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裏臟

　　楊小沫想了想，解開浴巾丟在了壹邊，躺到床上，正當我要撲上去的時候，她又坐起來，雙手撐著床，高高翹起小呻部，她說：“這樣做妳應該會好受點，動作大了，我真怕傷到妳腦袋。”
　　我俯身下去，親吻了幾口她的小翹呻，楊小沫回過頭說：“妳幹什麽，那裏臟。”
　　我微微分開她的白饅頭，把大蟲放進溝壑裏，不以為然的說：“自己老婆的，哪裏會臟了。”
　　“除了那個地方和腳之外，隨便哪裏妳都可以親。”
　　楊小沫堅持的說。
　　我把大蟲往她洞裏放：“那要不妳用嘴給我弄弄。”
　　楊小沫搖頭：“妳想都別想，我壹碰到它就想吐。我可是妳老婆，妳別指望我像妳看的那些破電影裏的女人壹樣，什麽都肯做。”
　　我用力的挺了幾下：“做不做？”
　　“不做……嗯。”
　　楊小沫說：“妳鉆到裏面去了，我都不會答應給妳做的。”
　　我還真不信她就永遠不被我降服，減慢了速度，每壹次都抵達最深處。
　　“妳弄死我好了，反正我就不做。”
　　楊小沫大聲的叫喚著。
　　玩完壹次後，我撲在床上就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腦袋受了傷有關系，我竟然覺得很累。中途迷糊的翻了個身，碰到了傷口，疼的我大叫，撲回去以後，好壹會兒才消痛。楊小沫不能枕著我手臂，也不能躺在我懷裏，就只好抓著我手臂，依偎著入眠。
　　壹直在鎮上的小賓館呆了壹個星期，傷口愈合後才離開，其實這時候我們身上也沒多少錢了。離開前，我自己照了好壹會兒鏡子，確定頭發能夠隱藏住傷口後才放心下來。
　　接著就是我們各自回家，拿各種證件，去鎮政府報道。父母告訴我程雪來過家裏兩趟，見我不在，很快就離開了。我慶幸她沒有把我在她們村發生的事情告訴父母。
　　鎮裏對我們有兩個安排，壹是到鎮中學做老師，現在全縣到處都缺師資力量。二是走形式的考試後，進入基層部門工作，以後再逐步調整升值。
　　“要不先做老師吧？”
　　我征求楊小沫意見的問。
　　“妳說了算。”
　　楊小沫明快的回應。
　　鎮長高興的起身說：“這好，校方前幾天已經來跟我要人了，明天我派人帶妳們去學校。”
　　“那麽工資問題？”
　　我必須把這個問清楚。
　　“哦。”
　　鎮長說：“我差點忘了這事。現在我們中學老師普遍的工資在壹千多，有工齡的差別，妳們的基本工資跟其他老師壹樣，另外每個月鎮政府補給妳們壹人五百塊錢。”
　　“行吧，家鄉養育了我，我現在也願意回報家鄉。”
　　鎮長伸出手和我們都握過後，歉意的說：“委屈妳們了，委屈了。”
　　走出鎮政府，楊小沫說：“餵，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我望天藍天：“著什麽急啊。”
　　我把目光轉向她：“先找個時間去領證吧，等壹切穩定下來了再舉辦婚禮。”
　　楊小沫從自己包裏拿出壹個東西遞給我，我壹瞟，發現竟然是戶口本。我有所感應的問：“妳這是什麽意思？”
　　“拿結婚證啊……咱們現在就去，反正時間還早。”
　　楊小沫語氣十分輕松的說。
　　我真想栽地上好了，沒想到她會來這壹手。
　　壹個小時候，我們壹起坐在鎮政府門前的小草地上，兩個人壹直都沒有說話。因為還在考慮，要不要今天去拿結婚證。想來想去，我妥協了，反正遲早是要拿的，而且除了她，我好像現在沒有另外的結婚候選人，或者說是也很難遇到像她這樣，肯跟著我不離不棄的女人了。雖說她有著某些明顯的讓我不滿意的缺陷。
　　我拉起她說：“咱們現在去照個相，吃了中飯就去民政所。”
　　“妳可要考慮好了，我結婚了是壹輩子都不離的。中途妳要是嫌棄我什麽，那我可不管，妳想離婚的話，除非掐死妳自己。”
　　楊小沫望著前方，好像在說著什麽無關緊要的事。
　　“我接受。”
　　去拍了寸照後，我們壹起吃飯，等到下午兩點，民政所上班了，壹起過去。突然覺得心裏忐忑起來，楊小沫更是緊張的緊緊拉著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好的樣子。
　　民政所辦理結婚登記的人，讓我們在他們這兒重新照相，然後才給登記結婚，看著印章啪啪的蓋在兩個紅本本上，我心情頓時十分的復雜。
　　站在民政所門口，楊小沫笑的燦如夏花。這樣的笑容，讓我想起了許多年前某個女孩的笑容，但是壹時也想不起那個女孩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