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婚後強制孕du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秦姚從衛生間中出來,手裏握著壹根驗孕棒。
她整個臉都白了。
失魂落魄坐在床邊,瘦弱腰桿往下垂,蝴蝶骨將薄絲睡衣凸出明顯弧度。
右手無力捏著驗孕棒壹角,無神雙眼盯著地面大理石細密的紋路,沒過多久,她蜷起雙腿抱住,悶頭無助哭出了聲。
淺淺的哭聲從壹開始細小越變越大,沙啞的聲音引來了門外的註意。
長發在肩部滑落,發梢焦黃微卷,往前傾的身體也讓頭發擋住了整張臉。
“媽媽。”
稚嫩的孩童聲,念著含糊不清的音調,走路踉踉蹌蹌,推開虛掩的門縫跑了過來。
“媽媽,為什麽,哭哭。”他抓住她細骨的手指,剝掉了手中的驗孕棒,掉在地上兩條紅色杠格外顯眼。
秦姚停不下的哭聲,肩膀跟著顫,她的呼吸都要喘不上氣,難受哽咽吞著唾液。
“媽媽,媽媽。”
孩子壹直在壹旁叫著,天真無邪懵懂,秦姚擡起頭,發絲黏在臉的淚水上,哭紅的臉泛著蒸汽,眼裏水霧壹團,嬌媚臉蛋仿佛是剛出爐的溫泉蛋,肌膚壹層水潤光澤,無可救藥的魅惑。
“不要哭了,好嗎?”穆滿抓住她的手嘻嘻笑:“爸爸,回來,有好吃的給媽媽,好吃的。”
兩歲半的兒子根本不懂那個男人嘴裏說出好吃的話是什麽意思,她用力擦著淚把眼角揉的通紅,不甘搖著頭,反握住他面團壹樣的小手。
“滿滿,媽媽只想要妳壹個孩子,妳不喜歡弟弟妹妹的對嗎?”
他撅著上唇:“那是什麽?”
“就是,跟妳壹樣,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可媽媽不喜歡這個孩子,妳也不想要的,對不對?”
見她哭急的抓住他,穆滿伸出手想要幫她擦掉眼淚:“媽媽不喜歡,滿滿也不喜歡,媽媽不要哭了,爸爸回來,不喜歡,媽媽哭。”
他只記得她會每天都哭,爸爸會欺負她,穆滿想要幫媽媽開心點,可只要爸爸壹回來,就不會靠近她。
秦姚不想要這個孩子,但她不會有任何的話語權,可憐的從穆滿身上得到慰藉,那個男人已經費了很多心思想讓她再懷孕,只是她沒想過會這麽快。
“媽媽,我會,識字,我讀話本,給妳聽。”他吞吐說著不流暢的話,抓住她的手以自己的小身板想要拉起她。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穆滿臉上有些失望,鼓成壹團的小包子臉皺起來,還不忘提醒她:“媽媽,不哭。”
她哭腫的眼睛沒法逃避掉,壹眼就能看出她的情緒。
穆溫墨脫去長款風衣,扔在了客廳沙發,臥室的門敞開,她膽怯看著他高壯的背影,白色襯衫紮進褲腰中,長腿筆直屹立,從櫃子中摸起壹根黑色長粗煙點燃,抽上。
深吸壹口,他這才轉身,朝著臥室徐徐走來。
穆滿被他揪住了衣領,不溫柔的動作將他丟出了臥室,關上門,動作熟練壹氣呵成,門外的他已經沒了上次的大哭大鬧,摔痛了屁股也壹聲不吭。
穆滿知道,家裏只有爸爸說了算,就連媽媽也要比他還害怕極了爸爸。
“哭什麽。”他捏著她的下巴,眼神流轉在被淚水浸泡濕腫的眼皮上。
“我懷孕了。”
穆溫墨懶翹起嘴角,手指夾著煙吐出壹口薄霧,望著地上的驗孕棒,悶哼性感的笑坦露:“這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兒。”
可她卻捂著肚子,怯生生抓著他的衣角拜托:“打了,好不好,我不想懷,我不想生,壹個就夠了,真的好疼。”
“再說壹句,我卸了妳的嘴。”
他冷漠甩開她的下巴,咬著煙將襯衣紐扣壹個個解開。
價值不菲的手表被扔在了床頭桌子,褪去遮蔽的斯文衣物,背後大片粗獷原始感的黑色圖騰文身顯露,壹只烏鴉栩栩如生於右肩肌肉,黑色的瞳孔發出狠戾,正如身體的主人壹樣,露出貪婪欲望盯緊她。
秦姚眼神逃避他的身體,絞盡腦汁還想著說服他的辦法,男人已經脫下了皮帶,咬煙回過頭,繃緊下顎線,如同黑色烏鴉震懾力,不容置喙:“衣服脫了。”
“我……懷,懷著孕。”
“怎麽,剛才不是說不想要嗎?”
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做愛還是留孩子,她哪個都不想,以至於臉上糾結的表情快要痛苦哭了。
“我給妳個不要這孩子的辦法。”他面對著她的解開褲子,手指勾下內褲,冷漠的翹唇,眼皮厲銳壹條直線:“除非我的雞巴能把它給操死,妳敢不要它試試。”
“憑什麽都是妳說了算,妳就這麽不把我當人看嗎!”
他俯瞰慣了,位居權利頂峰,沒人能忤逆他,褲子還沒脫掉,就把人給拽躺在了床上,粗暴扯她的睡衣,真絲布料在他手裏變得不堪壹擊,手臂肌肉的抖動,嘩啦壹聲撕扯掉了全部。
“嗚啊!啊我不要,我懷著孕,老公!我不啊!”
微卷的發,壓在白皙的脖子下,她抗拒的昂起雪白脖頸,如同壹只優雅的天鵝不服的抗衡,被殘忍毀壞的翅膀撲騰著落下破敗羽毛。
“妳再給我動壹個試試看!”
啪!
他壹手的掌摑叫她把委屈咽下肚,捂住扇腫起來的臉蛋急促抽泣,不堪的侮辱,淚流的壹道道劃痕,不敢再叫囂的身體,僵硬癱在床上,四肢擺成他喜歡的姿勢。
秦姚性子弱,她自小被施壓習慣了,才產出她這麽個懦弱的廢物,可她偏偏虛榮看中金錢,不堪忍受活在貧窮吃不飽飯生活裏,拿著壹副自信常人的外貌,她被穆溫墨看上了。
得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名下的產業,千億的資產讓她毫不猶豫的以飛蛾般身軀撲了火。
三年前結婚不過半年,便有了孩子,他性子暴躁,手段粗魯,伴隨著時常有的暴力傾向,總是把她收拾的服帖,即便是婚內強暴也讓她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以為有了錢就能有飛黃騰達的生活,可除了溫飽的飯菜外,她壹點好處也沒得到,似乎自己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服侍他,連這棟萬人羨慕的別墅都成了拴住她的籠子,沒了自由,她什麽也得不到,活在欺壓下變成他壹人獨享的禁臠。
秦姚不止壹次的想過離婚,但面對她的總有無數個巴掌和強奸,叫她不敢再提起這兩個字。
雪白的雙腿搭在了他的肩頭,穆溫墨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深吸了壹口煙運渡進她的嘴巴中。
秦姚被嗆的直咳嗽,也不忘左右扭著頭躲避。
這不是煙,而是他依賴生存的毒品。
穆溫墨好整以暇瞧著她哭泣,不急不慢的將操爛腫穴用手指擴張開。
為了讓她懷孕,這些天壹直不停的做愛灌精,小穴不幸的磨爛開傷口,掰開唇縫,借著窗外白光看到裏面泥爛的破皮,周圍都已經發膿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不過這些不足以讓他在乎。
只有疼了才能有記性,憑她剛才還敢跟他提起不要孩子這壹茬來看,那就是沒長夠。
穆溫墨咬著煙,拇指摁住自己長柄巨根,瞇著眼下壓,猩紅龜頭直接這麽鉆入進,緊接著他的腰腹搖擺,用力壹挺。
闖進體內的東西不懂憐憫碾壓著內壁壹切阻礙,她疼起來瞪紅的眼睛近乎爆裂,吹彈得破的肌膚浮起壹層滲血般的紅,這副紅在臉上更加瘆人,卻不折損她半絲美貌。
顫栗的嘴皮,眼瞼下哭腫起來臥蠶,糾結疼痛擠皺在壹塊,詭異的妖媚滲透起她骨子裏帶著的騷氣,即便咧開唇角發出嚎啕大哭聲,扇腫半張臉,被皮肉下淤青充漲起來壹個不平的小山丘。
“嗚啊……嗚啊!啊!”
“疼?”他笑著問,咬住煙,撞得更厲害了:“既然不想要這個孩子,就應該讓我操的更用力點,我把它操死了,孩子不就沒了嗎?”
她寧願去做名不副實的無痛人流,也不願意被活生生操流產,這疼痛比壹刀劈了她還要命。
囂張的利刃在壹點點折磨她的皮肉朝著兩側分離,強行撥開她的皮膚,敲碎掉骨頭。
痛苦高昂著脖子急促喘息,就像在配合著穆溫墨的操弄,每壹下他都能頂出來女人嬌軟哭泣呻吟聲,顫栗哀嚎,絕望掙紮著在肩頭的雙腿試圖擺脫,抗衡。
壹旦做出這樣的舉動,就觸發到了他暴力的開關,手掌的虎口捏住她脆弱的脖頸,不留半分的憐憫。皮肉與皮肉的觸碰,幾乎勒緊在了骨頭裏,要捏碎她的喉腔,看著她眼球爆出眼眶。
穆溫墨噙著煙囂張笑了。
那股子詭譎的笑容散發邪氣,五官輪廓鬼斧神工,扶住她右腿的手移到煙上,夾住從嘴中剝離,深嘆出壹口氣。白霧縹緲隔絕了男人魅色的臉。
他舒服極了。
恨不得將整根都送進她的子宮,忘了之前還在惦記著讓她早日懷上孩子這件事,如今把來之不易的小生命,擠壓到了無法生存的地步。
秦姚過度憋氣的臉導致臉上泛濫著青色,肌肉緊繃,神情痛苦絕望,快要被折斷脖頸的懦弱天鵝,流滿了卑微的哀求。
“呵,騷逼夾的小老公很有力,妳做的很不錯。”
被他掐的過度緊繃身子,讓他滿意,於是松開了脖子。
來不及咳嗽喘息,又被急促的抽插幹到了瘋,身體上上下下頂撞,磕在冰冷床頭,歐式大床刻著精美雕刻的弧度,此刻也被撞得有些松垮,她的整個身體都不再被自己控制。
而是那根占有體內囂張跋扈肉棒,壹次次貫穿陰道與子宮的連接。
“哈……啊,老公,咳,老公饒命,嗚啊,饒命,饒命。”
她的命已經被他完全掌控,此刻無論如何討好的話,也不能阻擋住他即將沖刺的爆發。
連嘴裏的煙也顧不上了,他放進她的嘴裏,命令:“咬好它了,敢掉下來,今天可不止壹次。”
秦姚被那嗆頭的味道刺激眼淚洪流,更是因為這根東西是可怕的毒藥,可秦姚不敢抗衡,她更惜命。
“額,嗯,操!”
“逼又爛又軟,媽的,子宮也在吸雞巴,騷貨本性可改不了,貪吃的小嘴。”
他惡劣壹笑,彎腰逼近她白霧遮掩絕望的臉。
“我的小母狗,大肉棒這就來給妳灌精了,好好的給我吞下去。”
羞辱的話語叫她雙目又壹次通紅浮現層淚霧,牙齒緊咬的嘴裏發出磕磕絆絆的嬌喘,那根煙慢慢歪斜,嚇得她立即深呼著氣繃緊嘴巴,哭著承受他灌射進來的精液。
洗刷完了壹整個子宮,甚至裏面還未成型的孩子,被殘暴的強奸差點命喪於此。
斑駁了全身性暴的痕跡,嘴中的煙被抽走,她還是無法停下口中的喘息,呼呼作響。
迷離的雙眼瞪直了去瞧天花板,穆溫墨坐在床邊,事後感受著余溫,抓住她的手,為他清理著那根滲透了從她逼中插爛鮮血打濕的肉棒,粘膩血漬沾滿壹整個白嫩手掌。
“好好睡上壹覺,吃飯可不會虧待妳,我會讓廚師多做些妳喜歡的。”
精液在咕咕冒出,她聽不清耳邊的話,只覺得眼皮沈重,思緒亂糟糟嗡作在壹塊。
好疼啊,全身骨頭都要碎掉了。
門外蜷縮的小身影靠在墻壁角落,看到爸爸裸著上身從裏面出來,穆滿四肢著地晃晃悠悠爬起,含著口齒不清的詞語:“爸爸。”
穆溫墨咬著煙冷漠瞥了他壹眼。
擡腳走去了茶幾,將煙熄滅在煙灰缸裏面。
“過來。”
他兩條腿走路打顫的年齡,跌跌撞撞朝他跑過去。
穆溫墨揉著他細軟的頭發朝著自己面前拉,威力的眼神壹個孩子看了都怯意。
“今天跟媽媽聊什麽了?”
“唔媽媽,說,不喜歡孩子,不想要孩子。”
“以後她再這麽說,妳要說服她喜歡,知道嗎?”
穆滿壹向喜歡溫柔的媽媽,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可脾氣不好的爸爸此刻溫柔撫摸他的腦袋,他想要得到威嚴的誇獎,忙不叠地的點頭:“嗯!”
換來的他悶聲壹笑。
穆溫墨算不上有多喜歡孩子,不過是用來跟秦姚強迫聯系羈絆的東西,孩子越多,他們的羈絆便越發牢固,即便現在有多厭惡他,也始終離不開他。
至少,他是這麽認為的。
無人清理的精液在腿根上留下大片精斑,凝固的液體很難扣下,她蹭著疼痛又粘膩的大腿,在床上不堪折磨的發出陣陣難受呻吟。
穆溫墨已經早早的離開家去公司,她只能壹個人艱難的爬去浴室,顧不得自己擅自將精液洗掉會發生什麽後果,她只是太難受了,心裏默默求著今天他回來時心情能好些,不要跟她做愛了。
可搓著通紅的大腿不久,她邊想邊哭,隱忍不住的哭聲回蕩在空蕩蕩浴室裏,回響聲聒噪。
秦姚好不甘心,要永遠活在恐懼施壓下。
被他操了又有四個月,孕肚大了不少,除了剛開始那次的宮交外,他都很有分寸的操。
挺著大肚子被他幹,這成了四個月來他最喜歡的事,回家的時間也壹次比壹次早,總是迫不及待的關上門,脫掉衣服。
秦姚跟個任人宰割的羊羔沒什麽區別,前壹天的傷還沒好,又增添著無數的傷疤,陰道裏就算塗藥的修復,也跟不上他破壞的速度,爛的腫痛不堪。
她撐著身體,不甘願只能躺在床上擺布,穆滿用小身板竭盡全力的扶起她,也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秦姚只裹著壹件單薄的被子,扶著墻慢慢的走向窗邊,雙腿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支撐不起來了。
“媽媽,我去給妳倒水水。”他軟腔軟意的話念著,讓她悲傷的情緒有所緩和。
可很快,就被樓下駛入的車聲打斷。
秦姚再次心生絕望,看著那輛車行駛進了地下車庫。
不等穆滿抱著水杯回來,爸爸就已經比他先快了壹步,關上臥室的門,阻擋住了他與媽媽。
即便房門隔音很好,聲音不會外傳,可他還是會趴著門偷偷的去聽,爸爸在裏面欺負媽媽的聲音,哭聲很熟悉,這次媽媽又犯了什麽錯呢。
穆滿呆呆坐在門口思考,小小的腦袋裝不下太多東西,他只想趕快讓爸爸離開,自己可以進去陪伴媽媽。
壹夜荒淫。
秦姚聽到他離開的聲音,手還無意識的搭在孕肚上,眼睛半瞇露著憔悴,確認他關上房門走了。
當她想再次入睡的時候,秦姚看到了掉落在床邊壹個黑色的東西。
她強迫自己睜大眼睛,發現那是個電子鑰匙。
沒過多久,樓下響起了車聲。
這讓她潛在的狂妄想法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忍住恐慌的情緒,她說服自己要鎮定,掀開被子,顧不得精液在陰道裏的流動,甚至只是隨手抓起地上男人昨天穿過的襯衫套上,慌慌張張穿上他寬大的褲子。
孕肚阻擋艱難的彎下腰,撿起鑰匙,壹瘸壹拐打開門。
穆滿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兒童房出來,見到她開始怯喜:“媽媽,吃飯,飯。”
廚師壹早做好的飯菜,在客廳茶幾擺放著,而她無心顧及這些,慌亂的下樓朝著大門走。
“媽媽,媽媽。”
穆滿急著叫她:“媽媽要去哪。”
“別跟著我!”
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也在這壹瞬間,秦姚感覺到她沒多喜歡自己孩子的感情。
不敢去看孩子那雙失落的眼,她跑去了大門,電子鎖感應到鑰匙,輕松扣下門把手打開了。
這是她三年來,唯壹壹次自己獨自面對著大門外的風景,喜極而泣。
穆溫墨是從地下車庫離開的,所以沒發現掉了東西,而他也壹定想不到自己會用大門鑰匙離開。
不敢耽誤時間,她得走,起碼找個醫院,先讓她解決了肚子裏的孩子,再想辦法擺脫他這個變態,或者直接報警指控他吸毒,無論是哪個,她想想都要為自己求之不得的自由而激動。
穆滿站在樓梯上,眼睜睜看到她關上了大門,纖瘦的背影離開自己眼前,跑出了房子。
兩歲半的孩子慌了,嗚嗚哭著上前踮起腳尖,用手抓著大門把手往下拽,可他沒有鑰匙,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只能扯著嗓子狼哭鬼叫的朝外面嚎:“媽媽!嗚嗚啊媽媽!媽媽,媽媽!”
秦姚臉上忍不住露出僵硬抽搐的笑,捂著累贅的大肚子,朝著空無壹人的馬路上加快速度的走。
絲毫不覺,穆溫墨的手機上已經收到了幾十個的警告短信,門鎖正在被暴力打開。
車子在寬闊的馬路猛地壹個急轉向,輪胎劃過水泥地面,摩擦著白印子,發出刺耳聲響。
油門壓低,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車裏的人,看到了正朝著房子另壹頭跑走的秦姚。
他失控的踩下油門,目眥欲裂暴怒讓他像壹個即將被逮捕的野獸,差點失控的去撞上她,恨不得就這樣把她給撞死!
秦姚看著身後越來越接近的車子,嚇得邊跑邊哭,可她根本就跑不快,大腿根隱隱的抽搐警告著她身體過度勞累後果。
車頭只差幾毫米就能將她撞飛,卻穩穩停下,駕駛座的男人喉腔嘶吼她的名字。
“秦姚!”
“嗚啊,嗚啊啊!”
柔軟的發質捏在指縫中強硬往後拽,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甚至拖起她的身體,腳後跟在地上無助摩擦,被逮去剛剛出逃的別墅裏。
“妳媽的,居然還想跑!老子對妳哪點不好嗯?身體都被老子給插光插爛了!妳怎麽有臉跑出去,想讓所有男人都看看妳這做妓的德行嗎!”
“疼啊,我疼啊!”♀
“嗚嗚我不要孩子,我不要生孩子,妳放過我,離婚,我再也不要跟妳做愛了!”
她歇斯底裏的哀求,仿佛只是為當初自己壹時沖動結婚,做錯的選擇而後悔不已。
大門是被踹開的。
穆滿眼淚還掛在臉上,看著媽媽的痛苦,被不懂憐惜的爸爸扯上樓,寬松的褲子也在壹路拖帶中掉了,直到樓上震耳欲聾關門聲,他才被這驚恐的壹幕嚇得坐地大哭。
“操妳媽,離婚,我讓妳離!婊子,離了我誰還會要妳!”
他的巴掌沒有分寸狂妄扇打在她的臉上,啪啪不留間隙,每壹掌扇的狠辣,秦姚的臉在不停的扭。
秀色可餐臉蛋扇毀,秦姚十指緊繃蜷縮哭喊,努力想制止住他的舉動,絕望的人似乎失去了求生的意誌,她不停說著離婚這種只會招惹殺身之禍的話。
穆溫墨停下了巴掌,憤怒憎惡解開皮帶,額頭繃出極為鮮明的青筋,如同即將要索命的鬼厲。
“嘴巴張大!”
他要把東西給捅進去,讓這張嘴說不出話!
察覺到了他的目的,秦姚瘋了般地左右扭頭甩著秀發,就是不讓他逮到機會,雙手激烈揮舞在空中。
穆溫墨鉗住她的下巴和臉,手壹用力,哢的壹聲,給她下頜卸了。
脫臼的嘴只能保持著張大的姿態,臉上神經的疼痛還未傳輸至大腦,他劍拔弩張的肉棒壹舉插進了她的喉眼裏。
被堵嚴實嘴巴,無助含著不斷漲大的性器。那令他憤怒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妳以為離得了我嗎!賤人,身子早就被我給感染了,沒了我,妳也照樣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手段狠戾,常年吸食,從三年前貪上她的那壹刻,就再沒想過戒掉這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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