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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是妖

極品豆芽

靈異推理

殘風、雨弱,波光粼粼。 借著二樓酒館的視野,陳牧看到淮蘭河畔對岸的那家青樓掛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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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家娘子惹不起!

我家娘子不是妖 by 極品豆芽

2022-9-19 22:24

  “快說!賬本在哪兒!”
  此時陳牧沾滿血跡的臉,在方公公眼裏就像是地獄裏爬出的惡魔,只覺得頭皮發麻。
  瘋子……
  這特麽是真正的瘋子!
  這可是西廠詔獄所啊,自成立以來還沒有哪個家夥剛在這裏鬧事,更別說是殺人越獄。
  而且陳牧這根本不是越獄,這就是在純制造殺戮!
  壹旦此事傳出,恐怕會轟動整個天下,到時候陳牧死壹百次,壹萬次都不夠伏罪的。
  這個時候方公公已經懷疑,陳牧腦子不正常了。
  上次在酒館對方就突然發飆,現在竟然化身為惡魔,這特麽是正常人能幹的事兒嗎?
  對了,他怎麽知道賬本的事兒?
  “陳牧妳瘋了不成!”
  回過神來的於公公身體如墜冰窖,顫聲尖銳道。“妳知道妳在幹什麽嗎?妳是不是不想活了!”
  “閉嘴!”
  刀芒劃過,於公公頭顱飛了起來。
  望著噴濺著血水的無頭屍體,方公公瞬間嚇得大小便失禁,喉嚨裏發出絕望扭曲的哭喊聲。
  誰來救救孩子啊。
  “賬本在哪兒!”
  陳牧舉起手中大刀,血絲密布的眸中嵌著點漆般的深遂瞳仁。
  就在這時,他忽然察覺到周空壹陣波動,明顯有強大的靈力逼近,果然這西廠還是有超級高手的。
  “草!”
  陳牧暗罵壹聲,直接揮刀而下:“老子宰了妳!”
  感受著殺意逼近,早就心神崩潰的方公公拼命從喉嚨裏嘶吼出變形的聲音:“我說!我說!”
  “說啊!”
  “賬……賬本在我家宅府院門外右側第四塊青石板下……”方公公快速說道,絕望的眸子緊緊盯著對方手中的刀。
  滴落的血液緩緩落在他的臉上,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院外?”
  陳牧壹陣無語。
  這家夥還玩心理戰術啊,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門外,心可真大。
  “三克油。”
  感覺時間可能要超了,陳牧來不及驗證真假,趕緊揮刀抹了自己脖子。
  ——
  痛!
  劇痛!
  腦袋裏像是炸開了壹蓬鋼針,削得顱內支離破碎。
  陳牧奮力想要睜開眼睛,可眼皮仿佛被膠水黏在了壹起,腦袋裏欲裂的刺痛讓他幾乎品嘗到了煉獄的滋味。
  耳旁隱隱間,似乎有護衛喊叫的話語。
  他想要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感覺靈魂與身體出現了脫離感,似乎無法掌控這具身體。
  怎麽回事?
  頭好痛啊,這感覺好熟悉,似乎是……
  對了。
  是他前兩次‘重生’後的反應。
  可自從被怪物附體,他每次重生後便再也無不良反應,為何今天突然又出現了。
  陳牧作不出任何思考。
  此時的他感覺身處於冥間地獄。
  渾身上下每壹處血肉、骨頭、細胞……都好像在脫離,那種生生撕扯皮膚的剝離感。
  恍惚間,陳牧有了壹種‘永遠醒不來’的錯覺。
  “陳大人,您沒事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廠護衛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是剛才送飯的那個內應,目光帶著憂色。
  聽到陳牧的動靜後,他忍不住過來查看。
  望著滿頭大汗淋漓,面色慘白如金紙的陳牧,內心有擔心。
  陳牧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還是那間牢房。
  墻角那個蜘蛛正在奮力結網。
  此刻陳牧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被放在洗衣機裏絞洗過壹般,並非是疼痛,而是壹種很違和,很惡心的感覺。
  他擡手示意對方自己沒事,然後踉蹌爬到墻角邊開始幹嘔。
  仿佛要把臟腑嘔出來。
  最終只有壹些酸水吐了出來。
  陳牧猛地看向手臂,皮膚下隱藏的黑色液體隱隱浮現,正在沸騰,好像要戳破他的皮膚。
  不過很快,這些沸騰的黑色液體漸漸平穩了下來。
  恍惚間,陳牧有了壹個奇怪想法。
  該不會這怪物察覺到他有‘重生’能力,所以才依附在他的身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細思極恐了。
  “陳大人,要不給妳找大夫來?”內應再次問道。
  “沒……沒事……”
  無盡的虛脫感爬滿了陳牧全身,他喘著氣,回到草墊上,重重的癱躺在上面。
  “為什麽會這樣……”
  依舊帶著些許疼痛的大腦,讓陳牧無法思考更多。
  他用力拍著腦袋,瞥見那內應還站在牢房外,想了想,取出小本子寫上壹行字,撕下卷起來,放回飯菜中。
  “妳先……”
  聲音從喉嚨滑出後,又是壹陣刺痛感。
  陳牧捂住喉嚨,將飯盒踢到鐵欄邊上,忍著喉痛說道:“這飯菜妳拿回去吧,快點。”
  那內應明白了什麽,將飯盒提在手裏,轉身離去。
  “要死了感覺……”
  陳牧呈‘大’字型,無力躺在草墊上,後背完全被汗水侵透,苦笑喃喃道:“這特麽比與前女友在床上熬了四小時馬拉松還累啊。”
  望著墻角剛剛結好的蛛網,他費力拿起木枝,給破壞了。
  小蜘蛛妳也要加油啊。
  ——
  冥衛朱雀堂。
  換了身衣衫的白纖羽,玉手輕揉著眉心,思索著如何尋找那賬本。
  時間太緊迫了。
  如果太後能下壹道懿旨就好了,讓她地毯式的搜查方公公的宅院,哪怕掘地三尺也總能找出來。
  可惜在沒有任何證據前,太後是不會輕易幫忙的。
  而且現在那賬本到底能不能般夫君脫離困境,也難說,總之目前形式依舊不利。
  “主上,詔獄所那邊有情報來了。”
  黑菱忽然闖了進來。
  白纖羽淡淡道:“那邊應該也差不多有所動靜了吧,現在我們抓了冷天鷹,估計他們會在今天晚上進行審訊。”
  “是……是陳大人給的情報。”
  黑菱神情怪異。
  夫君?
  他能有什麽情報。
  白纖羽將紙條接過來,打開後頓時楞住了。擡頭看向黑菱,兩人面面相覷,壹時間竟無言。
  “夫君這是……臆想?”
  白纖羽猶豫了壹下,終究沒說對方是不是‘神經病’這樣的話語。
  我好不容易從冷天鷹嘴裏撬出點有用的信息,妳倒好,待在牢房裏就能幻想出地址。
  妳當我們都是白癡嗎?
  而且這地址也是搞笑:賬本放在方公公宅府院門外右側第四片青石板下。
  就問問,天底下有哪個白癡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家門外?
  跟別人玩心理戰術嗎?
  太愚蠢了!
  黑菱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說道:
  “可能是陳大人想要幫我們,所以就進行推測,畢竟他的斷案能力還是不錯的,或許……”
  “妳覺得可能嗎?”
  白纖羽苦笑著輕輕搖頭。“夫君的能力當然厲害,可他畢竟不是神仙啊,哪有這麽容易就推測出賬本在什麽地方。”
  黑菱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去看。”
  望著手裏的地址,白纖羽內心猶豫了片刻,無奈道:“去看看吧,畢竟也是夫君好意。”
  兩人簡單收拾了壹下,便前往方公公的府宅。
  方公公府宅位於內城右區域。
  這地方除了官員家屬外,很少有其他百姓進入。
  來到府宅院門外,黑菱觀察了壹番四周動靜,確定不會有人出現後,找到第四片青石板,拿出刃刀開始撬。
  畢竟是在院外,也不會驚動院內的人。
  望著石板壹點點松動撬起,白纖羽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我真傻,真的。”
  “想想也是搞笑,我們竟然就真的就傻乎乎跑來尋找賬本了,妳看看這地方,誰會藏在這裏。”
  黑菱安慰道:“主上,或許真的運氣好能碰到呢。”
  “運氣……但願吧。”
  白纖羽嘆了口氣,隨口說道。“如果真這麽容易就能找到賬本,以後夫君娶十個小老婆我都不介意,甚至我都願意幫他找。”
  聞言,黑菱抿嘴而笑,將撬起的石板擡起說道:“就怕陳大人他——”
  黑菱聲音突然停了,好似摁下了暫停間。
  她望著青石板下的壹個精巧機關盒,嘴巴張的仿佛能塞下壹顆鴨蛋,眼珠子幾乎要突了出來。
  “這……”
  白纖羽同樣櫻唇微張,大腦徹底淩亂了。
  這怎麽可能!?
  黑菱小心翼翼的將機關盒拿出來。
  盒子呈銅黃色圓柱形,鐵壁接縫處肉眼幾難辨別,腹箍幾乎壹體成形,更無接點。
  “主上,陳大人……真的是神仙麽,這都能猜到?”
  黑菱壹臉仰慕之態。
  太神了!
  以前在青玉縣時她多少有些瞧不起陳牧,認為這家夥配不上白纖羽,可後來發現這家夥挺聰明的。
  慢慢的,也就認為他有能力成為主上的丈夫。
  然而現在,她是徹底服氣了。
  要知道陳牧自始至終都被關在西廠詔獄所內,根本沒機會出去,就憑壹個信息便推斷出賬本埋藏的地點,這不是神仙是什麽?
  “主上?”
  “啊?怎麽了?”
  見白纖羽還傻楞楞的站著,黑菱忽然想起什麽,怪異道:“您剛才好像說,如果找到賬本……”
  “這人上了年紀,記性也不好了,對了,我剛才說什麽了?”
  白纖羽滿臉疑惑天真之態。
  黑菱倒也老實:“您說如果找到賬本,就不介意陳大人娶十個小老婆,甚至還願意幫他找。”
  白纖羽:“……”
  她深呼吸了壹口氣,姣好的唇線抿著壹道燦爛笑容:“黑菱,從今天開始,每天寫壹篇贊美我夫君的文章,不少於兩萬字,謝謝。”
  “主上……”
  “哦對了,從這機關盒的紋路來看,應該是陰陽宗制造的,去找雲芷月。”
  說完,女人轉身離開。
  轉過街角後,白纖羽忍不住揮了揮粉拳,踮起腳尖轉了壹圈,裙擺如花綻放飛舞,開心地像個小女孩:“夫君果然真棒。”
  等等,我為什麽要說‘果然’兩個字。
  白纖羽楞在原地。
  隨即銀牙暗咬,語氣嬌憨帶著幾分霸道:“夫君是我的!”
  ——
  時間,壹分壹秒的流逝。
  陳牧肌肉裏的疲憊酸痛感依然沒有減去多少,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好像……
  壹晚上LOL了三十四次。
  整個人虛脫了。
  雖然身體疲憊,但大腦卻清醒了很多。
  趁著無聊,陳牧幹脆回想之前的案情,進行分析。
  狐妖壹案他現在管不了,只能是鎮魔司那邊調查。至於那個銀蓮,估計也遭遇不測了。
  許吳青與秀兒壹案,目前頭緒不多。
  而張阿偉和許夫人身上的‘天罰蜘蛛’,唯壹的線索就是法越寺,可惜現在也去不了。
  不過陳牧想起關於最近幾個月許吳青的壹些資料。
  這家夥以前雖然女人玩的頻繁,但身體還是能抗住的,尤其基本隔三差五吃不少補品。
  但最近兩三個月,他的身體狀況是直線下滑。
  以前五分鐘,現在三秒鐘。
  完全就是秒男。
  這是陳牧從壹些家奴手裏得來的資料。
  要麽就是被補起來的身體達到了負荷點,最終崩潰了,要麽就是有人在他的身體裏做了手腳。
  比如那個血母人參精。
  可血母人參精即便是用來制作活傀儡的,也依舊有補腎的作用,怎麽可能壹下把許少爺給弄虛了呢。
  難道說,還有人在許少爺身上做了手腳?
  陳牧想了半天,也沒推斷出任何靠譜符合邏輯的結論。
  “算了,等出獄後再去調查。”
  陳牧揉了揉眉心。
  不過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雲芷月。
  這傻女人為了抓叛徒,竟然代替大司命去引誘刺客,幸虧他利用‘倒帶重生’技能給救了回來。
  出獄後壹定要把這女人栓在身邊,不能再讓她冒險!
  但想想也不怪她蠢。
  身為外門弟子本身就沒啥權力,上面的命令只能去執行,就跟朝廷壹樣,誰敢違背上司命令。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找個時間去壹趟陰陽宗,讓芷月退出門派。”
  陳牧拿起樹枝,將結好的蛛網破壞了幹凈,喃喃道。“在我身邊當秘書比什麽都強。”
  約莫壹刻鐘後,獄外大門忽然開啟。
  壹隊身穿櫻紅武服的西廠護衛走了進來,來到牢房前將門打開,淡淡道:“陳大人,跟我們走壹趟吧。”
  要開始審訊了嗎?
  望著對方淩厲的目光,陳牧伸了個懶腰,便要起身,可雙腿實在疲麻的厲害,無奈道:“兄弟背壹下我行不?”
  “大膽!”
  那西廠護衛長以為陳牧是在耍油腔,冷冷道。“陳大人,妳以為這裏還是六扇門嗎?”
  “我是真起不來了,要不讓於公公來這裏審訊?”
  陳牧苦笑。
  護衛長唇角浮現冷笑:“陳大人該不會是害怕的腿發軟了吧,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去,把他拖出來!”
  旁邊兩護衛進入牢房,直接將陳牧的手臂粗暴拽起。
  “疼,疼~”
  撕裂般疼痛再次襲來,陳牧擰起眉頭,感覺自己的身子只要被碰壹下,就好像要揉碎壹般。
  為什麽會這樣?
  到底是‘重生’太多的後遺癥?還是過度使用‘毒液’的副作用?
  那兩護衛壓根就不理睬陳牧的痛哼,直接將他拖出牢房。
  壹路穿過逼仄的走廊……
  而後,陳牧被扔到了壹座氣氛壓抑昏暗的大廳裏,地板上的刺骨冰冷反而緩解了壹些他的疼痛。
  “陳大人這是怎麽了?沒嚇尿褲子吧。”
  看到陳牧這番模樣,於公公楞了壹下,隨即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除他之外,還有幾位西廠官員。
  包括方公公。
  眾人聽到後,全都哄笑了起來,看向陳牧的目光帶著嘲諷、鄙視、怨恨、冷漠與殺意。
  “真沒力氣了。”
  陳牧嘗試著運轉功力,但疼痛感愈發加重,只能就這麽躺著,才能感覺到痛楚感壹點壹點消失。
  皮下的黑色液體也在極緩慢的蠕動,仿佛在幫他修復著什麽。
  方公公獰笑道:“陳大人,這還沒用刑呢,您就成這副德行了?咱家還以為妳是真男人呢,也不過如此嘛。”
  這王八蛋,被老子拿刀威脅的時候怎麽不橫。
  陳牧也懶得回懟。
  算算時間,冥衛應該把賬本拿到了。
  也不知道那賬本裏的東西能不能幫他脫身,如果不能,可就不妙了。
  就在陳牧思索時,於公公打開卷宗,冷聲道:“陳大人,抓妳來的原因想必妳也清楚,身為六扇門總捕,公然襲擊兩位朝廷命官,實屬狂妄,妳可知罪?”
  “……”
  陳牧不想說話,甚至還給了個白眼。
  啪!
  於公公拍打著木桌,陰惻惻道:“妳這是打算不認罪?來啊,好好伺候壹番陳大人,讓他清醒清醒!”
  “我舉報……”
  陳牧實在不想動彈,沙啞聲說道。“我舉報方公公有謀逆之罪。”
  此話壹出,眾人臉上倒也沒什麽意外。
  畢竟這在他們的預料之內,但凡有舉報謀逆的案子,都需要都察院和刑部及冥衛參與。
  而陳牧肯定會用這種方法,給自己拖延時間。
  但於公公不打算理會,因為誣告就是誣告,只要妳說不出任何線索,完全可以忽略。
  “妳這是在誣告嗎?”
  於公公冷笑道。“陳大人,事到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妳還想抵賴?甚至故意誣告朝廷官員,妳好大的膽子!”
  陳牧忍著喉嚨麻痛感,說道:“方大人有壹個賬本。”
  賬本?
  在場審訊官員壹怔,全都看向方公公。
  而聽到陳牧話語的方公公,面色陡變,大腦懵了數秒。
  這家夥怎麽知道賬本?
  莫非是……
  壹瞬間,他便明白壹定是冥衛在冷天鷹身上審問出了訊息,所以暗中告訴了陳牧。
  媽的,這個冷天鷹害我!
  壓下滿腔驚怒,方公公指著陳牧厲聲尖喝道:“放屁!妳當在場諸位大人都是傻子嗎?”
  於公公看著方公公的神情,內心驀然咯噔壹下。
  難道這家夥真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他臉色陰晴不定。
  若陳牧沒有在撒謊,方公公真有什麽賬本,見不得人的秘密,而他卻置若罔聞,壹旦事情查出來,可就麻煩了。
  “方公公,妳老實告訴我,到底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於公公低聲問道。
  方公公連忙搖頭,壓低聲音:“大人您要相信我啊,我真是清白的,若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方公公甚至立誓。
  他雖然震驚於冷天鷹知道賬本壹事,但他確信對方不了解賬本藏在何地。
  這也是他目前淡定的原因。
  只要找不到,那就是無中生有,那就是誣陷!
  陷入思慮的於公公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想起督主的囑咐,他咬了咬牙,打算賭壹把。
  賭所謂的賬本根本救不了陳牧。
  “來人!”
  於公公目光陰森冰寒。“給陳大人上刑!”
  “是!”
  兩名西廠護衛將陳牧拖起,放在壹張布滿血跡的椅子上。
  然後雙手雙腳全都綁起來。
  陳牧忍著皮膚上的疼痛,冷冷道:“於公公,妳要想清楚,若沒有真實情報,我怎麽可能得知方公公有賬本,妳可不要把自己的命也給搭進去。”
  於公公再次陷入猶豫。
  他看向方公公,後者拼命搖頭,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賭了!
  於公公眸中迸出銳光,喝道:“用刑!”
  然而話音剛落,外面詔獄所的大門突然破開,上百精銳冥衛如潮水般湧來,將眾人全部圍住。
  大廳內的官員全都懵了。
  看著壹襲黑袍,戴著銀色朱雀面具的女人緩緩走來,於公公眉角青筋直跳,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
  “朱雀使,這是做什麽?”於公公厲喝道。
  難道這女人打算劫獄?
  “方公公接旨!”
  朱雀使沒理會他,拿出壹卷聖旨,美眸如電射向臉色發白的方公公。
  太後懿旨?
  不,是陛下的聖旨!
  當西廠眾官員看到朱雀拿出了聖旨後,壹股涼意襲上脊背,而方公公更是癱軟在地上。
  於公公大腦瞬間空白。
  脊背發涼,心中充滿了難以言明的強烈壓迫感。
  什麽情況?
  陛下為何突然下旨,該不會真的……
  就在他胡亂思索之際,朱雀展開聖旨冷冷道:“京都緝事務總管大人方海塬,因九年前東轅壹戰中,暗中勾結倭寇,致使天賜軍八千將士無辜遇伏,皆數枉死。
  此謀逆之大罪,罪不可恕,特令冥衛朱雀堂將其壓入生死獄,進行審訊,其他人等不得幹預!”
  轟!
  聽到聖旨內容,眾人頓時炸開了鍋,面面相覷。
  方公公臉上血色盡數抽取,顫聲道:“冤枉……陛下我冤枉啊……”
  然而當他看到朱雀使手中的壹黃皮賬本後,聲音順然被卡在了嗓子眼裏,壹副活見了鬼的表情。
  朱雀使冷笑:“這才是其中壹件,這賬本裏可挖掘的罪還多著呢……帶走!”
  目送著如死狗般的方公公被冥衛拖出大廳,於公公渾身發抖,恨不得上去劈了這家夥。
  這畜生害我啊!
  這時,白纖羽也看到了被綁在刑椅上的陳牧。
  尤其看到陳牧壹副臉色慘白、無力的模樣,被冥衛攙扶時還疼的哇哇直叫,壹雙美眸瞬間就紅了。
  渾身煞氣爆發而出,充斥著整個大廳內,宛若修羅地獄般的冰寒。
  這西廠的王八蛋,竟然對我男人用刑!
  從陳牧的狀況來看,很明顯已經被用刑了很久,站都站不穩,連碰壹下手都疼的大叫。
  這是經歷了什麽殘酷的刑罰啊。
  白纖羽心都疼的在滴血。
  不過她還算稍微冷靜,讓護衛找來軟墊,將陳牧送出詔獄後,對著於公公等人喝道:
  “把在場所有西廠官員包括護衛全部抓起來!!”
  刺耳森寒的聲音回蕩在大廳內,讓大廳內的人嚇得冷汗直冒,腿肚子直打哆嗦。
  “謀逆的是方公公,我們——”
  於公公還想爭辯什麽,白纖羽從黑菱身上抽出壹鞭子,直接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鮮血迸濺而出,壹張臉被削去了少半,露出森森白骨。
  於公公慘叫起來,在地上打滾。
  白纖羽冷眸掃過膽顫的眾人,憤怒的聲音幾乎從牙縫裏迸出:“方公公有謀逆大罪,妳們身為同僚,自然也要接受審訊,不服?給我憋著!”
  說完,她示意冥衛全部將這些雜碎帶走。
  順勢對黑菱說道:“關入牢獄之後,把他們的東西全都給切了餵狗,出了事我擔著!”
  黑菱有些發懵:“好像……他們也沒有啊。”
  “給我想辦法再切!”
  白纖羽丟下壹句,快步走出大廳去查看的夫君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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