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4p 三兄弟 童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期中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走廊公告欄周圍站滿了人,高壹年級第壹的人,依然是那位上學期新轉來的女生,從開始進入學校,就霸占了第壹名的頭條。
而曾經常年第壹的聶嘉木,被擠在了她的名字下方。
他盯著人群的喧鬧好壹會兒,才雙手插著校服褲子口袋,沈臉離開。
高三藝術樓在隔壁,兩棟樓之間連著壹條空中走廊,走過去後風雨無阻上了頂樓,通往樓頂的門鎖已經被暴力撬開,打開發現,聶霽正站在邊沿欄桿處抽著香煙。
他手指間捏著煙回頭朝他看來,白色校服領子上幾道鉛的痕跡,修長手指夾著煙就如同夾筆壹樣熟練。
“大清早的來藝術樓幹什麽?”
“想著妳會來這裏。”
聶霽胳膊撐著身後欄桿:“說吧,又遇到什麽事兒了。”
聶嘉木走過去,靠著鐵欄桿陰笑了聲,莫名慎人:“成績出來了,老子還是第二,自從那家夥轉校過來之後。”
聶霽倒是有聽他說過幾次:“排在妳前面的,是個女生?”
“還以為是個胸大無腦的廢柴!”他恨得牙癢癢。
聶霽鮮少見他會這麽惱怒的憋在心裏,這種發泄不出來,壹肚子怒火的心情,竟讓他感覺到新奇。
“我說妳……”
“老子要把她踩在腳下!”
惱羞成怒自然是不用多說了,不過聶霽好奇:“妳怎麽踩?”
他昂著頭,氣勢硬要高傲起來,垂眸的姿態居高俯瞰樓下操場:“讓她墮落!”
聶霽噗嗤壹笑。
“怎麽,妳不相信我會做出來?”
“那倒不是。”他彈了彈煙灰,拂去袖子上的灰塵:“我只是感覺妳好久沒這麽用力過度了,壹個成績而已,居然讓妳把火氣發在女生身上。”
聶嘉木拍了欄桿壹巴掌:“等著瞧吧,這第壹名必須是我的!”
他自小到大的成績都不錯,從沒降落過,也是壹直以來被看好的“優等生”,自尊心受到幾番打擊,聶霽倒對他的行動有幾分興趣。
咬著煙囔囔了壹句:“可別玩出來性命了,大哥管理公司還挺辛苦,給他找麻煩,小心他記仇。”
見他沒說話,眼睛看出神,直勾勾盯著壹個地方。
聶霽轉過身,順著他的目光往下面操場看去,藝術樓只有五層也不高,操場上的人影看的很清楚,壹個在跑道上孤零零的身影朝著前面跑,唯壹特色是那連校服都裹藏不住的胸部,她跑步的節奏幅度很小,那抹風景卻抖的十分不像話。
馬尾辮甩動都沒那胸部誘人,整個身軀仿佛被胸前那對累贅,墜的往下要壓倒,臉紅喘氣的嬌俏,任誰看了不說壹句絕品!
想起他剛才說的“胸大無腦”,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就是他口中那位高壹年紀第壹的轉校生。
“倒是稀奇,畢竟妳還從來沒對學習以外的事兒上過心。”
“二哥不感興趣嗎?”他忽然平靜的開口,就想問這杯水該不該喝壹樣的隨性。
聶霽挑了眉,他生的性感,隨便壹個舉動便隱匿著荷爾蒙的爆發感,粉琢薄唇,只輕聲吐了壹字。
“感。”
兩人的想法壹拍即合,用他們聶家的權利,調查壹個人並不是什麽難事,況且這所私立學校,也貪了聶家不少好處。
不過這新來的轉學生,倒是個可憐的身世,讓人意料不到她是個孤兒,在學校裏的性子並不陰沈,反倒還有很多朋友。
“估計是因為高額獎學金才來的。”聶嘉木仰躺在辦公室真皮沙發,翻看著僅有兩張的資料:“每次考試年紀第壹都會有筆不小的獎勵,雖然咱們不缺這點錢,不過對於她來說,那可是筆巨款。”
聶霽倒也贊同他的說法,學生證上齊劉海的少女,清純動人的美色,胸前那片波濤,難以想象在衣服之下有著怎樣的壹片奇景。
“我有辦法了!”
聶嘉木從沙發上起身,眼裏暗湧情緒,只是令他想想就興奮的計劃。
走廊上壹抹身影奔跑回空無壹人的教室。
下節課在隔壁那棟樓,季白恰巧忘記帶書,等她跑回教室裏拿東西時,發現自己課桌上被人用黑色墨筆劃了幾個大字:
奶牛,母狗,騷賤……
不堪入目的字眼讓她心生恐懼,抽屜裏堆積的書本全部空了。
她轉頭想找這是誰寫的,可沒有壹人的教室,卻發現了堆積在後面角落裏,她的課本和書包,被人塞滿了骯臟的垃圾桶。
季白站在原地,感覺被針對的害怕,她想去找老師,後門卻先進來了壹位男生。
與他對視了壹眼,不知道為什麽,季白感覺是他做的。
“啊,誰在妳課桌上寫這種東西?”
他皺起眉,聲音偏偏帶著嚴肅,給了她不少的鎮定和安全感,大概是她想錯了。
“我不知道。”
聶嘉木走到自己桌前,從書包裏拿出了壹包酒精濕巾,幫她去擦拭桌子上的字跡,那些黑色的墨筆印正好可以消除。
“謝……謝謝。”
“沒關系,不過還真是過分,妳是不是被人給欺負了?”
季白思考著,可她並不覺得自己最近惹到了什麽人。
這男生還幫她把垃圾桶裏面的書撿了出來,用衛生紙擦拭的幹幹凈凈,重新塞回抽屜裏,季白壹直道謝,兩人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平時說話的次數並不多,幫助她,大概是看她壹時可憐,但即便這樣,她也已經很感激了。
這件事季白告訴了班主任,可教室裏面的監控卻在前兩天時壞掉了,壹直沒有修好,如此,誰做的也不清楚。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她發現課本上也被人寫上了這種粗暴的大字。
甚至走在走廊裏,跑過她身邊的人,會對她扔下壹句粗魯的話:“騷貨!”
等到季白想去看是誰說的,那人已經跑遠了。
又過了壹星期,她被五個男生抓進了男廁所,將她扔在便池旁邊,辱罵著她是個奶子大的浪貨,只會讓男人騎,不堪入耳的話,對她暴力辱罵,甚至他們想伸出拳頭來打她。
季白不知道做錯了什麽,她也沒見過這些男生,害怕的抱頭祈求他們放過,可反倒被壹腳踹上了腿,坐在角落裏被人拽著頭發往墻上磕,廁所裏滲透著壹股騷味,骯臟又陰冷,她被堵在角落裏辱罵了半個小時。
還時不時的用拳頭和巴掌揮打在她頭上。
“幹什麽呢!”
壹道吼聲打破了他們砸碎的話語,那群男生嘟囔了什麽,然後全部拔腿跑了出去。
季白捂著被拽散的頭發,小聲吸起鼻子,起身想要快點走,剛才吼出來的那男生來到她的面前,伸出壹只骨骼分明的手,關切問道:“沒事吧?”
季白沒敢去握,膽怯擡頭看他,淪陷進壹雙墨色的瞳孔,發現這張臉有些熟悉。
“我,我沒事,謝謝。”
“不要緊,我先送妳出去,現在是上課時間,應該沒人來廁所。”
“好。”
季白躲在他的身後被帶了出去,那男生不放心她自己,還將她送去了醫務室,查看身上有沒有傷口。
醫務室的門拉開,外面的人喊了壹聲:“哥?”
季白擡頭,發現是上次幫助自己的男生,她記住了他的名字,叫聶嘉木。
而他現在喊面前的男生哥哥?
“妳怎麽在這?”
“她被人堵在廁所裏欺負了。”
季白急忙顫巍巍開口:“謝,謝謝,妳們是兄弟嗎?”
“是啊,這是我哥,聶霽,高三的藝術生。”
聶嘉木走到她身邊查看著她散落下來的發:“妳沒事吧?”
“應該……”
給她檢查的醫生關掉了手電筒:“應該是沒什麽大礙,如果發現頭疼的話記得早點去醫院。”
“好,謝謝醫生。”
“不客氣,被人欺負還是趕緊去匯報給班主任吧,放任下去他們很可能覺得妳更好欺負,再變本加厲。”
她越聽越害怕,長這麽大,也從來沒被這麽對待過。
“不要緊,我們幫妳找找是誰。”聶霽說道。
她只能不斷的道謝。
走廊監控居然也壞掉了,季白開始懷疑是不是被故意破壞,就是為了圍堵她。
不知道為什麽,曾經跟她玩好的女生們也開始不跟她接觸了,就連吃午飯也沒有人再喊她,那些疏遠的態度她不是感覺不出來,下課後,門口聚集著男生,全部針對著她。
聶嘉木在的話壹定會出手阻攔,可偏偏有幾次他不在,她被拽到操場後面偏遠角落裏,迎接著他們壹番拳打腳踢,壹次比壹次過分。
她向老師報告這些,可原本憤憤不平的男老師,卻也變得支支吾吾,刻意回避著她的問題,只是叫她不要多想,回去上課。身上這些被打出來的淤青,就好像是她自己弄上去的壹樣,沒人問她到底怎麽了,除了聶嘉木和聶霽。
也只有他們兩個會幫她從火海中救出來,去教訓那些欺負她的男生,季白只是認為自己壹不小心惹到了誰,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的日子裏。
聶霽在高三還是有不少的人緣,想要籠統起來壹個校園暴力,也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可大哥卻在錢財方面上發現了壹些紕漏,在聶家晚飯時提了出來。
“怎麽最近妳們用錢的速度這麽快了?”他帶著細框眼鏡,表情多有冷冽,查看著電腦上的每壹筆支出。
聶嘉木也沒想瞞他,壹五壹十的說了出來。
“雇人總是要給些錢嘛。”
聶景山聽聞,抖肩笑出了聲。
“可真有妳的,為了得到第壹,不擇手段。”
“彼此彼此。大哥何必這麽說我呢。”
他看了壹眼正在吃飯的聶霽:“妳也是,根本不攔著他。”
“我感覺還挺新鮮的,又無妨。”
他話中也有話,聶嘉木撐著下巴:“那大哥的意思,是要限制我們的生活費嘍?”
“我可沒有這麽說。”他合上電腦,鏡片的厲光帶著不明意蘊。
“三十萬,夠了嗎?”
兩人楞了壹下,對視壹眼後,才明白這意思。
放學後,壹直沒找到季白的他們環繞著校園裏的每個角落。
終於在操場後面壹個偏角的樹林裏發現她。
原來是害怕被人打,在那些男生追她的時候,自己壹個人跑到這裏躲了起來。
這次她的臉上被劃傷了,壹個人發抖不停哭著,聲音顫巍巍在樹林裏顯得格外幽靜又可憐,看到是他們來後,緊繃的腳趾才終於松下來,三番兩次救她於水深火熱,季白已經對他們完全信賴,把受傷的原因告訴了他們。
“我們先陪妳去醫務室包紮傷口,以後別離開我們身邊,盡量走在壹塊,這樣就沒人敢欺負妳。”
她點點頭,哽咽著道謝。
季白很聽話他們的話,果然自那之後,她就寸步不離跟著他們,兩個高大男生身後,總是跟著壹個低頭懦弱的女生,彎腰駝背,來阻擋住那被說成奶牛的胸部。
但即便如此,校園暴力還依然沒停止,有人給她寫威脅信,說要把她姑母家中的孩子抓出來打壹頓,只要她敢回去,那些人必定會找到她的住所。
可他們為什麽知道她住在親戚家中。
聶嘉木卻提議:“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們家裏有很多空房間,倒是能收留妳。”
她有些猶豫,但聽他說:“如果那些人欺負到妳姑母身上,麻煩也應該會很大吧。”
季白恐慌點頭:“但,我不能就這麽直接住進去……”
“不用心理壓力這麽大,可以的話,妳幫我們打掃衛生,用來抵房租吧。”
聶嘉木溫柔的笑,在她身處地獄裏,顯得格外不真實,她慶幸能被人幫助,淚水流的不像話,被他手足無措安慰著,季白終於下定了決心點頭。
在第二天周六的時候,搬到了他們家中,也見到了那位聶家長子的大哥,同樣對她親善。在這壹家中,她覺得他們都是好人。
至少,她原先是這麽認為的。
在那天晚上,她從臥室中出來去衛生間的路上,路過書房那扇虛掩著的門,聽到了裏面的談話聲。
發出愉悅而又顫抖的激動笑聲。
“真的是,太單純的傻子了。”
“那家夥奶子真的好大,果然是胸大無腦,被欺負了這麽久還沒發現是我們做的,學習成績好以外,其他簡直壹無是處啊。”
“下壹步呢,妳們打算做什麽了?”
“那還用說,當然是——”
“噓!”
聶景山忽然制止聶嘉木,表情嚴肅看向書房門外。
兩人轉頭看去,發現外面光影在移動,顯然是個人影。
聶霽擡腳朝著外面沖出去,抓到了正準備逃跑的少女。
朝她布滿驚恐的臉,露出詭異壹笑。
“都聽到了,妳以為還有機會逃得掉嗎?”
“啊——”
哭啞的嗓子變得幹澀,她被甩進臥室,身後三個男人壹前壹後的進來,頗有相似的容貌臉上,露出各異之情,瞳孔裏令人恐懼的興奮表現。
“都戳穿了,還瞞什麽呢?”
“季白,維護了妳這麽長時間,在我們的保護下,妳應該很感激才對吧?”
面對著三個男人的壓迫感,她恐慌朝角落裏面爬去,警告著他們別過來:“明明就是妳們,嗚,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啊,原本是想讓妳墮落的。”聶嘉木歪頭壹笑:“但是我也沒想過,欺負妳能這麽有趣啊。”
聶霽抓住她的手,兩條胳膊輕而易舉的往後翻轉,把她扔上床,龐大身體壓住掙紮的雙腿:“得討點好處了,我等不及了。”
聶景山露出別壹樣的情緒,慢慢將眼鏡從鼻梁上拿下,折疊起鏡框:“倒是沒嘗過少女的滋味。”
當季白終於意識到壹個事實,她要被強奸,還是輪奸。
為了保住完整的身體費力掙紮,壹邊祈求放過:“我什麽都沒做錯,我沒招惹妳們!拜托,不要這樣對我!”
原以為是希望,從陰霾的烏雲中破裂出的壹道光芒,可天空上那片烏雲,是他們親手制造。
睡裙三兩下脫去,胸前壹對龐大的乳房讓男人們紛紛展露饑渴之光,手掌率先占領高地,緊緊握住在掌心之中揪弄。
那是連男人的巴掌都握不住的龐大,即便抓上去也會從指縫中溺出來,雪白如牛奶的肌膚印出指印,奶頭凸起壹點粉色,聶景山饑渴爬上去吸住了奶頭,壹手用力像擰起麻花來,令她痛叫蹬起了雙腿。
大哥聶景山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三根長粗各異的雞巴占有著她的身體,插進身上三個位置,嘴巴,陰道,腸道。
她被捏著臉,逼她不許把牙齒蹭在那根物體上,光速的抽動讓她喉嚨摩擦血腥烈火,剛破雛的疼殘有余溫,血液在聶景山胯下成為玩弄她的液體,噗嗤噗嗤抽插聲,啪啪淫液聲音。
她又痛又麻,他們烏黑明亮的眼睛彎瞇,在她身上饑渴釋放。
“好爽,奶子這麽大搖起來可真騷!”
他們故意讓她跪起來,前後的撞擊,讓前面兩個奶子搖曳的互相觸碰,季白從沒感覺自己胸部這麽沈重過,晃動起來幾乎要甩在了她的下巴處。
“果然是個母牛啊,這要是流起水來,那還得了!”
她覺得溫柔之中的聶霽,變得滿嘴葷話,眼底欲望笑意,翻湧暴戾,將她嘴巴塞得鼓滿。
聶嘉木插著幹澀菊穴,裏面不出意外也流出來了鮮血。
第壹次的破處總是疼痛,但有了第壹次便會有第二次。
他們時而溫柔,時而暴怒,就像在學校中那樣,將故意制造出來的地獄押給她,再裝成救世主給她希望,她的精神世界裏被他們折磨潰敗不堪。
而在三個男人掌握到技巧,讓她高潮時,那毀爛的精神世界就像綻放出壹朵朵煙花,陶醉如同漫步白雲之上,平復所有陣痛,她從來沒有如此陶醉過。
她喜歡高潮,想要高潮。
被輪奸控制的精神中,得到男人們的救贖,便是高潮。
聶景山掌握到她的敏感點,看她在床上瘋狂淫叫,身上蔓延香汗,就快要攀登到頂峰。
在她即將要湧起浪花的下壹刻,聶景山捂住了她的嘴巴,兇暴的視線裏警告:“忍著,我還沒讓妳高潮,如果妳敢噴出水,妳知道我們會怎麽玩弄妳!”
他就這麽硬生生停止了抽插,這種差壹點攀登頂峰的感覺令她生不如死,那根抽出來,掛滿淫水的雞巴,送入了她的嘴中,季白痛苦摩擦著雙腿,吃著他的性器,不敢輕舉妄動,將那即將到達高潮的激情,逼得慢慢平復。
“嗚……嗚。”
她好難受。
兩行淚往下滑落,聶景山滿意拍著她的臉:“好好舔,自然會給妳。”
她信了,點點頭,舌頭按照他們教導的辦法動起來,纏綿環繞龜頭。
“小淫貨。”
季白壹共被制止了三次高潮,崩潰的邊緣裏遊走,聶嘉木和聶霽放學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跪在床上成為下賤的淫娃,甩動著胸前那兩顆巨乳苦苦哀求。
“給我,雞巴給我,插進來,求妳插死我,我要高潮嗚啊!”
“大哥,這還不給嗎?”聶嘉木看了都想幹死她,在她身上精盡人亡。
“沒到時間呢。”聶景山並不著急,繼續玩弄著那對愛不釋手的奶子。
不多久,她憋久的尿意上來了,鼓漲的膀胱哪還輪得上高潮幻想,祈求他放她去如廁。
聶景山不語也不動,只是笑盈盈望著她,三個男人玩弄著她身上每壹寸地方,把她折磨精疲力盡,將膀胱快要憋的炸掉,在床上瘋了壹樣的打滾哀嚎。
嗓音扯的幾番裂開。
他們偏偏不止壹次這麽玩弄她。
很多次,她幾乎支撐不住這種絕望,再想離開,求他們放過她,放她自由。
“真可惜,在妳進入這個家的那壹天,就不存在這世界上了。”
聶霽親吻著她肥大的奶子說:“我們給妳退了學,偽裝了車禍死亡證明,這世界上,唯壹存留妳名字的,是那塊墓碑,壹個孤兒,又有誰會真心疼妳呢?難不成還指望著把妳當拖油瓶的姑母?”
她已麻痹聽著,此刻高潮的無望,肚子裏堆積滿的尿液,漸漸心死如灰。
失去了姓名,她被冠上羞辱的稱呼,奶牛,母狗,牲畜,性奴。
壹遍遍念喚著她的同時,也喪失了人格,聶家三兄弟不知疲倦的耕耘,賣力在她身體進出,她求著允許讓她排泄。
可憐童顏的少女,絕境裏,高潮已成為她精神食糧。
“這是林荍,比妳小兩歲,暫住在我們家裏,要好好對待她。”
被身後大手推著,逼不得已來到那位雙目陰郁的少年面前。
林荍第壹次見到霍圾時,就被那雙宛如死木腐朽般的黑瞳所懼怕。
她的爸爸是霍家公司裏的員工,在工作出差中發生了車禍死亡,本就是單親家庭的她成為了孤兒,被不願承擔累贅的親戚互相推讓。大概是看她可憐,霍宏松承諾她,將她撫育到高中畢業。
她無地可去,理應住在了霍家,面對那雙審視的瞳孔,她僵硬的表情選擇了忍耐。
而後在生活中很多事,她也全部都選擇了忍耐。
聽到他們家中傭人說過,霍圾在八歲時母親去世,離家出走,在貧民窟待了壹年之久,後來終於被找到接回,他的性格也翻天覆地變化,沒人敢去招惹他,傭人們也對他退避三舍,有時他還會發了瘋的壹樣拿刀子插進木桌裏。
林荍進到他家的第壹眼,就看到那件茶幾木桌上,滿是蜜蜂窩壹樣的刀刃印子。
平安無事度過了壹周,她選擇跟那些傭人們壹樣低頭做個空氣,早上盡量避開和霍圾壹起上學的時間。
然而她在衛生間中刷牙時,屋子的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
林荍握著牙刷的手頓住,聽到腳步慌張的轉頭看去,見到那陰郁的少年大步走過來,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懟到了壹旁的墻壁上。
手中的牙刷掉落,她的嘴中含著泡沫,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手穿過了她睡褲,挑開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隱私之處。
“唔!”
林荍抓住他的手臂,卻阻擋不住細長手指鉆入挑逗過縫隙,強硬插進裏面薄弱的地方剮蹭。
他額前的頭發過長,黑碎的劉海搭在鼻梁上,即便擋住了眼睛,臉上露出陰郁的笑,隱約興奮,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侵入的手指便越囂張,彎曲的指尖摳挖著裏面嫩肉,硬是要刮出什麽東西來。
好深……
那手指幾乎要深入到了最裏面,肚子都開始產生異樣。
她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可她還是選擇了忍耐,畢竟寄人籬下,也只能壓抑著對他的恐懼,踮起腳尖,不多久眼睛變紅了,無聲哀求著他。
嘴邊白色泡沫誘人想伸出舌頭去舔,他手指插到了壹處阻礙。
突如其來的痛意令她難以忍受,抓狂發出壓低聲音撕叫。
“不要……”
她看到他嘴角挑笑愈發囂張,得意,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錯覺。
等到將手指抽出,他直接放進了她的嘴裏,壹抽壹插,仿佛在模仿著什麽,沾了他滿手的泡沫。
“清純的騷貨。”
他磁性壓抑的聲音,給了她這麽個評價。
等他擡腳離開後,林荍渾身失力跌坐在冰涼地面,雙腿中間殘留的余痛,令她陣陣發麻,打顫雙腿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從地面上起立。
她嘗到了教訓,林荍晚上睡覺時,將房門反鎖。
翌日,她洗漱完畢,趴在門上聽了壹陣外面的動靜,許久沒有聲音,大概霍圾早就去學校了,她怯生生將門打開。
但意料之外的人,卻站在她的房門對面,兩手插兜陰郁擡眸對視上她。
林荍關上門的動作晚了壹步,他抓準機會撞開房門,將她身體壓在墻壁,口袋裏掏出了那把銀色刀尖匕首,抵在她的脖子,無視她發抖恐慌,陰鷙威脅。
“再敢鎖門,我砍了妳的手!”
過於恐懼的眼淚無意識跌落下眼眶,她的呼吸都夾雜著喉嚨裏面的血氣,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劃破了脖子,那冰涼的刀具遊走在牛奶皮膚上,壹層又壹層皮囊刮掉,給予她最深處的瘆意。
“聽到了嗎?”
她哭著說嗯。
然後又開始進行,將手指穿進她褲子裏面的動作,塞進柔軟穴兒裏,陌生的指頭在裏面進出,好似撫摸舉動,卻帶著急不可耐剮蹭。
脖子上的刀拿了下去,少年胸膛裏起伏的呼吸用力震響,過於近的負距離裏,她聽得壹清二楚,那呼吸是怎樣在耳邊喘氣,變得越來越粗魯,聲音壓抑在石塊之下。
手指漸漸不耐煩,捅進去每壹個深度,都讓她情不自禁蜷起腳趾。
“怎麽不流水。”他像是苦惱的詢問,可舉動粗暴沒給她任何機會,故意挖在裏面嫩紅肉體上。
持續二十分鐘的摳挖,導致她那壹整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能感覺到陣陣余痛伴隨著她。
他口中的“水”,也隨著他插進來次數增多,而變得越來容易流出。
每天早上,都要在她洗漱時闖入,甚至周末她連懶覺也無法入睡,等到察覺時,那根手指已經在她的體內,而手指的主人,躺在她的身邊。
比起站立的玩弄,似乎在床上更有令他欲望增持的地方,通常二十分鐘,卻在這時他總壹小時,將下面攪拌的淫水淋淋,整個底褲都全部浸泡濕,粘膩的觸感還在大腿上蔓延,難受的連叫聲都發出顫抖。
而她始終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對待她,也許她只是個,被他認為的“清純的騷貨”。
後來,他過分的舉動,甚至在學校裏,也不放過玩弄她的機會。
霍圾只比她大壹屆,在林荍剛入高中時,便跟他在同壹個學校了,而這只是噩夢開始的前端,他在家中看著陰郁無比,在學校裏,卻總有很多男生包圍他,人氣看起來蠻高,也有不少的女生對他暗生情愫。
操場,衛生間,樓道角落,雜物室。都成為了他手指可以理所應當侵入她下體的地方。
玩弄的指法也壹次比壹次熟練,他像是在醞釀,等待著什麽,可以壹鼓作氣穿透她的身體。
林荍無比害怕那壹天的到來,她祈求著能夠快些高三畢業,離開了霍家,也就可以遠離霍圾。在人燥心煩的高中時代,只有她沈浸在學習讀書裏,這是她唯壹的出路,以她孤兒的身份,也絕不會有什麽可以拯救她的人出現。
霍家只是她的寄宿之處,霍宏松對這個兒子也從來不上心,他工作繁忙,偶爾出現在家中見到她,也只是隨口壹問過的如何。
可見到這個兒子,根本不會多說壹句話,他們父子並不好,以肉眼可見的崩裂,傭人們也都說是從他父母離婚開始,關系就成了這樣。
即便在他父親面前,他也是壹直拿著刀囂張狂妄的少年,在玩弄著她的時候,他曾低語罵她像個騷貨,會想玩死她,把她給殺了的沖動。
在她還沒來得及害怕,霍圾又說道:“不過,我會先殺了霍宏松老頭,然後再考慮要不要殺了妳。”
高二暑假時,霍家父子在家中大吵了壹家,也正因為如此,她才知道了霍宏松妻子,是被霍宏松給性玩死。
他突然的火氣,全部碾壓在她身上,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將她下體挖出血,嘴裏惡毒咒罵著該死的話,仿佛她就是霍宏松,想將她給弄死。
而壹直沒有突破的那層底膜,也被他用手指給戳破了,林荍痛的號啕大哭,罵著他畜生,只見他紅了眼球,改為兩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
“妳別逼我用雞巴插死妳!”
她停止了掙紮,把所有的疼痛和憎惡,都忍耐到了心底最深處。
這種陷入絕望的生活,她壹直忍受到了高三暑假。
在他又要對她用手指侵犯時,林荍推開他,給了他壹個響亮巴掌,這壹掌從未有過暢快,積壓了她四年的委屈,將他臉扇歪過去。
霍圾沒任何動作,林荍轉身回屋拿了書包,就這麽跑出了霍家。
等他反應過來,堆積的怒火已經聚集在了大腦,他坐在客廳裏等著林荍回來,甚至已經把怎麽玩死她的手段都想好了。
而壹天,兩天,三月,五月……她都沒回來。
林荍早就預謀好了要走,在臨走前才甩他那壹掌,早已是準備好的動作,等到霍圾認清這個事實時,他氣笑了拿著刀子,把傷痕累累木桌紮的終於裂開,壹分為二,仿佛它就是林荍。
壹逃三年,她的誌願沒有告訴任何人,拿著霍宏松給她的補償,也在大學裏安心度過了這從未輕松的三年。
在找實習的時候,她特意避開霍家產業,室友已經陸陸續續找到了名牌公司,她卻還在迷茫的投去給那些無人所知的小公司簡歷。
而她越是怕什麽就來什麽,壹通電話將她拉回三年前的噩夢,霍宏松不知道哪裏得知她的手機號碼,主動邀請她到公司實習。
林荍拒絕了,他卻說,想談談她爸爸去世,對她的金錢補償。
林荍之前有咨詢過律師,爸爸去世的公司的確要進行壹筆數目不小的補償金額,可因為收留她,所以她便沒再計較這個,但現在她想談談霍圾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
可又怕碰到霍圾,所以她約了壹個地點,並請求霍宏松別讓他知道。
他說了好,第二天林荍來到約定的咖啡廳,焦慮等待著。
聽到身後皮鞋接近的腳步聲,她轉頭看去,目睹的卻是霍圾的走近,沒有那過於陰郁劉海遮擋,她還是壹眼認出了那雙腐朽黑瞳。
林荍萬萬沒想到,霍宏松居然會騙她。
他的兒子,可不會放過她,瞳孔裏隱約可見的興奮,就像壹張惡毒的鬼在她面前呲牙咧嘴。
林荍摔碎了咖啡杯,引來服務生的註意。
可沒等上前,在她身旁的那位男士拿出三張鈔票放在桌子上,粗魯拽起她的胳膊。
“用不著這麽多,先生,先生!”
離那服務生的喊叫越來越遠,霍圾捂住她即將脫口而出尖叫的嘴巴,壹路拖進路邊壹輛打開車門的黑車裏,她掙紮中掉落的壹只高跟鞋落在了街邊,隨著汽車的遠去而無人問津。
紮好的丸子頭被蹂躪淩亂,她躺在後面座椅上,被他的手強行拉下牛仔褲,熟悉的指尖侵犯,林荍尖叫著惡毒罵他:“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滾啊!”
“妳怎麽敢罵我的!林荍!跑了三年長本事了!”他抓住那壹頭淩亂的發絲往上強行拉起,揪頭發根她的臉皮往上扯,眼睛也逼不得已的變形,另壹只手在她的雙腿間揉搓陰核,然後手指插入,模仿性交。
“嗚……啊狗東西!”
“罵人的話不如省省力氣,妳看我怎麽玩死妳!”
眼底的陰鷙,他迫不及待,司機將車開到了壹棟樓房前,顯然是嶄新的別墅,樸素的外觀裏面,卻是華麗而又簡約的家具,像是為了關住誰而壹早準備的。
林荍整整罵了他壹路,嗓子早已發幹,他不惱反笑,把她拖上那還未有人躺過的壹張簇新大床上,壹邊脫下自己衣服,壹邊告訴她。
“妳接著叫,誰會來救妳林荍,知道為什麽那老頭會把妳的地址告訴我嗎?”
這也是她疑惑的,恐懼往後退縮時,她隨手抄了壹個枕頭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卻聽他說。
“從妳剛開始來我家就是他壹早準備的了,特意給我準備的玩物。”
他越發變態的笑容,生長極好那張清秀的臉,跪在床上逼近她,這壹回答讓她壹時忘了反抗,癡呆表情看著傻氣呆萌,氣喘籲籲呼吸也停止了顫抖。
“他壹直都愧疚我失去了媽媽,所以他把女人給我,想讓我嘗嘗他口中性虐的滋味,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怨恨他了。”
“我後來知道的這件事,妳已經跑了,但現在不晚,我應該知道他口中的樂趣了。”
霍圾摸上了她的腿,手指認真的往上撫摸,漫不經心動作,他口中在喘氣,顯得頗有誘人,可卻阻擋不了手指間的狂暴,扯開了壹身衣物,隨著她的掙紮,那些衣角被撕的破裂。
在她走之後,霍圾染上了性癮,對著片子擼了又擼,幻想著躺在身下的女主人是她,把她身體折疊翻轉折磨的壹輪又壹輪,可到頭來只有自擼的空虛感,結束後他躺在床上全是負罪,憎惡著自己當時為什麽沒把她給抓住。
尋找了整整三年,他的手也為自己擼泄了三年,插進那被他手指破雛的下體裏,是他壹直想做的事。
而現在他如願以償了。
被撕破的衣物掛在嬌嫩裸體,胸前哭泣起伏的奶子顫抖不停,她雙臂唯有擋住羞人的胸部,手掌推著他精壯的胸膛,就連雙腿被舉起來,掛在他的肩膀上也無力反抗。
“我拜托妳……”染上哭腔的聲音,在這滿臉潮紅誘人的清純中,格外動人:“我什麽都沒做錯,別這麽對待我,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求妳了啊。”
“好好生活?”他彎起的嘴角蕩漾出月牙弧度,嘴邊呲起牙齒,殷紅的舌尖舔過下唇。
“我會讓妳好好被我操。”
壹鼓作氣,將碩大龜頭塞入緊閉縫隙裏,因肉體摩擦而穿透,深陷進陰道深處,幹燥肉體伴隨著擠壓,牽扯出嫩肉腐敗的疼痛,仿佛被千刀萬剮壹般,劇烈如刃。
他不再拿刀了,下面的性器,就是他身上最好的刀刃。
“嘶嗯……嗯!”過於粗長的物體,他皺著眉頭要強行的懟進去,直到深處,他有自信可以到達她的子宮內部,看著她渾身香汗,慘痛憋氣導致紅了臉,雙臂還壹副遮擋住隱私,嬌羞的擋於胸前。
終於知曉,這性事上的痛苦,對於男人來說有多麽誘人,性虐是穿透血液的重合,產生想將她玩死的想法,壹個沒有生命不會說話的洋娃娃,躺在身下任由進出,也是壹件美妙而幸福的事。
父親曾把母親給活活性完死,也是這般如此興奮。
“哈啊……”
陶醉,快活。在他臉上的情緒格外動人,生性有幾分妖孽的他,閉著眼暢快淋漓昂起頭舒展呼吸,耳邊咆哮的絕望,他無視徹底,只顧於自己,享受其中。
“真要命啊,不知道自己有多緊嗎,還敢這麽夾,把妳活活給操死才肯放松?”
兩行淚在她面頰滑落,幹巴巴喉嚨扯出撕聲:“我痛,救命……別這麽對我,痛啊!”
她已經顧不上遮擋胸前的隱私,伸出手就想往他臉上抓,男人壹舉撞入,生生裂開陰道被操出滾燙的鮮血出來,她疼痛不已,臉皮都變了形狀,手重重跌落在了床邊,揚長了脖子擡頭吼出悶叫。
“啊——啊!”
毋庸置疑,這是強奸,把她往死裏強奸。
嗓音就像手指抓在石膏板上,發出滋啦刺耳的響聲,指甲劃過白道,她的嗓子從壹路叫過來已經裂開了,就如同下體被操爛那樣。
“血,哈這麽多血!”他暗暗洶湧,聲音都變了個調,這鮮紅的壹幕刺激神經,操起來的速度更兇猛快速,把整個身體的精力都釋放在了這根充血雞巴上面,陰肉翻出來,她的肚子開始絞痛,失了音的喉嚨只能張大嘴巴,也叫不出壹句話了。
“爽不爽!老子的大雞巴,三年前沒插進裏面,三年後老子讓妳天天插!”
這句話成為了現實。
酸疼陰道麻木收縮,她恐懼看向腹部上那根異於常人的性物,攪拌著裏面血肉,就連胸罩下被扯出來的奶子,都在壹操壹晃的抖動,白花花嫩肉叫人瞇了眼,充了血。
打樁機速度開始啪啪朝她身體下面甩,壹邊倒吸著冷氣嘶哈,他有多爽,林荍就有多痛苦。
“救,命,救命,救命。”
“閉上妳的嘴巴,難聽死了!”帶血的雞巴抽出來,又驀地朝裏壹頂。
“裂開了啊——”
“逼都爛了還有力氣叫?”
她哭著搖頭,鬢角發絲淩亂,唇齒微張,任人揉捏的模樣叫霍圾看了心動。
回應心動的唯壹方式,便是將她操出血水,在這張潔白床上,留下她的液體,以及射入自己的精液,灌入進容器裏,終於填滿了。
結束後,她想說話,可嗓子實在幹的要命,難聽極了。
霍圾想到了壹個辦法,他舉起自己帶血的肉棒插進她嘴巴,模仿著下體進出來沖洗自己的雞巴,壹臉變態的微笑說:“我給妳潤潤喉。”
從他體內射出來的尿液猝不及防灌入幹燥的喉嚨中,有那麽壹瞬間她居然要吞咽下去,可當她意識到這是什麽東西後,她用力扭轉腦袋,滋進嘴裏的尿因為她的挪動而濺到了她的臉上。
“啊——啊!滾啊,惡心,滾開啊嗚嗚啊!”
那尿是淡黃色還帶著濃濃騷味,想到剛才咽下去了那麽多,她發出嘔吐的聲音,在她張大嘴巴的時候又被男人給逮到機會,重新把雞巴放入她的嘴裏,將剩下的尿液灌入。
他滿意笑起來,壹個勁的朝她喉嚨眼裏面插!
“都給妳,給妳,全都是妳的,妳得感謝我啊,給妳潤潤嗓子,這不叫出來的聲音就好聽多了?”
“變態,唔變態!”
頭被他固定,剩余的尿終究還是被她給喝下去了,得到潤滑嗓子嘶叫出來全部對他的咒罵,不過他並不在意,甚至亢奮,面對著她的反抗,他會壹次比壹次更殘忍的在性事上折磨她!
囚禁的第三天,林荍已經被他淩虐不成人樣,就連頭發都被拽碎了不少,她整日裸著身體在這間臥室裏逃竄,躲不過那根肉棒插進身體,每當被他給從背後抱住,她尖叫著把腿踢騰在空中,試圖擺脫她,像個精神病人壹樣。
霍圾反手把她扔在床上:“叫啊!接著叫,我操死妳!”
他說真的,他真的會操死她!
壹周來,林荍反抗次數也多,他本想將她調教乖壹些,可事與願違,壹次,甚至把腳踹到了他的下體那處脆弱地方。
霍圾足足疼了壹個時辰,他起了殺意,拿起曾經那把被他當成寶的匕首,殘忍割掉了她左腿上的筋條,自此讓她變成了壹個殘廢的瘸子。
那是他最後壹次使用那把匕首,飆濺紅血的過程還歷歷在目。
房間沒有窗簾,窗外的太陽有些疲倦,泛著厭世的白光,不知是黃昏還是日出。
窗內,床上,胸前起伏的奶子,身上壓著她的男人,在重復抽插動作,擡起那條不正常耷拉著的壹條腿,脹滿血絲陰道,進行無數次摩擦。
林荍臉色白的像死屍,呼吸困難,正被他冰涼的唇不斷親吻。
自後在這間臥室,她經歷了兩次鬼門關的生產,被強奸出來的產物,壹兒壹女。
他們成長在臥室外,未曾見過屋內整日哭喊的媽媽,只伴隨著她的聲音,陪他們長大。
——
關鍵詞:80年代香港 古
茶吧最中間的包卡坐著五個男人,簾子裏面出來身材臃腫的中年女人,穿著壹身裹不住身材的紅裙子,訕訕搓著手來到他們面前。
“霍爺,霍爺。”
“咩啊!叫妳奶奶的霍爺!”坐在最旁邊的男人抽下嘴裏的煙往她身上砸!女人怯意壹臉賠笑,連煙灰飄在臉上也無心收拾。
“我們霍爺壹周來妳們這破茶館四次了!怎麽那齊祺祥還沒來!”
“我不知啊,霍爺您看,我也不是神仙,那齊哥壹共就來過茶館兩次,下壹次什麽時候來,我也算不住啊。”
坐在中間的男人閉著眼,壹手撐著靠背,表情嚴肅又散漫,黑色襯衣解開了三粒紐扣,脖子掛著純銀粗鏈,露出鎖骨的下方,肌肉健壯胸膛壹覽無遺。
“我現在很火滾哦,三天內再見不到他,眼睛給妳挖嘍!”身旁男人指著她的臉。
“哎呦哥啊,您就別為難我了。”
高跟鞋敲打聲接近,愈發清晰的聲音緩緩朝他們而來。
霍逸誌睜開眼,摩挲出壹根煙咬在嘴裏,另壹個男人趕忙拿出打火機來,掩風為他點上。
“先生~您的茶。”
妖媚的話像是故意捏著嗓子講出來,等他擡眼看去,面前那裹在黑色緊身衣裏波濤洶湧的雙乳正在眼前猖狂的垂下來。
女人壹手托著盤,故意彎下腰將胸部白花花嫩肉暴露出來,壹手細指從茶盤上捏著茶盞,放在他的面前。
落肩的長發從胸口上滑落,她勾著紅唇,妖艷動人的壹笑,瞇起上挑的妖眼,滿眼都是他。
“您的茶。”
紅唇輕啟壹張壹合,仿佛是慢動作在眼前重放。
別說霍逸誌看楞了,身旁的男人們張大嘴,連壹時吭聲都忘了。
她將托盤放在腰前,又瞧了他壹眼,戀戀不舍,才轉過身扭動著圍裙下面的翹臀,姿態高挑性感的離開,壹直目送著她掀開簾子進了後面廚房。
嘴裏的煙差點沒咬住掉落在褲子上。
他薄唇壹抿,眼皮壹壓,層層戾氣壹湧而出,將女人給嚇了壹大跳。
“霍爺啊,您別惱,這是我們茶館新來的招待!年紀輕輕不懂事,來給她爹還債的,您要是不喜歡啊,我現在就讓她滾!”
“我看妳才應該滾啊!”男人指著她的鼻子大罵:“沒看到霍爺是喜歡嗎!妳敢讓她滾,明天妳這茶館就在這香港消失了!”
“哎呦對不住,對不住!喜歡我這就讓她出來重新陪陪您,您說什麽她都不會反抗的!”
“叫什麽名字。”
霍逸誌垂著眸,取下嘴裏的煙,擱在壹旁彈了彈煙灰。
“啊,啊?”
“我們霍爺問妳剛才那女的叫什麽名字!”
“曼蔓!叫曼蔓!”
“寫下來。”他低沈聲命令。
她趕緊從口袋裏拿出筆記本,心驚膽戰的快速寫下名字,雙手遞到他眼前。
男人兩指夾住抽過,看了許久,唇邊翹起壹抹誘人的弧度。
送走了壹尊大佛,女人擦著汗回到了後面,曼蔓正看著早報,翹著二郎腿,露出大腿白肉,擡頭叫道。
“芳姐。”
她用杯子接了冷水趕忙灌下喉消消火。
“哎呦,我跟妳說,以後看到他們來,千萬給我小心點,那可是咱們這壹區最不能惹的霍爺,妳的命都在他手上管著呢!”
“哦對對,還有壹個叫齊祺祥的,他們兩個是對頭,最近正因為壹塊地鬧得不可開交,惹了誰都不能碰上這兩個人!”
她點了頭,拂去耳邊落下的長發:“我會小心的。”
翌日,那尊佛又來了,還是曼蔓去送的茶,眼中深味盯著男人。
今天的她穿了壹件短褲,大腿肉白凈的想讓人捏上去,細腰上波濤的雙乳正被勒的喘不過氣,擠壓出來深不見底的乳溝。
她彎下腰,擺放著茶具。
霍逸誌抽著煙,就坐在那對乳的面前,瞇起眼,從那對乳房上根本離不開,漆黑的瞳孔想讓人掉進那深淵,然後墜落。時不時的抽煙深吸,尼古丁也無法平靜他內心的躁動。
惹人煩,惹人癢,惹人愛。
喉結在不斷吞咽,他看了很久很久,發現那女人擺茶也擺了很久。
壹杯茶盞怎麽挪動著位置都覺得不舒服,細嫩玉指捏著茶杯口,在同壹個位置擺了又擺。
她歪著頭,長發又落在了乳溝處,生性妖媚的女人,渾身散發著對付男人的情藥。
“還沒擺好嗎。”
常年抽煙的男人,煙嗓聽起來性感又頹廢。
曼蔓壹笑,直起了腰,兩手抱住茶盤擋在胸前:“擺好了爺,您看這樣滿意嗎?”
就兩個茶具,再怎麽擺也說不上對味,他哼聲壹笑。
“昨天那幾位,怎沒跟著您壹塊來?”
霍逸誌將煙放進嘴中猛地壹吸。
白霧裏,輕啟著深紅唇瓣:“怎麽,哪個對妳胃口了?”
“爺真會說笑,對胃口的,在這兒坐著呢。”
他唇角往上擡了壹下,慵懶的擡眸去瞧她,學著她的模樣也歪了頭,說:“妳把前面都擋著了,讓我看什麽呢?”
曼蔓羞澀咬著下唇蹭了壹下,低頭含笑:“爺要是想看,隨您吩咐就是了,在這裏,您不是也看不過癮嗎?”
霍逸誌抽完了煙,彈到桌上的煙灰缸裏,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沏茶。”
“是。”她含情脈脈的答著。
壹連兩周,那尊佛每天都來到這茶館裏,比老板娘芳姐還勤快,壹來就坐兩個時辰,品完了茶再走。
他們這茶館本身沒什麽生意,壹天也就他壹位客人,和唯壹的服務生。
給他沏茶沏習慣了,什麽口味也都摸得清楚,從站著沏茶,到坐在他身旁沏。
男人原本面對面的看著,到近距離的觀看那波濤乳溝,身旁女人渾身散發著妖香。
這要是擱皇帝時代,妖言惑眾,她可是得被砍頭。
但他不介意,故作清純的妖貨,他是連疼愛都來不及。
男人寬大的手掌,幾乎壹掌就能握斷她的細腰。
曼蔓察覺到腰上的手,身形壹頓,笑著繼續為他添茶。
“曼蔓。”
耳畔旁,渾厚磁性聲低語,讓她差點以為,這男人是她丈夫了。
“爺。”
“妳可有想聽實話嗎?”
她囊中羞澀不敢去看他:“爺您說就是。”
“妳沏的茶,特別的難喝。”
曼蔓倒茶的手頓住。
低頭含住了下唇。
“我給爺賠不是。”
他的手拂去那壹頭黑墨長發,耳朵旁,迎來壹聲意味深長的笑。
“怎麽賠不是?”
她放下茶壺:“隨爺吩咐。”
“哦?”
女人嬌嫩的耳朵染上壹片玫紅。
“真的,隨便什麽都行?”
曼蔓點頭,雙手攥成了拳頭,放在雙腿上,感受到腰上大手輕輕的撩撥,撫摸。
她低頭,顴骨越來越紅。
“爺,樓上,有房。”
他從鼻腔裏哼出來的笑意,性感十足。
“哈啊,爺……嗚爺您慢點,哈,慢點。”
撞開門,抱著懷中香甜的女人,壹腳踹上身後的房門,將她按在壹旁墻壁,低頭埋在了那對心心念念的雙乳中間,猛地壹個深呼吸,那乳香味讓他下體火焰飆升。
壓住她的胳膊朝著墻壁上摁!她只能張開胸懷,被他冰涼的薄唇親吻著敏感的乳房上方,緊接著,粗暴的手拉開了緊身束胸,和那件緊身短袖。
“嗯哈……爺,疼,爺啊。”
大手掐住右邊的奶乳,捏爆了壹樣在手心中用力抓緊折磨著,乳房大的連他壹只手都無法包裹住,白嫩嫩的肉,在手心指縫中溺出來了很多,恨不得捏的她兩只乳都從身上薅拽下來!
“啊嗚爺,救命,好痛啊爺!”
“受著。”
低啞悶聲過後,他張開口,咬住了那點殷紅,在嘴中奮力的吸吮起來,唾液濕潤了奶頭,下體溺出來水分,她的雙腿也站立不穩,索性就抱著男人脖子,用力貼上他。
整齊的牙齒咬著硬起來的奶頭,她發出浪叫。
“啊,爺……要死了,哈好舒服。”
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從自己的胸前離開,那張英俊的臉被這對兇器死死的包裹住,呼吸壓在奶香味中間,他起了性欲,嗜血爆發起來的欲望,任誰也沒辦法阻擋。
徹底撕下了她的上衣,提著她的翹臀,將她扔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她被用力壹扔躺上去,身體不由自主的彈跳,壹臉燥紅,茫然的望著男人。
“哈……”
“脫!”
他壹邊解開著襯衫,兇狠皺著厲眉命令。
“是。”曼蔓擡起臀部,將牛仔短褲的拉鏈解開,用力扭動著往下扯拽,霍逸誌解開了皮帶,拽著她的短褲就從腳踝拉了下來,純白色的內褲下,居然是無毛的粉色亮穴,讓他瞳孔壹驚。
隨即又大笑出聲。
“真他娘的是個尤物!”
曼蔓害羞的將雙腿打開,來纏繞住他精壯的腰身,纖纖玉指撫摸過他胸前肌肉,剮蹭過下腹的塊狀腹肌,被他緊抱在懷中,雙腿間的灼熱,就能知道那根東西有多麽巨大了。
“爺,求您輕點,我是第壹次。”
“是嗎?我怎麽不信。”
“您來驗驗就知道了。”
他暗笑壓著眉,趴在她嬌玉的耳旁,狠狠咀嚼壹聲:“要敢不是,我弄死妳!”
曼蔓摟住他的脖子,發出壹聲嬌嗔,纏綿貼著他的臉,紅唇不斷往他臉上親。
“真的是,爺~”
巨物龜頭頂在了她無毛陰唇中間,沒等前戲的醞釀,他挺著胯,使勁就戳了進來!
“嗚啊啊……”
再戳,再抽!
巨棒插了三下,薄紅色的鮮血染濕了整根巨物。
他低頭朝著胯下壹看,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疼,嗚啊疼啊,爺,我好疼!”
此時的她才像個嬌弱姑娘,胸前那對乳房都在抖動著哭泣,男人貼著她的臉,伸出舌頭滿意的朝她口中,攪拌起香甜的唾液。
大手在她身上撫摸,給足了她安慰,才拍拍她的屁股,退出舌頭說:“今後,好好跟著我,債我幫妳還,不會虧待妳。”
“嗚,嗚!”曼蔓哭著點頭:“求爺輕點。”
“好。”
男人與生俱來的性欲,打樁機壹樣的速度,瘋狂在身體裏面頂撞。
粗大肉棒如壹根冰涼木棍,戳的她剛破處血肉開始糜爛,她好痛的抱住他脖子哀嚎著哭泣,被肏的壹哼壹哼,哭聲都變成了點燃性欲的情藥。
“小騷貨!”
“嗚啊啊啊啊……爺,大肉棒,要被插死了哇爺,好痛,要頂死了……”
“額,他娘的,逼攪和這麽緊,巴不得我插死妳!”
“不要,不要!穴兒會壞掉,爺不能操壞,曼蔓的穴兒要服侍爺。”
男人眸底暗藏著洶湧笑意,壹巴掌啪響,清脆的抽落在她臀部上。
“妳可真會討好男人!”
“嗚,曼蔓只會討好爺。”
“既然說要服侍我,就把妳的腿打開,逼放松,讓我胯下面的這根小爺,暢快暢快。”
“嗚嗚!”她含淚點了兩下頭,被重重壹插,淚水直接飆濺出了眼眶,痛的用力蜷縮起腳趾,頗有崩潰往上挺起奶子,正好送到了男人嘴邊。
他露出兇惡的表情,張開嘴,如同血盆大口的惡魔,用力咬住了那點殷紅奶頭。
“啊嗚!”女人受不了抓住他茂密的發,崩潰往上弓腰:“求爺……求求爺憐憫哈。”
“嗚啊要不行了,救命啊!”
啪啪啪——啪啪!
極快的速度在不斷抽打上她的陰阜,兩顆卵蛋的甩打,悅耳聲脆響,恨不得將她的身體從中間裂開成兩半,她疼痛哭嚎聲,被撞的破碎不堪,成了意料之外呻吟。
“幹死妳!”
霍逸誌從她龐大的奶子前擡頭,嘴邊掛著血,那是從她乳頭咬碎下來的血珠,正壹點點的從奶裏面冒出來。
“嗯!夾的真緊,騷貨,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嗚爺,好痛啊,肚子,肚子痛。”
已經被插到鼓起來的地步了,他大手卻殘忍的摁著腹部,往下用力壹壓!
“哦。”肉棒銷魂的在她腹中被擠壓格外舒爽,女人的慘叫聲痛苦爆發著。
他繼續毫不知憐憫往裏面頂撞!
“既然決定要服侍了,多痛都得給我忍著,知道嗎?”
“知道,知道!”
妖嬈臉蛋哭的滿是淚珠,眼睛下面都腫了起來,吸著鼻子乖乖忍耐,聽話又不用馴服的東西,他平生最滿意了,特別是這種妖物,是難得壹見。
男人生的妖邪,留著淺淺的胡渣,摩擦在她脖子上前所未有的紮人,刺激毛孔,讓她全身都如同被羽毛劃過壹樣,挑撥著擡起腰部,任由他胯下開始沖撞。
肉棒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限,穴中嫩肉壹片泥爛,開始出水交合順利,套弄肉根啪啪作響。
沒過多久,她被送到了巔峰之上,高潮來襲,沖撞起大腦,渾身癱軟在男人懷中,發出嗯啊呻吟。
“好棒,好厲害,爺……好厲害啊。”
男人的自信讓他格外滿意,也收斂不再折騰她,壹同將精液灌進了她的腹中。
等到抽出來時,淫水已經泡軟肉棒,床下成了壹團的泥爛,被水打濕壹片光景,雙腿間還掛著銀絲,壹片不堪入目。
“穴兒腫了。”他手指掰開陰唇。
“嗚,還不都怪爺嘛!”
女人眼睛掛著妖紅,他舔著唇角:“想要再來壹次?”
看著他胯下已經隱隱有了復蘇的跡象,曼蔓趕緊打住,推著他的胸膛,哭叫不堪:“別了,爺,我真的好痛,小穴都要被您插爛開了,您瞧瞧它嘛,好過分。”
他笑聲莫名而來的慎人,摁著她的腦袋往下壓:“去吧妳的小爺給舔幹凈了,上面可全是妳的東西。”
“唔討厭。”
話是如此,趴下去,張開口,含住那根剛才在她體內作惡十足的東西,細心的舔過每壹處縫隙,將它用舌頭擦拭的光鮮亮麗。
吃飽喝足,霍逸誌又抽出了壹根煙,曼蔓劃過火柴,用手掩風,為他點上。
白霧繚繞,嗆人的煙味讓她呼吸困難。
“多大了。”他問,倚靠在床頭,襯衫沒系扣,腹上的肌肉壹覽無遺,還有很多褐色疤痕。
“今年二十,爺呢?”
“比妳大個整數。”
“那就是三十了。”她歪頭含笑,動人的發絲又再次落到胸前,沒穿衣服的玉體,奶子上被他給掐的到處都是淤青。
霍逸誌咬著煙,手指去掐那顆殷紅,惹得她叫痛。
“爺,剛才掐的太兇,人家好痛。”
“是嗎,那我應該給妳揉揉。”
故作嬌羞的女人把整個奶子都送上前來,任由他折騰,玉手搭在他的肩膀,輕吐出壹口熱氣,軟聲軟氣。
“爺是做什麽工作的?”
“哼,妳覺得呢?”男人眼皮也未擡,只顧著將那顆奶子在手中變換成各種形狀。
“嗯……您看著就氣質不凡,莫不成是個富商?”
“妳看我是富商,所以才來勾引我。”
“怎麽會。”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臉上撫摸,那雙幽深的黑眸終於擡起,舍得看向了她,壹陣旋渦,要將人給吸進去。
“我是看中了爺您的這張臉,我很中意。”
霍逸誌握住她細骨的手腕,拉下來,放在唇邊親吻,曼蔓壹楞,他不善表達的情意也顯得如此感性。
“我是做地皮的。”他撒了個謊。
“哦,那我果然沒看錯您。”女人的媚眼都彎成了月牙:“我對地皮也有點了解,現在香港人人爭搶,都是城中的那塊地皮,聽說可搶手了。”
“那是我的地。”
“但我聽說,還沒定下來呢,說是誰出價高就給誰,爺的心中可有價格了?”
男人壹手摟住她的腰,取下嘴裏的煙,指尖彈了出去:“價格不重要,早晚都會是我的,就這兩天了。”
曼蔓送走了他後,清理了壹番身體,又把胸部的淤青上了藥。
穿上寬大的襯衫和牛仔褲,將襯衫下擺給塞了進去,那對波濤胸乳依然奪目。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她壹邊下樓,把長發盤在了腦後,走出茶館,拐了三五個街角,才走到地下歌廳。
下面穿著短裙高跟鞋的女人們在身旁穿梭,露著身邊男人各種嬉笑逗鬧。
曼蔓推開壹扇門,十幾個人的包廂中,男人們手邊皆摟著壹位。
見到她來,歌聲和說笑聲也停下了。
“齊哥。”
“過來。”他推開手邊的美女,將壹杯酒飲下肚,金戒指,銀項鏈,掛的身上全是,壹件花襯衫和西裝褲,跋扈的不像話。
曼蔓坐到了他身旁,低下頭:“話還沒套出來,您得給我三天時間,我不能心急,打草驚蛇了。”
“不需要了。”
她壹楞。
“為——”
“那塊地,我已經得到了。”齊祺祥笑吟吟看著她,瞇起單眼皮,成了壹條縫隙,壹手拿著酒杯晃了晃,他翹著二郎腿,用拿著酒杯的手指,指向了她的鼻子。
“妳,最大的功勞,妳父親的債務都給妳抹了,今後,就好好服侍他。”
“您是什麽意思?”
齊祺祥看向了門口,外面有人推開了包廂門,來的四個男人,正是霍逸誌來茶館,身旁坐著的那些男人們,既然他們在這裏,那也就代表……
“齊祺祥!聊完了沒,我們爺還等著收人呢!”
“行了,過去吧。”
曼蔓連都白了,她在齊祺祥身邊打工為了還債,去做臥底故意接近霍逸誌,這下被發現了,那男人怎麽可能讓她好過。
“齊哥,您不能這麽對我!”
“妳也算是找了個不錯的男人,況且他都把地拱手讓給我了,我這人可從來不會食言。”
齊祺祥放下酒杯,朝著門口吆喝壹聲:“楞著幹什麽,過來把人帶走啊,小心點別讓她跑了。”
“齊祺祥!”她驚恐叫出了聲,看著他們表情嚴肅的走近,曼蔓心中雷聲大作,翻過沙發,朝著角落的壹扇隱門跑走。
結果剛握住把手就被人給逮到了。
那些人壹路上將她嚴加看管,下了車開始壓著她往壹棟宅子裏面走,把她扔在了堂屋中,而她恐懼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奢華床邊看著她,兩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著紐扣。
“真以為我不知道妳的目的。”
她恐慌站起來,朝門口跑,可是門鎖了!從外面鎖的!
“霍爺,霍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給我父親還債,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
她背靠著門,驚懼的小臉,無言勾引著他。
男人裸著上身,繃緊肌肉朝她壹步壹步走來,壓迫的身高足以讓她面臨死刑。
他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朝著門框上砸去,曼蔓痛叫哭了出來,盤好的秀發散亂,她抓住他粗壯的手臂求饒。
“嗚,嗚霍爺……對不起,霍爺。”
“我這人挺討厭被人給騙的。”他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眸光微虛,面上不顯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不過妳是個特例,那就罰妳,今後再也不準離開這間屋子。”
“別!我求您,您讓我做什麽都行,我求求您!”
“做什麽?當然是做我的霍太太。”
“放心,妳是我的,那塊地,也會是我的。”
說罷,他邪佞壹笑,粗暴拉開了襯衫,脫去牛仔褲,反手把她身體扭過去,摁在墻壁上。
壹陣慘痛哭嚎,刀刃的下體,穿透過剛破雛的內穴,開始進行懲罰。
——
關鍵詞:強制孕 蘿莉
婦幼醫院的門外,長椅上坐著壹名女孩兒,個子矮小,將腿晃蕩半空中。橘黃色吊帶裙,映照著雪玉肌膚,她嘴中叼著荔枝味的棒棒糖,時不時擡頭看向馬路。
長卷的頭發搭在瘦小肩頭,手掌撐著椅凳邊緣,無聊的往前傾,咀嚼起來嘴中的糖果,臉頰上壹對凹陷的酒窩若隱若現。
像是豪門裏的富家小千金,來來回回在醫院大門進出的人,都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
沒過多久,壹輛黑色添越賓利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起身上車,更加坐實了對她的幻想。
車門打開,裏面的壹雙西裝褲,包裹修長雙腿,令人過目不忘。
司機發動起了車子。
“懷孕了?”壹道低磁的煙嗓在頭頂響起。
“嗯!”段千幼將裙子口袋裏的檢查報告拿出來。
薄漣咬著未點燃的香煙,長腿疊交,兩手放在扶手,垂眸落下濃密睫毛,沒去看她手裏的東西。
“把逼分開我瞧瞧。”
她望了壹眼前面的擋板,坐在了他的身邊,將雙腿踩在椅子邊緣分開,撩開吊帶裙,下面沒穿內褲,被操爛的穴兒打開,暴露在空氣中,盡量將身子對準他。
薄漣抽出了她嘴中的棒棒糖,捏著糖棍,戳進白虎小穴縫隙裏,腫起來外翻的陰唇看著就像發情母狗,黏膩的糖果沒入,只在外面留下壹根白棍。
“嗯……”
他攪拌在裏面,段千幼抓住兩側扶手,報告紙也掉落在了車裏,幾番抽插下來,她敏感的身子經受不住泄出了點淫水,荔枝核壹樣黑圓的眼珠,氤氳著壹層朦朧的水霧。
“什麽感覺?”他抽出嘴裏的長煙。
“難受,沒有老公的大雞巴好吃。”
“裏面是誰的孩子?”
“老公,老公的孩子,是老公把我搞懷孕的。”她不騷,委屈說出來的話卻不得不騷,壹張未成年的蘿莉臉,讓人產生極致負罪興奮感。
將棒棒糖抽出,比剛才進去時小了不少,糖棍上還有昨晚射進去沒洗幹凈的精液。
他重新將糖放進了她的嘴裏,段千幼乖乖含住,熟悉精液味,看不見的舌頭在糖果上打轉,舔舐。
只見他從口袋裏抽出支票,拿出筆,漫不經心簽下了壹個數字,兩指夾住遞給她:“懷孕的獎勵。”
女孩兒眼底的快樂暴露無遺,嘴邊酒窩凹陷更加明顯。
“謝謝老公。”
男人眼底藏匿譏諷。
她有多愛錢,就有多愛他。
薄漣將煙扔了,動手解開皮帶:“爬過來,我看看妳嘴巴練習的成果。”
“是。”
她放下裙子和雙腿,跪在了腳毯上,爬到他的雙腿中間,將嘴裏那根當成肉棒練習工具的棒棒糖抽出,含住更大的棒棒糖。
口腔裏殘留的甜味,讓這根腥味的雞巴變得好吃起來,賣力含住龜頭,就像是吃糖果,異樣的巨物在嘴裏越變越大,這麽小的嘴巴塞不住,她含起來也頗有艱難。
“唔額……”
頭頂上的手顯然沒有給她退讓的機會,掌心壓住腦袋,讓自己雞巴穿透過緊縮的喉嚨眼。
“嘔——”
段千幼難受扒住他的膝蓋,泛淚雙眼中湧出越來越多的晶剔淚水,反倒他手上的力道越發重了。
他把她往下死死碾壓,壓迫喉嚨操著嘴,當作壹個容器快速抽插,壹邊發出舒爽的聲音,薅著柔順長發,死死摁住不讓她起來。
眼看她即將要窒息,即便如此也還是把雞巴挺動插她:“幹死妳!”
他眼睛紅了整整壹圈,摁著她的頭頂,把喉嚨插到幾近變形,反嘔聲都變得異常慘烈。
嘴巴裏的血絲從喉中沖上來,段千幼死死攥住他的褲腳,眼淚傾斜爆流。
他的手拽著她發,抽出來那壹刻,是整張變成紫色的小臉,哭哇的壹聲,嗓音如同被千刀萬剮。
男人扇了她壹巴掌。
哭聲頓然間冷場。
臉蛋變得淒慘,她驚悚打顫的嘴巴,咳嗽幾乎要將心臟也壹同蹦出來,難受無比。
“嗚,嗚嗚……”
陰郁的眸子盯著她,她知道不該這麽做,就算再難受,也只能把自己當作壹個容器,伸出被喉嚨鮮血打濕的舌頭,壹邊流淚,討好舔著他的龜頭。
男人暴戾的情緒在這壹刻迸發,抓著她的頭發在車地板上磕下去!撞擊的三兩聲,又把她拉起來,咚咚的朝著前面椅背上砸!
她能明顯感覺到剎車,大概是前面司機被嚇到了。
車中的暴打,她兩手護著臉,卻還是免不了被他給提起來扇幾巴掌,掐著她的脖子壹直往車底下面砸,給足了她教訓,似乎忘了幾個小時前,她剛檢查出來懷有身孕。
車子停了下來,持續了十五分鐘的毆打終於結束。
軟嫩的臉上全是巴掌印子,荔枝壹樣大的圓眼,此刻被打的只能睜開壹條縫隙。
她呼吸沈重,使勁喘息,鼻孔差點得不到新鮮空氣,肺裏呼吸到全是血腥味,眼裏淚霧朦朧,望著眼前的壹雙鋥亮黑色皮鞋,正緩緩擡起來,踩在她的臉上。
往下開始碾壓,壹張蘿莉臉也被踩的全部毀容。
“下次,換個大壹點的糖練習。”
陰鷙的低沈聲,不知道又會在哪壹瞬間變臉,段千幼撅著被打腫的嘴,發出唔唔聲音,害怕他聽不到自己的回應。
車門打開,他拽著她的頭發往下拖,她狼狽的姿態成了爬行動物,四肢在地上慌亂跟著他的腳步往前快步走,頭皮扯拽的疼痛,她壹邊哭壹邊跟著爬在地上,絲毫顧不得那在車裏面的司機,會用怎樣的眼神來看待她。
他把她扔在了壹樓偏角的書房裏,段千幼蜷縮在地上抱著自己哭,疼痛讓她淚水經受不住,可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哭聲。
啜泣了幾聲,她聽到塑料袋拆開包裝的聲音。
小心翼翼擡頭看去,坐在書桌前的男人拆開壹支針管,雙腿翹在桌面,他拉開西裝袖子,單手扒開針帽,在滿是針眼的胳膊上,熟練的打下了壹針。
男人仰著頭,銷魂的表情,感受到液體打入,他瞇眼仿佛深陷天堂,看起來尤為舒服,飄飄欲仙快死的感覺,病態又可怕。
空了的針管掉落在地上,他將胳膊搭在壹旁,沈醉在這半個小時裏。
段千幼咽著唾液,只有現在的他才不會對她暴力又扇打,她慢慢爬出了書房,害怕的感覺壹直停留在心底,只要不是他毒癮發作的時候,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剛才在車上,恐怕是發作前的征兆,才會差點將她打死。
跑回二樓的臥室裏,她將在車上時,薄漣給她的支票放進了抽屜,裏面用壹本雜誌壓著,全是銀行卡和支票,這壹抽屜的錢是她的寶物,手上的這壹張,也小心翼翼放進去,伸展開攥緊的褶皺,壓在最下面。
面目紅腫的臉蛋,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嘴邊酒窩也變得淪陷。
她陶醉撫摸著那些支票,每壹張嶄新的銀行卡,就如同薄漣陷入毒癮裏面壹樣,她的毒品,便是這些錢。
她有多愛錢,哪怕每天被打也願意,無論他會對自己施暴到哪種地步,她都不想再經歷從小生不如死的貧困了,只要有了錢……
可段千幼也愛著這個比她大十歲的男人,是這個男人給了她全部,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們愛的結晶。
薄漣從毒癮中清醒過來後,撐著身體起身,高大的身子走路搖搖晃晃,他壹手攙扶墻壁,踏上臺階。
扯開衣領,崩裂開的紐扣露出鎖骨,他略有煩躁拽著衣領往下拉了拉,踹開了臥室門,發現她在對著鏡子抹藥。
“抹什麽抹!不出去就沒人看見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藥膏,跳下凳子跑到他的身邊,踮起腳尖去摘下他肩頭的西裝外套。
薄漣拉住她纖細手腕,拉過她壓上床,沈聲命令:“腿分開。”
她捂著肚子,表情不怎麽願意。
“老公,我懷孕了。”
“操死了就再操,精子多著呢,壹個不剩灌進妳逼裏,要多少孩子都給妳!”
她利與弊權衡下,還是將腿打開,皮扣聲音異常清脆,讓她心底殘留的恐慌驚醒,還沒來得及用手指摳出些潤滑,他壹挺而入,昨夜剩余的精液還在裏面做成潤滑。
“啊……哈啊,好大,要插死了嗚啊。”
啪啪——啪啪!
卵蛋響亮的宛如巴掌聲,剛進來便要沖刺,她捂著肚皮發出嗚嗚低啜聲,重欲的男人隔著吊帶啃咬她的奶子。
唾液浸濕了衣服布料,壹同染濕奶頭,另壹只手穿過裙擺,用力抓上去折騰,捏著奶子為非作歹按壓,將她掐的不能呼吸,難受哭著拜托他。
“老公,奶子痛,痛,逼也好痛……嗚啊求老公輕壹點。”
“幹死妳這賤逼!攪得老子這麽緊,媽的!”
男人低頭莽撞,落在鼻梁上的發絲蹭著鼻尖晃動,眸色擰出兇惡。
“操,操!賤逼,日他媽的,插到哪裏了!”
段千幼窒息染紅了臉,被就扇腫的臉皮此刻像個怪物壹樣,張大嘴,硬擠出了眼淚:“子,子宮……老公,裏面有孩子,嗚啊孩子啊!”
壹個還沒成型的孩子,才壹個月大,那是他們愛的結晶。
瞧見他嘴角獰露出怪異的笑容,才知道原來他是故意的。
他垂下眼皮,欣賞著她的痛苦,聳動胯下壹前壹後:“誰的孩子?嗯?”
“嗚嗚妳的……這是老公妳的孩子。”
“才幹了妳兩個月就懷孕了,以後挺著大肚子給我幹!”
“是……哈啊,是,給老公幹啊,被老公幹死,孩子在裏面,老公輕點插,那是我們……的,我們的,孩子。”
“閉嘴!”
薄漣掐住她的脖子,興奮時候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傾向,就如同吸毒上癮壹樣,會朝著她臉上,奶子上扇,壹掌比壹掌抽的用力,使勁把她臉皮給扇破。
她並不會反抗,只是求著他放過,被這壹聲聲哀求給挑起了性欲,就會插的要了她的命,她痛不堪忍,尖叫蜷縮腳趾,喊著他。
“老公,老公嗚啊,啊啊!”
“我說了讓妳閉嘴!除了妳的騷逼,哪裏都不準給我發出聲音!”
段千幼太過崩潰的疼痛,抓住他手臂,上面是壹層密密麻麻針印,常年吸食留下來的痕跡。
她恐慌手指顫抖,不敢去撫摸,慢慢放下手哭泣,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跡變化愈來愈快,從腹腔裏面的窒息,能感覺到裏面正在被雞巴壓迫,不知道這個孩子,能不能頂過被他整日挨操,完好無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嘶嗯,哈。”
幼齒的臉蛋正在他的身下被壓著淩辱,男人興奮大了瞳孔,壹邊掐著奶子壹邊吸,上面淤青嚴重,下體雙腿中間白肉,沒有壹片完好的肉體。
把她撞的哭聲嗚嗚啊啊,就連話也說不清了。
終於他射出來,子宮裏面經受精液沖擊,渾身哆嗦,看他舒服的拔出,緊接著放在她的嘴邊。
段千幼張開嘴,趕忙含住,小臉鼓起來像是在吃棒棒糖壹樣,用舌頭舔了又舔,將精液用嘴巴擦拭幹凈,舌尖抵在龜頭的馬眼打轉,看著他神魂顛倒表情,舌尖力道更加賣力。
“嗯……有進步了。”
薄漣摁住了她頭,加大力道,壹陣窒息抽插後,幹嘔聲令他頗有不滿,眼睛睜開投來利刀,嚇得段千幼急忙雙手捧住垂下的兩顆蛋,壹邊吸著嘟囔:“老公,好吃。”
“雞巴,好吃,唔好棒。”
這招果然有用,他插了幾下後便退出去,終於讓她松了壹口氣。
段千幼跪在床邊,拿著床頭的茶壺倒水,雙手捧著遞給他。
他壹手拿過,拿文件看了起來。
“明天我要加班,跟著我去趟公司。”
“好。”
簡單的聲音,便讓她喉嚨扯起嘶啞的疼痛。
段千幼並不討厭陪他壹起去工作,反倒她很喜歡。
從下車開始,便能看到那些員工對她投來的各種眼光,她帶著口罩和絲巾,藏匿在黑暗中得意的笑容很是猖狂。
身旁男人比起她的矮小來說,異常高大,彬彬斯文,牽著她的手就如同牽壹個孩子,西裝革履的他總能吸引全部人的目光,站在他的身邊,這是多少人想得到的待遇。
沒人知道她的虛榮,被這些目光看著,她不由挺直腰板,在外人看來,她備受男人的寵溺。
但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過得比狗不如,跪在地上為他“排憂解難”,吸上那根異於常人的性物,吞咽下苦澀精液。
承受著不時揮來的巴掌,在她臉上甩打,皮鞋很堅硬,踹在她的身上幾乎可以要了她的命。
段千幼下意識捂住肚子,被踹倒,再重新爬起來,含住硬挺的雞巴,淚落的兇猛。
“老公嗚,老公。”
“會好好吃嗎?”
“會,會!”她點頭,用實際行動來不被挨打,可他總摁著她的腦袋深喉,逼得她哭著哀嚎,又壹次次抗拒推他的雙腿,總學不會把自己嘴巴當作成容器。
工作到後半夜,薄漣的毒癮發作了,他找遍了辦公室櫃子裏沒有上次留下的針藥,大概是用完了。
神誌崩潰邊緣的他,壓著她嬌弱的身體壹遍遍的抽打,啃噬,用嘴巴咬住她的肩膀,直到出血!
少女慘痛的哀嚎,變得刺耳無比,她尖叫抽搐起了雙腿,肩膀上壹塊血肉幾乎被咬掉,隔音極好的辦公室裏,她就算被男人咬死在這兒也不會有人發現,他都可以吸毒了,沒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
“救命,嗚啊老公救命!嗚嗚啊!”
巴掌抽在青紅奶子上,高壯身軀壓得她毫無反抗余地,痛苦嘶吼:“救命啊!”
“媽的給老子閉嘴!”薄漣抓住她的頭往桌子上撞!砰砰幾番下來,她的眼睛都成空洞。
急躁不堪的身體令他想要發瘋,索性解開褲子開始強奸她,唯有做愛才能緩解他的難受,可幹燥的喉嚨和狂跳不止的心臟,他現在只需要藥物!
“該死,操妳媽的!操!”
斯文的男人變成瘋子,咬牙目瞪,揮動胯下撞擊,發絲不斷地甩動,眼睛裏面全是血,他緊緊抓住她的腿根,把那塊擰的全是鮮血。
“嘶啊……操妳媽的騷穴!逼夾緊,給我夾緊!”
段千幼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兩眼泛白晃動身體,腳邊掛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掉落在了地毯,嘴角因為口交撕爛開的血漬流出,她像個傀儡。
沒人知道,怎麽來時在老板身邊的蘿莉,走的時候卻被抱在懷中的衣服裏。
她壹絲不掛,身上露著的全是被家暴出來的傷口。
回到家裏,薄漣給自己打了藥,情緒才終於有所冷靜。
段千幼手中還緊緊攥著,薄漣在辦公室裏給她開的那張支票,笑的十分滿足,顧不得身體和肩膀撕裂痛苦,她撐起破皮的胳膊,手抖拉開抽屜,將支票放了進去。
孕期越久,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有時候被他操著,薄漣都能感覺到裏面的小東西。
也真是堅強,這麽久還沒有被操掉,她也變得越有母性了,挨打的時候總會護著肚子,被操時也總是擔心孩子。
操著大肚子也是很難壹件事,因為這樣他沒辦法用力壓在她身上,咬住她的奶子。
自己長相都還是個孩子,還要捂著肚子,張開腿,哭哭啼啼的告訴他:“慢壹點,老公,別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求求老公。”
幾聲求求,令他性欲大發。
“想留住妳的孩子,就閉嘴,再說我連妳壹塊操死!”
“哇啊——額,好大,撞進來了嗚啊!”
變大的奶子開始晃動,搖的他眼前壹片白花花。
看著自己龐大的肚皮,阻擋住了下體的視線,她勾起腳趾,哭的抽噎,淚水泡濕了整張苦澀小臉。
在懷孕八個月的時候,薄漣發現了她偷偷藏錢的小秘密,抽屜裏面支票和銀行卡全部被抖了出來。
那些是她看的比命還重要的錢,段千幼小心翼翼求他別拿走。
男人蹲在地上,撿起其中壹張銀行卡看了看,竟笑出了聲。
“我說我怎麽從來沒收到過銀行卡的提示短信,原來妳是都攢著呢。”
“攢這麽多錢做什麽?”他話鋒壹轉,轉頭看著她,聲音冷了下來。
“就,只是……想攢著。”她壹絲不掛的站在那,低下頭,龐大的肚子看起來十分累贅,裏面的孩子,將她肚皮給撐出來血管,她嬌弱的身子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跟我說實話。”
“就是實話,我害怕沒錢。”她討厭沒錢的生活,討厭失去金錢的安全感。
“害怕沒錢,沒辦法離開我是嗎?”
段千幼楞著擡起頭,見他甩下那張銀行卡起身:“跟我在壹起,就是為了錢,等拿到了足夠的錢,就要從我身邊走了。”
“不是,我沒有這麽想過……”她慌亂擺手:“妳別生氣,別生氣。”
“我不生氣?”
薄漣歪了頭,下壹秒伸出手揪住她的頭發朝著自己面前拉,低頭惡毒的眼神狠狠瞪著她。
“我不生氣妳還想讓我怎麽樣!我以為當初把妳給強奸,妳這麽懦弱的性子就會乖乖在我身邊了,原來有了孩子還是這麽不老實!”
“嗚哇,我沒這麽想過,我沒!”
“那妳他媽藏這麽多錢幹什麽!”他怒吼著指向抽屜,擡手朝她臉上給了壹巴掌。
她身體本來就站不穩,這壹巴掌更是直接把她扇倒在地,壹手捂著肚子壹手捂臉,哆哆嗦嗦哭著用腳後跟蹬地往後退。
“老公,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愛妳,我不會跑的。”
“當然了,妳當然不會跑,沒了這些錢,妳還怎麽跑呢。”
說著,他開始動手將那些支票都撕了,銀行卡也掰斷,段千幼尖叫,從地上爬起來拼命抓住他的胳膊阻攔。
“不要!不要嗚!老公我求求妳,我真的不會跑,不要撕!不可以!”
“這麽寶貴這些錢,還說不想跑!”
他低吼抓住她的頭發,在她紅腫的臉又扇去了壹巴掌,她絕望哭著跪下來求他:“我不跑,不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拿走錢,嗚嗚啊我真的不跑,妳相信我老公。”
男人翹起了嘴角,像是因為生氣而不由自主勾起來。
甩下她的胳膊,大步走了出去。
段千幼趕忙抹著眼淚,收拾地上的支票和銀行卡,全部推到床底下面藏起來。這些是她的命,她比錢看的比命還重要!
沒過多久,男人上來了。
薄漣手中拿著壹根針管,那東西異常熟悉。
是他經常在自己身體裏面打藥的毒品。
他殘忍的笑起來:“有了這個,妳可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段千幼恐懼嘴皮打顫,連說話都開始結巴。
“不可以,妳不可以這麽對我嗚……我還懷著孕,我肚子裏面有孩子,老公,薄漣!薄漣,啊啊!”
他沖過來抓住她的長發,另壹只手熟練扒開針帽,狠毒的紮進她胳膊中,怒目圓睜瞪她,咬起牙槽,就像毒癮發作那樣猙獰,推進去了液體。
“妳離不開我的!永遠都別想離開我!”
——
關鍵詞:出軌 圈禁折磨
“哈……哈啊。”
床上女人正發出痛苦低喊,已經被折騰毫無力氣,擡手的動作都變的無比艱難。以壓倒性制服她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正不斷做著永無止境的活塞運動。
“拜托,拜托。”她虛弱的喊叫,成了壹個接近瀕臨死亡的人:“救命,求妳,我不要了啊。”
“嗯。”
男人在她耳邊低喘,可想而知的舒服,進攻著她身體,胯下抽插舉動發出脆耳啪啪聲,想將這些年來積攢的精力全部泄在她身上。
“嗚,嗚啊!”
“出血了。”低啞的嗓音,是滲透進骨髓的磁性聲,明明誘惑,卻又無比殘忍。
渾圓的腳趾緊繃,她雙腿迫於壓力纏繞住男人精壯的腰身,手推著他堅硬的胸膛,淚流滿面的哀求:“我求求妳,我會死的,真的會,嗚,嗚嗚我真的……會死啊!”
他兇殘壹笑,明亮的眸子倒映著她已是爆紅的臉頰,握住那只,因為常年做家務而變的皮膚皺巴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這裏,才要死了,婉婉妳恐怕不知道,當年妳跟我分手時,這裏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了。放心,我會讓妳重新活過來的,因為它也活過來了。”
“嗚啊,嗚啊,嗚嗚!”她壹個勁的搖頭,卻換不到對她的憐憫。
壹周了,她被關在這座別墅的臥室裏面整整壹周,每天醒來就是永無止境的性愛,她遲早會被這個男人給操死,用那根雞巴活生生操爛她的身體,把她折磨精疲力盡,痛不欲生。
他聳動著胯下,越來越激烈,肉棒像個利刀,鋒利的龜頭割開裏面無數片嫩肉,沒有水分的擰痛,宋青婉崩潰嚎啕大哭。
終於,又壹輪的強奸結束,她受不住這疲累的性愛,又要再次睡過去。
看著男人的神清氣爽,她知道下壹次壹定是被他給操醒,可她不想要了,壹點都不想。
“季欽,嗚嗚季欽……”
“我在呢。”他握住那只幹枯的細指放在嘴邊親吻,垂眸的姿態誘人,薄唇緊抿,心疼撫摸著皺巴巴的手指頭。
“這些年來受苦了,離了我之後,居然去做了家庭主婦,若是婉婉妳當時不跟我分手,妳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他歪了頭,額前略長的發絲輕拂過鼻梁,壹字壹句,揭露她的傷疤:“妳的丈夫拋下妳出軌,他肯定是嫌棄妳了,讓妳在家裏做個名義上的妻子,實際上卻是個傭人,妳瞧他現在事業成功有錢了,對妳就像對待壹個玩具。”
宋青婉害怕他,真正害怕的,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曉得,自己當年在他出國留學時候背叛他,出軌了禹和頌,所以現在才說這種話來刺激她。
“不過妳放心。”他擡起了眼皮,黑密睫毛下,重新堆起壹張溫潤清俊的笑容,蘊了春風壹樣的嗓音道:“我是個律師,我會幫妳離婚。”
他是個律師。然而就是因為他是個當今炙手可熱的知名精英律師,所以宋青婉才跳進了他的陷阱裏。
禹和頌出軌,把所有的錢全部轉走了,她壹個家庭主婦身無分文,本就愛錢的她心急,才會以為擁有舊情,來讓面前的這位律師幫助她。
只是免費,也有免費的代價,他看起來並不怎麽想幫她,只是要讓她離婚罷了,把她騙進這座華麗別墅裏,對她精神和身體上施虐,錢什麽的,終究壹分都得不到。
她臉白憔悴的睡去,夢裏那根手指還在不斷戳著她的身體,在胯下出血的地方折騰,冰涼的液體塞進去,似乎是在上藥。
她整日都在這張床上無法離開,就連排泄也要被他給抱著,明明是個人類,硬要變成寵物壹樣在他手裏玩弄。
才睡了三個小時,又被胸前的那雙大手折磨醒。
季欽對她而言,簡直是個噩夢的存在,他根本有發泄不完的經歷對付她,捏著胸前那對被他吸紅的乳頭,不斷的提拉折磨,在指腹中間擠壓。
宋青婉痛苦的擡起胸口,幹裂的唇瓣輕輕砰合哀求他:“放過我吧,放過我,季欽,嗚,算我求求妳。”
“唇這麽幹,給妳喝點水。”
說著,他拿過床頭壹杯純凈水,先是倒入了自己的口中,緊接著捏住她的臉,嘴巴嘟成了O型,才噙住唇,低頭吐給她。
好惡心。
“唔……唔!”她不停拍打他的肩頭,卻因為太渴而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咕咚咕咚的吞咽,讓他心生起自信,把那壹杯水都灌在了自己口中,再經過他的舌頭運渡給她,待她喝完後還遲遲不肯離開,捧住她的臉頰,用力鉆入進去親吻。
每壹次的攪拌都十足惡心,宋青婉十分抗拒,沒力氣的手終究也只能放下來,任由他擺布。
“婉婉的舌頭好甜,我好喜歡。”他抵著她的額頭說,露著變態才有的笑容。
宋青婉本來是想罵他的,但是她忽然想到了另壹個招數。
只要不停的討好他,說不定就能看她可憐放過她,讓她從這裏出去。
“季欽,季欽。”
“我在呢,真開心妳能這麽心急的叫我名字。
“我們不要這樣了好不好。”她抓住他的手臂,淚如雨下的哭抖:“妳之前明明很疼我的,根本不舍得讓我受傷,妳說過會讓我壹直開心。”
他表情顯然是楞住了,竟然壹時間忘記了措辭。
“高中的時候,我每次上體育課妳都不舍得讓我長跑,妳害怕我累,還會幫我替補成績。”
“呵,原來這些婉婉還記得,記得我是怎麽疼妳,怎麽寵妳的,那個時候,我有多喜歡妳,我還以為妳全都忘記了。”
“沒有,我沒有忘記!怎麽可能忘記啊。”她露著十分牽強的笑容,嘴角扯開弧度僵硬,眼看著他暗色翻湧的眸,變得愈發不對勁。
“既然沒忘了我有多疼妳,那妳是怎麽敢跟我提分手的!我壹個人身在異鄉的時候,知道我失去了精神支柱嗎,而妳無縫銜接做的可真不錯,剛分手就有了新歡。”
“我沒——
“給我閉嘴!老實點讓我幹,就沒有這麽多事情了,我不想聽從妳嘴裏面說出來我們之前有多恩愛,妳越是這樣說,只會讓我覺得妳越是無情。”
她的身體被騰空翻越起,彎曲著腿彎讓她跪在了床上,後入的姿勢更好的將她壹插到底,宋青婉痛不堪忍揪著身下床單大吼,慘痛尖叫。
“妳這是強奸,強奸啊!”
背後深沈的呼吸聲正在有節奏的喘息,他撞入啪啪亂響,壹手摟著她的腰不讓她倒,另壹只手繞過去掐住垂下來的奶子,五指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跡,瘋了壹樣的甩啪著。
“救救我,救我,嗚誰來救救我!”她兩手扒著床面,艱難往前開始爬動,啼鳴嘶吼,憔悴不堪的臉龐上,眼珠裏都帶著無盡的血絲,她曾經壹臉的水靈模樣,長的動人,現在的眼睛光澤早已消失,除了壹張還有少女時期的臉孔身材,其他早已不再是當初他認識的婉婉。
“妳的丈夫也插過妳身體不少次吧!嗯?他的雞巴有我大嗎,能把妳給插出血來滿足妳嗎!婉婉,妳背叛了我,身體也給了別的男人,憑什麽!憑什麽讓我放過妳!”
“嗚嗚饒了我啊,我會死掉的,季欽!”
“我在問妳話,回答我!妳的逼是不是被他給插過了!”
宋青婉將臉埋在了床上,發出壓抑悶沈的哭聲。
“說話啊!他媽的!”憤怒的人壹巴掌抽在她嬌嫩屁股上,把她給打的慘烈痛叫!
“啊!啊啊,我們結婚,結婚好多年了。”
她沒明擺的說出口,季欽還是懂,結婚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被他給插過,他還天真的以為他們沒有孩子,就是沒做過愛,或者那男人有什麽隱疾。
“呵……呵。”
顫抖著身體的冷笑,他剛停下來不久,又發了瘋開始進攻,壹邊抓著她的臀肉,嘴裏還不停的罵著臟話,根本不把她的身體當成壹個女人,是為他特意準備的容器,血剛止住的陰道又流的更多了,順著兩人交合的性器,從白嫩的大腿根壹路往下滑。
她感覺到了血珠滑落的癢意,可這都沒季欽帶給她的劇痛來的殘忍。
整個屋子裏交雜的血腥味和她哭啼聲,囚禁屋內的女人生不如死,他掐著她的脖子壓在床上,給她窒息,暴怒的烈火在雞巴中,戳的她陰肉外翻,陰唇漲裂。
宋青婉睜大了眼睛,看著墻壁上價值不菲的壁畫,裏面有壹個金絲鳥籠,讓她壓抑無法喘氣,整個身體被操的神魂顛倒。
隨即,他就把她的身子翻平在了床上,將兩條腿架在肩頭,那張原先斯斯文文,溫潤如玉的律師男人,現在表情變得就如同魔鬼,憤怒讓他失去理智,猙獰擠壓眼角,抽插肉棒模糊的速度,不斷將雞巴頂起來進入她的身體。
“該死!該死,婉婉,為什麽要讓別的男人操妳,為什麽!”
她耳朵開始發鳴,逐漸聽不清了聲音,就連眼前都籠罩起了壹層潔白的紗霧,終究還是昏過去。
只差壹點,就能把她給操死。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清晨。窗外,她看不到城區裏的高樓大廈,只有連綿起伏的大山,和茂密的竹林。
床上的血跡還沒有收拾,在她兩腿中間下面已經染紅了大片慎人的鮮血。
男人正屹立在床前,壹件壹件的穿著衣物,潔白襯衫套在他肩頭上,系上紐扣,緊接著是皮帶。
他拉開衣帽間裏面的抽屜,隨手拿了壹塊表帶上,回頭看了壹眼床上沈睡狼狽的女人,拿起外套走出了臥室。
直到樓下的大門響起聲音,宋青婉才敢重新睜開眼睛。
她忍著雙腿間撕裂的劇痛,艱難從床上爬起來,壹瘸壹拐的姿勢看著可笑又悲哀,走到門口前擰了擰,門鎖果然是打不開。
看到裏面的衣帽間,她扶著墻壁走了進去。
周圍掛著的全部都是男士衣服,抽屜裏擺放各類名表,領結,還有紐扣,甚至帶鉆的表框,這些她難以想象它們價值多少錢,但壹定不會便宜。
宋青婉拉開抽屜,拿了壹個,決定藏起來,這樣就算從這裏出去了,把它賣掉也可以換錢。
不對,只拿壹個可不夠。
為了不讓他發現,她專挑角落裏面的拿走,還把下壹個表擺進去,帶鉆的紐扣也壹同拿了很多個。
她要錢,壹定要有錢,就算禹和頌出軌了又怎樣,把這些賣了,她再找下壹個有錢男人就是了。
她又跑過去推了推窗戶,依舊打不開,索性把東西藏在了床櫃與床的縫隙間,從外面遮擋的嚴實,任誰也看不出來。
今天的季欽回來很早,打開反鎖的臥室門,進來時候已經將襯衣解開了幾顆紐扣,手裏拿著壹個不透明白色的塑料袋,像頭餓狼壹樣迫不及待關上門,眼底濃郁的性意表露無疑,笑的十分興奮。
“今天婉婉在家想我了嗎?”
她害怕的直往被子裏面縮,顫抖點了兩下頭:“想,想。”
“婉婉可真是個小騙子啊,都背叛我了,怎麽還會想我呢。”
“我沒背叛妳……”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壹臉不屑,從塑料袋裏拿出了壹件嶄新的連衣裙:“待會兒有客人來,得先穿上衣服才行。”
宋青婉不敢問,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盤算著逃跑的事情,只要打開了門,趁他不註意,拿著那些表跑走就行。
淡藍色的裙子將她本就白皙的皮膚,襯托的脖子上掐痕淤青更是嚴重,手臂也被他給掐的全都是指印,不過這是他弄出來的,他很喜歡,標記在她身體上,只屬於自己的記號。
“我來看看昨天射進去的精液,今天小逼吃了多少。”
說著,他的手要掀開裙子,宋青婉怕疼,握住他的手腕哭喪著搖頭:“不要折磨它了,季欽。”
“折磨?”他臉冷了下來,面無表情,惹得她心中惶恐不安,那只手伸出來撫摸著她的臉頰,每壹個毛孔都在害怕的用力緊縮。
“婉婉當初背叛我,跟我分手的時候,不覺得也是在折磨我嗎?”
“我……我沒有背叛妳。”
“嗯?”季欽挑起了嘴角,歪頭繼續聽著她說。
“季,季欽,妳知道的,我爸媽重男輕女,他們把我從大山裏面送出來讓我上學,就是為了讓我以後嫁個好人家,再給他們更多的錢。”
“我當時是為了滿足我爸媽的貪欲,他們想從我身上得到錢,是禹和頌誘惑我的,他說他能幫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跟他在壹起!”
說著,她失控哆嗦著肩膀大哭了起來,迫切抓住他的手,整個手指都在發抖:“我如果拿不出錢,他們就不會讓我再繼續上學了,當時的學費憑我自己根本負擔不起!”
眼淚奪眶流出,每壹滴都落在了心坎兒上,慘白的小臉沒了往日精致,只剩下令人憐憫的悲哀。
季欽皺起了眉,眼中似乎有所觸動。
宋青婉以為他終於心疼她了,壹切都可以結束了,她可以從這裏離開,甚至獲得他身為律師的幫助。
“季欽……”
季欽輕嘆了壹聲。
“小騙子。”
臥室房門又再次打開,宋青婉僵直楞在床上,看著自己的丈夫,禹和頌,露出壹臉可笑的表情,壹手插在口袋中,沖著她十分無語的笑了。
“為什麽要騙人呢,宋青婉,當初明明是妳說已經跟前男友分手,我才答應妳的追求啊,現在把錯誤都攬在我身上,我是不是太委屈點了?”
“不過,妳也的確從我這裏得到了不少錢就是了,光是在妳爸媽身上,我可就花了不少積蓄呢。”
“嗯?”季欽笑著看向她。
慘白的臉色再度變了壹個色度,她表情頗有絕望,僵硬搖頭。
禹和頌再度走近,他西裝革履的壹副成功人士模樣,叫人挪不開眼。
“現在多虧季先生,我才能有這麽成功的事業,可全都要歸功於他的幫助,不過代價,就是讓我把妳交給他,用我們夫妻身份之便,掩人耳目,誰也不會知道妳被關在這裏。”
她知曉了他們的目的,喃喃自語挪動著唇瓣。
“不……不,不!不不!不!”
她瘋了壹樣嘶吼著推開季欽要下床,被他攥握手腕輕松抓住,用力甩在了床上。
“妳不能這麽對我!妳們不能啊,憑什麽,憑什麽!”她嘶吼大哭起來,想要去抓住禹和頌衣領質問,卻被季欽壹只手壓得動彈不得。
“還不走!”季欽厲聲瞪向他。
禹和頌笑著站直起了腰:“那就祝季先生,玩得愉快。”
“嗚——唔!”
她被季欽捂住了嘴巴,堵住所有哀求,眼睜睜看著她的丈夫離開,關上了門。
“怎麽,妳很舍不得他?”
宋青婉從沒想過自己竟然如此的不甘心,原來這壹切都是他的圈套。
“為什麽嗚,我已經跟妳分手了,為什麽又要這樣對我啊!啊啊!”
她捶打著他的肩膀,季欽輕而易舉的制止,壹邊將手指摩挲進插入她的下體裏,疼意瞬間來襲,她捂著裙子下面的那只手,咬住牙齒不敢哭泣,看著男人動情愉悅的笑容。
“妳問我為什麽?婉婉當初背叛我的時候,有想過這個問題嗎?自打我回國以來,我每天都在想怎麽把妳按在身下,操的妳壹次又壹次的求饒。”9
“妳的丈夫出軌,不應該謝謝我,找到了我這個替補嗎?我也有錢可以滿足妳,妳想要多少,嗯?婉婉。”
他笑的好不真實,命中註定要被他這麽對待著,永生永世的折磨起來。
宋青婉不甘哭著:“我不想跟妳做愛,我不要,到底怎樣妳才可以放了我!”
“婉婉想多了,我怎麽可能會放過妳,客人走了,這身衣服也該脫下了。”
他動手解開著剛穿不到幾分鐘的新裙子,重新攀附在她身上,解開皮扣,握住她的手腕,來貼著自己灼熱的雞巴揉搓。
她厭惡著手心裏面的東西,穿透她身體裏的惡棍,沒有潤滑讓她身裂肉痛,滲透進去的精液,翻湧著操出來。
她不再做什麽家庭主婦,成為日夜為他操勞的禁臠。
沒過幾天,季欽將她按在地上操的時候,發現了她藏在床下面的那些手表和紐扣。
他將它們全部拿了出來,頓然間恍然大悟笑起。
“我說我怎麽感覺少了壹些東西,原來是被小老鼠給藏到這裏來了。”
他口中的小老鼠,跪在地上撅著臀部,把臉貼在冰涼地面,懨懨絕望看著不遠處的墻壁,累的發出粗重呼吸。
“我們婉婉這麽喜歡錢啊。”
宋青婉打了壹個哆嗦,她聽出來了他話音裏面有話,這熟悉的語氣,又是要折磨她的前兆。
於是她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爬走,明知道這麽做沒什麽用處,卻還是像個蠢貨壹樣,壹次次的嘗試著。
果然沒爬兩步,細嫩的腳踝就被他抓住,用力拖了回去。
季欽在她耳邊,輕浮笑著:“那我把這些小東西,都塞進婉婉的小逼裏面好不好?”
“妳不是喜歡嗎,全部都給妳。”
她的臉色頓然間煞白,喃喃自語搖頭:“不要,不要。”
“差點忘了婉婉當初是因為錢才離開我的啊,我把這些都給妳,妳可壹定永遠不要離開我。”
說著,他拿起那幾顆很小的鉆石紐扣,塞進了她紅腫的小逼裏面,不顧她的掙紮,強行摁著她的臀部朝著裏面塞,有些精液正巧成了潤滑,宋青婉尖叫著用手去拽他,卻只能感覺到越推越深,馬上就要到肚子裏面了。
“不要塞進來啊啊!求妳,弄不出來的,我不要!”
“弄不出來就別弄了!”
季欽冷呵,把三顆紐扣全部塞入,他提著肉棒壹舉挺入,將那幾顆異物推入最深處。
“不是喜歡嗎,全都給妳!”
“我不離開,不離開!求妳拿出去,拿走啊!”
肉棒急切的抽插,那顆紐扣很快被頂的不見了蹤影。
——
關鍵詞:校園 射尿 勾
“餵,還要在那躲到什麽時候,真以為老子看不到妳是吧?”
圍墻後面,白色帆布鞋明顯往後縮了縮。
猶豫了壹會兒後,慢慢踏了出來。
少女懷中抱著壹杯礦泉水,校服的袖口握在掌心之中,靦腆的抿著唇瓣朝他壹笑。
晏浩余真正在意的可不是這個,而是連那肥大校服都遮擋不住完美豐滿的身材,礦泉水完全被擠壓在了兩對胸乳中間。
他咬著煙,看著她走過來。
“給妳,水。”倪依靠近他,細玉的手指握著透明水瓶,遞上前。
他沒接,蹲在水泥鋼管上哼了壹聲。
“妳怎麽壹直跟著老子?喜歡老子啊。”
她咬著唇,下顎隨性落下的幾縷秀發懶懶搭著,本就絕色的臉,誰料把他給看的耳朵微紅。
手指裏夾著煙抖了,煙灰也掉落在鋼管。
“把礦泉水擰開。”
她抱在胸前,壹只手用力捏著瓶蓋往右邊哢的壹擰,胸口擠壓蠻力的將水瓶給包裹住,那校服裏曼妙的身姿更顯了。
輕松擰開了。
晏浩余還以為她會哭啼啼告訴他擰不開呢,她雙手遞上來。
盯著那瓶礦泉水,伸出手指緩緩捏住,指尖好巧的蹭過她白皙皮膚,停留灼燒溫度,她明顯笑的很開心,雙手抱著礦泉水湊上前。
“妳肯收我的水了?”
突如其來的湊近讓他嚇了壹大跳,本就蹲在鋼管上的他,臉差點懟上那藏匿在校服下面的兩顆兇器,壹屁股坐到了身後,面露驚愕。
“啊,對不起,嚇到妳了。”倪依急忙空出壹只手來想要拉他。
晏浩余喉結滾動,奪過她手裏的水,自己撐著鋼管起來,大步跳下,用腳踩滅了煙朝著教學樓走,壹邊昂起頭咕咚咕咚灌下那瓶礦泉水。
他很容易臉紅,硬是用那瓶冰涼的水,將自己火燒雲壹樣的臉頰給壓下去,藏匿在深藍色發下的耳尖,已經控制不住燃燒了起來。
只要回憶起剛才那對豐滿,他就控制不住,仔細想想,好像自己手裏這瓶水也被她的奶子給夾過。
靠!
他扔了空了的水瓶,拐彎去了廁所。
洗臉的時候,旁邊忽然有人靠近,晏浩余揉搓著通紅的臉頰,睜開壹只眼看去。
“晏哥。”
“做什麽。”
“咱們校花追妳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問這個幹什麽。”
“妳廢話啊!”朱航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壓得臉差點埋進水池裏:“多少人等著妳把她給收入囊中呢,妳都不知道隔壁班的男生快嫉妒瘋了哈哈!從她高壹開始進學校,喜歡她的兩屆學長們都戀戀不舍的畢業,誰料到人家追求妳啊!”
“滾開!”
晏浩余揉了壹把臉,將劉海朝著後面推去,看了壹眼鏡子裏,自己的臉終於不紅了。
“真沒打算跟她在壹起啊?那妳幹嘛吊著人家不放!”
“是她先追求我的,我可沒說要讓她追,再說了,跟個舔狗壹樣的跟在後面屁顛屁顛送水,我幹什麽拒絕。”
“謔……我沒看出來妳這麽懂欲情故縱啊,簡直就是渣男界的傳奇!”
他捏著耳朵上的耳釘,懶懶翹起了嘴唇,發絲落著幾滴水珠從飽滿的額頭滑落至眼窩,壹臉跋扈囂張。
甩幹了手上的水珠,他轉身往後走,身旁人趕緊跟上繼續八卦。
“上課鈴響了,別跟著我。”
“晏哥妳又不上課了?”
“關妳屁事。”
“喔。”
朱航趕在數學老師進門前三秒鐘跑進了教室,趕緊拉開凳子坐下,擡頭看到前面中間壹排的女生轉過了頭,去看他身邊空無壹人的位置。
朱航跟倪依碰巧對視上壹眼,連平靜眼神裏都帶著幾分性感,清純妖媚的絕色令他屏住了呼吸,連壹秒都不到,她便將頭扭了回去。
剛才,她是在看他身邊逃課的人。
朱航托著下巴嘆氣,美女都這麽深情嗎,要她追的是自己,那他絕對會秒變舔狗,可壹定不會吊著她。
下了課,倪依去到二樓音樂教室,果然看到他睡在幾個排放整齊的桌子上面。
雙臂墊在腦袋下,蜷起壹條長腿,灑脫的姿態不像是逃課,而是來享受的。
她悄悄走進去,慢的不讓腳步發出聲音,來到了他的身邊,蹲下,雙手托腮近距離觀察著這張略帶青澀的俊臉。
過近的距離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薄荷味道的沐浴香氣。
這讓她情不自禁壹笑,特意把鼻尖湊上前嗅了嗅。
好香。
少年鼻梁高挺,臉部輪廓的線條流暢立體,讓人心生愛慕,不由的咽了口水。
臉上癢癢的感覺。
就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耳邊呼吸。
晏浩余睜開眼睛。
“醒了嗎。”
“操!”
他被嚇得驀地從桌子上起身,身下桌椅都在發出刺耳響聲。
驚愕看去,她兩手托腮,將沈甸甸的胸部放在了桌子上,那是他剛才躺的位置耳邊,想到這,驚恐的發現自己臉頰已經開始燒燙了。
“媽的!妳怎麽陰魂不散!”他故意加大音量,想把自己表現出因為生氣而通紅的臉。
“對不起。”倪依落寞地將手放了下來,蹲在桌子旁邊壹聲不吭。
晏浩余咽著口水,眼睛居然離不開她的胸部。
他煩躁跳下桌,故意羞辱著她:“怎麽跟個舔狗壹樣,煩死了。”
“妳別生氣,對不起,對不起。”
她起身道歉。
“妳喜歡老子是不是?”
倪依點頭。
“喜歡到哪種地步啊?”
“想跟老子做炮友?”
“不,不是,不是。”
“可是老子想啊。”晏浩余壹手撐著桌子,斜了身子微微歪頭,想看她會怎麽說。
結果她猶豫了壹會兒,然後點點頭:“那,我也,可以。”
晏浩余壓低了眼皮,暗罵著她沒底線,心中嘲諷的笑起。
“行啊,這是妳說的,做炮友表現好了,說不定我會讓妳轉正。”
“嗯!”她用力點頭:“我會表現好的。”
晏浩余總感覺她有點騷,不知道這是不是單純,或者是悶騷。
難不成她壓根不懂這句話說出來是什麽意思嗎?
“放學後在水泥鋼管那等我。”
“好!”
她勾笑,帶著極致清純的嫵媚。
老師偏偏在放學時拖堂,今天周五很多人早早的離校,倪依收拾好書包,朝著操場後面的小空地跑去。
他已經在那裏抽煙了,這次倚靠在水泥鋼管前面,擡起眼皮瞧她急匆匆跑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
“是挺晚的。”
她又道歉,晏浩余夾著煙,昂頭命令著她:“脫吧。”
倪依疑惑看著他。
“不是說要跟我做炮友,那就從現在開始了,我要幹妳。”說出這句話開始,他的耳朵已經清晰的開始灼燒。
“不去酒店嗎?”
“切,那玩意兒老子可沒錢,怎麽著,不願意讓老子幹?”
她猶豫了壹會兒,放下書包,走到他的面前來,拉開了校服拉鏈,將外套脫在地上。
裏面只穿了壹件純白色的T恤內搭,而且有些透,連內衣的肩帶花紋都出來了,還帶著蕾絲,凸起的豐滿奶子簡直可以漲破出領口。
他咽起了口水:“褲子脫了。”
“這裏,不會有人來嗎?”
“妳他媽脫不脫!”
倪依咬了下唇,聽他的話往下脫,白皙的大腿算不上瘦,有很多白肉,偏偏那些肉足夠的性感,讓人抓狂。
晏浩余拽起她瘦弱的肩,摁在了冰涼水泥鋼管上面,從後面擡起她的臀部,貼著自己胯間摩擦了起來。
“嘶……妳還真是騷的要命!”
“嗯,好硬。”
她屁股主動貼上來,反倒讓他壹楞,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張臉像是放在火上烤壹樣怒紅。
“媽的,妳這騷貨欠操啊!”
晏浩余粗暴掐著她的瘦腰,壹手急躁拉下校服褲子,從內褲彈跳出少年獨有的硬物,青色筋條緊繃環繞,粉色龜頭裏已經微微溺出了精液,正囂張擡起頭,蓄勢待發狀態。
兩根手指勾開她的內褲,緊身的內褲已經將陰唇勒出了形狀,中間縫隙裏夾著的布料壹點點往下褪去,居然還連著幾絲銀線。
“操妳媽,這就流水了?妳他媽是真騷啊!”
她面紅赤耳的低頭,發出嬌嗔呻吟。
“可不可以,輕點,我沒有,做過。”
“妳覺得老子信嗎!”
就這流水的程度還沒做過,他擼動雞巴,掰開肥美的屁股找準了洞穴,壹舉而入!
囂張的雞巴在裏面壹插到底,緊致的洞穴隨著她的呼吸開始收張,他兩手托著她的屁股舒服昂起頭,深沈呼吸起來。
好爽,好爽。
眼睛裏都不由的陶醉了,洞穴是緊致極點,忍不住快要泄出。
“媽的操!嗯…想夾死我啊!”
他醞釀著憋住,開始抽插,沒想到剛抽出來,雞巴上就被染紅了。
晏浩余才發現,那是血。
沒想到真是個處。
“嗚……”
她疼的把臉埋在腕臂中,壹聲不吭,心中突如其來的愧疚讓他止住了動作。
“操我,操我……”她扭動起來翹臀,甚至主動往後緊靠著抽插。
“騷不騷妳!剛被老子的雞巴插爛逼就開始動了?媽的幹死妳!”他使勁頂進去。
“啊啊!全插進去了,肚子好鼓嗚,好大,肉棒,好大嗚。”
沒想到她的浪叫聲卻把他給聽得害羞,晏浩余咬著唇,臉上難得純情起來,壹聲不吭幹進去再拔出來,雞巴在裏面被吸的神魂顛倒,眼看著粉白色的嫩肉被破處染成了殷紅。
她騷起來簡直沒邊了,原來這家夥真他媽是悶騷,壹開始勾引就是早有預謀!
“妳他娘裝什麽清純校花,有人知道妳這麽騷浪嗎!逼是不是很渴望被男人插啊?”
“啊,渴望,被妳插嗚,肉棒,要被插死了,好大。”
“哈啊,肚子鼓起來了……啊要,插死,嗚啊好快,太快了!”
“騷逼吸的這麽緊,老子幹的妳爽不爽!”
“爽嗚,好爽,肚子要被幹掉了。”
他悶聲冷笑,手指抓著她的臀部愛不釋手,這些肉簡直絕美,操都操了,索性繞過胸前,抓住了其中壹只龐大的奶子!
即便隔著衣服和內衣,也能感受到那顆奶子的嫩軟和龐大!
渾身猛地打顫,粗暴拉開衣領,扯開遮擋住風光的蕾絲內衣,手指觸碰上皮膚,先掐住了那粒硬起的奶頭用力壹扭,惹得她發出嬌痛聲。
倪依紅著眼看去,發現他在自己的胸前為非作歹,衣領都要被扯壞了,那只手鉆進去,掐的右邊那顆都開始泛疼,不出意外壹定有了淤青,肉棒在胯下囂張的頂,似乎壹心兩用也根本不在話下。
“嗯大肉棒,插鼓了,浩余……人家痛,啊小逼要腫起來了。”
勾引的語氣,喊著他名字,銷魂浪叫讓他把持不住要泄了。
“我操妳媽的!故意是不是?逼給妳幹爛開!”
“啊啊啊好快,好快,要捅爛了,嗚,嗚救命,好大騷逼要被撐開了,爛掉嗚,會爛掉的!”
“叫的這麽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妳這麽騷,喜歡讓人來圍觀妳。”
“不,嗚嗚。”
她止住了呻吟,兩顆奶子都被從衣領中剝離了出來,搖晃時甩動起來的累贅掛在胸前十分辛苦,啪啪甩打著搖晃,整個前半身都要往下爬去。
他雙手來回捏動著變形呈各種形狀,倪依把屁股撅的更狠了,卵蛋清脆甩啪聲宛如巴掌壹樣作響,在這不大的小空地裏,卻回蕩的十分清晰。
“逼給妳幹爛開!賤貨,記住是誰第壹個插妳逼的!”
“嗚是,是。”
她能清晰的感覺,肉棒上青筋的紋路在她體內跳動,龜頭壹舉插進子宮中,要把她插壞掉了!
“嗚啊,啊啊……”
越來越顫抖的叫聲,和伴隨著她雙腿的打顫,即將要跪下去,晏浩余壹把摟住她的腰,不管她的求饒幹的兇猛沖擊,他將自己十幾年來沒泄過的精力全部湧在了又騷又緊的浪逼中!
“嗚,咦啊!”
渾身顫抖被撞到了頂峰,她打顫著牙齒尖叫,如果不是被腰上的手托著,早已經跪下去。
“操,把老子的褲子都噴濕了!”
“哈啊,小逼被肉棒插壞了。”
他開始沖刺,澆灌在龜頭上的溫熱讓他再也把持不住,十幾下的抽插,將龜頭頂開了子宮口,抽搐的雞巴在裏面射精,灌滿了濃濃精液射了壹肚子。
精量異常的多,拍打在子宮裏面癢癢的感覺還撓不到,她難受蜷縮腳趾,低頭發出嗚嗚悶叫。
“嘶哈。”
銷魂的嘆氣聲,晏浩余不禁舒爽昂起頭嘆息,直到精液射完,他也遲遲沒有拔出。
尿意頓然間上來了。
在等她的時候他就憋著尿了,敢讓他等這麽長時間,尿進去也不過分。
這麽壹想,他斜翹起嘴角,舌尖抵著上顎,狂妄的笑,趴在她耳邊,陰森森聲音低沈:“老子要尿進去。”
倪依楞住,來不及說話,滾燙的熱尿就澆灌了她壹肚子,比剛才射的精液還要激烈,整個平坦的小腹甚至都有了鼓起來的跡象,她驚恐中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直接尿在裏面。
“啊……不,啊不要。”
“妳他媽先勾引老子!怎麽對妳都受著,不是喜歡嗎?嗯?”
倪依哭著發抖,直到他尿完,肚子裏面感覺壹片溫熱,還有尿在裏面晃。
他拔出來松開她的壹瞬間,腿軟的便跪在了地上,雙腿岔開中間的熱尿順著陰道嘩啦啦的流下,澆灌在草地。
“還有點呢。”
頭頂的話音剛落,從身體裏面剛拔出來的半軟雞巴,龜頭裏再次射出淡黃色的尿液,順著頭頂上方澆下,淅淅瀝瀝的澆灌在她柔順的黑發上,很快被糊了滿臉聞到騷味,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嗚……”
見她狼狽的壹幕,忍不住的猖狂,在別人口中靚麗絕美的校花,卻在他身下接受著他尿液的洗禮。
“騷啊!這才是妳該有的味道。”
熱尿糊在了眼上,讓她睜不開。
“餵,不是願意做老子舔狗嗎!現在給我舔了它。”
面前高昂的肉棒豎在眼前,倪依眼睛瞇成壹條縫,睫毛被尿液淋濕,她顫巍巍的伸出手扶著那根依然濕硬的雞巴,往嘴裏塞進來,小巧的舌頭輕緩舔舐,像壹根羽毛撓在心尖上,惹得全身壹顫,靈魂都要被釋放。
晏浩余不禁扶住了壹旁的水泥鋼管,看著她胸部從被衣領中拽出來,也滴上了他的尿,頭發全都濕了,讓他無從下手,只能晃動著胯間,壹抽壹插的從她嘴巴裏進出。
“牙齒不準咬住啊!”
在她嘴裏擦幹凈了肉棒。
他們做完,學校裏面的人已經快走空了,倪依用校服上衣遮擋住,跑去了衛生間裏清理身子,滿身的騷味有些令人作嘔,用冰涼的水沖洗在自己身上,大量精液還在小逼中摳不出來。
回家的路上,精液也流了壹路,晏浩余送她到家,他站在樓與樓縫隙中間的陽光下,光打照在藍黑色的頭發上,十分耀眼。
“下壹次繼續,炮友。”
這樣的關系他們保持了很久,做愛也越來越狂妄。
倪依甚至跟著他學會了逃課,兩人總在沒人的教室裏面壹遍又壹遍的做愛,空蕩蕩的教室角落裏,地上流著淫水和精液,浪叫聲總是憋的難受。
刺激的環境下,她高潮很快,那些精液有時候會被他惡劣的堵在裏面,讓她去上下壹節課。
倪依坐在教室裏,每分每秒都在感受著精液,從雙腿間滑落,染濕校服褲子,甚至有時候還會把凳子給弄濕。
而坐在後面的晏浩余,總是會撐著頭欣賞她壹臉難受又高傲的神色。
身旁朱航都開始詫異他:“晏哥怎麽突然想來上課了?”
“無聊而已。”9
自此他的興趣,只有倪依。
不用他調教,也是個騷貨,叫的聲音壹次比壹次大,做愛也越喜歡被內射和灌尿,有時候在男廁中,他們才更加的肆無忌憚。
將她渾身都染上騷尿味,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之壹,有時候讓她脫完全身,再被尿從頭射到腳,渾身上下每壹個縫隙都不放過,頭發絲上散著濃濃尿味。
倪依甚至也學會了隨身帶著沐浴露,清洗自己身上,以此來掩蓋住被“標記”的味道。
高三的下學期,因為長時間的無套內射,她還是躲不過懷孕。
看著兩條紅杠,若有所思的出神。
她還是將這消息告訴了晏浩余,在無人的樓梯道裏,他操完她後。
晏浩余看著那根避孕棒,瞧了她壹眼。
“老子剛才那麽用力,妳說它會不會被老子給操死?”
倪依捂著肚子,沒感覺到有什麽異樣。
“老子可沒錢給妳打胎。”
她有些委屈站在那裏,胸前的衣服被扯拽不像話,剛才還拉出來奶子看了壹眼,上面全都是被他親手捏出來的淤青,已經變的不能看了。
“我知道,我們只是炮友。”
“嗯哼。”他繼續瞧著她的反應,姿態慵懶倚靠著身後墻壁,想從口袋裏摩挲出壹根煙來的欲望,還是止住了,沁滿手心的汗液摩擦在指腹上。
“那,我,我會去把孩子給打了。”
“我倒是挺想讓妳大著肚子被我操。”
她猶豫,捂住腹部:“可是。”“不是快高考了嗎,上完高中就別上了,把妳關起來,老子天天操妳。”
倪依驚愕擡頭看他。
“怎麽,妳不願意?”他猖獗挑眉,吊兒郎當的樣子仿佛壹點也不想負責。
“不願意。”
“不願意不上學,還是不願意被我關起來?”
“後者。”
“切。”
晏浩余伸出手,壹把將她摟在了懷裏,低下頭,食指蜷起挑起她的下巴,傲慢肆意笑著:“反正老子考不上大學,那就只能出去打工養妳了。”
“我們不是炮友……”
“妳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麽說。”
倪依歪了頭:“那妳為什麽不說?”
“少給老子裝出來騷味!養妳還不樂意了!”
“我不要妳養。”
“還怕老子養不起妳?大不了就回家繼承我爹的遺產唄。”
倪依被他惗好衣服,拉著走出了樓道:“回家換身衣服,咱們去醫院做個檢查。”
“等,等下,還在上課。”
“哦,忘了我的女朋友還是個好學生呢。”他笑的明明放浪,但卻莫名的給她安全感:“放心,老子請了假,給老子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
關鍵詞:兄妹骨科 吸奶
“葉律師。”
男人聞聲擡頭,順手推著鼻梁上銀色鏡框:“什麽事。”
“昨天童女士的案件調查有結果了,您看壹下。”
助理抱著文件來到他身邊,彎腰遞給他,見他低頭接過,鏡框下令人淪陷的壹雙桃花,她不由羞澀含笑。
屏幕上紅紅綠綠的線條引起了她的註意,助理驚訝湊上前:“葉律師還玩股票啊?”
他伸出手指合上電腦,淡漠輕啟著泛有水光的薄唇:“小投資而已。”
清冷的表情給人足夠的疏遠感,他沒看到的地方,助理手指抵著鼻尖,低頭把笑意藏得很深。
從辦公室出來後,門外壹群正在吃著下午茶的律師們朝她投來目光。
“怎麽樣?”
“絕對是gay!絕對是!”她興奮雙手緊握成拳,跑過去跟他們分享。
“話不要說得太滿了。”
“切,不信妳自己進去看嘛,咱們辦公室多少女人都沒能讓葉律師臉上有動容,而且我發現他居然還玩股票,說什麽是小投資。”
“哇,人能聰明到這種地步,也太氣人了吧!”
“人比人氣死人嘍。”
前面的律師咬著奶茶吸管轉過頭來:“誰能想到咱們炙手可熱的天才葉律師還是個新人呢,壹點都看不出來才二十壹歲。”
“真的假的?”
“原來妳還不知道。”
“我壹直以為都中年了,只不過保養的好而已。”
“哈哈哈,妳這助理白做這麽長時間了。”
愉悅的笑聲被壹陣清澈軟糯的聲音打斷。
“妳好。”
門口出現了穿著高中校服,紮著松垮淩亂馬尾辮少女,背著書包,小心翼翼探頭。
辦公室的人紛紛看去,坐在離門口最近的男人急忙開口:“妳好啊,來找人嗎?”
她點點頭,臉上表情有些膽怯,像是藏在溫室之下壹束悄然綻放開的花朵:“找哥哥。”
“妳哥哥叫什麽名字呀?”跟她說話的聲音都情不自禁小了很多。
“葉孟。”
誰能料到,看起來清冷矜貴的葉律師,居然還有個這麽漂亮的妹妹。
葉瑜坐到了他辦公室裏,看著哥哥在辦公桌前正處理著工作,門外進來了很多哥哥姐姐,給她小零食和奶茶。
“妹妹嘗嘗這個蛋糕,非常好吃!”
“還有這個流心蛋,絕美!”
她手掌心裏放著那顆色澤鮮艷的蛋,軟綿綿腔調道了聲謝,拿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不會,剝。”她小聲說著,沒等面前黑壓壓人群搶著幫她剝蛋,身後便響起了壹道渾厚聲音:“都出去。”
他們匆忙擠出辦公室。
葉孟接過她手裏面的東西,坐在她的身旁,將蛋磕在桌角。
修長手指壹塊塊的摳起破碎蛋殼,掌骨微微凸起,手背血管淡青,好似在剝弄著壹顆藝術品。
拿了兩塊吐司,將流心蛋掰開,壓在裏面,遞到她的面前。
“啊。”
她笑起來學著他的嘴型:“啊~”
整齊的齒貝輕輕啃咬著壹角,沒過多久裏面的蛋心便流進了嘴裏,他轉頭抽了些紙巾,壹邊餵她,壹邊擦拭著嘴角液體。
“好吃嗎?”
“嗯!”
“我沒看錯吧!”
“揉揉我的眼是不是瞎了?”
“葉律師居然會笑啊,我以為他臉部肌肉有什麽病癥。”
“誰說他是gay的?”
“郎才女貌!”
“這是他妹妹好不好!妳們在瞎想什麽。”
壹群人擠在百葉窗的縫隙上,隔著玻璃窗竊竊私語八卦,沒多久,就見他吃掉了女孩兒吃不完的吐司,放進嘴中咀嚼著,壹邊揉著她的發絲,露出他們從未見過的溺愛。笑容仿若萬花叢都在齊開,竄動人心。
回家的路上,葉瑜坐在副駕駛,她寬大的校服遮擋住沒有穿褲子的下擺,手指扭捏捏在腿上糾纏。
男人壹邊認真開車,壹邊將手插入在她的下體裏挑逗著。
“嗯……”
“濕了。”
從她胯間勾出來的水絲,很快便染在了雙腿內側,葉瑜羞紅低下頭:“哥哥,癢。”
“放心,很快就到家了。”
汽車駛入了別墅車庫。
從車庫裏面出來的兩人已經合為了壹體,葉孟托著她光裸的臀部打開大門,揚頭猖狂親吻著她,朝著臥室裏的方向走,將她的腦袋按下來,用力將舌頭攪拌在唾液堆滿的口腔中。
來不及到臥室,他反手將她摁在壹旁墻壁,分開的胯下兇猛壹頂。
“啊嗚~”葉瑜眼角被頂出了淚花,抱著哥哥的肩頭壹啜壹啜,細嫩手指揪著他的衣角:“哥哥嗚,哥哥輕點,好痛。”
“妹妹的穴怎麽這麽好吃。”他將臉蹭上她,輕嘆了壹口氣,下體是不屬於口中溫柔的狂暴。
葉孟拉開她的校服拉鏈,把臉緊埋在衣服隔著的胸口前猛地壹吸,沒穿內衣,兩坨軟肉正在擠壓著他的五官,奶香味兇猛竄進鼻腔,他胯下怎麽能慢的了,緊摁在墻壁上不給她休息的空隙,將小穴插的發出咕嘰水聲。
抽出來肉棒都有了重影。
奮力沖擊插入,把她抖的腳趾緊勾,難受哭出聲,壹遍遍喊著他哥哥。
每壹聲哥哥,讓他都有身為禽獸的快感。
他的親妹妹在他身下,被操的泣不成聲。
“哼,小穴這麽軟,喜不喜歡被哥哥幹?”
“喜,喜歡嗚,好喜歡哥哥。”
早年父母去世,他們相依為命,哄騙著才不到十歲妹妹,跟他做起了戀人夫妻之間的事情,他對她的愛已經病入膏肓,在辦公室裏又看到受歡迎的妹妹,總會讓他發了瘋的想去將她隱藏起來。
“有多喜歡哥哥,嗯?”
“好,好喜,喜歡啊啊……
哥哥,喜歡。”她被操的連話都說不出完整,斷斷續續哭聲結巴,頂起來速度,讓口水也順著嘴角往下流。
“愛不愛哥哥?”
“愛,愛啊,愛!”她拼命點著頭,小穴被肉棒插鼓小腹頂起來,胃部開始難受,又忍不住開始哭嚎。
他將陣地轉移到了臥室,人放在床上,葉瑜很自覺便跪起,即便她知道疼,也還是要滿足哥哥,只有讓他舒服泄出來,才能放過她。
後入的姿勢他頂入到了最深,葉瑜壹手捂肚尖叫,哭喊著叫哥哥。
“全部,插進去了,太深了,嗚哥哥,哥哥啊!”
“閉嘴。”
他來了興致,埋頭沖撞,兩手掰著臀肉到達極限,眼睜睜瞧著自己的物體是怎麽壹番又壹番的把她陰肉給撕扯翻過來,劍拔弩張逼人朝著淫穴裏面,戳的白液成了泡沫。
“哥哥哥嗚啊……不行了,要不行了,瑜瑜穴兒壞掉了嗚哼,大肉棒插壞,爛開了!”
“嘶額,有哥哥在不會壞的,妹妹的穴兒夾的好緊,也很喜歡哥哥的對吧,嗯?”
“嗚,嗯!嗚嗚嗯!”她邊哭邊點頭,校服外套被從後面拽著脫下,裏面那件T恤也隨之拉下,全身裸露,雙乳在瘋狂隨著他的進出拍打,沒有盡頭的性愛,她深知的痛苦。
在折磨中要了她的命,難受哭喊,壹遍遍的哥哥,在把惡魔召喚進體內,臀肉的沖擊,那兩個蛋反倒甩的飛快,她就要不行了,連呼吸都如此奢侈,抓著手心中的被褥昂頭哭喊。
“哈……要射了,全部灌給瑜瑜,再懷上哥哥的孩子,瑜瑜是哥哥的,記好了,記住了!”
他後半句咬牙著低吼,葉瑜痛叫哭喊:“記住了!瑜瑜記住了嗚啊,嗚啊啊!”
硬是將她強制頂上高潮後,他才肯釋放進她的體內。
穴兒又被操爛了,距離上壹次操爛還不到壹周。
“又得給妹妹請假了。”
小穴裂開過無數次,她早已習以為常,上學也是斷斷續續,經常被老師和同學認為是體弱多病。
葉瑜趴在床上,眼淚還沒哭幹,哽咽著壹抽壹抽,他趕忙清理著鮮血,將她抱在懷中壹遍又壹遍的親吻,撫摸著身上敏感來讓她放松。
“乖,瑜瑜好乖,不痛。”
“嗚啊哥哥,哥哥。”
“哥哥在這兒,瑜瑜想吃什麽,哥哥來做。”
她哭著搖頭,眼淚甩到了他的衣襟上,葉孟低下頭吻著她的眼角,淚水沾染上薄唇,鍍上壹層水光。
不多久,痛哭的小人被他哄睡著了。
葉孟壹直抱著她,直到聽到了隔壁屋子的敲打聲,才慢慢放下人,給她惗好被角,走去了那間被從外面反鎖上的屋子裏。
莫約三歲大的孩子拿著手中玩具壹直砸墻。
這是他跟葉瑜的孩子,天生智力殘障,不會說話,不會走路,也不會哭喊。
他並不在乎生出的孩子會有基因缺陷,只要是瑜瑜生下來的,他都愛。
做了飯餵給他吃,看著他長相水靈的模樣,眼睛裏遺傳著瑜瑜的清澈,是他們的結合。
“媽媽在屋子裏睡著了,不要打攪她。”他撫摸著孩子的臉頰說。
狼吞虎咽吃著碗中的蔬菜,他並不明白他的話,因為生來便是個錯誤的決定。
從早上醒來開始,葉瑜的穿衣梳洗打扮,全部是他壹手包辦。
很小的時候開始養成了這種習慣,所以即便她現在十七歲,卻還是個連吃飯都要他幫忙餵的小廢物。
葉孟故意將她刁養成這樣的廢物,沒了他便再也無法生存,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殘暴的性愛。將她與自己牢牢栓綁著,無法離開。
葉瑜也知道,她生來,便是為哥哥而生。
高二開學時,再次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已經是孕期三月份了,在夏季末微熱的天氣,她卻只能穿著厚外套遮著孕肚上學。
哥哥告訴她不可以讓老師和同學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所以她總捂著肚子躲躲閃閃,不讓人近身也不讓人碰,這是哥哥交給她的任務,要好好保護肚子裏的孩子。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還總有胎動,因為她瘦的原因,並不容易看出來,那肥大的衛衣外套下面,有個挺著大肚子的曼妙身姿,還有那已經流出奶水的胸部。
壹節課下來,總是濕透了貼身衣物,黏在身上濕噠噠的很不舒服。
放學被哥哥接回家的晚上,她照例脫光了衣服在哥哥身下挨操,匯報今天上課時,嬰兒在肚子裏動了幾次。
“五……嗯五次哈,它在踢我。”
她張開腿纏繞著哥哥精壯的腰身,壹手捂著隆起大肚子,被插的連連尖叫。
“寶寶這麽不乖,不知道媽媽在上課嗎,居然還敢踢媽媽。”他撫摸著肚皮,笑的卻壹臉寵愛。
看著因為奶水而變龐大累贅的奶子,手指掐著輕輕壹擠,飆濺出來的奶水直接澆在了他的身上。
“嗚啊~”她顯然很舒服。
“今天有沒有偷偷擠奶水?”
“嗚嗚沒有。”
“這些奶水是要留給我喝的,知道嗎?”
“嗚哈,知道,知道,全部給哥哥喝,沒有擠嗚哇。”
“那為什麽校服上那麽多的奶水?”他皺著眉故作責怪質問。
她慌神搖頭:“是,是自己溺出來的,奶水太多了,瑜瑜不小心碰到奶子才擠出來,哥哥,瑜瑜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藏匿的笑意瘋狂又變態,張開殷紅的唇瓣,趴下去咬住了那顆奶粒,朝著嘴中吸吮。
突如其來的奶水激了滿滿壹嘴,奶子的空虛讓她好舒服,終於不再那麽累贅,像兩個大水袋壹樣掛在胸前,格外沈重。
“嗚哥哥,這裏,還有這裏,”她捧著另壹個奶子,恨不得送進他的嘴裏。
男人眸中壹暗,伸出手粗暴掐住壹擠,差點都能飆在了天花板上。
“嗯啊~好舒服,好漲唔,全都要給哥哥喝哈。”
“好騷,我的瑜瑜。”
他親手調教出來的騷貨,怎麽能不符合他心意,簡直愛慘了她這幅模樣,命都磕給了她。
生產的那日依然在家中,她的預產期到了,下面的羊水也破開。
葉孟準備好了全部的接生工具,不慌不忙架起攝像機對著妹妹的雙腿中間。
因為已經有了第壹次的經驗,這次的接生起碼要比第壹個孩子時順利很多。
最先出來的是腦袋。
在他經常插進去的小穴,變成寬大的大穴,整個下半身似乎都要被這嬰兒給撕裂開。
她慘痛崩潰嘶吼著,滿頭大汗弓起腰背不斷地搖頭。
“嗚啊哥哥!好痛,瑜瑜好痛啊!”
“救命,哈肚子好痛,救命嗚哥哥,哥哥!”
“忍耐著,寶寶馬上就從瑜瑜的小穴裏面出來了。”
哭喊聲被清晰的在攝像機裏記錄下來,同時也拍下了她分娩的全過程。
從出生開始,這個孩子沒有哭聲,葉孟便知道,又是壹個錯誤的產物。
抹走他口鼻中的羊水,這次還是個男孩兒。
他將孩子放在了保溫箱裏,收拾著下面大量的血跡,疼愛著昏過去的少女。
剛生產不過兩日,他便化身禽獸再次操上了那剛經歷過撕裂,大開口的陰道,甚至還沒有復原。
只是這次,他把錄下來分娩的過程錄像,投射在了白布上,讓她壹邊被操,壹邊看得清楚,那個孩子是如何從她的下體裏面出來,恐怖又駭人。
葉瑜痛的只有哭喊,壹遍又壹遍哀求著哥哥能輕點,她奶子也被抓的好痛,整個奶水從指縫裏面飆濺流出,液體黏在手指上,插進她哭喊嘴巴中,奶水有些酸腥,對她而言並不好喝。
可對於男人來說,卻是十足的美味。
張開口便不斷往嘴中吸,直至將壹顆奶子吸的再也流不出來,吸扁的她喊痛。
“嗯嘶,好軟,妹妹的穴兒,又松又軟嗯。”
還沒有收縮回原本的緊致,軟軟綿綿,產道大開的身體,硬是接納著那根粗大,又毫不疲憊的硬物,脹痛著整個下體,埋在裏面瘋狂進出。
孩子在她身體裏面路過的通道,摩擦過他的肉棒,插出來嶄新的鮮血。
白布上的投影,映照著生產的壹幕,她逼不得已去聽自己哀痛叫聲,那麽慘痛。
可痛和舒服全都是哥哥給她,她必須要討好依偎著身上的男人,配合著浪叫起來,即便壓得她無法喘息,留給孩子的奶水也被吸空。
結束後,精液早已夾不住往外嘩啦啦流。
嬰兒在保溫箱裏不斷踢著四肢,即便發不出聲音,也知道他有多麽急躁。
葉瑜累的來不及休息,他把孩子抱出來,放在她胸前,吸著已經紅腫的乳頭,去餵他奶水。
可剛才已經被葉孟給徹底吸空了,裏面壹滴都沒有,孩子卻吸的十分用力,她哭喊著叫痛,淚眼婆娑擡頭向男人求饒。
“哥哥,我痛,奶頭好痛嗚啊!救救瑜瑜,好痛好痛,啊!”
“我看看。”
他掐著不肯松口嬰兒的小嘴,硬是把奶頭從他口中分離,發現那粒奶頭已經被吸出了血,頓然間皺起了眉。
“真是壞孩子啊,以後都不準餵他奶了。”
“嗚嗚。”明明是哥哥把奶水給吸空的。
葉瑜哆嗦著身體,眼淚不停往下掉,渾身抖得厲害,他將孩子再壹次放入保溫箱,心疼抱著她哄膩,撫摸著壹頭柔軟長發,不再理會那裏面張牙舞爪的嬰兒。
葉瑜高中畢業後,他換了壹個比這家更大的別墅。
早已預謀好的生活,葉孟就要即將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房子交於葉瑜來選擇,畢竟那是,關她壹輩子的鳥籠。永遠的關進去,再也不會把她放出來,完全獨占自己漂亮誘人的妹妹。
這便是他獨壹無二的夢想。
即便她在壹點點長大,可思想卻操控在葉孟的手中,她並不感覺被關起來有什麽不妥。
哥哥不讓她出去,所有的大門和後門都成了鎖死的狀態,她就乖乖聽話的待在家裏面,哪裏也不去,每天等待的只有壹件事,做好迎接哥哥下班回家的準備。9
在這棟龐大的別墅中,她又再度為他先後產下了壹兒壹女。
大概是他的鍥而不舍,這兩個孩子,全部都是健康的,能說話能走路,沒有基因的殘缺,是屬於他們兩人完整的孩子。
葉瑜在家就連自己吃飯也是問題,更別提照護兩個孩子,他雇傭來了年級稍大的保姆,照料著她的生活。
也開始教她壹些興趣,讓她學著盆栽種植,或者是以前從未看過的書,她漸漸在密不透風的房子裏找到屬於自己的樂趣。
孩子和葉孟成為了她人生中的全部,見證著孩子們的長大。
但他們始終沒辦法成為像葉瑜那樣被操控思想的人,兩個孩子隨著年齡增大,有了自己的思考,會問她壹些奇怪的話:為什麽爸爸不讓她出去,為什麽媽媽要壹直待在家裏。
等到葉孟發現這個問題時,已經決定要將孩子送出這棟別墅。
向來聽話的她卻第壹次不樂意的搖頭,委屈抓著男人衣袖。
“哥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妹妹也是我的,所以妹妹的壹切,也都要由我來做決定。”
“嗚,瑜瑜不出去,不要把孩子送出去。”
他卻擡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寵溺的親吻,剛工作完的他還未摘下眼鏡,露出厲色,令她不敢哭出聲音。
“我不會放過妳身邊每壹個想要逃離我的危險。”
“哥哥……”
“聽話,我們還可以再有孩子,妹妹如果想要,我們便再生。”
“好痛,瑜瑜不要生。”她再忍不住哭出來搖頭,長發落在腰側甩擺。
男人從地上蹲著起身,摁住她的腦袋貼著自己火熱的唇瓣,親吻深入狂妄,獨占著屬於自己的唾液,身體。不甘示弱的張口要把她吞進腹中。
“妳生來便是我的。”他語氣中並不愉快的帶著威脅:“生不生,也該由我來決定。”
他當上律師的原因,也是為了熟悉壹切法律,好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保存的萬無壹失。
白日裏壹本正經的男人,陰冷如同野狼。任憑誰也無法知曉,他的親妹妹,日夜在身下為自己而狂歡,奸淫。
“哥哥不要生氣。”葉瑜抓緊他的衣角,臣服低下頭貼著他的胸膛,血液相型的心臟緊緊連在壹起,閉上眼,將身心全部奉獻。
“我都聽哥哥的,瑜瑜不會出去。”
“妹妹最乖了,哥哥永遠愛妹妹。”
她的壹生,都被獨困在這座豪華別墅,自此從未踏出過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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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強娶豪奪3p小
“這是五十萬。”細長手指摁著桌面上黑色的卡,推到她的面前:“密碼是卡後面六位數。”
“我給妳的思考時間並不多,如果妳覺得每個月錢還不滿意,可以再提出來。”
已經夠多了,他給的,是她半輩子也掙不來。
靳蕓抓緊身上衣裙,此刻光明磊落的男人,西裝革履坐在她的對面,微微淺笑,臉上看不出褶皺,完全不像是在談判包養價格的模樣,更像是在打壹場勝戰。
如果不是爸爸車禍成了植物人,金錢殆盡走投無路的她,不會選擇猶豫這份包養,面對這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她會直接提包就走。
可現在不壹樣。
“想好了嗎?靳小姐。”男人交叉著長腿,十指交叉放在膝蓋,笑容中隱藏著混跡商業多年跋扈。
“妳也知道我在追求妳,所以這份包養,妳並不虧損什麽,況且妳現在拒絕了,明天妳的父親就要被趕出ICU了。
靳蕓點了頭。
“說出來。”
“好。”她聲音輕的盡顯委屈。
“過來。”他呼喚著,靳蕓猶豫了壹會兒,才緩慢的起身走過去。
當那只手放在她兩腿之間要往上輕滑,她敏感的身體忽然出現抗拒,捂住他的手反倒壹臉驚悚起來。
“江先生,您要做什麽?”
“妳覺得呢?”他朝她反問,手指摁著腿間嫩肉:“我們的關系,已經在不到壹分鐘前確定了,這麽快就忘了?”
“每個月這麽多數目包養妳,我想我也得驗驗貨才行。”
“不……”她打心底的抗
拒,可那只手根本不給她反駁余地,或許是已經走投無路的無力感,緊緊抗衡的手臂又在慢慢放松下來。
江季瞻順利撫摸到她的底褲,柔軟的嫩肉比起大腿內側來說要更加肥嫩,讓人愛不釋手,他手指挑開那底褲,最後壹道底線擊破,他看著她神色慌張難受,壹點點的弓下腰。
“這裏面可真幹。”
像是在沙漠裏壹樣。
“嗚……”
而當他真正找到了在沙漠中的泉眼,驟然的刺痛讓她呼出尖叫,雙手緊握住他的手臂哭饒:“拜托,別。”
“果然沒讓我失望。”
她低下頭,耳側的碎卷發滑落至下顎,羞憤透紅臉頰,以及那要被牙齒給咬出血的唇瓣,清純又楚楚可人。
靳蕓第壹次做愛,除了痛再無別的感覺。她二十三,不是什麽都不懂的純情,也會看那些成人片子,可從未見過如同他胯下那根龐大巨物的陣仗。
那是看了都會哭著爬走求饒的物體,滿床的鮮血已經印證了他體力的驚人和可怕,床上她只是個被泄欲的容器,不許她拒絕也不許掙紮,可她痛的要死,壹邊又羞憤遮擋著胸部,卻被他摁住手臂,吸咬的滿是淤青。
他強迫她與他同住,更加接受不了每天被這根異物的侵犯,靳蕓根本就不愛這個男人,說白了她只是為了錢,可出賣著自己身體賺來的錢,讓她覺得骯臟又沒辦法丟棄。
所以她打心底不願意服侍他,即便在床下伺候更衣和梳洗,她也不願意。
開始的男人容忍著,但他久居高位習慣了,也從來沒受到過不被服從的待遇,本身就不憐香惜玉,更受不了被她給幾番冷落,在他面前永遠冷著壹張臉,不情願的幾個大字幾乎快要刻在臉上。
於是江季瞻想著辦法在床上折騰的她逼著連連求饒,又是哭又是撓,只是為了看著她變化莫測的表情,教訓她。
靳蕓被他的粗暴做愛方式強壓的無法喘息,她身上淤青已經有夠多了,被他掐著脖子狂妄壓在床上,不給她呼吸,也不給她休息余地,只見男人正在壹次又壹次不間斷進入著被操爛的通道。
“啊——額!啊!”她喉嚨裏艱難扯出來難聽聲音,爆發哭聲也被哽咽進嗓子,崩潰無比,哭求的淚水流了又流,她看著他莫名而來的仇恨,覺得更加委屈,伸出拳頭往他脖子和臉上壹遍遍的砸去!
“知道妳在幹什麽嗎!”男人下體壹直拱進,語氣渾厚壓沈著兇怒,劍眉壹壓,他眼角褶皺擠出來,煞氣騰騰。
反倒掐著她的脖子越來越緊,將她眼球都要快擠爆出了眼眶,幹澀眼珠分泌出來淚水,絕望順著眼尾朝著耳廓裏面流去,
“在床上就給我好好服侍!妳敢反抗就得有相應的代價,逼著我操死妳的浪穴,也不是做不到,只可惜妳這具放浪的身體可承受不住!”
“嗚……啊!”
“沒了我,妳父親就沒命了!以為我會慣著妳嗎?”他兇狠挑眉,眉間猙獰,發出壹聲冷哼的笑:“不識好歹!做了我的女人就是賣給我了,我對妳幹什麽都是天經地義!這逼穴是被我幹爛,也休想爛著讓別的男人再幹妳!”
靳蕓被掐的窒息不已,心臟幾近要停止了跳動,她舉在半空中的雙腿被操著搖搖晃晃,清純臉蛋,那獨有的天生嫵媚氣質,也被淩虐的絲毫不復存在,鬢角發絲淩亂黏在嘴邊,雙目通紅血絲,擠壓出來。
“救命。”她哭腔喊道。
“只有我能救妳!在我的身下,就給我老老實實做個賣身的婊子!”
她無聲大哭,被抽插速度幾近頂進胸腔,喘息艱難。
紫色的肉棒青筋崩裂充血,將裏面操出來的血快速的插動,成了壹片的血沫,胯間大腿嫩肉上,流的到處都是,很快,潔白的床單再度被染上了鮮紅的色彩。
被放開了脖子,她努力的咳嗽起來,帶動著肉棒在陰道裏面緊縮,這讓她更加痛苦。
“把屁股給我轉過去!”他低吼著,拔出肉棒,壹手鉗著她的腰,在床面騰空被翻跪在床上。
靳蕓崩潰四肢朝著角落裏面爬著縮去:“我不要……求求妳,放過我,我真的不要了!”
“這是妳說的算嗎!”
她被殘忍拖了回來,還沒來得及求饒,又被那根肉棒壹舉頂入,話哽咽在喉中,疼痛昂起頭表情十分絕望。
“妳是我包養的女人!這逼穴為我開,腿為我張!賤穴插進我的東西,是妳的榮幸懂嗎!騷貨。”他惡狠狠拽著她的秀發往後拉扯,崩開的皮筋,散亂出來的發絲略顯無助搭在肩膀上,跟著他的節奏也壹同搖晃起來。
“啊——啊啊!嗚啊!”
寬敞臥室裏不斷回蕩著女人的尖叫聲,回音慎人又可憐。
江季瞻從沒這麽爽快過,曾經他對靳蕓壹見鐘情,她來公司給她父親送飯自此便看上了,可追求的過程中卻屢屢碰壁。而現在在胯下的人,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經常言語辱罵打擊她,不時便用她父親的病癥來威脅,壹線生死裏,靳蕓除了被他操起來還有利用的價值,已經失去了所有,也包括自由。
被他操的整整半年裏,從開始滿臉清純,傾國傾城容顏的女人,被他淩辱的面目憔悴,唇瓣發白,每次見到她蜷縮在床上,抱著滿是淤青的胳膊,江季瞻心中就像是被棉花給填滿了壹樣,相當幸福。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種怪異變態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都能笑出聲來。
她的父親壹日不醒,那她就壹日在自己胯下接受狂歡。
靳蕓原以為遲早會結束這壹切,直到他又提出了壹個荒謬的想法。
“結婚。”
她瞳孔驚愕甚至放大,第壹瞬間的反應瘋狂搖頭,即將奪眶而出的淚,被他兇狠的皺眉,堵在眼裏。
“怎麽,我的話現在又開始不聽了?”
“嗚……我們,我們只是包養關系。”她再度說出這令她身份卑微的事實,哭著央求他能徹底放過自己。
“所以我現在跟妳轉化為另壹種關系。”他坐在床邊,穿著黑色睡袍的他胸前敞開,交疊長腿,壹手略顯溫柔的撫摸著她臉頰,雙目沈穩又兇惡,輕輕壹笑:“懂嗎?”
仿佛就在警告她,別不識好歹。
靳蕓深知如果自己脫口而出不願意,可能就會被他中止這種交易,拿著她爸爸病情來威脅,那是她的軟肋,最好被揉捏的地方。
婚期決定的很快,就在這個月的月末,所有婚禮準備的東西都是加急趕制,他們在第二天時候就去領了證。
靳蕓從未想過會嫁給壹個大自己二十二歲的男人。
這場充滿商業界金錢腐朽味道的婚禮上,她也見到了這個男人的兒子,甚至比她還要大上壹歲。
奢華酒店禮堂下面,她看著容貌與男人有幾分相似的可怕,同樣那麽讓人心生畏懼感,對視上他的眼神,她正在被嘲諷冷笑。
整個婚禮,她都能感覺到那雙視線,緊緊黏在她的身上。
結束了隆重繁瑣的過程,她被人攙扶著回到化妝間裏更衣,剛換好了禮服,便看到他年輕的兒子走了進來。
壹身皮衣和掛滿鏈子的長褲,張揚著他紈絝的個性,落在眉眼前劉海,眼睛譏嘲壹瞇。
“就是妳這個婊子啊,比我小居然還癡心妄想的做我媽?”
她不是自願的。雖然這話說出來顯得更不會讓人相信。
江年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斜翹著嘴角,指著她的臉,上挑濃眉,磁聲壹字壹句。
“別以為長的有姿色就能進到我家,那男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也別妄想著我能喊妳壹句媽。”
靳蕓不由自主的垂下頭,悶聲嗯著。
父子之間相同強大的戾氣,只是壹個都快將她的壓得無法喘息了,更何況聽江季瞻說過,他這個兒子,放浪形骸,早已被慣壞無法無天。
她這個軟柿子,捏起來,倒是真的好揉捏。
壹拳揍在了棉花上,江年直起腰冷哼,她脖子上過於深重的淤青,厚重的粉底液也掩蓋不了。
他兩手插兜離開了,腦子裏卻壹遍遍回憶著,臺上那抹驚人純白色婚紗下,女人秀氣曼妙的身姿,沒有花枝招展,卻千嬌百媚。
江年已經很多年沒有回過父親家裏了,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原因,讓他不打壹聲招呼的回來,剛進門,就聽到二樓傳來放浪痛苦的呻吟聲。
不難想象在正在哭喊的女人都經歷著什麽,壹聲又壹聲哀求,讓人心臟碎捏成壹團。崩潰的人嚎啕大哭,苦苦求饒著男人放過。
可誰又能想到,樓下剛進門的人,居然偷偷藏了起來,躲在樓梯口的下方,聽著樓上震聾欲耳做愛聲。
時不時的抽打巴掌,憑借著脆響的力道,他甚至都可以感覺到那巴掌是打在哪裏,壹定是屁股,粉嫩的翹臀揍起來壹定很軟。
在婚禮上他就渴望著那婚紗裙下面曼妙的光景,該如何讓他眼前壹亮。
沒多久,淫叫聲結束了。
男人穿好衣服,走下樓仍然是個正人君子,面色威嚴冷漠,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家,出門工作。
江年正猶豫著要不要上樓開始他的行動,畢竟胯下已經難受到崩潰了。
但獵物自己下來了。
他躲在樓梯下面的儲物間,做賊壹樣露出壹雙眼,看著她穿著白色絲綢吊帶睡衣,脖子和胳膊上的淤青壹片比壹片深,吊帶V領裏隱約可見的痕跡,那是剛剛被吸咬上去。
還在充滿火熱身體,走起路來艱難,扶著墻壁,受盡折磨,壹瘸壹拐走進廚房,拿著玻璃杯接水的手,都在顫抖。
精蟲跑到了腦子。
那杯水還沒吞咽完,身後突如其來的手臂壹把抱住她的腰,另壹手掐住她的脖子。
靳蕓驚恐尖叫出聲,反倒整個身體被放到在了冰冷大理石地面。
“怎麽樣,我爸的體力活?”他浪蕩聲音在她耳畔輕嗤,壹邊毫不客氣撩開了她的睡衣裙子。
“不要,妳做什麽!把手拿開啊!”
“老子都聽到了,妳說老子要做什麽!操妳還需要理由嗎!”
“不過也是被我爸收入囊中的騷貨而已,這賤逼就算再容納壹個男人,也不在話下吧。”
說著他啃咬上她漂亮的蝴蝶骨背,裝作聽不到哭饒哀求聲,手指繞過腰,掐住胸前那坨柔軟,稍壹用力,便止住了她四肢掙紮,想要逃跑的動作。
“拜托妳不要這麽對我,拜托,求求妳了,我真的好痛,好痛啊!”
他急躁不安的性欲已經開始火急,對她又掐又咬,撕扯開睡裙。
“我爸到底給了妳多少錢,讓妳這麽被他給操都不反抗,嗯?我雙倍的價格妳讓我操壹次!”
“妳滾啊!”她歇斯底裏怒吼,努力的想翻過身反抗他。
“媽的欠揍!”
啪。
壹巴掌落在大腿根,又壹巴掌抽在屁股,嬌弱薄肉的軀體被他兩巴掌給打腫了,甚至疼的抽搐,即便這樣,那兩條細嫩手臂還不停抗衡著。
江年實在嫌她煩,把自己的褲繩給抽出來,捆綁住了她的雙手,將身體放平,面對著自己,壹臉猖狂的笑開始脫下褲子。
睡裙被推到了脖子,那裏兩顆渾圓柔嫩奶子,她抽噎哭泣著開始跳動了起來。
“騷貨,放心吧,我肯定不比我爸差,他那老頭子,絕對沒我幹的妳爽,保證讓妳升天!”
父子胯下巨物是遺傳的粗大,不給她雙腿掙紮的機會,便用力懟了進來!幹澀通道裏有上壹個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即便如此,這場強奸註定不會叫她好受。
“嗚啊——”
淒鳴哭嚎聲,傳遍在了房子裏每壹個角落,靳蕓雙腿架在他的肩頭,他眼光異樣興奮,聳動胯下壹頂壹抽。
異於常人的肉棒,才剛插完不久的穴很快被操爛出了血。
他壹邊責罵著真不經操,又壹邊著急進入,來回的抽動,子宮裏操出來嶄新的鮮血,和抽出堵在裏面的精液,濕黏成壹團。
“我求妳,我求妳……會死的啊,放過我。”
整張臉被淚水浸泡面目全非,引得他更加興奮,兩手掐住她的雙乳擠爆在手心裏,嘴裏念念有詞的說著:“幹死妳!媽的,幹死妳!操!”
宮交將整個肚子都繳弄的苦不堪言。
她迎接著不同男人的精液灌入進下體,被操的要疼昏了,抽出來的放松感,還沒來得及感受到,他的雞巴便頂到了她的嘴邊,掐住秀發,將肉棒放入她的口中開始強行深喉。
“嘶哦……哈,真他媽爽,嘴巴比下面還軟,嗯,我才要死了哈。”
“嘔——嘔。”
痛苦的嘔吐聲,被他接連無視,插得她頻頻翻起白眼,不給喘息的機會,將嘴巴當成了下體陰道,摁著後腦勺壹遍又壹遍開始沖刺。
“媽的,操死妳!媽的!嗯。”
肉棒在她的嘴巴裏釋放了壹次,終於舒服後,他理智清醒,看到的是已經倒地昏迷不醒的女人,嘴邊還流淌著剛剛射進去,沒咽完的精液。
清純的可真要命啊。
江年咬著牙槽,止住胯下禽獸壹樣的思想。
下午,江季瞻回到家,看到客廳地上壹片狼藉。
空無壹人的別墅裏,只留有壹條黑色的褲繩。
他查了門口的監控,壹肚子怒火給他該死的兒子打去電話!
“妳把人給我帶到哪裏去了!”
兇嚇低吼聲,任誰都能服軟半分,卻偏偏對他毫無作用。
江年噗嗤大笑起來,二郎腿翹在電腦桌上,轉動著屁股下面的椅子,聲音戲虐:“江老頭,姜還是老的辣啊,我要跟妳壹塊幹她,妳有意見嗎?”
“妳說呢!”他低吼,手背青筋鼓起,忍著暴戾怒火:“把人給我送回來,妳敢動她——”
“那要妳失望了。”
“不過妳猜猜看我都查到了什麽?嗯?是妳派人撞她爸的,可是差壹點就把人給撞死了。”
“妳——”9
“老頭,我這裏可是有妳給那撞人司機打款的記錄,這事兒我還在想要不要跟妳那新婚小妻子說呢,如果說了,她還會乖乖在妳身邊嗎?大不了我給她錢,讓她來服侍老子。”
江季瞻知道這個兒子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他開始追求靳蕓不成功,便用了這下賤的辦法。
“我再問壹遍嘍,我要跟妳壹塊幹她,妳有意見嗎?”
他忍忍怒氣,把自己的心臟給平復下來。
“我答應妳的要求,該怎麽瞞,不用我多說了。”
“當然了!”他欣喜開懷大笑起來。
第二天,就把人給帶回來了,折磨的依然滿身是傷,嗓子幹啞叫不出話。
看到她雙腿間裏流出的精液,不難想象昨晚又在他身下發生了什麽,江季瞻氣的直接脫下衣服,將她扔上床操。
江年也慢悠悠的走進來脫褲子。
兩人對視了壹眼,除了她的哭饒聲,默契的達成了壹致。
後操前塞。
她身體裏容納著父子的兩根肉棒,前面江年粗物插得她嘴角撕裂,幹嘔,後面江季瞻把她子宮重新翻絞。
靳蕓感覺沒有比這還要更惡心的事情了。
所以她不斷的掙紮,反抗。
可在力氣懸殊裏,被壓制的死死,他們用性事上的折磨叫她臣服的再也爬不起來,把她制服的服帖。
他們壹直在內射,甚至打賭著她會懷上誰的孩子,像個玩具壹樣被擺弄在中間,靳蕓哭著掙脫嘴巴裏東西,又被狠狠摁下去!
“再敢不吃它,以後就別吃飯了,每天都讓妳含著肉棒!”江年兇狠說道。
“嗚——嗚額。”後面臀部被拍打壹陣脆響,江季瞻抓著她的長發往上提,壹邊加速聳動胯下。
江年死盯著他們的交融,有些嫉妒,把她的嘴插的越來越快。
“誰的肉棒大,插得妳最舒服,嗯?”
她哭著搖頭,明知道不敢說,而江季瞻也問了相同的問題,掐著她的奶子折磨:“說啊!誰插的妳舒服,這麽賤的小逼還感覺不出來嗎?”
利與弊的權衡下,她選擇了操她最疼的江季瞻,嗚嗚咽咽說道:“妳的,嗚妳的大,舒服……”
“呵,還算妳識相。”
“媽的!老子插得妳不爽嗎啊!我插妳浪叫的時候,妳話是這麽說的嗎!妳個賤貨!”江年大吼著揪她秀發。
“操妳媽,除了被男人插逼妳還有什麽用,就是用來被插的賤貨,操死妳,喉嚨也給妳幹爛了!身上兩個洞就是給男人準備的!”
他羞辱她,不把她當做人看,在兩人的爭風吃醋中,她夾在中間被虐的體無完膚。
靳蕓經常被兩人夾擊操的痛哭,父子體內流著半分相同的血液和基因,施虐在她身上毫不留情,讓她漸漸迷失著自己,沒有身為做人的尊嚴。
她不能反抗,壹旦這樣就失去了錢,更失去了給爸爸治療的機會,她忍受淪陷在痛不欲生生活裏,失去自我,變得麻木不仁。
——
關鍵詞:仙俠神龍童顏
天上雷光閃過,緊隨其後的雷聲轟隆大震,不時便將空中的顏色染成了黑藍。
“師兄,這是要下雨了嗎?”坐在臺階上的空嚀,托腮凝望著天上。
“神龍在渡劫。”
“什麽?”她好奇的兩眼放光朝他望去,許賚咽了口水,饒是自有鎮力,也有些被蠱惑,趕忙將頭轉回去:“保佑三界祥和的神龍,壹百年經歷壹次渡劫,聽師傅說,是當初為了化身為龍而犯下的罪過,每壹次渡劫都會讓那位神明修為大增。”
“啊,真好啊,我也想要修為大增。”
“師妹妳——”
空嚀朝他眨眼,壹身樸素道服之下,往前微微傾身被擠壓出來的兩顆軟球,壓在雙腿和胸口中間,那張絕色的幼齒童顏,不多時便讓他羞紅了臉。
“師妹!”
空嚀被他的語氣嚇到,急忙坐端正:“師兄,我怎麽了嗎?”
“妳跟我說話能不能不要用媚術,妳不知道自己的修為有多高嗎?”
“我沒有,師娘今日就沒讓我跟著弟子們去山下修煉。”
“那是因為妳已經掌握到精髓了,師娘說妳是萬年難遇之才,我們修煉媚術門派之中,妳是第壹個得到師娘認可的。”
“不會的,師娘告訴我要勤加練習。”
她強而不自知,許賚木黑著臉直視前方,盯著天空的閃雷,不過片刻,撐直了膝蓋起身,氣勢洶洶轉身走了,落腳的道服被他腳加快的速度擺弄的飛快。
“師兄……”
“我難受,別喊我!”
空嚀委屈嘟起了嘴,任由雷聲轟鳴也坐在門口不走,她要等著師娘回來跟她訴苦。
整整壹天壹夜,師娘回來時臉色並不好看,只是匆匆把她給叫走。
“事到如今,不能再把妳困在這門派裏,妳已修為到悟性,若是再繼續這麽困著妳,只會讓妳成為無用之才。”
“師娘……”她擔心急的上前抓住她衣袖:“別不要我,我根本什麽都不會,妳別把我趕出去。”
她淺笑握住她的手背:“怎麽會趕妳走,只是妳再這麽待在門派裏,已經沒有了可施之地,所以我想,讓妳去下山試煉。”
師娘很溫柔,莫過於她的生母,雖然她自小被拋棄在山腳,還是個繈褓中的嬰兒時,就被認定是個不祥之兆,可師娘並沒嫌棄,壹手將她撫養長大。
“只要不離開師娘,讓弟子做什麽都可以。”
“妳得下山去歷練,最近正是神龍渡劫,只要能獲得他的龍精,那便是媚術的巔峰,到時,若妳真不打算走,我便可讓妳來教育下壹任門派學子。”
龍精……
她從未聽過這是何物,不過若是能壹直待在這裏,她自是心甘情願。
“好!弟子定會把龍精帶回來。”
空嚀自小在門派裏被師兄師姐包圍著長大,獨自壹人下山也是頭壹次。
臨行前,師娘告訴她,神龍渡劫時盤索在靈巖山,那是座被天界之神法力包圍的大山,她以人類的身軀進入不會受到神力攻擊。
傳說中掌控三界的龍神,斷情絕欲,盤龍軀體接近百米,是個相當可怕的巨物,雖會化身人類,可在渡劫時常以真軀盤龍,如果被發現,後果可會相當慘。
龍精的取得,只能在他渡劫時自行產出。
空嚀生性膽小,偷雞摸狗之事她做不出,如果可以跟神龍求求情,能給壹點龍精,這樣回去也可以跟師娘有所交代,她不用被趕出門派。
去靈巖山路上,她遇到了好心的車夫,可以載她壹程去到靈巖山最近的村莊那裏。
路上她聽著車夫與她抱怨不甘,那座被奉為神山的大山。
“天雷大降全都劈在那座山上了,五天五夜,總有石塊砸下來,每天過的是提心吊膽,不知道這日子到底何時能結束啊。”
“那妳知道,那座山上是什麽神仙居住嗎?”
車夫甩著手中的馬鞭,困惑搖搖頭:“誰知道呢,只是這神仙……唉。”
他口中的話也不敢多有得罪,只是空嚀聽出了他的不滿,想必這個神仙,壹定是個脾氣極其暴躁的吧,畢竟能讓大雷劈五天。”
“姑娘,到了,妳要去靈巖山啊,可別趁現在去,那雷保準會劈在妳身上,還是趕緊找個茶館歇腳。”
“謝謝。”她跳下馬車,回頭笑望,衣著樸素卻藏不住寬袍下面曼妙身姿,娃娃臉的童顏瞇眸壹笑,唇紅齒白。
那車夫帶著草帽,才看清她的臉,唔聲驚愕蹲在馬上沒動,直到那抹嬌小身姿朝著山腳走遠,許久才反應過來,輕聲嘆了壹句。
“妖狐啊。”
山腳下的村莊各個屋門緊閉,無壹人像個空城,山頂黑色烏雲劈下雷電,震耳欲聾,整個龐大的山仿佛都在抖動,巨龍盤繞的地方被烏雲遮蓋。
空嚀將長發綁束在頭頂,擼起袖子開始爬,這裏有些被人踩踏出來的小路,倒不是那麽艱苦,壹旁樹枝劃蹭過胳膊嬌嫩的皮膚,她吃痛捂住,耳邊雷聲越來越響,有的雷居然劈在了離她半米的地方。
“啊——”
空嚀嚇哭了,擡頭望著頭頂密密麻麻枝葉的樹梢:“求求神仙,不要劈我,求求神仙。”
她驚恐壹邊念著壹邊往上爬,細軟手指抓著樹梢,被恐懼覆蓋的她完全遺忘了手心枝條劃破的傷口,壹邊哭壹邊哆嗦。
“求求神仙,求求神仙了……”
大雷總落在她的腳後,幾番下來,嚇得她樹枝也不抓了,倉皇往前逃,嗚嗚哆嗦哭泣聲越來越大:“救命,神仙救命。”
絲毫不知覺,在松垮的衣兜裹著雙乳,彈跳起來洶湧。
娃娃的圓臉憋紅出血絲,呼吸急促,終於累的走不動路,擡頭看去,發現她已經身處在遙遠的山頂了。
黑雲就在頭頂,壹道道的雷光清晰可見的閃爍,面前龐大的洞穴,她趕忙跑進去躲避。
可進入了才發現,這裏正是巨龍盤曲的洞穴。
目睹著裏面正在沈睡的巨龍……
兩個龍角幾乎頂在了洞穴頂,她渺小的身軀站在那裏,連壹個胡子的長度都達不到,足以要用盡全力的擡頭仰望著居高的龍。
看似是在沈睡,可卻在閉著眼沈思,她懼怕大龍,但又想取得龍精。
空嚀膽怯朝周圍看去,發現自己身旁便是龍尾的盤曲之處,巨大的龍尾上還有閃著金色的鱗片,她嚇得壹屁股跌落在地,驚恐叫聲噎在喉嚨。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才好。
遇到神龍了,可龍精該如何得到。
緊張徘徊原地,她腿軟站不起來,索性就跪在了神龍面前,小心翼翼的磕頭懇求:“求求神仙,給個龍精吧,求求神仙。”
如同蚊鳴聲壹樣,龍須微動,壹雙紅褐色的龍眼緩緩睜開,瞇壓成壹條縫隙,緊盯地上跪著蜷縮起來的少女,盤發紮在頭頂,落下的幾縷發須從脖子滑落。
抖個不停的身體,委屈冒出了吸鼻聲。
“求求神仙,給個龍精吧。”
龍精。
這小東西可真好意思求的出口。
雷力壓得他毫無心思搭理面前的人類,要合上眼的壹刻,她哭著昂起頭,淚珠反流在眼眶中打轉,不停的轉動成壹團淚霧,眼巴巴渴望看著他,呼哧呼哧哭聲,胸口起伏震動,這副幼齒的童顏,那怕是活了上千年的神仙,也頗有少見。
“求求神龍,求求神仙。”
見神仙不搭理她,空嚀抹著掉落的眼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就這樣空手回去,師娘壹定會很失望吧。
“拜托神仙,給個龍精,壹點都可以,求求了。”她極小的聲音嘟囔,生怕打攪了誰:“求求。”
殷紅唇瓣壹張壹合,下唇被咬的發白,淚水滴滴落在石頭上面,眼波流轉的媚術,自不知誘惑著神仙。
強大的意誌力,早已被這渡劫的雷電給消損殆盡。
蔚奉緩緩擡起了龍頭。
“想要龍精?”龐大而低沈聲音在洞穴裏震的全身都在用力抖,聒噪的耳朵壹時耳鳴,她呆滯的五官浮現壹絲驚恐,然後慌亂點起腦袋。
“要……”軟綿綿腔調,是擊垮理智最後壹道防線。
身旁的龍尾在移動,她被嚇得壹屁股坐在地上,恐懼蹬著雙腿往後退:“嗚嗚,神仙,不要殺我。”
真可愛。
“我只是想要龍精,其他的我什麽都不要,拜托神仙。”
真要命。
他渡劫都沒這麽難受過。
長長龍須微動,天空大閃雷聲驚天動地,穿雲裂石,洞穴外面壹閃而過雷光,洞裏的光線猛地突變,巨龍身影忽暗忽明,劈裏啪啦作響的聲音越來越大。
似乎因為他的舉動,周圍雷聲而變得愈發爆裂。
空嚀跪在地上,仰望著龐大的盤龍慢慢擡起頭,在壹道異樣雷光之下,閃爍成人形的模樣,站立在巨石之上,背後的龍影將他包圍,那是他真軀的影子,威嚴的壹幕看了足以讓人下跪不起。
她腿軟也絲毫站不起來。
“嗚,不要,殺我。”
威厲身軀,被巨龍虛影托著緩緩降落在了她的眼前,即便不是真軀,他人類的軀體也過於高大,龍角在長發之中另類凸起,邪佞五官翹起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知道,該如何獲得龍精嗎?”耳畔旁低壓壓沈磁聲響,叫她恍惚,不知搖頭。
“既然如此,我來幫妳。”他挑起了那對長而鋒利的眉,顯得多有散漫。
空嚀吸著鼻子點頭,便聽他說:“把衣服脫掉。”
神是不會欺騙她的。
她乖巧的舉動,男人裂開了唇瓣,許久沒有笑的這麽快樂。
雙目盯著少女壹點點剝去遮擋的衣物,露出嬌玉的身材,兩對巨乳從枷鎖中釋放而出,他已情不自禁。
龍性本淫,他壹直壓抑的十分辛苦,誰讓他是個神仙。
可他在渡劫,沒想到卻碰到了壹個更大的劫。
居高俯瞰的神明,緩緩向她低頭,不自禁伸出那雙修長骨玉的手指,捏住了在她胸前點綴的壹點櫻紅色。
“嗚啊。”
他掐住了她的乳尖,殷紅奶頭在手指中被捏扁,她難受托著胸部,含情望著他,小心翼翼道:“這樣,神仙就會給我龍精嗎?”
坦蕩的裸露出來兩顆胸部讓他又掐又捏,真不知道她是妖貨還是如此單純。
蔚奉勾了抹唇:“自然——”
“不是。”
未來得及欣喜空嚀,表情又重重失落下來。
“把妳的裙褲脫掉,躺著。”
她壹壹照做,雙腿細膩的肌膚流淌在眼中,在雷電作響黑暗洞穴,變得格外耀眼,壹絲不掛的少女,坦誠張開雙腿。
淫欲已經使千年神明墮落於此。
他褪下身上金色龍袍,壓著少女嬌軟身軀,跪於在她雙腿之間,光滑肉穴在呼吸張合,壹縮壹緊,他的手指放在下面,挑撥著那顆豆子。
“唔,神仙。”
“當真不知道我在對妳做什麽?”
她眨著眼:“神仙不是要給我龍精嗎?”
他嗤笑著勾起唇角:“是啊,龍精,會裝在妳的肚子裏。”
“要怎麽裝?神仙,不要把我撕碎。”
蔚奉直起了腰,拉開龍袍,在少女雙腿間摩擦著壹根異樣物體,她隱隱感覺到那根物體的巨燙,正表情懵懂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神仙壹舉壹動,忽然覺得也不是那麽可怕了。
“咦……”
怪異的東西,好像在頂她的下體。
“神仙,神仙,這是什麽?”
“賜予妳龍精的東西。”
威力聲音讓人不栗而寒,可下壹刻,那根東西真的塞進在她肚子裏了。
“咦啊!”空嚀作痛抓著他的手指。
如孩童壹樣軟綿細指,緊緊抓的他下腹繃緊充火。
“嘶額。”神仙也未曾品嘗過這絕美的肉體,在吸吮著他的龍根不放,肏出來了血,她是個雛。
如此看來,倒真是單純。
空嚀痛的緊抓地面凹凸不平石塊,指甲撇斷了流出血絲,嗚嗚哭嚎聲音偏偏不敢太大,生怕惹怒了神仙,不肯給她龍精。
“知道這是在做什麽嗎?”他詢問。
“不,不嗚,不知道。”
肏肉穴的東西並不停下,他壓著少女的身軀,高大男人將她頂弄無法穿透呼吸,見他暗沈壹笑:“肏穴。”
“本尊在賜予妳龍精前的肏穴。”
“哈……啊,痛,嗚謝謝神仙。”
單純的要命。
他實在想不到該如何將身下的少女給放跑。
尊貴的神明托起她嬌軟玉背,抱在懷裏輕輕拍撫,將那打嗝的哭聲拍打出來,她委屈抓著他的肩頭哭喊:“好痛嗚啊,好痛。”
“不怕,不會死。”
冷血的語調聽著莫名溫柔,她依附著沒有溫度的身軀,聽話的不動也不掙紮,任憑著那根異物在她的身體裏面進行著肏穴,愈發痛裂,這大概是生不如死的痛。
血水漸漸潤滑了龍根,粗大的肉體活活將少女肉穴撐開了肚皮,凸起來異樣的弧度,她捂著肚子連連喊痛,坐在了神仙身上。
兩人對視相坐,他抱著懷中人拼命顫抖起來,極致的舒適令他龍角漸漸開始發軟,連頭頂金色的龍須也在顫抖,陶醉享受的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神色。
少女耳邊哭聲,變成了他情難自已調味,媚術裏無意識流出來的雙眸,在媚眼間勾引的他徹底崩潰,粗暴動作狠狠撞擊她,捆綁好的秀發也被撞散披在肩頭。
“嗯……夾的本尊好舒服。”
他絲毫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固定住少女的手臂,痛哭聲越來越大,擠壓在兩人胸前的奶子被頂撞竄動甩擺,十分淫蕩的畫面,色情至極表情,無意識流下口涎,被撞昏了頭,痛的抱住他脖子,再動不起身體。
他埋頭用力進攻,拔出龍根再狠狠插進,過於粗暴力道將那兩對軟乳上抓出了淤痕,十足興奮他將釋放出的龍精灌滿在她隆起腹部之中,漸漸脹大。
有什麽東西在肚子裏沖入,壹股激靈讓她渾身打顫哭嚎。
“神仙,神仙……”
“叫本尊的名字,蔚奉。”
她哭聲應著:“蔚奉,嗚有東西,進來了,好漲。”
“那便是本尊賜予妳的龍精。”
她始終不明白為何灌入肚子裏。
等她被放開再想起身時,已經是不可能了,腿軟的開始使勁打顫,空嚀只能感覺到雙腿間有東西在滑落,龍精濕黏沾滿了腿根,她不想失去師娘交代給她的任務,索性就用手捂住了那些龍精,不讓從身體裏流出。
可憐哭腫的眼,抽抽搭搭回答著神仙問她的問題。
“叫何名字?”
“空,空嚀。”
他坐在壹旁,龍袍大敞的胸膛暴露著魁梧身材,笑著撫摸上她的臉頰:“不用那麽捂著,妳想要多少龍精,本尊都可以賜給妳。”
“真的嗎?”她吸著鼻子抽泣,腫起來媚眼俏皮引誘。
“當真。”
但她始終沒發現,自己被神仙給騙了。
他承諾每天都給她龍精,日日夜夜在這渡劫的洞穴裏被折騰腿軟,就連爬也無法爬出,肚子每每都被大量的龍精給灌滿鼓起。
強大的情欲,哪有什麽斷情絕欲,壓抑千年龍淫,反復在少女身上泄出,日日灌精被自己滋潤的相當軟俏,就連這渡劫也變得不再折磨。
不久,兩對乳房甩時,居然甩出了奶水,溺出來的乳汁噴濺在那張絕色容顏上,濺在眼前睫毛。
“哈啊,啊,蔚奉,嗚蔚奉救我……”她被肏的好漲,肚子又圓又難受,抓住他的手指苦苦哀求這壹輪熬過去。
蔚奉湊近她的軀體細細親吻,原來這些天聞到的香味不是錯覺,還以為被龍精灌大了肚子,沒想到,居然懷上了。
“呵,真要命啊,本尊的小東西。”他喜言道開。
撫摸著膨脹起來的孕肚不由多了些憐愛,低頭親吻著隆起肚皮上,他的長發滑落至少女嬌軟腰部,惹得她瘙癢難耐,抱著他的頭嚶嚶哭喊。9
“蔚奉。”
“本尊在這。”
“肚子好漲,漲。”
“乖空嚀,那是妳與本尊的龍子,瞧瞧這些流出來的乳汁。”
她不明所以,只見那些在胸口甩出不明的液體,濺在他的脖子和臉上,被自己身子怪異的反應驚訝到,有些恐懼哭出聲來。
“蔚奉,那是什麽,嗚,那是什麽啊……”
“這些是乳汁,空嚀的肚子裏,有本尊的龍子,今後,那比妳更小的家夥,要從這裏出來。”
他欲笑著撫摸下體那股痛楚,那是兩人交合的地方,此時龐大的肉根還緊緊連接在裏面,吸附著肉穴不放,相連親密的姿態。
空嚀害怕抱住他的胳膊,將頭埋在了他胸前,哭泣哆嗦搖頭:“會痛,蔚奉,那會好痛的。”
“有本尊在,怎麽會讓妳痛。”他親吻著少女發頂,龍根在肉穴被夾緊的跳動起來,情難自禁將她壓到在冰冷石塊上。
空嚀躺著壹邊被撞的搖晃,壹邊哭聲結巴哼哼噎噎,手還搭在自己鼓起的肚子。
緊隨其後濺出來的奶汁越噴越多,紅褐色的眼珠盯著噴在自己身上的汁水,張開嘴緩緩的含住。
吸吮上甜美的乳汁,和這軟綿的胸脯,足以稱得上世間極致美好。
但他又想到,這兩對乳要奉獻給還未出生的龍子,便壹陣妒忌。
要喝她的奶,要如同現在自己這副模樣,趴在她的胸前拼命吸吮著甜美的汁液,蔚奉想想便要變得瘋狂起來。
怎麽允許!這是他的東西。
“唔——”她慘哭著張大嘴巴:“好痛,蔚奉,不要吸了,好痛,嚶!”
他壹手粗暴的抓住擠壓,噴水的汁全部灌入喉嚨,瘋狂咕咕吞咽,直到將那兩對乳汁全部吸空。
孕肚越來越大,就連肏她時也多了些不便,她每日躺在石頭上,呼吸都要特別用力,嬌小身軀抵不住這龍子誕生,須有蔚奉幫她渡過這難受的過程,他每日必做的,便是咬上那兩顆乳珠,將裏面奶水吸空,不留壹滴。
休想給那即將出生的龍子喝,哪怕是他的孩子。
渡劫結束,他將少女抱去了自己龍殿,人類遙不可及的天宮,此後壹直在龍宮中接受著神龍的灌湧,將千千萬萬的龍精釋放在她嬌弱身體裏,壹遍又壹遍,叫人發出悲嘆,形容這少女的禍國殃民。
清冷高位的神明,被區區壹個人類拉下神壇,玷汙了斷欲的理智,剝奪神的身體。
自後,他再無渡劫。
——
關鍵詞:ABO雙A女攻男
燈紅酒綠的酒吧壹條街,人口紮堆娛樂場所門口,染著紅毛藍綠的青年們抽著煙,指著壹個酒吧後院,表情正囂張交談著。
嗡鳴機車從遠處疾馳過來,停到了這家酒吧門口,發動機聲音過於刺耳,紮堆的人群轉頭看去,只見機車上的人穿著黑色皮衣,用長腿撐地,壹腳踩下支撐板,摘掉了黑色頭盔。
壹抹黑墨長發脫穎而出,散亂在細腰後,女人熄滅了摩托,壹手夾著頭盔從座椅上起身,拔出鑰匙時,長細鳳眼冰冷瞪著那五六個青年。
壹位黃毛小子膽怯的把手中藥劑給往袖口裏藏了藏。
“靠,她怎麽來了。”
“誰給她通風報信的?”
長靴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壹抹妖媚身姿無人敢近,壹路暢通無阻到了酒吧後門。
蜷縮在水泥擋板後面發抖的小東西,震得旁邊鐵皮都在抖動。
郁溫斜視了壹眼右下角,轉過身彎腰,紅唇朝他耳邊輕聲吐了口呼吸。
“嗚,嗚別過來!”
他抖得更厲害,往角落的鐵皮裏鉆。
郁溫抓住了他的胳膊。
“唔啊啊!”
“瞎叫什麽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急忙轉過頭來,兩眼掛著淚滴滴往下落,滿是發情通紅的臉頰上,浮現紅潤的血絲,骨骼不怎麽明顯的臉蛋,軟糯的有些可愛。
雲陽秋見到是她,二話不說便抱著她的腰哭了起來。
“溫溫嗚嗚啊,我差點以為見不到妳了,我好害怕,他們在外面堵我,嗚額,溫溫。”
他哭的打嗝,看樣子是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郁溫嘆了口氣壹手抱住他,從口袋裏拿出抑制劑,咬開針帽,熟練紮入了他的脖子中。
緩緩推進冰冷的液體,他的體溫和濃郁氣味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嗚嗚,溫溫,溫溫,嗚。”
“妳是傻子嗎,明知道最近有發情期還跑到這種地方來。”
“對不起,是他們騙我說妳在這裏,我,我才敢過來的。”
若不是他沒找到人給她打電話,恐怕現在早就成外面那群畜生的玩物了。
“不準再這麽輕易相信別人了。”
“嗯,嗯嗯!”他哭著在她懷中連連點頭。
郁溫將頭盔戴在了他的腦袋上,抓著他的胳膊走出去,壹米八的男人在她身邊緊緊依偎著彎腰,摟住她細軟的胳膊,天生具來Alpha氣質,只是壹個眼神便令門外的人群止住嘰嘰喳喳交談聲。
她跨坐上機車,雲陽秋貼著她的後背,盡情享受著她帶來的安全感。
那群男人剛要說話,郁溫伸出細長的手指指向他們,眼尾上挑冷意:“再有下壹次,妳們這些平庸者,我會壹個個送去軍府裏做下層苦力。”
他們不敢再吱聲,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Alpha,更是Alpha中的佼佼者,在她父親的軍政中被獨寵的女王。
機車轟鳴聲打消了他們接下來所有的想法,不甘的男人咬牙。
“憑什麽那個廢物能被這種人護著!”
靠在墻根的人,踢著地上石塊:“據說那兩個人自小壹塊長大的,現在還是壹對。”
“情侶?”
“切,這種廢物怎麽可能壹直被她保護。”
酒吧靠窗的角落,煙霧繚繞。
坐在隱蔽卡座,黑暗中的男人,夾著手中已經快要燒到盡頭的香煙,目光還遲鈍停望在剛才機車離開的方向。
“詹先生。”服務生壹手托盤前來,彎腰將朗姆酒放在他的面前。
煙灰掉落到了褲子上,他這才回神,將香煙滅在了裝有水的鐵缸中,漫不經心拍去掉落的煙灰:“把音樂換掉。”
“是。”
剛才激烈搖滾的重金屬音樂,壹瞬間變成柔情緩慢情歌,差距過於大的音樂拍子,讓正在舞池裏放縱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淩晨兩點,她剛把驚嚇過度的人哄睡,便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為了不打攪他,特意將門關上去了客廳。
“父親。”
電話另壹頭聲音威嚴裏多了幾分柔情:“明天,來軍隊裏壹趟,有個人想介紹給妳認識。”
“什麽人?”
“明天來了就知道。”
他說這話準沒什麽好事,郁溫手指撫摸著棱角分明的玻璃酒杯,手指輕輕剮蹭過杯口。
“我知道了。”
吧臺落下泛黃的燈光,照射酒杯折射出晶剔色彩,搖晃的淡色液體,她抿盡了泛有苦澀酒液,倚靠著身後冰涼大理石臺面,盯著窗戶外,稀薄燈光的高樓大廈。
“溫溫……”
房間門開了壹條縫,人扒著門,可憐像不受寵的小狗眼巴巴看她。
“怎麽醒了。”
“溫溫這次不動我了嗎?”
她淡笑放下酒杯,落下清脆聲響:“我給妳打了抑制劑。”
“如果溫溫想要……”
“不想要。”
她直白拒絕幹脆,嘴角明明在笑,可壹點的開心也感覺不到。
雲陽秋扒著門垂下了眼,甕聲甕氣嗯道,委屈時總情不自禁撅起嘴巴。
“睡吧,我明天還有事。”
“好,那晚安。”
“晚安。”
機車駛到了軍府門外,兩側站立穿著軍裝的人趕忙將門打開供她進入。
她將車停到了臺階下面,頭盔掛在扶手,兩手插進短款皮衣口袋,邁著長腿快速走上臺階,隨性披散在背後的秀發輕輕甩動。
門口的人見她到來,連忙敬禮。
還沒走到辦公室,便聽到裏面愉悅的談笑聲。
郁溫面無表情打開門,見到父親連忙對坐在對面的男人道:“這便是郁溫。”
他壹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人畜無害,標準的九頭身,長袖外套也遮掩不住的健碩肌肉,深湖般沈靜的眼,與家裏那位哭唧唧完全不同。起身朝她微笑著點頭:“初次見面,您好。”
極具誘惑沙啞聲,卷入風吹進耳朵,郁溫握上了他伸過來的手:“妳好,郁溫。”
“詹江。”
父親介紹著對面的人,像極了曾經相親的模式。眼前這位年僅二十九,便是政治界大名鼎鼎人物。
聽到這,郁溫已經明白今天讓她來的意思了,這個身份對父親來說很有幫助,她表面不明說的笑,配合著跟父親含笑點頭,表面功夫挑不出毛病。
交換了聯系方式和地址,她父親才終於滿意的結束這次談話。
郁溫實在不想聽他接下來壹番嘮叨,念著讓她結婚,找借口提出送他離開,跟著他壹起走出了辦公室。
“詹先生是開車過來的嗎?”
“走著。”
“離市區三十公裏的路程,還真叫人詫異。”
“那郁小姐怎麽來的?”
“跑著。”
他笑:“這樣啊,我還想讓您送我壹程。”
她就知道這男人的目的。
站在臺階上,望了望下面自己的寶貝摩托,只能暫時舍棄了。
“我知道郁小姐在外有包養小Omega,不過我並不介意。”
這次,輪到她笑了,轉頭看著男人,囂張舔起了牙槽。
“詹先生說話很有意思。”
“嗯?”
女人妖冶的五官壹舉壹動都散發著極致魅力,壹顰壹笑引入心坎,他也瞇起了眼,扯出弧度。
“我的私生活,跟妳有什麽關系?同是Alpha,妳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看上妳吧?”
“我很傷心,這種話。”
郁溫覺得他自戀又自大,無語的手指剮蹭著鼻梁,準備自己開上摩托跑。
還沒來得及下臺階,詹江說道:“如果郁小姐願意,我只做妳壹人的Omega。”
她被這句話嚇得差點摔下這十幾米長臺階。
身為Alpha,虧他居然說得出來這種話。
“承受不起!”
女人長發香還在鼻尖有所停留,聽著機車油門的嗡動,他被無情拋棄在了這裏。
還沒來得及開始的追求,印象就扼殺在了搖籃中。
回到家,郁溫便收到了他的信息。
【到家麻煩告訴我。】
從不喜被人管束的郁溫直接回道:【關妳什麽事】
詹:【看來是到家了,我很開心妳能回復我】
她的眉頭擰成了死結。
這感覺,怎麽這麽像舔狗?
“溫溫……”
客廳裏的人,在角落裏扒著墻,探出壹張滿臉燒紅的臉蛋,充斥著色情看向她。
她趕忙收了手機跑去:“臉怎麽這麽紅。”
踏進門,便聞到了那股充斥香嗅的味道,她腳步壹頓,皺眉。
“怎麽沒打抑制劑?”
“唔,我想等溫溫回來,好難受,溫溫,幫幫我好不好。”他眼神恍惚看著她,壹瘸壹拐的朝她跑過來,跌跌撞撞撲進她,郁溫站穩了腳,摟住他的腰身。
“先回房。”
“唔好。”
發情的人正在使勁朝她撒嬌,蹭著她的臉像個軟綿綿的大狗狗:“溫溫,我服侍妳啊,最喜歡溫溫了。”
她將人摁在了床上,拉開抽屜。
雲陽秋依然喋喋不休的跟她表白,紅著眼傻傻笑,而直到,後頸傳來的疼痛,讓他笑容有所止住。
冰冷的抑制劑打入他的身體,就如同她此刻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壹樣凍結他的心臟。
“好些了嗎?”
他失魂落魄望著她,殘留的溫度燒灼臉頰,眼中卻清晰可見失望。
“為什麽?”
“什麽。”
“我發情了,妳不動我,溫溫,我想要的不是抑制劑,從我們確定關系以來,妳就碰過我壹次,我明明能散的出味道,妳聞得到!為什麽不碰我,妳在壓抑自己還是不願意碰?”
他抱怨抓住她的胳膊,越說越激動:“妳別壓抑自己,好不好……我拜托妳。”
郁溫抓住他越握越緊的手:“妳冷靜點。”
“嗚,妳讓我怎麽冷靜!我們不是情侶嗎?可妳連碰我妳都做不到!”
“陽秋,我們自小都在壹塊,我已經習慣保護著妳了,妳的味道我再熟悉不過,那壹次也只是個酒後意外,我不想讓妳難受所以才和妳交往。”
“妳的意思是妳根本不愛我嗎!”
她張了張口,又嘆出口氣,不知該如何做答。
“我們不是壹起長大的嗎?妳為什麽不愛我啊!”
就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更有負罪感,他就像弟弟壹樣,根本下不去手,這關系已經越來越難以啟齒了。
“我覺得我們需要重新考慮壹下這段關系。”
“憑什麽!妳都碰我了,妳憑什麽要拋棄我,我不同意分手,我不同意!”
他歇斯底裏吼,燃燒紅的臉頰只因悲怒,細密睫毛上沾滿了淚珠。
“冷靜點。”郁溫擦去他的淚:“發情期感冒很難受,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
她總是這麽鎮定,每次都讓他自己胡思亂想,雲陽秋不斷擦著眼淚悶哭,鉆進了被子裏,背對著她置之不理。
他躲在被子裏哭了很久。
“嗚,我討厭妳。”
遲遲沒有回聲,轉頭看去,人已經走了,他像個獨自表演的可憐小醜。
郁溫頭疼的睡不著,煩心事讓她想的絞盡腦汁,索性便去了軍隊訓練。
跑完步後,有人過來告訴她,休息室有位詹先生在等著她。
她穿著長靴長褲,白色吊帶被汗水染濕了大片,束著高馬尾,毛巾掛在脖子上快步走去。
推開休息室的門,便見他坐在矮小的板凳上,雙手垂放在腿上,壹臉懨懨的神色,與上次精神奕奕的模樣截然相反。
“妳怎麽知道我在這?”
“妳父親告訴我的。”
郁溫感覺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什麽不對勁,好像是味道。
她仔細嗅了嗅,這種怪異的糜香味……
男人起身,緩緩朝她走來,伸出手砰的關上了她身後的大門,兩人距離過近,這次她更加確定了味道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可他明明是個Alpha,怎麽會有信息素。
“唔,真難受啊。”男人臉頰漸漸浮現潮紅,把額頭靠在了她的肩膀,身上香汗味,足以叫他迷亂神魂顛倒。
“餵,妳不會是打了什麽信息素吧?”
“呵呵,被妳看出來了。”
“妳瘋了嗎?”
他無力昂起頭,用壹雙疲乏深邃的眼緊緊凝視著她:“沒辦法,我想不到怎麽引起妳註意力了,妳不是喜歡Omega嗎?我這個味道,妳還滿意嗎?”
郁溫強裝鎮定,抓住脖子上掛著的毛巾,壹本正經看著他:“我有男朋友。”
“沒關系,做第三者也行。”他急了,摁住她的肩膀便朝著簾子後面的床上推:“我現在真的難受,這玩意沒解藥,只有妳能幫我了。”
他來真的,也早就做好了必死的決心打上這針信息素。
高大的軀體壓在她身上,頭壹次感覺到喘不過氣,郁溫壹手撐著床面,有力的胳膊鉗住他的肩膀,瞬間將兩人的位置對調。
“哈……”他躺在她身下,雙眼色情要命,平時壹股男性的荷爾蒙,變成此刻只會勾引人的情味。
郁溫瞇了眼,男人的手在她肩膀和脖子徘徊,修長指尖不停撫摸她的皮膚:“拜托妳,快,我忍不住了。”
綁束在頭頂的長發落下,剮蹭在了他的臉上,突如其來的薄吻,令他饑渴的唇瓣不斷吞咽著從她口中獲得到的水分。
“嗯。”
壹個天生的Alpha,還是第壹次被另壹個Alpha壓在身下,懇求著屈服。
解開皮扣,那根龐然大物早已囂張的不行,與生俱來尺寸在他胯下挺立,霸氣劍拔弩張,蓄勢待發。
“呵。”
她蠱惑的媚笑,伸出手指剮蹭挑逗起了正在囂張彈跳的龜頭,馬眼裏溺出來了遺精:“真可愛,像個發抖的小玩具。”
“嗯~”男人抓著身下床單,用力手背血管凸起,滿頭大汗看著她的誘惑:“小,小嗎?我還挺自以為豪的。”
“跟別的女人做過嗎?”
“沒。”
“那我可是第壹個玩弄這東西的人了?”
“額,除了我,妳是第壹個……求妳,操我。”詹江兩眼充血,血絲聚集在壹塊,脖子筋條繃起,忍不住哽咽哀求:“求妳……”
“好。”
她終於肯憐憫他了,看著她脫下長褲,跪在他的身上,高艷冷笑,對待壹個滿意的性物品,扶住了那根龐大的物體,壹點點,在雙腿中間暗色的隱私處,緩慢吞入。
“唔額!啊!”
整個靈魂都要得到釋放,他繃緊腳趾,昂長了脖子,舒適笑出來:“好舒服,額。”
“不感謝我嗎?”她手指摸著唇角,舌尖舔過下唇,挑逗瞇眼笑著,要命的妖物。
“額謝謝,謝謝,我好舒服,快,嗯,受不住了。”
郁溫張開了雙腿,花穴清晰暴露出來,幹凈的三角之地,毫無怯意吞吐著他龐大異人的巨物,壹上,壹下,每壹次的抽插發出咕嘰水聲,重重被吞咽,速度的掌控,讓他每壹次都食不甘味,恨不得跪下來哀求她。
“額,寶貝!”
“誰是妳寶貝?”她挑釁歪著頭,甚至停止了動作,這讓他命都要丟了。
泛紅的眼尾流出了淚,詹江抓住她細軟的手腕,妖邪臉上卻是頭壹次委屈,哭著喊:“女王,懇求妳給我,讓我去極樂天堂。”
“哼。”郁溫挑著他的下巴輕蔑笑:“我很滿意,賞妳。”
“哈啊,謝謝。”
妖媚的身姿上下起伏,她將吊帶從頭頂脫下,放肆抓著自己胸前的軟乳,掌控速度用那根性物來填充自己的空虛,表情也多了幾分舒適,瞇起眼,流露而出的妖孽令人死心塌地。
整個空氣裏糜爛著情欲味道,足以令人面紅赤耳。
“嗯,嗯……好大。”她兩手撐著他腹肌,身體微微向前傾,胳膊夾住了中間隨著彈跳起來的雙乳,看著男人眼裏瞪得血紅,卻又不敢輕易伸出手,她笑的放浪自信。
啪啪——啪啪。
速度越來越快了,搖擺的身姿在高大身體上壓著他極致舒爽,整個巨物被套弄出來打濕了壹片,大腿上流下她的痕跡,郁溫也被這氣味漸漸上頭,壹手抓著胸部用力坐下,即將要到達巔峰。
男人用力嬌喘,喘聲磁性動聽,床板被兩人的動作給吱吱作響。
這藥效持續的時間很長,他們從白天做到晚,換了三四個地方,高高在上的男人卻總在女人的胯下,被給予快感。
詹江相當嫉妒著那個男人,從第壹眼看到她開始,就深深妒忌,被她保護寵愛的Omega,在妖艷的女人身下受到過多少寵愛。
只可惜他天生強勢,可如果能被她愛上,也甘願做她的胯下受,在第三者裏被她享用。9
這種地下關系他們表面都沒明說,卻在暗地裏保持著壹周六次的性服侍,他通常每周打兩次信息素,身體便受不了了,服侍的她盡興,還會賞賜他射進她的身體裏,那便是他再開心不過的事情。
從酒店和地下酒吧,最後到他的家裏,他喜愛的姿勢被她摸得清清楚楚。
信息素對他這種Alpha後遺癥很大,做完後頭疼欲裂,腿軟甚至無法直立行走。
倒是郁溫每次操完他都神清氣爽,趁他動不了時,主動將雙腿張開,把胯送到他的嘴巴,壓上去。
“好好把妳抽出來的東西舔幹凈。”
她霸氣的坐在他臉上,詹江呼吸噴灑在她的熱穴,彎起了嘴角:“好。”
男人舌尖分外有力,總是比下面粗漲的大巨物還能伺候的她舒服,鉆入陰道中使勁舔舐,生怕這東西會跑走壹樣,激烈的攪和著淫水,哪怕吃的滿嘴都是,昂起脖子把舌頭伸的更深。
“嗯啊……”
郁溫被他舔到了高潮,也成功噴了他壹臉。
“嗯,真甜啊。”
“就妳的嘴巴會說話。”
她繼續用穴蹭著他的臉摩擦,拿過了床頭的手機。
“寶貝,跟我做愛還分心看手機,我好傷心啊。”
“閉嘴,好好舔。”
“是。”
郁溫收到了雲陽秋發來的信息,壹張照片,和壹句話。
照片上,是她與詹江在酒吧偷情時拍下的背影照,那時的兩人在熱吻,玻璃窗裏的身影足以能看得出,吻的忘乎所以。
【分手】這是他說的。
不過難得,那個哭哭唧唧弟弟,第壹次會講出這麽堅決的話,但八成是等待著她去哄他。
郁溫將手機轉過來給他看。
詹江擡眸瞧見了那兩個字,埋在她穴下面的唇角悄然勾起。
“怎麽,計謀得逞了妳很開心?”她晃著手機,挑眉:“照片是妳雇人拍的。”
“畢竟做個第三者,我總得留壹手才行。”
“呵,好的很。”
她的手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緊貼腹部的肉棒,用力攥住,惹得他喘出嬌痛。
“額寶貝……”
“別叫我寶貝!”
他總用那種色情的眼神蠱惑她,舌尖掃過那顆充血的小豆,笑的無比猖狂。
“女王今天想怎麽收拾我,都可以。”
“行啊,給我忍著可千萬別喊痛,小東西。”手指泛白緊握的肉棒,他鬢角流下冷汗,表情露出討好的苦笑,被她壹聲下令。
“接著舔。”
“遵命,我的女王。”
不管怎麽說,至少,他成功上位了。
——
關鍵詞:殺人魔調教道
他是個天才,卻在警察通緝名單上的身價以天數在日漸增長。
典型的反社會人格障礙,壹雙骨骼完美的手殺過很多人,見證過許多哭聲,求饒。
桓哲彥看過很多人在臨死前的表現,跪地,磕頭,痛哭,給錢,甚至會用可笑的理由來感化他。
也不少人閉上眼等待著死刑來臨,那麽平靜的表現,可僵硬到蜷縮的五指,逃不過他的眼睛。
害怕,是臨死者的唯壹反應,沒有例外。
但,他碰到了壹個異類。
“真的,壹點都不痛嗎?”
刀子在她臉皮上壹道壹道的割開皮肉,鋒利的刀刃染上血絲,肉縫裂開溺出鮮紅色的液體。
男人好整以暇蹲在她的面前,眼睫半垂,漫不經心耍弄著手裏那把刀,另壹手托腮微微壹笑。
她留齊在下巴的短發被鮮血染紅,雙手被繩子捆綁在背後,跪在他面前,樸素的黑色外套和牛仔長褲,就像壹個乖乖好學生,明明五官長得還不錯,打扮的怎麽跟個涉世未深學生妹壹樣。
血壹點壹滴順著下巴在流,平靜眸子就像風也吹不起來的湖面,太鎮定了。
“妳不會是個面癱吧?”桓哲彥沖她歪頭笑,黑密的發絲劃過鼻梁,清晰露出壹只被擋在頭發下面的琥珀色眼珠。
捏著她臉部的肌肉,還挺軟乎乎,他又在那張臉折磨了很多下,被刀子劃開的血口越撕越大,整張臉上全都是血,他用刀尖戳了幾下她的脖子,也輕而易舉劃出了傷口。
不過他越戳越無聊。
“妳這家夥,還真是無趣啊。”
桓哲彥挑著眉撇嘴,看起來壹點也不像個殺人犯,倒像是個無聊太久,而找趣味的成年男人。
血流到了他的手腕上,整個刀子都是她身體裏面流出來的液體,除了會呼吸會眨眼外,比那種插電池唱歌的洋娃娃還沒趣。
“總得告訴我,妳叫什麽名字。”他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壹點也不溫柔的將刀子插破了下巴皮肉,還威脅往前頂了頂,瞇著眼語氣低沈。
“說。”
“……”
安靜還在持續,他撐著膝蓋起身,高大的身軀影子,在頭頂唯壹壹盞白熾燈透照下,他整個將她籠罩。
擡起腳,往她肩膀上狠狠踹去,人自然的往後仰,雙手被綁縛在背後,她當然很不舒服的昂起頭來,難受壓著自己的小腿和腳。
“我還以為妳是個死人呢,沒殺妳怎麽就跟死了壹樣,真他媽讓老子無語。”
他用自己衣角擦拭著刀刃上的鮮血。
在這間已有上百年防空洞裏,已經成為他殺人專屬的地下室,地上也堆滿了他殺人時穿的衣服,以及擦拭鮮血的布料。
“告訴妳,不讓老子聽見妳求饒的哭聲,可不會給妳壹個痛快,老子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妳的血給排空。”
話說,他倒是還沒試過這個辦法。
處理那些死人時,看到他們恐懼的求饒,他壹興奮就把人給解決了。
想到這,桓哲彥勾起了怪異的笑容,嘴角越拉越猖狂,舔去拇指上蹭到的血跡,舌尖劃過上唇,細細品嘗,甜美。
短發掃過她的臉頰,蓋住了半張臉血水的傷口。
她歪了頭,壹言不發盯著不遠的墻壁。
衣領被抓住,往上提起,他用手中的刀劃破開她身上的衣服。
女人眼珠子往下看,這微小的動作被他看在眼中,噗嗤壹笑。
“怎麽,妳該不會怕了?怕了就給我叫壹聲啊,我給妳個完屍,在妳死前說不定還能保留妳的貞操呢!”
她的眼珠子又上移看向他。
那不是壹潭湖水。
而是壹片死海汪洋。
連鳥都不願意在上面拉屎!
桓哲彥暴力撕開了她全部的衣服,扔在壹旁,把她摔在地上。
“啊,身材還算好。”
細腰細腿,奶子也不小。
他殺人這麽多,男女不忌口,卻還從來沒玩弄過他們的身體,壹些女人不是沒求過他,用身體換她們的生命。他也不是沒想過。
不過誰讓她們哭聲那麽煩人,壹刀解決後,他可沒奸屍的癖好。
桓哲彥甩著手中的刀子,在她胸口輕劃幾道,偏偏在粉色的奶頭旁邊,軟出俏皮的奶乳在他刀子下,釋放出幾縷血痕,血珠輕輕滑落,流的暢通無阻,壹直染到腰腹。
“腰可真細啊,我這壹巴掌都能握斷吧。”他欣賞著這具被自己綁架來的身體,舔了薄唇,透漏著幾分殘碎不清的誘惑。
“可惜妳太無聊了,既然不肯說話,那我也就隨便玩了,讓老子探探,妳的底線在哪裏。”他說著,興奮的笑不言而喻。
躺在那的女人,盯著他發絲中露出琥珀色,壹聲不響。
桓哲彥無比的確定,這女人會說話,會露出其他表情,更會笑。
因為在確認目標,綁架她的那天,她正跟朋友走在街上,有說有笑的逛街,她站在後面做三人行裏的陪襯。
就是因為穿著太普通了,所以才成了他下手的目標,打暈裝上車,壹氣呵成。
他把人給綁在了半空中,繩索吊起她的兩只手掛在懸梁上,壹絲不掛,羞恥的刑法。
於是就這麽吊了她整整壹夜。
第二天,他來到防空洞裏,帶來了滿滿壹兜的東西,把袋子傾斜過來,裏面大量的“刑具”掉落出來。
震動棒,架子,蠟燭,皮鞭,跳蛋……
數不勝數,眼花繚亂。
他彎下腰隨手撿起壹個,咧嘴猖狂笑。
“老子還是第壹次玩這種東西呢,妳這家夥可得讓我滿意才行啊!”他擡起眼皮,激動的呲起牙齒露出猙獰,打開了震動棒的開關,那根黑色扭曲的物體在空中嗡嗡作響。
吊了壹晚上的女人,被刀子劃開的傷口鋪滿了壹張臉,密密麻麻刀印,臉色除了白點,依舊還是那副僵硬。
她低下頭,看著男人手中緊握的東西,壹手握住她的腿往左邊拉,抓住震動棒,壹舉插進她的下體裏!
即便洞口沒有那麽寬敞,在他興奮的加持下,伴隨著他震動胸腔的大笑聲,擰著那根黑色冰冷機械物體,左右反復旋轉,往她的體內塞了又塞。
“哈哈哈……哈哈哈!媽的,這玩意兒真能塞到女人洞裏啊,妳這逼這麽能吃,這根東西怎麽樣?嗯?還符合妳的心意嗎?”
他笑的幾近瘋癲,力道之大,手背的青筋在往上繃起,不停的旋轉插進,嘴裏還念念有詞的罵著操!
“戳死妳哈哈哈,媽的都吃進去了,逼好大,好寬!”
懸吊的繩子在晃動,她的身體也不穩晃在空中,淡定的十分不像話,臉上表情像極了在看壹個精神患者,沒有同情的觀看著免費表演。
“哈哈哈媽的,流血了!這他媽是血啊,我日妳媽的——”
他半響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麽血。
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眉頭隨著往上輕輕壹挑,帶著詫異的懵懂。
“妳是處女?”
沒了剛才那麽病態的瘋狂,他詢問的聲音還有些嚴肅,擡頭看向那張若無其事的臉。
“媽的,老子都用這玩意把妳處女膜都給捅爛了!妳他媽給我露出壹副不甘心的表情來啊!”
他咆哮的口水噴了出來,濺在她的眼角,第壹次看到她眼睛以極快的速度眨了壹下,雖然只是被口水噴了。
“靠!”桓哲彥不甘心!
他牙齒反復摩擦,早知道是處女,就用自己的雞巴插她處女膜了!媽的。
他憤恨扔了手裏帶血的震動棒,在下面的袋子裏翻找,又找出來壹個好東西。
這還是那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強烈推薦,銀針,掛環。
“哼,老子還要看看妳能忍受到哪種地步!”
他拔開針帽,在她乳頭上隨便吐了點口水抹開,尖銳的針抵在壹頭,眼睛都不眨的穿了過去。
乳頭沒出血,掛環很順利,壹個小圓圈就這麽吊墜在了她的粉色乳頭上。
看去她的表情,毫無變化。
“媽的,妳是故意忍著挑戰老子底線嗎?行啊,妳成功了!”
他又拿出壹個,這次連口水也沒吐,又利索穿在了另壹個奶頭上。
銀色的鐵環掛在上面十分淫蕩,他伸出巴掌猛地扇打上去,啪的壹聲清脆,那鐵環晃晃悠悠垂在那,來回擺動著。
“哈哈哈!”
還沒笑的太久,壹道清澈軟糯的聲音響起。
“可以了嗎?”
桓哲彥頭壹次聽到女人的聲音居然會全身汗毛豎立。
他表情像吃了屎壹樣的難看,擡頭看去,死魚臉壹樣的五官毫無動容。
“妳在挑戰老子的底線?”
“我沒有。”
“那妳他媽的什麽意思!”
啪——
巴掌又扇去了她的奶子,氣的男人開始自己抓狂了起來。
他不是殺人無數的殺人犯嗎,為什麽情緒這麽難以自控。
“別用那種眼神看老子!不然就把妳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他兩根手指彎曲就要戳進她的眼裏,氣勢洶洶威脅,呲牙的壹幕像極了護食的狗。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面前這個殺人犯有點可愛。
那自言自語抓狂的模樣,也是普通人做不出來。
“叫什麽名字!老子問妳最後壹遍。”
“樊姣。”
回答的這麽爽快,桓哲彥掐著她的奶子靠了壹聲:“昨天覺得老子是給妳臉了?我還以為妳真他娘是個啞巴!”
“既然有處女血,想必這洞裏面除了剛才的震動棒,還沒東西插進過吧。”他不懷好意的笑,壹邊解開褲子用實際動作來證明。
還以為她終於能有所動容了,沒想到都要被強奸,居然依然那副表情!
不過也對,面對死亡都不害怕的女人,區區被強奸又有什麽可害怕的。
“真好奇啊,明明打扮的這麽普通,妳的腦子又在想什麽,如果解刨妳能看出來,那可就太好了。”他說著,褲子也已經扒了下來。
扶住兩條大腿往自己的腰上纏繞,他找準位置,就如同剛才插進去的震動棒壹樣,壹舉頂入!
“嗯……”
男人銷魂的表情,被樊姣看在眼中,肉穴裏除了腹脹,毫無舒適可言,整個大東西的形狀她能很清楚感覺到,那是比手腕還要粗大的東西,肚子都在鼓起。
“額,媽的好緊,這是什麽逼穴,操,夾的太緊了!”
要命…
桓哲彥埋頭沖撞,他發誓,如果不是這女人的逼咬的緊,早就把她給殺了,壹定!
“餵,給老子叫啊!”他兇嚇低吼。
樊姣抿了唇瓣。
“叫啊!”
她緩緩張開口:“啊。”
桓哲彥整個人都要石化了。
“我是讓妳讀二十六個字母的首字母嗎!我讓妳叫!沒吃豬肉也看過豬跑啊,A片裏面的女人怎麽叫的妳不知道!”
他吼的依舊唾沫四濺,漲紅起臉,看得出很生氣,但胯下的動作依舊沒停止,嘴裏還念念有詞罵著:“操爛妳!媽的,逼給妳幹爛,裝什麽裝啊!”
他可是殺人犯,人人都懼怕,跪在他面前尖叫著求饒的殺人犯!憑什麽這個女人表情淡定,安若無事的在他面前挑釁他!
“操操操!”
啪——啪啪!啪!
瘋狂到重影的抽插,粗物大東西反復擠壓著剛破處的肉穴,成功把裏面的肉抽爛了,血流的比剛才還要多,迅猛,血珠壹滴滴往下滑,順著兩人交合處,流成壹灘。
樊姣看著自己胸部在被操的不停往上彈跳,還掛著兩個累贅壹樣的乳環,蹦跶起來反復上上下下,墜的乳頭往下拉扯。
“嘶啊,給我叫!”
“啊。”
“有節奏點叫!”
“啊,啊,啊。”
“操妳媽啊!”他扇上了她的奶子,抓住她的頭發往後仰,被綁住雙手吊起來的人動彈不得,只能接納著他對她的壹舉壹動。
“記住,妳是老子要殺的人!從現在開始做壹條狗,不會叫就給我學,我怎麽操妳,就要給我發出好聽壹點的叫聲!”
桓哲彥從沒覺得像現在這樣的無力感。他享受著被人恐懼臣服尖叫聲,跪在腳邊苦苦哀求著他掌握生死的命脈,而不是被這個女人面無表情的無視!
“我說的妳記住了嗎?”他瞇起眼,低壓壓語氣,周圍氣壓都降低到了冰點。
樊姣還能感覺到那根體內異物的膨大,在她穴裏不停的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能這麽壹邊生氣壹邊操她。
“我記住了。”
他怒火攻心的心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聞她說道。
“但我不想做。”
“我不想做條狗,我是個人,請妳不要這麽對待我。”
“妳信不信我把妳殺了?”
“我相信的,殺人犯先生。”
殺人犯……先生?
他簡直要被氣笑了。
死到臨頭了還敢叫他先生?這種畢恭畢敬的語氣他可不喜歡。
“那就給我做條狗啊!妳不怕死嗎?”
樊姣垂下了眼睫,第壹次看到她睫毛下面眼睛,露出壹副令人憐憫的憔悴感。
“如果這是我的命運,我選擇接受。”
“行,接受是吧?那在妳死之前,我得好好享用壹番妳這副軀體。”
他從口袋裏掏出刀子,壹刀斬斷了掛在她手腕上的麻繩,托起她的屁股,把比自己過分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像個發情公狗壹樣,壹前壹後的拱動起來。
交合在兩人下體中的性物反復抽落,每壹下都沾染濕潤液體,而發出咕嘰咕嘰聲響。
那明明是操爛的血,可她表情看起來壹點都不疼的樣子。
“老子操妳有什麽感覺!”他真的很想知道,把雞巴頂的更加用力,自知異於常人的性器官,恨不得直接頂穿她嗓子眼。
“額漲,肚子,好像變得很大。”
她感受著,實話實說。
從來沒有壹個人能有她這麽聽話。
不對,不是聽話,大概是倔強太久了,他居然感覺到她在聽話。
這難道就是壹個巴掌壹顆甜棗?
“哼,是嗎,等我把妳的肚子給插爛,妳的腸子就會從裏面流出來,到時候滿地都是鮮血,可怕嗎?”
“我沒試過,所以不知道。”
桓哲彥眉頭壹跳。
這輩子沒覺得這麽無語過。
他把人放在了壹張堆滿刀具,殺人兇器的桌子上,躺在百條性命之上,被插的晃晃悠悠,桌腿都在不斷震響。
雞巴被穴口吸的死死不松,逼口就如同有生命力壹樣的張合,不同於那張臉上面無表情的冷漠,她的肉穴似乎更會說話,在壹點點糾纏著拜托他進去,戳弄。
無聲祈求下,男人加大力度進攻,舒服無法自拔,壹邊嘆氣著舒爽聲音,摁著柔軟嬌軀,撫摸那兩對冰涼乳環,拉扯著奶頭。
“嗯,夾死老子了……靠,妳的身體可比臉誠實多了,額啊,哈!”
男人的陶醉,昂起頭盡情嘆息,桌子吱呀吱呀,韻律被他胯下操控。
進進出出摩擦,樊姣摟住他的脖子,她只能感覺到壹根異物在無數次前進和後退,光是這樣,就足夠讓他這麽舒服嗎?
“媽的,要射了,靠!”
他埋頭沖撞,額頭冒出了虛汗,落下來的劉海,那雙琥珀色的雙眼不再被遮擋,宛如是在黑夜裏的月色,明亮,清澈。
樊姣小心翼翼伸出手,觸碰上他的左眼。
指尖冰涼的刺激,是壓垮他最後壹根稻草,噗的射入,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的迅速,還以為會再插幾百下。
“額哈……”
樊姣蜷縮起腳趾,抓住他的肩頭,眼下出現壹絲緋紅,含住下唇,臉頰染上層層的粉嫩。
桓哲彥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嬌羞。這是舒服吧?
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居然在這壹刻被簡單滿足了。
那壹整天他再沒離開過她的身體,不停的射精,甚至拿著跳蛋塞進她的後穴,來刺激自己的雞巴,為了更快射進她的體內,只為聽到那壹聲嬌羞的沖擊感。
發現她只有在他射精時,才會全身發顫嘆出壹聲舒適的淫叫。
這他娘的又是什麽怪癖!9
戀上了跟她做愛,他連殺人的欲望也沒了,每日在地下室裏,日日夜夜壓在她身上抽插便是他的樂趣。
為了不讓她死的那麽早,他用處理屍體菜板給她做飯,用殺人的刀切菜,煮器官的鍋給她下面。
後來在幾次做愛中,桓哲彥發現了她是個無痛癥患者,不治之癥,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在他粗暴的做愛中被熱水給燙到,也毫無反應。
為她洗澡的時候,發現她頭皮上被人扯出來的傷口,那些顯然都是舊傷,只是反反復復扯著愈合,在發絲下面也掩蓋不了的疤痕。
似乎什麽都說得通了,為什麽壹點都不怕他,原來沒有疼痛的人,居然也不會害怕,感知不到被刀子劃破皮肉的痛楚,穿環的尖銳,和被強奸時痛裂,所以她才無所畏懼。
頭皮上的傷,肯定是被人欺負造成的。
天生硬冷的殺人犯,居然會第壹次心疼的喘不過氣。
在這陰森壓抑的地下室,他並不打算放她出去,反而還打算用食物來滿足她,感受不到疼痛,就應該享受到食物的甜美。
於是桓哲彥去了超市,買來了許多甜食和汽水。
回來時看到她坐在滿是刀具的桌子上,而腳下面踩的,是摔碎在地上玻璃碎片,她看著手裏不知道幾幾年的報紙,毫無察覺流血的腳底以及手臂,悠閑晃動著懸空的雙腳,盯著報紙上有意思的內容。
“餵妳在幹什麽!”
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麽緊張過,丟了手裏的東西跑過去,趕緊把她抱起來,才發現屁股都被那些刀給割爛了。
“媽的妳——”
話噎在喉嚨,他什麽也罵不出來。
樊姣歪頭奇怪看他,齊在下巴的短發襯托著那張小而精致的臉蛋。
他把她放在了收拾幹凈的床上,翻找到了已經過期的止血粉,生澀包紮手法,手忙腳亂捆綁著她出血的腳底。
“妳感覺不到疼就不要隨便亂走!以後每天都給我呆在床上不準動,血都流這麽多了,妳是傻子嗎看不到!”
“殺人犯先生。”
甜糯的聲音讓他赫然間屏住了呼吸。
那兩只手托住他的臉頰,微微往上擡起,琥珀色倒映著女人疑慮的眼神。
“殺人犯先生,為什麽會哭?”
“還不是妳的血熏到我了!”他張牙舞爪的吼。
她輕輕壹笑。
“還有,我不叫殺人犯先生。”
“嗯,我知道,妳叫桓哲彥。”
他低下頭,瞥眼看到了她手邊的報紙——天才學霸少年遭遇霸淩的殺人之路,已有十人遇害,警察緊急尋求線索……
——
關鍵詞:黑社會年齡差
“唐小姐,這是您的籌碼。”
侍者壹口英文,單手撐著托盤來到她的面前,上面放著剛用現金兌換出來的黃綠色不同數字的籌碼圓片。
她手指捏著圓片拿起,小聲道了句謝。
“我們的小公主終於要來加入了嗎?”
面前壹桌正在熱火朝天賭博裏的男人們,臉上表情各有異笑,看似和藹可親的笑容裏,實則正在等待著她的籌碼輸光,淪為壹桌人的階下囚玩物。
唐婉嬌跳下了高腳凳,長長馬尾辮甩動,長相甜美的她露出十足少女氣的笑容。
“我可是第壹次,叔叔要讓著我才行。”
“當然了,好不容易有壹位這麽漂亮的亞洲小姑娘,我們會手下留情。”
侍者拉開面前的凳子,恭迎著她坐下。
主位置上的西方男人彈了手指:“那我們就來壹次黑傑克,唐姑娘應該曉得規則?”
“自然。”
“那就好。”他笑容自信極的表現,難免不令她忐忑。
抓著手中的圓片,手心沁出了壹層汗水,她指尖不斷摩擦著圓片上凹凸不平的數字,緊張盯著那人手中洗牌的速度。
穿著西服的侍者站立在兩人中間,將大小王抽出,緊接著開始了華麗的洗牌招數,在空中的撲克散亂成壹道優美的弧線,52張牌又全部穩穩接住在另壹只手掌中,緊接著放在桌面,劃過攤開,壹切行雲流水。
西方男人彈了個舌,優雅伸出手掌劃在那副牌上:“請。”
周圍每個賭博桌上都發出各異的哭嚎和興奮大笑聲,篩子的搖動清脆混亂,壹同擾亂著忐忑不安的內心。
唐婉嬌怯意的手指頓在空中,周圍男人們看的笑容皆有含義,甚至聊起了天。
“剛才唐小姐換取的籌碼,貌似可不夠這壹局的勝負啊。”
“我猜,應該會被路德先生全贏走才是。”
“可別第二次就爆牌了,那運氣得是太好。”
“……”
黑傑克,又名21點,是她爸爸曾經在桌牌上喜歡玩的紙牌遊戲之壹,爭取拿到最接近21點的牌,但是不能超過21點,她對此根本沒有贏的信心,之所以會答應這位禮貌紳士的男人,不過是想體驗壹波賭博的快感罷了。
大不了,她可以輸光所有的籌碼,反正錢多。
這麽想著,她咬了後槽牙。
手指觸摸上壹張牌,捏起壹角抽出就要掀開。
“規矩呢。”
壹道冷磁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不是英文,而是過於標準的中文,她來這裏的第三天,第壹次聽到如此清晰吐音的中文話,以至於掀牌的手頓在了那處。
“江先生。”
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紙牌被壹只寬大的手給抽走,像是甩飛鏢壹樣扔了出去,砸在對面男人的胸前。唐婉嬌擡起頭,只見西方男人笑的滿臉誇張怯意,慌慌張張從凳子上起身。
“哈哈,江先生怎麽在這?”
剛才還自信流暢的說著母語,此刻換成結結巴巴的中文,聽著叫人感覺滑稽。
“我說,規矩呢。”那道威嚴聲再次從頭頂響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玩的太happy,忘記了,這就檢查她的身份證。”
唐婉嬌揚起腦袋,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也是壹個西方人,黑色的大衣披在肩上,氣場感令人退避三舍。線條分明的下顎,流暢宛如只有在畫中才會見到的線條,眼窩凹陷的深邃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他也在垂眸看向她,淡綠色的瞳孔像極了天然翡翠,波光流轉,壹時間移不開眼。
聽到他剛才口中的話……身份證?
他們把她當成未成年了?
“我不是……”
“不用查了,把她帶出去。”
“等等,我說我不是。”
“我讓妳出去。”他沒有波瀾的話,卻充斥著危險。
身後前來的兩名保鏢,拿走了她手中的籌碼。“客客氣氣”架著她往外走,任憑她風中淩亂,雙腳不沾地。
剛才的那桌男人們全都站了起來,憨笑著壹陣討好。
他懶洋洋擡起眼皮掃視他:“路德,這是我發現的第二次,再有下壹次,我會將妳從我的地盤上拖出去,並且收了妳的壹只手。”
這次,他標準流利的英文,沒有半點雜話。
“十分抱歉江先生!絕對,我向您保證,絕對沒有下次,我將我的心臟托給上帝做保證!”
男人無心聽他的誓言,留下壹聲陰笑離開。
賭場門外,她還依然被架著,兩個力壯身強的保鏢,用不了多少力氣便將她困的老老實實。
“把她放開。”
那道陰風又吹了過來。
與此同時,頭頂上落下壹只手,將她的東西塞給了她。
留在賭場裏的小皮包,還有那些用來換籌碼的錢,她將這些抱在懷中,擡頭去看男人,正巧他也在看自己。
“先生,我不是未成年,我今天剛滿十八,不信妳看,這是我的護照。”
她從皮包側面的拉鏈裏掏出來,給他看。
他接了過去,打開看了壹眼,又垂眸打量著她。
“雖然我長得像,但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
放低下來的聲音頗有磁性,聽了令人過耳不忘。
護照塞給了她:“但如果妳繼續玩下去,妳的全部籌碼,包括這個皮包,都會被他們收進口袋,當然妳也是,待宰的小羊羔,唐小姐。”
她莫名其妙的聽著,見他從大衣內側口袋裏掏出了鐵盒,拿出壹根長煙,旁邊的保鏢點燃火柴,為他掩風點上。
男人垂眸瞇眼,深吸壹口,將煙盒合上,薄唇性感的吐出白霧,那股充斥成年人奸詐雙目,直勾勾看她,如同審視貨物。
“先生——”
“那人是個慣犯,像妳這麽單純的小姑娘已經有壹個了,現在應該被賣到軍營,過著每天張開腿,生不如死的生活呢。”
她背後冒出冷汗,嘴上依然很倔強:“我,我很有錢的。”
“呵,以唐家的勢力,就算想滿世界的找妳,恐怕找到也是壹具屍骨了。”
“妳妳,妳認識我?”她邁下臺階跟著他壹塊走。
“我了解中國。”
“對哦,妳剛才看了我護照,不,不對,妳會說中文,說的這麽好,妳是混血兒!妳也是中國國籍的?”
他並沒反駁:“唐小姐,富貴榮華妳不過,跑到這種戈壁地帶做什麽。”
“我高中畢業,來旅遊的,而且這是我的夢想,人生壹定要來壹次拉斯維加斯!”
他嘴邊悄然勾起:“所以妳家裏人知道嗎?”
她故作傻乎乎的笑容呲起牙,齒頰生香。
當然不可能讓他們知道,她告訴爸媽自己要去瑞典來著。
“這是我的夢想!”
“夢想?”男人好整以暇垂眸:“罪惡的Las Vegas,居然還騙來了壹只小貓咪。”
Las Vegas?
唐婉嬌眼前壹亮:“妳是西班牙人?西班牙和中國的混血?”
“哦?”他來了興趣,停下腳步,手指夾著香煙,歪頭仔細聆聽她的判斷。
“因為我是第壹次聽到,有人把這個單詞說的這麽正宗西班牙語味。”
“妳居然懂西班牙語。”
“不是啦,我只會這壹句,來之前做過功課,Las Vegas源自西班牙語,意思為肥沃的青草地。”唐婉嬌迫不及待上前詢問:“那先生我說的對嗎?”
“對極了。”
她咯咯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先生,妳叫什麽名字?中文的!”
“江野。”
他瞇起翠綠的瞳孔,指向馬路對面不遠處,閃著金光招牌的酒吧:“那是我的酒吧,我可以請唐小姐來喝壹杯嗎?”
“榮幸至極!”
邪佞的笑,那點狡黠被他藏在眼底不見蹤影,單純的貓咪,別這麽輕易就對人沒有防備啊。
記憶混亂,酒精迷醉。
眼前那點星星在不斷的徘徊,身子輕飄飄駕淩在雲霧之上,沒有了軀體,只剩靈魂。
她歪頭倒在酒吧臺上,睜著被酒精渾濁的雙眼,看到那個英俊渾身荷爾蒙的男人,在同身後的保鏢交談著什麽。
她的手指間還夾著高腳杯,裏面高濃烈的酒精被吞咽的壹滴不剩,臉撲撲紅,他回過頭來,對她露出壹抹笑,眼底,藏著東西。
“江先生,我很困。”她虛弱的語氣輕輕念叨,絲毫不覺自己正在撒嬌,希望能拜托他為自己準備壹間房,好讓她可以滿足的睡上壹覺。
“小貓咪。”
那聲竟溫柔的有些寵溺,寬大手掌撫摸著她的發頂,揉著軟綿的頭發,順毛壹樣,掌心往後輕撫。
“唔……”好溫柔的手。
記憶又壹次的渾濁搖晃,她好像在被人抱著,壹路顛簸,快要把胃裏的酒液都晃出來了。
等她意識再次回籠,看到自己在壹張紅色的大床上,屋子裏充斥著玫瑰花壹樣的香薰,令人陶醉,舒緩。
可她卻突然想起來,玫瑰花還有個含義——危險。
唐婉嬌覺得自己不屬於這,想要起身,無論怎麽使勁也坐不起來。
“別掙紮。”
男人說的話她記憶猶新,特別是他站在床邊,壹件件的脫下衣服,先是那件威嚴隆重的黑色大衣,緊接著將襯衫下擺從褲腰裏拉出,壹粒粒解開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與塊狀鮮明的腹肌。
唐婉嬌想要開口,但看到他從後腰中掏出了壹把槍,放在了床頭桌子。
根據那把槍放上去的響聲來聽,重量不壹般,絕對是真槍。
緊接著,他扣開了皮帶,聲音如此清脆,脫下偽裝斯文的潔白襯衫,露出手臂上那壹大片的黑色線條文身,畫著美麗的圖騰,彎曲的線條密密麻麻爬上胳膊……
那是蛇,不對,是龍,但有翅膀,是鳳凰?
緊接著,那條胳膊朝著自己爬了過來。
看到面前裸露的男人,唐婉嬌赫然間瞪大驚恐的眼。
“不——”
就在下壹刻,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底藏匿的東西露出,暴戾的獰笑,目光充斥著欲望和無數渴望。
“我原本沒有這麽打算,但從妳進到賭廳的那壹刻開始,就太誘人了。”
“怪不得那群男人會對妳下手。”他壹邊說著,唇瓣慢慢爬上了她的脖子,貼著細條骨頭,冰涼的唇壹貼壹貼,他由上而下不斷的親吻著她的肌膚。
“額,妳在做什麽,江先生,別這樣!”
緊張的語調染上了哭腔,但她現在除了意識清醒點外,四肢毫不具備反抗操控的能力,她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扣,脫下那條寬松的七分褲。
“額不啊,嗚,妳趁人之危,妳個壞人,壞人!”
“現在才發現,太晚了點。”
熱氣從脖子低喘,壹路流到耳畔輕聲吐灑,誘惑的嗓音此刻成了惡魔的低喃:“妳的父母居然能這麽放心,把壹只小貓咪放到野外,不知道有餓狼的存在嗎?”
“滾開啊!”
他冷笑了壹聲,將她的內褲也壹舉脫掉,扔到了床下,不給任何反應機會,把她雙腿猛地往上擡起,羞辱的下體暴露在外,輕而易舉的展露進男人熾熱的雙目中。
“好美……”
他喃喃自語贊嘆,壹只手捆住兩只腳,去撫摸下體那片陰唇的形狀,沒有毛發的存在,清晰見到那片陰唇之地的美穴,無人經過之地,還泛濫著幼齒的光澤,會呼吸的穴兒,壹張壹合正勾引著他下體吸引著交配。
“額,可真要命啊。”
她炸毛了,咆哮的嘶吼出哭聲,大罵著他混蛋,腳上的動作連他壹根手指的力道也抵不上。
江野沒心情跟她廢話下去了,他的急性子能忍耐到現在的時間,已經屬實不易,再忍耐,怕是待會兒能把她整個人都給吃了!
“肯定會疼,我的小貓咪,妳只需要乖乖的,忍耐壹下,便會到達天堂。”
褲子滑落,緊繃勒腹的內褲,胯下鼓起的三角地,已經要沖破障礙,氣勢洶洶塞進她的身體裏!
“不要那麽對我,我拜托妳!”她哭腔可憐嘶啞,拼命搖著頭吶喊:“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不要,我求妳,妳想要什麽——”
“只要妳!”
低吼的下令給她判了刑,勾開內褲的瞬間,他迫不及待扶著那根粗壯物體塞進了她的胯下,青筋外露充血暴起,猙獰的環繞在整根小臂粗的肉棒之上,壹同淹沒在了那處緊致的洞穴,消失不見。
“唔啊!”悲鳴的哀嚎聲,她果然是個純情的雛兒。
血流的壹塌糊塗,這根天生巨長的大物,插進才剛剛發育完整的陰道,保不齊被捅破了膜,也插爛了裏面的某處柔軟。
“嘶!”
江野並沒因此手下留情,把她的腿居高在了頭頂上方,跪在她的身下挺直腰板往裏沖!抽插混亂的動作被他做的很是整齊,盯著被鮮血打濕,性感紅色的花徑,是黑夜裏綻放刺眼的玫瑰。
“好爽的逼,真要把我夾死了啊!”
“額,怎麽會這麽緊,怕是插爛了洞,哭的這麽兇,待會兒可不會給妳治嗓子。”
不過多時,他被夾的滿頭大汗,奮力頂起來,流出的鮮血都被搗鼓成了血沫,肉棒在外插成了重影,使人根本看不清,身下嬌小的人兒被他插得來回晃動,身體幅度搖擺的控制不住。
她聲嘶竭力的哭嚎,被他拉開了上衣,幼稚的內衣也壹同拽下來,那對乳破殼彈跳,激烈的隨著他抽插搖擺,在這狂野的黑夢中熱舞。
“額哈……哈,啊插死妳!幹,操!”
“再夾!”
“真要命的逼穴,天天在這躺著給我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將她的腿越抓越緊,笑意控制不住的竟呲起了牙齒,閃著綠光的瞳孔中無盡興奮,胳膊和額頭的青筋蹦跳顯眼。
粗大的肉棒沖撞了子宮,將她的內臟絞痛,唐婉嬌哭的喉嚨都出了血,房間裏她釋放著前所未有絕望的尖叫,幾乎要掀翻了天花板。
鮮艷的大紅色床鋪被蹂躪,流下的鮮血並不正常,絞痛的肚子,在第壹次性事上,給足了她噩夢,男人體力驚人的可怕,將她活活插昏過去。
沒有盡頭的性愛,他的肉棒抽插,壹直沖破到了黎明。
嗓子已經哭喊啞掉。
身體裸露的肌膚,只剩下幾片白皙,其余全被他的大手粗魯捏出來各種指印淤青,遍布全身,大腿三角之地的部位尤其嚴重。
她歪著頭,神誌不清,甚至口吐白沫,再重壹點,大概就會被強奸致死。
這壹覺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壹直昏到了夜晚來臨。
胳膊和脖子上瘙癢的感覺,將她渾濁理智壹點點的拉回。
臉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她猛地睜開眼。
發現自己身旁有四只龐大的布偶貓,在舔著她的身體,還有壹只,正伸出布滿倒刺的舌頭,在她胳膊的淤青上不斷進行著舔舐。
好痛。
好痛……
她哭了出來,但偏偏發不出聲音,喉嚨仿佛從中間裂開了。
淚水流的正好,被那貓咪也舔走了。
“嗚……”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它們停止了動作,脖子旁的貓歪著頭,在她下巴上蹭了又蹭,它們藍白色的瞳孔充滿誘惑溫柔,仿佛可以治愈壹切。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貓紛紛跳下了床,邁著高傲的步伐跑去門口的主人腳邊,拼盡全力蹭著他的褲腳,使勁討好的乖貓咪,讓人不得不憐愛。
江野只圍了浴袍遮住下體,早已習慣包圍,漫不經心朝她走來。
大概是委屈,她眼淚奪眶流出。
他坐在了床邊,手指勾起她鬢角淩亂的發絲輕哼壹笑。
“男人夜晚可是性欲最強的怪物,只要妳哭,我便可以再送妳去壹次極樂空間。”
那不叫極樂,那是地獄。
她不甘用力咬住蒼白的唇瓣,被他揉著頭發誇獎:“乖貓咪。”
四只貓再次跳上了床,有的蹭在男人胳膊上,有的則繼續舔起了她身上淤青的傷疤。
唐婉嬌被他撓著下巴,宛如寵物壹樣對待的姿態,令她屈辱心爆炸,即便那雙翠綠色的眼有多麽誘人,她也有了十足的恨意。
“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來看我。”莫名其妙的笑容,她打心底的竄出恐懼。9
江野起身,背對著她穿上了襯衫,唐婉嬌恐懼盯著他背上大片的文身,無比確認,那是壹個西方惡魔,還長著翅膀,就如同他壹樣的跋扈猖狂,手裏的拐杖,又盡顯優雅。
“我的小貓咪,妳的任務除了討好我,已經沒有別的作用了,想要過的舒服點,就要學會察言觀色。”
“什麽……意思。”她嗓音的難聽,自己都受不了這種聲音。
“還需要我來解釋嗎?”
男人側過頭,鬼斧神刀的側臉,挺拔鼻梁下,薄唇優雅扯出壹條弧角。
“貓咪可不需要自由。”
等她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已經是在壹周後。
唐婉嬌天真的以為等到她的身體好之後,他便會善心大發的放她離開,可她想錯了,徹徹底底想錯了。
扭動的大門把手被完全反鎖,荒野郊區的別墅外,壹圈保鏢嚴加看守,別墅裏除了四只布偶貓便是她,那天晚上他回來,強行將她壓在床上,壹邊撕著她的衣服,重新回到噩夢的開始。
“抵抗的這麽有力氣,看來身體已經好了,今晚妳能堅持幾次,嗯?”
“我不要跟妳做!妳滾開嗚嗚!”
“妳有選擇的余地嗎,我不是說了,我的小貓咪,妳的任務除了討好我,已經沒有別的作用了。”
他強行壓上,分開她的雙腿,置若罔聞她的哭嚎啼鳴!
貓咪在外面撓著門,屋內的火熱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她恨意的眼眶堆積滿了眼淚,幾次瞥到床頭那把槍都想拿起來斃了他。
她恨他,又痛又恨!
江野在她身體裏射了很多次,反反復復的灌進,把之前沒流出來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泄欲了整整壹晚,依舊神清氣爽,脖子上被他吸咬的紅腫獰綠,壹片淤青。
等她醒來他已經離開,也拿走了那把槍,四只貓依舊在舔著她的傷口,像極了同伴之間的慰問。
即便她哭了整整壹天,也知道自己逃不出。
唐婉嬌想學聰明點,了解這個男人,再趁機不備的逃出去。
但她越是了解這個人,便越覺得他可怕,壹個混血兒卻是私生子,自小活在賭場中,白手起家,用壹家酒吧掩蓋著秘密賭場之王的身份,在黑暗的地下社會裏混的風生水起。
他手上沾過多少血,捏死過多少人的性命,她身體上的淤青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這些事實。
答應爸媽的假期時間早已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誰讓她壹開始就騙了他們是去瑞典,就像他曾經說的,以唐家的勢力,就算想滿世界的找她,恐怕找到的,也是壹具屍骨了。
跟他做愛,她除了哭再無動容,被關在房子裏成了他壹人的禁臠。殘暴的男人,卻異常喜愛養貓,來填補空缺的溫柔。
只是兩個月,她便被那粗魯的性愛折磨到神誌不清。
貓咪不再事後舔她的傷口,而是不斷往她腹部上蹭。
因為嘔吐不止,叫來了家庭醫生,卻得知了她懷孕的“喜訊”。
江野幾乎要止不住的哄然大笑,直到那醫生走後,他才抱著軟嫩嬌軀,將手溫柔的放在她腹部來回打圈摩挲,戀戀寵溺。
“看來家裏,又要添第六只小貓了。”
——
關鍵詞:替身梗強取豪
裝腔作秀的慈善拍賣會,秦清拿著壹杯香檳找了角落坐下。
雖然是以薛季木妻子的身份來陪他壹起參加,但這種場合顯然她是多余的,可能她唯壹的用處,是被那些富太太們嚼舌根取樂子的對象。
前半場的拍賣活動結束,唯利是圖的商人們趕緊抓住這次機會前去尋找合作的目標,秦清望著被包圍住的男人,輕抿了杯口。
“薛太太,怎麽壹個人坐在這啊。”
尖銳的女聲明顯來意不善。
她面無表情的臉趕忙掛上微笑,穿著深空藍長尾禮服女人,手中拿著壹杯葡萄酒,身後還跟著剛才嚼舌頭的太太們,精致富態的容貌,彎著往上翹起嘴角。
“壹人坐著安靜些。”
“妳的眼神還真是不離薛先生,走到哪都看著他,哈哈。”
她倒不避諱:“是嗎。”
“當然了!薛太太剛才的眼神可厲害了,就跟害怕薛先生被哪個美人勾搭走壹樣。”
“那倒的確有可能。”
女人們打了冷場呵呵笑著。
秦清又看去了前面的會場,瞧見男人在回頭找她,犀利的眼神壹瞬間便盯住了她的眼睛,很隨意的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
秦清放下酒杯:“先失陪了各位太太。”
“薛太太再見。”
背後愉悅的笑聲結束,壹道女聲嘲笑。
“瞧見剛才她那緊張樣沒,還真怕她男人被勾搭走呢。”
“可不是嗎,畢竟她當初爬上男人床的手段也不幹凈,不得提防點,這兩人結婚三年了,孩子可壹點都沒動靜,會不會是薛季木根本不愛她?”
“哎呦,劉太太,這不明擺的事嗎,秦家壹個私生女罷了,那男人娶她也是為了她背後的秦家。”
“妳們說啊,薛先生也真是沒眼光,娶壹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為什麽不娶秦家的大女兒,秦安南?”
“話說,這秦家大女兒,很久沒消息了。”
“沒消息還不好?秦家裏壹個個是什麽東西,那秦太太和秦先生,簡直是天造壹對,現在這個秦清,能是什麽好女人?”
晚宴結束,秦清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經開始打瞌睡了。
她強撐著忍到家,脫下薛季木身上的西裝掛到壹旁,去廚房裏為他倒冰水。
他壹手接過,拽著襯衫紐扣往樓上走,扔了壹句:“去洗澡。”
秦清已經很困了,她剛想說今晚能不能不做,話到嘴邊還是止住。
“好。”
從浴室中出來,男人坐在床邊桌前,正看著電腦,壹只手時不時敲打在鍵盤上。
薛季木擡眸看向她,暗了眸,手中的杯子緊了緊。
“脫掉,過來。”
秦清沒吹幹頭發,濕漉漉的長發搭在裸露肩膀上,她壹手圍著浴巾捏在胸口,聽話的松開。
浴巾掉落腳下,白玉的小腳踏出來,朝著床邊緩緩走去。
男人默不作聲關了電腦,飲完最後的冰水,玻璃杯重重擱置在了桌面。
剛出爐的香體,散發著熱氣霧蒸的誘惑,純奶香沐浴露味將妖媚身姿滋生到了極點。
大手攔住細腰用力緊困著往懷中抱,他擡起頭,在她的胸前深吸濃郁的奶香。
“用了兩天的玫瑰,知道今天換換口味了?”
秦清懷抱住他的脖子,雙腿也跨坐了上去,用力將他的腦袋攬在自己胸前,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
“老公不喜歡人家今天的味道嗎?可是特意為妳準備的香味呢。”
“呵。”他啞聲暗笑:“什麽味道也掩蓋不了妳的本性。”
“討厭。”
“額——”她被騰空翻過去,躺在了床上,潮濕的頭發壓在肩膀下十分的難受。
薛季木壓在身上更是動彈不得,她選擇無視那份難受,捧住他的臉,用力昂起頭,在他單薄的眼皮上輕輕落下壹吻。
男人的眼睛顫抖閉上,對她的這份“前戲”已經習慣,將她兩腿朝著兩邊掰開,跪在殷紅白粉的穴下,解開皮帶。
“老公今天能輕點嗎?”
“輕點怎麽滿足妳?它可是巴不得我插壞它,瞧瞧,都已經開始在張合了。”
他翹著唇角,譏嘲。
迫不及待的人是他才對,那根雞巴徹底硬了,連最基本的前戲都沒有,扶著龜頭對準穴口,強硬的便懟了進來。
呼吸壹瞬間呆住,脹痛的感覺,蔓延到氣喉,她只能張大嘴巴,張開雙手抓住身下的被子,白皙的手指抓的被子布料漸漸變形,手指的血液流通漸少而變得蒼白。
“哈……啊,哈!”
大海中壹瞬間溺亡的感覺都沒這麽痛苦。
“爽嗎!”他偏偏挺著臀部用力撞進來,悶聲低吼。
“啊啊。”根本沒任何可以進出的潤滑。
在流水這件事上,他也煩躁了很久,與他的熱意不同,秦清身體的性冷難以配合,現在插進去總是帶著壹股絞盡的恨意,既然沒水,就把它給插爛流出來血水。
“妳信不信它還可以吃進去幾根手指?”薛季木伸出兩根手指在空中彎了彎,高傲與蠻橫盡顯,無情的他也不給任何理由就提出了這種“懲罰”。
秦清已經很痛了,她明知道那做不到,壹定會插爛自己的下面,前幾日操穴把裏面給幹紅了。
“嗚嗯……只要老公開心。”
“用妳的手自己掰開,我倒要看看它能大到哪種地步。”
“嗯是。”
扭曲痛苦的臉扯出來僵硬的笑容難看要死,她的手指掰開陰唇,眼底藏著恐懼,被他當做發騷發浪。
眼睜睜的看著那兩根手指,朝著她的花穴越來越近。
已經塞了如同壹個小臂的雞巴,恐懼帶給她的無望,她想把張開的腿閉合,中間的男人不給她機會,在到達極限的穴口邊緣往裏面慢慢的捅進去,每壹片刻的慢動作,都是漫長折磨過程。
她絕望昂起頭,脖子上凸起了幾根細骨。
“怎麽,好像很痛啊?”
“嗚,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太大了,它馬上就要裂開了。”
“等到裂開再說這種話,說不定我會心軟些。”
“嗚啊,嗚嗚嗚,好痛,不要抽了。”
他胯下聳動,壹前壹後,連那根手指也在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壹同抽插,就像完美的雙胞胎兄弟配合。
薛季木掐住了她的臉,嘴巴往中間嘟起,眼底浮現出不滿。
“妳的騷浪勁去哪了?”
“哈啊,吃不下了,求老公放過,它會壞掉,倒時候就會流血,不能給老公操了。”
“是嗎,妳說的倒有些道理。”
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戳在花穴裏,依舊隨著胯下的動作抽抽插插,沒有水分的幹燥,他無視掉那些,仿佛這具生來為他準備的穴,怎麽操也不會爛掉。
看著她因疼痛擠皺的五官,竟會興奮的無法自拔。
以前的他,可從不是這樣。
“啊啊,抽爛了,老公,好痛啊,裂開了,哈啊,要被大肉棒戳死了!”
“才流了壹點血而已,怎麽會撐不住?”
流血?
她驚恐掰著陰唇,將視線慢慢往下移去,殘忍的交合,那個東西已經在她體內為非作歹,更可怕的,他兩個手指把裏面的粉肉抽出來,指尖滑著嫩肉邊緣,果真裂開了,淡淡的血絲從裏面爭先恐後的冒出,打濕在插進去的交合物上。
觸目驚心。
好痛,她真的好痛。
“老公……”
“咬的好緊,下面的嘴什麽時候這麽會吸了,因為疼的緣故嗎?”
“不,不是!小穴壹直都喜歡老公的大肉棒,壹直都很會吸。”
她害怕他那樣說,以後的做愛都會用手指戳爛她的陰道。
明明三年前,薛季木還十分的抗拒觸碰她,壹個眼神和壹個肢體接觸都是厭惡,怎麽會像現在壹樣插進她的身體中,做愛還能這麽興奮。
明明是這樣的,他討厭她,所以她總裝出來壹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騷貨,放蕩不知廉恥的勾引。
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全變了,從第壹次做愛,到性愛逐漸頻繁,以前為了躲避她而整月出差,現在壹天恨不得在家裏操她二十四小時,雞巴也不願意從她的陰道裏拔出。
“奶子搖的可真猖狂。”
“是……哈,是老公,操的太猛了,受不住了,奶子,甩的好痛嗯。”
“太大了也是個累贅。”薛季木拔出了手指,把指尖染上的血絲,都抹在了她平攤的腹部上。
“唔,這麽大老公不喜歡嗎?”她兩只手捧住奶子往中間擠,兩坨白花花的圓球就這麽被擠壓在了中間,粉嫩色的乳頭還囂張的凸起著,男人眼底驀地壹暗。
“妳在找死嗎?”
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話。
後半夜,他把她撞得再也扶不住那壹對奶子,膚如凝脂的完美,掐的淤青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皮肉下面的筋都給掐出來了,兩只奶子,成了在他手中泄欲的皮球,啪啪扇打的脆響,比下面卵蛋撞的還要激烈!
秦清忘了後半夜是怎麽挺過來的,她差點死在鬼門關之下,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粗暴的手掐的差點命歸於西。
醒來已是在午後。
脖子上橫著的手臂,把她下半身夾緊的那條長腿,和陰道裏鼓漲的異物。
壹家公司的老板此刻曠工在了床上。
她不敢太大動靜,悄悄的扭過頭去看,把她摟在懷中睡熟的男人,靜下來時候的這張臉,如此絕美,毫無瑕疵,單薄的眼皮,略有狹長在眼尾彎著壹道弧度,才是鬼斧神刀。
秦清癡呆望著他的臉,輕輕低下頭,用盡全力,在他的眼皮上啄了壹口。
這壹啄,下壹秒他直接睜開了眼,把她眼中的柔情盡收眼底。
秦清忘記換上另壹張臉,還在凝神盯著他看。
“妳好像很喜歡親我的眼睛。”
“……因為長得好看。”
“是嗎?”
“是。”
那雙眼瞇成壹條縫,露著尖銳的光芒。
“老公,已經中午了,妳不去上班嗎?”
他又盯著她看了壹會兒,秦清已經心虛到不行了。
下體突然壹空,埋了壹晚上的雞巴拔出去,壹瞬間令她整個身體緊繃的疼痛都釋放了。
他掀開被子下床,裸著健壯後背,和那性感的臀部……走去了浴室。
秦瀟揉了揉淩亂的發絲,也想起身,疼痛讓她四肢都不聽大腦使喚。
她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壹看,發現早上後媽給她打了兩個電話。
聽到浴室裏花灑的響聲,她回撥了過去。
沒壹會兒便被接起,那邊女聲尖銳,先發制人問:“昨天妳去陪他參加慈善晚宴了?”
“嗯,是。”她撓著額頭的發絲,琢磨不定她是什麽意思。
兩人各自沈默了壹會兒,還是她先道:“妳姐姐,安南昨天回來了。”
秦瀟張開口,驚愕的忘記發出聲音。
三年了,她還記得回來。
緊接著是女人煩躁的抱怨聲:“跟著她壹塊私奔的那個男人現在不要她了才回來!知道那畜生是什麽面目了,我當初早勸她做什麽去了!”
原來是個渣男。
秦瀟壹直撓著頭,安慰的話到嘴邊又吞回。
“妳姐姐現在後悔了,所以,她想著妳跟薛季木的婚事——”
這句話沒說完,又轉了話題說:“妳們兩個,現在不也是做做形式而已嗎?”
“嗯。”
“行,我會再給妳打電話,下次給我及時點接。”
“好。”
直到那邊掛斷,她才放下手機。
莫名其妙而來的躊躇感。
三年前,這場商業聯姻婚事原本的女主角可不是她,誰讓秦家大千金逃婚了,才把她這個私生女匆匆推出來,代替為真愛逃婚的姐姐,嫁給薛季木。
為了讓這場不怎麽搭配的婚事聽起來理所應當壹點,便傳出是她費盡心思,勾引權高位重的男人,不要臉的爬上他的床。
不過對於這場婚事她也沒多傷感,遲早都會結束的,他不屬於她,而她也同樣不屬於他。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他起身快步走回辦公室,看了壹眼腕表的時間。
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壹包糯米紙裹住的藥粒,正準備服用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他癱坐在椅子上,不耐煩:“進。”
“老板,外面有位秦小姐,等了您兩個小時。”
秦?
秦清從沒來過他的公司。
“讓她進來。”
“是。”
他看著那包藥,正打算扔掉,聽到了高跟鞋響起的聲響。
眉頭壹蹙,再看來人時,哪裏是秦清,壹個穿著鵝黃色A字裙,打扮妖嬈的女人,邁著自以為誘惑的步伐走進來,露出甜笑。
“薛哥哥。”
薛季木面無表情,沈默了好壹會兒,女人走近到了辦公桌前,勾起耳邊落著的發絲,繞到耳後。
“好久不見,薛哥哥。”
“妳是誰。”
表情頓然間沒了剛才的純情之火,變成壹片灰白。
“我,是我啊,安南,秦安南。”
“薛哥哥妳忘了,當初跟妳訂婚的人是我,只是,出了點事情,我出國了壹趟,所以我妹妹趁機嫁給了妳。”
他厲眉越皺越深:“說事,沒事就離開。”
“不是的,我有事,薛哥哥妳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我跟妳不熟,所以也別用這種稱謂稱呼我。”
她僵硬的笑,嘴邊艱難挑起來弧度:“妳怎麽可以這麽對我,這麽快就忘了我?明明,才三年。”
他頭疼撐著眉心,不耐煩壹嘖。
“薛……薛,季木。”秦安南看到了桌子上那包藥,伸出手去拿:“妳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沒吃藥?”
啪!
他寬大的手掌毫不猶豫的將她手拍走,清脆的響聲像極了扇打。
“需要我重復第二遍嗎?出去!”
她吃痛捂住手背:“不是的,季木,當初我被人迷惑壹時沖昏腦的逃婚,很過意不去,所以壹直耿耿於懷,既然妳與我妹妹只是形式,我希望,能把這錯誤的婚事重新改回來。”
“秦安南小姐。”
他語氣從未有如此嚴肅壓迫感。
鼻尖稀薄的空氣,令人呼吸稍摒,犀利視線壓抑感,秦安南咽著唾液,有些想躲藏。
“我做過的決定不會更改第二次,況且,我對壹個破爛沒興趣。”
破爛?
他將她羞辱的面紅赤耳,屈淚憋在眼裏,楚楚動人,沒引來他半分動容。
人走之後,薛季木捏著那包藥,搖晃在空中,徘徊不定的猶豫著,皺的眉始終沒有放松。
從與秦清性愛逐漸頻繁,他甚至無法掌控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他去請了私人醫生,想看看自己究竟什麽問題,可卻被告知,居然染上了性癮。
強烈的性沖動,喜歡上了跟她做愛,令人要命又難以啟齒的病癥。
開了藥方,他吃了有半年的時間,根本沒什麽用,這些藥到頭來還是在騙自己。
想到這,他煩躁的將藥扔進了垃圾桶。
秦清忍著下體的疼痛,把自己清理了壹番,收拾好後,換上衣服,去外面買藥。
這種羞恥的病情,她可不樂意跟家庭醫生說。
別墅區外有很多藥房,她挑挑選選,只拿了三種藥。
收銀員幫她把藥放進了黑色的塑料袋裏,秦清拿著袋子回去的路上,聽到有個聲音。
“秦清?”
開始的不確定,輕飄飄男聲溫潤熟悉,她腳步僵直,壹直等到第二聲的呼喊,她才連忙回頭。
“找到妳了。”男人松了口氣,塌下肩,灰藍色的格子襯衫,黑色九分長褲,露著骨感的腳踝。
單單站立在那兒,就讓她恍惚的以為這是做夢,時間仿佛重回到了學生時代。
“怎麽露出這種表情,不認識我了?”他笑著走過來:“我問了不少人才知道妳的住址,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反應。”
“阮堯……”
她驚訝呼喊著,聲音輕的風壹吹就散。
“真的是妳,真是妳!”
隱藏不住的激動,她欣喜若狂,差點將手中的藥也丟了。
“妳找我!妳特意來找我的?”
“啊,是。”阮堯手指剮蹭起了鬢角,臉上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過主張了,我偶然在慈善晚宴上聽到妳的消息,那些人的聊天裏,我以為妳過的不怎麽好,所以才想來看看。”
“抱歉,打擾到妳了嗎?”
“沒有,沒有!”秦清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三年前還沒畢業她被秦家帶走,再匆忙不過的留下壹句:我可能要結婚了。便不辭而別。
“這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壹個紅包,遞給她:“三年前就想給妳了,但後來沒聯系上妳,也不知道妳嫁給了誰,妳說妳,結婚這麽大的事,也不告訴我這個哥哥,以前不是說好的,肯定會給妳份子錢。”
秦清喜極涕淚的笑容頓然間僵住。
哥哥。
對了,忘了他是哥哥了。
“雖然妳現在可能不缺這筆錢,但還是希望妳能拿著,以前的約定我得遵守。”
“嗯,謝謝。”她伸出手,捏住了紅包壹角,念了壹聲:“阮哥哥。”
“好久沒聽到妳叫我哥哥了。”男人笑瞇了眼,眼尾彎成了皎潔的月牙,蕩漾的溫潤揉亂心波,不禁也讓她彎了嘴角,囅然而笑的容顏,與三年前壹模壹樣。
“看到妳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她過的,並不好——
秦清沒來得及開口,看到了小區進門的車,停在那。
同壹抹數字的車牌號格外矚目,車裏男人刺眼的視線,讓她不得不去註意到,唇紅齒白的笑,也結束在了這壹刻。
簡單的含蓄,秦清看得出他的疏遠,但在這還是因為別人口中的幾句話,擔心的尋找她。這要命的溫柔,是貫穿了她整個學生時代,貼心照護她的人,很可惜,對她卻沒有壹絲例外的想法。
回到家,薛季木早已在沙發上等著她。
他衣領的紐扣被拽的崩開,露出骨條凸出的鎖骨,交疊起二郎腿,壹手握著冰杯,冷漠擡起眼皮瞧著她走進來。
“人走了?”他竟會氣笑的翹起嘴角:“妳那好哥哥。”
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大概是查了監控,以他的手段沒什麽做不到的。
秦清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卻想跟他好好談談,坐到了他的對面,端坐如鐘。
“秦安南回來了。”
“那又如何。”
跟她預料的不壹樣回答,她不知該如何作答,也卡住了。
薛季木晃動著杯子,冰塊發出脆響碰撞,那聲音卻在安靜的此刻,尤為刺耳。
他擡起手,抿了壹口晃動的冰水,吞入喉中,喉結滾動。
冷水滋潤過的食管,話音也變得冰到極點:“如果妳敢說出口,跟我離婚這種話,我殺了妳。”
秦清放在雙腿上的手指驟然壹抖,蜷縮了起來。
薛季木壓了眼皮,此刻他厭惡的不是別的,而是自己這雙眼睛!
“秦清,我饒妳這壹次,但不代表有第二次,妳把我當做替代品這件事,我會永遠在床上報復回來,妳也休想逃得掉。”
曾經她為自己鋪下的心靈慰藉,那雙與他幾分形似的眼,此刻也變得截然不同,再無半分相仿。
——
關鍵詞:醫生囚禁藥物
“易醫生。”
“裏面發生什麽了?這麽吵。”他隨手將筆放進了白大衣胸前的口袋。
“壹個腦震蕩的病人,說是我們護士給她打鎮痛劑的時候弄疼她了。”
他順著門縫往裏瞧了壹眼,只能看到圍著病床旁穿著白衣的護士們。
“什麽時候送來的。”
“今早淩晨,據說這是個小演員,在拍戲的時候被車撞成了腦震蕩。”
“拍戲撞得?這麽說不是意外。”
“不清楚,不過這位病人的情緒很暴躁,易醫生,要不換個醫生來診治她?”神經內科中,他脾氣是大家公認的溫和,面對這種棘手的病患,是個人都頭疼。
“不必。”他翻了翻病歷本,收起朝著裏面走。
“尤小姐,我們已經跟您說過了,無論什麽針都沒有做到完全無痛的。”
“技術不好還有臉在這裏給我逼逼賴賴!這家醫院都養的是壹群什麽廢物,我腦子都已經疼的夠慘了,非要讓我拿著喇叭罵妳們嗎!道個歉妳會死啊!”
她指著她們破口大罵,甩著飄逸秀發,身旁還有個女的,在拉住她的手臂不停小聲勸阻。
“請問尤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妳壹開始說疼的時候就已經道過歉了,是妳在咄咄逼人。”
“道歉我聽不到!妳們這些護士就沒什麽正常人,覺得拿著針給人紮幾下就了不起了?”
面前護士長臉色難堪。
她長的壹種攻擊性妖媚,上挑眼尾,內勾外翹,典型的古典美人瓜子臉,然而這張嘴卻得不饒人。
易紹薄算是看出來,這也就是蛇蠍心腸。
“都出去。”
身後平靜的聲音,護士們紛紛回過頭。
護士長皺了眉:“易醫生,這女人——”
“行了,出去。”
肚子裏憋著壹股窩火,可若是再繼續待下去,怕是那團火都會從頭頂炸出來了。
尤漣瞧了壹眼,面前穿著白大褂斯文溫潤的男人,看在那張臉的面子上,她情緒穩定了壹番,冷哼:“這醫院也不是那麽沒貨色。”
“尤漣妳行了,少說兩句吧,妳現在成這樣生怕別人弄不出新聞搞妳?”
“搞我?我有什麽可怕的!反正我現在也拍不了戲了,隨便他們搞,黑紅也是紅!”
“既然作為演員,不應該更尊重醫務人員嗎?”易紹薄冷漠開口,頓然間她的火氣噌的壹下又湧了上來。
“妳算個什麽東西,我憑什麽要尊重妳!搞清楚是妳們醫院的護士弄疼了我!”
“妳這麽不滿意,有權利走出我們這家醫院,如果妳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為妳辦理出院手續。”
“妳他媽憑什麽——”
“好了好了!”經紀人抓住她的胳膊,臉色慌張阻止,趕忙起身給他道歉:“不好意思醫生,她這人性子本來就直,您體諒壹下。”
“這不是直,而是沒教養。”
尤漣想都沒想,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朝他扔了過去:“妳說誰沒教養呢!”
那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他的下巴,易紹薄吃痛的捂住,在門口站著的護士們和醫生全都跑了進來。
“這位病人,妳知道傷醫是犯法的嗎!”
“那妳們知道侮辱人是犯法嗎!”
“誰侮辱妳了,實話實說而已,居然還敢這麽理直氣壯,麻煩妳身旁的這位女士幫妳辦理壹下出院手續,我們醫院不接收妳這樣的病人!”
“妳有什麽權利趕我走,我還是個病人,妳信不信我報警!”
“應該報警的是我們才對,看妳這麽有力氣,妳不應該在神經內科,而是精神科。”
“妳他媽說什麽呢!”
“夠了吧尤漣!”經紀人忍無可忍的朝她大吼。
病房裏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還覺得不夠丟人嗎?我真是感覺妳無可救藥,我費那麽多的心思,為妳爭取到這個女三號的機會,妳在劇組直接罵導演,被車撞成這樣簡直活該!壹點都不懂體諒人,我受夠妳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管妳,算我倒黴,這經紀人誰愛當誰當!就妳這樣的藝人也根本火不起來。”
她氣勢洶洶的說完,拿起手提包便沖出了病房。
頓然間啞語的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失魂落魄的心臟懸浮在空虛的體內。
周圍人的目光仿佛都帶著諷刺和譏嘲。
她用盡全身力氣,沖著他們大吼:“看什麽看!戲看完了都給我滾!”
壹位醫生攙扶著易紹薄,小聲道:“易醫生,我帶妳先去處理壹下。”
他掀開眼皮,冷靜看著發瘋的女人,眼尾那點猩紅,正是悲傷的表現。
手無寸鐵,又跋扈到令人惡心的性子,不正是路邊淒慘的流浪狗。
尤漣把自己悶在病床上壹整天,除了去廁所她沒再下過床。
她的病癥要留院觀察壹周,第二天,來打針的是昨天被她砸杯子的男醫生。
“把胳膊從被子中伸出來。”
她不照做,看著他的臉,除了下巴有點紅以外。正巧是那點紅腫,在他白俊的臉增添了壹絲嬌弱感。
這男人的長相,的確是個絕品,不混娛樂圈簡直可惜。
“尤小姐,沒聽懂我說的話嗎?”
她閉上眼,索性裝作無事:“我不用妳假惺惺的這麽對我,覺得我有病就別靠近我,讓我死了。”
“我是醫生,無論妳對我做過再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會不管病人。”
“妳有毛病嗎?仗著自己身為醫生的這個身份,假惺惺的裝什麽好人!我最討厭的就是妳這樣壹副嘴臉,感覺都是為別人好,自己站在道德最高點自以為是。”
他反倒壹笑:“既然妳覺得自己沒毛病了,那為什麽不出院?”
“妳他媽管我!”
“在這個病房裏,我就是妳的主治醫生。”他掀開了被子,抓住她的胳膊,拿起碘伏塗抹在壹處,冰涼的液體刺激到了她。
尤漣剛準備尖叫著大吼,那根尖銳的針紮了進來,然而居然,壹點都不疼。
液體緩緩推入的刺激感,她緊咬著牙關,只能等待著這針打完。
他的手法相當利索,行雲流水動作,仿佛在打針的流水線上練過。
“下午還有壹針,記得吃飯。”
尤漣擡起頭,正好看到了他胸前的名片:易紹薄。
她譏諷:“妳裝什麽好人,惺惺作態,我看妳才是最沒教養的那個!”
易紹薄甚至沒再跟她說過壹句話,拿著東西走了出去。
吃了啞炮,她氣不打壹處來,重新蓋上被子,然而肚子已經餓的饑腸轆轆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忍著不吃飯,只因為不想走出這個病房,去看那些護士們的臉色。
這壹餓直接讓她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易紹薄拿著針管站在她的床邊,胳膊正被他抓住。
尤漣迷迷糊糊裏,看到他手中與早上不壹樣的針管,就連液體也不壹樣,甚至推進來的時候,帶著明顯的刺痛。
“妳給我,打的什麽。”她沒睡醒的聲音泛著沙啞。
易紹薄掀起眼皮看了她壹眼,淡淡道:“藥。”
“廢話,我問妳給我打的什麽藥!”長針拔了出去,她的胳膊也垂在了床邊。
尤漣費盡全力撐著雙臂卻坐不起來,她看著他轉身離開,然而走到門口的人,只是伸出手將門反鎖了壹下,又重新拐了回來。
這動作瞬間讓她覺得不妙,不是什麽好事。
“妳到底,給我打的什麽!”簡單的壹句話,她卻像是用盡全部肌肉發聲,累的身體直接往下倒,躺平在了床上。
這個樣子,簡直是任人擺布,像妖精壹樣的臉蛋,異常可憐流露著淒慘的美。
易紹薄滿意笑了,緩慢撫摸上她的臉頰。
“這樣,才像個乖壹點的洋娃娃,放心,我不會讓妳成為人人喊打的流浪狗。”
他的指尖帶著冰冷溫度,皮膚的灼熱感染著手指,壹點壹點,往下劃去。
病號服敞開的衣領中間徘徊,會跳舞的手指在脖子和鎖骨上來回點綴,像極了壹種開餐儀式。
“哼。”他發出壹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尤漣呼吸困難,到頭來連說話都吐不出聲音了,她甚至感覺四肢都已經不復存在,眼睜睜看著他解開她的衣服,拉開身上全部被子,將上衣的紐扣完全剝離,坦然的露出裏面純白色內衣。
“不,不。”她試圖搖頭,可憐那種動作也做不到。
“我會讓妳舒服,但妳也絕對不要想著我能手下留情。”
所有的動作,都已經在看穿即將要強奸她的男人。
兩個渾圓的乳房展示出來,她從未有過羞恥,明明已經僵的不能動的四肢,居然用力過度的抽搐起來,可想而知她有多麽的憤怒和激動。
可這對他來說,像笑話壹樣。
“妳的囂張去哪了,嗯?”
“現在這張嘴裏,應該說不出令人生氣的話了。”
“額……”她想哭,臉上的肌肉都無法做到,除了理智清醒以外,她跟個死屍沒有什麽區別,正因為這樣才足夠的絕望。
易紹薄脫去了讓他看起來正人君子的白大褂,放置在壹旁椅凳,回過頭來,手指也拉開了褲子褲鏈,笑的猖狂,跟之前的溫潤毫不相幹。
眼淚壹股股的冒出,他單膝跪上床,將她的雙腿並齊往上擡,狹窄的單人床上,卻硬是壘落下了兩個人,壹上壹下。
黑色內褲中間已經成了壹團鼓包,緊緊勒繃著貼腹,難受的讓易紹薄忍不住揉了揉,脫掉最後的底線,雞蛋大的龜頭劍拔弩張,整個碩大的長根是深紫色,像極了變異的怪物。
“嗚,嗚嗚,嗚。”淚水流成河水,破碎淒慘的美,如同瓷器壹樣,令他著迷成魔。
“真是好看,這具身體想必插起來的感覺也壹定不會差,除了這張嘴巴,妳的每個地方,簡直是為了給我量身定做。”
他癡迷瞇起眼,把她的雙腿擱在自己肩膀上,壹點點的往下壓,好讓她的臀部往上擡起,胯下,尤漣看不到的地方,他扶著那根物體,頂在了暗穴處。
“嗚啊,嗚啊!”
“好難聽的哭聲呢。”他嘴角的笑意蔓延,然後溫柔的看著她,粗暴將不適宜尺寸,插爛開處女穴,爆了整個陰道,陷進柔軟壹塌糊塗的子宮裏。
“額啊……啊啊,啊。”她的喉嚨像是被裝上了電動馬達,磕磕絆絆喊出淒慘,雙眸含著水氣,整張臉蒼白的可怕。
叫不出的聲音,心裏卻早已歇斯底裏。
“怎麽會這麽緊!”易紹薄忍不住笑了,相比之下,他的爽意,龜頭壓著她穴口的壹瞬間,精關差些把持不住,爽到極致的抽插,動作狂野沒有間隙,把她撞得腦袋磕在床頭,咚咚咚聲音像極了施工的錘子。
“爽,爽,嗯,咬的我好緊,真要命!”
他看著她的奶子上下搖晃,伸出手抓上去,這壹抓差點捏爆了它,叫不出聲音的喉嚨,疼的發出顫抖嘶吼,她整個身體都疼的在顫,眼裏面堆滿的紅血絲充斥瞳膜。
“額爽!”他陶醉挺直腰板,擡起頭狠狠壹沖,靈魂都在釋放,銷魂到了極致,這比天堂還要快樂!
與此相比,身下的人經歷著地獄,陰道爛出血,她清晰感知到,子宮在裂開,甚至整個腹腔都被那根怪物撕裂,壹寸又壹寸,抽插晃動把陰道往兩側撕開很長的寸隙。
血,是血的味道。
“好濕啊。”他瞇了眼,笑容可惡,問她:“想不想體驗壹下極樂巔峰?還沒嘗過高潮的滋味吧?”
他簡直是瘋子。
尤漣顫抖的唇瓣不斷輕啟砰合,淚水已經淹沒了整個眼,鼻涕狼狽流著。
肉棒的抽合已經把她陰道絞的血肉泥爛,稀薄的黑色毛發上也同樣掛著血珠,下體整個流成了血水浸染潔白床單,他掰開陰唇,肉棒往外壹抽,看到爛開的肉也被帶了出來。
“真是好慘啊。”易紹薄不退反進,他伸出手指,竟然插了進去。
尤漣瘋狂的掉淚,這壹刻沒有比她還要更想死的人了。
他試探著每壹個穴位的反應,摳挖到了壹處,令她腳趾猛地壹蜷。
“找到了。”他瞳孔幽幽燃起興奮。
劇烈的脹痛,小腹凸起,壹根手指強硬的塞進沒有空隙的余地,反復摳挖,啄弄,腳趾越繃越緊,他的手指手速也愈發加快。
“咦,嗚!救,救命!”
尤漣吐出來最完整的兩個字,壹瞬間停止的呼吸,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原地死去。
可直到雙腿無意識抽搐的壹瞪,大腦浮現壹團團白霧,要升天壹樣的虛空感,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即便,只有短短的壹瞬間。
她居然在疼痛要死的強奸中,得到了高潮的快感,這讓她根本不能接受,痛苦憋紅了雙頰。
“哈哈哈,噴了,我還以為妳不會流水,原來真正敏感的位置在這裏。”
“果然,除了這張嘴巴,每壹個部位都讓我非常的滿意。”易紹薄抓住她的腿根,猛烈沖刺起來,怒漲的肉棒獲得新生,俯身吸著壹顆搖晃的奶子,噙住乳頭在嘴中撕咬,壹同暢快淋漓斜射了出來。
這場強暴她不止撕裂,也被咬爛了壹個奶頭,血流不止。
向來不喜歡多管閑事的易醫生,最近卻每日勤快的往306病房跑,那個在他們醫生護士的口中,患有精神病癥的女病人。
他們誰也不願意去給她紮針受氣,能每天這麽關心她的,也就只有慷慨無私的易醫生了。
“易醫生,那女人沒有為難您吧?”
回辦公室的路上,他被人攔住問,易紹薄微笑道:“沒事,她情緒最近穩定了很多。”
“那就好,她就在咱們這住壹周左右,要為難您了就告訴我們,大不了我們輪流去。”
“不必,妳們最近不要進她的病房,指不定哪天情緒又變得不穩定了,而且,她還需要再多住院壹周,片子拍出來發現有些問題。”
“啊,這樣啊。”她壹臉的失望。
回頭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他護士們,護士臺前皆是哀嘆。
“還是咱們易醫生好,不然誰肯接受這個爛攤子,就她那脾氣,怪不得出道五年沒火過。”
“真假?妳查她了?”
“當然了,這種人也挺容易查到的,壹個壹百零八線外的演員而已,估計這種八卦說出去都沒人肯收。”
“哈哈哈,那女人真慘啊。”
“是活該。”
壹管又壹管的針劑註射進她的體內。
藥物操控著她的身體,原先跋扈囂張的人,此刻蔫巴的連流浪狗也不如,她被折磨到屈服於男人。
以至於每次見到他都是臉帶恐懼,他親手送過來的飯,好像每壹口都有刀子壹樣,把她嘴裏和身體紮得鮮血直流。
藥的副作用讓尤漣無盡的嗜睡,她連爬也爬不出這間病房,似乎已經無人在關心她的下場了。
“好好吃飯,把身體養好,妳才能接著起來服侍我。”
他將最後壹勺米飯,強行塞進她已經堵滿的嘴巴裏,整個臉頰都鼓了起來,米飯塞得滿滿當當,那根鐵勺不斷的壓著,強迫她往下咽。
尤漣冒出壹股淚,軟弱無力手指在床上抽搐,她幹嘔忍不住小幅度踹起了雙腿,被淚打濕的米飯充滿鹹味。
兩周後,她撕裂的陰道好了不少,半夜被易紹薄從醫院抱走,將她囚禁在了他的住處。
在這裏才是她噩夢的開端,無盡的日夜奸淫,陰道撕裂又愈合,出血不止讓她身體越來越虛。
曾經夢想著在舞臺上搖擺婀娜多姿的女人,現如今只能在男人胯下強制擺弄著風騷,給他觀賞。
尤漣幾次求他放過她,卻被嘲笑的問在做什麽美夢。
“放了妳我才死不瞑目,既然被我馴服了,小狗是永遠離不開主人的,以後這種想法,千萬別再有了。”
也許,只有等她死了,她才能真正的解脫。
撕開了陰唇,再給她高潮的頂峰,強制到達攀上高峰的快感,連藥也壓抑不住讓她渾身顫栗。
只有在白天他離開上班的時候才不會給她打藥,而她在藥效過後,總有兩個小時的清醒時間,但長時間的神經麻痹,尤漣連直立行走都無法做到,她只能像條狗壹樣的攀爬在地面,壹步步爬去大門口的方向。
但門把手太高,即便她用盡全部力氣都無法起身勾到,尤漣大哭著捶門,祈求能有人聽到來救救她。
她在心中默默的發誓,如果能得救,壹定不會再尖酸的對人,會好好做人,甚至不讓她做演員也可以,哪怕她壹輩子做個底層的雜務工。
回來的易紹薄看到了她從臥室裏爬出來的痕跡,查了家中的監控,發現她的壹舉壹動,幾乎差壹點,就能被她給逃走了。
於是他開始把藥物劑量增加了壹倍,讓她二十四小時都處於肌肉萎靡的狀態。
帶著懲罰殘暴的做愛,掐住她的脖子,將本來就不小的肉棒,插得她幹嘔劇痛,直到讓她求饒,壹遍遍道歉。
這樣的教訓持續了半個月,他的手勁越來越不會控制,操穴力道恨不得把人給撞死!
藥物已經讓她全身都不能動了,尤漣如壹木乃伊的死屍,除了臉上還能露出痛苦,肉棒把她操的魂飛魄散。
突然,下體極具強烈的崩壞,使她猛然將眼睛瞪圓,易紹薄只顧著掐住她的脖子往死裏捏,不管不顧肉棒的力道,嘴裏還念念有詞的罵著什麽。
重重的沖擊,導致她黃體破裂,泄湧出大量的鮮血。
也可能是藥物過於大的副作用,他沖昏頭的強暴,完全無視了她臉上壹點點消失殆盡的生機。
以至於死前,也還在瞪大著眼睛,瞳孔裏驚恐倒映著他兇殘的容貌。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人早已來不及搶救。
壹個月後,是住在樓上的鄰居聞到了那股怪味,持續不斷絲毫不消散,所以才報了警。
緊接著大批警車來到了小區裏。
鋪天蓋地的新聞瞬間散播了全國。
死前從未出過名的尤漣,怎麽也想不到,她的名字最後是以這種方式,被大眾熟知,真正紅火了壹回。
前經紀人接受采訪,只是淡淡的在媒體鏡頭面前說了壹句:“雖有惡極,死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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