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折磨逃跑囚禁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姜茵穿著對她身材來說過於大的羊毛大衣,光著腳走在街上,她把衣扣系的嚴嚴實實,緊抓住胸前衣領以防走光,而這件大衣下,是壹絲不掛的身體。
她每路過壹個人,都用幾近懇求的聲音拜托:“能用壹下手機嗎?”
可能是她淩亂的頭發看起來過於淒慘,或者是那張臉的腫壹塊青壹片的傷口更加慎人,沒有壹個人同意,他們揮揮手快步離開她的身邊,姜茵蜷起了腳趾,繼續低下頭快速往前小跑。
每走壹步,都如同做賊壹樣的把腦袋悄悄擡起來,眼神胡亂看著人群,跑去前面壹個路人的身旁。
“能用壹下手機嗎?拜托,我只是想打個電話。”
原本在玩手機的路人擡頭,趕忙攥緊了手中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妳找別人吧。”
她失望的擰起眉頭,不甘的咬咬牙。
在她準備要跑向馬路對面時,壹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從十字路口單行道逆行沖了過來,姜茵嚇得連連後退,直到她看清了車牌號碼,內心歇斯底裏尖叫,轉身奔跑。
車上的男人打開車門下車,三兩步追上她,抓住了那身自己的衣服,她裏面什麽都沒穿,無法拋舍下身上唯壹的庇護。
他的五指貼在她的頭皮根部,猛的揪住。
姜茵被抓的臉皮變形往上提,她被拽上了車,用殘忍的方式,雙腳幾乎拖在了地面。
當車門關上的那壹刻,粗暴的巴掌隨之而來,扇打在她的額頭,顴骨,她用手臂緊緊護著臉,恐懼和疼痛讓她壹聲不敢吭。
車廂內壹片詭異的安靜,他發動起了車子,踩下油門迅速飆了出去。
臉皮泛濫著余痛,姜茵不覺得這次逃跑自己會有什麽好下場,她膽怯的蜷縮在車門和座椅中間,小心翼翼抓住門把手,垂下來的頭發遮擋住了她大半個被打淤青的臉,努力想把自己蜷成壹團。
在她恐懼四肢發麻時,她盯準了前面的紅燈。
在車子即將慢下來停住的那壹刻,她用力打開車門!
可尷尬的是,車門是反鎖的,姜茵抓著把手不斷的發出哢哢聲,就如同她此刻急躁的心臟害怕竄跳。
她已經感覺到了背後男人惱怒呼吸,加重,深吸。
但他依然沒有說話,而是拿住了儲藏櫃中的紅色項圈,抓著她頭發,強迫固定上她纖細的脖子。
連接著項圈壹條長長的鐵鏈,被他纏繞在了手心。
車子駛進了壹棟別墅車庫,她被項圈用力拖了下去。
從副駕駛座壹直拖到駕駛座再到地上,強硬抓進屋子,姜茵窒息雙手勒著脖子的項圈,連滾帶爬在地上狼狽的跟著他,壹路跌跌撞撞。
甩進客廳,他松開了鐵鏈,不急不慢關上身後的門。
姜茵坐在地上,見他正居高臨下向她俯瞰,壹手扭在袖口正解開著紐扣,將衣袖推到了手肘處。
這壹頓毒打她並沒逃得過,段池林扣下了皮帶,扯開她的衣服,露出遍體鱗傷的淤青,殘暴舉起皮帶壹鞭鞭抽打。
撕心裂肺哭聲,她跪在地上抽搐著往前爬,那皮帶會抽在她的臀部,姜茵捂住出血的屁股坐在地面,便會抽在她的胸前,兩個奶子的掐痕已經把它傷的不堪入目,她緊閉大腿,低頭捂住胸口和臉。
可當皮帶甩在她的頭上,才是疼的她震麻了整個神經。
“嗚啊,嗚……嗚嗚!好痛,老公,我痛!”
段池林手指勾著衣領往下拉了拉,略有煩躁,面無表情的臉終於出現了壹絲動容,戾氣外露,溫潤的眉宇間,此刻陰沈不像話,發膠固定的頭發往後梳去,成熟的斯文,卻在此刻敗類無比。
“痛妳早幹什麽去了!”
他壹腳踹上她的肩膀,姜茵摔趴在地,哭著扯破嗓子的哀嚎,聽久了叫人煩。
背後的壹鞭還沒有落下來,她瞄準了不遠處打碎的玻璃窗,拼盡最後壹絲的力氣從地上爬起。
當她跨起壹只腳準備逃跑時,卻踩到了項圈上的鐵鏈,狠狠滑落摔在地,跪滿淤青的膝蓋,被這壹摔流出了血。
段池林氣笑了,俯下身抓她的頭發往後壹扯,淚流滿面的臉擡起。
“又犯錯了,妳可真是不給我留壹點溫柔待妳的余地。”
段池林很溫柔,但那只局限於交往前,和他在外人面前時候展露的虛偽。
他自始至終都是個非常自私殘暴的人,壹襲溫文爾雅的形象讓外界對他的評價值達到巔峰,隱匿野獸的壹面,卻以虐待她為樂。
他讓她跪在了壹地碎片,被打碎的玻璃窗上。
膝蓋和小腿下面碾壓著尖銳的棱角,她挺直腰板,把雙手背在身後,疼痛的淚壹股股滑落。
淚珠的晶剔滴落在透明的碎片,外面花園打進來的陽光折射出不壹樣的光弧。
她敢打碎窗戶逃跑,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與此同時的段池林,坐在沙發悠閑欣賞著她的痛苦。
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歪頭托著腦袋,嘴角凝露著笑意,眼底卻不顯。
紮透皮膚的鮮血在透明玻璃上流動,很快便染濕了整塊玻璃,越流越多,打濕周圍更多塊,在她的膝蓋下面形成了壹小片的血灘。
玻璃已經插進了肉裏,劇烈的疼痛後,神經變麻,姜茵嘴皮打顫太厲害,面上毫無血色的白,看著與將死之人也沒什麽區別。
她跪了整整半個小時,段池林命令讓她爬過去時,雙腿已經不能動了。
手掌摁住地面,細小的玻璃渣再度紮破她的手心,疼的她不由發出哀叫,壹步步哆嗦用手掌托著鮮血淋淋小腿,朝他腳邊緩緩移動。
“老公,老公……”
嗚咽聲裏溢著每次爬行玻璃紮進肉中疼痛的悶哼,又軟又膩,項圈的鐵鏈也同時拖在地面,發出零零碎碎聲響。
被打青的臉也不難看出瓷白感的精致,卷翹的睫毛沾滿淚珠,抽噎著跟撒嬌壹樣,他喜愛極了,下腹緊繃的零星火氣,逐漸燃燒。
當她終於千辛萬苦爬到他的面前,段池林雙臂撐著膝蓋微微俯下身,抓住了她垂下來的壹只奶子,手指與上面淤青的掐痕完美重疊,暴力捏玩,仿佛那只是壹顆柔軟的皮球。
姜茵呻吟痛叫,想抓住他的手腕又不敢,哭喊聲不知所措驚慌。
玩完了這壹只,再換另壹邊,他啪的往上壹扇,奶乳奔放的彈跳起來,暗笑聲罵。
“騷。”
“站起來,把屁股面對我。”
“嗚。”她使勁撐著地面,卯足了力氣,用腳趾保持著力道,把自己的膝蓋微微撐起來。
動作慢的不像話,但她已經竭盡全力不讓自己摔到,身體扭轉過去,彎下腰,如壹只發浪的母狗,把屁股撅起,鐵鏈也垂在了胸前。
她聽到身後拉鏈下滑的聲音。
粗大的陰莖果然貼了上來,壹根手指先行繞過,捅進她的柔穴裏攪拌,還殘留有上次強暴時的余痛,她發出唔唔悶叫,腿也站不穩晃蕩。
“站好了。”他命令聲不容反抗。
“嗚!”姜茵用力點頭,試圖讓他滿意。
膝蓋上的鮮血順著小腿纖細的骨骼往下流,壹直流到腳踝上,粘膩的觸感蔓延在腳底下方。
兩瓣屁股的掐痕早已從紅變成了青,流出來的血剛才已經止住,縫隙處幹紅的穴受驚緊縮,壹張壹合,如同呼吸都會犯錯的她,勾引著殘暴,往她身上竭盡的施虐。
“啊……哈啊,老公大,它太大了。”
“不著急。”
他摁著肉莖,把龜頭插的很緩慢,沒有迅速捅進去時的劇痛,壹點點進入折磨,青筋環繞的肉莖在碾壓踏平吸附的肉穴,每分每秒的觸感,她腿打顫都快要撐不住,姿勢還更淫蕩。
插到壹半,段池林停住了。
他往後壹靠,把雙臂搭在了沙發靠背上,悠閑的漠不關己:“自己坐下去。”
“做不到老公,我痛。”
“做不到就繼續在玻璃上跪著。”
她哭著搖頭,選擇把自己的屁股掰開,彎腰的舉動像是緩慢的要坐在椅子上。
可體內那根異於常人的柱體讓她無法忽略。
每壹次都快要捅到了胃中,穴口的吸附用力吸吮著大家夥,戰戰兢兢努力的坐下去。
太過要命的疼,卻讓她根本不敢有所停頓,不知道插到哪裏了,但她肚子已經鼓起來的不行了,好漲,把她整個下面窟窿都已經堵了個嚴實。
才吃進去了三分之二,她的動作就已經磨嘰的停頓住,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猶豫,她晃來晃去的屁股在空中幅度不大的搖擺,試圖在找位置壓下去。
段池林看穿了她那不想塞的心思,可怎麽會讓她得逞,摁住她的細腰,胯下壹挺,壹舉頂入,絲毫不留喘息。
“額額啊啊!”
全根沒入,插到了敏感的子宮口,她蜷縮腳趾,雙拳緊握,緊繃的小腿和膝蓋流出來的血更多了。
“動!”他下令低吼。
姜茵壹邊哭壹邊往上擡起,套弄著幹燥雞巴,火辣辣陰道像是被傷口澆上了壹層辣椒油,她酸脹大哭,動作卻絲毫沒停歇,這讓他很滿意。
“再快點,非要讓我動手嗎?”
“不,不嗚,我真的要不行了老公,求妳別折磨我,我知道錯了,不逃,嗚我再也不逃了。”
寬大的手打轉在臀肉中間,修長指尖摳著那粉嫩的菊穴,欲進欲退,嘴角微揚。
“妳可以再多逃幾次,看能在第幾次的時候被我給打死,覺得呢?”
“我不敢!真的不敢了!”
菊穴也像另壹張小嘴,他指尖打轉的恐懼,讓她拼了命的去求饒。
每剮蹭壹下粉嫩的菊瓣,穴口便會緊張收縮,絞的他雞巴都忍不住抽搐,這裏就像壹個敏感的開關,而她不知道他會在哪壹刻捅進去。
他喜歡極了這樣折磨她,這是姜茵最恐懼的事,為了讓他手下留情,奮力用自己的陰道套弄雞巴。
“太慢了。”
他還是嫌棄,那根手指往菊穴上壹摁。
姜茵簡直想要跪下來求饒:“我快!我會快的!老公不要戳那裏,嗚嗚會撕裂,求老公,求求!”
“看妳表現。”分明冷漠的壹句話卻帶給了她希望。
設置在他圈套中的規則,姜茵把他隨口的話當成救贖,更努力的奉獻出身體,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顧不得火辣辣摩擦感,捅爛子宮的速度,他發出壹陣舒爽的嘆氣,索性靠在沙發上閉眼享受了起來。
“把妳的逼夾緊,敢讓它出來,我捅進妳後面的洞。”
“是,會,會夾緊的老公,嗚,我會的!”
膝蓋來回往上擡起,酸疼的雙腿即將要支撐不住,她已經不敢再求饒停止,用著自殘的方式,只為讓他爽。
紮進肉裏面的碎片驟然壹刺,她疼痛痙攣,沒任何防備往地上跪了下去。
玻璃紮進的碎片順勢著往裏壹壓,她疼的嘶啞尖叫,大哭哀嚎。
段池林眉頭壹皺,看到自己的肉棒直杵杵立在半空中。
“我是不是說過,敢讓它出來的後果。”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她大哭著道歉,膝蓋下面的血流的壹塌糊塗,跪在地面上用力把自己的身體扭過來面對著他:“我真的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求妳饒了我這壹次。”
“妳今天已經犯很多錯誤了。”他不怒反笑,眼睛瞇成了壹條直線,慣性思考的方式,手指有節奏敲打著沙發:“讓我想想,怎麽懲罰妳呢。”
“不要……”她用力搖頭,甩的頭發黏上眼尾淚。
像個高高在上的獵人,盯著獵物臨死前的垂敗掙紮,那勢在必得笑容,無壹不令人懼恐。
她努力爬過去,張嘴低頭就含住了那根折磨她生不如死的性物。
雙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棒身,腦袋瘋狂壹上壹下,嘴巴套弄著他的欲望,口水溫暖的滋養,柔軟的舌尖舔過每壹處青筋縫隙,細微角落也能照護到,比下面不會分泌水分的陰道還爽的多。
姜茵太害怕他的手段了,即便肉棒插得她喉嚨裂開,也依然不斷的深喉,如果她在後面能長個尾巴,那此刻壹定是在瘋狂的搖擺,竭盡全力討好他。
段池林眉頭舒展開,她插鼓的小嘴膨脹,喉嚨也噎出唾液,滋滋作響,剛從她身體裏拔出來的新鮮,帶著膻腥味。
兩只手在垂下來的卵蛋小心翼翼揉搓,持續了半個鐘頭,嘴巴都舔的酸麻,終於得到噴射的精液。
她本想全都吞下去,可精量太多,猝不及防的壹噎,卡著喉嚨便咳嗽了出來。
噴出來的精液,打濕在了他黑色的西裝褲上,格外明顯。
姜茵趕忙伸出舌頭去舔,害怕的全身都哆哆嗦嗦,口水很快打濕了那壹片。
直到頭頂落下來的手,輕輕摩擦著她的頭部,用蹂躪寵物的手法,同樣對待著她。
“真像條狗。”
姜茵知道,這是在誇獎她,她雙手討好的抓住他的褲腳依偎。
因為她的逃跑,脖子上項圈壹直沒摘掉,鏈子綁在了床頭,她連洗手間也無法去,只能等著段池林回來。
姜茵縮在被子裏,小心翼翼撫摸上疼痛的膝蓋,玻璃紮出來的傷口凹凸不平,她曾經引以為豪,自信高挑纖細的腿,此刻也成了不能見人的傷疤。
從跟他交往半年來,身上傷口大小不斷,她深知這個男人的變態和殘暴,完全不敢招惹他,即便她被家暴,做過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打碎了玻璃窗逃跑,可連老天都站在他那壹邊。
夢裏姜茵後悔過無數次,被這個成熟的男人誘惑到,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自由也變成了無法奢望的夢想。
下午五點,他準時下班回家,脫下使他衣冠楚楚的大衣和襯衫,將她按在床上操了壹頓。
她還被鐵鏈固定在床頭,跪在床上後入的姿態,被撞得壹前壹後宛如畜生,他做的激烈,撞得她腦袋也磕到了床,姜茵只敢嗚嗚啊啊淫叫,承受他過強的性欲,不停祈求他能快點射。
“額……”
他發出呻吟,姜茵腦袋往下垂著,閉上眼用力把穴壹夾。
沖進來的同時,摩擦爛了她緊皺破皮的陰道,精液激烈沖進了她的子宮,拍打在薄弱子宮壁上,麻麻觸感令她渾身壹哆嗦。
“還真是知道怎麽讓我爽,騷逼做的不錯。”
“嗚,謝謝老公。”
“謝我什麽?”
“賞賜的精液。”她羞憤紅了臉,不敢把自己聲音表露出異常。
“夾緊了。”他拍著她爛開的屁股。
“是。”
段池林拔了出去,拉開床頭拿了壹個肛塞,便插進了她的逼中堵住。
他只穿了褲子,健壯肌肉的胸膛裸露,坐在床邊從地上的衣服中撿起壹臺手機。
姜茵膽怯的把臉埋在床上,露出來倉鼠壹樣的眼睛小心翼翼看他,發現那臺手機,正是被他給拿走,她的手機。
與此同時,男人也轉過頭,正好對上那雙怯生生的眼神,姜茵壹時間忘了回避,怕被他發現出異樣。
“老公……”
“今天有人給妳打電話了。”
不等她問,他便說:“妳的媽媽,詢問妳在哪裏,為什麽老師說妳休學了。”
他說這話,分明帶著笑意,偏偏喜歡看她的緊張。
“妳跟我媽媽,說什麽了?”她膽怯拳頭緊握,她在異鄉上大學,突然消失,媽媽怎麽可能不擔心她。
段池林扔下了她的手機,來到她的身邊,撐著床面,壹手不怎麽溫柔撫摸著,被他虐待雜亂的發絲,那張令人動情的笑,對她而言十足的瘆人,壹言壹語,無比可怕。
“我說妳,做妓去了,現在已經被人給玩壞,再也不會回去了。”
她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妳真的……真的是這麽說的?”
“妳該不會傻的以為,我真的會放妳走?”
“可那是我媽媽啊!妳不能這樣說,老公,求求妳了老公,我保證不離開妳,我不會走!妳讓我給媽媽報個平安好嗎。”
“姜茵,妳最好別在這件事上給我糾纏不休。”
他壓了眼皮,這種細微的表情,她已經熟知,生氣的前兆,折磨手段前的思考。
“嗚……嗚。”
“閉嘴。”他指著她的臉,最後警告:“把眼淚憋回去。”
“我不想……被妳關壹輩子,我不想被妳虐待,我也是個人,不是條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她的委屈再也繃不住了,嚎啕大哭,四肢甚至也彈跳起來,從床上爬起,固執的舉動想要撿回地上的手機,忘記了脖子上的項圈。
段池林抓住她的頭發,啪的壹聲扇了上去。
她捂住青紫的臉頰,頓然間撕心裂肺哭嚎。
啪!
巴掌抽在了左邊臉上,她想捂住整個臉,手腕被粗暴的拉下,又掄壹掌。
她哭了多久,就被扇了多久。
姜茵結結巴巴哽咽逼自己停止了哭聲,兩半青紫的臉皮才終於躲過了挨打。
他的指腹擦去眼角淚水,看似溫柔的舉動,手指卻狠狠摁在了她臉皮上壹處被打紅的傷口處,逼得她哭不得,也叫不得,只能硬生生忍著。
“記住了,我所有的命令都沒有第二次。”
“我很喜歡妳犯錯,每次扇妳我都很快樂。”
姜茵緊繃著哆嗦嘴皮子,連看他殘暴的眼睛也不敢,心生懼怕的腳趾緊繃。
“我說的話妳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了。”
段池林甩開她的頭發,姜茵摔躺在了床上,無助的用手臂擋住自己濕淚殘破的臉,皮肉麻痹的痛覺,讓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臉上的傷有多麽不能見人。
“精液今天夾壹天不準流,至於妳脖子上的項圈。”他停頓了壹下,給足了姜茵心中不安。
“本想著妳表現好能摘下來,現在看樣子,帶壹輩子吧。”
盤旋的心臟重重摔落在地,碎掉的希望拼湊不起。
她要小心翼翼活在他籠罩的陰影下,她好恨他。
段池林撫摸上,她充斥著平整不壹傷疤的雙腿,令他自信濃郁,油然而生征服姿態,親手采摘下的鮮艷花朵,此刻奄奄壹息。
“姜茵,妳最好別有殺了我的念頭,否則我會把妳的手臂,壹點點截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