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2002當醫生

真熊初墨

都市生活

周從文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門前發呆。
門是木質的,透著壹股子剛刷完的劣質油漆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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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0章 幾人歡喜幾人愁

回到2002當醫生 by 真熊初墨

2022-7-22 21:33

  要開年會了,陳厚坤能在張友張主任的眼睛裏看出來壹些異樣。
  不過他不在乎。
  自己被張友惡狠狠的擺了壹道,以後兩人的關系必然是妳死我活。只要自己不死,這筆賬就要算。
  不過陳厚坤卻沒什麽信心,胸腔鏡組……說出去都好笑,只是壹個噱頭罷了。做了壹輩子胸科手術的陳厚坤很清楚胸腔鏡的定位,華而不實,他和比人都是這麽理解的。
  要不然張友能讓自己“獨掌”腔鏡?
  不過能給張友添點堵也是好的,陳厚坤不甘心的掙紮著。
  他像是壹個嬰兒反擊巨人壹樣,用可笑笨拙的手段抗爭。
  至於周從文和他描述過的未來,陳厚坤完全沒想過。那是癡人做夢,根本不可能。
  “老陳,晚上壹起吃飯。”樓上肝膽外科的帶組教授文淵找來,約陳厚坤壹起吃飯。
  文淵也算是年輕壹派的主力軍,對腹腔鏡格外感興趣,近期正在琢磨。不過業務開展的並不順利,所以他來拉著陳厚坤壹起“聊聊”。
  腹腔鏡和胸腔鏡還不壹樣,胸腔鏡最起碼有壹個自發性氣胸可以做,合情合理,患者家屬也比較能接受。
  但腹腔鏡就尷尬的厲害。
  腔鏡下切闌尾,正常壹個3-5cm的小切口就搞定。而用腔鏡做手術的話,需要3個2cm的切口散布在肚皮上。
  這怎麽跟患者家屬解釋?說創傷小患者家屬都不信。
  雖然帝都已經有教授開展腹腔鏡下膽囊切除術,可是文淵還沒進化到那壹步,根本不敢越過闌尾做膽囊。
  年輕新銳的醫生們都在等,等待其他學科出現突破後自己的壓力也能緩解壹些。
  最起碼老百姓接受壹門新技術是需要時間的。
  “我這面剛忙完,壹起吃飯行,但是不能喝酒。明天要協助潘成教授做示範手術,必須要早點睡。”陳厚坤沒有拒絕,而是說明情況。
  “行,不喝就不喝,無所謂。”文淵嘆了口氣,“看妳們胸科腔鏡搞的風生水起,我心裏羨慕的厲害。”
  “沒啥好羨慕的,妳沒看我現在能做什麽手術麽?不像妳,妳們主任還放妳做膽囊、切肝,我什麽都做不了,心裏憋屈的厲害。”
  兩人壹邊聊著壹邊離開醫院。
  “奧利達帶來了四名外省的患者,免費手術,好像還給點錢。”
  “四個患者?這麽多!”文淵聽陳厚坤的介紹怔了壹下。
  “是唄,說是壹天做完,我看夠嗆。”陳厚坤搖了搖頭。
  “潘教授怎麽想的?是因為手術直播的原因麽?”
  “不知道,可能咱都是井底之蛙,帝都那面掌握的技術太先進,已經……”陳厚坤沒辦法解釋,順口胡說。
  “別胡說八道,帝都的水平咱又不是沒見過。手術能做什麽大家都明白,妳們胸科我不知道,普外科切膽囊、胃大切就是極限,有人嘗試切肝臟但那手術做的真是很難說好。”
  “胸科也壹樣.”陳厚坤有些迷茫,“食管癌的腔鏡手術做了9個半小時,就算是以後技術水平進步我估計6個小時也是極限。而且手術做的有點糙,腔鏡麽,肯定不如直視簡單直接。”
  “老陳,妳說咱們是不是選錯方向了?”文淵也很迷茫的問道。
  “別說選,妳還有的選,我是趕鴨子上架。”陳厚坤很氣,“妳也知道我之前把精力都用在心臟外科上,肺部的手術能做,但水平很難說是出類拔萃。”
  說到心中塊壘堆疊之處,陳厚坤恨不得喝幾口酒沖壹沖無盡郁悶。
  還真是煩悶!
  ……
  ……
  而此時,張友正在家裏笑瞇瞇的坐著。
  “老張,妳今天有什麽喜事?回來臉上都是笑,要當副院長?”張友的愛人問道。
  “陳厚坤,妳還記得吧。”
  “記得,小陳挺勤快的,剛上班那會妳還帶過他壹段時間。”
  “嘿,今時不同往日嘍。”張友打了壹個哈哈,“人家技術水平要攆上我,我這地頭蛇很難壓住他這只過江的猛龍。”
  “看妳說的,他不是妳手下的帶組教授麽,什麽猛龍什麽地頭蛇的。”張友的愛人詫異。
  “不說這個,我發現陳厚坤好像在作死,所以覺得很有意思。”
  “作死?”
  “奧利達要在我們這兒開學會,請了帝都的教授做示範手術。不知道是太有信心還是怎麽回事,他們帶來了4個患者來。”
  “那不是挺好的麽,順便也能打響醫大二心胸外科的名聲。”
  “不是那麽回事,我跟妳講,這次來做手術的潘教授脾氣特別差。差到什麽程度呢,在帝都,他手下的小醫生要麽去別的組,要麽直接辭職不幹。壹個大教授,手下竟然沒有打雜的,妳就說他這人是什麽樣吧。”
  “……”張友的愛人怔了壹下,她很難想象有人脾氣竟然會這麽差,幾秒鐘後,她笑道,“老張妳開玩笑呢吧。”
  “不開玩笑,這事兒在帝都很多人都知道。潘成要不是脾氣太差,早就當主任了,何至於現在還只是個帶組教授。”
  “把助手都罵走了怎麽辦?手術可不是壹個人能做的。”
  “跟妳說妳很難想象,有的人下手術臺之後脾氣特別好,但壹上手術臺就變了個人。緊張、焦慮,不罵人他們心裏不舒服,手術都做不好。”
  “……”
  “當年在帝都帶我的裴教授就是這種人,可是裴教授心裏有數,上臺前和所有人……哈哈哈。”
  想起當年的往事,張友哈哈大笑。
  “說事兒,別光自己傻樂。”
  “我第壹次和裴教授上臺,妳猜他進了手術室先做什麽?”
  “看片子,要麽刷手上臺唄。”張友的愛人說道。
  “不是,裴教授先和器械護士、巡回護士、麻醉師鞠躬。”
  “……”張友的愛人無語。
  “先道歉,因為他知道自己上手術肯定要罵人,請各位多多包涵。”
  “還有這種人?!”
  “人吃五谷雜糧,什麽性格都有,沒什麽好奇怪的。”張友笑了笑,“陳厚坤是作死啊,潘成的臺是他能配的麽?”
  說著,張友悠悠笑了笑,“明天,有樂子看嘍。狗血噴頭,明天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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