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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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兵臨城下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就在江南各地,奴仆起義如火如荼之際,“隆武帝”朱聿鍵和“監國”魯以海兩人頓時也坐不住了。
  如果說先前的爭霸,還是老張家和老朱家爭奪家產的話,那麽在眾奴仆加入以後,現在這場爭霸性質就變了。
  變成了老張家帶領壹幹奴仆,不僅要把老朱家掀了,還要把老朱家的管家、采買、婆子、丫鬟壹幹人等全換成自己人,這還了得?
  “那是什麽?”
  “船,好多的船,好多的大船!”
  這壹日,長江上的漁民、船夫如同往常壹樣,打漁、擺渡。
  然而,就在壹切如常之際,突然遙遠的東方,迎著朝霞,出現了大片大片的船帆。
  那些船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漸漸的有人認出了船帆上的旗號。
  “鄭?”這是哪家的將領?
  “轟,轟!”就眾人面面相覷之際,突然船上的火炮響徹了起來,頓時嚇得眾人掉頭邊跑,“不好啦,不好啦,海寇來啦!”
  “什麽,鄭氏船隊?”當張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也吃了壹驚。
  “鄭芝龍,鄭芝龍,他和鄭成功是什麽關系?”
  “這……我們只聽說這鄭芝龍字日甲,小字壹官,又號飛虹,並沒有聽說過有喚作鄭成功之人!”王鐸和錢謙益不由對視壹眼,然後壹臉茫然的回答道。
  “算了這個不重要!”張順搖了搖頭,心道:莫非後來這廝改名了不成?
  先前孫承宗和李自成兩個人就用名字坑自己了壹把,他多少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不過,對方終究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如論是誰,恐怕也只能手底下見個真章了。
  “這樣,傳令王定,準備出城應敵!”張順略作沈吟,不由下令道。
  “啊,殿下?”王鐸和錢謙益聞言大吃壹驚,不由連忙勸說道,“賊勢甚大,還是先憑城而守,然後再作計較才好。”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守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王鐸和錢謙益兩人雖然不知兵,但是腦子還是有的。
  “本王打得仗,比妳們吃的鹽都多,還用妳們教我怎麽打仗?”張順聽了這兩人的話,差點被他們氣樂了。
  不過,念在這兩人都是好心的份兒上,他又解釋道:“正所謂:運用之妙,存乎壹心。”
  “夫用兵之法,就忌死板硬套,呆板僵化!”
  “這南京城周二十裏壹十九步,門十二,需要多少兵馬登城,方可守之?”
  “彼輩由南而來,利於水而不利於陸,不知我北兵之精銳。”
  “彼輩見我兵少,必棄船乘我,當可壹鼓而破之!”
  啥意思呢?
  張順就是說,這南京城太大了,城門也太多了,我手底下這點人馬無論怎麽分,都沒有辦法進行防守。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主動出擊。
  對方見我兵少,肯定會棄船就陸來戰,正好能夠壹鼓作氣,把對方擊敗了。
  且不說張順如何計較,且說那鄭氏船隊逆長江而上,很快就抵達了南京城外。
  “好壹處形勝之地,王氣之所!”鄭氏船隊為首那人擡頭壹望,不由交口稱贊道。
  原來為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鄭芝龍的胞弟鄭芝鳳,地位稍遜鄭芝龍。
  如今這鄭芝龍正坐鎮大本營,故而派遣鄭芝鳳領兵前來。
  那南京城依山傍水,氣勢恢宏,果然讓那鄭芝鳳大受震撼。
  “開炮!”鄭芝鳳沈吟了片刻,最終還是下令道。
  這壹次前來,他有兩個目的。
  壹個是耀武揚威,震懾“順賊”;另壹個則是和“天兵”會師,合攻南京。
  如今他已經趕到城外,不知為何“天兵”未到,他只好先實現第壹個目的。
  “轟,轟,轟!”伴隨著壹陣陣震耳欲聾的炮響,壹枚枚沈重的鐵彈狠狠的砸在了厚重的南京城墻之上,然而壹個個又彈回了水中。
  “這……”鄭芝鳳見狀不由大吃壹驚,自鄭氏起家以來,他從見過這般景象。
  “蕩寇侯,此城又名石頭城,其城墻之堅固,未之有也,豈可頃刻而破?”就在這是,隨船而來的朱大典不由笑道。
  “哦?原來如此!”鄭芝鳳聞言壹楞,頓覺棘手起來。
  “此戰我等不求殺傷,但求耀武揚威壹番,沮其士氣足矣!”朱大典笑著又解釋道。
  “彼‘賊酋’猶善用兵,天下英豪敗於死於其手者,不知凡幾。”
  “若非他這壹次昏了頭,非要搞什麽勞什子‘廢奴令’,連這長江老朽都不同意將軍進來。”
  “妳這廝怎生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意那鄭芝鳳聽了朱大典這話,頓時惱怒起來。
  他自度文武雙全,麾下戰船火炮無數,豈有懼怕那泥腿子的道理?
  想到此處,那鄭芝鳳不由笑道:“督師且看這炮!”
  “昔日我路過揭陽港口,只見海底光芒四射,疑有寶物。乃使人潛水視之,乃此炮也。”
  “此炮上刻有遠西文字,能發二十四斤鐵彈,射四五裏。”
  “大凡天下城池,無禦之者。督師稍安勿躁,且看我如何破之!”
  言畢,鄭芝鳳又命令士卒裝填了火藥、彈丸,然後猛轟南京城。
  如此轟了兩下,突然上元門城門打開,俄而殺出壹將,高聲喝道:“好個賊子,但用炮轟我城,自個卻龜縮在船上。”
  “若是有膽,可敢上岸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不去管他,繼續轟打!”鄭芝鳳皺了皺眉頭,不由下令道。
  如此轟打了半個時辰,俄而又有人出來又喊來幾遍。
  鄭芝鳳依舊不理,繼續轟打。
  如此轟了大半日功夫,南京城巍然不動。
  直到這個時候,王定不由出現在城墻之上,哈哈大笑道:“我道妳有何能耐,原來只會給我的城墻撓癢癢!”
  王定此話壹出,頓時惹得南京城上下哄然大笑。
  原來城中的大戶、士紳、商戶和普通百姓,第壹次聽得炮響,早嚇得肝膽俱裂。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壹來二去,聽習慣了,這才發現這玩意兒“雷聲大,雨點小”,頓時失了敬畏之心。
  “該死!”鄭芝鳳老於兵事,壹見笑聲四起,頓時明白了過猶不及,這壹次耀武揚威的行動徹底失敗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有兩個選擇,壹個是立即發起猛攻,另壹個就是等待“天兵”趕到,合擊南京城。
  “蕩寇侯,事不可為矣,還是早走為妙!”就在這時,朱大典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走?”鄭芝龍拿起了千裏鏡,認認真真的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那是不可能走的!”
  “賊人無知,不知我千裏鏡的厲害。”
  “剛才我用此物仔細觀察了半天,只見城上除了部分甲兵以外,其余皆為城中丁壯。”
  “我料定定是‘順賊’兵少,無法面面據守。若我聲東擊西,彼輩必不能守!”
  “此乃天賜大功與我,今不取,日後必受其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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