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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南山有龍

歷史軍事

  魂穿朱祁鎮,開局土木堡。   第壹次當皇帝,沒啥經驗,唯有壹條,絕不做叫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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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是寧王,我現在很慌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by 南山有龍

2024-4-6 09:49

  “皇上,寧王殿下求見!”
  樊忠進來通報,朱祁鎮頓時沈下臉,不滿道:“他還有臉來見朕?”
  “皇上……”
  樊忠猶豫了壹下,然後說道:“寧王殿下在外面跪著……”
  “那就讓他跪著吧!”
  雖然已經查清,此案和寧王並沒有什麽聯系,可是,這家夥只顧著賺銀子,連最基本的安全問題都能馬虎大意。
  這壹次是自己提前知情,做好了萬全準備,否則的話,豈不是要出大事?
  因此,朱祁鎮準備先晾著他幾天,讓他長點記性。
  可憐的寧王,在殿外跪了壹天,雙腿都麻了,卻是動都不敢動。
  他哪裏會想到,秦淮河畔竟然還藏著反賊!
  現在只希望皇上能夠盡快查清事實,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否則的話……
  想到這裏,他心中壹陣膽寒。
  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或者是,皇上壓根就不想證明……
  狗壹樣的反賊,為什麽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我不過是想賺點銀子,又沒挖妳家祖墳,為何這樣害我!
  天色已晚,壹名宦官匆匆經過,寧王趕忙伸手拉住他。
  但是,他選擇全身上下都麻了,壹伸手,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
  “喲,殿下,您小心啊!”
  那名宦官趕忙上前扶了壹把,寧王拉著他的手,問道:“這位公公……怎麽稱呼?”
  說話間,壹張銀票已經塞進對方手裏。
  “咱家符全,這……可不敢,可不敢……”
  符全趕忙向外推,根本不敢收他的銀子。
  見狀,寧王心裏更涼了。
  這些宦官平日裏看到自己,哪個不是上趕著巴結。
  可是,今天連自己的銀票都不敢收,看來,真的是完了!
  “符公公莫要謙讓,這是小王的壹點心意,給符公公拿去買酒喝。”
  “殿下,您有什麽事就說吧,別折煞小的……”
  “符公公,符公公!”
  寧王不敢起身,便用膝蓋跪地,爬了兩步,小聲道:“皇上那邊……怎麽樣了?”
  “皇上……已經就寢了。”
  “不是,不是,那個……”
  寧王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現在心情如何?”
  “殿下這就是明知故問了,突然冒出這麽多的反賊來,皇上心情能好嗎?”
  聽到這個回答,寧王的臉色更加難看,趕忙說道:“符公公能不能在皇上面前說壹聲,這些天殺的反賊,小王真的事先毫不知情,這次的事,真的是,真的是……”
  說著話,他又掏出壹沓銀票,也不看數額,直接就往對方手裏塞。
  符全幾乎被嚇到了,趕忙推辭:“不敢,可不敢……”
  “勞煩公公,給宮裏的各位公公和宮娥,都分壹分,就說是小王的壹份心意,這段時間,壹定要把皇上照顧好!”
  “照顧皇上的起居飲食,本就是我們這些下人的分內之事,殿下莫要折煞我等……”
  寧王如同抓到救命稻草壹般,當下就把銀票往他懷裏塞,符全見勢不妙,直接掙脫開,壹溜煙跑了。
  “別,別走啊……”
  寧王想追,但是全身都是麻的,根本站不起身,況且,他現在這個情況下,也不敢亂動,趕忙重新跪了回去。
  南京紫禁城留守的宦官和宮娥很少,晚上更是連個侍衛都沒有,冷冷清清。
  然而,有句話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半夜裏,突然雷聲大作,寧王擡頭看著天,口中罵道:“賊老天,妳也要跟我過不去嗎?”
  賊老天很快就給了他回應,傾盆大雨如註而下……
  第二天壹早,寧王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此時,他渾身泥濘不堪,臉色煞白,不停地打擺子。
  “喲,寧王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還是昨晚是那名宦官符全,正端著洗臉水給皇上送去,看到寧王這副模樣,趕忙上前來,卻不知如何是好。
  寧王哆哆嗦嗦地從身上摸出幾張銀票,都被雨水浸濕了。
  “符……符公公,勞煩您跟皇上說壹聲,本王……我,我……真的和我沒關系……”
  “殿下稍待,咱家跟皇上通報壹聲!”
  符全還是沒敢收他的銀子,端著臉盆快步來到皇上寢宮。
  然而,得到的消息是……皇上還在睡著!
  這也怪不得他,遷都之前,他這裏服侍過當時還是太子的朱高熾,還有太孫朱瞻基,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太孫,哪個不是天不亮就起床。
  可是,這位正統皇帝似乎……不太壹樣……
  直到日上三竿,朱祁鎮才從床上爬起來,下意識地喊道:“懷恩,懷恩……”
  猛地,他突然想到,懷恩好像……丟了!
  符全走上前,低著頭說道:“啟稟皇上,東廠的人已經在連夜尋找懷恩公公的下落,目前還沒有消息。”
  朱祁鎮看著外面稀稀拉拉的雨滴,問道:“昨晚下雨了?”
  “是啊,下了壹宿呢!”
  “也不知道懷恩被人拐到哪裏去了,若是淋壹晚上雨,可夠他受的!”
  “皇上說的是……”
  符全猶豫了壹下,讓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奴婢早上過來的時候,看到……寧王殿下,跪在大殿外,看樣子是……應該是淋了壹晚上雨……”
  朱祁鎮輕笑道:“讓他跪著吧,朕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
  “是,是……”
  符全只得附和著,先是伺候皇上用過早膳,從奉天殿外經過的時候,才假裝不經意間靠近寧王。
  寧王見狀,趕忙小聲招呼道:“符公公!”
  符全放緩腳步,四下看了看,然後說道:“以咱家看,皇上只是心中氣惱,並沒有提及反賊和殿下之間有何聯系。”
  寧王不禁大喜,問道:“如此說來,皇上並沒有懷疑我?”
  “這個……”符全搖了搖頭,說道,“咱家就不甚清楚了。”
  寧王終於松了壹口氣,就是嘛,皇上如此深明大義,怎會不知道,我是清白的!
  符全不敢在此地逗留,剛要離開,寧王突然反應過來,將浸濕的銀票塞進他手裏。
  這壹次,符全沒有推辭,再次看了看周圍,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寧王終於長長舒了壹口氣,然後低下頭來,規規矩矩跪好。
  雖然知道自己躲過壹劫,可是,既然皇上氣惱,那就更需要自己給個態度。
  跪著吧,總比丟了命的好……
  很快到了中午,寧王身心俱疲,餓的頭昏眼花,恍惚間,看到有人來到自己身前,拿出兩個蒸餅和壹碟鹹菜。
  他猛地張開眼,此人正是符全。
  “多謝符公公好意,本王找皇上請罪,未得皇上恩準之前,不敢輕舉妄動,還請公公……拿下去吧!”
  說話間,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符全卻樂呵呵地說道:“殿下莫慌,是皇上吩咐的。”
  “什……什麽?”
  “皇上說了,若是把殿下餓死在這裏,免不得被世人扣上戕害同族的名頭,便吩咐咱家是給殿下送些吃的來。”
  寧王緊緊盯著饅頭,眼睛都直了。
  “殿下莫要嫌棄,咱家只是覺得,既然皇上還在氣頭上,您這邊吃的好了,反倒不妥,便只拿了蒸餅和鹹菜,您就對付壹下子吧!”
  “符公公想的周到!”
  寧王再也忍不住,抓起蒸餅就往嘴裏塞。
  往日裏大魚大肉吃慣了,可是,今天這個小小的蒸餅,卻別有壹番滋味。
  太香了!
  接下來壹連三天,每天兩個蒸餅,寧王感覺自己發福的肚子竟然變小了。
  心中不免唏噓,太不容易了啊!
  我堂堂藩王,竟淪落至此,唉……該死的反賊!
  這壹日,還是符全送了飯,卻不再是蒸餅,而是雞腿。
  “符公公……這是?”
  寧王甚是不解,我是來負荊請罪,來表示自己誠心的,竟然吃雞腿,妳這不是害我嗎?
  符全卻笑了笑,說道:“殿下不用緊張,皇上已經走了。”
  “走了?”
  寧王更加疑惑,趕忙問道:“是去了成都府嗎?”
  “不是!”
  符全搖了搖頭,說道:“行程有變,皇上帶著人去了寧波造船廠。”
  “不去失察鐵路了?那烏斯藏怎麽辦?”
  “皇上說了,烏斯藏已經是殿下的封地,便由殿下看著辦。”
  “我看著辦?”
  寧王撓了撓頭,啥意思啊?
  現如今烏斯藏蠢蠢欲動,是以拉攏為主,還是跟他們幹壹架,妳倒是給個準信啊!
  怎麽叫我看著辦啊,我這裏的事還沒說清楚呢……
  “皇上有沒有說去多久,什麽時候再回南京?”
  “這個……倒沒有說。”
  符全想了想,說道:“只是聽說要去看看新出廠的鐵甲艦,可能會逗留壹段時日,至於返程的安排,暫時還不清楚。”
  寧王壹臉懵逼,啥也不說就走了,還定不定我的罪啊?
  好歹妳罵我幾句,我心裏也踏實啊……
  現在這事鬧的,我還跪不跪啊?
  他慢慢坐在地上,用手搬著自己的腿,稍微活動壹下。
  跪的時間太久,全身都麻了,這兩條腿早就沒了知覺。
  “殿下慢點……”
  符全上前幫忙,終於,寧王感覺恢復了壹些,這才說道:“這幾日實在是勞煩符公公了,這番恩情,本王會記著。”
  “殿下見外了,這些都是我們做奴婢的應該做的。”
  寧王從身上摸了摸,還有些銀票,都拿了出來。
  “這是本王的壹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符全眼中狂喜,卻說道:“這怎麽好意思……”
  “拿著吧!”
  寧王把銀票壹股腦都塞進他懷裏,然後問道:“皇上什麽時候走的?”
  符全回道:“今天壹大早就出發了。”
  “確定走了?”
  “確定!”
  寧王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又問道:“那……隨行的都有誰?”
  符全稍加思索,說道:“有科學院的貝學士,都察院的唐學士,還有就是忠武侯。”
  “東廠和錦衣衛呢?”
  “東廠的人還留在鐘山,尋找懷恩公公的下落,錦衣衛昨日便出發了,他們需要提前探路,保證皇上的行程不要再出現……出現什麽問題。”
  這番話在寧王面前說,顯得有些打臉了。
  寧王卻不往心裏去,說道:“皇上親口說過,烏斯藏的事全部由本王做主?”
  “對的!”
  符全點點頭,說道:“皇上的原話是,他自己的事,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朕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哪裏有時間陪著烏斯藏那些人扯淡!”
  “扯淡?”
  寧王啞然失笑,這倒像是皇上風格。
  想到這裏,他心中立刻就釋然了。
  看起來,皇上沒想過為難自己,只是小小懲罰壹下而已。
  真的是……太他娘的嚇人了!
  寧王每每想起當日之事,便覺得後背冷汗直流,真險啊!
  既然如此,烏斯藏的事更要辦的漂亮,否則便辜負了皇上壹番苦心。
  他抓起雞腿,大嚼起來。
  香,真香!
  符全在壹旁勸道:“殿下您慢點,還有呢!”
  寧王三下五除二幹掉壹個雞腿,然後站起身,可是,雙腿壹軟,又坐下了。
  符全見狀,趕忙上前攙扶。
  “殿下,小心點!”
  寧王晃晃悠悠站起來,活動了壹下筋骨,然後雙手抱拳。
  “多謝公公,告辭!”
  符全回禮,道:“殿下保重!”
  寧王離開奉天殿後,整頓了自己的人手,直接上火車,來到成都府。
  這裏有壹座臨時王府,本是當地首富的宅子,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殿下,您回來了!”
  寧王回到自己的王府,問道:“現在什麽情況了?”
  “回殿下,烏斯藏那邊還是不肯配合,並拿出壹份清單,說不滿足他們的要求,就不讓我們進藏。”
  “本王肯放下身份與他商談,是給他面子,竟然得寸進尺!”
  寧王掃了壹眼清單,氣得直拍桌子,道:“妳現在去請於尚書來,還有,給成都府以及諸衛所送些錢糧去,就說是本王犒勞大家的。”
  “是!”
  若在以前,遇到這種棘手的事,肯定要糾結許久。
  因為打仗是要花錢的,而且,花費極大。
  但凡能和平解決的問題,哪怕花些銀子,也總比打仗來的劃算。
  可是,長此以往,就被對手摸透了,認為明軍都是虛張聲勢,壓根就不敢打。
  此時的寧王宛如換了個人壹般,根本沒有絲毫猶豫。
  既然如此,那就打壹架,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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