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當眉姐關燈的那上刻，我錯誤地以為會發生什麽，驚奇的是竟然發生的那麽快，我有點措手不及。
二十三歲的時候，我真的還太嫩了，雖然經歷過兩個女孩子，但都是很小的那種，在她們面前，我敢放肆，敢迅速地把她們抱在懷裏然後親吻她們，可是在她面前，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妳幹嘛把燈按了，不再按開啊？我身體壹陣煩躁，某個小家夥似乎也在怨恨她，妳別這樣折磨我的主人，盡管他也不是什麽好男人，可他在妳這樣的大女人面前有害羞呢！
在黑暗中，我以不變應萬變，站在那裏壹動不動，想看看眉姐究竟能玩出什麽花樣.
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忍，燈突然亮了。
我看到眉姐正望著天花板上的燈。
我的臉熱熱的。
“哎，昨天晚上也是的，我隔幾分鐘再開，就不亮了，看起來真的是好了，見鬼了！”
“恩，應該是線路接觸有問題吧，明天讓工人來看看，如果質量有問題，換個就好了！”
“恩”，她低下了頭，沒怎麽看我，然後說，“小童，妳的服務態度真好，以後若是朋友有什麽活介紹給妳，不給妳們公司了，妳可以設計，然後找工人直接來施工就好了，這樣肯定能賺的多！”
她說的沒錯，若是我有這樣的機會，壹次至少也能賺個兩三萬，夠我幹壹年的了。
“謝謝姐了！”我呵呵地笑。
“恩，下來吧！”她走了出去，似乎她不開心了。
我跟了出來，我們走到樓下，她轉過臉來壹笑說：“哎，今天真是麻煩妳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跟姐說——對了，幫妳介紹女朋友的事，我會趕緊辦，呵呵！”
我也壹笑，心裏罵自己齷齪，也許今天人家根本就沒想怎樣，都是我自己認為的，她就壹個挺大方的女人，壹切都是自己在yy。
但她在壹分鐘內都不說話，這說明什麽呢？肯定是被我的木訥搞的失落了。
“姐，那我走了！”
“行，姐把妳送回去，這離市區有些遠，姐開車！”
沒辦法，不讓她送都不行，那離市區至少十幾裏路，走回去，得到午夜。
不知道為什麽，從她的屋裏出來後，她說話明顯變少了，壹人走到車庫去開車，讓我在門口等她。
她的車開到了我面前，然後打開車窗，壹招手：“上來吧！”
我坐到了她的旁邊，跟她說了下地址，她說她不知道，我說妳按著我說的方向開就行了。
壹路上，她都不怎麽說話，只顧開著車，我偷偷地看她，被她發覺了，她臉不轉過來，抿嘴壹笑說：“幹嘛老看姐啊？”她從後視鏡裏發現我在看她了。
“哦，挺漂亮的！”，我傻的都不知怎麽誇她了。
“漂亮？逗姐開心的吧，若漂亮，妳——”，她不說了，冷冷壹笑，我明白了，她似乎在說那件事，難道她真的是怪我不主動了嗎？
“車裏可以抽煙嗎？”我問她，為了緩解下氣氛。
“行，放到這裏，她拉開了壹個盒子！”
我抽了口煙，靜靜地說：“我這人有時候挺笨的，要是做錯了什麽，抱歉啊！”
她轉頭看了我壹眼，然後轉過去說：“沒事，妳還是個孩子！”
“我可不是孩子，我二十三了！”
“恩，小男人，對是小男人！”那是她第壹次叫我小男人，我當時並不怎麽開心，感覺小男人是來形容那些跟女人似的男人的，於是皺眉說：“我才不小男人呢，我挺男人的！”
“呵，也許吧，抽煙的樣子是挺男人的，很有魅力！”
我呵呵地笑，心裏想說：“姐，要不開回去吧，我壹定能做的好，是我不好！”
可很快就到了，十幾裏的路在寶馬車的輪子下變的有些短。她把車停了下來，我們在裏面說了會話。
我們家住的還是九十年代初的老樓，已經殘破不堪了，裏面都住著壹些附近小學的老師。
我生在這樣的教師家庭，從小受的教育很傳統，因此對壹些事，有著本能的木訥，這也是讓眉姐那次失落的原因吧！
“哎，是這啊，住幾樓啊？”
“三樓，挺破的，可比不上妳的豪宅！”
她把胳膊搭到車窗上，理了下頭發，歪著頭壹笑說：“瞎說什麽呢？不在乎住哪，在乎有沒有家的感覺，妳們壹家在壹起多開心！”，她說的讓我有些傷感，感覺她肯定在想家什麽的了，裝修的時候吩咐我們要搞出家的感覺，再想想她的話，感覺這女人挺可憐的。
“恩，妳會幸福的！”，說了這句。
“好的，姐謝謝妳，快點回去吧，別讓爸媽擔心！”那時已經快十點多了。
我坐在那兒不動，她看了我下，轉過頭又笑了，嘴裏喃喃地說：“妳真是個孩子，笑的挺陽光的！”
我楞在那裏不說，很是奇怪，以至我今天都搞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那樣莽撞，膽子大的驚人，似乎是受到外力的驅使，我竟然，在她轉過臉來的時候，吻了她。
這個舉動讓我壹直懷疑我當天晚上中了邪，盡管我也不是什麽好男人，壹個色色的小男人，但做出這樣的舉動讓我現在仍舊不理解。
她沒有反抗，“呃”了壹聲，然後閉上了眼睛，她陶醉了，吻的很好，我的手從她的胳膊壹直滑到了她的乳房處，結果她掙脫開了我，迅速把臉轉到了窗外。
我楞在那裏。
“妳可真夠大膽的啊！”她的臉紅了，似乎不開心。
“不好意思！，我被她的拒絕搞的有點怪怪的。
她沒接我的話，而是說：“欺負姐啊！”
“對不起！”我又點了根煙，吸了口。
“沒事，妳還是孩子，以後註意點！”
她的話讓我很不舒服，似乎是因為那個美妙的吻，我有些生氣了，冷冷地說：“是我不好，我走了！”我仔細看了她下。
“恩，別多想了，姐不是那樣的人，好好的，找個人談戀愛，不要去冒險！”
我沒說什麽，走下了車，然後把車門關上了，對她說：“路上小心點！”
她把頭轉過來，看著我，眼裏似乎有些無奈，也許是我的膽怯，再次讓她失望了，可我已經下來了，也沒什麽好再說。
“恩，再見！”她揮了下手。
“再見！”
她打動方向盤離開了，我站在那裏，心情開始煩躁。
回到家，我爸問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也不打電話說聲。我媽笑笑說：“小童，是不是跟女孩子出去玩了？”
我壹笑，沒說什麽，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裏，我開始瘋狂地抽煙，腦海中全是這個女人，真他媽怪了，怎麽回事，我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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