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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欲教師

獨孤尋歡

都市生活

內容簡介
黃強是嘉誠大學的應屆畢業生,這時候他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姚菲菲卻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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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情挑麗姐

霸欲教師 by 獨孤尋歡

2018-9-24 21:01

  走進丘心潔的辦公室,她正兩眼緊盯著電腦熒幕。
  “我的寶貝,在看什麽啊?”
  我走到她身後,兩手從她肩上探下,輕輕地按在她胸前兩團飽滿豐潤的軟玉上。
  “億萬富豪暴死”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我輕輕壹笑,在她的胸部用力揉搓了壹下,調笑道:“嘿,在挑選目標啊?”
  然後在她耳垂上濕濕的壹舔,又說道:“要不要我介紹幾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富豪給妳呀?”
  “嘿嘿……好啊。”
  丘心潔嬌笑壹聲,轉過頭來親吻我。
  “哼,妳舍得我呀?”
  我伸出舌頭緊緊纏繞她的丁香小舌,兩只手也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她的胸罩,握著她飽滿堅挺的乳房,輕輕地揉搓拿捏著,很快她的乳頭就堅硬地立了起來。
  “嗯嗯嗯……”
  丘心潔發現自己越來越受不了我的挑逗,只要我稍微觸碰到她的身體,她下面就潺潺不斷地流出蜜汁,癢得很。
  “老公,我要吃妳的。”
  丘心潔對我的長槍是越來越迷戀,每次做愛的時候她都要用嘴來吃,她喜歡那堅硬滾燙的感覺。
  我移動身體,站在她的側面。丘心潔兩只手飛快地拉開我的褲鏈,頭壹低,張嘴就把金槍吞了進去,來了壹個深喉,良久才壹起壹伏地吞吐起來。
  槍頭越發的猩紅光亮,圓圓的像頂巨大的蘑菇傘。丘心潔終於吐出金槍,壹絲口涎從槍身上拉得好長,她滿足地用手指壹擦嘴巴,迷離著兩眼,用手再次握了握金槍道:“真的好粗好長!”
  然後背轉身跪在椅子上,翹起肥臀,呼喚道:“插進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把她黑色的內褲拉下,露出了又肥又白的臀部,光潔無比,我輕輕地用手掌拍打了幾下,發出清脆的“啪啪”之聲,晶瑩剔透的蜜水已經從她的花徑洞口流下,掛在肥厚的花唇上,從她緊夾的臀部看過去,兩片肥厚的花唇緊閉著,仿佛壹件藝術品壹樣,美麗異常,又像壹只鮑魚,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就想插入裏面。
  “我來了。”
  說話間,我已經挺槍刺入了她的體內。
  良久,雲收雨歇,丘心潔依偎在我身邊說道:“妳知道我剛才看的是什麽嗎?”
  “不是壹般的新聞嗎?”
  我回答道。
  “當然不是了,妳看。”
  丘心潔移動了壹下滑鼠,熒幕又亮了起來,她說道:“這個富豪是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
  “哦?”
  我認真地看著熒幕上的字瀏覽起來:“江海天,廣東制衣集團的前董事長,昨晚心臟病發作,經搶救無效,於昨天上午十壹點十六分去世,留下億萬家產,遺囑中把其財產分為三份,幾處房產和存款五千萬留給了兩個兒子,卻把最大的財產——廣東制衣集團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全部留給女兒江麗,可是據稱其女兒江麗五年前離家出走,至今消息全無,兩個兒子於是互相爭奪這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廣東制衣集團董事會已經在尋求各種途徑尋找江麗,提供有用消息者,獎勵十萬,找到江麗者,獎勵壹百萬。”
  其後還附有壹張照片,照片比較舊,照片底下有壹行小字註明這是江麗十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大約二十歲左右,長得很秀麗,齊耳的短發、活潑的笑容,正是青春飛揚的時期。依稀有些眼熟,我努力在腦中回想,卻怎麽也想不起是誰。
  “這個女孩真幸運,壹下子就成了億萬富翁。”
  我說。
  “是呀,現在廣東制衣集團的股票每股已經漲到了六十九塊錢。要是我有那麽多錢,還真不知道怎麽用呢?”
  丘心潔接著說道。
  “傻瓜,用不完可以給我用啊。”
  我用嘴唇輕點了壹下她的臉蛋,笑道:“不過這個女孩也很可惜,也許她並不知道這則消息呢。”
  “是呀,十年前的照片跟現在應該變化挺大的,茫茫人海還真難找到。”
  “不過,我覺得這個女孩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嘿……妳呀,看到漂亮的女孩就眼熟。”
  “真的,應該在哪裏見過的。”
  “嘻嘻,是不是妳這個東西見過她呀?”
  丘心潔指著我的褲襠調笑道。
  嘿,想不到這個小妮子還會說這種色色的笑話,我抱著她親吻道:“那倒沒有,不過這個東西現在還想見妳那個東西。”
  “嗯……”
  丘心潔羞紅著臉掙紮道:“有什麽好見的,天天都見,剛才還見過了呢。”
  我還抱著她,逗樂道:“見過了就不能再見壹次嗎?”
  “那、那就讓它們再見壹次吧。”
  丘心潔心兒亂跳,在辦公室做愛讓她高潮來得特別快、特別兇,也許是環境的因素吧,緊張而刺激。壹想到那山洪爆發般的快感,她就止不住心跳臉熱。說著,她已經拉開了我的褲鏈,小手握住長槍快速地套弄起來。
  當丘心潔體內癢得受不了的時候,她雙手撐著辦公桌,然後慢慢地蹲坐在我身上套住了金槍,扭動身子搖晃起來。
  幾天後,李雄打電話邀我去看大哥張雲龍,說好久沒有在壹起聚聚聊聊了。
  下午下班後,我打電話告訴曾寧她們,我不回家吃飯了,要很晚才回去,然後我就驅車直奔金海灣娛樂城了。
  自從沈明遠瘋癲之後,大哥壹直都郁郁寡歡的,我和李雄那陣子沒事就跑去金海灣那裏陪他,希望能讓他快點走出陰影。後來他慢慢地好壹點後,我已經有壹陣子沒去他那裏了。
  李雄提前給張雲龍打了電話,所以壹到金海灣,張雲龍就帶我們去西餐廳進餐。西餐廳裝飾得很豪華,給人壹種復古的氣息,在具有東方古典的環境裏吃著西方的餐食,使人產生壹種矛盾錯亂的感覺,恰恰地激發了人們的食欲。
  不論是新西蘭去骨小羊排、巴西烤小牛肉,還是各種醬汁、水果沙拉,還是各種糕點甜品,都是那麽的美味,口感壹流,真是頂級享受!
  晚餐過後,我們回到張雲龍的辦公室,在休息室裏喝茶聊天,講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和壹些黃色笑話。現在的男人似乎在壹起聊天都會講黃色笑話,其實只要無傷大雅,能博得壹笑,講講又有何不可呢?
  休息了壹陣子,張雲龍便說去“天上人間”玩,叫來領班壹問,“天上人間”房正好是空著的,我們便上去了。先是桑拿,在熱氣騰騰的木房裏讓蒸汽蒸得大汗淋漓,渾身舒泰。然後去了推拿按摩,在日式按摩房裏,穿著整齊和服的日本女孩非常恭敬地迎接我們的到來,那背著小枕頭的和服,那小步快走的日本女孩,仿佛到了日本,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張雲龍笑道:“這是我重金從日本找來的女孩,如假包換,絕對正宗。”
  “讓小日本的也為我好好服務、服務。”
  李雄脫下浴巾趴在按摩床上道。
  “打炮都沒問題,這些日本女人可以讓妳為所欲為,絕對的順從。”
  張雲龍大笑道。
  “是嗎?”
  李雄也嘻嘻笑著,然後摸了壹下給他按摩的女人的奶子道:“待會兒老子壹定要好好地幹妳壹場。”
  “隨時歡迎光臨。”
  日本女人用不純正的國語道。
  “哈哈……”
  我們三人都為她的對白而忍不住大笑起來。
  日式按摩最讓我喜歡的就是踩背了,所以從事日式按摩的女人壹定得嬌小玲瓏,要不光睬在男人背上就夠他受的了,哪裏還談得上享受呢?而且踩背要求的技術也是非常的高,力度輕重的拿捏、部位的感覺準確,都要求是精益求精的。
  按摩完畢後,李雄抱起身邊的日本女人,哈哈大笑道:“不管了,這個女人太惹火了,已經把我的火苗點燃了,不去她的消防通道滅滅火,恐怕要欲火焚身了。”
  說完,就抱著女人走進了壹間房,關上房門,馬上就傳出了女人的呻吟之聲。
  “三弟,二弟已經迫不及待了,妳呢?也去享受享受這東洋美女的滋味吧,包妳回味無窮,吃過還想回頭。”
  張雲龍笑瞇瞇地看著我說,兩只手已經壹上壹下在日本女人的乳房和下陰處撫摸起來了,女人的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
  “呵呵,大哥先請,東洋美女的確銷魂,妳看她的火已經被妳傳過去了,快去救火吧。”
  我指著他身邊兩眼微閉,舌頭在嘴邊輕舔的女人道。
  家中已經有五個日本女人了,而且還是極品的美女,東洋美女的滋味我早就壹清二觸了,那絕對順從的婉轉、那柔媚風騷的放蕩是絕對的享受。
  “哈哈……那我就充當壹回消防官兵好了,走,滅火去。”
  攬著美女的細腰,張雲龍也走向了壹間房。
  “先生,我們也走吧。”
  日本美女已經兩手放在我的胯間,準備要摸向我的金槍,但是她的職業操守告訴她,在沒有得到客人允許的情況下,不能摸,所以她在說話的同時還用眼睛在征詢我的意見。
  “摸吧。”
  我掀開浴巾,巨大的金槍跳躍起來,仿佛在向她打招呼,又似乎在向她示威,猩紅光亮的槍頭閃著紅潤的光澤,粗大而好看。
  “啊!”
  壹聲驚呼,日本女人張嘴大叫起來,男人的這個東西她見得太多了,日本國內的男人也就壹點點,又短又小,只能算是壹根巨大的牙簽。雖然中國的要比日本人的要粗長得多,但是眼前這根金槍卻是見所未見,不僅又粗又長,而且槍身挺直堅硬,非常的好看,粗大的槍頭就好像壹個鴿蛋壹樣,圓圓的張著小嘴。
  “喲西……”
  女人突然冒出壹句鳥語,兩眼綻放光芒,死死地盯著我的金槍,欲望無限。
  她顫抖地伸出小手慢慢地接近金槍,生怕它只是壹個夢被驚碎,又怕它像壹只小鳥會飛走,待近了,她閃電般地握住了金槍,緊緊地握著,然後快速低下頭含著那粗大的槍頭,伸出舌頭在槍頭周圍舔了好壹會兒,才壹起壹伏地吞吐起來。
  女人吞吐了許久,直到嘴唇發紅,兩頰累了,她才擡起頭,眼睛還戀戀不舍地盯著它看。金槍收到滋潤刺激越發地堅挺了,怒挺的金槍就滑進了她狹窄多水的花徑中去,淫水四濺,噗嗤作響。
  “啊……”
  壹聲長吟,女人身體前挺,小巧而豐滿的土方緊緊地貼著我的身子,頭向後仰,秀發亂舞。
  我壹邊走向房間壹邊在日本女人身上挺動著,每壹下都是深入到底,每壹下都是狠勁十足,知探她的花心深處,在她的花心深處胡攪蠻纏,日本女人發出驚天動地的浪叫聲,果然淫蕩無比。
  壹陣子後,張雲龍和李雄坐在寬大的休息室裏聊著天,他們很早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聽到我在的那間房裏還在繼續上演男人與女人沒有硝煙的戰爭,對視壹笑,知道我是個強悍得變態的摧花辣手,正在為國爭光,就出來休息室裏了。
  “大哥,妳知道我們為何叫日本為日本嗎?”
  李雄喝著啤酒問道。
  “嘿,想考我嗎?”
  張雲龍壹笑,把壹顆花生米高高丟起,然後仰頭接在嘴裏,嚼得“吧吧”作響,才說道:“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呢。”
  李雄解釋道:“嘿嘿,明朝時,我們稱他們為倭寇東瀛,後來在二戰中日本戰敗了,再也不能四處出來作亂了,他們的士兵沒有了慰安婦,就只好自慰了,所以叫“自慰隊”嘛,那麽也就叫“日”本人嘛,所以我們罵他們叫“狗日的””
  “哈哈……”
  張雲龍大笑。
  “呵,笑什麽呢?”
  門推開了,風情萬種的麗姐進來了,笑語嫣然地問道:“看把兩位大哥高興的。”
  “笑話而已、笑話而已。”
  張雲龍回道。
  “剛才我的領班說妳們上這裏來玩了,我就上來看看。咦,就只有妳們兩個嗎?小強沒來嗎?”
  麗姐問道。
  “大哥妳看,我說麗姐偏心嘛,眼裏就只有三弟壹人。”
  李雄嚷嚷道。
  “哪有,我的眼裏現在只有妳們兩個人啊。”
  麗姐眼波壹轉,婉轉道。
  “我看啊,麗姐八成是喜歡上三弟了,不,九成都有。”
  張雲龍也是壹唱壹和打趣道。
  “十成都有。”
  李雄跳了起來,躲開了麗姐的襲擊。
  “哼,妳們就知道欺負我。”
  麗姐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李雄突然向張雲龍拋了壹個眼色道:“我們三個剛才在日式房裏按摩,小強呀,舒服到壹下子就睡過去了,我們不好吵醒他,所以就先出來聊天了,麗姐,妳去把他叫醒好了。”
  “好,那我去叫他。”
  麗姐轉身推開了通往按摩房的門。
  “嘿嘿,大哥,讓麗姐去看看小強那家夥的好戲,嘿嘿,肯定精彩。”
  李雄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笑了起來。
  “呵呵,麗姐什麽場面沒看過,不過她似乎真的喜歡三弟,我看她看三弟的眼神都不壹樣。”
  張雲龍笑著說道。
  我把日本女人的雙腿靠在肩膀上,擡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抽插著,雙手在她的乳房上蹂躪。女人已經高潮了數不清多少次了,現在她壹點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僅僅享受著如潮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金槍在她裏面的每壹個動作對她來說都是壹次高潮,飄飄欲仙的感覺。
  看著女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和由興奮而扭曲的臉,我的心終於軟了下來,挺動著金槍狠抽猛插,放開精關,準備結束這場中日戰爭。
  “射……射我嘴裏。”
  女人感受到了我金槍的變化,用微弱的聲音呻吟道。
  我狠狠地猛插壹下,死死地頂在她的花心深處,然後猛力拔了出來,走到她的面前,將金槍塞進她的嘴裏,身子壹哆嗦,精關大開,滾燙的精漿往她的嘴裏噴射出來,她的喉嚨不停地吞咽著。
  直待最後壹滴精漿被她吞食幹凈,我才走下床,丟下她走出房門。
  麗姐走過壹條短廊,張雲龍和李雄的笑聲已經聽不見了,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她不禁在心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風流迷人的小家夥了?她壹邊機械地往前走,壹邊不停地在心裏問著自己,腦海裏不停地回想起我的音容笑貌,臉上則不由自主地露出溫馨幸福的笑容。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上那個家夥了,她肯定了自己的心,心裏壹松,擡頭快走,想見到那迷人的身影。
  “走過這個拐角句可以看見他了。”
  麗姐心裏開心地想道,她很想看看他熟睡的樣子。壹轉身,赤裸著身體的他出現在她眼前,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剛剛才在女人身上出來,長槍上面還有很多的濕跡,想不到是這樣見到的,她忍不住驚呼壹聲。
  我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麗姐,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聽到了麗姐的驚呼聲,連忙雙手掩住下身,可是長槍雖然已經疲軟,可是還很長,兩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掩蓋。我心中大羞,想不到會讓它撞見,老臉緋紅。
  “看都看見了,還遮什麽遮?”
  麗姐沒好氣地說道,這個風流鬼,虧我還在心裏念著他。
  “妳、妳怎麽來了?”
  我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就是想來看看妳如何風流啊?”
  麗姐得理不饒人地追問道,看見我的態,她莫名地感到壹種快樂,剛才心裏的不滿和怨恨都沒了。
  突然,我腦中閃過壹絲靈光,作了壹個大膽的決定,我身子壹挺,大膽地問道:“嘿嘿,那妳是不是想和我風流啊?”
  “啊?壞蛋!”
  麗姐想不到我會有此壹擊,頓時芳心大亂,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的話,我就遮了,讓妳看個夠。”
  我乘勝追擊,雙手拿開,馭女真氣壹發,長槍倏然從下垂姿勢變回了挺立,和身體成九十度角,威風凜凜指著麗姐。
  “哇!好粗、好大啊。”
  麗姐心裏低呼,臉色羞紅,沒有出聲。
  我身子壹閃,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湊近她的臉,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邊舔著,往她耳朵裏吹了壹口熱氣,挑逗道:“摸摸它。”
  麗姐的手顫抖著伸了出去,半途卻又縮了回去,只是兩眼盯著它,心裏不停地感嘆:“真的好粗好大,真的好好看,壹點都不骯臟。”
  我輕輕地牽起她的小手放在了金槍上面,麗姐張開小手握緊了金槍,感受著上面傳來的熱度和硬度。
  我壹運功,金槍突然在她手裏跳動起來。嚇了她壹跳,趕緊松開手,卻看到金槍還在搖晃不已,似乎在向她示威。
  “嘿嘿。”
  看著她的表情,仿佛抓到的是壹條蛇,我忍不住輕笑起來。“難道她是壹個雛兒?”
  我心裏有些疑惑。
  “妳的主人羞我還不夠啊,連妳也來羞啊?”
  麗姐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似的,心中大羞,壹發狠,兩手緊緊地握住了金槍,再不讓它跳動了。
  “套動壹下試試看。”
  我在麗姐的臉蛋上親舔起來,同時指使道。
  麗姐雙手在金槍身上慢慢地套弄起來,手法生澀,但是這反而使我異常地興奮起來,金槍變得更加的粗長起來。
  “喜歡嗎?”
  我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吻道。
  “喜歡。”
  低如蚊蚋的聲音。
  “想要嗎?”
  “嗯。”
  麗姐的頭幾乎全埋在胸間了。
  我雙手托起她的腦袋,她的臉蛋羞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羞不可抑。我輕輕地吻住她豐潤的紅唇,慢慢地叩開她的牙關,進入裏面和她的小舌互舔著。
  “嗯嗯嗯……”
  麗姐的呼吸粗重起來,嘴裏發出壓抑低沈的嬌喘。
  我慢慢地用手解開她的衣扣,露出裏面紫色的胸罩,用嘴壹拱,兩個豐滿高挺的乳房跳了出來,乳香陣陣,乳珠粉紅,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暈,這壹切都是處女的跡象。“真的是處女嗎?”
  看著眼前這兩個耀眼生花的極品乳房,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口水在嘴裏吞下又流出,流出又吞下,那兩點粉紅在雪白的乳房上顯得如此的美麗動人,讓人不忍心褻瀆。
  我伸出舌頭,慢慢地湊近她粉嫩的乳頭,剛碰到她的乳頭,麗姐的身子就顫抖起來。嘴壹張,我叼住了她的乳頭,並且含在了嘴裏吸吮起來。
  麗姐細細的喘息聲在我的耳裏如同天籟,這是女孩這壹生中第壹次的情欲聲音,男人在這樣的聲音中獲得征服的成就,實際上卻也在這樣的衡陽中被女人俘虜。有幾個男人能最終不迷失在這樣的天籟之中呢?至少我知道自己不能,所以我迷失了,在麗姐美麗的身上迷失了。
  “太美了!”
  我的嘴巴在她兩抹殷紅之間勤於來回,壹邊親舔壹邊忍不住感嘆。
  手慢慢地摸上她的後背,解開了胸罩的搭扣,在她後背撫摸了壹陣子,然後向下,從她的褲腰處插了進去,撫摸著她小巧的翹臀。
  褲腰太緊,我的手從後面移到了前面,解開褲腰的紐扣,拉開褲鏈,把褲子壹直拉到膝蓋處。好美的內褲,大紅底色上印著粉黃的小花,薄如透明的絲質可以清晰地看見裏面烏黑的芳草。再輕輕地把她的內褲也拉下,露出了萋萋芳草的花谷來,令人感到誘惑無限。
  胯間壹抹黑亮同樣讓我怦然心動,我矮下身子在她的胯間嗅聞起來,壹股沁人心脾的處子之香撲鼻而來,嗅了好久,我才分開她的大腿,細細地察看著她的花苞。兩片花唇肥厚,鼓鼓的遮住了小花唇,露出壹條細密的縫,像極了海中的鮑魚。難怪人們常把女人的花谷比喻成鮑魚,確實挺像的,不過要花唇肥厚的才像。此刻那條細細的密縫裏滲出了晶瑩透亮的春水,我身出舌頭輕輕壹舔,甜香四溢。
  “啊啊啊……”
  麗姐只覺得渾身像通了電壹樣,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不顫抖還好,壹顫抖,春水湧得更快,把兩邊的花唇都浸濕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情,麗姐似乎已經完全地放開了,不再羞澀。用她事後的話來說就是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走路嗎?雖然還是處子,但是見過的可多了。麗姐走到旁邊的按摩床,躺了上去,分開了雙腿。
  我會意地走了過去,上了床,低頭細看她的腿間,兩片肥厚的花唇已經微微地張開,裏面水光漣漪,春水還不停在往外流。
  “妳真迷人,特別是這裏。”
  看著她的腿間,我由衷地誇贊。
  麗姐微微壹笑,迷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那妳待會兒可別辜負了這迷人的去處。妳那裏也很迷人,怪不得有那麽多的女人跟著妳,都是愛上它了吧?”
  麗姐壹把握住金槍,快速地套弄起來,不禁戲言:“它真是自強不息,盛德日新,妳以後做人也要像它才好。”
  “我靠!這他媽應該是世界上最具說服力的思想品德和勵誌教育了。”
  壹聲低吼,我狠狠地壓了上去,挺槍直刺她的花徑。
  春水四溢,但是只進去了槍頭,壹層薄薄的障礙阻止了金槍的前進,真是想不到麗姐竟然真的還是處子之身,心中憐愛更深,不想她太過劇痛,遂慢慢地讓槍頭來回地抽動著,同時運起馭女神功,讓槍頭震動起來。
  麗姐只覺得壹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水漲潮般洶湧而至,瞬間淹沒了全身,她想要大叫大喊,於是壹陣嬌吟浪叫從她嘴裏發出來,兩腿痙攣的抽搐起來。還沒破瓜,麗姐已經享受到了人生第壹波高潮。
  就在麗姐高叫的當下,我揮槍直挺,沖破阻礙,進入了她的花心深處,不再抽插,而是讓整支金槍快速地在裏面震動。低頭細看,壹絲殷紅的鮮血從我倆的緊密結合處緩緩流出,灑在雪白的床鋪上。
  “噢……”
  麗姐只覺下身壹陣刺痛,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她反而覺得裏面奇癢無比,又酥又麻,不禁嬌喘道:“好癢……”
  這是壹個信號,我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六淺三深,直到麗姐渾身興奮起來,開始慢慢地知道迎合我的動作,我才換了更厲害的九淺壹深在她花徑裏面沖刺。
  李雄和張雲龍兩人等了許久也不見麗姐出來,不由得感到奇怪了,李雄淫笑著說:“不會是麗姐在壹旁做觀眾吧?”
  “我看八成是被小強給……”
  張雲龍吐出半句,意思已明。
  “妳是說給小強幹了?”
  李雄驚奇地問道。
  “我想是的,要不怎麽還不出來?”
  張雲龍點頭。
  “要不,咱倆進去看看。”
  李雄眼睛壹轉,又想出了壹個餿主意。
  “這樣不好吧?”
  張雲龍畢竟是大哥,要沈穩壹些。
  “沒什麽不好的,我們就進去裏面聽聽有沒有聲音就知道了,反正沒人知道。天知地知,妳知我知。”
  李雄繼續慫恿道。
  “那好吧,聽到聲音我們就退出來。”
  張雲龍終於答應了。
  推開那道門,兩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遠遠地就聽到了女人驚天動地的嬌喘浪叫,這時張雲龍就想退出了,可是李雄說很模糊,無法聽出是不是麗姐的聲音,在他的再三勸說下,兩人又往裏走了。
  離按摩室不遠了,女人的呻吟聲在耳邊聽來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在耳邊響壹樣,可見女人的快感是如何的強烈了。
  “是麗姐。”
  張雲龍說著就要退出。
  “我再聽聽。”
  李雄聽著聽著好像上癮了,還不肯離開。
  “走了,這有什麽好聽的。”
  極不情願的,李雄被張雲龍拉著退了出去。
  在麗姐舒服的高潮過後,我扳起她的身子,讓她趴在按摩床上,抱著她兩瓣豐挺的翹臀,我壹挺身,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這是我最愛的姿勢,用這個姿勢可以插到花心的最深處,而且對於抽插這樣的動作也是最方便的,是我最容易高潮射精的姿勢。因為想到麗姐初經人事,不堪殺伐,所以我選擇這個姿勢讓自己能更快地來壹次。
  麗姐搖動著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她現在已經慢慢學會如何配合了。很快地她就快到高潮了,身子顫抖,花徑裏湧出大量的春水,並且開始縮緊。本就狹窄的花徑此時更是緊鎖著我的金槍,她的花心仿佛嬰兒吸奶的嘴壹樣,壹張壹合地吸著槍頭。
  小腹壹熱,壹股暖流從槍身噴射而出,淋在她的花心上,我們壹起達到了生命的最顛峰。
  休息良久,麗姐挽著我的手壹起出去,拉開門,張雲龍和李雄笑嘻嘻地看著我們,麗姐臉上又是壹陣飛紅,挽著我的手反射性地拿開了,低頭不語,我高興地笑了笑,宣布道:“麗姐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
  “恭喜妳啊,終於俘獲了麗姐的芳心。”
  李雄走了過來,捶著我的肩膀道。
  “是啊,我就是小強的女人了。”
  麗姐突然鼓起勇氣,擡起頭說著,並且又重新挽著我的手。
  “嘿嘿……是麗姐賞眼看上了我。”
  我笑道。
  “恭喜麗姐,終於找到歸宿了。”
  張雲龍也開心地笑道。
  “謝謝龍哥。”
  麗姐明白張雲龍壹直對她的情意,默默地說道。
  忽然,電視上的壹則新聞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原來上海的壹個億萬富豪去世後,除了留給每個孩子壹間住房和五十萬元,把五十億元遺產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取自社會,回報社會。”
  這是富豪在遺囑中的話。
  “取自社會,回報社會!說得真對,所有有錢人都應該向他學習。”
  我感嘆著說。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把錢留給後代說不定還更害了他。”
  張雲龍也感慨道。
  “這讓我想起了幾天前看到的壹則新聞,江海天,妳們都知道吧?”
  我說道。
  壹直沒有出聲的麗姐這個時候突然臉色壹變,很不自然,但是又耐心地聽了起來,眼神焦急地想知道下面的事。
  “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據說是廣東首富。”
  “對,就是他。”
  我肯定了李雄的說法,接著說道:“他前幾天去世了,不過他的做法和這個富豪有點不同,他有二子壹女,遺囑中只把幾處房產和存款五千萬留給兩個兒子,卻把他在廣東制衣集團百分之五十八的股權留給了女兒。”
  麗姐的身子深深壹震,兩手捂著嘴巴,眼眶突然濕潤,泫然欲泣。
  “哇,百分之五十八的股票,廣東制衣集團總共發行了十億股,現在每股已經漲到六十九塊多了,哇!那他女兒身家不就是四十億元了?我的媽呀,億萬富婆了耶,那是壹個什麽概念啊?”
  李雄十分驚訝,他可是壹直都有買廣東制衣集團的股票,壹直都是績優股來的,是以他對此非常清楚。
  “可是讓人驚奇的是,他的那個寶貝女兒卻在五年前離家出走,至今無人知道下落,因此他的兩個兒子正在爭奪這份財產呢。”
  我又說道。
  “唉,錢這個東西,是寶貝也是禍害,關鍵是妳怎麽用,像上海的這個富豪就用得很對。”
  張雲龍感慨萬千。
  “還有呢?”
  麗姐突然開口問道。
  “還有呀,廣東制衣集團的人發了懸賞通告,極力尋找江海天的女兒江麗。找到江麗者賞金壹百萬,提供有用線索者賞金十萬,賞金十分豐厚。她現在可是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呢。”
  我轉頭看了壹下麗姐,發現她神色有異,臉上好像有流淚的痕跡,眼睛紅紅的,我用力地摟緊了她。
  “咦,麗姐,妳不就是叫姜麗嗎?”
  張雲龍突然笑了起來,指著麗姐問道。
  “是嗎?”
  李雄訝異地問道。
  我也轉過頭來看著她。
  “龍哥,別拿我來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個命啊。”
  麗姐臉上不自然地壹笑,辯解道:“可惜我這個姜是姜太公的姜,不是長江的江。”
  “哦,原來是同音啊。”
  李雄嘆息壹聲,接著說道:“要是麗姐的那個江麗就好了,我就多了壹個億萬富婆的弟媳了。”
  說完壹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麗姐突然站了起來,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麗姐走了之後,我們三人繼續聊天,後來李雄提議唱歌,於是我們就到了卡拉OK房唱歌去了。
  可是過了很久,麗姐都沒有回來,我感到有些不安,再想到她剛才有點異常的神色,急忙站了起來,走出去找她了。
  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哭泣的聲音。我推開門,麗姐正趴在水池旁邊的大理石上嚎啕痛哭,雙肩聳動,身子都禁不住地顫抖。
  “怎麽了?”
  我走過去,心疼地抱著麗姐,問道:“有什麽事對我說,不要憋著。”
  “哇哇哇……”
  麗姐轉身靠在我懷裏,激動大哭,比剛才哭得更厲害了。
  我壹邊拍打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心想:“她怎麽會突然哭得這麽傷心呢?難道遇見了什麽讓她如此傷心的事嗎?”
  突然壹絲靈光進入我的腦海,“莫非她就是江麗?姜麗只是她為了掩蓋身份取的壹個假名?”
  再回想起前幾天在電腦上見到的十年前的江麗的照片,那時二十歲,而現在的麗姐是三十歲,年齡吻合了。江麗是五年前失蹤的,而張雲龍也說過麗姐是五年前突然來到他這裏工作的,時間也是吻合。看來麗姐真的是江麗了,那麽麗姐為何如此傷心痛苦也就解釋得通了。
  麗姐既然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便去揭穿她。她隱姓埋名這麽久,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是江麗嗎?再說她能在這種場合工作五年,說明她確實有傷心的往事。可是她有什麽傷心往事,值得讓她這麽多年都無法面對?我又不禁猜想起來。
  良久,麗姐才慢慢地停止了哭泣,也許是哭得太傷心了,她竟然慢慢地抽噎著在我懷裏睡著了。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美麗的臉蛋被淚水沖刷出兩道痕跡,鼻子還在抽噎,小嘴失去了紅潤的顏色,略顯蒼白。
  “唉,究竟是什麽往事讓妳如此傷心呢?我能否替妳分擔壹些呢?”
  看著麗姐的睡態,我心痛極了,恨不得把她的痛苦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
  我輕輕地彎下腰,壹手扶著她的背,壹手抱起她的雙腿,把她輕輕地抱在懷裏,慢慢地走了出去,然後把她放在沙發上,我坐下後,又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擡起,然後靠在我的大腿上。這壹切動作都是輕輕的,生怕吵醒了她。
  她的身子剛剛被我殺伐老衲們久,本已很累,現在又哭了這麽久,鐵打的人也受不了。所以她雖然哭得很傷心,但是此刻卻睡得很香。這五年來,也許她從來都沒有哭過,把眼淚都藏在了心裏,剛才才會有那麽多的淚水,想到此處,我的心又痛了起來。
  這時李雄大聲叫著我的名字走了出來,我連忙豎起手指在嘴巴噓聲讓他靜下來,李雄忿忿不平的閉口不說,走到我身邊坐下,小聲地問道:“怎麽回事?”
  麗姐翻了壹個身,我以為她醒了,誰知她並沒有醒,只是睡夢中的轉身,她側著頭靠在我腿上。我輕聲地說道:“妳去把大哥叫出來。”
  張雲龍出來後,我把我的分析告訴了他們,他們壹致點頭說有道理,李雄馬上拿出手機上網壹查,都認為網上的江麗和麗姐非常的相似,都認為麗姐應該就是江麗了。
  “我想麗姐既然不說出來,肯定是有她的難言之隱,我想兩位哥哥替她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問她,而且也要裝作不知道這回事,我不想給她壓力,好嗎?”
  我向兩人懇求道。
  “那是當然,我們壹定會保密的,大雄,妳的嘴巴以後也要管嚴壹點。”
  張雲龍提醒道。
  “知道了。”
  李雄點頭。
  “那妳們去玩吧,我就在這裏陪著麗姐。”
  我點點頭表達謝意。
  “嗯,那好吧,現在麗姐也應該是最想要妳陪著她了。”
  張雲龍說道。
  李雄打趣道:“真是癡情種子,那我們進去了。”
  我苦笑,天生我就是癡情種,有何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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