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南山有龍

歷史軍事

  魂穿朱祁鎮,開局土木堡。   第壹次當皇帝,沒啥經驗,唯有壹條,絕不做叫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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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壹章 翻案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by 南山有龍

2024-4-6 09:45

  三法司得了聖旨,隨即發出文書,責令錦衣衛移交相關人員和案卷。
  刑部尚書、左都禦史、大理寺卿,這三個天底下掌管著刑法的最重要人物,如今坐在壹起,全權接手衍聖公壹案,與此同時,三法司各自抽調了精幹的人員,協助審案。
  三位大佬彼此落座,喝過了茶。
  雖然平日裏,大家並不是很對付。
  可現如今,態度卻都很壹致,那就是同心協力,對付錦衣衛。
  這三人之中,刑部尚書掌管天下的刑獄,理論上而言,權力最大。
  可大理寺負責的卻是監督刑部的案子,相當於增設在刑部之外的壹個法律監督機構,而且主審的都是官員大案,因此地位也是不輕。
  至於左都禦史,那就更不同了,表面上他只能管著各科道的禦史,但實際上,都察院掌握著彈劾大權,關鍵時刻彈劾妳壹下,不死也要脫層皮。
  刑部尚書俞士悅先起了個頭:“錦衣衛已經答應將衍聖公移交至刑部,這樁案子涉及到全天下讀書人,茲事體大,萬萬不可輕慢,兩位不妨說說看,對此案怎麽看?”
  大理寺卿薛瑄跟著說道:“不知錦衣衛抽了什麽風,竟敢把衍聖公抓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都察院左都禦史楊善也點了點頭,道:“錦衣衛敢的手段自是不必說,據說他們給衍聖公定的罪名是謀逆,不用想,定是屈打成招,現如今由我等會審,必須推翻錦衣衛的論斷,給天下讀書人壹個交代,兩位大人可有什麽好主意?”
  俞士悅若有所思,頷首道:“如果錦衣衛已經定案,倒是個難處。”
  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清楚,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錦衣衛真的想要查壹個人,找些問題出來,並不算什麽難事。
  衍聖公府這麽大,手底下怎麽可能沒點狗屁倒竈的事?
  別說衍聖公,就說自己三人,禁得住查嗎?
  薛瑄想了想,說道:“無論如何,必須翻了錦衣衛的案,我等現在是深負眾望,這滿朝清流都在看著,若是不能還衍聖公清白,我等便是罪人啊!”
  “正是如此!”
  楊善激動地說道:“我等也素知衍聖公是個高潔之人,十有八九,衍聖公已被屈打成招,錦衣衛的手段,老夫也有所聞,那麽,就讓天下人看看,這錦衣衛是如何屈打成招,如何將壹個好端端的人,變成了階下之囚!”
  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無論錦衣衛查到什麽,都是屈打成招,都是誣陷忠良。
  這個調調定下,後面的事就有方向了。
  三人議定,便各自起身,現在要好好做壹下準備。
  錦衣衛倒不拖泥帶水,直接把人轉交刑部衙門,準備三司會審。
  然而,在移交的時候,卻引起了壹陣不小的轟動。
  從錦衣衛北鎮撫司的詔獄,到刑部衙門這段路,衍聖公孔彥縉坐的是囚車。
  大街上早已圍滿各種讀書人,看到囚車,頓時泣不成聲。
  天殺的錦衣衛,竟然如此虐待衍聖公!
  有人甚至高呼:“衍聖公當世大儒,赤誠之心,日月可鑒,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
  孔彥縉坐在囚車裏,這壹路本是心冷,聽到這些話,卻也熱切了起來。
  他看著無數的目光,禁不住嚎哭,壹時之間,這城門內外,竟是哭做了壹團。
  這時有人高呼道:“吾皇萬歲,定能明察秋毫,還衍聖公壹個公道。”
  眾人情緒高漲,場面混亂起來。
  順天府的差役,不得不將人隔絕在街道之外。
  終於,囚車抵達了刑部。
  三大臣居然不辭辛苦,早在此升座等候。
  壹聽有差役來報:“欽犯孔彥縉已到!”
  於是三大臣各自對視壹眼,大家心裏都有了計較。
  這案子刑部尚書俞士悅來主審,至於大理寺卿和都察院左都禦史,此時不插手,暫時旁聽。
  俞士悅便拉著臉:“案子還沒審,哪裏來的欽犯?”
  差役頓時不知所措,因為交接的時候,就這麽說的啊……
  俞士悅壹拍驚堂木:“帶衍聖公孔彥縉上堂!”
  隨後,孔彥縉五花大綁,來到堂前。
  與此同時,外頭有差役慌張來報:“有許多百姓要沖進來觀審,小人攔截不住。”
  俞士悅和薛、楊二人商議壹番,然後說道:“準百姓堂前觀審,可有壹條,這刑部大堂乃是雷池,不可逾越半步。”
  “是!”
  孔彥縉壹身鐐銬,他人已消瘦了許多,早沒了從前的倜儻,人還未站定。
  俞士悅皺眉道:“來人,松綁!”
  差役不敢怠慢,趕忙解開孔彥縉身上的鐐銬。
  俞士悅這才問道:“堂下何人?”
  孔彥縉艱難的道:“罪臣孔彥縉。”
  “自稱罪臣,何罪之有?”
  “謀逆……”
  俞士悅臉色變了變,問道:“妳可知道,謀逆是什麽罪?”
  孔彥縉顫抖著,他幾乎眩暈,而後顫顫驚驚的道:“罪臣……罪臣……”
  俞士悅冷聲道:“謀逆乃十惡不赦,株連蔓引,屠滅滿門!”
  孔彥縉壹聽,已是無力的癱倒在地。
  俞士悅突然話鋒壹轉:“妳要知道,這裏是刑部,坐在本官身旁的,乃是左都禦史與大理寺卿,我等遵稟律令判決,想來,妳是清楚的吧?”
  孔彥縉聽到這裏,只覺得壹陣眩暈,他對這幾人,雖沒有交情,從前卻也是有過照面的。
  俞士悅慢悠悠的道:“妳的案情,我已看過了,有不少含糊不清的地方,今日本官提妳來此,便是想知道,這案情,可是確實無誤嗎?”
  孔彥縉突然意識到什麽。
  這裏是刑部衙門,現在是三司會審,不是錦衣衛的詔獄。
  想到這裏,他突然哀嚎道:“冤枉,冤枉啊……”
  他這壹吼,門外圍觀的百姓便頓時議論沸騰。
  當然,這些所謂的百姓,多半是讀書人。
  俞士悅不得不壹遍遍的敲打驚堂木,大喝道:“肅靜,肅靜!孔彥縉,妳來說說看,妳有何冤屈!”
  孔彥縉聽到這裏,宛如抓住了壹根救命稻草。
  於是道:“我乃至聖先師之後,如何會造反?我……我……冤枉啊!”
  俞士悅三人對視壹眼,然後說道:“有何冤屈,速速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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