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江南娘子系列 by 雲樂
2018-8-4 06:01
第四章
秋月慌亂的回到自已的住房中,啪的壹聲將房門緊緊鎖上,背緊靠著房門,不住的喘著氣。
二莊主他……他真……真可怕。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剛才的激吻讓她失了理智,亂了分寸,壹點兒也不像平日冷靜的她。
方才的吻……秋月用玉蔥般的纖指輕撫著自己的唇瓣,剛才激狂的感覺似乎還殘存在雙唇上。怎麽會這樣呢?
秋月思緒紛亂,本想應該可以壹路平安的到達蘇州趙家,完成莊主交代的事,沒想到先遇到白羽等壞人,現在又遇到二莊主,而且他還……他還……想起方才濃烈的吻,美麗的俏臉泛紅發燙,直紅到耳根處。
秋月輕輕搖了搖頭,不願多想,寬了衣就寢,打算明兒個壹早就離開這華麗的畫舫。她並不屬於這兒,也不應該多留。
從沒有男女經驗的她,面對男子對她的關切或舉動,她都不願去深思。她哪裏知道別人對她的“關註”,全在於她美若天仙的容貌,她卻絲毫不覺,只當別人都是無聊男子……不知這是幸或不幸?
隔天壹早,秋月梳洗完畢,便到船頭告訴崇恩可否找個地方靠岸,她要下船。
“秋月姑娘,沒有公子的命令,我是不能這樣做的。”崇恩為難的說著。他也不願意讓美人失望,但由這些日子的觀察,他知道公子對秋月姑娘是不壹樣的,萬壹他放她下船,主子怪罪下來,他哪承擔得起啊!
“沒關系的,妳只管靠岸,我只消壹會兒就可以下船了。”秋月柔柔的說著。
“秋月姑娘,這不可以的……”大嗓門的崇恩難得低聲說話。
“崇恩大哥,求求妳嘛!”秋月用哀兵姿態。
“不可以啦!被公子知道,我就慘了。”崇恩苦著壹張黝黑的臉。
秋月見哀求沒用,無奈的說:“崇恩大哥,妳要是不停船,我就只好跳河了。”
“千萬不可啊!秋月姑娘。”崇恩緊張起來。
“像上次壹樣嗎?”低沈的聲音從秋月身後傳出。
“公子!”崇恩恭敬的做揖。
秋月轉過身去,面對著徐青雲,“請靠岸,我要下船。”雖然對他方才的那句話有些疑惑,她仍不疾不徐的說。
徐青雲不回應,轉向崇恩問道:“崇恩,我們到哪兒了?”
“回公子的話,已經到嘉興了。”
“很好。船靠岸吧,到嘉興別院去。”
“是!”崇恩像吞了安心丸般,高興的領命而去。
接箸,徐青雲對秋月說:“秋月,妳不是要到蘇州嗎?我也要回蘇州商行,我們就先到嘉興別院歇息壹下,順便到街上買壹些妳的衣裳,再乘畫舫到蘇州。妳意下如何?”
咦?他要回蘇州商行?她在徐家莊時聽說二莊主近年來行蹤成謎,蘇州商行要是有什麽重大的事,都是找大莊主決定的;怎麽這會兒他要回蘇州了呢?哎,不管了,反正她壹定得到蘇州趙家,只要路上警覺點兒,他應該不會對她怎樣的。
秋月還沒回答,船就已經靠岸了。
“秋月,來吧!”徐青雲向她伸出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會走。”秋月當他是大野狼壹般。
徐青雲笑笑,也就由她。走下了樓船降下的階梯,秋月覺得還是回到陸地上好,感覺踏實多了。
“秋月,上馬車吧!”低沈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徐青雲等壹行人下船之後,裝飾華麗的馬車已在岸邊等著他們。秋月覺得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他整天四處遊玩,背後都有壹大票人開著船、駕著馬車伺候著他嗎?
沒錯!徐青雲喜歡四處遊玩,所到之處,不論是畫舫、馬車、轎子、坐騎都是隨處跟著他,讓徐青雲不論到哪兒都立刻有人服侍。也因此他的面皮白凈,沒有在外奔波的深色肌膚,與他胞兄徐步雲大不相同。
秋月上車後,馬車立刻驅往嘉興最熱鬧的街道。江南壹帶棉紡織品很盛行,婦女大多從事與紡織相關的工作,所以布料相當多樣化,不論是棉的、絲的、綢緞之類,應有盡有。
街上的布莊除了賣布料之外,還兼賣壹些現成的衣裳。富貴人家的婦女並不穿店家賣的現成衣裳,而是買高級的布料請裁縫師傅量身訂做,店裏的現成衣裳大多賣給中等人家的婦女,如尺寸稍有不合,再自己修改。
至於貼身衣物,大多是女性自己縫制,壹般店家是不賣的。因此有些閨女都會互相送手帕、肚兜當禮物,也會比較彼此的刺繡功夫,手巧的閨女便會贏得女孩兒們的贊賞,因此而結成的閨中好友,便叫手帕交。
秋月挑了些顏色素雅的衣裳,買了些針線,徐青雲便帶著她到同慶樓用午膳,隨從崇恩則先到嘉興別院去張羅瑣事。壹路上秋月都刻意與徐青雲保持距離,徐青雲倒也不以為意。
到了同慶樓,徐青雲撿了個清靜的位置坐下,小二熱心的過來,徐青雲熟練的點了蟹黃翅羹、卷筒鱖魚、掌翼煲、冷盤等,小二領命而去。
“秋月,這家的菜是有名的,妳嘗嘗看。”徐青雲對秋月說著。
“嗯!”秋月微笑點頭。
由於壹路上徐青雲都沒再對她做出逾矩的舉動,秋月也就慢慢卸下心防,反而因他優閑雅致的風采,而更想與他接近。
此時正值午膳時分,同慶樓內人聲鼎沸,客人相當多,有幾位正坐在秋月後方的位置。
菜很快就端上來了。
“秋月,妳嘗嘗這道蟹黃翅羹,汁稠味濃,很適合姑娘家的。”
“嗯!”秋月又點點頭。
秋月壹路上除了註意與徐青雲保持距離外,便顯得有點兒漫不經心,因為她壹直覺得今天有些怪怪的。
後方的客人開始討論起每人隨身攜帶的香囊,有人說是檀香好,有人說是花香好,漸漸地壹夥人起了爭執,由於秋月坐得近,聽得甚是清楚。
突然,有壹人嚷著說:“咱們就請第三者評評理!”
他說完便轉向秋月,“姑娘,妳替咱們聞聞,哪壹種香味才是上品?”
這人將手邊兩個香囊分別讓秋月聞過,秋月覺得這味道從沒聞過,她也不懂香囊這東西,便笑笑說:“對不起啊,我比較不出來。”
眾人沒得到結論,便起身要離開,此時徐青雲大喝壹聲:“站住!妳們是何人?”
旁桌的客人問,“公子此話怎讀?”
徐青雲厲聲道:“妳們雖是壹般百姓的穿著,卻腳踩官靴!妳們到底是誰?”
那客人笑了壹笑,“公子好眼力。只不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咱們任務已經完成,告辭了!”說完幾個人便施展輕功,破窗而出。
“慢著!”徐青雲正要追出去時,秋月已經昏迷趴在桌上了。
“秋月!”徐青雲大驚,連忙抱起秋月,搖著她的肩膀。
“秋月!妳醒醒啊!”
“秋月——”男人瘋狂地叫著。
但小美人已經陷入昏迷狀態,任憑徐青雲怎樣呼喊,秋月就像睡美人般睡著了。
“大夫,她怎樣了?”徐青雲焦急的問著,與平日優閑的態度完全不同。
“徐公子,這位姑娘中的是奇毒,是藉由氣味吸進體內,使人昏迷,這類毒物並不多見,大多是宮內用的。”有江南名醫之稱的趙華佗向徐青雲解說著秋月的病情。
“宮內?”徐青雲心下壹驚,想不出為何壹個小小的婢女會惹到宮內人物。
“徐公子,這藥不是沒解,只是復雜些,解毒的藥要回鋪子調配,老朽待會兒再交代書僮送過來,先告辭了。”趙華佗起身。
“啊!大夫,秋月她……”徐青雲滿臉的焦急。
“放心,那毒要三天之後才會發作,現下這位姑娘不會有事的。不過吃了藥解過毒後,會有什麽後遺癥,老朽就不太清楚了。”
“後遺癥?”
“嗯,通常宮內用的毒物,就算解了毒,中毒者日後還是會有壹些癥狀出現,如暫時喪失記憶、頭痛之類的。不過公子放心,這些後遺癥只會弄得身子不舒服,還不至於喪命。”趙華佗起身告辭了。
徐育雲看著躺在錦床上瞼色蒼白的秋月,憂心不已。
隨後喝了趙華佗的解毒藥汁後,秋月仍然睡著,但臉色已經紅潤許多。
隔天夜裏,秋月幽幽轉醒,口幹舌燥的她直討水喝。
“秋月,水來了!”徐青雲貼心的將水端到她面前,但她太虛弱了,無力喝水,水到嘴邊便從唇角滑落。
徐青雲見狀,便先喝了壹口含住,再將水往秋月嘴裏送。他密密的將秋月的櫻桃小嘴封住,壹滴水都沒滑落,全數進了她嘴裏。
冰涼的水液入了咽喉,秋月覺得舒服多了,徐青雲的薄唇卻還沒有離開嫣紅柔軟的嘴瓣。
兩人藉由喝水的親吻逐漸轉變成濃烈的激吻。秋月剛醒來,就看到徐青雲放大的俊臉,並感覺到自己的舌不斷被吸吮著。
怎麽又這樣?這男人就不放過任何機會嗎?
“嗯……”秋月想掙脫,但體虛的她根本無法施力。
終於徐青雲發覺她醒了,線條優美的薄唇萬般不舍的離開秋月的小嘴。
“妳……妳怎麽又這樣?”秋月心跳急促。
“又怎樣呢?”徐青雲明知故問。
“又……又……”又將舌頭伸進來!秋月漲紅了臉,說不出口。
“我怎麽會在這兒?”她轉了話頭。
“妳中毒了,是宮中派出的刺客所為。”徐青雲輕描淡寫的說著。
“宮中?”秋月本就不紅潤的臉倏地刷白。
“嗯!”徐青雲點點頭,證實她並沒有聽錯。“秋月,妳得罪過宮中的任何人嗎?”他要壹解心中疑問。
秋月半合著眼,解毒後整個人覺得迷迷糊糊的,斷斷續續的說著:“嗯……雖然我們徐家莊供應宮中所需……但我……我從來沒有見過宮中的人……”她掩著口打了壹個小小的呵欠。
徐青雲憐愛的看了秋月壹眼,用充滿魔力的聲音說著:“秋月,妳還是多休息,等身體好壹點兒再說吧!”
“嗯……”秋月柔順的點點頭。
望著秋月沈沈睡去的臉龐,徐青雲陷入沈思。
秋月既然從來沒見過宮廷內的人,為何有宮內的人要殺她?而且秋月這次出來是徐家莊內部的事,如果不是宮內的人,情報根本不可能如此靈通。
嗯……這事得查查!
徐青雲仍在沈思,隨後轉身出了房門。
秋月壹直睡到隔天的傍晚,醒來時周遭沒人。睜著有些惺忪的眸子,她打量著自己身在何處——房間內有明亮的燭光,屋內擺設富麗堂皇,這兒壹定是徐家的嘉興別院。
徐家莊家業雄大,在各處皆有別莊,壹方面是遊玩休憩用,另壹方面也是生意往來需要。徐青雲在各處遊玩,就是住在各地的別院,除非到小地方,才會住在當地的客棧。像他與秋月初遇的那壹晚,便是這種情況。
睡醒了的秋月只覺得身體燥熱不已,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體內燃燒般……門外響起腳步聲,不壹會兒只見俊秀倜儻的徐青雲出現在屋內。
“秋月,妳感覺如何?身子還舒服嗎?”徐青雲關心的問著,手還摸了摸秋月的額頭。
“嗯……還好。可我覺得好熱啊!”秋月水嫩的臉頰已泛起紅暈。
“好熱?”時值春天,入夜之後應不至於熱氣滿身才是。徐青雲想起趙華佗說的話,這可能是解毒的後遺癥。
“秋月,喝口水吧,這樣舒坦些。”徐青雲轉身到桌前倒了壹杯茶。
此時秋月卻熱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待徐青雲再轉身時,只看到秋月星眸半放,朱唇欲滴,漆黑如絲的秀發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雅致的肚兜包覆著玲瓏小巧的雙峰,還可清楚的看到兩朵紅梅隨著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動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徐青雲狠狠的倒抽了壹口氣。
“秋月!妳在做什麽?”徐青雲的聲音顯得有點粗嘎,口幹舌燥。
“啊……我好熱呢……青雲……”秋月拖著黏膩的聲調說著。
徐青雲覺得奇怪,怎麽這會兒她叫他的名,叫得如此順口,而且還用甜美誘人的聲調?
不對!事情不對勁!
徐青雲坐在床邊近看秋月,發現她身子發熱,眼露媚態,吐氣如蘭,朱唇微放,並不似平日的她。
秋月壹把圈住徐青雲的頸項,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青雲……嗯——”她壹邊親吻還壹邊發出嬌吟。
雪白半裸的溫香軟玉對壹個男人是多麽大的誘惑,而這溫香軟玉又有著世間少見的絕美容顏……徐青雲試圖保持冷靜。
“秋月,妳醒醒!”徐青雲努力的離開那誘人的唇,輕搖著秋月的膀臂。
“不要!青雲,親我嘛……”秋月又再次抱緊他。
此時的秋月已全然被欲望所支配。徐青雲很清楚這是解毒的後遺癥,但面對秋月百般的挑逗,他已經快把持不住……她實在太誘人了!
老天!這小妮子在做什麽?她的手……不!
“秋月!”徐青雲沙嘎的叫了壹聲,將伸進他衣襟的小手拉出來。天知道他多想在軟玉般的胴體上為所欲為,但他不能趁人之危,這不是男人應做的事。
理智與欲望只在壹線間,徐青雲俊臉上滴下涔涔汗珠。
他忙轉身找巾子,想沾濕巾子,用濕巾子讓秋月醒壹醒……巾子!巾子在哪兒?
在床上的秋月雙頰飛紅,眼神渙散,優雅的頸項沁出薄薄的汗液,解毒的後遺癥正加速侵襲著嬌柔的身軀。
“好熱啊……嗯……”秋月又嚷著熱,伸出玉指將頸後肚兜的紅絲線給解了,露出渾圓的雙乳,胸前兩點紅梅鮮艷欲滴。
好不容易找到巾子的徐青雲壹轉身——巾子落地!
理智崩潰!
“這是妳逼我的!”徐青雲粗嘎的從齒縫間吐出這句話,便將秋月壓躺在柔軟的錦床上,快速的擷取誘人的雙唇,大掌揉捏著渾圓的雙乳,將修長的玉腿大大的拉開,自己擠身其間,昂揚的分身正摩擦著女性秘處。
忍耐已久的原始欲望如猛虎出柙,激狂的熱情將壹切道德都拋諸腦後,徐青雲盡情的在柔美的胴體上肆虐著,不願遺漏任何壹處的柔軟。
“真好!好舒服啊!嗯——”秋月對外來的撫摸發出性感的媚吟。
徐青雲聞聲,全身震了壹下。秋月的媚聲就像催情劑壹般,他迅速地將全身衣衫除去,露出修長結實、無壹絲贅肉的赤裸身軀,大掌壹抓,秋月身上僅存的褻褲瞬間變成碎片,白皙無瑕的女體裸露在面前,男人的眼神也變得沈醉。
好美的身軀!
他的秋月美人……徐青雲靈活的舌在雙乳間來回舔舐,秋月嬌吟著雙手向上,高舉過頂,抓住床頭柔軟的靠枕,這樣的姿勢讓她渾圓的雙峰更形堅挺。徐青雲的大掌搓揉著白皙的乳房,另壹只手則下探到女性的禁地,撥開青嫩稀疏的花叢,依著穴口的形狀晝著圈圈。
因解毒的後遺癥,秋月此時已是欲火焚身,唯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她體內的燥熱。當徐青雲粗礪的手指觸摸著花穴兒時,穴縫立即流出透明滑嫩的液體;受此激勵,修長的手指更在水嫩的私處進進出出地搔刮著。
在徐青雲的愛撫下,秋月不斷吐出浪語……“啊……好舒服……”
徐青雲的舌、大掌忙個不停。他簡直愛死了這個小妖女!
“啊——”秋月向上弓起身體,說明嬌軀已做好準備。
徐青雲抽出沾滿滑液的手指,將自己昂揚待發的男性分身對準濕透了的花穴口兒,腰部壹用力,分身以極快的速度沖過層層花瓣,進入了緊窒的甬道內,肉壁緊緊的銜住男性敏感的尖端,令徐青雲忍不住呻吟出聲。
從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從沒有人到達的地方,他是第壹個,也會是最後壹個。
壹思及此,徐青雲內心感到極大的滿足,閉起眼,昂首向上,嘴角還露出淺淺的笑容。
但破身的痛感沖擊著秋月——“啊……痛!!”徐青雲的男根進入後,秋月的欲望得到滿足,體內的熱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好痛啊!”秋月開始掙紮起來,原本抓住靠枕的小手此時捶打著徐青雲寬闊的胸膛,哭叫著:“住手!快些住手……啊……快住手!”
徐青雲哪停得下來,他咬著牙,使臉上有著豆大的汗珠,艱難的說著:“月兒,忍耐壹下!”
“不……不要!快住手……求妳……”秋月搖著頭,不斷的捶打哭叫。
徐青雲將秋月揮動的雙手壓往繡枕兩側,健臀開始律動起來,身下的男性在花穴兒裏抽插著。秋月雖然掙紮,但穴縫仍不斷湧出津液,回應著男體的侵入。
為了更順利插進花核深處,徐青雲用大掌箝制住秋月的小手,另壹手則往下將雪白的腿根拆開,健臂隨即勾住嬌柔的膝蓋直往上擡,這種姿勢讓充滿愛液的花穴兒更加張大,花瓣也被扯了開來,壹用力,男性分身怒張挺進,直達花心。
“啊!”秋月受此刺激,尖叫壹聲。她中毒的身子本來就虛弱,加上徐青雲身下的猛烈攻擊,嬌柔的身軀難以承受,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但徐青雲並沒有因此停下來,他快意的馳騁在溫暖的花穴兒中,進進出出的來回律動著。男性分身上沾染了象征女性初次的血液,鮮血的味道直沖腦門,刺激了男性原始的獸性,更加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大床上毫無防備的雪白胴體。
壹次又壹次,火熱的交纏,直到晨曦破曉,汗水淋漓的男人才放開懷中早已昏迷的美人兒。
對秋月而言,這是漫長的壹夜,整夜她都陷入昏睡當中。
隔天中午,徐家莊嘉興別院的大床上躺臥著壹柔美的嬌軀,白皙的肌膚上遍布大小不壹的吻痕、抓痕、捏痕,紅色的印記在雪白的肌膚上更顯突出。雙腿內側有著幹涸的血跡及白色液體,將幹未幹的白色液體還沾黏在柔嫩的花叢中,那是男人遺留下來的痕跡。
經過壹夜的強取豪奪,花穴兒更顯得鮮紅,花瓣則有點兒紅腫,幹涸的愛液混雜著白色精液停留在穴縫中。
“嗯……”秋月呻吟著,倩眸半睜,只覺得全身疼痛不已,輕觸了壹下身體。
喝?!怎麽又是壹絲不掛?
正當秋月努力保持冷靜,回想是怎麽回事的時候,“罪魁禍首”剛好踏入房門。
春風滿面的徐青雲看到嬌人兒醒了,愉悅的對她說:“月兒,妳覺得身體好點兒沒?”
月兒?!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了?
但此刻的秋月沒有力氣與他爭辯。
“不好!腰酸背痛。”秋月皺著柳眉。
“仆婦已備好熱水,可以沐浴了。我抱妳。來!”徐青雲說完,也不待秋月回答,就抱起赤裸的秋月往浴盆走去。
“妳……妳不要這樣,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又沒穿——啊!”秋月話還沒說完,又驚叫了起來。她看到自己的身體滿是紅紫痕跡,呆住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秋月杏眼大睜,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相對秋月的驚慌失措,徐青雲可是壹派輕松。他撇撇嘴笑道:“月兒,妳可不要說妳全忘了!”
“妳……妳在說什麽?我……怎……怎麽聽不懂?”秋月驚訝的說不成壹句話,俏臉漲得通紅。
徐青雲將秋月小心地抱進浴盆中,嬌軟身軀立刻浸泡在溫暖的水液,氤氳的蒸氣使人覺得舒服極了。借著熱水的掩護,秋月稍有安全感,白藕般的手臂急忙護住胸前——至少這樣不會被看光吧!
她擡頭看著徐青雲,美眸中盡是疑問。
徐青雲拿巾子擦著秋月的香肩,“昨晚可是妳引誘我的。不知妳對我昨晚的表現滿不滿意?”大掌順勢向下,壹把握住柔軟的玉乳。
“啊!妳做什麽?快住手!”秋月全身壹縮,躲到水面下,只露出壹對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瞪著他。
他到底想幹什麽?她雖是婢女,但也不能因他是二莊主就亂來啊!下流!無恥!
徐青雲皺皴眉,“月兒,昨晚的事妳全忘了嗎?”
“什麽事?”秋月的眼神仍然警戒著。
“昨夜妳因解毒的後遺癥,直喊熱。”徐青雲耐心的解釋。
“然後呢?”秋月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預感。
然後妳就將衣服解了,緊抱著我,不讓我離開。”
秋月的臉倏地刷白。
“我……妳……我們不會已經……”秋月緊咬著下唇,雙手護住胸前,緊緊的抱住自己。
徐青雲點點頭,證實秋月心中的猜測。
天啊?!不!不可以!
如受青天霹靂般,秋月整個人楞在浴盆裏,仿佛遭受重大的打擊。
“月兒?”徐青雲見秋月這副模樣,呼喊著她。
秋月不回話,整個人呆掉了。
怎……怎麽會這樣呢?她還沒嫁人啊!如果未來的夫婿知道了,那……她無法想象未來的夫婿要是知道她並非處子,會如何對她。休了她嗎?
天啊!她該怎麽辦?!秋月只覺得耳際轟轟做響,腦中混亂壹片。
徐青雲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粉頰,輕聲地在她耳邊說著:“月兒,那是解毒的後遺癥,怪不得妳的,不是妳的錯。”
秋月這才轉頭看著他,“可……可是……我們還是……”秋水般的星眸泛著淚光。
“我會負起責任的,妳不用擔心。”徐青雲心裏可樂得很,他非常樂意負起這個責任。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比較在意的是妳滿不滿意。昨兒個晚上我可是壹夜沒睡的在努力著呢!”
“妳……妳……下流!”怎麽在這節骨眼,他還能這樣嘻皮笑臉?
“告訴我,妳滿不滿意呢?寶貝月兒。”徐青雲仍是壹派輕松。
“我……我……我洗好了。”秋月說完,便要站起身來,“請妳轉過身去,男女授受不親!”
“我們都已經有夫妻之實了,哪裏需要避諱這個!”徐青雲將秋月自浴盆抱起,用長巾裹住,抱往床上,用被子仔細蓋住嬌弱的身軀。
躺在床上的秋月沐浴過後,身子感覺比較清爽了,但臉色依舊蒼白,與徐青雲的事仍然沖擊著她。才壹個晚上,她的清白就這麽……其實她心裏在意的是婢女與莊主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因著兩人身分階級的差距,徐青雲不可能迎娶她做正室,可若要她做侍妾……她不要!她不要與別的女人共享丈夫!
她心裏雖喜歡他,但從沒有想過與他發生親密關系,這會兒事情發展到這田地,她心裏再也冷靜不下來。
秋月也不會料到徐青雲隨意放縱的性子,豈是傳統禮教能規範的?何況也沒有人可以規範蘇州商行的二莊主,他根本不會在意兩人的身分差異,他只在意她喜不喜歡他。
“月兒……”
“不要那樣叫我。請叫我秋月,二莊主!”秋月躺在床上堅持著。
“不要那樣叫我。請叫我青雲,月兒!”徐青雲站在床前堅持著。
“妳……”秋月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他正充滿興味地看著地的小臉。
叩叩!屋外傳來敲門聲。
“公子,有消息了。”是崇恩的聲音。
“知道了。到書房談吧,”
徐青雲向秋月柔聲道:“月兒,妳還是多休息壹下,身體才會早日康復。”看秋月點點頭,他這才轉身出了房門,往書房的方向行去。
秋月獨自在偌大的房間躺著,眼神直視床頂,不發壹語。許久,眼角默默的淌出淚水。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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