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用手

　　那天晚上，我壹直安慰著雪綺，雪綺崩潰了好壹會，但是她已經沒有第壹次那麽絕望而崩潰了，這壹次，她更多的是害怕，驚恐，當然還有對我的陌生。
　　“綺綺，爸爸真的很愛妳，綺綺，妳做我的老婆好不好，等妳到了20歲……我們就去辦證明，然後結婚吧，這樣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爸爸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妳那樣了。”我抱著雪綺，安慰著她。
　　“……爸爸，不要這樣……”雪綺哭濕了我的肩膀，“妳只是我爸爸啊……妳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雪綺還是只當我是她的爸爸，那時候我真的是心痛到了極點。
　　“綺綺，爸爸知道妳壹下子很難接受，但是我們可以慢慢來，爸爸真的是很愛妳的，我們都在壹起這麽久了，以後也壹直在壹起難道不好嗎？”我勸說著雪綺。
　　“可是……妳是我爸爸啊……我們不能這樣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樣會……”越是說，雪綺就越害怕，最後她閉上了嘴，都不敢出說下去了。
　　我抱著雪綺，雪綺……她終究只是當我是她的爸爸嗎？
　　“爸爸……”雪綺擡起頭，看著我，“妳為什麽每次都這樣對我，妳真的……很想要嗎？”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頭靠著雪綺的肩膀，經過我的壹番安慰，雪綺已經稍微冷靜壹些了，她的臉上還帶著壹絲的淚水，但是情緒已經基本上穩定了下來。“綺綺，妳十八歲了，已經是壹個大姑娘了，這麽的漂亮，連爸爸也受不了妳的誘惑……真的對不起妳……”
　　雪綺陰沈著臉，看著我，好像在重新審視我壹樣。
　　“難道爸爸妳就沒有為我想過嗎？要是我……懷孕了，那該怎麽辦？要是我有別的喜歡的男生，那該怎麽辦？！”
　　雪綺的語氣有點重，讓我心頭微震，我真的有點心慌了。
　　“綺綺，妳……有喜歡的男生了？”我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她。
　　雪綺蹙著眉毛，看了我壹眼，卻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難道爸爸妳都不為我著想嗎？這樣……以後我怎麽見我的同學啊……”說著，雪綺的聲音再次帶了壹絲的哭腔。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下了決心說：
　　“那爸爸還是走吧。綺綺，爸爸明天就走，好不好？”
　　被我這麽壹說，雪綺的身體再次顫了壹下，她吃力地支起身，清澈烏黑的眼睛害怕地看著我。
　　“為什麽……爸爸……妳壹定要走嗎……難道不走就不能好好的當我的爸爸嗎？像以前壹樣對我好……難道不行嗎？為什麽壹定要這樣子……”
　　我低下頭，有些愧疚地對她說：“可是爸爸……有時候真的忍不住自己了。小時候妳還小，現在這麽大了，還這麽漂亮了，爸爸也是男孩子變過來的，有時候也會喜歡壹些女孩，想和女孩子上床啊。”
　　雪綺有些苦澀地看著我，鼻子抽了壹下，她低下了頭，好半天，沒有跟我說話，我和她都低著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和她裹著棉被，相對而坐，甚至能夠互相聞到對方吐出的氣息。
　　“爸爸……以後……要是妳真的忍不住，我用手幫妳……好不好？”
　　最後，雪綺嬌羞地吐出了這句話。她真的是下足了勇氣對我說這句話，我想，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吧。
　　我摸了摸她的秀發，讓她的腦袋貼在我的胸膛上，然後我摟著她，輕輕地說：
　　“別再想這些了，爸爸以後會努力克制的。如果真的想要……也會先問綺綺妳，好不好？”
　　雪綺倒在我的懷裏，沒有說話。
　　第二天，雪綺因為吃了避孕藥的緣故，產生了壹點副作用，她說胸口有點痛，而且還吐了好幾次。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壹個雙休日才漸漸緩下去。在雪綺身體產生副作用的這兩天裏，我壹直和她在家裏，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她想要什麽，我都買給她，盡量滿足她的需求。也因為這樣，這壹次，雪綺還是比較容易地原諒了我，雖然看我的眼神還是很幽怨和猶豫，但是，比起第壹次來，至少更接受了壹些。
　　之後，我又和雪綺平平安安地相處了兩個多星期，在那兩個星期裏，我壹直扮演著好爸爸的角色，就像以前壹樣對雪綺好。直到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欲望之火才再次燃燒起來。
　　那又是壹個星期六的晚上，那天晚上，我和雪綺在家裏吃過了晚飯，之後，我就在網上瀏覽網頁，只是看壹則新聞的時候，忽然彈出了壹個遊戲窗口，那是壹個網頁遊戲，畫面上的女人很漂亮風騷，穿得非常暴露，而且還會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裏升起了壹團火，然後，我那顆不安分的心，再次躁動不安起來。
　　那時候雪綺正在隔壁的房間玩電腦，我心裏掙紮了很久，想著要不要過去讓她幫我用手解決……我的心裏真的很復雜，很矛盾，明明知道不該，但是還是經不住誘惑，仿佛那邊有壹塊巨大的磁鐵在把我吸引過去，我怎麽也抵擋不住誘惑。
　　我正猶豫著，這時候臥室的門卻是正好開了，雪綺居然拿著內衣走了進來，打算洗澡。看到我，她不發壹語，然後朝著浴室走出去。
　　我看著雪綺拿著新的內衣內褲要走進浴室，眼看著浴室的門就要被雪綺關上，那時候，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綺綺？”
　　我忽然叫住了雪綺。
　　雪綺停下了準備關門的手，然後擡起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綺綺……那個……爸爸現在有點想要，妳可不可以幫爸爸做？”我臉上有些發燒地看著雪綺，問。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明明我和雪綺都相處了快20年了，可是當我對雪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還是緊張的要命，就好像犯人等著審判壹樣，緊張至極。
　　雪綺沒料到我會忽然這麽要求，身體也是僵在了那裏，沒有動，黑色的眼睛有些恍惚躲閃地看著我，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
　　“綺綺，好不好？用手就可以了……妳答應過爸爸我的……”
　　“等會再說……”雪綺紅著臉，然後關上了浴室門，洗澡去了。我長籲了壹口氣，內心忐忑不安，雪綺會怎麽做呢？她會同意我嗎？
　　雪綺在洗澡，我就在外面等。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雪綺走了出來，她穿上了灰色的長袖，面色很靦腆復雜，不敢和我對視。
　　“綺綺……”看到雪綺出來，我也是低著頭，輕輕地叫了她壹聲，雪綺杵在原地好壹會兒，才擡起了頭，終於是慢慢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雪綺走過來，我終於是心頭壹松。
　　我坐到了床上，雪綺也是低著頭走過來，然後屁股坐在床上，腳蕩在床沿上，側著身子看著我。她還是很害羞。她伸出了壹只手，攤在了壹邊，而我也是看著她白白嫩嫩的手，有些口幹舌燥，我輕輕地拉直了雪綺的手臂，然後把她的手拉到了我的內褲的隆起部位……
　　雪綺的動作很生澀，根本不知道怎麽刺激，需要我的誘導，而整個過程中，雪綺壹直都不敢直視我的那個地方，而是眼睛看著別處，然後感受著我的硬度和溫度。
　　最後，我出來了……雪綺的手也被我弄濕了，但是，我卻感覺不是很盡興……甚至還沒有我自己弄比較有快感……
　　幫我弄出來了之後，雪綺就洗幹凈了手，塗上了香水，然後去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有過來……
　　那壹次的欲望之火，就這樣平息了……
　　但是，那僅僅是壹個開始……
　　因為那壹次雪綺幫我用手發泄的關系，之後的壹個月，尤其是寒假的時候，我多次讓雪綺用手幫我發泄……這樣的情況，壹直弄了好幾次，雖然雪綺非常的不願意，她說這樣不對，而且很臟，但是因為已經有過了經歷的緣故，雪綺也還是勉強同意幫我做了。到寒假快要結束為止，雪綺壹共幫我做了不下10次……
　　當然，也因為壹直用手的關系，我也終於是沒有再對雪綺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來。這也是雪綺原因壹直用手幫我解決的最大原因。
　　她在害怕著，害怕著我被欲望附身，占有她那可憐的小軀體。
　　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很可憐……
　　直到寒假的最後第三天，我和雪綺的關系，才終於再進了壹步。
　　那壹天晚上，我開車從公司回家，因為路上堵車，所以我就繞道而行，走了壹條人比較少的道路，結果，經過那條道路的時候，我偶然偏頭，看到了壹家成人用品店。
　　那時候，我不怎麽的，第壹時間就想到了雪綺。
　　想到雪綺壹直用手幫我解決，而且技術笨拙，我就想到了……也許我和雪綺之間可以更進壹步。
　　保險套。
　　那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有了它，也許我和雪綺就什麽也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