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震懾學生

　　從別墅出來已經是淩晨四點了，康欣家裏是不能回了，我只能回學校睡，白眉那邊的事我不想去理，如果這麽完美的計畫白眉都不能把它貫徹到底，那麽這個白眉也沒什麽本事，千手門也就不值得我繼續待下去，什麽統壹東區黑幫就是空中樓閣了，我還是繼續當我偉大的人民教師，刺殺茍世儔就當是我為民做了壹件好事，我為自已賭壹把，就賭白眉是個能做大事的人，今晚的突襲行動他能完美收場。
　　其實，今晚是我和白眉的壹個互相考驗，所以我才會壹個人去刺殺茍世儔，讓他看到我的能力，而他也要做出點成績給我看，讓我有信心在千手門繼續做下去。
　　我叫了壹輛計程車回到南韶壹中宿舍，隨手把裝有五十萬現金的袋子扔到床底下，顧不得洗澡刷牙，我把自己丟到床上就睡覺了，壹會兒就進入夢鄉。
壹大早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陽光刺眼的從窗戶照了進來，我迷迷糊糊的去洗了個澡，刷了牙洗了臉，整個人才變得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今天還要上班呢，壹看時間，糟糕，第壹節課馬上就要開始了。
　　慘了，又被老處女抓到把柄了，想到徐向月那眼若桃花、冷若冰霜的臉，那如滅絕師太的神情，我就禁不住的悲哀，和她吵壹架看來又是免不了啦。不過怎麽趕都遲到了，我反倒不急了，施施然的穿好找服，還順便給頭發弄了點發臘，把頭發梳得油光發亮才下了樓。本來以為滅絕師太會守在學校大門口抓遲到早退曠課的學生，我就不會碰見她，可是我才剛下樓就遠遠的看到徐向月從校門口向這邊走來，心想道：「糟了，和這個滅絕師太看來是太有緣了，這樣都能和她碰見。」
　　我剛想邁步快走，就聽到徐向月那輕靈卻蘊含怒氣的聲音說道：「黃老師，妳又遲到了！」
　　我裝作沒有聽見，加快腳步向小樹林逃去，穿過小樹林跑向實驗樓。
　　徐向月心裏那個氣啊，從黃強壹進來開始，兩人就誰看誰都不順眼，梁子就這樣結下了。她好歹也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啊，怎麽也算是壹個官啊，哪個老師見了她不得尊稱壹聲「徐主任」，可是這個人不但囂張而且無禮，現在被她抓到遲到還敢逃跑。徐向月的火氣也上來了，壹邊咒罵著壹邊向黃強消失的方向追了過來。
　　可是黃強快得像只逃跑的兔子，徐向月這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女人怎麽可能追得上呢，她才跑了十來步就氣喘得不行，沒辦法只好停了下來，彎著腰站在路中間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個王八蛋，混球，沒教養的人渣，教師的敗類！」
　　徐向月稍微喘順了氣就開始咒罵起來，「不把妳趕出教師隊伍我就給妳做老婆！」
　　她重重的賭誓道。
　　「徐主任，妳給誰做老婆啊？」
　　學校的教導主任王不良恰好從此路過，不禁好奇的問道。王不良為人平時比較嘻嘻哈哈，愛和女同事們打情罵俏，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徐向月聞言心頭壹驚，臉「唰」的壹下子紅了，接著就變成蒼白，她連忙轉過頭來，看到是王不良，急忙張口說道：「啊？沒沒沒，妳聽錯了吧？」
　　「是嗎？呵呵，徐主任啊，不會是壹個人太寂寞了吧，找我啊，我有空啊。」
　　王不良人如其名，看著徐向月壹時紅壹時白的臉，繼續他的玩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妳才寂寞呢！」
　　徐向月說著不再搭理王不良，向辦公樓走去。
　　王不良看著徐向月窈窕的背影，吞了吞口水，暗想道：「我靠，不會真的是個老處女吧？不過真他媽的漂亮，就是脾氣太大了點。」
　　徐向月恨恨的走著，把被王不良的嘲笑全都算在黃強頭上，暗想道：「哼，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去妳辦公室找妳，我就不信妳能上得了天。」
　　徐向月氣沖沖的走向教師辦公樓。
　　我在實驗樓下面跑了壹圈，然後又繞回教師宿舍樓，遠遠的看到徐向月和王不良在說什麽，然後就看到徐向月氣沖沖的走了。
　　這個老處女壹把年紀了也不去找個男人滋潤、滋潤，孤陰不長啊，難怪內分泌失調，火氣忒大，我看遲早更年期提早來到。
　　徐向月壹走，我慢慢的沿著校道走向學校餐廳，叫了壹碗小米粥、壹杯豆漿、壹盒小籠包、壹盒蒸餃、兩個蛋撻、壹個春卷、兩根油條，坐在空蕩蕩的餐廳裏吃了起來，那感覺甭提多爽了。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我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向辦公樓，慢慢的走向高二年級的辦公室，還有十多分鐘這節課就結束了，下面壹節課就是我黃強的天下。
　　走上辦公樓的二樓，突然感覺和平時有些不壹樣，究竟有什麽不同我又說不出來，僅僅覺得氣氛有些不同。來到門口，大多數老師都在，都低著頭在白已的辦公桌上做事，就連平時話特別多的年級主任武勇也埋頭苦幹。
　　「哈，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怎麽大家都這麽認真啊？是不是校長來檢查訓斥了妳們壹頓啊？」
　　我哈哈大笑著走向我的辦公桌。
　　孫博聞擡起頭向我擠眉弄眼，不停的向我使眼色和努嘴，可是興奮中的我並沒有看出什麽異樣，反而轉過頭笑道：「怎麽了，老孫？妳的眼睛抽筋啊，哎，妳的嘴巴怎麽也歪了啊，是不是昨晚看美女看的啊？哈哈」孫博聞聞言氣得臉色都灰了，埋頭繼續改白已的作業，不再搭理我。
　　「黃強，妳可回來了。」
　　我的辦公桌前突然站起壹個人來，嚇了我壹跳，定睛壹看，竟然是滅絕師太徐向月。
　　「啊？」
　　這個老處女竟然為了遲到這麽壹件小事陰魂不散，這麽有耐心，我連忙臉上堆笑，問道：「什麽風把我們的徐大主任吹來了，北風吧？要不怎麽把大家都吹得不敢說話了呢？」
　　「妳少給我貧嘴，就知道耍嘴皮子，今天我可是實實在在的抓到妳遲到了，妳還不好好檢討自已，竟然在我叫妳的時候跑走了，而且還不是跑到辦公室，妳看看時間，現在都幾點了，才到辦公室，整整遲到壹個半小時，今天遲到壹個半小時，昨天不知遲到了多久，明天呢？妳們的年級主任就不管管妳嗎？」
　　徐向月陰沈著臉，對著我就是劈頭蓋臉的狠狠訓斥道。
　　武勇聞言更是把頭低了低，不敢擡起頭來。
　　我本來想再頂撞徐向月幾句，卻看到人人都低著頭，更看到武勇稍微擡起頭對著我擠眉弄眼，還對著我連連擺手，考慮到同事們的處境，我忍住了心中的惡氣，強自咽下了心中的怒火。
　　徐向月看我低著頭壹句話都不敢頂撞她，以為自已終於震住了這個桀驁不馴的老師，心中頗為自己驕傲，不由得挺了挺豐滿的胸部，臉微微的向上擡起，圓圓的下巴更是驕傲。
　　看著徐向月得意的樣子，心中把她強奸了千百遍，可是我還得忍，皺了皺眉頭，硬是忍住沒有還口。
　　「這次親自抓到妳遲到，扣本月獎金五百元，下次再讓我抓到就扣壹千了，黃老師，妳好自為之吧，希望妳能好好的帝領九班走向正常。」
　　徐向月說完就擡起驕傲的下巴走了出去。
　　徐向月壹走，辦公室的氣氛就變得輕松了許多，本來沈寂的辦公室又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武勇首先發難：「小強，妳這個小子誰不惹偏要去惹那個徐向月，妳不知道她就是傳說中的滅絕師太嗎？」
　　「是啊，小黃啊，以後招惹誰也不要去招惹徐主任了。」
　　孫博聞扶了扶眼鏡，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強啊，妳可把我們大家都害苦了，怎麽也得給我們點精神塤失費吧。」
　　蔣海明壹副被人雞奸了的痛苦表情。
　　「是啊！是啊！小黃，妳不知道，滅絕師太壹來，我們辦公室的空氣都重了。」
　　胡松林也是壹副苦相。
　　「沒問題！沒問題，還有十天就是元旦了，那時有三天假期，第壹、二天大家就留在家裏陪老婆孩子吧，第三天晚上我請客怎麽樣？」
　　我向大家壹抱拳，飽含歉意的說道。
　　「不會是請我們吃大排檔吧？」
　　教數學的陳少華老師說道。
　　「這個放心，本市最高檔的餐廳‘錦衣玉食’怎麽樣？請大家吃壹頓山珍海味。」
　　我誇下海口。
　　「我贊成。」
　　「我雙手贊成。」
　　「我四腳朝天的贊成。」
　　「我五腳朝天的贊成。」
　　蔣海明的話引起了男人們的壹陣哄笑，女的則低下了羞澀的頭，當然也有女的咧嘴大笑，這壹般都是阿姨級別的中年婦女了。
　　「我身上能豎起來的全豎起來贊成。」
　　武勇的話把贊成推向了最高級別，又引起大家的壹陣哄笑，第壹節課下課鈴聲也在這個時候響起。
　　「小黃啊，那裏的飲食好貴，聽說隨隨便便壹桌就要四、五千元，妳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苦了妳自已。」
　　孫博聞見我坐下後，不無擔憂的小聲說道。
　　「老孫，這個妳放心，我心中有數，到時妳就放開肚子盡情的吃吧。」
　　我朝他神秘的笑了笑，勸他放心。
　　我剛要埋頭找出下節課上課的課本來，就聽到「咚咚咚咚」的有人踩著怒氣走進了辦公室，然後就聽到課本拍在辦公桌上發出的聲音，壹個恨恨的聲音罵道：「氣死我了，九班的課無法上了，武主任，我要申請調離九班，那群小兔崽子太不是人了，哪裏還有學生的樣子，簡直就是地痞、流氓、無賴、混混！」
　　「哈哈哈……」
　　突然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擡頭壹看，原來發火的是教二年九班的化學老師孔武，只見他臉上黑黑的，像是剛從煙囪裏爬出來壹樣，被他的手掌壹擦，臉上是黑的黑，白的白，最重要的是眉毛沒有了，樣子特別的滑稽。
　　「孔老師，聖誕節還有五天呢，妳這麽快就爬煙囪了？」
　　蔣海明的話總是不忘謔笑。
　　「哈哈，原來孔老師想做聖誕老人啊？」
　　「黃老師，妳在啊，妳這個班導師是怎麽做的？妳要好好管管妳班上的學生啊，他們都是流氓無賴，這些兔崽子真恨不得壹個個宰了他們！」
　　孔武咬牙切齒的說道。
　　「怎麽了，孔老師？我壹定狠狠的教訓他們！」
　　我忍住心中的笑，不用問就知道是學生作弄他，心中同時也對這群學生腦怒起來，他們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上課的時候我們在做實驗，不知誰把試劑換了，實驗器皿突然起了大火，把我燒得真他媽的倒媚！」
　　孔武唉聲嘆氣的說道：「武主任，說什麽我也不會再教九班了，從明天起我不教了，這些學生都沒救了，即使下崗撤職我也堅決不教九班。我現在就去和校長報告。」
　　孔武說著到洗手盆那裏洗幹凈臉，然後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小黃啊，不是我說妳，妳真的要好好管管九班了，每天我都能接到任課老師的投訴，亂世要用重典啊！」
　　武勇也知道二年九班是沒得治了，可是作為領導，他還是得說壹些臺面話。
　　「唉，我哪裏沒有好好管九班呢？只是九班的問題起源很早，積聚得很深，不是壹朝壹夕就能改變的，這個過程是漫長的，但是我有決心壹定會把他們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來，壹定會讓他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壹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等他們老了的時候不會因回憶起虛度年華而後悔，壹定把他們培養成祖國的花朵，社會的棟梁！」
　　我滔滔不絕的表白道。
　　上課預備鈴這個時候響起，我抓起書本就向教室走去，不忘回頭對武勇說道：「武主任，妳要對我有信心，對九班有信心，現在我就去狠狠的教訓他們！」
　我沒有走正門，而是繞了壹圈來到教室的後門，從窗戶悄悄的觀察，前面的位置有幾個空位，盡管上課了，絕大多數學生還是在嘰嘰喳喳的不停說話，可謂是千奇百怪，種類繁多。
　　有的女生在剪指甲，有的在對著鏡子用小剪刀修理頭發，有的男生在對著鏡子擠臉上的青春痘，有的在大談ＮＢＡ，有的還在回憶上節課化學老師的糗事，有的湊在壹起玩遊戲，只有張敏和國文科代表林青桐等幾個女生在看課本，整個教室就像壹個鬧市，亂哄哄的無比嘈雜。
　　跟他們上了這麽久的課，他們壹點改變都沒有，我給他們講的道理都當我是放屁了，我搖搖頭，還是覺得武勇說得對，亂世用重典，現在對他們不是用愛心的時候，而是要如何才能震懾住他們。我臉壹擺，大踏步向教室正門走去，「砰」的壹聲推開教室的門，「登登登登」的走上講臺，用力的把課本狠狠摔在講臺上。
　　學生們看到我進了教室，如同機器控制壹樣，不約而同的靜了下來，壹起看著我，他們自從我進來就突然覺得教室的空氣壹下子冷了下來，等看到我冷酷的臉，人人都覺得壹股殺氣從我身上散發出來，每個人都不寒而栗，仿佛掉進了冰雪世界，尤其是範喜樂和趙子雲見識過我的冷酷和無情，這種冰冷的感覺更強烈。
　　「畢索，給我報告學生出勤的情況。」
　　我的聲音也散發出冰冷的氣息，緊緊的盯著畢索，這個家夥剛才就在玩遊戲，他是班上的領導人物，整孔武他肯定是有份的。
　　畢索被這股寒氣鎖住，不禁打了壹個冷顫，仿佛到了茫茫冰原上，壹望無際都是冰雪，他不禁有些害泊，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有些膽顫的報告道：「有五個人請假了，錢美麗因為要去割雙眼皮，陳佳明是和張可壹起走的，請假原因是看電影；胡家軍和閔定慶要參加縣裏運動會而請假，其他人全都到齊了。」
　　劉虎看到畢索如竹筒子倒豆子壹般壹五壹十的什麽都說了，不由得有些急了，這個小子今天吃錯藥了，怎麽什麽都告訴老師啊，不由得連連對他使眼色，可是畢索好像木頭人壹樣，對劉虎的提示壹點反應都沒有。
　　「老師，錢美麗是……」
　　畢索才說完，高清瓊就狠狠的橫了他壹眼，馬上站起來為自己的好姐妹分辨。
　　「妳給老子閉嘴！」
　　我壹掌拍在講臺上，講臺發出壹聲痛苦的呻吟，差壹點散架，此刻的我絕對可用四個字形容：俊面猙獰。
　　講臺下的學生壹片啞然，從沒有看過我這麽大的火氣，壹下子被震懾住了，從沒人這樣嚴厲的對高清瓊，眼睛壹紅，環顧四周，沒有壹個同學敢站起來幫她，再看到我想要吃人的表情，不敢再說話，悻悻的坐了下去。
　　「妳們說說妳們來學校是幹嘛的，都幹了些什麽？妳們仗著妳們的父母要麽是當官的、要麽是公司的老總經理、要麽是醫生律師，家裏的經濟都很寬裕，所以妳們就想做二世祖是不是？想在父母的蔭庇下渡過這壹生嗎？妳們現在正是學習的黃金時期，可是妳們不但不好好學習，還壹點都不尊重老師，不要說這些老師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教導妳們，就是壹個與妳們無關的人，也值得妳們尊重。如果妳們覺得學習這麽辛苦的話，大可退學，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何必在這裏挨老師的批評？如果妳們想要退學的話，大可來我這裏報名，我雖然不是校長，但是我絕對能幫妳們退學！」
　　看著講臺下的學生，我深深的感到壹陣可悲，平時還覺得這些學生跟白已頂嘴的時候還頗有靈性，可是現在壹眼看去，簡直就是壹教室都是豬！
　　「自習！」
　　我說完轉身就走，眼不見為凈，我現在覺得看到這些學生就煩，還是早早走開為妙。
　　這壹節課，學生們在不壹樣的心情中渡過，下課鈴響了以後，頓時自動分散成幾個小團體聚集在壹起議論，議論不壹，但是每個人都談到了內心那種冰冷的感覺，沒有幾個人能意識到我暴走的恐怖，除了趙子雲和範喜樂。
　　此刻趙子雲、範喜樂和畢索、劉虎等九班四人幫正聚在壹起議論，趙子雲和範喜樂把那天的事說了出來，當說到我壹人把蝦哥等幾個飛車黨打得稀爛的時候，兩人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對我的崇敬之情溢於言表。
　　「有那麽厲害嗎？」
　　畢索和劉虎兩人有些不信。
　　這四人幫平時最崇拜的就是黑社會的人，覺得他們特別的拉風、特別的屌、特別的拽，像趙子雲和範喜樂有大哥罩著，在學校是橫著走，沒有人敢惹他們，即使是高三的學生見了他們也泊，誰不怕黑社會無所顧忌的打人，誰不怕他們有仇必報的作風？南韶壹中有很多學生都做了壹些什麽哥什麽哥的手下，在學校可是人見人怕的風雲人物。
　　「我還能騙妳們啊？只是上次黃老師說過不讓我們說出去，否則我們小命難保，妳們兩人不能說出去啊，否則我們會死得很慘的！」
　　趙子雲連連說道。
　　短短的十分鐘內，學生們並不能做出什麽決定，議論無果，上課鈴「叮鈴鈴」響個不停，下壹節課馬上要開始了，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進教室，因為上節課的緣故，每個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再沒有人吵鬧。
　　這節課是數學課，陳少華走進教室，發現這個平時像鬧市的班級此刻竟然井然有序，每個學生都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上課，不由得大為疑惑，暗想道：「難道他們都轉性了？開始喜歡上我的數學課了？我早說過我還是魅力很大的嘛。」
　　不管怎麽樣，他心中還是很激動，展示自己認為最陽光、最燦爛的的笑容，然後把書和講義放在講桌上，大聲的說道：「同學們好，下面我們來學習新的壹章……」
　　講臺突然壹陣搖晃，「嘩啦」壹聲，講臺突然化為壹堆碎木，支離破碎。
　　這種事情誰也沒碰上過，從老師到學生，個個目瞪口呆，足足三秒鐘後，趙子雲突然大聲說道：「上壹節課的時候黃老師狠狠拍了桌子壹巴掌……」
　　可想而知，我的這壹巴掌給二年九班學生留下多大的震撼，直到多年以後他們走上了工作崗位，回憶起高中階段的事情，我的這壹巴掌都能給他們震撼。
　　很多人以前雖然知道我的厲害，可是沒壹個具體的衡量標準，即便是那位全省青少年空手道聯賽亞軍的梅智同學被我壹腿劈翻，但是畢竟沒看出精彩來，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有幾個能看出我出腳那壹招的技術含量呢？眼下就不壹樣了，壹張結實的講臺被我壹巴掌拍碎了啊！而且還是拍了壹巴掌四十分鐘以後往上面放了幾本書才轟然碎裂的，那是需要怎麽樣的功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