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絕對權力

天選之主

都市生活

豪華的別墅裏,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今日是高玉蘭的四十歲生日宴。 “媽,這是咱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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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二百九十四章:借根煙

官道之絕對權力 by 天選之主

2024-8-29 20:51

  戒之在色!
  難得了!
  安江走在會市委招待所的路上,想到剛剛的拒絕,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
  說實話,有那麽壹瞬間,他真動過念頭,把餌吃了,把鉤吐出來。
  以他的本事,想做到這壹點兒,那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可看著楚曦的樣子,他最後還是放棄了。
  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
  很快,雨絲飄落,安江便向不遠處的公交站跑去,打算躲躲雨,有出租過來時攔下。
  安江跑到公交車站時,發現車站下並非只有她壹個,等車的椅子上,還有個穿著素雅,容貌清麗的女人正坐在那裏,靜靜的望著雨線發呆,連他跑過來都沒察覺到。
  而當安江的目光落在女人的面頰上時,神情不由得微微壹怔,這女人,可不就是曾在鏡花庵裏與他曾有過壹面之緣,疑似是徐建立妻子賈元春的那位賈居士嗎?
  只是,都這個點了,賈元春不在家裏待著,跑到外面坐在公交車站幹什麽,而且,想事情還想的如此入神。
  安江也沒打擾她,等了少許,見還是沒出租車過來,手機叫車也沒人接單,眉頭微微皺了下,然後從口袋摸出煙盒,點了壹根,然後仰起頭,愜意的吐了個煙圈,看著煙圈漸漸在雨線中逐漸擴大,最終飄散開來。
  “能借妳壹根煙抽嗎?”
  就在這時,沿著安江的身旁,傳來了賈元春那清麗的聲音。
  安江楞怔壹下,然後從口袋摸出煙盒,遞給賈元春壹根後,微笑道:“當然可以。”
  賈元春接過煙後,然後有些尷尬道:“能不能再借個火。”
  安江輕笑點頭,身體微微往前,摁下打火機後,拿手護著火苗,遞了過去。
  賈元春身體微微向前湊了湊,煙頭明滅,緩緩點燃,而靠近時,壹股淡雅的檀香味道飄入了安江的鼻中,而且居高臨下時的驚鴻壹瞥,更是蔚為壯觀,讓安江心中暗暗贊嘆了壹聲徐建立的好福氣。
  不過,好像這福氣也不太怎麽樣,若不然的話,賈元春豈會大半夜的遊蕩在街頭。
  “謝謝您。”賈元春點燃了煙後,便向安江道了聲謝。
  “些許小事而已。”安江笑著搖搖頭,道;“賈居士客氣了。”
  “妳認識我?!”賈元春聽到這話,立刻錯愕向安江看去,眼神更有些警惕。
  “嗯。”安江微笑著點點頭,見賈元春對他沒什麽印象,便笑道:“鏡花庵,銀手鏈。”
  賈元春聽到這話,盯著安江的面頰看了看後,這才想起正是當初在鏡花庵還她手鏈的人,慌忙歉疚道:“原來是您,抱歉,剛剛沒認出來。”
  “賈居士這話有點兒傷人了。”安江佯做失落的長嘆壹聲。
  賈元春聞聲,臉上立刻露出濃濃的歉疚之色,誠摯的解釋道:“您還是很有魅力的,別人壹定會過目不忘,只是我這人有點兒臉盲,又不大愛記人,所以沒認出來,抱歉。”
  “賈居士,我剛是在跟妳開玩笑,些許小事而已,沒事的。”安江看著賈元春的神情,立刻意識到對方是把他的笑談給當真了,當即笑著擺了擺手,溫和道。
  賈元春不好意思的沖安江笑了笑,便拈著煙抽了起來,只是,剛抽壹口,便嗆得哢哢咳嗽起來,很顯然,她並沒有什麽抽煙的習慣。
  “不會抽煙的話,其實不抽最好,傷身體。”安江見狀,手指壹彈,拈在指尖的煙頭劃出壹道漂亮的拋物線,精準落入了前方的壹片積水裏,然後向賈元春笑道。
  賈元春輕聲道:“我不喜歡抽煙,只是想聞聞這個味道。”
  “是啊,很多時候,人的長相,或者是具體的事情都會變得模糊或者是忘記,但是,當時的味道會壹直記得。”
  安江笑著點點頭。
  這個賈元春,應該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銀手鏈,煙草的味道,只怕,賈元春在跟徐建立在壹起之前,是有過壹段銘心刻骨的過往,只怕,徐大書記平常在家裏的日子不大舒服。
  賈元春聽到安江這話,有些訝異地看了他壹眼,然後深深的點了點頭。
  “賈居士也喜歡夜跑嗎?這個點兒還沒回家。”安江見狀,向賈元春笑問道。
  賈元春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跑步,只是喜歡壹個人到處走走看看。”
  安江笑著點了點頭,愈發篤定徐建立的家庭生活不太和諧,不然的話,怎麽是賈元春壹個人走走看看,不是夫妻倆壹塊散散步。
  只怕,當初是強扭的瓜,所以才會這麽的不甜。
  就在這時候,壹輛出租車從遠處駛來,安江招了招手,看到出租車減速準備靠邊停下後,向賈元春笑道:“女士優先。”
  “您幫過我,又借了我煙抽,還是您先請吧。”賈元春急忙搖頭道。
  “還是女士優先吧。”安江笑著搖搖頭,道:“大晚上的,還下著雨,不回去的話,家裏人會擔心妳的。”
  賈元春聽到這話,猶豫壹下後,點點頭,向安江道了聲謝。
  “快上車吧。”安江笑著擺擺手,待到出租車靠近後,便往前壹步,拉開了後排的車門,示意賈元春趕快上車。
  賈元春道了聲謝,便要上車,但上車後,目光動了動,往裏面挪了個位置,向安江道:“這個時間不好打車,妳也上車,麻煩師傅分別送我們壹下好了。”
  安江掃了眼遠處,見路上空蕩蕩的,當即笑著點點頭,便去了後排坐下,向出租車司機微笑道:“師傅,麻煩您了,我去市委招待所,妳……”
  “我去市委家屬院。”賈元春聽到【市委招待所】幾個字,有些訝異的看了安江壹眼,然後向出租車司機溫聲道。
  出租車司機聽到倆人道出來的地點,眉毛立刻挑了挑,笑吟吟的調侃道:“看來我今晚運氣不錯,拉了兩位領導啊,這麽晚了,領導們還沒休息,這為人民服務就是辛苦啊。”
  “我不是……”賈元春急忙搖搖頭,就要解釋。
  “放心吧,不用解釋。”出租車司機不等賈元春把話說完,便擺擺手,眼裏帶著些玩味,笑瞇瞇道:“我懂,我都懂……”
第壹千二百九十五章失物!鉆戒!
  “我真的不是什麽領導。”
  賈元春努力向出租車司機解釋道。
  “對,對,您不是領導,呵呵,您和我壹樣,都是人民群眾。”出租車司機慌忙點點頭,笑呵呵道。
  只是,那語氣怎麽聽,怎麽帶著壹股子敷衍調侃,明顯不相信賈元春之話的味道。
  賈元春臉都有些急紅了,想要再辯解幾句。
  “算了……”安江看著這壹幕,不由得心頭輕笑,輕輕拍了拍賈元春的胳膊,向她搖搖頭,低聲道。
  看得出來,賈元春是個比較較真也比較坦誠的人,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
  這性格挺好的,但確實跟徐建立不太搭,徐建立這家夥心思深沈,皮裏陽秋,嘴上壹套,背後壹套,這夫妻倆簡直是極端對立。
  賈元春聞聲,只能作罷,然後有些歉疚的向安江道:“抱歉,只怕是讓人誤會妳了。”
  她知道,這個出租車司機是誤解了兩人的關系,以為他們晚上出來是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做完之後各回各家,她不在意,可擔心安江會忌憚流言蜚語。
  “無妨,身正不怕影子斜。”安江笑著擺擺手,平和道,但輕嗅著自賈元春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心底卻是輕笑連連,如果他跟賈元春傳出來什麽流言蜚語,齊州市三把手和市委書記夫人之間不得不說的小故事,這八卦的烈度,只怕是要把齊州市給炸了。
  當然,就算是真的,這八卦也傳不出去,徐建立再恨,也要第壹個滅火。
  好像也不是不行啊,徐建立這家夥走省委路線壓他,那他就走走夫人路線。
  但很快,安江便打消了這個戲謔的念頭,這事兒,有點兒不地道了,而且看賈元春這性格,大概率也沒有什麽機會的。
  片刻後,車子便先趕到了市委家屬院,車子停靠後,賈元春便要結算車費。
  “妳回去吧,車費我來付,別堅持,若是真覺得過意不去,那就放到佳妮那裏。”安江哪裏會讓她買單,攔住後,微笑道。
  “謝謝您。”賈元春見安江態度堅決,便沒有再推辭,道了聲謝後,便推門離開。
  安江見賈元春竟是自始至終都沒問過他的名字,不由得啞然失笑,暗忖這還真是個【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女子,等目送賈元春宛若風擺楊柳般的背影走入市委家屬院後,便向出租車司機道:“師傅,走吧。”
  “妳好福氣啊!”出租車司機瞄了瞄賈元春那窈窕的背影,向安江嘖嘖兩聲,道:“這當官就是好……”
  安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懶得解釋什麽。
  有些話,越是解釋,越顯得像掩飾。
  就在這時,安江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後座的位置竟是有壹抹光亮在閃爍,他他仔細看了下後,發現赫然是壹枚亮晶晶的鉆戒,他伸手撚起,仔細掃視壹番後,便看到戒指的內側鐫刻著【X??J】,赫然是徐建立和賈元春的縮寫。
  只是,愛心符號上面,似乎被人劃過,有個小小的x號。
  安江輕笑搖搖頭後,便將戒指塞進了口袋,只等什麽時候再見面了還給賈元春。
  不過,說起來他們兩人也是有緣,總是壹個丟東西,壹個撿東西。
  很快車子便到了市委招待所,安江結了車費後,便回了房間,給秦曉星撥了個視頻過去,看了會怎麽看都看不膩的小安安。
  與此同時,賈元春在樓下的花園靜靜坐了片刻後,這才起身,回了壹號樓。
  徐建立還沒休息,正穿著睡衣在客廳沙發坐著看文件,當看到賈元春推門而入後,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道:“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出去走走。”賈元春淡淡壹句,就要回房間。
  “等等。”徐建立看著賈元春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樣子,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放下手裏的文件,站起身沈然壹句,等到賈元春站定後,冷聲道:“妳要記住,我現在是齊州的壹.把手,無數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要註意影響。”
  “放心,我沒有出去風流快活,只是壹個人散散心。”賈元春的神情立刻變得更加冰冷,僵硬地的向徐建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建立聞言,搖搖頭,沈聲道:“我是說妳以後還是盡量少去寺廟那種地方,影響很不好,有些人會投其所好,以為我喜歡這壹套,跟著跑過去。”
  別人他不知道,康弘新和莊海生為什麽會過去,他心知肚明,這倆人就是無意間見到賈元春喜歡往青燈古佛的地方跑,所以就開始走這種路線,試圖跟他拉近關系。
  “笑話!腿長在他們自己身上,他們自己跑過去的,跟我有什麽關系,難道還是我逼著他們去的不成?徐建立,妳少把責任往我身上推,我從不攙和妳的事情!他們出事,那是他們心術不正,整天想著走歪門邪道,是咎由自取!”賈元春臉上刷地罩上壹層霜色,冷冰冰撂下壹句後,便快步向二樓走去,很快,沿著二樓便傳來壹聲重重的摔門聲。
  徐建立聽著這壹聲,苦笑著嘆息壹聲,用力地搖了搖頭。
  明明是夫妻,卻和仇人有什麽區別?
  只是,他也知道,賈元春說的沒錯,事情是那些人選擇辦的,路是那些人自己選擇走的,腿在他們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人脅迫他們,出了事,也與賈元春沒有任何關系。
  再說了,賈元春燒香拜佛,也不是真信,只是求個心中的安寧,打發壹下時間而已。
  而且,現今這麽僵的局面,他也怨不得賈元春什麽,
  用賈元春的話說,他當時那就是咎由自取。
  強扭的瓜,真的是寡淡無味至極。
  賈元春回到房間後,便將拎著的包包往往旁邊壹扔,然後躺在了床上,忽然間,她覺得手指頭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些什麽東西。
  再低頭壹看,發現手指頭上的鉆戒,不知何時,竟是無影無蹤。
  這讓她心中壹凜,便覺得應該是掉在了公交車站或者出租車上,不知道會不會被安江撿到,但很快,她便搖搖頭,拋開了此事不再去想。
  本就是壹件無謂之物,就算不是安江撿去的,丟了也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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