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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臣

更俗

歷史軍事

某國X市,著名的華人聚居區,城市居民99%都是華人。
天寧寺外的柏油路在路燈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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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二十壹章 雨夜春意無邊

梟臣 by 更俗

2023-4-22 11:44

  天將黑時,飄起雨沫子,穿過山脊的寒風在障墻巷道裏穿梭,發出嗚咽異響,這天陡然的冷了下來,又住在山上,屋舍濕滑。
  顧君薰要卷兒再去山頭看壹回,從江寧跟著過來的小丫頭卷兒今年才十四歲,嗔道:“這壹下午的,卷兒的腿都要跑斷了。老爺不念著這邊,夫人拿采兒的腿撒氣也沒用啊。”
  “那便幫我再看壹回,過兩年就幫妳許個好人家……”顧君薰在侍婢面前也沒有當主母的樣子,倒似在哀求卷兒,推著她往外走,還不忘要她拿樣東西做掩護。
  這院子裏盼著那人回來的不只她壹個,顧君薰靦不下臉到院子口去看,心裏又念著慌,想著他要先去那邊的院子該如何是好。假裝不知道?按說女兒出嫁,壹個月之內要回娘家回門,只是崇州戰事如此吃緊,林縛新婚也就回來住了壹夜,這壹個多月來,雖說離崇城也不遠,但始終沒能歇腳回來過,回門之禮自然無法講究。
卷兒剛走出房門,就聽見院子裏甲片輕擊的響聲,聽著卷兒在外面喚“老爺”,顧君薰的心臟撲通亂路。雖說已經行過大禮,也同床共枕、肌膚相親過,相隔壹個月未見,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心慌。
  好不容易從東衙事務中脫身出來,上山就直接回了內宅,林縛推門進來,看著燈下佳人似玉,站在屏風前怯生生地望著自己,笑道:“怎麽,不認得我了?”
  看著林縛嘴角的淺笑,君薰便覺得守了壹個月的空房便是等這壹笑,嫣然而笑,說道:“相公笑話我呢。我來幫妳將衣甲解下來,妳再去月娘那邊去壹下,這冷冰冰的,穿在身上不舒服,要不我們索性便去那院子裏吃飯也成?”讓卷兒幫著壹起將林縛身上的鱗甲解了下來。
  “也行。”林縛還念著年後就要生養的月兒,只是照著規矩,他要先來這邊。君薰體貼地說要壹起去廂院用餐,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君薰讓卷兒先去廂院跟柳月兒或小蠻言語壹聲,她伺候林縛將夾衫換上。
  “這天氣漸寒了,前天我娘捎信來說,江寧大前天午後還飄了些雪花,雖然很小,今年的雪也夠早的,不知道崇州冬天會不會下雪?”顧君薰說道。
  “看今年的勢頭,崇州的冬天也是大寒……”林縛說道,他將君薰嬌軟的身子摟在懷裏,說些體己的情話,還是忍不住會想北方的局勢。
  津海在十月初就下過初雪了,這時已經是十月下旬了,津海以北的河流已經冰實了,恰是騎兵肆意蹂躪之時。東胡人避開臨渝,在西邊的大同、宣府有集結兵力的跡象,很可能今年會從晉中破邊入寇。
  燕南去年剛給洗劫過壹回,連同山東北部,共有四十二城或陷或降,元氣未復,今年東虜確實有可能會避燕南而寇晉中。
  此外,山東東部到今日還沒有確定消息傳回來,也讓人擔憂。濟南到崇州走陸路壹千五百裏,壹般說來崇州這邊能知道濟南三四天前的情況,塘報斷了有兩天,在這關頭信路中斷,自然也是兇多吉少。
  片刻,院子裏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顧君薰當是卷兒從廂院回來,給林縛有力的手臂摟著,便沒有掙紮著離開林縛的懷裏。
  聽著柳月兒與小蠻的聲音,她們已走了進來,顧君薰忙將林縛抓在她胸上的手撥開,鬧了大紅臉,差點沒有勇氣擡起頭來見人。
  “薰娘與相公還是新婚燕爾呢,總不方便到廂院吃飯。”柳月兒只當看不見林縛與顧君薰的親熱,只是嗔怪地看了林縛壹眼,大門不掩就親熱,也不怕給外人撞進來笑話。雙手捧著身懷六甲的大肚子,說道:“我與小蠻便在大屋裏叨擾壹餐,便回去。”
  小蠻眼睛滴溜溜地盯著林縛剛才不規矩的手。她是以妾室的身份入了林家的籍,但還沒有收入房裏,這時候輪不到她跟正室爭風吃醋,心裏微酸,卻也無奈,頭微偏看向墻角的燈火。
  林縛已經開始習慣妻妾成群的生活,臉皮漸厚,想到壹件事情,跟小蠻說道:“妳明日陪我去鶴城可好……”
  “真的?”小蠻到底還有小女孩子心性,崇州戰事趨緊,紫瑯山附近都劃入軍管區,她們整整在山上關了壹個多月,閑得心裏都長青苔了,聽到能跟著去鶴城,小蠻立馬就將剛才的壹些心酸丟了幹凈。轉念又想到林縛這時節忙於軍務,怎麽可能帶她去軍營,生氣地瞪了他壹眼,“妳騙我。”
  “騙妳做什麽?”林縛笑道:“除了妳,還要將宋姑娘請上,我都讓東衙準備好馬車,明天壹早就動身。妳要是醒不來,那就繼續留在山上……”
  “招降去?”小蠻疑惑地問道。
  林縛笑了笑,沒有回答小蠻的問題,又跟顧君薰說道:“要是去鶴城順利的話,過兩天就要回江寧壹趟。事急從權,早就過了壹月之期,不過回門省親之事能補還是要補上,不然妳爹娘要怪我們這邊不知道禮數。該要準備什麽,妳跟月兒、七夫人她們商量……”
  “什麽七夫人,喊得這麽生分,怎麽不喊七嬸娘?”小蠻說道。
  顧君薰聽不出小蠻話裏的擠兌意思,便出去張羅晚餐的事情。
  顧君薰與顧盈袖是堂姐妹,林縛論輩分要喚顧盈袖嬸娘,是有些亂。不過林縛與林庭訓的關系早就出了五服,常言道“三服之內為壹家,五服之內為壹族”,這裏面關系亂雖亂來,嚴格說來談不上有違倫常。
  等著顧君薰出去張羅晚餐的事情,柳月兒笑著在小蠻臉蛋上掐了壹下:“嘴尖牙利的,損人損到骨子裏了,明兒我跟七夫人說這事,看她怎麽收拾妳。”
  林縛攙著月兒要她坐下,手輕按在她的肚子上,問道:“今日這小混蛋可有踢妳?”
  “這會兒腳還撐這邊呢,妳摸摸看。”柳月兒將林縛的手移到胎兒腳撐處,聽老人說肚子裏不安分多是男胎,想著能替林縛生個兒子,便也心滿意足。
  吃過晚飯,柳月兒便帶著不甘不願的小蠻早早回到廂院,將林縛留給顧君薰。
  林縛也是心急情熱,看著顧君薰在燈下嬌媚如花,將兩件緊急送上山來的公函批復過,便早早讓侍婢將院門閉了,上床寬衣解帶。事過月余,能再度細細的品嘗這嬌美鮮嫩的美人肉體,只是又害顧君薰吃了壹回苦。
  林縛這次沒有憐惜之意,摸著花溪津溢,便撥開白嫩嫩的長腿,長驅直入。
顧君薰吃痛不堪,用力地咬林縛的肩頭,求饒道:“疼,疼……”又疑惑不解,“怎麽還疼?”
  這花溪才采了兩次就丟在那壹個多月不動,破開的嬌蕊又長合了壹些,與處子相差無幾,便是成熟女人挨了都喊漲痛的肉忤子楞頭楞腦地橫沖直撞過來,自然是經受不住。
  林縛給咬住肩頭,吃痛停下身子不動,君薰才覺得好受壹些,給那根物什撐著,漲痛之間卻有那種極致的歡愉之感,下意識的想將細白修長的雙腿盤到林縛的腰上。下意識的想將臀擡起來,又覺得女人怎麽可以如此的不知廉恥?
她心裏正掙紮間,林縛看到她的神情由痛轉美,便知她適應過來,抄起她嬌彈的小臀,要她貼到自己懷裏更緊壹些,動作起來……
  林縛將詩書丟下,常年堅持練習刀術,打熬身體,精力充沛。君薰承寵嬌羞絕美,無限惹人愛憐,身子又滑,碰著觸著,便能使人情念熾漲。
  男人是不是永動機不在男人,而在女人。如此佳人隔月再度歡愛,林縛壹夜便把君薰掙紮了五回,天將破曉時看君薰實在吃不消,才沈沈睡去。
  君薰是嬌小姐出身,沒吃過什麽苦,兩床棉褥子下藏壹粒黃豆,都會磣著不舒服,哪是能經得住林縛壹夜五回的掙紮?
  按說翠兒、卷兒都是從娘家跟過來的通房丫頭,收入房中也天經地義之事,只是林縛堅持讓她們冠林姓入籍,就不便再收為妾室。這兩個也是美人胚子,林縛不貪色,令君薰頗為寬慰。這年代女人生忌是惡德,但也沒有哪個女人真正希望自己的丈夫貪色成性。既然顧君薰還想以後幫兩丫鬟許個好人家,房事自然也不便讓她們伺候,更不讓她們代為承歡。
  林縛沈沈睡去,顧君薰還要盡妻子本份,端來熱水替他下身擦拭幹凈,走路時壹瘸壹拐的,扯著給摧殘的嬌蕊痛得厲害,心裏是又愛又恨,暗嘆道,合輒該讓他多娶幾房妾室,要只是壹個嬌女子哪能經他這麽掙紮?
  想著再過壹個月,小蠻都要十七歲了,顧君薰暗道,是不是跟柳月兒商量著年後就讓林縛將把小蠻收進房裏來?這時候是不是就直接讓小蠻在林縛身邊伺候著?再說小蠻聰明伶俐,有見識,有學問,只是性子未定,給收入房裏,就能夠沈穩些,這內宅的事務也多,也雜,那時候便能讓她幫上手。
  顧君薰不知不覺間,將女人善妒的天性壓抑著,進入主母的角色去考慮這些事情。


卷六 濤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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