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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02當醫生

真熊初墨

都市生活

周從文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門前發呆。
門是木質的,透著壹股子剛刷完的劣質油漆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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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第壹堂課(上)

回到2002當醫生 by 真熊初墨

2022-7-22 21:33

  “妳看妳們做的事兒。”周從文嚴肅的訓斥道。
  “老師,我們就是好奇。”患者小聲辯解道。
  周從文身上帶來的強大壓力讓他感到壹陣陣的心虛,但還是辯解著。
  “好奇?”周從文鄙夷道,“妳們知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我以為書上寫的是騙人的,這不也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過程麽。”那個“患者”強辯道。
  “1939年,是加州理工學院壹個叫‘火箭小組’的組織在宿舍做實驗的時候火箭主體爆炸,結果把宿舍墻炸出了壹個洞。”
  周從文緩緩說道。
  張友壹怔,周從文這是在幹什麽。
  沈浪越來越覺得周從文和黃老很像,這就是傳說中的灌輸價值觀麽?
  要是黃老,背手弓腰站在年輕人的面前,似乎威嚴滿滿。可周從文畢竟太年輕,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周從文還是適合站在手術臺上開車。
  價值觀和他無緣。
  “加州理工並沒有把他們開除,即便是鬧了那麽大的事兒。”周從文繼續說道,“但學校還是把他們趕出了宿舍,為他們找了壹塊河谷作為實驗基地。
  這塊建在河谷上的實驗基地就是現在NASA著名的“噴氣推進實驗室”。”
  “呃,老師……”那名壹直頂嘴的學生疑惑的看著周從文。
  “這幾名年輕人,其中壹位是中國人,叫錢學森。”
  “哇哦!”
  幾名學生震驚,張友也不知道這事兒,更是恍惚,摸不清周從文的意思。
  “要好奇,就搞壹點有意義的試驗。”周從文道,“去研究古代的酷刑,有什麽意義麽?當然,意義是有的,比如說以後妳能對患者的疼痛感同身受。這叫做同理心,必須有,但不要太重。要不然我懷疑妳根本當不了醫生,去臨床的第壹天就得難受死。”
  “……”
  “……”
  幾名學生啞口無言。
  同樣都是在學校裏調皮搗蛋,錢學森錢老是玩火箭推動,自己是研究古代酷刑。
  孰高孰低,壹目了然。
  至於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和錢老“玩”的更是沒法比。
  “行了,在這兒檢討十分鐘,然後自己回去吧。”周從文道,“要是誰先走,那就等著回去自己和輔導員解釋。”
  沈浪哭笑不得。
  周從文這貨還真是和他家老板學了個十足十,甚至包括最後的嚴厲。
  “老師,我們錯了。”
  “老師,我們好好檢討。”
  “老師……”
  幾名學生被周從文嚇的夠嗆,接連不斷的道歉,央求,完全沒聽出來周從文話裏面的真實意思。
  周從文也就是教訓壹下他們,要不然這幾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家夥們不知道還要鬧出來什麽幺蛾子,怎麽會去麻麻煩煩的找輔導員。
  連古代的酷刑“二龍吐珠”都要試壹試,真是很難說他們到底是對是錯。
  見周從文臉上露出笑容,幾個年輕的醫學生這才放心。
  “回去了。”周從文淡淡說道。
  剛壹轉身,就聽身後那個吞了面條的小家夥說道,“好冷漠啊,我怎麽說都是患者,不是說待患如親麽。”
  “小點聲,妳不要命了。”
  周從文的臉上露出微笑,轉身看著他。
  幾名學生噤若寒蟬,只有那個“患者”略有不服。
  “患者,就要有患者家屬。”周從文淡淡說道,“是吧。”
  “……”
  站在患者身邊的壹人狠狠踩了他的腳壹下,讓這丫的多嘴。
  “跟我來。”周從文道。
  沈浪無語,這幾個學生還真是淘皮搗蛋。
  張友也嘆了口氣,他兒子的叛逆期來的比較晚,按照高二的成績考上協和都有可能。
  但偏偏高三了才開始叛逆,結果只能考上省內的醫科大學。
  這不,都大二了,還這個德行。
  讓周從文這個煞星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也好。
  周從文順著小門走出去,已經是晚春時節,天氣很好,陽光灑下來讓周從文感覺心情都好了很多。
  “冷漠,是妳說的吧。”周從文問道。
  那名學生見周從文的表情,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心中忐忑低下頭。
  “不找妳們輔導員,放心。”周從文坦然坐下,摸出白靈芝,順手沖學生們揚了揚,但轉念知道不對,便收了起來。
  “妳們都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都是未來的醫生。叫我壹聲老師也是應該,早晚的事兒。既然是這樣,我就先給妳們上壹堂課。”
  完了,沈浪心裏哀嚎,周從文這是黃老附體,怎麽還上課。
  “我就說壹個臨床經常遇到的情況,都算不上臨床經驗,妳們看看怎麽處理。”周從文道,“坐吧,隨便坐。”
  幾名學生依次坐下,只有沈浪和張友站著。
  “喏,沈醫生不坐,是擔心有痔瘡。”周從文哈哈壹笑,說了壹個並不是很好笑的玩笑,隨後道,“不啰嗦,以後妳們很大概率選擇外科。要是來壹個患者,術前檢查發現有多臟器轉移怎麽辦。”
  “多臟器轉移是手術禁忌癥。”張友的兒子首先說道。
  張友老懷甚慰。
  還得說是家學淵源。
  大二的學生接觸不到這個,自己兒子能回答上來,大概率是平時聽自己在家磨叨的多就記住了這壹點。
  周從文點了點頭。
  “有手術禁忌癥,那就讓患者回去唄。”患者小聲說道。
  他壹邊說,壹邊看著周從文的臉色,生怕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又惹翻了周從文。
  而且安靜下來他也看出來些許不對。
  周從文這麽年輕,但卻極有氣場,身邊的張擇良的父親都沒說話,全部都是他在叨逼叨、叨逼叨。
  這人肯定有說法。
  最基本的眉眼高低,這些學生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問,妳們要怎麽處置。”周從文問道。
  “和患者家屬說啊。”張友的兒子說道,“沒辦法手術,要是勉強做的話很可能被患者訛……”
  張友瞪了自己兒子壹眼,這話是自己在家說的,但那是家裏,可以隨便說話,在外面肯定要說沒有手術指征!
  這傻孩子,屁都不懂。
  “哈哈哈。”周從文笑道,“那我來給妳們模擬壹下現場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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