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勢在必行

　　“同誌們，妳們餓不餓？誰去弄個飯啊？”醞釀了半天的葉凡，最終說了這麽壹句。
　　“我去。”大毛自告奮勇站起了身。
　　“等等，妳……不是弄毒藥的嗎？”葉凡問。
　　“是啊，但我也會做飯。”大毛回答。
　　“這個……這個……”葉凡躊躇。
　　“還是我去吧！”葉蘋起身挽袖子。
　　“不必了！”葉凡表情堅決，“大毛，妳去。做成毒藥也沒事，也比她強。”
　　“大毛，妳不用給他做，他的由我來做！”葉蘋怒。
　　“大毛，妳敢不給我做，我就叫妳吃她做的！”葉凡連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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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爭吵還在持續升溫時，小懶在屋裏轉了壹圈回來，舉手發言：“我能說壹句嗎？這屋裏根本沒有東西可做，冰箱都是空的。”
　　室內壹下安靜下來。
　　“呃，對哦，人家壹家都出國玩去了。”葉凡哂哂道，“那就只好出去買了。”
　　跑腿的活就沒有這麽多人搶著幹了，最後由小懶主動攬下，在葉凡“好孩子”的贊揚聲中出了門。
　　“大到五毛！”葉凡召喚五人。五人立刻凝神等待老大吩咐。
　　“妳們知不知道妳們清泠老大平時都在哪裏？”雖然下面的任務對手是穎夜，但葉凡也沒忘了清泠。怎麽說自己也是統領五人的老大級人物了，光聽命別人執行任務，自己沒有點主觀能動性怎麽成。
　　“報告老大，不知道。”五人齊道。
　　“那妳們怎麽跟她混的？”葉凡皺眉。
　　“平時都是老大有事的時候就招呼我們。”大毛回答。
　　“那如果她招呼妳們，記得告訴我。”葉凡說。
　　“老大，我能問個問題嗎？”四毛舉手。
　　“有話直接說，舉什麽手。”葉凡哭笑不得。
　　“如果遇到清泠老大，妳會怎麽做？”四毛問。
　　“呃，妳覺得我該怎麽做？”葉凡反問。
　　“我就是不知道，才在問老大妳啊！”四毛說。
　　“這個……妳們也知道，我和妳們清泠老大其實是敵人。”葉凡說著，“這樣，我遇到她，就和她單挑，妳們誰都不幫，怎麽樣？”
　　五人歡呼，齊聲叫好。
　　葉凡擦著汗對葉蘋小聲道：“這五個家夥也不蠢啊，居然也意識到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很尷尬的！”
　　葉蘋笑道：“妳撿大便宜了，這種頭腦簡單，忠心耿耿的手下，壹個都十分難得，妳壹下就有了五個。”
　　葉凡嘿嘿傻笑，葉蘋接著道：“不過，清泠大概也不會這麽簡單放棄。可惜看這幾個人的作風，清泠壹旦和他們聯系，他們壹定會吵著叫妳去和清泠單挑了。”
　　“嗯！”葉凡握了握拳，“說起來，好久沒動過手了。”
　　“怎麽，想試試嗎？”葉蘋笑容冰冷。
　　葉凡本來正有此意，此時卻突然間心生寒意，不由自主地搖頭道：“哪有的事，我隨便說說。”
　　大家在屋裏靜候了片刻，小懶已經拎著飯回來。
　　“有沒有被跟蹤？”葉凡假裝專業地問道。
　　小懶搖頭。
　　飯罷，葉凡發布命令：“大家自己去找個房間先休息吧！咱們等小揚消息。”
　　“是！”五名手下散去，小懶去收拾碗筷，大廳裏只剩下葉凡和葉蘋兩人。
　　“餵，妳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葉蘋說。
　　“是嗎？我有嗎？”葉凡壹邊得意忘形地笑著，壹邊回答。
　　“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國家術者李是春還是會糾纏咱們，我們葉家那邊肯定也還沒完。現在又接暗殺穎夜的任務，不是那麽簡單。”葉蘋說。
　　“走壹步看壹步吧！”葉凡持續著樂觀的情緒。
　　“MLGB！”葉蘋丟下壹句，扭頭就走。
　　下午，小揚歸來。葉凡召集手下匯聚在客廳。
　　“來，小揚同誌，報告壹下妳所掌握的情況吧！”葉凡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大毛五人壹起站到了沙發後面。葉凡得意了五秒鐘，隨即便覺得混身不自在：“哎，妳們，別這樣站著了，都隨便找地坐著去。”
　　小揚搖著頭道：“穎夜現在還在A市，在立賓飯店五層包下了523－526四間房，相信那裏是他的落腳點。”
　　“這麽容易、這麽清楚地就查到了？”葉凡驚奇，“那妳順便去查查清泠的下落。”
　　“這不壹樣，妳別忘了，穎夜也是黃昏的人，自己人想查自己人的下落，總有些方便的途徑。”小揚說。
　　“那穎夜他怎麽找不到烏鴉他們的下落？”葉凡不解。
　　“那個，大概是因為他手下沒有我這樣機智而又身懷絕跡的人才。”小揚如是說。
　　“很好，非常好。那妳看我們應該怎麽動手，人才。”葉凡說。
　　“我沒有去實地看過，先去研究壹下地形吧！”小揚道。
　　“好！出發。”葉凡起身，“小揚妳不要去了吧！妳不是術者，卻又是個身懷絕技的人才，我看對方沒準已經盯著妳了。”
　　“好吧，我承認。我這麽大膽，其實是因為在明指的調查過程中，我沒有和他們有過聯系，所以應該沒有暴露身份。否則以我出眾的才華，很有可能會死在戲子前面。”小揚說。
　　“這麽些日子沒見。妳無恥的才華出眾了許多。”葉凡點了點頭。
　　眾人壹起蜂擁出門，在小區門外等車。
　　葉凡向小揚道：“我說，給弄幾輛車啊！天天打車來去的，很沒組織，很沒紀律，很沒風骨啊！”
　　“要不要壹人弄壹輛自行車啊？那樣很有風骨！”小揚道。
　　“這個……”葉凡的聲音突然降低，在小揚耳邊道：“自行車我還不會騎。”
　　“是嗎？那我們騎車，妳在後面奔跑，這也是壹道風景啊！”小揚說。
　　葉凡的臉赤橙黃綠地閃了壹遍，正有車駛過來。小揚攔下後給葉凡拉開後車門，笑道：“上車吧，老大！”
　　三輛車來到立賓飯店，卻被吩咐停到的樓的陰暗壹面。
　　立賓飯店在A市不過是個中檔次的賓館，樓的背面來看已經有些殘舊。下了車待司機離開後，四下已經無人，小揚開始吩咐：“大毛，妳上樓頂天臺；二毛，妳在這壹帶看看；三毛，妳去地下停車場看看；四毛，妳去樓兩側看壹下環境；六毛，妳去樓前了解壹下環境。”
　　小揚的吩咐讓葉凡暗覺慚愧。因為小揚居然已經可以分清大毛等五人，而自己現在還對誰是誰有些暈菜。
　　小揚吩咐完了，五人卻還是沒動，小揚壹怔道：“這是……”
　　葉蘋冷笑了下道：“這五個只聽他們老大的。”
　　葉凡笑了笑道：“就照剛才小揚安排的做吧！”
　　五人立刻開始行動。小揚目瞪口呆：“這麽拽？”
　　葉凡笑：“就是這麽拽。”
　　小揚點了點頭後說：“小懶妳去樓背後對面的建築上去看看，葉凡妳和葉蘋去正面對面的，我去酒店裏面。”小揚壹邊說著，壹邊從自己的背包裏掏了兩個望遠鏡，兩邊各扔了壹個。
　　“有疑問？”小揚看到葉凡臉有疑惑，“我去裏面是因為我不是術者，沒有氣息，所以反而不容易被他們察覺。”
　　“不是，我是想知道，為什麽大家都是單獨行動，而我們倆要在壹起。”葉凡說。
　　“這個，說出來可能傷妳自尊……因為，如果是妳自己去看，妳能發現些什麽嗎？妳還是個新嫩啊！”小揚說。
　　“這個……”葉凡無力直接反駁，只好說：“那他們五個呢？”
　　“他們五個是有些憨，但並不是沒經驗！”葉蘋道，“行了，別廢話了，走吧！”
　　葉凡和葉蘋來到了立賓正對面的建築，是壹棟高聳的寫字樓。兩人搭了電梯直上頂層。
　　通往天臺的樓梯被壹扇小門所阻，葉蘋兩下擰開了門鎖，兩人步入天臺。
　　對面不過是五樓，這邊的頂層卻至少在二十層以上。兩樓之間的距離也不過是條馬路，這樣壹來，居高臨下的就有些過分了。
　　葉蘋擡著望遠鏡望觀了壹下後，嘆道：“角度太差了，屋裏情況看到的太少。”
　　“哪間屋子確定了嗎？”葉凡問。
　　“不太確定，等壹下小揚的消息。”葉蘋說。
　　果然，不大會小揚給葉凡發來消息，523、525房間所對應的窗口應是從西數第十三和十四個。
　　葉凡搶過了望遠鏡，看了幾眼後遺憾道：“拉著簾子呢啊！”
　　“沒錯。”葉蘋說著陷入沈思，片刻後道：“妳的氣焰能從這裏射到那兩扇窗嗎？”
　　“不可能！”葉凡叫道，“如果是平行的話，可能還差不多。”
　　“平行……下去看看。”葉蘋拉著葉凡下了樓。
　　來到寫字樓的五層，葉蘋最終帶著葉凡停在了壹扇門外。房門虛掩，葉凡朝裏偷窺了壹眼，是壹間很寬大的辦公室，起碼是三四間房子打通拼成。掃了壹眼門牌，上面寫著“食品采購部”。
　　“是這裏？好像不大方便啊！”葉凡說。
　　葉蘋卻已經轉頭離開。
　　“餵！”葉凡邊追邊叫她：“這怎麽辦？那間屋那麽多人。”
　　“笨，白天人多，難道晚上也有人不成？”葉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