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崛起的石頭

歷史軍事

大明帝國紫禁城乾清宮,氣氛寂靜得可怕。
“國勢多艱,皇長子尚未立為太子,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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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六十九章 魏忠賢喜收新侄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by 崛起的石頭

2022-7-30 21:07

  “那……朕可就回去了。”
  朱由校說著,作勢欲走。
  “妾說笑的啊……”張嫣趕緊擡起頭去找,下意識拉住皇帝的寬袍大袖,“妳……妳別走。”
  忽地,她猛然發覺皇帝起身後就站在遠原處,靜靜瞅著自己,並沒有離開。
  似乎察覺到什麽,張嫣羞憤地瞪了皇帝壹眼,再度轉過頭去。
  “這妮子……”朱由校笑了壹聲,旋即伸手扶張嫣轉回身來,與她對視著。
  張嫣垂著頭,虎牙咬緊唇上,努力憋住不自覺流露出的笑意,少傾,這番努力終究是功虧壹簣,掩口失笑。
  這聲笑出來,架子也就端不成了。
  朱由校伸出手指輕點瓊鼻,將張嫣攬在懷裏。
  張嫣也並未反抗,反倒如小貓壹般更往裏依偎,用帶著討寵似的語氣嬌聲道:
  “妳要常來看我。”
  “知道了,這皇宮大內,朕最喜歡的就是妳了。”
  坤寧宮外,女官徐氏端著綠豆湯來到門口,聽得裏頭傳出嘻嘻哈哈的調笑嬉鬧聲逐漸安靜,也是站定不動。
  不壹會兒,像是聽到了什麽,臉根微紅。
  半晌,她與其余幾個女官尷尬地對視了壹會兒,捧著湯邊離開邊嗟嘆道:
  “這深宮裏頭,老姐姐我,就聽不得這種聲兒。”
  壹女官笑罵她口無遮攔,以下犯上,忽而也跟著嘆了口氣,徐氏見狀有些奇怪,遂發聲問道:
  “妳有什麽好嘆的,有話直說,怎生的學起那些外廷的老學究來了?”
  那女官拍打她壹下,傻笑道:
  “我呀,是替那些沒得雨露均沾的秀女們嘆氣!”
  “妳想,中宮娘娘尚且不能夜夜得幸,何況那些什麽裕妃、純妃和秀女們呢。”
  徐氏點頭,卻是回敬壹句:
  “好好當妳的女官,等人老珠黃了,再求娘娘給個恩典,放出宮尋個好人家嫁了,這就不錯了。”
  “妳有功夫在這替人家瞎操心,倒不如回去與我把這綠豆湯溫壹溫。”
  “好好好,這就去。”
  兩女官帶著宮娥們有說有笑,越走越遠,繞過層層回廊飛檐,潛入幽暗、濕熱的紫禁城。
  ……
  第二天,朱由校見到了廣寧參議孫承宗的奏疏。
  這份奏疏倒不是軍報,是孫承宗針對近日魏廣微之事做出的批駁,明確表達立場,與之撇清關系。
  在奏疏中,孫承宗對魏廣微此舉表達了深惡痛絕之意,並且把話說得很明白。
  “其歌頌臣遼東之功,意在拉攏關系,疏通門路而已,庸俗且可惡。
  臣居遼半載,功過自有陛下評說,豈是他人三言兩語便可斷定?”
  朱由校將魏廣微此前上的奏疏,與孫承宗這次的奏疏擺放在壹起,在這裏看到了壹出好戲。
  這魏廣微上疏稱頌孫承宗守廣寧半載的功勞,提議朝廷加封官爵,以表鼓勵。
  真正的意思,是想主動為孫承宗美言,寄希望於孫承宗會因此感激,投桃報李,在這場風波中也為他說幾句話,勸阻壹下趙南星和魏大中等東林黨人。
  卻沒料到,人家帝師出身,名聲早就有了,在意的是實打實的功勛,根本不在乎他這點恭維。
  不過有壹點孫承宗做的就有些不近人情,過於偏袒東林了,他非但不領情,還壹點面子也沒給魏廣微留。
  想到這裏,朱由校冷笑不止,魏廣微這臉,真是讓東林黨給打得“啪啪”直響啊。
  妳有意,可是人家無情!
  消息傳回,魏廣微羞愧得無地自容,也徹底知道東林黨人的絕情寡意,此刻他要想翻身,只有壹條路了。
  孫承宗這份奏疏壹上,徹底堵死魏廣微與東林黨的修好之路,將他推向閹黨。
  魏廣微打消了與東林黨人和好的念頭,也不再管什麽名聲,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找魏忠賢,意欲拜伏在閹黨名下。
  早在府中等候多時的魏忠賢,聽見這家夥果然來了,自然樂得再收壹大助力。
  沒什麽說的,閹黨大門永遠向朝中失意的文官敞開,就算妳以前是東林黨的大賢,我們也收。
  魏廣微既已下定決心,就再無回頭之意,他主動伏拜在地,斟滿壹杯碧螺春,敬上道:
  “宗侄見過廠臣!”
  魏忠賢看著奴顏婢膝地昔日仇敵,心中甚是爽快,但卻沒急著接過茶杯。
  他瞇眼笑著,手指輕輕敲打在桌上。
  魏廣微意識到什麽,又上前幾步,咬牙將話挑明。
  “今後宗侄與魏叔父就是壹家人了,壹家人不說兩家話,宗侄壹定聽從長輩的吩咐、指教,指東往東,指西向西!”
  “這才是我的好侄子!”
  魏忠賢哈哈大笑,將茶杯接來,小呷壹口,即將茶杯放下。
  東林黨人自己壹頓操作,給本督新添了這麽壹個侄子,魏忠賢心裏自是高興,對魏廣微的事兒也就更加上心。
  ……
  無論朝裏怎麽鬧,最終決定權,還在皇帝壹個人的手裏。
  魏廣微來挑明認了他這個叔父後,魏忠賢也就在他的事兒上開始出力,示意閣臣顧秉謙上疏彈劾東林黨人魏大中。
  彈劾的名目,就是魏大中故意顛倒黑白,言辭過於激烈,魏廣微本來沒犯什麽大事,非要置人於死地。
  朱由校白眼看了壹眼魏忠賢,心裏跟明鏡似的,正要去讀這份奏疏,卻忽然伸了個懶腰,道:
  “朕有些乏了,廠臣找個人給朕念吧。”
  魏忠賢聽這話心中樂個夠嗆,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西暖閣兩位值臣,王在晉外出公幹,只剩壹個顧秉謙,只好讓他頂風而上。
  自己讀自己的奏疏,顧秉謙總覺得哪裏不對。
  至於念的到底和奏疏壹樣不壹樣,朱由校根本不關心這個,因為這份奏疏他也不打算看,他只在意念出來的話。
  在念奏疏時,顧秉謙與魏忠賢自然耍了壹番花招,故意念了個亂七八糟。
  他壹邊念,魏忠賢也在壹旁曲解意思,營造出魏大中就是沒事找事的氣氛來。
  果然,朱由校聽完是勃然大怒,斥道:
  “這個魏大中,出語過激,太失體統,顯有結黨徇私之嫌!”
  魏忠賢壹旁附和,煽風點火道:
  “爺上回不是發了特諭,要他們不要再鬧,可這個魏大中仍不知悔改,他、他這是故意抗旨不遵啊!”
  “魏大中不是照搬《大明律》,想魏廣微受鞭刑之苦嗎,爺就幹脆讓他先試試!”
  朱由校聞言,靜靜看了壹眼魏忠賢,看得後者心神恍惚,有些膽寒,才忽然笑了壹聲。
  片刻,又和沒事人壹樣,說道:
  “不錯,就依廠臣的意思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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