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們倆的秘密

　　我語氣裏裝著可憐的說：“在城裏我們是不在家吃早飯的，每天有壹塊錢的早飯錢，有時候家裏還給點零花錢。走的時候有些同學給我送了禮物，我全部拿去變賣了，就湊夠了錢買這條鉑金項鏈。”
　　說來真的是慚愧，我全是撒謊的。這條項鏈的來源不明。是壹次我在放學的路上，撿到的，當時放在壹個口袋裏，裏面還有壹些別的東西，沒什麽價值，我就把這條項鏈拿回了家。壹回來就派上了用場。
　　金玉感動的抱住我，哭了起來。
　　我拍著她的背，安慰說：“玉姐姐，別哭，這三年來，我壹直都很想念妳。”
　　金玉放開我，低著頭說：“幹嘛想念我。”
　　我笑嘻嘻的說：“妳那時候不是說，等我長大了就做我媳婦嗎？”
　　“妳羞不羞，誰說要做妳媳婦了。”
　　金玉嬌羞的說。
　　“那我鉑金項鏈都送給妳了。”
　　我惋惜的說。
　　金玉捂著自己胸口，怕我拿回去似的說：“妳討厭死了，妳都還沒有長大，說這些話幹什麽。等妳長大了，再講啊。”
　　我抓住時機的拉住金玉的手，柔弱無骨似的軟滑。金玉沒有要縮回去，由我拉著壹動不動。
　　我舊事重提：“玉姐姐，妳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們壹起看了電影，我們在妳房間做的事？”
　　“什麽事？我不知道妳說的什麽？”
　　金玉茫然的說。
　　我猜想她是在裝傻。我幹脆挑明了說：“妳忘記了，妳教我的，我們脫光了衣服，妳讓我親妳的……”
　　“沈丹，別說了。”
　　金玉羞的伸手來捂我嘴。
　　“妳都沒有想起來，我當然還要說了。”
　　我繼續說：“我親了妳的小肉球，妳還讓我爬在妳身上，妳下面的那個小洞洞長什麽樣我都快忘記了。”
　　“我想起來了……不許妳說。”
　　金玉皺著柳眉，用纖纖玉手撲打我：“妳壞死了，都跟誰學的啊？”
　　“長大了自然就會了。”
　　我說。
　　金玉突然緊張起來：“妳沒有告訴過別人吧？”
　　“沒有啊，那是我們倆的秘密。”
　　金玉的表情放松了：“這還差多，我想妳也不會有那麽笨的。”
　　雖然長了幾歲，畢竟那時候還是個剛冒尖的少年。鄉土氣息濃厚的我用了最直白的表達方式。也許在許多人的眼中，越是偏遠的山村，起民俗越是保守含蓄。恰恰不然，越偏僻的地方，越古樸守舊，越保留著原始的野蠻氣息。沒學過文明世界那套含蓄婉轉，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表現了。
　　我做了壹個大膽的動作，把手放在她的壹只小肉球上，有些激動的說：“我們還像那次壹樣做吧。”
　　金玉有點驚慌的把我手打開，望了望沒有關上的窗戶。她低聲說：“妳別亂來，被人看到可怎麽辦。”
　　我樂的去關窗戶，金玉還是不情願的樣子。我大感失望，覺得那條白金項鏈白送了，賣了要值好多錢呢。
　　金玉見我悶不吭聲，便說：“我們家只有我和我弟弟，今天晚上妳就在我們家住吧。”
　　我點頭答應，和金玉聊了許多外面的事，就回家跟程雪打招呼去了。
　　程雪半信半疑的問：“真是金柱要妳去的嗎？”
　　我認真的點點頭：“當然了，我們哥倆這麽久沒見了，有許多話要聊。”
　　“那去吧，早上不用趕著回來，我起來的沒那麽早。”
　　程雪吩咐說。
　　我壹聽就知道，今晚可能家裏又要來人了，而且還會明天吃了早飯再離開。我突然有點輕蔑她，原來什麽都沒有的，現在覺得想不通了，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壹個女人。村裏早有人對她說三道四了，她卻是壹點都不在乎的樣子。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她這樣了。
　　金玉把晚飯做的很豐盛，她說是專門做給我吃的。金柱也說，自己是沾了我的光，跟著享點口福。
　　飯後金柱很懂事的回屋睡覺了，根本就沒有要叫我跟他壹塊睡的意思。
　　金玉把我領到她房間，我從後面抱住她，她拿開我手說：“妳抱姐姐幹嘛，我去洗澡了。”
　　我等了差不多壹個小時，她才穿著睡衣回來。我又要上去抱她。她伸手擋住我，把壹條毛巾遞給我：“我給倒好水了，妳也去洗個澡吧，記得洗幹凈點哦。”
　　我接過毛巾聞了聞，還挺香的。金玉說：“幹什麽啊，這是我的毛巾，除了妳我還沒給別人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