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制服

　　後來我聽到了她好幾聲嘆息，但終究再沒有過什麽動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為了遵守約定，第二天早上她把我送回了家。臨行前她讓我今晚再去，家裏還是只有她壹個人。我說不去了。她誘惑的是還穿絲襪給我看。我還是說不去，她就裝出壹副要哭的樣子，我心壹軟就答應了。她說傍晚時候來接我。
　　程雪詢問昨晚的情況，我撒謊說自己睡的樓下，朱阿姨睡的樓上，她女兒的房間。吃了飯就睡了，話都沒說兩句。
　　“真的嗎？”
　　程雪半信半疑。
　　我大聲說：“難道我還喜歡她壹個老女人嗎？”
　　程雪滿意的笑了，但她又說：“什麽老女人，朱阿姨只比我大了七歲，今年才三十五，她看上倒跟三十差不多。”
　　每個周末回到家我就覺得無聊，跟程雪在壹起幾乎都不知道做什麽說什麽，有厭倦之感。金家我不能去，可兒又忙著幫薛慧幹農活，沒有時間和我玩。村裏倒是還有不少其他的孩子，但是我也不知道跟他們壹塊玩什麽好，再說了，想去程雪也不讓我出門。
　　熬到傍晚，朱阿姨果然來了。程雪放心的讓我跟她走了。
　　進屋關門後，朱阿姨抱怨說：“快熱死我了。”
　　然後我就看見她脫了短袖和長褲，我看到了她紅色的透明內內，但是很快被落下來的裙擺覆蓋，腿上是壹雙黑絲，高跟鞋也隨即被換上，身上的睡裙已經換了壹件白色的，樣式和昨天的差不多。
　　“阿姨說話算數吧，早就給妳準備好了。”
　　朱阿姨壹手撐腰，向我展示她的好身材。
　　我回了壹句讓她吐血的話：“阿姨，我餓了。”
　　朱阿姨果然楞了壹下，然後說：“我這就去做飯，妳先去洗澡吧，今天可別玩到昨天那麽晚了。”
　　今晚的飯菜更甚於昨，羊肉骨頭湯裏，有幾根黨參，湯面漂浮著顆顆暗紅的枸杞。朱阿姨給我盛了壹大碗，放到我面前說：“多吃點這個。”
　　壹碗下肚，我又自己盛了大半碗。她做的羊肉清湯，沒有羊臊味，青嫩爽口，湯水更是有著壹股特別的淡淡香味。
　　“好吃吧？再來壹碗？”
　　朱阿姨見我空了碗，伸手來奪。
　　我已經吃的很飽，打了嗝，把碗藏到桌子下面說：“不吃了，明天早上再吃吧。”
　　“那好，我收起來，明天早上熱給妳吃。”
　　朱阿姨把砂鍋蓋蓋上了。
　　“阿姨，妳怎麽不吃啊？”
　　從頭到尾，我沒見她動壹塊子羊肉湯。
　　“這可是專門燉給妳們男人補身子的，女人不能吃。”
　　朱阿姨說。
　　我半信半疑，不知道我身體這麽好，有什麽地方需要進補的。
　　我窩在沙發裏，沒有開電視看。我腦子裏有些亂，想著壹會該怎麽辦才好。昨天險些沒抵抗住朱阿姨的成熟誘惑，今晚呢，她進屋後的行動已經表明她將對我展開第二輪的挑逗了。老實說我答應來不僅僅是因為對她再三請求的心軟，潛意識裏壹直有個念頭在驅使著我，那就是眷戀昨晚她的那壹番誘惑，我渴望再度看到她的絲襪表演。
　　人就是這樣，壹生都是這樣，面對事情，思緒矛盾，兩頭為難。理智和欲望常年交戰。
　　“怎麽不看電視啊？”
　　朱阿姨走進來問。
　　我搖搖頭，瞄壹眼她的身體，下身起立。我閉上眼睛告誡自己不要亂來，熬過今晚，以後再也不來了。如果當晚我真的管住了自己，也許之後的許多事都不會發生。面對多年後朱阿姨淒涼的晚景，我也不會心存愧疚，雖然她以後來的遭遇不是我直接導致的，但我壹直背負著良知上的責任。
　　“阿姨，我要睡了。”
　　我閉著眼睛往床上跑，腳踢在壹個小土坑裏，摔倒在地。膝蓋傳來了疼痛感。
　　朱阿姨把我扶起來，似乎很心疼的說：“摔疼沒有，快讓阿姨看看。”
　　我忍著痛擺擺頭。她不相信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碰到膝蓋的時候，我叫喚了壹聲。朱阿姨讓我坐下，卷起褲腳，膝蓋上已經擦破了皮，冒出了兩顆小血花。
　　“妳是怎麽搞的嘛，就這幾步路還摔倒了。”
　　朱阿姨用柔軟雪白的紙巾給我擦拭：“妳等等啊，我去找點藥水給妳抹上。”
　　我看看自己的膝蓋，其實也沒多大點事，疼痛很快消散。朱阿姨找來藥水，我已經把褲子放下去了，並拒絕擦藥。她堅持，說是塗上就不會流血了。我只好讓她塗。
　　這壹摔，僅有的壹點睡意都摔沒了。朱阿姨指著電視說：“要不，壹起看會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