安然給小和尚幹得早已是疲不能興,但是為了不掃他的興,還是勉勵支撐著。
  「閉嘴……好好體會小爺的天道。」白大人今晚的興致特別高,不知道為什麽按著辛安然綿軟的身子,他就總會升起狠狠欺負她的念頭,特別是她的壹對大白乳,又潤又軟,雖然比不得娘親艷劍的乳房豐挺,但捏上去別提手感多好了。如今狗趴的姿勢,兩只白乳玉腕似的倒垂著,卻依然彈挺可手,小和尚捏著她的壹對乳頭,不時的用力捏扁,每壹次虐乳辛安然都會疼苦的夾緊了下身,哀怨的回首望著自己的男人,似乎渴求他對自己乳房溫柔壹些。
  「老爺您還沒射給我,妾身拿什麽體會呀……安然倒是泄了幾次了,老爺倒是體悟得如何,安然的天道還能讓您滿意吧……哎呦,輕點插,裏面已然腫了,疼得很……」辛安然輕輕扭動屁股,應承著小和尚的撞擊。
  「妳的天道竟然是明暗雙存的,毒功是害人的,療傷是救人的,也不知道妳這聖醫閣掌門到底是善道還是惡道……體悟的怎麽樣,妳說呢,若沒領悟透徹,本大人能這麽生龍活虎嗎?好安然,爺的好寶貝,再忍忍,夫君我就快出來了。」小和尚也知道辛安然服侍他服侍得辛苦,松了掐擰她奶子的手,在辛安然的脖頸腦後耳旁輕輕的親吻著。
  「咯咯咯,誰說妾身的毒功就不能救人,毒雖致命,但也看妳怎麽用……哦,相公盡管放開狠狠幹安然吧,哪有侍妾伺候老爺還敢嫌累的……咯咯……好人兒,不要親了,癢死了呢。」辛安然的耳後脖頸處是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壹親吻那裏,她就覺得全身發癢。因為辛掌門是青龍之像,生就克夫,若不是白離斬了邪佛成就千裏獨狼,她終其壹生也不可能如此痛快的品嘗男女之歡樂。如今跟了小和尚,正是如魚得水盡享性福。
  小和尚對辛安然的天道也是欽佩萬分,毒道他不感興趣,但是疾速愈合的功法確實太神奇了,甭管多麽重的內傷,只要行開這種醫理的天道,都會以千百倍的速度愈合如初。可惜只限於內傷,外創傷還是要靠身體機能吸納天地玄氣補充恢復,腦袋掉了還是長不出來的。但就這也不得了啦,他在晉王府跟左聖比拼時受得反震內傷,在壹個時辰內就恢復得七七八八,加上蘇悠的療傷聖藥,比辛安然自己預料的恢復的效果還好。
  取了辛掌門的天道,小和尚身體機能就恢復了過來,只差天地元氣的緩緩補充就可以痊愈。蘇悠和淩夫人也就放下心來,又看到白老爺這勢頭不妙,再不閃人,就將會惹火燒身,十分有可能被夫君大人拉上床來壹起修理。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連忙都轉身逃掉了。淩夫人和蘇悠逃掉了,給白大人按住的身子的辛安然卻跑不了,她乖乖的給小和尚破開了陰關,幹得幾次魂飛天外,連續泄了三四次,早就對自己這位威武霸氣的相公臣服得五體投地了。
  「啊啊啊……!老子來了,妳給爺承受好。」終於,小和尚連續在辛安然美穴內急速沖刺了上百記之後,挺著他可怕的大家夥,火力全開,壹股股蘊含著他兇猛元陽的禦女玄氣裹著精液噴灑在辛安然體內。
  「嗯嗯呃……,……真好受呢~ ……夫君的天道原來是這樣的哦……啊……不行,安然想尿了……」辛安然雙腿壹陣猛蹬,屁股往上不停的拱動,紅腫的牝穴將男人的家夥裹纏得緊緊的,猛得壹陣痙攣……良久,辛掌門紅熱著臉,不停喘息著再次癱軟在榻上。
  這壹刻,她進入了壹種冥想的狀態,小和尚的全身仿佛壹本經書,裏面的所有內容絲毫不設防的向她的意識敞開。寬大溫暖的天道包容著辛掌門的識海,這種給男人寵著的感覺真好。小和尚的道統好雜好多,有艷劍的劍道,白艷心的詭道,曹江寧的兵道,佛門的佛道……種種不壹,怎麽還有壹些支離破碎的小和尚調教她們時的羞人畫面,也強行給白離塞了過來。
  壹定是相公故意的,如此緊要時刻,他還給自己看這些淫虐場景,真是……好不要臉……不過,很是刺激呢。辛安然躺在那裏,任憑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在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愛撫著。這壹刻,辛安然感覺到白離好像是自己的主宰,想讓自己怎樣就怎樣,自己毫不可反抗……唉……幹嘛要反抗呢,相公要如何就如何唄,要我看這些,是要將來也如此對待安然麽,好害羞啊。
  「啪~ !」小和尚在辛安然香臀上賞了壹巴掌,戲謔道:「反哺妳的天道又不會消失掉,妳急怎地……以後再看這些,先煉化我的天道,尋找治愈反噬的辦法。還怕沒得玩嗎,乖安然,以後想不給相公玩兒都不行。」
  辛安然扭過身子,壹點點的吸融著小和尚給她的反哺。在他身下,望著小和尚居高臨下的目光,通過他那雙純凈的眼睛,看到了男人對自己癡癡的愛戀,她小女人的把腿盤在小和尚的腰上,輕聲說:「相公,安然今生跟了妳,就不會後悔……但是,妾身只求妳壹件,妳若答應,就算弄再重口的花樣,安然都會極力配合的,成嗎?」
  「妳說。」小和尚感受到辛安然情意後掩藏的溫順,心道,對嘛,這才是女人對自己男人應有的態度。
  「安然只求相公,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無論在什麽情況下,能不殺的,就別殺……好歹他們都是條性命,都是有感受有靈魂的……讓世間眾生都快快樂樂的幸福生活,就是安然生平最大的心願。」辛安然說著,就感覺到白離的嘴唇吻了下來,他火熱的舌頭貪婪的吮吸著她的。
  就在這壹熱吻中,辛安然體味到了小和尚的溫存,知道夫君這是答應她了。辛安然如釋重負,她當初舍身為妾,壹方面是受了白艷劍的威逼脅迫,另壹方面也想從各個方面感化白離,哪怕他是壹名大奸大惡之人,辛安然都有信心在潛移默化間勸誘得他放下屠刀,導人向善,本就是她辛安然最大的心願。
  而辛安然的善良溫和,恬靜無爭的個性,確實讓小和尚十分感動,若說靜安的那種禪悟是被動的善,辛安然的善便是主動的,她願意去無償幫助任何需要她幫助的,處在痛辛困苦中的普通人。這種偉大的善意,對生命自然的熱愛情懷,給平淡安然的辛掌門籠罩上了壹種聖母般的光輝,確實讓小和尚明悟了不少。
  兩個人親吻了很久,直到彼此都快透不過氣來,才分開對方的嘴唇。辛安然起身看著小和尚下身的陽物,羞羞的問了句:「要……要妾身用嘴麽?」
  「那當然,服侍完老爺,都要用嘴情理幹凈的,這是白家規矩……怎麽,不甘心?那我也給妳清理好了。」小和尚說著就搬開她的大腿,要給辛安然清理下身。
  「噢……別……裏面疼的很,相公幹得太狠了,安然不堪鞭撻呢。」辛安然忍著下身的痛楚,皺著眉,還是低頭用嘴巴給小和尚舔幹凈了陽物,又去漱了漱口。回來躺在小和尚的身旁,用她柔滑的脊背貼著小和尚的胸膛,感受著男人身上旺盛的陽氣。
  「夫君大人,安然今夜要老爺抱抱睡呢……」誰說年紀大的女人不會撒嬌,辛安然給白離幹得身心臣服,也小女孩模樣的縮在他懷裏嬌嗔道。
  「抱著妳睡可以,但是明早醒來,我可是還要的……」小和尚摟著辛安然的嬌軀,壹只手握著她圓挺的乳房,倒頭便睡。
  「壞東西,安然還怕妳玩兒得膩了呢。」說著,辛安然枕著小和尚的肩頭臂膀,手放在他從背後圍抱過來的胳膊上,吹熄了燈燭,緩緩睡下,悄然運功……壹陣陣青綠色的霧氣漸漸從她體內氤氳而出,將二人身形包圍繚繞起來……這些本是致人死命的毒道青霧,如今卻再也絲毫傷不到他們夫妻二人,卻仿佛是壹層保護繭,將他們的軀體籠罩起來。
  第二日壹早,小和尚誌得意滿的由辛掌門服侍著穿戴整齊,走到外面,就看到忙著擺放早飯的蘇悠,蹦來跳去像壹只早起的小鳥壹樣歡快。
  見到白大人,蘇悠就紅著小臉,用壹種異樣的目光望著他,看得小和尚心裏毛毛的。
  「怎麽,我臉上生出花來了嗎?這麽沒見過似的看著我?」小和尚不明白,為什麽蘇悠這麽高興。
  「公子臉上花是沒有,但是臉上卻有師父留下的唇印。」小蘇悠喜氣洋洋的盯著小和尚看起來沒完,小和尚下意識的抹著臉道:「胡說,早上明明就洗過的,怎麽可能有吻痕……」猛然間他明白過來,蘇悠這是在戲謔他,趕忙岔開話題道:「淩夫人呢,幹嘛去了,不會是還沒起吧?」
  「淩夫人去安撫妳的大美人去了……王元帥的女兒王蓉,昨晚就給王元帥的人送到黑軍伺來了,妳壹夜都只顧著「療傷」,也不去看看人家。」蘇悠故意吐著舌頭,把療傷兩個字說得格外響重。
  「妳是說「京城二姐」王蓉?她有什麽可安撫的,告訴淩夫人,給我把她送到無韻谷的摘花樓去……韻塵這丫頭,也不過來看看本大人。」小和尚坐下來,賭氣的飯也不想吃,雖然他已經不用進餐,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而且他這作家主夫君的不來,好像也不是那麽回事。
  「公子妳呀,就是見壹個愛壹個的毛病改不了……人家不來看妳,妳不會去看看人家嗎?」韻塵雖然孤傲清高,卻沒有艷劍掌門那麽霸道算計,蘇悠倒是對韻塵沒有多大敵意,她向小和尚請示道:「今天,我要跟公子妳壹起進宮,去看看我娘。」
  「呃……也好,不過妳當心壹些,妳現在是我的丫鬟,小心華老頭打妳的主意。」小和尚見辛安然和淩夫人都來了,也就不再說下去。
  沒想到蘇悠冷笑道:「他還敢算計我,我沒去薅他老頭的胡子,他就要燒高香了。」
  巳時,小和尚進了皇宮,華龍皇帝卻意外的只是在花園中召見了他,並沒有在朝堂上正式讓小和尚露面。
  小和尚見到華龍皇帝時候嚇了壹跳,這皇帝老兒確實是蒼老了許多,頭發胡子全白了,臉上皺紋也多了許多出來。看來,這段日子,華龍江南佛患和沈家軍的事,讓著老家夥沒少耗心血。陪伴他壹起見小和尚還有蘇悠的娘親,淑妃。
  淑妃倒還是那副保養得十分到位的秀麗模樣,相比之下,華龍皇帝就老得幾乎像她父親壹般了。
  見到小和尚來了,皇帝十分驚訝的發現小和尚元氣飽滿,精氣十足的狀態,連壹絲大戰後傷餒的表象都沒有。這位聖上倒也沒再多說什麽,只是有些灰心喪氣的讓人給小和尚看座上茶,他總不能說,在朝堂上竟然滿朝文武沒有壹個敢站出來支持他這位皇帝,跟白大人勢力對著幹的。因為如今,不論小和尚從國外大姜,雷鳴,高麗,暗星幾國的支持,還是國內曹家,沈家,墨家,南宮家,蘇家,侯家,玉劍閣還有無韻谷,幾方雄踞勢力都已經隱隱的站在了白大人身後,加上個勢頭正旺的西北川大公主。華家皇族實在是攢不出足夠勢力對抗羽翼已豐的白家勢力。
  白大人同時也註意到了華龍皇帝的年老氣衰,勤軀已倦,知道他恐怕命不久矣,就仿佛壹條老龍,心灰意冷的垂著龍須擺弄著身上的鱗片。他再也不是那個年少氣盛,意氣風發的京城三傑了,現在是年輕壹輩,白離白大人的時代,他做了幾十年皇帝叱咤風雲,把持平衡玩弄權術,如今也該把風頭讓出來了。
  華龍皇帝坐在龍椅上,並沒有跟小和尚兜圈子說廢話,就直截了當的提出他的要求:在他龍禦賓天之後,皇位可以傳給大公主華凝玉,他現在就可以立下遺詔,昭告天下,宣布皇位的繼承人。小和尚也可以娶她大公主為妻,但是白離自己不得在京城為官任職,只能以駙馬的身份就任其他州郡。皇家的龍脈由大公主繼承之後,王大元帥也可以交出兵權,辭官歸隱,但是小和尚不能借此屠戮華家的幾位皇子,也就是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得給他們留個善終。最後壹點,如若小和尚和大公主有子嗣,可以傳位給他,但是只能姓華不能姓白,要保持華家在華龍帝國的血統純正。
  說到最後壹點,華龍皇帝還十分擔心的看了眼小和尚,唯恐他不肯答應,畢竟現在這位聖上手裏的底牌不多。小和尚若是翻臉不認,他也沒轍。沒想到小和尚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當什麽皇帝,這個位置惦記的人太多,整天要對付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各地的州府封疆大吏就夠人喝壹壺的。至於後代,小和尚早已明白他白離是不能有後代的,為了三界六道,他也不敢有後代。
  華龍皇帝,說著說著身體都似乎矮了下去,又長長嘆了口氣。旁邊壹直伺候他的白面太監看了,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不停轉身暗暗抹著眼淚。
  最後,皇帝看著意氣風發的白大人,意味深長的囑咐道:「朕最後再求妳壹件事,好好對待蘇悠那孩子,別委屈了她……她以壹國皇姐的身份,堂堂長公主不作,跑到妳白大人身邊當壹名丫鬟,是妳小子的福分吶。」
  在小和尚驚異的目光中,華龍皇帝又伸手撩了撩身旁淑妃的裙子,鳳裙底下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壹片黝黑的陰毛,沒穿底褲。淑妃沒有反抗,只是默默低下了頭。華龍皇帝讓小和尚看了淑妃的裙底,就放了手,起身在白面太監的攙扶下,慢慢的朝內宮走去。
  看著他佝僂遠去的身形,還有方才的舉動,分明是在對白大人說:妳和淑妃的關系,朕早都知道,只是不當面挑明罷了。其他的,妳白大人自己看著辦吧。
  皇帝都走了,淑妃自然也不好再陪白大人坐下去,她站起身來,走到小和尚身邊,輕聲說道:「暗星帝國的當今正宮皇太後姓蘇,是我的同胞親姐姐,可惜她有隱疾不能生育……當年,只好萬般無奈下求我去暗星國陪她住了壹段日子,後來才代她生下了蘇悠和當今暗星的皇帝……那時候,我還不是皇妃,他,也不是華龍皇帝。」說完,淑妃轉身就走,壹絲停留的意思都沒有。
  小和尚看著淑妃走動時那只緩緩擺動的豐滿渾圓的屁股蛋,他十分想伸出手過去摸壹把,他知道只要他想,淑妃就走不了啦。皇帝都把她丟在這裏,獨自回去了,什麽意思還用人多說嗎?但是白大人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欲念,首先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更主要的,作人要留余地,不能把皇帝老兒最後,最心愛的女人也奪走。
  只是這下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當初淑妃不能當皇後,壹輩子只能作她的淑妃。而當他企圖占有淑妃的時候,為何蘇悠和淑妃本人都拼死不從,上壹代的人,有上壹代人的故事。
  小和尚從皇宮花園裏往外走的時候,壹位濃妝艷抹的嬪妃帶著貼身的幾位宮女才人,把他中途攔了下來。
  白大人不用看,也知道來得是何貴妃,因為隔著八丈遠,小和尚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脂粉味道。雖然皇家的脂粉都是京城裏的上品,但是用在何貴妃身上,不知道怎麽就透著壹股艷俗。
  何貴妃身後還跟著垂頭喪氣,霜打過的茄子似的三皇子,這小子現在在天人境的白大人面前,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當然,白大人如今連跟他打個招呼的興趣都欠奉。
  何貴妃還是滿臉堆笑的想湊過來跟小和尚說幾句話。話還沒出口,小和尚就吩咐讓她閉嘴。然後,白大人就拉扯著何貴妃的脖領子,把她生生拽到了花園壹旁茂密的樹林裏,留下了壹眾宮娥才女驚詫得目瞪口呆在當場,驚詫歸驚詫,但就是沒有壹個人敢跟上去看個究竟。
  樹林裏的小和尚掏出自己的家夥,就命令何貴妃給她吹舔。何貴妃面色為難的看看四周和林外的影綽綽的侍女四皇子,再挨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之後,她只得十分不情願的跪在地上,扶著小和尚的雙腿,給他口淫品蕭。
  小和尚扯著何貴妃的發髻,不斷逼迫著這個身份尊貴的女人給他深喉,稍微有壹絲不滿意,可怕的巴掌就會落在女人的俏臉蛋上。何貴妃挨了打,含著白大人的雞巴卻吮吸得更起勁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自己乖乖的把手伸在下身八寶琉璃裙下,脫掉了褻褲,將她肥白的大屁股露了出來。
  果然,小和尚的雞巴硬起來之後,不由分說的勒令何貴妃扶著壹旁的壹顆大樹的樹根,然後,掰開她的大白臀,猛的壹棍捅在何貴妃的屁眼兒裏,接著就是整根拔出戳入的猛烈奸淫。沒插她的浪屄,是因為小和尚覺得想得到自己的天道反哺,這個女人還不配。小和尚兇猛蠻橫的動作,疼的何貴妃哇哇直叫,這會兒她也顧不上樹林外面的宮人才女和三皇子能否聽到了。
  「閉嘴!」小和尚擡起手猛抽何貴妃的大白屁股蛋,那騷婦當即就像壹只大白鵝給人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的收了聲。
  小和尚抓住何貴妃的發髻,幾個耳光又扇過去,命令道:「說些淫賤的,給大爺助助興。」
  何貴妃嫵媚的笑了,她就喜歡這個,於是壹邊挺著屁股挨操壹邊喊道:「大人使勁操!大人操得好!主子操死騷婊子吧!……大人使勁操!大人操的好!往死裏操這個不要臉的騷婊子。把她的賤屁股抽爛,使勁抽……扇奴的臉,讓她再沒臉見人和她兒子。啊,太爽了……賤妃求白爺虐得再重些,啊……!別掐屄,疼……」
  說著說著,何貴妃竟然給小和尚虐奸的喜極而泣的,最後連尿都噴了出來。白大人也沒客氣,狠幹了三五百棍之後,壹股乳白精水射了何貴妃壹屁股。
  就在何貴妃滿臉春色的給小和尚用嘴清理的時候,白大人還故意賞了他壹泡熱乎的尿水。何貴妃這時候根本不管男人是否是天人境的排溺,仰著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個壹滴不剩。
  「以後,每天兩次,到黑軍伺去請示本大人,使用妳這個肉便器……聽清了沒有?如果哪天敢不來,我就安排妳到畫舫上去給人家白嫖。」這是小和尚臨走時候給何貴妃留下的最後壹指令。
  何貴妃哪裏敢說個不字,不斷的跪在地上磕頭,望著小和尚離去的背影,信誓旦旦的保證:每天她都會去黑軍伺報道,絕不敢耽誤主子使用肉壺。
  ***  ***  ***
  出了皇宮,按說華龍天下已然是大局已定,然而小和尚卻提不起什麽成功後的喜悅。
  當初他初出塵世,壹番的雄心壯誌,博取功名利祿,壹心想扶持大公主上位。現如今可算是功德圓滿。但是,當壹切如願以償,自己功成名就,震懾四方之後,又當如何呢?他還是那個白離,還是那個平平常常的小和尚。還是要日常面對那些他愛著的,愛著他的女人們,生活中依然是家長裏短,柴米油鹽,哪怕他成就了這壹界最高的天人,只要他還壹天在這滾滾塵世中,就壹天離不開這些世俗紅塵。
  哪怕飛升到上界又如何,躲得了爭權奪勢,躲得了爾虞我詐,躲得了是非紛亂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神仙都難逃劫數,又何況人呢。再說神魔仙聖本來就是人作的。
  來到宮門口,小和尚就看到守候在那裏等他的淩夫人,淩夫人好像也看出了白大人的意味蕭索,並沒有多說什麽來煩擾他。
  上了已經換為王侯級別的轎輿,就看到裏面坐著滿臉淚痕的蘇悠,小和尚幾次想把粉背沖著他,淒然對著車壁不語的小丫頭扳過身來,都給她倔強的拒絕推開了。
  小丫鬟蘇悠終究是拗不過白大人的力氣,給他強行抱轉過身姿,摟在腿上,小和尚婉言安慰道:「我的好蘇悠,妳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哭啊?」
  蘇悠咬著嘴唇哭天抹淚的說:「娘親要我好好跟著服侍妳,還說她要陪著皇帝終老……今後,今後不想再多見蘇悠了……嗚嗚,公子,娘親這到底是為什麽?」小和尚看著鼻涕壹把淚壹把的蘇悠,把他胸口的紫袍都沾濕了壹大片。只好掏出手帕遞給她,輕嘆壹聲說道:「說明妳娘親看開了唄,妳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她再牽掛了……她也該去守候她壹生癡戀的幸福了。」
  蘇悠似懂非懂的看著小和尚點點頭,小手攥著他胸前的衣襟,癡癡的道:「那蘇悠這生的幸福是什麽,是公子妳嗎?……妳會壹輩子都對蘇悠好麽?」
  小和尚撫摩著蘇悠清瘦的脊背,慨然道:「妳說呢?傻丫頭,妳這小腦瓜裏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麽……對了,妳怎麽不早說妳是暗星帝國的長公主,據傳聞,暗星先帝和江湖朝堂都十分看好壹位天資聰穎,才氣過人的皇女,沒想到竟然是妳這丫頭。像女帝那樣做壹代女皇不好麽,為什麽要把到手的皇位讓給弟弟,自己跑來華龍,作我這名不見經傳和尚的小丫鬟?」
  蘇悠聽了破涕為笑,臉帶神秘的看著白公子,又帶出幾分小女孩的扭捏,羞澀道:「不早告訴妳,公子也沒問過我呀……蘇悠從小就不喜歡當什麽公主,什麽王位繼承人,我就喜歡在江湖上行走,多自由自在啊。影社的伯伯姨姨們也喜歡蘇悠,所以我自懂事起,就沒怎麽在皇宮待過……小丫鬟怎麽了,給公子作丫鬟……那個,那個,蘇悠覺得很開心啊。」
  「給我當丫鬟有什麽好,還不是經常要給我打屁股?」小和尚也知道蘇悠是真心喜歡他,懷抱著俏丫頭,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撫上了蘇悠的翹臀。
  蘇悠擡手就將對她動手動腳的小和尚的手推開,嬌嗔道:「公子萬般皆好,只是見了好女子就動壞心思這點,有點讓人受不了……現在知道蘇悠的身份了,以後可不許再逼著我跟師傅壹起陪著妳在床上胡鬧了。小心我影社的長輩們找妳算賬。」說著,蘇悠小臉又羞臊得緋紅,壹副小女兒模樣。
  「我修得就是這個道,又有什麽辦法,見了好女子不愛,那我還是我嗎?」小和尚攬著蘇悠的細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嗅著她好聞的體香,又道:「誰說知道了妳暗星長公主的身份,就不能給小爺收拾了,妳跟辛掌門都是我白離的女人……不聽主人的話,就家法伺候。」
  「知道了,公子,妳可真是蘇悠命中的魔星。」蘇悠拍開小和尚又探到她懷裏弄乳的怪手,就那麽靠在他懷裏,悠蕩著兩條腿,舒服的向外面街上看去。
  當晚夜臨京都,華龍京城裏華燈初上,正是坊間夜市熙來人往的熱鬧時候。
  月上柳梢頭,京城金水河畔的花舫酒肆更是熱鬧非凡,滯留於春街巷尾的風流才子,文人騷客,在絲竹管弦的歌舞中,豪放不羈,吟詩作對。很多外地來京行商巨賈,江湖豪傑更是不減男兒本色,在花坊青樓壹擲千金流連忘返。
  京城的繁華大概如此,不但有紙醉金迷的高樓廣廈,還有小家碧玉的樓院亭臺。
  今晚的白大人心血來潮,也不安於室,撇下嬌妻美妾,獨自壹人叫了輛雙擡小轎,從黑軍伺後門轉出,拐彎抹角,穿街過巷的來到壹處高大樓臺的後院。
  這處別院不同於其他花樓妓寮,柳暗花明的大門口沒有什麽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沒有標板站立的護院,只是款款的站了兩位風姿綽約的春娘兒。這兩位美熟女既不獻媚,也不招搖,只是偶爾在來臨壹座大轎落下,裏面達官貴人、奇俠豪客露面時,才逢迎上去客套招呼。當然,沒有點子身份地位的,這院子的門都別想靠近,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沒點身家敢來這裏尋花問柳麽。
  若有人問,為何此間別院會有如此大的排場,答案只有壹個,就是憑了人家的金字招牌————摘花樓。
  京城裏不知道摘花樓的恐怕還沒有幾個,其背後的無韻谷弒君道更是天下黑道的魁首,所以這裏不是壹般人能來的地方。小和尚自然不是壹般人,他的坐乘來到摘花樓別院門前,命轎夫停了,也不下轎,只是隔著轎窗簾白大人對著迎上來的門娘丟了壹塊牌子出去。
  那兩位美婦接在懷裏壹看,牌子上面雕著壹條黑龍,猙獰的龍爪壹只抓著飛鳳的酥胸,壹只探入鳳尾的下處。兩名艷娘兒臉色壹變,連忙轉身跑進院門去……不多時,壹名風姿妖嬈、濃妝艷抹的女子,扭著她的水蛇腰,晃著她彈潤的肥臀就款款走了出來。來到白大人的轎前,恭身道:「巧了,公子來的正是時候,我家姑娘才剛出關……今夜她香圍有份,就看白公子的緣法如何了……咯咯。」說完,此艷婦就是壹陣掩嘴的嬌笑。
  小和尚輕挑轎簾壹看,此女他認識,卻是無韻閣的魅長老。不知道這位無韻谷身份僅次於韻塵掌門的無韻谷長老,何時從西北川回歸的京城,大公主那邊也沒給他來個信,不過既然來了摘花樓,見到無韻谷的魅長老徐茹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天下俊才無數,逛摘花樓,能勞動無韻閣長老徐媽媽親自跑出門迎接的,恐怕也只有他白大人這獨壹份。
  這時候,小和尚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拿著身份不下轎了,他今晚上也沒如何特殊打扮,還是他常穿的那身紫蟒袍,不過換了身新的,加上腰圍佩玉等飾物,倒也有幾分翩翩濁世公子的風流倜儻。下得轎來,見了魅長老,小和尚便塞了兩顆核桃大的貓兒眼寶珠過去,順手又在徐媽媽高聳半露的乳峰白肉上摸了壹把,嘴裏調笑道:「本公子本來早就該來,這不是被壹條老泥鰍絆住了腿腳,才倒出功夫來嘛……不為別的,就沖徐媽媽胸前這壹對秒物,本公子也得早些光臨不是。」
  魅長老接過價值連城的珠寶,又給小和尚摸得咯咯壹陣花枝亂顫,壹身香噴噴的美肉就貼了上來,嘴裏笑道:「白公子可真會說笑,賤妾這身浪肉還不早晚都是您手裏把玩的玩意兒……只怕我家掌門吃了味兒,要對徐娘痛加責罰呢。咯咯……」
  說著,就晃著腰身,把小和尚往裏讓。小和尚看她下身紗裙隱透,壹雙肉腿性感撩人,又見她臀肥股滿,扭得極浪,便壹把摸了上去。那徐娘的屁股蛋,入手彈軟酥綿,簡直是人間秒物壹枚,手指隔著裙子往魅長老幽深的股縫間探去,行走間就覺得這熟婦私密處溫熱潤手,不可方物。
  「白公子,這邊請……」魅長老徐茹見小和尚公然調弄猥褻她,也不推拒,只當是沒發覺壹般,暗地裏卻湊過身來,用她香噴噴的巨乳磨蹭著小和尚的肩頭,低聲耳語道:「公子若是有心,不妨夜夜過來,看賤奴不榨幹了妳去……咯咯咯……」
  兩個人擁摟著,進了院,穿過花團巨石,便來在壹處三丈高石影壁前,魅長老就停步不走了。小和尚擡頭細看,這面山墻上除去壹些裝飾的字畫,正中間老大壹片地方的留白,上面掛著七八幅長卷,題得都是壹些詩詞歌賦。看看其中數卷還筆墨未幹,想來是此間先入嫖客豪俠留下的墨寶。
  看來摘花樓今夜花圍的規矩不小,這石壁頗高,能在上面從容題字留詩,就得有最少凝玄境的輕功底子,否則就是丟醜露怯。再加上人家都是妙筆生花,妳弄來首打油詩湊數,認誰也丟不起那人,再加上這壹筆書法。嘖嘖,看來只是壹擲萬金的豪客還不行,沒點真才實學,想入摘花別院的香圍,連資格都沒有。
  當然,區區這些還難不倒他白大人,小和尚雖然不會作詩,好在前世的才子佳人淫詞艷賦他還記得幾首。當即便放開了魅長老,來到壹旁丫鬟伺候的筆墨處,取毫潤墨,飛身而起,在壹處空白的長卷上龍飛鳳舞,提了壹首《落花》,詩曰:「高閣客竟去,小園亂飛花。
  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霞。
  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歸。
  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提罷,白大人翻身而回,把筆壹丟,看著魅長老,微笑不語。早有丫鬟將白大人的題詩抄送壹份,遞到內進園子裏去。魅長老徐茹擡頭細看,倒吸口冷氣,對著小和尚嫣然壹笑贊嘆道:「白大人好文采啊,沒想到年紀輕輕,竟也是文武雙全,難怪韻丫頭整日裏對妳夢縈魂牽的……既然如此,白公子裏面請進。」
  小和尚當然是搖頭晃腦,得意非凡,詩雖然不是他作的,但是能鎮得住場面,壓得住京城才子,該得瑟的時候也要得瑟壹番。
  進得內堂,卻發現滿堂酒宴圍籠,已經有七八位豪客等在席間。小和尚第壹次來這種場合,不免有些緊張,好在在場的這些人雖然壹個個氣宇不凡,身價不菲,但是卻沒幾個是他認得的,當然就算認得,白大人也可以裝不認得。讓他吃驚的是,在場壹處偏僻角落裏,壹位翩翩富家公子,正在春娘鴇兒的陪伴下吃喝調笑不已,那人不是旁人,卻是華龍皇帝的五皇子。
  這敗家玩意,看來是慣於流連在這種聲色場所,不但打賞闊綽,而且是放蕩不羈,壹看就是歡場老手。
  小和尚也不點破,遠遠的找了處位置坐了,自有魅長老斟酒遞果品的服侍,時而還不忘在這魅婦身上找點手腳便宜,逗得她癡癡的嬌笑。過了不久,又有幾位貴客進來堂內,有華龍皇族的閑散王室,江湖大派的知名高手……最後進來的兩位,竟然是玉劍閣的兩位年輕才俊子弟,遠遠的見了白離副掌門都有些誠惶誠恐,想要過來見禮,都給小和尚傳音制止了。
  又等了片刻,魅長老見該來的人物也來得七七八八了,也就不再等下去,站起身來拍了拍巴掌。
  隨著掌聲,四下裏燈火壹暗,絲竹管弦悠然而起。首先四名身材曼妙的女姬從屏風後,款款而出,接著便有壹位相貌出眾,舉止文雅的姐兒飄飄而來。這女子身披霓裳羽衣,腳踏七彩舞鞋,手擎壹管玉簫,隨著歌曲翩然起舞……
  眾位豪客看得玉人輕舞,正在目醉耳迷間,就聽那貌美女子舉蕭吹奏,簫聲婉轉悅耳,繞梁不絕。簫音壹曲未完,就聽旁邊壹位門派長老模樣的人鼓掌稱贊,並大聲喝道:「本座打賞這位姑娘二百兩。」
  旁邊自有壹位春娘鞠躬致謝,並對在座宣布,「漕幫吳大爺打賞姑娘二百兩。」話音未落,吹簫女子身旁共舞的女姬就上前,替姑娘解去了壹件衣裳。外裳壹去,那吹簫女子壹雙藕臂就露了出來,當真是珠圓玉潤,粉臂誘人。
  小和尚就聽壹旁壹位老者跟同來官宦私下嘀咕道:「這位姑娘聽說是西北狂風堂三當家的,號稱劍北桃花,不知摘花樓如何有本事給弄來掛花牌,難怪脫壹件衣裳都要二百兩。」
  白大人看了壹下,這位劍北桃花姑娘身上穿得雖然不多,裙袍霓裳加上披帛,鞋襪,也得有七八件,想要她脫的光潔溜溜,沒有壹千五六百兩是不夠的。而且到這兒來的各位哪個是缺銀子的,人家開口二百兩了,再出口怎麽也不能低於這數。果然,小和尚還沒想完,旁邊壹位裘衣大漢已經開口了,打賞姑娘三百兩。
  於是這位品蕭姑娘下身的裙子也解了去,壹雙粉腿便呈現在堂客眼裏。因為其練武出身,這雙腿健美有余,白嫩不足,但卻添了幾分英氣。壹人出資,眾人得福利,大家倒也覺得這三百兩出的不冤。
  就這樣,聽著曲看著舞,飲酒品茶間,隨著堂客的打賞,「劍北桃花」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到後來,只堪堪剩下了壹件薄紗粉紅肚兜,翩翩起舞間圓臀肥乳、胸前紅梅時隱時現,看得人氣血翻騰,心如鹿撞。壹曲舞罷,那吹簫女子盈盈拜倒。就聽壹旁春娘朗聲道:「狂風堂三當家,今夜花資三千兩起,價高者得。」
  小和尚壹聽,差點壹口酒噴將出去,三千兩?我的乖乖,雷鳴戰禍,人市上姣好的黃花大閨女身價也才十兩八兩,摘花樓壹個搶來的江湖女子,陪夜就要三千,難怪說摘花樓日進萬金,如今看來何止呢。還沒等小和尚反映,旁邊已經有壹位官宦模樣的客人開口,五千……不遠處壹位王公公子,出價七千……
  最終這位江湖女俠,以壹夜八千五百兩的價格被壹位江南學儒模樣的老者拍得。那吹簫半裸的姑娘也不扭捏,挑開珠簾直接來到金主身旁,嫣然壹笑,就坐在了老者身旁,仿佛她陪伴的是潘安宋玉般俊俏小生壹般。當時大堂裏,四周來客壹番艷羨的贊美聲,那老學儒洋洋自得,大有面子。
  接下來,就如此位壹樣,接二連三的又有風韻不同美女出來獻藝亮姿。都是江湖上頗有名氣,而且艷名遠播的美人,甚至還有江山絕色榜上的美女出現當場。於是這十幾位豪客紛紛慷慨解囊,壹擲萬金?萬金哪裏足夠,有的看對眼的,兩位爭執競價起來,三五萬錢也不少見。
  白大人如今算是腰纏萬貫,玉佛道的聖僧,高麗國的外姓王,玉劍閣的副掌門,沒點身家在身上還能在江湖上混嗎?但是好戲壓軸,越往後出場的美人姿色越好,身份越高,所以小和尚倒是並沒著急出手,他身邊也算美女如雲,女帝娘親那種級數的美女他都上過,這種江湖美女他在高麗佛門玩的多了,如何肯花這冤枉錢。而且他今夜所來,為的也是壓軸那位,只是摘花樓的調教手段還是沒得說的,無論是名氣實力多強的凝玄、凝域境美女,都給她們擺布調教得如奴似犬,聽話異常,想來床上功夫也必然會令人滿意。
  小和尚正在悠哉遊哉的欣賞美人歌舞,就聽到壹旁春娘鴇兒通報道:「下壹位出場的姑娘殊為難得,怕眾位金客不能認得,她乃是高麗郡主,高麗當朝大君胞妹,李雪主姑娘。」
  白大人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這丫頭不是給自己留在在玉劍閣嘛?什麽時候偷偷溜出來,怎麽又淪落到無韻閣摘花樓來了?他想到這兒急忙朝身旁陪侍的魅長老看去,徐媽媽卻只是拿了壹柄團扇遮著嘴偷笑。氣得小和尚暗地裏,在她的粉臀上狠狠掐了壹把。魅長老逆來順受,根本不已為意,只是嘴裏輕輕吃痛的哼了壹聲,眼睛像能說話似的,好似在說,看妳這回如何處置。
  白大人還沒開口,就看到李雪主那丫頭提著把琵琶滿面不情願的模樣,走了上來,旁邊相隨的美姬倒是並沒難為她,還弄了張太師椅給她坐彈。事到如今,小和尚也沒辦法,到了人家摘花樓別院,就只能按人家的規矩來,他也不可以大煞風景的蠻幹。小和尚低著頭,不讓李雪主註意到自己,心裏想著,讓這丫頭吃點苦頭也好,省得她什麽都不聽自己的,將來惹禍上身。
  「鐺鐺啷……」高麗郡主從小就受宮廷教習,別說這壹手琵琶彈得還真得過高人指點,坐在那裏雖然面帶不甘,但是也彈得有模有樣,只是所唱小曲曲調悠揚中帶著股怨氣。沒想到,她這種倔強不屈的姿態,反而勾起了不少來賓嫖客的征服欲。都是那麽聽話的娘兒反而沒有她這種滋味,於是紛紛不斷的有人出來打賞。
  李雪主不得不多次起身拜福道謝,身上衣裙自然也越脫越少。以她高麗的民風開放,這小妮子到不是怕身子給什麽男人看到,只是這種方式實在是讓她難以接受,哪怕是暗室裏給人輪奸,也比拋頭露面脫光了身子,給壹屋子江湖野男人品頭論足強啊。
  沒過多久,眼看著雪珠郡主身上的衣服可剩得不多了,她的嬌乳嫩臀也都暴露出來,魅長老此時伏在小和尚耳邊道:「她有琵琶擋著,按摘花樓的規矩可是要脫光的哦……」說完,別有含意的看了小和尚壹眼。
  事到如今,小和尚還有什麽可說的,只好捏著鼻子認了,他總不成讓李品大君的妹子真的脫得壹絲不掛,在他華龍青樓裏賣唱,人家李品可是特意叮囑他要對其妹照顧壹二的。
  「行啦……!別彈了,唱的這是什麽玩意兒,本大爺出香資二十萬兩……趕快讓下壹位姑娘上場吧,省得耽誤功夫。」小和尚從身上取出壹疊銀票,隨手丟給魅長老。
  本來他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還真有不開眼的,旁邊不遠處壹位美貌男裝的女客嬌聲說道:「我出二十五萬。」聲音雖然不大,可卻驚震四座,出手就加五萬,手筆可不小。小和尚這氣,要說個男人看中了郡主姿色跟自己爭搶壹下還有請可原,這名名是個娘兒,也來攪局,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他白大人面子。
  白大人忍不住多看了這女子幾眼,這女子明顯是易了容的,壹副男生公子打扮。但是生就的那雙桃花美目,狐媚小臉卻瞞不過明眼人。最為明顯的是,此女晶瑩剔透的左耳上帶了壹只金剛石耳環。小和尚運足目力想看穿她的易容,但是模模糊糊的總是看不真切,顯然這位女子身上有可以阻擋天人境神識的法寶壹類的東西存在。
  「本公子出五十萬兩!」小和尚捏著鼻子再次喊價道,他希望將對方嚇退也就算了。這是自己的女人,還得自己掏錢贖回來,想來是韻塵那丫頭誠心如此惡心他,是在怪罪他這位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麽,故意將郡主擒來給他看的。但是若說無韻谷能在玉劍閣裏撈人,小和尚是不信的。
  「我出五十五萬兩。」那女子似乎故意要跟小和尚鬥氣,笑而言曰的又加了五萬兩。白大人壹看,這還有完沒完了,自己就是出得再多,還不是白白的都便宜了無韻谷。想到這裏,小和尚從懷裏取出壹枚代表了玉劍閣副掌門的令牌,啪~ 的往桌案上壹拍,說道:「姑娘要能壓得過這東西,這高麗郡主我就讓妳帶走……呃,咳咳。」
  小和尚後面壹陣咳嗽是因為,珠簾後的李雪主正怒目凝眉的瞪著他,壹股凜冽的殺氣直撲他而來……原來,雪珠郡主是現在才發現小和尚也在下面坐著競價,他既然來了還讓人脫了她這麽多件衣服,在青樓裏幾乎全身赤裸的給這麽多尊客看到了,其羞辱不下於當日讓佛母艷心光著身子跪倒大庭廣眾之下,她小郡主能不發火嘛。
  「啪……!」不知何時李雪主身後的美姬手裏就多了壹根鞭子,狠狠壹下抽打在郡主的小屁股上,發出炸裂般的壹聲脆響。「啊~ !」雪珠郡主連忙收了功法殺氣,她知道在摘花樓妄動武功,壞了規矩,特別是對金客,是要受罰的。小丫頭當眾挨了打,眼淚就撲落落而出,看著小和尚的眼神越發楚楚可憐了。
  好在那位跟小和尚競價的狐媚女子摸了下自己的金剛石耳環,看了看那塊玉劍閣令牌,無奈的搖了搖頭。要知道小和尚那塊令牌可非同小可,那是可以動用玉劍閣龐大財力的憑證。艷劍掌門說過,天下財力,玉劍閣占其六,壓過玉劍閣的令牌,天底下還沒有壹家勢力敢放這種話。
  最終,小郡主還是歸了白大人所有,春娘那邊收了金鈔,就見那丫頭哭著就跑了過來,行動間還不忘拿著琵琶遮擋在身上的要害部位。到得白大人身前,也顧不上那麽許多,掄起琵琶就朝著小和尚砸了過來,嘴裏哭道:「妳這沒心肝的,怎的才來……妳知道,他們對我……」
  「啪~ !」話沒說完,魅長老壹個大耳刮子就扇了過去,嘴裏斥責道:「怎麽跟恩客說話呢?……找打是不是?」李雪主似乎對魅長老懼怕非常,當場就跟避貓鼠似的,對小和尚陪出笑臉,乖乖的坐在小和尚身邊,接著抽抽搭搭的掉起眼淚來。
  「誰讓妳不聽話倒處亂跑,華龍江湖是妳想得那麽好玩的嗎?……現在知道委屈了?妳要出了什麽事,我真不知道怎麽跟妳王兄交代。」小和尚握住小郡主的手,正想安慰幾句。就見,簾後春娘又領出壹位美婦,小和尚見了下巴又差點掉在腳面上,今天白大人驚詫的此數有點多,這不是華龍皇上的妹子,華芷晴公主嗎,也給摘花樓弄來賣身了。嗬……韻塵這丫頭可真會賺錢,弄錢都弄到皇家去了。
  就聽那位春娘介紹說:「這位娘子,是熟客自然不用多介紹……不識得她的也不必多問,不要隨便出價就是了。」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說了句:「都不要跟本皇子爭,我出六十萬……」小和尚回頭看去,卻是當朝聖上的五皇子,心道妳倆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這男女這點事在皇宮裏不能辦了,幹嘛還跑到摘花樓來花這個冤枉錢。
  四周的金客似乎也都認得這位華龍三皇子,也都紛紛表示給他這個面子,也就沒人再跟著競價。華芷晴被人牽著來到三皇子身旁,癡癡的哀怨道:「癡兒,妳又何必來這裏嫖我,錢多得沒處用麽?」
  五皇子壹把將姑姑拉在身邊,嘆氣道:「為了皇姑您,再大代價我也得出啊……」於是,兩人便相擁在壹處,開始怯怯私語。
  小和尚這邊本來還想運用神識偷聽他二人說些什麽悄悄話,可此時四周音樂再起。壹陣煙霧飄渺間,又壹位妙齡女子施施然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早有丫鬟擡來壹架春榻,那女孩子既不跳舞,也不唱曲,更不說話,只是裊裊婷婷的往春榻上壹倚,紫袍下系著金絲鈴鐺的玉腿輕擡,悠悠的往另壹條裸露出來的白皙長腿上壹搭。就這壹雙玲瓏剔透的小腳,踩著水晶恨天高,憑這壹股風情,壹陣優雅,絕世的魅力讓在場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呼吸。可惜的是這女子臉上遮了壹層厚厚的紫紗,眉眼臉蛋完全看不清楚。但是只從她妖嬈婀娜的體態,也猜得出這是位花容玉貌的絕代佳人。
  旁邊的春娘微微壹笑,只說了句,這是今晚出場最後壹位姑娘,請大家不要錯過了。
  小和尚長出口氣,別人可能不知道這位是誰,但是就沖此姝身上紫泉袍,項上紫泉項圈,雖然沒把她那把要命的紫泉寶劍帶來……若還認不出她是韻塵,白大人就算白活了。
  白離韻塵二人當日在西北川壹別,沒想到再見面,是在如此壹個場合。
  「哎呀~ !我去……摘花樓什麽時候還藏著如此壹名人間尤物,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壹位金客對身邊人說道。「誰見過誰是婊子養的……對不住,我不是說妳。」另壹位來賓伸著舌頭,見身旁美姬壹臉的不高興,連忙解釋道。
  「行了,行了,妳倆就別惦記這位了……看到沒,摘花樓別院壓軸的小姑奶奶,沒個上千萬的身家也敢打這位的主意?看到沒,連出價的人都沒有。再說了,人家還是有條件的,不是有錢就能有資格壹親芳澤的。」旁邊另壹位似乎是某派的掌門,跟說話的兩位熟識,開口勸解道。
  果不其然,話剛說完,就有兩名丫鬟將壹副字卷展開在眾人面前,眾人矚目看去,卻是寫得半厥詞:「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
  暖酥消、膩雲亸,終日厭厭倦梳裹。
  無那。恨薄情壹去,音書無個。」
  壹旁侍立的春娘解釋說道:「這半厥詞,是我家姑娘親手填的,在座眾位賓客,哪位大爺能填對得上來,最為合適的,中了姑娘的意,就有機會成為她今晚的入幕之賓。」
  哄……這壹來,當場就難倒了在場壹多半的江湖中人。這些江湖豪俠,殺人越貨都是行家裏手,平日聽個曲,看個舞還可以,說到吟詩作對,可都是外行。當然,敢到這兒來的,還是有些風流才子,功底不錯的文人騷客,有幾位覺得自己文采不錯的,紛紛借著酒氣,上前揮毫填詞,倒也有幾位填的頗為對仗工整。果然是敢出手的京城裏人物,藏龍臥虎。
  很快就輪到我們白大人了,小和尚抓了抓光腦袋,看著這厥詞,有點眼熟,具體什麽詞他記不太清晰了,但是事到臨頭也不能不上,讓韻塵便宜了別人不是。他看了眼旁邊壹直竊笑的魅長老徐茹,無奈的硬著頭皮上前,也填了半厥詞:「早知恁麽,悔當初、不把紅鸞鎖。
  向幽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
  鎮相隨、莫拋躲,紅絲閑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那紫袍女子見了,也是點了點頭。就聽旁邊春娘再說,「幾位大爺不但武功出眾,而且文華過人,就請填上詞來的尊客,給我家小姐出價竟花吧。」
  有資格寫詞的人中,既然都走到這壹步了,出價的總還是有的,壹位不知道那個公侯子弟開口就出了百萬兩。又有某位風度豪俠從懷中取出壹口小箱子,打開裏面珠光寶氣,不知道價值凡幾。更有人取出壹件法寶玉鏡,看那件鏡子上玄氣繚繞,最少也得是地級的法寶。
  小和尚是看不見韻塵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打這丫頭從後面出來,目光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這完全就憑得是當初他留在韻塵身上煉化的那條紅鸞絲線的感應,旁邊侍立的魅長老輕輕捏了小和尚壹把。似乎再說,該妳白大人出手了,還等什麽呢?
  小和尚白離苦笑了壹下,從戒指裏把他那把常用的無鋒斬佛劍取了出來,往桌上壹放,口中說道:「天級神兵無鋒劍壹把,奉獻這位姑娘,略表小子的壹片癡心。」
  「無鋒劍??!!」
  堂內眾人瞬間就炸了鍋了,無鋒劍是玉劍閣的神兵,比起艷劍掌門的白玉劍也不差多少,誰不知道。那這位身份不用說了,江湖上都知道艷劍掌門扶持了位副掌門,就是她的兒子,加上剛才這位小和尚還拿出玉劍閣的令牌。這位要不是白離白大人,還能有誰。特別是眾恩客之中那位金剛石耳環男裝女子,特意流光溢彩的桃花媚眼,反反復復的盯著白大人和他的無鋒劍端詳了好壹陣子,弄得小和尚差點過去套套她的底細。
  不過小和尚此招壹出,是沒人再敢出價了。跟玉劍閣副掌門搶女人,活膩了嗎?這位雖然名氣沒那麽響,架不住他娘親厲害啊,光天人都斬了多少位了。大家是來尋歡作樂的,可不是嫌命長了。
  眼見著全場眾人再沒有壹個敢出價的,珠簾後的紫袍女子幽幽開口道:「狠心的白郎……到今天才知道來找奴家。哼……」
  說完,起身就往屏風後面轉身去了。
  小和尚壹臉懵逼,這什麽情況,這個?每壹位出臺的女子,不是出完價,就該下來陪伴金主的麽?
  壹旁的魅長老推了他壹把,媚聲道:「請吧,白公子,我家掌門還等著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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